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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卷(废稿),6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9830 ℃

神奴领着母畜们来到角落处的那个放血池,说出了与过去相同的命令:“进去排成一行跪好。”

希蒂率先迈过低矮的石砖围墙,走到最里面后旋身跪下,其余四个母畜见状便有样学样地也走进放血池,与希蒂跪成一排。接着神奴来到她们身后,用小工具分别摘下她们粉颈上的奴隶项圈,再摸出《赎罪圣典》挨个拍下脑袋,就开始咏唱那段例行的祈词。

等到神奴念完祷词,希蒂仰起俏脸用眼语对上次在伙房里试图要把她灭口,结果被反杀打伤的那两个战奴问道:“直接跪着砍吗?还是让贱畜看看你们的武艺有没有进步?”

那两个战奴怔了怔,随即涨红了俏脸互相对视一眼:“用那一天的做法?”

“用那一天的做法!”

“好!”

“先来一个让贱奴找找感觉。”持弓的那个战奴回头看向围观的厨奴们,“你们别乱说话。”

得到暗示的厨奴们不约而同抬起一只纤手,放到自己嘴唇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会保持沉默。

而这边手握长剑的战奴对跪在最外面的那个母畜命令:“从你开始,站起来。”

压根没见过正牌告别日仪式的母畜顺从地站直身子,美眸带着困惑地眼神盯着战奴。

待到另一位完成拉弓的引而不发状态,这位战奴双手挥剑而出,化作银光的剑刃划过母畜的粉颈,那颗留着乌黑长发的脑袋立刻顺着银光消失的地方飞去。就在母畜头颅起飞的瞬间,持弓战奴也把拉满月弓的手一松,羽箭离弦激射,精准地命中母畜的头颅,然后串着它钉入后面的墙壁上。

砰……伴随着羽箭尾柄颤抖所发出的余声,头颅上的长发在重力的作用下纷纷垂落,宛如一条窄小的黑绸布帘。直到这时候,那头母畜的娇躯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死亡,往前一扑摔在放血池内,鲜血从断颈处喷出,受到放血池的空间限制,这些嫣红的液体很快撞上石砖围墙,然后回流过来,将倒地的无头艳尸和剩下四头母畜的脚板染成红色。

完成表演式处决的两个战奴一同把视线投向希蒂,曾经的女骑士丝毫没有反抗的打算,反而对她们真诚地点了点头以肯定她们的能力。

这时战奴们才彻底放下心来,相信希蒂真是的愿意以母畜的身份接受处决然后被做成菜,于是她们反而激起了好胜心,想让这个武力强大的母畜死得服气。

持剑战奴站在放血池外用长剑代手拍打除希蒂以外的三个母畜的裸肩:“你们站起来,贱奴要一次解决。”

三个母畜依言站起,她们肩膀并着肩膀,屁股贴着屁股,身高几乎一样,身材也相差无几,挺着两团形状相似的高耸软肉,最终的结果便是六颗棕色的乳头如同一条直线陈列在她们胸前。

持弓战奴将弓身一横,抽出三支羽箭向上一搭,分开的箭头都瞄准着各自的目标。而持剑战奴则背朝着她,挡在她和三个母畜之间,

这样的处决难度陡然剧增,首先持弓战奴很容易会误伤持剑战奴,但要同时命中三个母畜的脑袋,她又必须站在这个位置上,而持剑战奴不仅要在一次挥剑中砍飞三颗头颅,还得让它们在与身体分离后飞起来,否则要么导致持弓战奴失败,要么害自己被误伤。

就连作为目标的三个母畜也明白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便下意识挺直了腰杆,毕竟不明真相的她们以为这也是告别仪式的一环,因此不想轮到自己的时候搞砸了。

真是厉害……希蒂作为旁观者不禁为她们的选择在心中由衷地称赞,换她来行刑也不见得会选择难度这么高的方式来炫耀自己的武技。

两个战奴也注意到希蒂正盯着她们,更是紧张,毕竟机会只有一次。持剑战奴做了几个深呼吸,让紧张的情绪平伏了一些,就大喝一声,全身的力量集中于手臂,把紧握的长剑狠狠向前一扫。

那三个站好的母畜只看到一抹银光从自己的下巴划过,就发现自己的腾空而起,紧接着一个黑点急速由远及近,一头扎进自己的俏脸上……

伙房内忽然响起砰砰砰的三声闷响,紧接着三支穿着母畜头颅的羽箭便整整齐齐地插在放血池后面的木板墙上。而那三个被砍了头的母畜一同往前扑倒在放血池内,刺有不同数字的红心纹身的白嫩翘臀并在一起左右扭动着。

