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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莉希娅:贵族少爷的雌堕,2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2240 ℃

她开始模糊地理解——为什么那些贵族女子、甚至坊间传言中的皇后,都会甘愿沉浮在拉斯普京的胯下。那不仅仅是肉体的征服,更是一种诡异的蛊惑,仿佛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毒药,侵蚀着人的灵魂,让人无法自拔。

在这性爱的震荡下,费莉希娅艰难地仰起头,鼻尖贴近拉斯普京的胡须,贪婪地吸吮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味——那股焚香与野花的异香不再刺鼻,而是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唤醒了某种本能。扭过头,舌尖颤抖着伸出,舔舐着他的皮肤,汗水与尘土的咸味混杂着那股诡异的香气,刺激着她的感官。她的动作小心而急切,仿佛在追逐一种她无法抗拒的渴望。

拉斯普京低笑,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安抚一只顺从的宠物。“很好,”他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你终于学会了臣服。”

随着拉斯普京的每一次深入,费莉希娅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彻底掌控。那根粗壮的肉棒直抵她体内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点燃了一簇烈焰,灼烧着她的感官,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抖。她的下半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湿润的肉穴紧紧裹住那根巨物,像是本能地在迎合、在索取。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高潮接踵而至,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的双腿颤抖着,臀部却不由自主地挺动,仿佛这具新生的女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沉溺在这场肉欲的狂欢中。

于是费莉希娅的意志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顺从她。咬紧嘴唇,却无法阻止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开始主动迎合,甚至在拉斯普京的引导下爬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感受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那长度骇人得让她无法完全坐下,只能蹲着,身体上下起伏,带动丝袜摩擦出细微的声响。她的动作模仿着伊琳娜当年的柔媚,每一次起伏都带着刻意的挑逗,像是为了取悦眼前这个男人。她低头看着自己,脑海中浮现出费利克斯的影子——那个曾与伊琳娜缠绵的男人,如今却像另一个陌生人。他的肉棒与拉斯普京的巨物相比,显得微不足道,而她,已不再是那个费利克斯。她是费莉希娅,一个为快感而生的女人。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指尖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粗糙的皮肤。她的臀部开始有节奏地起伏,主动迎合他的每一次进入,模仿着记忆中伊琳娜与自己欢爱时的动作。那画面在她脑海中闪现——伊琳娜的柔美、她的低吟、她的迎合——如今,这些都成了她自己的写照。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沉浸在这模仿中,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心中的羞辱。可每一次起伏,每一次巨物的深入,都让她更深地坠入深渊,快感如藤蔓般缠绕着她,将她拖向彻底的沉沦。

费莉希娅双手滑向自己的胸前,揉搓着柔软的乳房,指尖在皮肤上划出颤抖的轨迹。快感从胸口扩散,与下身的饱胀感交织,让她不由自主地浪叫出声:“啊……主人……”她低声呻吟,声音清脆而颤抖,带着一丝刻意的娇媚。

她甚至开始调整自己的声调,让它更贴近伊琳娜的嗓音——那种柔媚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叫床声,曾经让她作为男人时心动不已。如今,这声音从她自己的喉咙里溢出,带着一种诡异的熟悉感,却又陌生得让她心悸。她睁开眼,迎上拉斯普京那双狡黠的眼睛,他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仿佛在欣赏她的堕落。

拉斯普京仰头大笑, “继续,费莉希娅,你已被救赎!”拉斯普京低吼,声音中带着一丝狂热,“让上帝听见你的虔诚!” 可他的动作却毫无神圣可言,只有赤裸裸的征服。他的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引导她加快节奏,指尖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肌肤。他的巨物在她体内进出,火光下泛着湿滑的光泽,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丝空虚,每一次进入都填满费莉希娅的身体。那粗糙的触感与体内的饱胀感交织在一起,让费莉希娅的呻吟愈发高亢、淫荡:“主人……请……再深一点……”这些词从她唇间滑出,带着一种她无法控制的放纵,仿佛她的灵魂已被彻底撕裂,只剩这具女体在为快感而疯狂。

