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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监狱 一级收容所的日程安排 Part E

小说:精液监狱 2025-09-06 14:14 5hhhhh 4990 ℃

Part E 午前寸止刑(中)

健太的脚链与金属地板摩擦的声音在走廊中回响。

由于双手被手铐反铐着,脚踝也被连着短链,根本迈不开太大的步子。理惠走在他的前面,用两根手指钩住亮棕色的制服皮鞋,另一只手则牵着一根连接着身后浑身赤裸男人身上贞操锁的铁链。那双已被洗浴室的湿气彻底蒸润的光裸的小腿散发出淫靡的光泽。而套着船袜的足则踩在地上时发出啪唧啪唧的细微的水声。

健太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那双带着情欲的曲线的纤细双足。

从脚踝开始的皮肤似乎刚刚被热水蒸汽烘出一层淡淡的红晕,在这之下就是船袜包裹的部分。袜子紧贴着足面,在袜口与肌肤接缝的地方微微有一点卷边。船袜早已在洗浴室中被热气与水雾彻底浸透,黏附在足弓之下的部分,每走一步湿润的布料都会因脚趾的细微动作而轻微扭动。

脚趾的缝隙在船袜与足弓的边界只是若隐若现的浮现出缝隙的轮廓。可以看到每一步落下时脚趾缝都会稍稍握拢,随后落地则像是猫咪的肉垫一般瞬间撑开,五趾微张的踩在地板上。

那种透过贴身湿布传来的肉感,尤其是在足底离开地面的瞬间,健太可以听见船袜的布料与皮肤间有些濡湿的黏连声。

这时候,健太的双目之中才终于出现了平时难得一见的少女的足底。

湿润的袜布有些勉强的紧贴脚后跟,那块反复被踩压的区域颜色明显变深,边缘微微卷起。紧贴足底的袜子就像失去了依附一样慢慢拉伸变得透明,露出足底那条柔软而细致的褶线。

这是只有绝对的下位仰望上位者时才能看见的部位。

这是只有像自己这样双手反铐,如同奴隶般被牵引着游街的犯人才能看到的部位。

键太的视线死死的黏在理惠的足跟与足底上。

他咽了口唾沫,却发现喉结滚动时传来一种近乎痛楚的胀感,仿佛被剧烈的射精欲扼住了咽喉那样。湿漉漉的船袜与少女清澈透明的裸足、微卷的袜边与可以见到一抹粉红的足跟、以及被船袜勉强遮挡的足弓上脚趾间的轮廓,以及那淫靡的啪唧、啪唧的脚步声。

这双刚刚还塞在自己嘴里,将名为早餐的白色粘液送入食道的足,如今正不紧不慢地走在他的前方,步伐优雅而规整。

贞操锁内传来剧痛。

那种仿佛肉棒被铁环狠狠挤压出血的钝痛感几乎让键太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子,想要转移视线躲避眼前最大的刺激源。

但他不能这么做,准确来说,是不允许这么做。

作为理惠下达的命令之一,在被自己牵引的状态下,没有她的命令,不准从自己的双足上转移视线。

“视线一直保持在我的脚踝附近,不准东张西望,明白了?”

忍耐射精欲的痛苦令这句几天前的命令像是烙印一样刻在自己脑中,即使已经开始疼得皮肤析出汗珠,肉棒被贞操锁憋的仿佛要炸裂,也只能死死盯着眼前那双娇小又调皮的像是故意踩在他的射精欲上的双足。

右侧第三间寸止室的门内突然爆发出了一声惨叫,像是猛兽被电击后爆出的并非人类的嘶吼,打断了健太对于眼前调皮又优雅的双足的妄想。

“饶了我吧!!噢噢噢噢噢噢...!我,我真的再不敢了......我错...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呜呜啊……求……求你了……让我……射……”

惨叫与哀求声混着金属链条的撞击和皮肤拍击拘束具的声音,在狭窄走廊的金属墙壁间不断回荡,虽然看不见房间内的情况,可足以想象寸止刑的惨状的信息却从四面八方钻进健太的耳膜里。

键太用余光瞥视着,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虽然极力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走廊一扇扇严整的门扉传来或气若游丝的低语,或是几乎断裂声带的哀号,又或是女看守的淫靡的笑声还是令他浑身发软。

