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支配者见习日记（3）

调教师学校宿舍的浴室比我想象中要大一些。

简洁却不冰冷，墙面是浅灰色的防滑瓷砖，搭配柔和灯光，有种意外的静谧温度。

最让我惊讶的，是这居然配有一个完整的浴缸。

在这种制度化严格的训练设施里，原本我以为最多就是简单的冲淋间，没想到竟还有这种能让人放松的空间。

这对我来说……说实话，简直就是救赎。

我一直很喜欢泡澡。不是单纯喜欢热水，而是喜欢那种“被包裹”的感觉——像是在水中才终于能卸下全部防备。

而此刻，我却有些羞愧……唔……就好像自己独占了全部糖果那样。

是啊，我正这样悠哉悠哉地泡在热水里，尽情享受着微醺般的安心。而凉太，却正一言不发地跪在浴缸旁，小心的给我清洗着头发。

　　她的指尖很软，像是用尽了力气去克制自己的存在感，那是一种温顺到几乎透明的顺从。一边捧着水，一边小心地梳理我湿漉漉的发丝，生怕弄疼了我，动作细致得让人无法责怪。

　　蒸汽缓缓升起，在她的轮廓周围化开柔雾，使她整个人像是被一层朦胧光影包围着，静静地、不动如影。

　　这就是……“奴隶”的姿态啊。

　　而我此刻的处境，说得极端些……就像是正在享受一份特权的暴君。

　　被凉太侍奉着，把她当做工具也可以吧？奴隶嘛……让她做一些女仆的事应该也是合理的……吧……大概……

我舒服的眯起眼睛，是的——凉太的手法非常好，比起美容院也毫不逊色。

如果…我是说如果啦…如果每天都能享受到这种服侍的话，成为调教师也不是那么坏的事吧……

我轻轻靠在浴缸边缘，水的浮力托着我半个身体。

「唯大人，头发已经洗好了，请容我帮您冲洗。」

「嗯，好的。」

我点点头，缓缓将身体向下滑沉，仰面躺回浴缸中，让后脑枕靠在瓷缸边缘。

凉太拿起花洒，先是用手试了试水温，「失礼了…」温水倾泻而下，伴随着凉太轻柔的按摩，就像雨落的夏夜，柔柔的绵绵的……

我闭上眼，感受到水珠沿着发丝滑落。

凉太的呼吸若有似无地落在我耳侧。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不是“主人”。

　　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被人照顾的女生。

　　如果不是“奴隶”这个身份——如果凉太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只是像朋友那样替我洗头、冲水——我是不是也会觉得，这种感觉，其实挺舒服的？

　　会不会……甚至有点喜欢？

　　可她不是朋友，也不是普通人。

　　她是奴隶。

　　是我现在拥有的“所有物”。

　　我忽然萌生出——要不要，试着“命令”她一次？

我有点坏心眼的想着——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的话。老师说得没错，调教师终究要学会习惯命令，否则就无法真正掌握“主人的权威”。

「凉太」

「是，唯大人。」

她放下花洒，双手恭敬地垂在膝前，微微低着头等我发话。

「双手放在脑后。」

「是…是，唯大人」

　　她的声音轻微地颤了一下，那一瞬间，好像愣住了一瞬。

　　虽然动作依旧迅速，却能看出她肩膀在极短时间内轻轻一紧——不是抗拒，而像是被什么激得心中一跳，却又不得不迅速顺从。

　　她缓缓抬起手臂，手肘张开，将双手交叠扣在脑后，胸口因动作而自然挺出，肌肤还残留着洗过水的微光，在蒸汽中映出一层淡淡的柔亮。

　　我靠在浴缸边，歪了歪头，盯着她的姿态看了一会儿。

肉眼可见的，她的乳尖渐渐挺立了起来。

「这个是叫做待命姿势吧？」

「是的…唯大人。」

　　她低声回应，喉咙里像含着什么东西，说话有些轻，也有些闷。却依旧没有抬头，但我能感受到，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身上，就像某种动物本能——知道自己被“盯着”。