“好精彩!即使是现在的贱畜也有些比不上呢!来吧,死在这样的艺术之下也是一种荣耀。”大开眼界的希蒂兴奋地眨动美眸,以眼语告诉那两个战奴。

“少废话了,站好,很快解决你这只骚母猪。”持剑战奴嘴上不服气,不过得到一位有名号又极有实力的母畜的承认同,还是让她心里喜滋滋的,尤其是自己还是她的手下败将。

听从命令的希蒂从放血池中站起,挺胸抬头,仿佛不是在等待处决,而是站在颁奖台似的,脚边是一层淡淡的鲜血和四个无头母畜已经安静下来的艳尸,身后是伙食的木板墙和四个被钉在墙上的母畜头颅。这里不应该是一位冠军骑士或者女伯爵的葬身之所,却很适合成为一头母畜的处决之地。

她睁着那双澄亮而碧绿如玉的美眸,毫不眨眼地注视着持剑战奴手中那柄已经拭去血迹、重新泛起寒光的长剑,看着它夹着劲风朝自己纤细的粉颈劈斩过来,在自己的瞳孔中飞快地放大。

嗖的一声,长剑从自己的下巴扫过,紧接着希蒂就感到了一阵火辣的剧痛,而眼前的景色也天旋地转起来,再接着右颊一疼,好像有人给了自己一记力度极大的直拳似的,随后视野内的一切都稳定下来,她看到一根笔直的圆柱形木杆从自己的右脸颊延伸出去,尽头是仍在微微颤抖的翎羽。

欢呼声终于在伙房内响起,但希蒂无暇理会那些厨奴,她已经感到自己很困了,视线也在一点点变黑,明白死亡即至的她得善用剩下的时间。她极力地把视线往下看去,幸好持弓战奴没把她的头钉在太高的位置上,视线拉下后她看到自己的无头娇躯仰面躺倒,没被绳捆绑的两条大长腿一蹬一蹬地将之前积累的母畜血踢到溅起一波波血花,躯干的扭动抽搐让胸脯的两颗巨乳抖出阵阵肉浪。

嘿嘿,到死了还是这么放荡呢,大概这就是我的本性,不知道将来琪琪她们被骗来这里砍掉脑袋后,会不会也是这副淫荡的样子呢?

带着这个得不到答案的疑问,希蒂拢上了双眸,就此陷入了永久的沉睡。而她的尸体就跟其余四个母畜的尸体一样排干血水后被厨奴们分解烹煮,变成今天母畜们的加餐,她们的头颅也送到矿场外的尸娼作坊加工塑化。

杰克派间谍在尸娼制品市场上留意了好久,都没能找到本该流出的希蒂的头颅,直到他那位神偷大盗科尼尔叔叔出手,才在矿场监工宿舍里范尼的房间里偷了出来。之后希蒂的头颅被摆在女王港总督府内杰克的卧室里,每天向他微笑,直至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分歧点:矿场爆发瘟疫,大量母畜生病和死去,最后为了尽快开工,把剩下的母畜活埋,焚烧所有工棚,清除疫区后再买新的母畜,希蒂和两个女儿也在这次事故中死去)

“咳、咳、咳……”

咳嗽声在工棚内此起彼伏,纵然有木板搭起的隔墙相隔,光靠这些声音也能分辨出起码有十几个病人分散在这个工棚内。

“来,吃了些草药吧。”希蒂把已经碾碎成糊糊的草药递到琪琪和蒂蒂面前,虽然不是好药材,但已经是希蒂在矿区里所能找到对治疗疾病最好的东西了。

两个女儿各自从木碗里扒拉出一些糊糊刚一塞进小嘴,浅浅的黛眉就扭成一团。

“呜哗,妈妈,好苦。”

“这个好难吃,妈妈。”

“乖,吃了它,你们也想像别的姐姐阿姨们咳个不停吗?”希蒂一边抚摸女儿们的头顶一边劝说。自从二十天前出现一个咳嗽时咳出血的母畜后,越来越多母畜出现类似咳嗽不停的症状,直到超过三分之一的母畜病倒无法下矿工作时,才引起主人的注意。