健太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在这所监狱里,每一个犯人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当被带入那扇门的一刻开始,自己所拥有的,就只有以痛苦为目的的无尽的寸止,甚至自己的罪名全都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有眼下的行刑过程,只有维持自己的痛苦这一件事情。

理惠悠闲的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

“允许抬头。”

”是!“

健太听话的缓缓地抬起头。

眼前的这扇门与走廊上所有的门并无二致。

沉重的黑色金属门板,没有窗格,没有标示,没有任何能让人窥见内部的缝隙。门与门之间的距离极其规整,仿佛是为了方便调教的流程化而设计出的相当成熟的工业构造。

穿过行刑室的门,这里的光景一改走廊的冰冷,并没有太多所谓监狱行刑室的严酷冷峻感。

只有在这时,只有在还未被拘束在身体展示框之前,健太才有余裕得以观察这个房间,这个作为他寸止地狱主舞台的空间的细节。

这间寸止室没有走廊的金属与混凝土的露骨,除了房间中心的拘束具也没有让人一眼看出的压迫装置。相反整个空间极为温馨整洁,空气中除了润滑液与消毒剂的淡淡味道,还有一种令人熟悉却又说不出来源的生活气息。

这种违和到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生活感或许是源自于墙边立着的书架,最上层放着的一摞A4纸。

这些整整齐齐装在透明文件袋里,标签则是手写得一板一眼。

《行刑记录(健太)》、《寸止刑基本原理》、《睾丸行刑指南》。

而书架旁边的墙上则是贴着一张用方眼笔记纸画出来的类似于目标进度表的东西——“寸止精度±0.5s以内”,“维持射精边缘时间30s以上”,有几个项目后面则已经被红笔打勾。

最角落一处挂着的白板上贴着手写着“认真”,“今日的我也要做到‘精确’。”,署名是“Rie”,旁边还画了一个极其规矩的黑框日历格子,已经划掉了昨天的日期。

整个空间像是一个十分认真而负责,身为风纪委员的女高中生的自习室——只不过不是为了什么期末考试,而是为了让男人无法射精。

这里不只是寸止行刑室,这里更像是属于理惠的书房。

少女翘起了自己的小腿,用手指勾住自己已经湿透的船袜将其脱下。

“请准备行刑,健太。”

理惠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望着房间内自己的装横,用手指脱下另一只之后,两只白皙的裸足踩在地板上,命令道。

“行刑前。”

她轻轻的开口了,像是确认一个例行步骤那般。

“是...”

健太立刻低头应声,立即意识到了那个在行刑前所必要的“仪式”。他先是缓缓的跪下,深深埋下头,以标准的跪姿将被反铐的双手艰难地抬起。

眼中只有稀松寻常的地板,但少女裸足的啪嗒啪嗒声却逐渐的环绕着他,直到在他身后停下。

反铐的双手与令他只能用十分委屈的小步伐走路的镣铐随着钥匙声被打开了。

“请,准备仪式,健太。”

少女将脱下的濡湿船袜用拇指和食指捏在手上,白皙的裸足轻盈地踩在了木质地板上。

“是......是!理惠小姐。”

健太咬着牙,颤抖着跪伏于地,将双臂缓缓向前伸出,将掌心平摊贴地,双手先是十指并拢,再像一块软质垫子一样贴在一起,铺在木板上——这是身为女看守的位置,是她即将踩在上面的人肉地毯。

他将额头压在了地板上,等待着。

啪嗒、啪嗒。

那对白嫩细小的裸足不急不缓地走来,毫不犹豫的踩在他手掌上,脚掌有些微凉触感与轻盈却有确实的重量的体重仿佛直接将绝对的服从钉入健太的灵魂最深处。

“姿势不够标准。”

理惠轻描淡写地评价一句,用透红的足跟轻轻一转,在健太的右手背上稍稍碾了碾。

“是……请原谅……”

吃痛的健太的额头几乎压进地板,但依然努力地将肘部再往前延伸几厘米,腰部极限的下榻,挺起了臀部。像是一只完全放弃了人权,生命仅留下供少女踏足的意义的人偶。

随后,或者说终于,露出了一丝勉强满意的表情的少女轻轻抬起了自己的右足。

健太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那只到自己胸口的娇小又执拗的少女将那只略微带着潮气和凉意的裸足踏上自己的后脑。