　　「不是还要……把腿也分开吗？」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有些愣了一下。

　　语气不算强势，但却带着一种微妙的试探感，像是刚刚学会使用鞭子的新人，试图在柔软中寻找支配的手感。

　　凉太听到这句话，身子轻轻颤了一下。

　　那是真实的、微妙的抖动。像是心脏骤停了半秒，又强行继续跳动的那种反射。

　　她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很顺从地，默默将双膝间的距离慢慢拉开，动作不急不缓，却极有“接受一切”的仪式感。

　　她张开的腿影在蒸汽中映在地砖上，拉出一小段模糊的对称轮廓。

　　水珠顺着她的膝盖滑落，敲在地面上，声音细细碎碎，像是在确认刚才的指令，真的成立了。

　　「唔……请唯大人……惩罚我这个失礼的奴隶……」

　　她低着头，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近乎克制的颤音。

　　我盯着她。

　　她的耳根红得像要滴血，脖子以下却一动不动，仿佛身体早已学会怎样迎合羞耻——而羞耻本身，也被规训成一种“应该有的姿态”。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打算就此停下。

「不可以动哦」

　 「是的……唯大人。」她的声音比刚才更低，语尾轻轻一抖。

　　我慢慢伸出手，指尖悬在她胸前的小小突起上方，距离不过一两厘米。

　　那对乳头已经因为水汽与姿势的刺激微微挺立，颜色泛着柔和的红，宛如细雨中绽放的两点花蕾。

　　我没有立刻碰上去，而是缓慢地、若有若无地绕着圈划动，像是在模拟空气中的轻风，用指腹掠过乳晕边缘——既像要碰，又像故意躲开。

　　凉太的身体轻轻一颤，却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我低下头，凑近一些，视线停在她乳尖与我指尖之间那一寸半寸的距离上，忽然感到一种近乎恶作剧般的满足。

要是弹在上面会怎么样呢？

　 我卷起手指，像以前在教室里偷偷弹人耳垂一样，控制着力道，慢慢将中指扣住拇指，然后瞄准她那微微挺起的小点。

　　啪。

　　轻轻一弹。

　　清脆的响声在湿热的空气中格外清晰，仿佛水汽都被这一下震得一顿。

　 「咿…」凉太猛地抽了一口气，身体本能地一缩，乳房轻轻地晃了一下，却依旧保持着跪直的姿势，只是双腿悄悄绷紧了些。

　　她咬着唇角，脸色泛红，呼吸变得凌乱，「……谢谢唯大人……惩罚……」

我看着她，脑子里一瞬间有点空白。

　　她不是拒绝，甚至不是在忍耐。

　　而是——默认了这就是“她该承受的事”。

　　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哪怕是疼痛、羞耻、难堪……她也都只会接受，只会感激。

　　忽然有一阵奇怪的情绪冲进我的胸口，像是一种陌生的满足，也像是某种自我厌恶——我竟然，真的对这种“控制感”有了快感。

　　我再次伸手，指腹轻轻按住乳头的顶端，感受到那一点细小而敏感的颤动。

　　她的胸膛像被电流击中般轻轻一缩，嘴角抽动了一下，却依然跪得笔直。

我下意识翘起了嘴角。

　　指尖在她乳头上轻轻摩挲着——不是揉，也不是按，而是若有若无地蹭过，一点点地描摹那圈粉嫩而已然挺立的肌肤。

　　她轻轻颤了颤，喉头发出极小一声细哑的「……呃……」，像是一口没忍住的热气从唇边漏出来。

　　我没有停下，而是稍微加了点力，用中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乳头，缓缓拉起，感受到那种软中带韧的拉力在我指间延展。

　　直到拉到一个临界点，我才松开。

　　啪。

　　乳头弹回原位，水珠被甩出一道小小的弧线，在空气中划出一抹细光，然后落在她胸前。

　　我像上瘾了一样，又来了一次——

　　捏起，拉扯，放手。

　　再捏，再拉，改变方向，再轻轻一弹。

　　我故意不施加太大力气，却每次都在她即将适应节奏时突然改变，让她的身体来不及适应，却又无法逃避。

　　「啊……」

　　她轻轻抽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一点沙哑，一点战栗，像是从肺腑深处被压着吐出来。