由于长年下井挖矿,矿场里生活的母畜都多多少少有肺积尘这种职业病,时不时咳嗽几声常见得很,也就希蒂这样才进来没几年的“萌新矿工母畜”还没出现这种情况

雷亚尔安排了神奴给母畜们看病治疗,但母畜们病倒的速度远远超过治癒的速度,直到现在已经超过一半的母畜病倒了,剩下的母畜里除了像希蒂这样健壮的极少数个体以外,都出现了染病的症状,只是还能勉强下矿而已。事已至此,大家都知道有一种神奴无法用常规治疗方式解决的瘟疫在矿场蔓延。

然而,希蒂除了采点草药加工一下喂给两个女儿以及在不下矿的时候力所能及地照顾工棚内其他病倒的母畜室友以外,她又能做什么呢?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母畜而已。

“好啦,妈妈要去工作啦,你们要照顾好自己和其他生病的姐姐阿姨喔。”看着两个女儿最终乖乖吃下草药糊糊后,希蒂站起身走向工棚的大门——只要还能站起来走路,母畜就得工作为主人创造财富。

七八个还没完全病倒的母畜也从其余隔间走出,和希蒂一起走出工棚。出了门,希蒂见到居住在其他工棚的母畜也开始纷纷出门准备去下矿,只是她们的数量比昨天又少了一些。

雷亚尔什么时候派人去城镇请祭司来呢……希蒂如此思索着,以她在贸易联盟生活了二十年的经验,这些重利如命的商人是最不能忍受自己明明能赚到的钱却因各种可以解决的因素而白白流失,一个母畜因生病而少下一天矿,就是一笔损失,如果母畜病死了,则是更大的损失,尽管雇佣祭司来给母畜治疗价值不菲,但坐看矿井停产,母畜病死,那恐怕是更大的损失。

一阵车轮滚动的声音把希蒂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包括她在内所有母畜都看见七八辆马车从矿区大门方向的泥路奔驰过来,上面乘坐的是全副武装的战奴和担任书记职务的书奴。

像是看到母畜们要离开居住区前往矿井,书奴就远远喊道:“所有母畜站好别动,今天不用下矿,听着,所有母畜站好别动,你们今天不用下矿……”

听见书奴这样喊话,尽管母畜们面面相觑,但长年的奴役和驯化还是让她们老老实实地原地站好,以注目礼的方式盯着车队驶进居住区的这片小广场上。

当马车停好,书奴一跳下车便大声宣布:“听好了,仁慈的雷亚尔主人知道你们饱受疾病的折磨有些日子了,已经从城镇请来了祭司大人给你们治病。”

“感谢主人恩赐!”母畜们闻言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希蒂也放下心来,看来雷亚尔还是为了他的利润和矿区的运作,找来了祭司结束这场瘟疫。

书奴又吩咐道:“所有母畜都要捆绑好之后去接受治疗和检查,病到起不来走不了的,你们把她们捆好就搬到马车上,动作快点,雷亚尔主人不希望那位祭司大人等得太久。”

母畜们纷纷返回自己的工棚,将病生虚弱的同伴以肩搭手抬的方式搬到马车上,而驾车的战奴们也给母畜分发绳子和塞口球。等马车的车厢里都塞满了重病的母畜后,能够自行走动的母畜便用领到的绳子和塞口球开始捆绑自己。希蒂也是如此,把琪琪和蒂蒂捆成一个舒适的后手交叠缚后,便戴上塞口球开始给自己捆绑。

“妈妈,嘴巴撑得有点不舒服……”

“这个东西能不能不戴啊?”

两个女儿巴眨巴眨着碧绿如玉的美眸,用眼语将自己的感受告诉母亲,换来的是希蒂慈爱与捉弄兼有的微笑:“那是因为你们还小才不习惯,等你们长大了就明白这装饰的好处了。”

当最后一个母畜也完成捆绑,战奴们拿来长麻绳穿过母畜奴隶项圈前面的铁环,把母畜们不分年龄地按十个一组串在一起,车队才调头带着整个矿区的母畜们朝矿区大门走去。

浩浩荡荡的队伍出了矿场那扇由战奴把守的大门后,并没有朝着希蒂记忆中那条连通庄园的泥路行进,反而在书奴的指挥下调头转向通往森林的一条小路。

这是要去哪里?希蒂心生疑问,但此时被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又跟自己两个女儿和另外七个母畜串在一起,也只能跟着队伍一直走下去。

泥路走到尽头是一片林中空地,空地上人为地挖出了一个个三米多深的大土坑,挖出来的浮土也没丢掉,就直接在土坑旁边堆成小山,可说好要给母畜治病的祭司和神奴却一个都没见到。

书奴指着最近的土坑对母畜们命令道:“来,跳进坑里,一个跟一个。”

母畜们面面相觑,谁也没往坑里跳,其中一个比较勇敢地打起眼语询问:“姐姐,请问祭司大人和神奴姐姐在哪?”

