记得每年秋天，我们新泽西的社区都会举办庭院拍卖会。因为收入要捐给慈善机构，所以每个人都得参加，连我们这些男孩也不例外。我特别清楚地记得某一次拍卖。

那时我大概17岁，作为田径队成员身材不错，开始显露出结实的肌肉，留着棕色短发，有一双棕色的眼睛。

虽然周末更喜欢和伙伴们厮混，但父亲主动提出要我和哥哥帮忙布置拍卖摊位。于是我们和其他家庭的父子们忙活了整个上午。我总爱在那些年纪小的男孩面前显摆，比如独自扛桌子什么的，还特别喜欢捉弄我那过分稳重的哥哥——人生总得有点乐子不是吗？直到瞥见父亲警告的眼神，我才收敛了些。

帮忙的人群里有沃利·沃森，那个比我大四岁的英俊大学生，我对他十分崇拜。我刚上高中时他就是校园体育明星，典型的邻家男孩类型：金发高个，阳光帅气——而且就住在我家隔壁！他和两个兄弟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父亲和我逛到沃森家的摊位前，看看有什么需要买的。沃森先生（沃利的父亲）正热情推销："别急着走，我刚想起你们可能需要这个。"说着从纸箱里掏出一把我见过最破旧的发刷。

父亲大笑着回应："虽然现在生意不景气，但还不至于要买二手发刷和牙刷。"

"罗杰，这可不是用来梳头的。"沃森先生露出促狭的笑容转向我，"是给汤姆屁股开花时用的。"

（说真的我一点都笑不出来。父亲在打屁股这件事上从不含糊，不过幸好已经很久没动用过手掌、发刷之类的工具了——谢天谢地！）

沃森先生还在谈论那把该死的发刷："现在很难找到这种老式发刷了。我家有把差不多的，效果相当好。沃利，那滋味够爽吧？"

虽然沃利已经二十一岁了，但他涨红的脸让我觉得那把发刷的滋味肯定记忆犹新。"是的爸爸，那玩意儿真要命。"沃利低声嘟囔。

父亲掂量着发刷宽大的红木平面和椭圆造型："小子，你觉得呢？这玩意儿能让你守规矩吗？"

我大概含糊地嘟哝了什么。父亲只是笑着对沃森先生说："看来我们的儿子都不太喜欢这个话题。"

"我理解汤姆的顾虑，"沃森先生说，"如果你家也执行和我家一样的规矩——任何新买的藤条、皮带、发刷都要立即在三个儿子身上测试效果。"

父亲沉默了片刻，而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不等他们犯错，直接回家试用？"

"当然，"沃森先生点头，"除非他们清楚知道有多疼，否则起不到威慑作用。"

令我窘迫的是，父亲竟然表示："有道理，只是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做法。特别是你们家的男孩在社区里是出了名的守规矩。虽然我也会在必要时教训汤姆和他哥哥，但还真没试过这种...先发制人的策略。"

这时轮到沃利·沃森尴尬了，他父亲继续说道："我们家一直这么做，都很多年了。这也是为什么几个孩子都这么守规矩的原因。定期提醒有助于约束他们天生的顽劣倾向。事实上，每次我给那些厚皮带和皮条上油时都会这么做。今早刚给一条自制的旧皮带上完油，已经通知三个小子今晚准备好好领教了。"沃利显得非常不自在。

"沃利今年20岁，他两个兄弟分别是19和22岁。但只要他们还住在我和太太的屋檐下，就明白家规意味着偶尔要受些皮肉之苦。当然这对他们来说很丢脸，但他们心底知道这是为他们好。"

"你真会下狠手？"父亲问道。

"这样吧罗杰，"沃森先生说，"要是你今晚十点左右过来，我可以给你演示具体操作。选这个时间是因为通常教训完后，孩子们都只想哭着睡觉。"

"多谢邀请。如果你和孩子们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观摩。"

沃利显得愈发窘迫，而他父亲正平静地谈论着即便二十岁也要接受传统父子管教的事实。我既觉得新奇又隐隐不安，因为父亲听得全神贯注——但愿他别动什么歪心思。

"噢，"沃森先生补充道，"孩子们不会反对的。他们清楚惩戒过程的规矩。其实你可以带上汤姆。"