　　我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静静地注视她胸前那两点颜色逐渐加深的乳尖。

　　敏感、红润、湿润。

　　那不是被调教出来的“道具”，而是她真正的身体反应。

　　我用指尖轻轻描着她乳晕的边缘，缓慢地画圈，像是在确认她肌肤的温度，又像是在等一个回应。

　　然后，我突然停住。

　　轻轻一弹。

　　「咿……！」

　　凉太仰起头，脖子像被什么扯了一下似的轻轻拉长，嘴角终于失守，发出了一声细碎而真实的呻吟。

　　我感觉喉咙发干，呼吸也乱了节奏。

　　「站起来。」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语气说。

　　「遵命……唯大人……」

　　凉太微微一颤，但还是缓缓站起了身。

　　我静静地看着她湿漉漉的身体，从裸露的肩颈到滑落的水珠、微微颤抖的小腹……

　　「把……腿分开。」

　　我的声音低了些，像是连心跳也被压进了喉咙。

　　「是……」声音轻轻的，她的声音就像是气音，带着一点发软的湿意。

　　凉太慢慢将双腿分开，膝盖微弯，重心落在脚掌前沿，像是特意让身体的重心向外敞开那样。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却精确得仿佛刻在她身体里。

　　水珠顺着她大腿根部滑落，沿着腿缝滴在地砖上，溅出一圈一圈细小的涟漪。

　　她小穴的部位因热气而微微泛红，肌肤褶皱间还沾着细碎的水光，仿佛刚刚盛开又来不及收拢的花瓣，在空气中轻轻颤着。

　　她仍旧把双手抱在脑后，没有一丝遮掩，也没有半点回避，只是静静地，像等待命令的装饰品一般，把那片最私密的部位安静地交给我。

　　「……用手，把小穴分开。」

　　我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发干、发紧，像是卡在喉头，随时会倒回来。

　　「是……唯大人……」

　　她轻轻垂下眼睫，动作小心却没有迟疑。她缓缓放下双臂，双腿也随之又向外打开了一点点。

　　然后，她抬起双手，用中指与食指，小心地拨开了自己的大阴唇与小阴唇。

　　那动作……太安静了，安静得让我心里像被针扎一样。

　　她的指节微微发红，指尖略显僵硬地撑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露出了小穴口那层粉嫩的褶皱，柔软而细密，湿润得几乎泛着光。

　　「……啊……」

　　她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得极轻的喘息，像是忍了很久还是控制不住地泄了一点出来。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仿佛要从耳朵里震出来。

　　我的视线落在她的花蕊处，近得几乎没有距离。

　　粉红得不可思议，就像百合花心深处最软的一瓣。中央那一颗小小的阴蒂也挺立着，藏在一层轻薄的包皮之下，微微发亮，像是不小心冒头的秘密，又像是某种等待唤醒的感官焦点。

　　她就这么敞开着自己，像是某种无声的祭品，在我面前，等待审视，等待被触碰，等待一切。

　　我缓缓抬起手，指尖悬在空中。

　　明明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却僵在那里。

　　她的呼吸轻到几乎无法察觉，小腹却轻轻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说：“我准备好了。”

　　我缓缓抬起手，手指停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

「呜……」凉太也闭起眼睛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

　　手指贴上她的小穴口，没有立刻探入，只是顺着她的小穴外唇慢慢地描着。那里的温度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像是整片肌肤都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她的小穴已经湿了，软软的，被手指强迫着张开，像刚绽开的花瓣，红润得近乎透明。一滴水珠从穴口滑出，顺着腿缝淌下，在蒸汽中留下一道细光。

　　我在她阴蒂上轻轻地一按。

「咿…」

　　穴口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轻轻一缩，又缓缓地张开些许，露出褶皱柔软的内里。她的身体也随之一颤，小腿紧绷，脚趾抓着地面，像是在极力控制什么。

