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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制是修女的礼仪,2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7320 ℃

“咚咚咚…”

“纱优是吗,请进。”

柏妮丝小姐的声音像往常一样温柔,却丝毫无法安抚少女的不安。这是纱优第一次走进柏妮丝小姐的宿舍,她战战兢兢地推开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温馨的小客厅兼书房。早晨的阳光透过尖拱窗照进房间,洒在柏妮丝位于房间中央的办公桌上,修女沐浴在阳光之下正摆弄着文件,皮肤白的有些发亮,柔顺的淡金色长发反射着斑驳的日光,更加耀眼。柏妮丝修女这一幅明艳的模样,让纱优不由得有些看呆了,简直就和壁画里描绘的那些天使似得,令人憧憬。

“嗯,挺准时的嘛。”

听见动静的柏妮丝停下了手上的钢笔,抬起头望向了小妹妹。祭典礼服,和平日里的西装百褶裙不同,是学生们只有在重要节日的时候才会穿的礼服校服,白色的高领紧贴少女白嫩的脖颈

浅灰色的修身长裙覆盖到纤细的小腿,脚踏白色的连裤袜和玛丽珍鞋。服装的设计基于老师们的修女服,不过不需要戴头纱,而且在袖口和裙边都有金丝刺绣的校徽玫瑰纹,束腰更是点缀了雕刻校徽的纽扣,和修女们更为传统的服装相比少了一丝肃穆,多了些年轻女孩的活泼。裹着这套礼服的小不点模样十分乖巧,搭配惴惴不安的小表情,使得本性正直善良的柏妮丝修女,都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了。

“绫小路小姐,你是否还记得十一年级的怀特小姐?就是前不久退学的那位。”

“嗯…”

听到“退学”二字的少女心惊肉跳,她的思维瞬间发散到自己被打包丢上飞机送回国,然后在父亲失望母亲悲伤的眼神中躲进壁橱里彻底变成尼特族的样子了。

“你知道怀特小姐,其实是主动退学的吗?”

“咦?我记得,怀特小姐应该是违反了校规…”

“说的不错,怀特小姐可真是位擅长制造麻烦的小姑娘,居然好几次趁着巡夜的嬷嬷不注意,偷偷翻出学校,和自己的心上人小男友约会呢。要不是学校的定期体检发现她居然怀孕了,还不知道她要捅出多大的篓子呢。”

“怀,怀孕?”

出于保护怀特小姐的隐私,学生们并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也难怪纱优在听到如此离谱的真相后会这么惊讶了。

“是的,多年来第一次有犯这么大错误的学生,我还从来没见过校长嬷嬷那么生气的模样。然后,怀特小姐就被带去了地牢,受到了一些‘真正’的惩戒”

“真正的惩戒,柏妮丝小姐,请问…是什么意思?”

纱优的心跳的像是在打鼓,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从小练就的善于读空气的能力,让她明白:这可不是随意的警告,那既是怀特小姐的过去,也很可能将是自己的未来。

“她被绑在地牢的十字架上,一动也不能动,用桦树条抽了五十下。我记得起初她还挺勇敢的,甚至敢对执行的嬷嬷说脏话…挺有活力的不是吗?不过从二十下开始就已经是哭天抢地地求饶道歉了,最后应该是被嬷嬷们抬出地牢的。再之后,她就主动转学走啦。”

柏妮丝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事后有些老师们觉得这样的惩罚似乎太过严厉,但我觉得,这对于犯下淫乱…无节制之罪的女孩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惩罚了呢。你说是吧,绫小路小姐?”

