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街角的便利店临近歇业，高松灯正站在柜台旁结账，此时店里只有她一位客人。值班的店员小姐认出了这个住在附近不远处、性格似乎有些内向的女高中生，她把零钱放在灯手心，柔声地叮嘱道：“现在这么晚了，小灯可要快点回家。”灯腼腆地点了点头。　

　　推开店门，些许夜风伴随凉意扑在脸上，在街边路灯明亮的光照下，高松灯直奔家门，走过熟悉的街巷，在昏暗的夜色笼罩下，她注意到在前方不远处，有一抹红色若隐若现，藏在角落的阴影里。

　　高松灯走近几步才看清楚，原来是只依坐在墙边的豆豆眼玩偶，孤零零的，刚才看到的红色是玩偶头顶的暗红色贝雷帽，细密的黑色缝纫线组成了她的眼睛，头发由淡绿色绒布缝制而成，平展顺滑、款式优雅的黑红礼服套在身上。

　　衣服的整洁程度不难让人猜想到，眼前这个干净可爱的毛绒玩偶，平日经历了主人多少的悉心打理，现在却不知何为被遗弃在路边，一副教人心软的可怜模样。

　　“好可爱，想抱回家……”高松灯停在原地思考“可是，弄丢她的主人现在一定很伤心……明天把她拿到学院的失物认领处好了，希望失主能早日看到。”

　　似乎发觉了人类凝望自己的视线，玩偶如同具有生命一般，从沉睡中苏醒，先是从头到脚颤抖了一阵，站起身的同时，还不忘伸手扶住墙面让自己立稳，椭圆形的双手伸到屁股后面，笨拙地拍打两下沾染的尘土。让自己重新变干净之后，玩偶交替抬起两条圆柱似的短腿，向着高松灯所在的方向前进，脚步蹭过地面，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占据全身大半重量的棉花脑袋摇摇晃晃，牵动着身体也跟着重心不稳，玩偶走起路来的样子，好像饮用过多酒精的人类，一样的东倒西歪，一样的滑稽可笑，仿佛下一秒就会大头向下摔倒在地。

　　“这是电视上整人节目的……恶作剧？”高松灯目睹了玩偶活动的全过程，一时间愣在原地，脸上显露出困惑的表情，玩偶过分可爱的外形不但没有引发她应有的恐惧情绪，强烈的好奇心反而占据了上风。

　　“动作好流畅，关节摆动也很稳定。”她怀着探寻的心情走近，弯腰低头去仔细观察玩偶行走的更多细节，“活动起来没有机械装置的卡顿感……好高级的玩具。”

　　面对逐步逼近的自己，眼前的人类不但没有做出尖叫和逃跑的举动，反而主动向自己靠拢过来，玩偶的步伐似乎顿了顿，但没有停下，直到她差点撞到高松灯的鞋子，玩偶抬头仰望眼前这个近在咫尺，正用专注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人类。

　　一人一物的视线在沉默中交汇，双方如定格画面般僵在原地，高松灯心里在想：“这个玩偶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我是不是应该先打声招呼比较好，她会回应吗？”

　　现实却没给她验证这个想法的机会，突然间，高松灯惊讶地发现，眼前的玩偶并非静止不动，玩偶的身体正大幅颤抖着，在全身的外皮布料下面，似乎有越来越多的填充棉花正在疯狂地自我增殖，很快就把玩偶的身体撑得肿胀，比吹气球时气球鼓起来的速度还要快。

　　“发生了什么……我并没有碰到她啊，不好了，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撑坏的。”高松灯有些焦急地伸出手，想要先将玩偶抱起来离开这里，她想，家里有美工刀和妈妈的针线包，虽然不知道内部的棉花为什么会变多，但应该可以应急处理下。

　　纷乱的思绪中途被掐断，高松灯伸出的双臂僵在半空，此时她的心跳正不断加快，她惊愕地看到眼前玩偶的更多异变，不仅是只有体型改变那么简单。

　　玩偶被撑满的身体还在持续膨胀，小巧的礼服爆发出连续的“刺啦！”撕裂声，被撑烂成几段破碎的布条，勉强挂在身上，外皮布料紧绷得快要裂开，浑身上下的缝纫线一根根断裂脱落，“噼啪！”的脆响不断传到高松灯的耳朵。

　　身体绽开数十条裂缝，却没有任何棉花从裂缝里被挤压出来，有的只是每处裂口向外溢散的缕缕黑气，如烟如雾，徘徊在玩偶周围久久不散，从外往里看，玩偶的内部幽暗无光，教人睁大眼睛也没法看清内部的详细构造。

　　“我……不能触碰到她。”高松灯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背后冒出的冷汗打湿了卫衣，如此反常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踉跄后退几步，转身想要从现场逃离，未给她做出应对措施的时间，“彭”的一声，玩偶身体终于被黑气撑爆，大量浓郁的漆黑雾团猛然扩散，填塞满了整条的街巷。