天呐！想象一下沃利和他英俊的兄弟们光屁股挨皮带的样子，我居然能亲眼目睹！我肯定表现得过于兴奋了，因为沃利突然瞪着我对他父亲抗议："斯图尔特先生要看随他便，但别让汤米来！他还是个小孩！"

沃森先生立刻变脸："轮不到你决定谁可以旁观。去把发刷的配对找来，然后回房间等着我们所有人到场。"

沃利涨红着脸瞪我一眼，垂头丧气地进屋去了。

此刻我心跳加速，马上就能看到沃利结实的屁股挨揍，甚至不用等到晚上十点。但父亲却说："抱歉引起这场风波，我们这就告辞。"

好在沃森先生坚持道："不必道歉，是我儿子越界了。请你们务必进来看看沃利怎么被收拾，尤其希望汤姆在场。"

沃森夫人被叫来看摊，我们跟着上楼来到沃利房间。

推开门时，全身赤裸的沃利正面对墙壁站着，手里攥着发刷。夏日晒黑的肌肤衬得他浑圆的臀部格外白皙。我脸颊发烫，像发了高烧似的。

"总算还记得挨打前要光屁股的规矩。"沃森先生把椅子拖到房间中央，"过来趴好，我们开始。"

当沃利转身走向坐在椅子上的父亲时，我能看出他羞愧难当。他始终低垂着眼帘。我知道他能看见我和父亲，但他一言不发。他俯身趴在了父亲的膝头。他父亲小心调整着这个窘迫年轻人的姿势。沃森先生从容不迫地将那两瓣白皙漂亮的屁股摆到最适合挨打的位置。

我瞥了眼父亲。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上演的场景，仿佛在默记要点。当沃森先生开始施罚时，我对整个事件已产生些许疑虑。但很快，我就完全沉浸在这番奇妙的景象中。

沃森先生始终沉默。他只是从沃利手中接过发刷，开始抽打儿子雪白的臀瓣，每一下都交替落在不同臀瓣上。所有击打都集中在臀腿交界处，力道异常猛烈。前五下过后，两瓣臀部已开始泛红。又五下过后，沃利开始轻微扭动。再五下，沃利频频发出"噢"的痛呼。待到额外三十五下结束时，沃利的臀部已通红如血，他哭喊着剧烈挣扎。但我注意到——父亲显然也发现了——沃利始终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受罚姿势。

我知道自己向来难以在父亲责罚时保持姿势，更从未受过这般惩戒。沃森先生开口道："看来你现在集中注意力了。准备好向斯图尔特先生和汤姆道歉了吗？"他无视了沃利含混的肯定答复，突然以比先前更猛的力道将发刷砸向臀缝，那里紧邻着早已通红的两个椭圆形印记。二十五下凶狠的抽打后，沃利的父亲再次发问："现在准备好道歉了吗？"

可怜的沃利哭得几乎窒息，无法立即应答。他只是拼命点头，最终迸出一声凄厉的"是"。

"好的。"沃森先生说着将抽泣的儿子扶起来，"去向他们每个人道歉，说你很抱歉因为自己举止不当让父亲不得不惩罚你。"当父亲训话时，沃利那充满男性气概的背影正对着我和父亲。多么美妙而刺激的景象啊——随着我着迷的视线下移，那肌肉虬结的颤抖背部逐渐收窄，连接着如今已大半猩红的浑圆雪白臀瓣，臀腿交界处更是红得仿佛在燃烧。当沃利转身时，我愈发兴奋地发现他英俊的面庞同样涨红，却远不及身后那般鲜艳。他依然保持着运动员的健硕体格，但橄榄球健将的硬汉面具已然崩塌——此刻的沃利看起来像个年幼许多的男孩，那灼痛的臀部、泪痕斑驳的脸庞与哽咽的声线无不昭示着他发自内心的悔意。父亲显然心生怜悯，听到道歉便立即点头接受了。

