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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關於那些未完結的故事 2025-09-06 14:14 5hhhhh 1860 ℃

透過高濃度靈壓引來了一堆執法者

他們都身穿一樣的衣服不像審神者,而且無一例外的都很弱。

僅僅是靠近我就難以呼吸的倒下了,直接停止釋放靈壓反而出現了像減壓症的狀態。

「還好我不受妳影響,看起來超不舒服的。」

咪甚至悠哉的直接蹲下,查看那些人的慘狀。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呢?」

我思索了片刻

「咪~過來一下。」

「嗯?」

被我觸碰的剎那,咪變成了一隻貓。

「喵??」

他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抬頭晃腦的看著我又看像他自己。

我停止釋放靈壓,也把自己轉換成擬貓態。

片地狼藉只剩兩隻貓與幾個躺在地板痛苦的人。

【變成這樣等人來接我們吧?直接在心裡想想說的話就可以了。】

變成貓之後的我們用意念溝通

蹭了一下咪之後,本能性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手。

變成貓的咪體型還是比我大一點,與我蓬鬆的粉毛不同,他的深藍色短毛看起來很柔順。

【拜託下次要這樣之前先跟我說一下…這個不太好控制呢。】

【控制?】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好可愛好想撸,為什麼我現在沒有人類的手?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這時候想舔她是正常的吧?

好可愛就算這時候對她做了什麼事,別人看起來都是兩隻貓在玩而已對吧?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好可愛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想直接把臉往她身上埋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

【那個的確要一點時間適應呢,剛開始來到本丸的時候我跟爺爺意念也格外小心。】

要不是他現在的臉長滿毛,我想肯定是跟水蜜桃一樣紅吧。

【不過我之前也變成擬貓態過,那時不見你有什麼反應啊?】

【那時候大家都在、我們也還沒交往,只能假裝聞妳身上的味道稍微用鼻尖蹭一下。】

看著他甩尾巴的樣子應該是害羞了吧?

我的耳朵抖動了幾下

【有人來了喔?感覺好像中獎了。】

咪朝著我看的方向望去

「有夠麻煩的,為什麼連這種事情要派我們來啊?」

一個復古電話頭、西裝著的審神者發出中年大叔的聲音抱怨著,身旁隨行一位蜻蛉切。

「由於不明原因的高濃度靈力外露導致警報響起,早些派來治安組都瞬間失去音訊,失去五組人馬之後才決定派我們來的……不過這狀況真慘烈啊。簡直就像被炸彈炸過一樣,不快點處理的話…」

蜻蛉切話還沒說完,電話頭直接召喚一批動物造型機關式神把人抬走了。

「在場每個人狀態都一樣,省去一一查看的時間。

依現場狀況看這邊是事發地點沒錯了,可是完全找不到靈壓來源…」

電話頭還在思索的時候,旁邊草叢突然竄出了兩隻毛色特殊的小貓。

一隻嬌小的粉色長毛貓,跟一隻較大的深藍短毛貓。

「喵~」

粉色那隻叫著叫著還蹭上來了

「去–去–白手套會髒掉的…別抓我啊!!西裝褲會被抓勾絲的!!」

蜻蛉切將粉色的小貓抱起

「主人,怎麼處理牠們?」

「這麼親人大概是有人養的,放在這邊也不安全,先帶回去吧?」

「好的,主人。」

蜻蛉切伸手想撈起深藍色那隻,卻被抓了一下。

「嘶…」

吃痛的叫出了聲,蜻蛉切反射性地把手抽回。

「牠不願意走的話就算了吧,仁至義盡了。

這裡不知道甚麼時候又會爆發高濃度靈壓,快點離開比較好。」

「啊…遵命。」

蜻蛉切轉身要走的時候,深藍短毛貓又突然跳到他的肩膀上。

「真是奇怪的貓。」

電話頭說著,蜻蛉切懷中的粉毛貓也喵了幾聲彷彿在附和著。

電話頭跟蜻蛉切站到了一起,從西裝外套內側掏出一張符紙並將其撕碎。

符紙撕碎瞬間我們也被傳回了總部大樓。

與外側不一樣,外頭的感覺像小市集一樣熱鬧、邊緣地區甚至可以談得上愜意;