“你们下去后就会过来的,赶紧跳。”书奴也没废话,抬手一招,几个战奴马上过来将离土坑最近的那一串十个母畜推了下去。

“呜唔唔唔!”被串在一起的母畜在惊呼中乱七八糟地摔进土坑,最先落下去的最惨,被后面摔下来的压在底下,哪怕塞口球都堵不住她的呻吟。

有了这样的示例,后续的母畜就乖多了,一个接着一个地跳进坑里,一串接着一串,先前下来的不想被后面的压住踩到,只好往坑里走,直到雪白健美的娇躯将大坑挤得满满的,里面的母畜骚屄贴屁股,巨乳压裸背,连转个身都很困难,书奴才让母畜们停下并把她们赶下另一个土坑。

看到这样的阵仗,希蒂总算明白雷亚尔要做什么了:处死矿区内的所有母畜。

毕竟找祭司来给生病母畜治疗,让她们可以下矿是恢复生产的手段,把所有染病的和可能已经染病的母畜都杀掉,再烧毁她们居住的工棚,重新买一批健康的母畜送进矿区,也是恢复生产的手段。

可希蒂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既然要享受完整的女奴人生,那么这种因主人的选择而被处决的母畜命运也是她应该接受的,只是……

曾经的前女骑士,现在的母畜回过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琪琪和蒂蒂,慈爱地打出眼语:“请原谅妈妈的自私……”

“妈妈?你怎么啦?”

“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啊?妈妈。”

两个小母畜一脸不解地打着眼语反问,奈何母亲已经转过头,跳进了土坑里,看不到她们发出的信息。

又一个土坑被母畜们挤满了,书奴和战奴赶着剩下的母畜去跳进下一个土坑。呆在坑里的希蒂已经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不过她可以猜测等到所有可以自行走路的母畜都被赶进坑里后,那些病重而无法动弹的母畜就经战奴的手扔进坑里,唯一她不确定的是处死她们的方式会是什么样的。

简单的活埋?灌进燃油后扔个火把烧死?

各种行刑手段在希蒂的脑海中闪过,但她心中没有半点恐惧,只是简单地希望不要是太过痛苦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困在大坑里的母畜们也不安地扭着健美的娇躯,终于离开的战奴们拎着铁铲重新出现在土坑边上,居高临下地注意着母畜们。希蒂不知道与她同在一坑的母畜有没有打眼语询问那些战奴,不过她明白处决要开始了。

“好啦,最后一批了,埋完了这些母猪就能回去吃饭了,加把劲。”一个别着队长的羽毛装饰的战奴说着挥动铁铲铲起那些堆在坑边的浮土,然后洒进坑里,将土坑边缘的几个母畜淋得满头尘土。其他的战奴也挥动铁铲铲土往坑里填。

“呜!呜呜!呜呜呜!”

这一下子母畜们都炸窝了,纷纷挣扎着或躲避朝自己头上落下的浮土,或猛打眼语询问战奴到底怎么回事,或想要爬上土坑。

可是三米多的深度又哪里是双手被捆在身后的母畜能爬得上去的,何况她们还十人一组被串在一起,只能在徒劳的扭动和突破塞口球的呻吟,眼睁睁地看着浮土越填越高。

这时希蒂感觉到有两个小小的东西正贴到自己的翘臀上来回磨研,回头看去,映入眼帘自然是琪琪和蒂蒂,她们害怕地打着眼语:“妈妈,妈妈,发生什么事了?周围的阿姨们怎么很慌张的样子?”

个子还是太矮的女儿们压根看不到正在坑边填土的战奴,四周那些被捆绑着又疯狂扭动并挤来挤去的赤裸娇躯,自然让她们感到害怕。

“我们要到女神的神国里去了,所以大家都很兴奋。”希蒂用眼语告诉她们。

“真的吗?”