她的叫床声开始失去节制,婉转的低吟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浪叫,响彻在地下室的每一寸空间。火光摇曳,映出她栗色假发下汗湿的脸颊,珍珠项链在她的颈间晃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与她的呻吟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这节奏中,臀部的起伏越来越快,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她甚至开始主动收缩下身,迎合着拉斯普京的每一次进入,感受那巨物撑开她的每一寸,带来一种既痛苦又极致的满足。

“啊……主人……我……我不行了……”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又一次高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她的双腿猛地一颤,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拉斯普京的胸膛上。她的肉穴剧烈地收缩,湿滑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白色丝袜,留下斑驳的痕迹。那一刻,她感到一种彻底的空虚与满足交织在一起,仿佛她的存在只剩这具为快感而生的躯体。

拉斯普京的喘息愈发粗重,他的双手猛地掐住她的腰,低吼道:“费莉希娅,接受这最后的祝福!”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他猛地一挺,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爆发,填满了她新生的肉体。

费莉希娅的身体猛地一颤,高潮余韵在她体内炸开,她的叫声达到了顶点,尖锐而悠长,像是将她所有的羞耻与尊严都彻底撕碎。她瘫软在拉斯普京的胸膛上,胸膛剧烈地起伏,汗水与泪水混杂在脸上,栗色假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

她的心理防线完全瓦解,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那些关于帝国、阴谋、费利克斯的记忆早已被快感冲刷得干干净净。她不再挣扎,甚至不再思考,只是任由这具新生的躯体沉沦,彻底成为了“费莉希娅”。

费莉希娅躺在沙发上,身体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被撕裂的裙摆,散落的珍珠项链,浸湿的丝袜,还有那陌生却真实的女性曲线。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向下身,那里湿润而空虚,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的内心一片混乱,屈辱与快感如潮水般交织,撕扯着她的意志。那种陌生的、令人战栗的满足感如藤蔓般缠绕着她,让她既厌恶又无法否认——拉斯普京的粗暴,她的呻吟,那一刻,她仿佛真的成了“费莉希娅”,一个只为肉欲而生的女人。

拉斯普京缓缓起身,整理好自己的黑袍,俯视着她,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好女孩,费莉希娅。你现在是我的了。尤苏波夫家族的荣誉和财力,也是属于我的了” 。

听到这句话,费利克斯·尤苏波夫的意志如一簇微弱的火苗,在这混沌的深渊中顽强地复燃了。是了,他是贵族,是沙皇的侄女婿,是背负帝国希望的男人。他想起彼得格勒街头那些饥寒交迫的面孔,前线倒下的士兵,还有拉斯普京对朝政的毒手——若不现在反击,他将永远沉沦,帝国也将因他的失败而崩塌。

可另一个声音在她心底低语,带着蛊惑的甜腻:如果拉斯普京死了呢?你还能再感受到这种快感吗?那种让你全身颤抖、灵魂沦陷的滋味,你舍得就此失去?费莉希娅咬紧嘴唇,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这可耻的念头。她恨自己,恨这具背叛了她的身体,恨它在屈辱中仍渴求着那种禁忌的满足。她闭上眼,脑海中闪过童年的裙摆、巴黎的舞会,还有母亲称她“费莉希娅”时的笑颜——那时的她是自由的,而现在,她却在这地下室里,被自己的欲望和使命撕成两半。

她强迫自己平复呼吸,手指无意识地触碰到颈间残存的几颗珍珠项链。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震,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珍珠——鞑靼僧人的毒药,仪式的关键!她回忆起莫斯科那老僧枯槁的面容,低语着:“珍珠承载死亡,咒文唤醒毁灭。”她曾嗤笑那是胡扯,坚信氰化物和子弹才是正路,可此刻,毒药和枪击都失败了,这串珍珠成了她最后的希望。她必须杀死拉斯普京,必须拯救帝国——可如果咒语真的灵验,她是否也将失去这具身体带来的诡异欢愉?