柏妮丝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长裙,随后轻描淡写地笑了笑。那一瞬间,纱优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一路爬上来。

“柏妮丝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

在听到如此恐怖的惩罚之后,少女本就紧绷的精神彻底崩溃,甚至在修女还没有宣读审判结果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求起了饶。

哎呀呀,看来是吓唬地有些太过份了呢。柏妮丝心想,但毕竟氛围已经渲染到这里了,自己还是有必要把严师的身份维持到最后。她站起身,走到少女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宣布少女的命运:

“亲爱的,承认错误是好事,但在圣玛丽,光是认错还是不够的,一切行为都有其代价。”

纱优那副吓坏了的模样,终究是让柏妮丝有些于心不忍,语气柔和了些。然后,她伸出了自己灰色袍子下的修长右手:

“桦树条抽打臀部二十下,于悔罪室执行。来吧小丫头,我领你去。”

建校之初的圣玛丽,校规里还保留着些许堪称“刑罚”的校规,名为悔罪室的地牢,就是为了在那时惩罚犯下大错的学生而建成。不过,和那时动不动就被荆藤抽打到浑身是血的可怜女孩儿们相比,现代只使用抛光后的桦树条并且惩罚部位被限定在了臀部,已经文明了许多。不过饶是如此,接受惩罚也不可能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可怜的少女被修女领着小手,活像在国内唱卡拉OK到深夜被妈妈抓回家修理的JK那般,游街似的走过校园。好在现在是秋假,能看到自己这幅丢脸模样的,除了修女,也只有草坪上那群不明状况的黑雁了吧。

悔罪室的入口在教堂边,光看入口还以为是体育用品室,毫不起眼。打开厚重的木门,昏暗狭窄的楼梯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霉味,每下一级,少女都感觉自己的双腿更加沉重。二人走到最深处的大门前,修女打开沉重的铁索,把纱优轻轻推入房间,她恐惧到脚下一个踉跄,才勉强站稳。抬起头,她愣住了——这地牢与她想象中的阴森恐怖截然不同——房间的顶部有一排狭窄的窗户,屋内能斑斑驳驳地摄入几缕阳光;阳光之下,是一尊洁白的圣母玛利亚大理石雕像,圣母双手合十,悲悯地注视着每一条进入地牢的不安灵魂。整体的氛围与其说是地牢,甚至不如说是一间小圣堂更为合适。沿着圣母的目光,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尊巨大的木质十字架,水平横梁的两边上以及十字架正中间各有一条带有固定用的金属扣皮带,略带磨损的痕迹仿佛诉说着历史上的无数女孩们因为痛苦而挣扎的悲惨模样。十字架前面摆着一面裹着皮革的长凳,从高度来看,刚好适合受罚人直直地跪上去,双臂水平张开被固定在横梁的两端。十字架的左边,木桶里,正插着一把浸泡在水里的桦树条——一想到接下来这些东西将会抽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纱优就紧张的几乎无法呼吸了。

“请掀起你的裙子,将裤袜与内裤褪到膝盖,绫小路小姐。”

修女的声音冷冰冰的,虽然语调平稳却带有着不可违抗的威严。少女感觉自己的呼吸一滞,俯下身子,手指的骨节因为恐惧而微微泛白,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裙摆。伴随着布料与皮肤的摩擦声,裙子被提到了腰间。身后一阵玫瑰味的香风飘过,紧接着,一只温润的手接过了自己的裙摆继续向上提,将裙子系在了身后腰带的金色纽扣上,固定成掀起的模样——少女这时才明白,修女姐姐为何要求自己穿着这套祭典礼服前来,以及这看似是装饰纽扣的实际用意——这套祭典礼服在过去的应用场景,恐怕不只是参加礼拜那么简单。

“继续,绫小路小姐,别愣着。”

修女的催促让试图拖延时间的纱优无处可逃,她咬紧嘴唇,将手指伸进白色裤袜的松紧带里,向外一撑,然后和内裤一起缓缓地退至膝盖。棉质内裤划过纤细的大腿,这最后的防线每滑落一寸,她都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就要更烫上一点。虽然昨晚在柏妮丝姐姐面前,这两瓣嫩肉已经光溜溜被看得一干二净了,但这回自己主动为之,羞耻感却愈发强烈。

“嗯,白嫩嫩的,恢复的不错。跪上去。”