“好耶。”

最后一次欺骗两个女儿后,希蒂回头看向坑边,淡定地看着战奴继续填土,看着身边的母畜绝望的挣扎。

被挖出来的浮土一点又一点填回,渐渐没过母畜们的大腿,盖过她们的雪臀和蜜穴,超过她们柔软丰硕的巨乳,最后慢慢盖住她们美丽可爱的脑袋,彻底地把她们埋进地下。

随着时间的移动,土坑在逐渐缩小,边缘位置的母畜们已经被埋起来了,只剩下在还没压死的泥土之间显现的或黑或金或银等颜色的柔顺发丝。一些战奴跳到这些已经填好的坑里,用力踩实回填的浮土,同时也将更多的浮土洒到更靠近土坑中心的母畜的头上。

“呜……”战奴填埋的浮土终于洒到希蒂和她四周的母畜的头上,让前女骑士下意识闭上美眸防止尘土入眼的同时,也让身边的母畜们挣扎得更加激烈了,奈何这点小动作并不能改变什么。

希蒂环顾四周,全是一张张在咿咿呜呜中泪流不止、不停地打着眼泪哀求战奴停手的俏脸。例如和她串在同一组又恰好站在身边的工棚室友艾玛:“姐姐、姐姐、战奴姐姐,求求你去跟维多克监工说一声,贱畜还很健康,还能挖矿,他一定会跟雷亚尔主人说清楚的……”

从室友那眨动不停的美眸中解读完眼语的希蒂在心中叹息:唉,都这样子,怎么还觉得自己可以不用死呢。

母畜们的眼语哀求自然被战奴们无视了,甚至还让战奴们填回浮土的速度变快了一些。

当回填的浮土即将没过希蒂的腰间时,她感觉到自己的翘臀又被两张小脸用力磨蹭起来,那磨蹭的力度比之前更要激烈,就连小腿部分也遭到碰撞,就像是溺水的人在努力想要抓紧近在咫尺的浮木一般。

原谅妈妈……希蒂心中默念一声,就硬起心肠不去回头查看。但磨蹭和碰撞仍没有消停,不过磨蹭的力度却渐渐减弱,直到战奴填下的浮土盖住她的两颗挺拔的巨乳的时候,磨蹭感终于没有了,两个女儿的小脸只是紧紧地贴着她的大屁股,一动也不动,连呼吸时喷到她肌肤上的鼻息也感觉不到了。

浮土继续填回,终于埋到希蒂的粉颈。此时她左右张望,看到全是跟自己一样被埋到只有脑袋露出泥土的母畜,她们大部分哭干了眼泪,认命似的看着战奴把自己一点点埋起来,一些个子较矮的或是像琪琪和蒂蒂那样还是孩子的母畜已经消失在泥土底下,生死不知。

希蒂见状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摒住呼吸,等待着那最后时刻的到来。

一大铲浮土当头洒下,把她的脑袋埋住一大半,飞扬的尘土钻进了好了的琼鼻,可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避免吸进粉末,尽力想将自己的生命多延长一会儿。随后又有几铲浮土落下,将她完全埋住,接着踩踏感从头顶传来,震得她脑袋发疼,那应该是战奴在踩实泥土。

可是希蒂的憋气时间很快到了极限,她只能控制着肺部慢慢将空气一点一点地呼出,同时压制住吸气的冲动,因为她的鼻孔已经被泥土堵住,一旦吸气只会吸进尘土。

当最后的一点空气呼出,她的肺开始像针扎一般的疼痛,越来越疼,几乎要炸开了。最终身体不受意志控制,狠狠地大吸一口,顿时许多尘土一下子灌进肺部,将窒息带来的刺疼感更进一步加剧。

啊,好难受,这种死法还是不如告别日的斩首来得痛快……尽管身体已经在巨大的痛苦中不受控制地拼命扭动和撞击着四周,可希蒂的脑海里还是闪过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幸好这场痛苦很快迎来的结束了,随着缺氧的持续,脑细胞纷纷死亡,希蒂渐渐失去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而外面的战奴们擦拭了一下渗出汗珠的额头,看了看已经被踩实,完成看不出下面埋着一群母畜的地面,露出了完成工作可以下班的喜悦。

“都埋好了,我们回去,主人可是为了我们准备了冰镇果酒。”

“赞美主人!”