从后脑勺到颈项,感受到来自少女的裸足压力的那一瞬间,健太感到从肉体到灵魂都完全被这只自己可望不可及的白皙小巧的足死死的踩住。这并不奇怪,除了理惠那张虽然不会对自己露出微笑但美到让人感觉不现实的脸,自己的睾丸拼命生产的精液几乎就是对着这双永远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足。

或是藏在令足弓和脚趾间若隐若现的船袜,或是30D、50D左右的短袜或过膝袜,又或是偶尔的黑色薄丝。就连放置这双足的制服皮鞋都令他无法控制的生产着精液。

更不用说甚至每天的早餐都是通过这双足才能流进自己的嘴里。

那来自自己头顶上的,不是沉重,不是暴力,而是一种令人无法抑制·无法挣脱的支配,仿佛他已经不是“跪着的人”,而是跪着这只裸足之下的“意义”。

理惠并没有低头看他,只是淡淡的望着房间墙上那幅纸质规章、望着房间一角摆放整齐的寸止记录的笔记本。

她像是在书房中整理文件,顺手将双足放在自己仆人的头顶上那样自然。

健太恐怕一生都会记住这个仪式。恐惧、铭记、服从——崇敬,但这少女身体最低的位置毫无犹豫的踩在自己肉体上最高位置的瞬间,将成为今后所有、一切的痛苦的开端。

“理惠小姐,今天午前的寸止刑麻烦您了,感谢您的赏赐。”

健太用干涩的喉咙念出了这句被早已规定好的台词,虔诚的等待着。

“嗯。”

少女淡淡的回应了自己。

健太屏住呼吸,感受到那只细小的裸足正贴合在自己头骨上,脚趾轻轻地蜷缩着,从有些微凉到被自己的体温逐渐暖暖成温热。

理惠还捏着她刚刚脱下的船袜,始终没有松手。

理惠似乎还等待了几秒,确认了健太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裸足踩在头上所代表的意义之中,才缓缓抬起,将那只用健太头发擦干了足底的小脚收回地面。

“换成投喂姿势。”

他慢慢抬起有些惊愕的脸,因为这并不是常规会出现的环节。但健太还是忠实的执行了理惠的命令——双臂依旧维持着跪伏的铺地姿势,脊椎如同弓弦一般缓缓绷紧,从脚跟、腰背一路向上拱起,直到他的脸仰望至极限,十分虔诚的张开了嘴巴。

“啊——”

像是等待投喂的器皿、或者更贴切的来说——人形垃圾桶。

理惠纤细的小臂缓缓抬起,手指还捏着那只微微卷曲、早已因为清洗时而湿透的两只船袜,神色平静地看着跪伏于地、张开嘴望天的健太。

健太此时才突然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喉结随着紧张的吞咽动作而剧烈颤动,嘴却还是因为恐惧而一丝不差地张开着。

“不对,是想让我在行刑之后再教你一次投喂姿势吗?”

彻骨的冰冷侵入了健太的脊椎。

健太喉头一动,喉部肌肉几乎抽搐着重新打开极限的喉口,张嘴张得连下颌都在微微颤抖,用实际行动回应了理惠。

啪。

没有任何仪式感,少女将那只船袜如同扔进垃圾桶那般地随手抛进了健太的口中。

布料打在舌面时带着有些咸味与体液混合的湿粘感,那是被足弓和足底的汗液反复浸润后的质地。布块抵在了喉咙上方,健太本能的克制住了呕吐感,浑身颤抖地保持着姿势。

“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吐出来。”

她淡淡说道。

健太闭上嘴,含着袜子重重地点头,裸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但依然保持着高举头部、仰望的极限姿势。

“很好。”

理惠擦了擦自己的指尖,像是刚刚扔完垃圾那样。

“开始行刑。”

理惠指了指一旁的名为身体展示框的拘束装置,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仿佛刚才发生的这一切仅仅只是每天工作前需要完成的书桌整理与文件归档而已。

健太忽然有种想吐却吐不出的悸动,这并非是因为自己口中含着理惠的船袜。

这间房不只是用来执行刑罚的空间,这是一名叫做理惠的女高中生,用尽全部认真和稚嫩的倔强,执行自己所理解的行刑与仪式的地方。

——每个犯人,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每个女看守,也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只不过这间房间对她们而言并不是痛苦与恐惧的具象,而是自己尚未成熟的严肃、稚嫩又充满了情欲的支配欲,以及毫无自觉的残酷与温柔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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