费莉希娅悄悄调整坐姿,假意顺从地抬起头,用清脆的女声低声道:“主人……您说得对,我已被您的神力折服。”她的声音柔媚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带着一丝颤抖,“来,让我为您献上一份虔诚的礼物。”她强忍住心中的厌恶,缓缓解下剩余的珍珠项链,珍珠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是在低语死亡的邀请。她柔声道:“这串珍珠,代表我的臣服。请您……亲吻它,接受我的奉献。”

拉斯普京眯起眼,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他俯下身,粗糙的大手抚过她的脸颊,带着刺鼻的异香,混合着汗臭与焚香的怪味:“哦?礼物,费莉希娅?”他哈哈大笑,显然被她的“顺从”取悦,毫不怀疑地接过项链,凑近嘴唇,触碰那冰冷的珍珠。

费莉希娅猛地闭上眼,心跳如擂鼓。她的脑海中,两个声音在激烈争斗:一个是费利克斯,怒吼着让她念出咒文,结束这一切;另一个是费莉希娅,低语着让她停下,留住这禁忌的快感。她嘴唇微动,开始念出鞑靼咒文,她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地下室的空气仿佛凝固,火光摇曳得更加剧烈。可她的内心却在祈祷——别灵,别灵!让她失败吧,让这咒语只是僧人的胡言,让她还能再沉溺片刻,哪怕只有片刻!

拉斯普京突然僵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低吼道:“你……你在做什么?”但为时已晚。珍珠上的毒药在他唇间扩散,化作一股无形的寒流,侵入他的身体。他的脸庞开始扭曲,皮肤迅速泛起青紫,血管在皮下凸显,仿佛被什么吞噬。他踉跄后退,双手捂住喉咙,发出痛苦的嘶吼:“不……不可能!上帝庇护我!”

费莉希娅睁开眼,凝视着他,内心却像被撕裂。她继续念诵咒文,声音愈发坚定,每念一句,拉斯普京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剧烈。他的眼中露出恐惧,胸口的伤口(此前被枪击留下的)开始渗出黑色的血液,仿佛毒药在吞噬他的生命力。可她的心却在滴血——咒语灵了,她赢了,但那股让她颤抖的快感,那个让她甘愿沉沦的“费莉希娅”,是否也将随着拉斯普京的死亡而消散?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想,继续念完最后一句咒文,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拉斯普京终于跪倒在地,粗壮的身躯像被抽干了力量,轰然倒下。他的眼神渐渐涣散,那双曾洞穿人心的眼睛终于失去光芒。他低语道:“你们换了人,却换不掉命。”话音未落,他的头颅无力垂下,彻底没了气息。

费莉希娅瘫坐回沙发,喘着粗气,凝视着眼前的尸体。拉斯普京的粗壮身躯倒在地上,眼中狡黠的光芒已彻底熄灭,珍珠项链散落一地,颗颗在火光下泛着幽光,像是在诉说这场胜利的代价。

地下室的寂静如潮水般涌来,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和壁炉中柴火的噼啪声。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撕裂的米色裙摆,浸湿的白色丝袜,散乱的栗色假发,还有那陌生而真实的女性曲线。她的手指颤抖着抚向颈间的痕迹,心中五味杂陈。她赢了,拉斯普京死了,帝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她的内心却空荡荡的,那股让她战栗的快感已如潮水退去,留下的只有屈辱和迷茫。

突然,地下室的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死寂。“费利亚!你在里面吗?快开门!”是德米特里的声音,夹杂着焦急和不安。紧接着,普里什克维奇粗哑的嗓音响起:“搞定了没有?别磨蹭,外面冷得要命!”

费莉希娅猛地一震,心跳加速。她下意识地站起身,想冲向门口,却在迈出一步时僵住了——她低头看向自己,撕裂的裙子、凌乱的假发,还有那副再明显不过的女性身躯。德米特里和普里什克维奇若是看到她这副模样,会怎么想?她的身份、她的尊严,都将在瞬间崩塌。

“马上就来!”她粗着嗓子喊道,强迫自己的声音低沉,试图模仿费利克斯的男音。可那声音在她耳中却像是个拙劣的伪装,带着一丝她无法掩饰的颤抖。

她咬紧牙关,快步走到地下室角落的一个老旧橱柜前,双手颤抖地拉开柜门。里面藏着一套她早已准备好的男装,这是她计划好的退路,在杀死拉斯普京后,她要迅速恢复费利克斯·尤苏波夫的身份,带领同伴处理尸体,继续他们的使命。