书奴和战奴们乘上马车,原路折返,而她们身后的林中空地已经大致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唯有一些细微的痕迹显示这里曾经有人挖掘过什么,然后又埋下了什么。

时间流逝,夜幕降临,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白天掩下数百母畜的林中空地边缘,随着他离开树林的阴影,皎洁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让他露出了真容——监工范尼,希蒂以身份被送到矿场后第一天用身体笼络的男人。

他背着一个工具袋,扛着一把铁铲,年轻的脸庞上流露着担忧的表情,但乌黑的眸子里却充满着坚毅的目光。

“伟大的女神,请保佑我,希蒂,我会找到你的。”如同给自己打气一般自言自语一句后,年轻的监工就根据地面上残留的掩埋痕迹挥动铁铲开始挖掘。

尽管夜间吹拂而过的林风十分寒冷,仍带不走范尼身上的热汗,随着他锲而不舍的挖掘和寻找,在月亮开始朝着西边的天空缓缓下沉的时候,他终于挖到了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情人。

希蒂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土坑里,与其他被埋的母畜屁股并着屁股,肩膀并着肩膀,檀口咬着塞口球,蒙上一层尘土的俏脸上展露着痛苦的表情,可眉宇间流露的更多是一种范尼看不懂的释然。

“希蒂,我这就把你挖出来。”范尼对着已经无法回应自己的心上人低声一句,便放下工具袋,从里面翻出剪刀和小挖铲,像考古学家对待刚发现的未出土文物那样细致温柔地为希蒂剪断捆绑在身上的绳子,清除她身边的泥土……

处死矿区所有母畜以杜绝瘟疫是老板雷亚尔的命令,哪怕范尼得知消息后有心要救希蒂,也无从施救——他不是希蒂的主人,无权阻止雷亚尔处置自己的财产,毕竟母畜连基本的人权都没有,他要是在白天站出来阻止,那么他这份工作还想不想干了。

在懊悔与自责中煎熬到下午后,一个想法从范尼脑海中成形,之后就是现在的夜间挖坑寻尸。

死去大半天的母畜早已失去了体温,不过范尼并不介意,他小心翼翼地将希蒂的赤裸艳尸从坑里搬出,随即有两具紧贴着她大屁股的幼小尸体因失去支撑而马上扑倒在希蒂原先站立的空间里。

“这是……”由于被活埋致死的关系,这两具小尸体的头发已经被泥土弄得很脏,但在月光的照射下仍旧反射出阵阵明亮的金色光芒,就跟希蒂那一头如同由纯金熔铸的美发一样耀眼夺目。

“太可怜……”范尼顿时意识到这两个小母畜的身份,还记得她们的名字,不禁动起了恻隐之心,尽管他在矿场担任监工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也不是不知道矿场内的小母畜时常死于矿难或疾病,但从未像现在那么有同情心。

比起母亲面对死亡时的释然,两个小母畜那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只有痛苦与恐惧的表情,不难想象她们被埋进地下时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范尼也把她们从坑里搬出来,让母女三人暂时躺在地上,然后铲动铁铲把泥土填回去。等到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东边森林的树梢上已经泛起了金色的晨曦,他只好丢下铁铲和工具袋,把希蒂的裸尸用预先准备的帆布包裹好并背到身后,就左手一具右手一具地把琪琪和蒂蒂的尸体抱起朝着来时的路返回监工宿舍。

庆幸的是由于矿场里的母畜们都已经被埋进地里了,新买的母畜还在运来的路上上,雷亚尔便给监工们放假了,熬夜挖坑的范尼无须担心今天的工作问题,要注意的是尽快把希蒂她们的尸体送到尸娼作坊进行加工,不然她们就会开始腐烂,而且要避免被人发现,毕竟她们可是感染了瘟疫的病毒源,事情败露了恐怕就不是丢工作的问题。

所幸,赎罪女神在天保佑。

时光荏苒,转眼数年过去了。杰克在按时会面的日子里怎么也等不到希蒂的赴约,便开始调查,随后得知矿场在前一段时间爆发过瘟疫,矿场的拥有者雷亚尔把所有染病的母畜都活埋销毁了,希蒂和她在首卖日之后生下的女儿死在了这场瘟疫防治里,但尸体所埋的位置已经无从查起,但是谁也都不知道矿场的某位监工的宿舍地下室有个小秘密。

“希蒂,我来看你了。”范尼揭开连通地窖的活板门,顺着梯子爬下,在油灯所散发的昏暗光芒下,地窖一侧的墙壁前竖立着三根从地面连接到天花板的铁杆,三具洁若冰霜的女体用绳子捆绑在上面,中间那具赫然就是希蒂的尸体,琪琪和蒂蒂的尸体分别绑在左右两根铁杆上。

由于尸体送达还算及时,在尸娼作坊老板和他的匠奴妻子共同努力下,希蒂母女三人的尸体顺利完成了塑化处理,加工成尸娼。她们依然和活着的时候一样温软如玉,肥硕的翘臀和挺拔的巨乳仍旧柔软舒适,只可惜美妙的蜜穴再也无法分泌爱液,但是对失去生命的尸娼来说,又怎么能要求太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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