內部則是典型的辦公大樓既視感,這裡的人們快速穿梭著、忙碌著。

我們處於看似入口大廳的地方

剛剛被式神先抬走的治安組,剛好此時也到達大廳,引起一片譁然。

「怎麼回事?」

一道洪亮且幹練的的女聲從人群中傳出,隨之走出…不,是爬出;她的下半身是蛇身。

是一個塊頭高大的半身異型女子,蛇身裸露在外,上半身則穿著振袖。

目測平常爬行時約大概兩公尺高吧?算上蛇尾不知道總身長多少去了。

頭上插了很多華麗的髮簪,隨著她的爬行左右晃動著發出細細閃光。

「哎呀,這不是樺音嗎?什麼風把妳吹來了?」

電話頭油膩的打著招呼,看來是位階比較大的人呢。

「少囉嗦,快點會報狀況。」

顯然她完全不吃這套

「現場破敗不堪卻沒有找到靈壓來源,治安組的人全都昏迷狀態,要等他們醒來才能確認狀況。

不排除是反政府組織的突襲攻擊。」

「上頭今天才來了一位特殊訪客,怎偏偏挑這時間出事。」

樺音懊惱著扶額

「特殊訪客?」

「這不是你能問的,鳴村湊太。給我認清自己的位子。」

她鄙視的戳了幾下電話頭的胸口

湊太毫不反抗的被當眾羞辱

社畜的悲哀啊,有這種上司真倒楣。

「主人~」

人群中又冒出了一個嬌小的身影

「那邊在催您回去了唷!」

太閣跑到樺音的身邊匯報

「唉唷~還麻煩你跑一趟,真是辛苦了!我的孩子❤❤」

…………不禁懷疑到底是湊太過於讓人討厭,還是樺音是正太控。

「總之快把來源找出來、上交檢討報告!我要先去忙那邊的事了。」

說完她就以公主報方式抱著太閣要走了。

緊隨其後的還有兩坨毛球

「欸?他們什麼時候??」

蜻蛉切根本沒注意到貓什麼時候從自己身上不見了。

「別管牠們了,反正在這邊也不會有事的(大概)。自己的事都焦頭爛額了少管別人閒事。」

他暴躁的轉著自己臉上的撥號轉盤,發出陣陣機械轉動的聲音,彷彿這樣才能讓他鎮定下來。

蜻蛉切聽到主人含糊地說”大概”兩個字實在不放心,但也無法違抗命令。

只能順從地照著他的吩咐繼續辦事。

樺音爬行的速度非常之快,一不注意就會跟丟。

我們把氣息隱藏得很好。幸虧變成貓腳步很輕盈,她沒回頭看根本不會發現。

看來內側沒辦法像湊太那樣撕符紙傳送,不然她也不用爬這麼遠了。

中間經過幾個項通關站的地方,檢測員遠遠看見就打開通道、鞠躬放行了。

我們大概被誤會是她養的寵物,一路上也沒有人攔阻。

看來她的來頭真的不小,但也是沒看過的平行線人物。

嘛,就算看過也忘了吧?那麼多人、那麼多事。

就像歷史課本一樣大部分的人都是翻過就忘了,倒不如說那才是正常的。

最終她停駐於一扇很大的鐵造自動門前

待門自動打開,室內構造映入眼簾。

圓形中心小平台為最低點,越邊的位子如臺階般越高。

除了中心位子打光,其他地方基本都是暗的。

房間很大,位子目測只有30席左右。

就像個審問庭一樣…

「森下樺音,妳來晚了。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呢。」

一個非常稚嫩的小孩聲音說著,甚至分不出究竟是男的女的。

「抱歉,外面剛好出了點騷動,確認了一下狀況就趕過來了。」

「騷動?」

「不明原因的高濃度靈力觸發警報,派出的治安組去現場察看卻全員倒地昏迷不醒。

去現場察看的審神者匯報不排除是反政府組織的作為。」

樺音轉述著

「那些嚷嚷著解放刀男們的組織嗎?」

「該找時間肅清了吧?」

「欸?~你去嗎?我才不要~好麻煩哈哈!」

「妳只是想回家跟刀男們滾床單吧?哈哈哈哈」

一陣敲槌聲打破了嘈雜的討論聲

「各位,比起那個,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先處理。」

一個富有磁性的男聲說完,全場陷入一片寂靜。

「讓他進來」

喝令聲一下,被請到中間的位置坐下了。

手裡還拿著變回本體的道譽一文字

【看來是最糟糕的情況呢】

我與咪對望了一眼,等待著聽他們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石澤誠一,審庭一向不喜歡過問你們之間的私事。

但直接把同事的刀作廢且轟出本丸不妥吧?」

「只是變回原型何來作廢之說?」

爺爺不滿地提出質疑

「我的刀!!回去之後就再也無法顯現了!!」

當時的蒙面女子賣慘著抱著當時那幾把刀

「怎麼可能,愛才不會做出這種事!」

「愛?那是誰?」

握槌的男子問

「當時聽他們互稱爺爺、孫女,但我查過他女兒早死了,根本不可能有孫女!

也是自稱他孫女的那個人把我的刀變成這副模樣之後轟走我的!!

必須把那傢伙抓出來給一個交代!!」

「妳的意思是,身為首席團隊一員的妳,這麼輕易的就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欺壓了?