她抓起裙摆,试图脱下这身象征“费莉希娅”的装束。米色长裙已被撕得破烂不堪,亮片散落,裙摆上沾着汗水和血迹。她用力扯下裙子,丝袜随着动作滑落,露出白皙的双腿,动作急促而慌乱。

接着,她伸手解开内衣——那件紧贴着她新生成胸部的丝质胸衣,不知道是拉斯普京还是她自己拽坏的,上面还残留着拉斯普京的汗渍和她自己的淫液,湿漉漉地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她愣住了,指尖触碰到那黏腻的痕迹,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她想起了方才的呻吟,那一刻的沉沦,还有那让她羞耻却无法否认的快感。这些痕迹像烙印,提醒着她:无论她如何挣扎,她都回不去了。

费莉希娅咬紧牙关,将内衣和丝袜扔到地上,强迫自己不去看。她抓起男士内裤,试图穿上,可那原本熟悉的衣物现在却像个陌生的敌人。她的下身不再是男性的器官,而是一个湿润而敏感的凹陷,内裤的布料无法贴合,摩擦着她新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刺痛。她皱眉忍耐,快速套上马裤,粗糙的布料磨得她大腿生疼。接着是衬衫,她试图扣上纽扣,可胸前的乳房却高高隆起,布料被撑得紧绷,每一次呼吸都让敏感的皮肤摩擦得几乎要呻吟出声。她低头一看,衬衫的轮廓完全勾勒出女性的曲线,根本不像费利克斯的平坦胸膛。她咬牙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强迫自己忽略那份不适。

她抓起呢子外套披上,试图用厚重的衣料掩盖身体的异样。可最麻烦的还在脸上——那张精心化过妆的脸,胭脂、炭笔描出的眉眼,还有涂了口脂的嘴唇,无一不在宣告她的“费莉希娅”身份。

她冲到地下室角落的一个水盆前,胡乱舀起冰冷的水泼在脸上,用力擦拭。胭脂和口脂被抹去大半,可炭笔的痕迹顽固地残留,眉形依然带着女性的柔美。她低骂一声,抓起一旁的小刀,颤抖着割下大部分栗色卷发,头发散落一地,像是在剪断她与“费莉希娅”的最后一丝联系。

费莉希娅喘着粗气,跌跌撞撞地走到一面破旧的镜子前。镜中的身影让她愣住了——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费利克斯·尤苏波夫,那个骄傲的贵族。可镜子里的人短促的头发参差不齐,沾着水渍,贴在额头;脸上的妆容虽被洗去大半,却仍有淡淡的红晕和模糊的眉痕;呢子外套松垮地挂在身上,掩不住胸前的隆起和腰肢的曲线,更像一个从偷穿父兄军装的斯莫尔尼少女(作者注:斯莫尔尼当时是彼得格勒的贵族女校)。她抬起手,试图整理衣领,可手指却在颤抖,像是连这简单的动作都不属于她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更加急促。“费利亚!你搞什么鬼?再不开门我们就撞进来了!”普里什克维奇的声音带着怒气。

费莉希娅心头一紧,她知道不能再拖了。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挺直脊背,用尽全力压低嗓音:“来了!”可那声音在她耳中依然带着一丝清脆,像个拙劣的伪装。她咬紧牙关,猛地拉开门。

昏暗的灯光从地下室泄出,照亮了门口两个裹着厚重大衣的身影。德米特里和普里什克维奇挤在门框前,脸上满是焦急。两人一见到费莉希娅,眼神瞬间凝固。德米特里的目光从她的脸扫到身上,眉头紧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普里什克维奇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她,嘴角抽了抽,像是想笑又强忍住了。“费利亚?”

德米特里试探性地开口,声音中带着疑惑,“你……怎么回事?看着跟个——”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

“闭嘴!”费莉希娅猛地打断他,声音故意压得低沉,却掩不住一丝清脆的余韵。她的脸颊发烫,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古怪——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偷穿男装的女人,而不是那个他们熟悉的贵族。她强迫自己直视两人,厉声道:“别废话,拉斯普京已经死了。进来,帮我处理尸体!”