沿着柏妮丝手指的方向,纱优拖着那副光溜溜的屁股,直着后背跪在了十字架下的凳子上,不等修女吩咐,她自觉地抬起双臂,平行地贴在十字架的横梁上,惶恐地等待身后老师的发落。柏妮丝对自己学生的乖巧十分满意,她俯下身,先是把固定腰部的皮带系紧,然后又用皮带绕过少女纤细的手腕。就在纱优感受着皮带渐渐收紧而充满无助感时,修女突然低声问道:

“纱优,会不会太紧?手腕疼吗?疼的话姐姐稍微帮你松一松。”

她的声音依然威严,却比之前命令时柔和了许多。也是更为亲切地称呼着少女的名字。

“不……不疼,谢谢姐姐。”

纱优心头一暖,刚刚所有的紧张与不安仿佛都被这句柔和的关切给软化了。

“我……我知道自己错了,昨晚我不该那样……求您,给我一个深刻的教训吧,让我好好改正。”

说完,少女便低下头,脸蛋通红,扭向了另一边。虽然是在老师姐姐刚柔并济地调教下有感而发,但当真的说出来的那一刻,还是有点太羞人了。柏妮丝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检查者皮带固定的状况。然后,她深吸了口气,从木桶里拿出了早早浸泡好的那捆桦树条——这是她今早专门去学校的林地里剪下来的新鲜枝条——她在空中挥了挥,那份颇为沉重的手感让柏妮丝十分满意,足够给这个小丫头一点终身难忘的教训了。

“敬爱的圣母玛利亚,请您怜悯这迷途的羔羊吧。”

柏妮丝的声音空灵地回荡在这地牢里,和祷告的时候一样神圣:

“她因为年少无知,未能守住自己的纯洁,甚至在祢庇护着的神圣校园之中自渎。我将再此代行祢的职责,以疼痛洗刷她的罪孽。”

“咻——啪!”

“自渎”二字让纱优羞得脸颊滚烫,不过当第一下桦树条抽下时,那种闪电般炸开的剧痛,让她的大脑彻底空白,也顾不上什么羞耻感了。她咬紧牙关,试图至少不在第一下就惨叫出声,但是桦树条那种被千万条蛇噬咬的痛感,还是着实吓了她一跳。

“咻——啪!”

第二下带着风声落下,在少女的臀峰上留下数条鲜红色的肿痕。痛楚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紧,但是被皮带紧紧固定的腰部依然被牢牢地摁在了与十字架垂直的位置。

第三下,第四下接连落下,终于彻底打破了少女的心里防线。桦树条的打击范围不是小板子能够同日而语,仅仅几下本来白嫩的小屁股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少女的喉咙里传来了低低的哀叫声,纱优因剧痛而落的泪水滴在十字架上,仿佛为它的表面附上一层悔恨的微光。第五第六下的鞭笞如同刀割一般,落在了已经布红痕的臀上,柏妮丝几乎每一下都发足了力,每一下都足以把少女背后凸起的双峰抽打到凹陷下去。

“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好疼啊…”

少女的求饶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柏妮丝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妹已经疼到有些丧失理智,虽然心疼,但还是低声沉吟着惩戒的经文:

“圣母啊,祢看到迷途少女的眼泪了吗,请求祢宽恕她的灵魂吧。”

接下来的几下柏妮丝稍稍减轻了力度,但是严厉程度依然不是平日里的小惩大诫能够比拟的。

纱优的屁股已经肿了接近一个手指那么高。整个臀峰已经覆满了大红色,而桦树条力度最大的边缘抽打到的侧臀,更是有些地方已经泛起了深红色的血点。看着少女那有些癫狂的挣扎模样,一瞬间,柏妮丝心中闪过一丝犹疑——自己是否太过残忍?她想起纱优漆黑明亮的眼眸,想必现在可怜地像受惊的小鹿。她几乎想要停手,抚慰可怜的妹妹。然而现在比起姐妹,二人的关系首先是修女与犯错的学生。她心一横,握紧桦树条,再次抽向了面前红肿隆起的皮肤。

“咻——啪!”