　　我没有停下。

　　指尖继续沿着穴口画着圈，极慢、极浅，就像是在她身体上写字。那里又软又滑，像是丝缎刚刚被蒸汽熨过，细腻得让我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生怕扰乱了这份触感。

　　她没有发出声音，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不稳定——浅浅的，急促的，带着湿热，从她鼻尖喷出来的气甚至都在发颤。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像是在水汽中融化，一点一点、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我用中指的指尖稍稍探进去一点点，拇指则慢慢地揉搓她的小豆子。

　　小穴的包覆感立刻就收紧了，像是温热而湿润的肉舌将我轻轻地含住。那触感太鲜明了，柔软、绵密、敏感得几乎叫人上瘾。

　　我屏住气息，将指尖缓缓退出，顺着她穴口把刚带出的蜜液涂抹开来。她的穴肉因为反复的刺激开始慢慢鼓起，变得更加饱满、敏感，泛出细密的光泽。

　　她的头轻轻仰着，睫毛低垂，嘴唇微张，整张脸笼罩在蒸汽中，泛着湿意，像是快要羞的晕过去一样。

　　「啊……啊……唯、唯大人……」断断续续的声音，连个句子都组织不起来。

　　凉太就那样挺直着身子，裸露着最私密的地方，让我一点一点深入。

　　我换了两根手指，用关节轻轻撑开她的穴口，让那道湿润的缝再敞开一些。蜜液被带出得更多，在她腿间汇成一道滑腻的痕迹，顺着内侧流下，“啪嗒”一声落在地砖上，溅出极轻的一声响。

「呜嗯…啊……」

　　她几乎咬住了下唇，却还是忍不住溢出了呻吟。

　　我靠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低声提醒：「不可以动哦。」

　　她颤着声音应道：「是……唯大人……哈……嗯……」

　　她说得很轻，却像是全身都在承受着那句话。

　　我轻轻一挑，指尖终于碰到了她穴内那片微微突起的酸涩软肉——一触即震。

　　她整个人猛地一紧，像是被电流击中，喉咙里泄出一声细碎的「呃……」，脸色因忍耐而泛红，连耳根都红透了。

　　紧接着，从她的膣内深处一股热流沿着我的指尖流了出来，静静地感受那里的温度、湿度，还有她逐渐无法控制的微微颤抖。

爱液落在地上，「啪嗒……啪嗒……」

　　她是真的在发抖。

　　不夸张，不剧烈，而是一种几乎看不见的——像心跳一样细微、却贯穿全身的战栗。

指尖深陷在一团温热又湿腻的柔肉里，被吸住、包围、吞没，像是身体某个隐秘的感官被一口含住。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里面一缩一缩地轻颤着，就像在抽泣。

　　而我……竟然在发热。

　　不是因为水汽，不是浴室的温度——而是那种“她只能被我触碰”的实感。她的小穴在我手里颤抖、收缩，像是一朵被捏住花心的花，在拼命忍着不绽放。

那软肉一波波地紧贴着我，热得发烫，滑得不可思议，甚至……还在往外溢。她在高潮，而我，是那个“让她高潮”的人。是我把她逼到这里，是我在控制这个过程，是我——支配她。

　　我脑子里一片杂音。心跳、呼吸、花洒的水声，还有她咬着牙忍出来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全都变成一种黏腻的、喘不过气的音墙。我却舍不得抽手，甚至想再往里按一点，再多压一分，看她还会怎么抖。

我以为我会厌恶、会退缩，可没有。

　　我只是……呆呆地望着她那张微微仰起的脸，眼角泛红，嘴唇微张，肩膀还在微微颤着。

我心跳很快。脑子里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一个声音。

　　——我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她那样把自己交出来的表情，喜欢她身体一点点被我拆开的触感，喜欢她因为我而忍不住发出声音的样子。

　　喜欢她张开腿，把最深处交给我，用呻吟回应我、用湿意讨好我。

　　我是——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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