地下室的火光映出拉斯普京的尸体,粗壮的身躯瘫在地上,胸口的枪伤和青紫的脸庞诉说着他的末路。德米特里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道:“天啊,你真干掉了这怪物。干得漂亮,费利亚!不过……”他瞥了费莉希娅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少废话!”费莉希娅再次打断,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得马上把他扔进河里,不能留任何痕迹。”她弯腰试图抓住拉斯普京的胳膊,想拖动尸体,可她的手臂却猛地一沉。新生的女体远没有她记忆中费利克斯的力量,那双曾能轻松拉弓射猎的手如今纤细无力,抓着拉斯普京粗壮的胳膊像是抱着一根沉重的铁柱。她的膝盖发软,腰肢酸痛得几乎要塌下去。不合身的男士衬衫紧紧裹着她隆起的胸部,每一用力,粗糙的布料便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头,带来一阵羞耻的刺痛。她低咒一声,强迫自己站稳,但额头已渗出汗水,浸湿了剪得参差不齐的短发。

德米特里见状,赶紧上前,一把抓住拉斯普京的另一只胳膊:“我来吧,你……呃,歇会儿。”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尴尬,显然注意到了她的虚弱。

普里什克维奇嘿嘿一笑,扛起拉斯普京的双腿:“公爵殿下,今儿怎么这么娇弱?平时不还吹嘘自己能打死一头熊吗?”

费莉希娅狠狠瞪了他一眼,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闭嘴,干活!” 可她的脸颊更烫了,胸前的乳房被紧绷的衬衫磨得隐隐作痛,那敏感的肌肤仿佛在低语:她不再是费利克斯。

三人合力将拉斯普京的尸体拖出地下室,来到宫外莫伊卡运河边。雪夜的彼得格勒被厚重的白幕笼罩,寒风如刀,刮得费莉希娅脸颊生疼。她的裤子松垮地挂在臀部,却在胯间紧紧挤压着新生的女性器官,每迈一步,粗糙的毛料便摩擦那敏感的空虚处,带来异样的刺痛。寒冷让她不自觉颤抖,双腿本能夹紧,内裤过紧地贴着她的阴唇,每一次摩擦都激起一阵奇异的快感,热流在下体涌动,羞耻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她望向运河,河面结着厚冰,映着远处路灯的昏黄光芒,宛如一面无情的镜子。童年的记忆涌上心头——母亲牵着她在河边漫步,笑着说“费莉希娅”会成为最美的公主。如今,她却以这副女体站在这里,抛尸于冰下,抛弃了自己的过去。

“别愣着,帮忙!”普里什克维奇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他掏出短斧,狠狠砸向冰面,冰屑四溅,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费莉希娅强迫自己行动,捡起一块沉重的石头,双手紧握,试图砸开冰面。她的手臂软弱无力,第一下砸下去,石头撞击冰面,震得她手掌发麻。冲击力传遍全身,衬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新生乳房,乳头因寒冷而硬得发疼,每一下都如针扎般刺痛。她的双腿因用力而颤抖,内裤更深地嵌入阴唇,粗糙的布料在湿润的皮肤上滑动,激起一阵热浪。她咬紧牙关,试图忽略那羞耻的快感,但下体的悸动却愈发强烈。

她再次举起石头,狠狠砸下。冰面仅裂开一丝细纹,但冲击让她身体一震。内裤在胯间滑动,湿漉漉地贴着阴唇,摩擦的热流让她小腹一紧,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让她腿软。她喘息着,汗水混着雪花滑进眼里,刺得生疼。她告诉自己要专注,可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

第三次,她咬牙砸下,石头几乎从手中滑落。冰面终于裂开一道明显的缝隙,但她自己的身体也在崩溃边缘。衬衫紧贴着她的腰身,勾勒出女性曲线,乳房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喉咙里压抑着低吟。内裤在下体滑动,湿润的布料反复刺激着敏感的阴唇,快感在她体内堆积,热流在小腹中翻涌,几乎要将她推向高潮的边缘。她的双腿颤抖得更厉害,夹得更紧,试图压抑那羞耻的冲动,但每一次砸击都让快感愈发强烈。