而我却仍沉浸在沃利的窘境中难以自拔。想到这个橄榄球明星竟要向真正年幼的我道歉，再结合方才目睹他臀部被彻底惩戒的羞辱场景，兴奋之情让我脸上咧开得意的笑容。倒非我本性残忍，但当沃利道完歉，我竟脱口笑道："等着我把这事告诉大伙儿。"父亲投来凌厉的目光，沃利只是叹息着走回父亲身边——这让我又得以欣赏那对绚烂通红的臀瓣。

沃森先生将发刷递给儿子，命他请斯图尔特先生给他个教训。听到沃利认命般的叹息，看着他转身拖着脚步请我父亲施罚时，父亲答道："当然，沃利，我深知体罚的教育意义，很乐意管教..."天哪！我竟要亲眼目睹父亲惩戒沃利！要知道虽然我常领教父亲的责罚，却从未见过他施罚，即便对兄长们也是如此。父亲向来注重体罚的私密性——我绝不希望任何人目睹自己被打屁股！

父亲继续道："...但在那之前，我要先好好教训这个无礼放肆的儿子。沃利，站近些看仔细。"我难以置信地走向父亲，徒劳哀求他饶恕我应得的惩罚。"脱裤子，立刻！"当我褪下长裤时，父亲说："我逐渐意识到羞耻感对惩戒很重要，今天正好实践。快点，大家都在等。"我穿着白色内裤恳求地望着父亲，妄想他能免去我光屁股受罚的屈辱。"全脱！"父亲厉声道，"衣服鞋子都脱掉。"

"但在家的时候..."我边脱边嘟囔。

"既然你觉得沃利受罚如此有趣，我自然要让你完整体验每个环节！"

几秒钟后，我赤身裸体地横趴在父亲膝头，在沃利和他父亲的注视下，等待着发刷将我裸露的屁股染红。我的惩罚开始了。

父亲可不会交替击打两边臀瓣。他选中我雪白臀部的正中央，就在臀缝右侧的弧线处，持续不断地猛击。不到十下，我的屁股就像着了火，我哀求父亲停下，开始剧烈扭动。又挨了十下后，我完全无法像沃利那样保持姿势。父亲紧紧箍住我的腰说："想少吃苦头就给我把屁股撅好。"我咬紧牙关，将灼痛的臀部再次抬高。

约莫四十下时，我已哭喊着乱踢，但至少勉强保持着姿势。此刻我对沃利承受发刷的能力产生了由衷敬佩。"好了好了，"父亲安抚道，"控制情绪。这个部位暂时结束，该让另一边尝尝发刷滋味了。"

当我勉强止住哭泣，左臀遭受了同样待遇。父亲持续击打同一位置，直到它和右臀一样红肿灼痛，我又哭嚎起来。这次平复情绪花了更长时间。

此刻我的双臀仿佛坐在烧红的铁板上，只有可怜的臀瓣下半部遭罪。这时父亲问我是否准备好接受"四叶草"式惩罚，随即开始了新一轮责打。当他执行这套精心设计的酷刑时，我的屁股真的在燃烧。

这次击打在我的屁股形成四个重叠的椭圆形印记，左右各两个，基本按顺时针方向分布。有时每个位置挨一下，有时两三下。这个模式重复了约九次。当我失控抽泣时，父亲问我是否准备好向沃利道歉，并明确表示惩罚会持续到我认错为止——天知道我现在有多后悔！

接着父亲开始以最密集的节奏抽打那些重叠红斑的中心。我清楚地意识到，除非我能说出近似"对不起"的话，否则他不会停手。我竭力想说清楚，却只能发出"我...嗷"或"对不嗷"的声音。最终我挤出"请...对不...起！"父亲说："好，现在站起来正式道歉。"

我痛苦地慢慢从父亲膝头爬起，踉跄着转向沃利："对不起（抽泣）...我不该觉得你挨打好笑...（吸鼻子）更不该说要告诉别人...（抽噎）你看到我父亲怎么打我了...我现在真的很痛...真的很抱歉..."（更多抽泣）