少女并未被固定的两条小腿因为吃痛而不停地踢腾着,因为扭动与挣扎,本来仅仅是褪到膝盖的内裤与长袜已经凌乱地堆在了脚踝。裹在白袜里的脚丫更是足弓绷紧,着袜足底已经被吃痛而渗出的冷汗浸湿,甚至能透过磨薄的袜底看到白嫩红润的小脚心。鞭笞的尖锐疼痛以及足尖传来的黏糊糊湿哒哒的异样感,简直要把自幼备受父母宠爱的少女给逼疯了。

“咻——啪!”

痛感已经使得少女的意识有些模糊。她的双手已经握成了鹰爪似的,牢牢地扣着在十字架的木头表面,仿佛要把漆面都给扣下来一块。少女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小脑袋,伴随着树条的落下摇来摇去,连柔顺的黑色长发都被甩地乱糟糟的,像受惊炸毛的小猫一样,惹人可怜。而就在她像个疯女孩似的摇头晃脑时,她的眼睛偶然间与面前的圣母像四目相对了——虽说纱优平日里并没有虔诚的信仰,但是在屁股就快被打烂的现在,祈祷与忏悔,已经成为了少女转移注意力的救命稻草。

“仁慈的圣母啊,纱优向您悔罪…我,我不该在宿舍里做那么羞耻的事情…”

“咻——啪!”

“我知道我的所有错误都是罪有应得,乞求您的宽恕!”

“咻——啪!”

“哇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圣母求求您,柏妮丝小姐,求求您,不要再打屁股了…我以后一定改…”

第十九下鞭子落下,少女的求饶已经完全语无伦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姐姐求圣母的。让柏妮丝失算的是,东洋女孩不但长得像瓷娃娃一样可爱,就连皮肤都和白瓷一样娇嫩,面对树枝的摧残,无论是痛感还是伤痕都会更加地明显。纱优的屁股已经布满了紫色的棱子,在天窗阳光的照射下,仿佛皮肤下有着一条条蜿蜒的毒蛇。而身材高大,臀部丰满的怀特小姐在挨到第四十下时才达到如此效果。纤细的双腿白的简直要反光,和姹紫嫣红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柏妮丝修女不禁有些自责:虽说纱优犯下的是严重的淫乱之罪,但是对于远渡重洋孤独无依的女孩来说,这一顿惩罚,于情于理都有些太过严厉了。她也只能寄希望于在这一次惩罚之后,女孩能够彻底悔过,今后再无需在这悔罪室中煎熬着对她施以鞭笞。

“咻——噼”

最后一鞭轻柔地落在纱优的脚心上,带着一丝痒意,与之前的剧痛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柏妮丝修女对她的一点特别怜悯。“二十。”在柏妮丝修女报出这数字之后,一直吊着一口气硬撑的少女终于是瘫了下去,无力地挂靠在十字架上。

“多亏你能忍下来呢,纱优。”

伴随着玫瑰的香风,修女走到了可怜女孩的身边,一边俯身耳语,一边解开了那束缚已久的皮带——皮带下的纤细手腕已经因为挣扎被勒出了道道紫痕,和手臂的肌肤对比明显——修女姐姐心疼地点了下纱优的脑袋:

“傻丫头,勒疼了吧,之前问你怎么不说?”

纱优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柏妮丝。再确认严厉地修女又变回了亲切的姐姐之后,她的鼻头一酸,扑进了柏妮丝的怀里:

“姐姐……你刚刚那么凶,我害怕…我知道错了。你打得真的好疼啊…”

“纱优,我…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柏妮丝双臂揽住少女,手指轻轻抚弄她的发丝:

“我不是个好姐姐呢…对自己的妹妹如此残忍…”

怀里的少女狠狠地蛄蛹了几下,然后抬起头,虽然脸上还挂着涕泪,却绽开了一个解脱而调皮的笑容:

“说得是呢,姐姐好坏好狠心…”