第四次,她用尽全力砸下,冰屑飞溅,裂缝扩大。她的身体却彻底背叛了她。乳房在衬衫下剧烈晃动,粗糙的布料如刀般刮过乳头,带来混合着痛楚的快感。内裤完全湿透,紧紧贴着阴唇,每一丝摩擦都让她下体抽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潮红,双腿几乎无法支撑,快感如浪潮般席卷而来,她感觉自己即将失控,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要崩溃。

德米特里突然转头,皱眉盯着她:“你在发抖——停下!” 他的声音带着关切,但目光在她潮红的脸颊、夹紧的双腿和急促的呼吸上停留,似是察觉了她的异样。“歇着吧,这活儿我们来。”

心中涌起的屈辱让费莉希娅的脸颊烧得更烫。她恨这具背叛她的身体,恨这无法控制的反应。她放下石头,退到一旁,双手攥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平息体内仍在回荡的悸动。

冰面终于裂开一个黑洞,河水在下方翻涌,散发着刺鼻的寒气。普里什克维奇和德米特里合力将拉斯普京的尸体推入洞中,沉重的身躯撞击水面,溅起一片水花,随即被黑暗吞没。

费莉希娅凝视水面,雪花落在她的短发上,化作冰冷的水滴,顺着脸颊滑落。一瞬间,胜利感涌上心头——妖僧死了,那个蛊惑皇后、祸乱帝国的恶魔终于消失。她仿佛看见彼得格勒的军官们昂首振奋,前线的士兵重燃斗志,帝国的耻辱被这冰冷的河水洗净。

但这喜悦转瞬即逝。她的胸口依然沉重,衬衫粗糙的布料继续折磨着肿胀的乳房,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尖锐的刺痛。内裤湿漉漉地贴在下体,摩擦着敏感的阴唇,低语着她再也回不去的真相。她想起地下室散落的珍珠、撕裂的裙子、沾满污迹的内衣——它们不仅是拉斯普京的罪证,也是她永远失去费利克斯的证明。

她转过身,背对运河,低声道:“走吧,我们都要守口如瓶。”

德米特里和普里什克维奇对视一眼,眼中有疑惑,但没再多问,默默消失在风雪中。

而费莉希娅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尤苏波夫宫,雪花从她的外套上滑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化成一摊水迹。她粗着嗓子,强压住喉咙里的颤抖,对迎上前的管家低声道:“准备热水,我要洗澡。”管家微微一愣,似乎察觉到她声音的异样,但没多问,躬身退下。

她缓步走上楼梯,推开卧室的门。昏黄的灯光洒满房间,映出墙上伊琳娜的肖像,那双温柔的眼眸仿佛在凝视她。费莉希娅的心猛地一缩,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她想起自己为了刺杀拉斯普京,精心伪装成“费莉希娅”,却最终真的变成了她。帝国或许因此得救,可她失去了费利克斯,失去了那个骄傲的贵族、丈夫。她站在原地,呼吸急促,脑海中闪过地下室的血迹、拉斯普京的狞笑,还有那让她羞耻的呻吟——这一切,值得吗?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公爵大人,热水已备好。”

费莉希娅猛地回神,颤抖着解开外套的扣子,脱下衬衫,布料从她的乳房上滑落,带来一阵解放的轻颤。裤子被她一把扯下,粗糙的毛料终于不再摩擦她敏感的下体,她却感到一阵空虚,仿佛连这痛苦的摩擦都在提醒她身体的真实。她将衣物扔在地上,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皮肤在冷空气中泛起鸡皮疙瘩。

走进浴室,她拧开水龙头,热水哗哗涌入浴缸,激起一片白雾。蒸汽弥漫开来,浴缸边摆着一瓶薰衣草浴油,是伊琳娜最爱的味道。作为费利克斯,她从不泡澡,总是站在冷水下冲洗,像是洗去猎场与朝堂的尘埃。可今晚,她觉得自己必须彻底清洗,不只是身体,还有那挥之不去的屈辱与快感的记忆。

她站在镜前,趁着水流声,认真打量起自己的倒影。镜中的少女眉眼柔美,颧骨微低,嘴唇饱满,带着一丝刚经历伤痛的脆弱。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栗色短发凌乱地贴着额头,眼底藏着疲惫与迷茫。这张脸比她在牛津变装时的“费莉希娅”更美,更惹人怜惜,却也更陌生。她抬起手,触碰镜中的脸颊,指尖滑过柔软的皮肤,心中涌起一阵酸楚——这不是伪装,这是她自己。