以这种几乎无法言语的方式道歉实在令人难堪。但事后，仍然赤裸着身体、双眼通红、臀部红肿的沃利抽泣着拥抱了同样臀部通红的我，表示他理解我的感受。就这样，两个发育成熟的成年男性像五岁孩童般天真无邪地赤裸相拥。随后我走向沃森先生向他致歉，再回到父亲身边。"好孩子，看来我的管教确实见效了。现在去请求沃利的父亲用发刷惩戒你的屁股，作为他接受你道歉的象征。"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天知道我怎么还能再承受一顿责打？但我没有作声，只是温顺地向沃森先生致歉并请求他惩戒。"当然可以，孩子，"他答道，"既然这是你父亲认为必要的管教，等对沃利的惩戒结束就执行。"

"好了沃利，"父亲说，"让我再给你的屁股添些颜色。"说着沃利再次趴上父亲膝头，接受了几乎与我如出一辙的责打。看着沃利可怜的泛红屁股随着每下落下的发刷颤抖抽搐，我努力回忆最初他父亲是如何责打他的——那将是我尚未冷却的屁股即将面临的命运。当父亲最终结束时，他给了沃利几分钟平复哭泣的时间，随后说道："好了，你可以起来了。我对你的管教到此为止。现在该轮到汤姆了。"沃利站起身，礼貌地感谢父亲，揉搓着他显然疼痛难忍的臀部。

当沃森先生手持发刷在椅子上落座时，我深知自己处境严峻。泪水开始涌出，但瞥见父亲毫无怜悯之色的眼神，我明白必须服从。我缓慢而谨慎地摆好姿势。父亲告诫沃森先生无需心软，要给予与最初沃利所受相当的惩戒。我从未想过自己能不彻底崩溃地熬过这场责打——那简直是地狱般的煎熬！一下接一下火辣辣的抽打覆盖了我的整个臀部，尽管在父亲严厉惩戒后臀腿交界处已近乎破皮。进行到一半时，我声嘶力竭地哭喊，双腿像求生般拼命踢蹬，但仍竭力保持姿势。至少我努力给父亲、沃森先生——奇怪的是还有沃利——留下我尽力承受惩罚的印象。结束时我至少记得感谢沃森先生的管教，这赢得了父亲的拥抱："虽然你挨打时的表现不及沃利，但我为你的态度感到骄傲。"

两位父亲相视而望，神情中既有成就感又似有所缺憾。父亲率先意识到问题所在："汤姆，穿好衣服到床边来。我会像在家那样解开你的裤子，给你一顿传统的手掌责罚。之后我们就该离开了。"

我默默点头开始准备。看见沃利望向父亲时，沃森先生无需言语便用眼神示意他也要经历同样程序。沃森先生仍端坐在椅子上，我边穿衣边看着沃利穿衣，我们几乎同时穿戴完毕。两位父亲同时拽下我们的外裤与内裤，我们同时趴上各自父亲的膝头，两位父亲同步挥掌惩戒，我们的啜泣声也奇妙地形成和声。门口不知何时聚集了沃利的两个兄弟和我兄长——原来他们已旁观多时。父亲们早注意到他们，直到沃利的兄弟调侃道："这该不会要成为奥运会新项目——双人同步打屁股吧？"引得两位父亲发笑却未停手，又持续了数分钟节奏精准的惩戒，最终像约好般同时停手。我们提着裤腰蹦跳揉臀时，浑然不觉自己正为兄弟们上演裸臀舞的滑稽戏码。当沃森先生提及晚上要请出浸油的皮带时，沃利兄弟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斯图尔特先生和汤姆将全程观摩！"

沃利被告知将与兄弟们同等待遇，父亲那句"犯错时就该想到后果"让他面色发白。而我兄长听到父亲宣布"今晚要同时管教两个儿子"时，笑容也僵在脸上。"得赶在沃森太太把发刷卖给别家前买下来，"父亲对我说，"今晚就能验证它是否同样有效。"

那晚，新浸油的皮带与新购的发刷先后在五瓣臀部留下印记。此后每当父亲逛二手市场，我总提心吊胆——任何被他相中的物件，都会在家庭晚餐时展示，并宣布我们屁股"尝鲜"的日期。那些可怕刑具的来历与功效，且待后续篇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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