“你这小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

倘若放在平时,柏妮丝或许会笑着敲一记她的小脑袋瓜,佯装责骂这得寸进尺的撒娇。可是一想到纱优今天受的苦,柏妮丝的心彻底地软成了棉花糖,不忍再苛责妹妹半分。她只是无奈地轻笑,低头在纱优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圣母啊,或许我太过贪心,但请让这温馨的时光,流淌得再慢一些吧。

转眼间,秋假就已经过去了一半。稍早时的泪水与鞭笞非但没有让两人心生隔阂,反而拉近了她们的心,让彼此更加亲近。夜幕降临,修女的卧室里,炉火映得房间暖意融融。纱优穿着睡衣,趴在柏妮丝特意定制的King-size大床上,不像话地乱晃着腿,哼着动漫的主题曲,随意地翻着修女书架上的少女漫画。卧室里的陈设和门外庄严肃穆的小办公室可以说已经到了有些反差萌的地步。床头贴着乐队少女的海报,书架上的摆着的是少女漫画与初XX来的黏土人。只能说柏妮丝“对ACG文化相当感兴趣”,所言不虚——而且,恐怕不仅仅只是学生时代。

这时,修女姐姐也终于是忙完了工作,推开卧室的门,然后纵身一跃,趴到了纱优身边。感受到巨大重量落下的少女有些无语,“啪”地合上漫画,然后一骨碌滚进了姐姐的怀里。短短不过几天时间,纱优就已经和柏妮丝处成了同睡一张床的姐妹——事情还要从挨打的那一天说起。担心纱优因为疼痛而难以照顾自己,柏妮丝主动提出了让纱优这几天和自己睡一间房,结果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赖在这里不走了,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一种“自作自受”。

“纱优,有件事我想应该和你谈谈。”

“嗯?”

少女有些不解地抬起脑瓜。柏妮丝突然这么一本正经,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以后你要是表现好了,姐姐就把你摁在腿上打屁股作为奖励好不好?但有一条,绝对不许再偷偷自慰!那是没有节制的不洁行为,听到没有?”

纱优的脸唰地红了,埋进柏妮丝怀里,小声嘟囔:

“姐姐……你别再说了!”

她扭了扭身子,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就好”

看到小丫头如此驯服,柏妮丝也是满意地轻哼了一声。

“还有啊,你打算在我这里赖到什么时候?”

“哎呀姐姐,我保证开学就回去……不,等等!”纱优突然顿住,眼神像是只精明的小狐狸,和之前小鹿般的宁静判若两人:

“哪怕开学了,我能周末来找你睡吗?姐姐的床比我宿舍的舒服多了!我保证寒假回国给你带谷子和漫画,好不好嘛…”

也许,被妹妹无节制地缠着,就是姐姐的宿命吧。柏妮丝无语地想到。

后记:

“柏妮丝小姐,请问你能否解释一下,秋假期间为什么在只有你和绫小路小姐的情况下,食堂的黄油储备会下降这么多?”

宽大的办公桌后,作为教导主任的玛格丽特嬷嬷戴着半月形眼镜,严厉地扫视着面前已经比自己更高的柏妮丝。平日里自信的大家的姐姐,此刻却像个犯错的小女孩似的低着头,手指搓啊搓啊的。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节制是修女的美德之一。我看你,是把老师当年的教导全都忘记了吧。给我掀起你的裙子,趴到桌子上来。”

很快,书桌上便出现了一副丰满而挺翘的屁股,那其实仿佛像两座洁白的雪山般,高耸入云。然后,便是教学学校的师生们都熟悉的板子声,以及,令人意外地,完美无瑕的柏妮丝小姐的求饶声了。

“呜,我再也不敢了…好痛啊…”

“无论几岁,都还是个小丫头呢。”玛格丽特嬷嬷挥着板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而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教室里,专心听课的纱优只感觉屁股一疼,打了个冷颤。

“好奇怪呀,怎么回事呢…罢了,今晚也去找姐姐睡吧。”

少女愉快地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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