水声渐缓,浴缸已盛满热水,蒸汽氤氲,散发着薰衣草的香气。她小心翼翼地跨入浴缸,热水漫过她的脚踝、小腿,带来一阵滚烫的刺激。她缓缓坐下,水面没过她的腰肢、胸口,最终包裹住她的全身。那种被包容的温暖与男人淋浴的冷冽截然不同,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轻抚她的皮肤,柔和却无孔不入。

她闭上眼,试图沉浸在这片刻的安宁,可一个念头却如闪电般劈开她的思绪——这种感觉,竟与拉斯普京压在她身上时何其相似。那粗暴的占有、那让她战栗的快感,此刻仿佛随着热水在她体内复苏。费莉希娅猛地睁眼,胸口剧烈起伏,心防再度崩塌。她咬紧嘴唇,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驱散那可耻的记忆,却无法否认身体的悸动。她抓起海绵,用力擦洗身体,像是要抹去拉斯普京留下的每一寸痕迹。水花溅到浴缸边,她喘着气,低骂道:“该死……”可声音却清脆得像个女人,刺痛了她的耳膜。

洗完澡,她站起身,热水从她的身体滑落,带走了一丝疲惫,却带不走内心的混乱。她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指尖不小心掠过乳尖,敏感的触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擦到下体时,她更是小心翼翼,那里的肌肤柔嫩得仿佛一触即破,每一下擦拭都让她双腿发软。

她咬牙忍住,走出浴室。回到卧室,她本想穿上费利克斯的睡袍,可那件深蓝色的袍子如今显得过于宽大,袖口垂到她的指尖,腰身松垮得像披了一块布。她犹豫片刻,目光落在了伊琳娜的睡裙上。那是一件象牙白的丝绸睡裙,领口缀着细腻的蕾丝,轻薄得几乎透明。她叹了口气,拿起睡裙套上,丝绸贴着她的皮肤,凉滑地勾勒出她的曲线,胸部与臀部的弧度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低头一看,心中五味杂陈——这具身体穿上女装,竟比男装更合适。

她爬上床,拉过毛毯盖住自己。丝绸睡裙在皮肤上滑动,柔滑的布料摩擦着她的乳尖,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毛毯被挤在腿间,柔软的触感无意间触碰到她新生的下体——那个湿润而敏感的凹陷。那一瞬间,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腹窜向全身,她猛地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

费莉希娅睁开眼,凝视着天花板上雕花的阴影,试图让自己冷静。可拉斯普京的狞笑在她脑海中愈发清晰——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捏,粗糙的指尖划过她的腰肢,最终探向她的下体,将她彻底变成“费莉希娅”。她想起那撕裂的痛楚,高潮的战栗,还有她无法压抑的呻吟——“主人……”这个词从她唇间滑出时,她几乎崩溃。那一刻,她不再是费利克斯,那个骄傲的贵族,而是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她的右手缓缓松开毛毯,指尖颤抖着滑向睡裙的下摆。羞耻如刀锋般刺入她的心,她告诉自己停下,可身体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睡裙被轻轻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空气包裹着她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她咬紧牙关,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向下体,指尖触碰到那片柔嫩的肌肤,湿润而温热,陌生得让她心悸。

“不要……”她低声呢喃,可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在说服自己。她的指尖轻轻划过那片凹陷,触碰到敏感的凸起时,一阵尖锐的快感让她全身一颤。她猛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自己,可手指却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里,轻轻按压,探索着这具身体的秘密。

她回忆起拉斯普京的触碰——他的手指粗暴而精准,仿佛熟知女性的每一寸敏感。她模仿着他的动作,指尖在凸起上打转,缓慢而小心,像是怕惊醒某种沉睡的怪物。快感如涟漪般扩散,她感到下身逐渐湿润,液体顺着指尖滑落最后,浸湿了她的指尖,带来一种黏腻的触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乳房随着喘息起伏,睡裙的蕾丝领口被撑开,露出柔美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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