甚至不是石澤幹的?」

「這…」

看來終究是菜鳥呢,人生歷練不足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單純好戰、依賴刀男們不擇手段去取得好成績才爬上這個位子,底子始終不如人也正常。

「石澤誠一,把那個叫愛的人帶過來。」

「愛只是普通人,她沒必要出席這種場合。恕老夫無法從命!」

「你這老東西,別給臉不要臉了。

看在你過去的輝煌奉獻史才好好跟你說話,這事命令由不得反抗!」

「你們似乎在找我呢?」

我變回人型抱起貓型態的咪,緩緩地走下台階到爺爺的身邊。

「愛?妳怎麼在這?」

爺爺不可置信的問著

旁邊的審神著們也驚呼著剛剛都沒發現我的存在

沒人知道我是怎麼混進來的

都覺得我是那麼突然地出現在這

「自家爺爺不見了,來找人很正常吧?」

我對著爺爺燦笑著

「至於~無法顯現純粹是她太弱了。」

「妳說什麼!!妳可知道我是誰??」

「妳是誰根本不重要,沒有人會在乎路邊野狗從哪來的、是否有名字。」

我抬起手,用靈力把她手上的刀全引了過來。

「我的刀!!還給我!!!妳這個臭婊子!!」

六把刀在我面前漂浮著

「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和泉守兼定、堀川國廣、長曾禰虎撤、螢丸…」

隨著我的唱名,一把把刀都紛紛伴隨櫻花瓣顯現回人型。

「這…怎麼可能?!」

除了一直在叫囂的蒙面女以外,一旁的審神者們都不可置信眼前的畫面。

「不是說都試過各種辦法了嗎?」

「我也不知道啊?聽說連老大拿那幾把刀沒轍才說是作廢了…這樣說起來她比老大還厲害?」

被顯現的那幾把刀一臉矇、搞不清楚狀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

「他們的記憶大概還停留在演練場吧?

那時候只是一時氣憤想著把他們壓回原型以防止額外鬧事,沒想到就被壓到現在了。

那時會這樣也是因為演練時已分出勝負,蒙面女的刀卻執意繼續做出傷害我方刀男的行為。

就這樣把她送客也是剛好而已吧?」

我看向敲槌男

「是有一番道理呢,但現在問題好像又有新的問題。」

話音落下,敲槌男身後的孫六切換成戰鬥姿態,包括在場的刀男們亦是如此。

「時之政府這個空間因為怕有人惡意濫用刀男滋事,一直只允許審神者單獨帶把刀隨行。

為此也設置了很多結界與限制。而妳卻毫無負擔的在政府大樓中心一次顯現了六把刀?」

「你們確定要找我跟爺爺的麻煩嗎?」

我此時還是保持著禮貌地微笑

在場審神者與刀男們沒人敢輕舉妄動

咪在我懷中掙扎著,似乎想變回原型。

我把咪交給爺爺抱著之後,用靈力飄向敲槌男,觀察下來他大概是在場最有權威的人。

「首先,我並不介意告知我的身分,但你恐怕需要花一點時間跟精神。

而且在那之前,我不喜歡隨時準備放狗咬人的傢伙。」

在場除了咪的所有刀男都被我壓回本體了

審神這們一片譁然,隨之又是一片嘈雜聲。

我嘲諷的繞著敲槌男飄著

「這次我有控制好力道,刀男們應該過一天就會自己顯現了。

至於我是誰,用比較簡單的方式果然還是讓你自己體驗吧?

為了不讓你的孫六感到寂寞,讓你睡三天就好了。」

說完就伸出手指摸了一下槌敲男的額頭使用共感

大量不屬於他的平行世界發生過的片段湧入他的腦海中。

那都是我從溯行軍身上看見的其他世界的記憶

內容大概就是我N次闖入時之政府用各種方式虐殺包含他的審神著們的場景

他先是吃痛的吼叫了幾聲,隨之流著口水昏厥過去。

擒賊先擒王,王倒了,底下的囉囉們自然鳥獸散。

沒人敢輕舉妄動

「你們也真是~幹嘛那麼拘謹呢?一個個都不說話多尷尬啊?」

如同貓玩弄掌心的老鼠般,我的聲音顯得戲謔。

……………

「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麼談談我們這趟來的目的吧?

聽說我們的本丸提出擴建一直被拒絕呢?

我是很希望這個審核一星期以內能通過,你們說呢?」

………………

「爺爺,這些人壞掉了都不說話。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別說他們,老夫都不知道該說啥了!留在這也是頭痛,回去了。」

「道譽一文字」

道譽被我顯現之後一臉矇

他似乎一來就被變回本體了

接過爺爺懷中的咪,讓道譽與爺爺先走一步。

「我們也回家吧,咪。」

我照來的時候樣子,左手畫圈召喚出一個扭曲通道。

進入通道前,突然想起什麼,環視一圈依然傻愣的審神者們。

「我是魔女,名為愛。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看我的心情或許可以實現你們的願望?」

我不疾不徐地說完,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就離開了。

註:減壓症相關資料

https://zh.wikipedia.org/zh-tw/%E6%B8%9B%E5%A3%93%E7%97%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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