　　“被拦住了，什么都看不见……”四周的黑雾阻隔了高松灯的绝大部分视野。

　　在黑雾当中，破烂的玩偶如同遇到超高温的蜡油般融化，坍塌成一团乌黑液态物质，呈现出黏稠的胶状质感，不断地向上翻涌扭曲，延展的部分高度快要超过墙壁。密集的黑雾，将这团黑色浆体包裹成茧，塑成类人的模样，犹如把溶液压进事先预制好的模具般固化成型。

　　“很不妙，要快点逃跑……”眼前悬浮在半空的人形雾茧，过会要从中诞生何等可怖的妖魔鬼怪，高松灯可一点不想知道。但她的身体仿若石化一般，一动不动，胃部沉甸甸的想要呕吐，心脏用力撞击胸腔传来的闷痛让她头晕目眩。

　　雾茧鲸吞般吸收了满溢整条小巷的浓郁黑雾，外壳飞速破开，玩偶消失无踪，茧中取而代之的是位与玩偶装扮如出一辙的少女，仿佛从古典画卷中走出的面容精致绝伦，浅琥珀色的双眼中满是灯搞不懂的戏谑，她从茧中跳出，降落至灯的面前，两人相距如此之近，灯甚至能在对方瞳孔里观察到自己的清晰倒影。

　　“好美的人......”高松灯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听到灯的自言自语，少女嘴角挂起的笑容更胜，唇缝泄出的一颗颗贝齿珍珠般洁白，淡绿色的柔顺发丝披落肩头，映衬着领巾处佩戴的大枚绿色宝石更显幽光，身着黑红交织的绚丽演出盛装，衣袖处的叶纹刺绣勾勒无不华美。

　　被类人诡异盯上的滋味可不好受，高松灯回过神，低头避开与少女对视，丝丝凉意从脚底升起，攀向脊椎，她预感到自己今晚不能轻易离开了。

　　但此时她心头积压的恐惧情绪消解了不少。比起一看就很不对劲的畸变玩偶和漆黑雾气，在她面前的同龄少女至少外形上还维持着单纯的人类形态，身形似乎比自己还纤弱些，只是这么美丽的繁复装束应该出现在奇幻舞台剧的聚光灯下，而不是出现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巷子里，更不可能由一只原本憨态可掬的豆豆眼玩偶变身而成。

　　察觉到高松灯正用余光偷瞄自己，陌生少女轻笑出声，伸出一只手来擒住她的手腕，稍加施力，将还未从异变中回神的她一把拽入了旁边小巷里更深入的阴影当中。

　　“你的名字？”少女眉梢半挑，右手将高松灯的身体抵在墙面上，两人脸贴得很近，足以让她感受到对面唇间吐出字句附赠的微凉气息，高松灯不自在地侧脸躲避，她的社交距离从未被陌生人冒犯到这个程度。

　　“我、我叫……高松灯。”

　　灯鼓起勇气和对方对视，“那个……你很漂亮……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

　　“M—O—R—T—I—S，Mortis——你可以称呼我为墨缇斯。”

　　少女手掌下滑，让两人无声间十指相扣，掌心与掌心贴得紧密，灯专心地听着墨缇斯清脆的咬字，默默忍受了对方与自己体温相差许多的冰冷触感。

　　“我猜你心里此时在想我的本质是个什么东西，幽灵、鬼怪、古籍记载的妖魔还是现代的都市传说，这些都可以用来形容我，区区人类的观点，并不重要。”

　　“明明施加了认知阻碍魔法，理论上你应该把本体的我视作空气才对。”

　　墨缇斯有些漫不经心，指尖绕着灯的发梢打转“能直接看到我本体的人类，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事情变得有点麻烦呢。”

　　“今晚的事情，我、我不会说出去的......”还没等灯说完，墨缇斯立刻出声打断：“我才不信区区人类说的话呢，他们狡猾多端，善变无常，爱把同类的秘密当作谈资和筹码嘲弄取乐，除非……”

　　她的目光流转，停在灯的双唇，狡黠一笑，“我倒是有个不会泄密的方法，需要你老实配合下。”

　　“打开口腔。”墨缇斯吩咐道，灯犹豫了片刻，这四个字更像是命令死物，话语间无意渗透出的冰冷质感，让她联想到了手术刀具反射的锐利光泽。

　　“我……为什么要……”对于墨缇斯想做什么的困惑保留在咽喉处，被她抿抿嘴咽了下去，高松灯想，自己还是不要惹恼这个外表没有异常、实则是一团黑雾变化的幽灵好了，她学着去服从，微微张口，传来颤抖的尾音“这样……可以吗……”

　　“嘘——”墨缇斯满意地点点头，凑上前，张口轻咬灯柔软的嘴唇，微冷和温暖重叠在一起。

　　灯的眼睛因受惊睁大，她完全没有想过墨缇斯会突然亲她，屏住呼吸僵在了原地，耳畔响起双方口唇相接“啧啧”的闷哼，和彼此衣物“沙沙”作响的摩擦声，脑海里的思绪碎成纷乱的小片，无法组织像样的语言。

　　“嗯……啾……”墨缇斯的鲜红舌尖灵巧地舔了几下灯双唇间的缝隙，趁她毫无防备之际，长驱直入抵达口腔深处，灯的小舌还怯怯地缩在原地。

　　“哈啊……等、墨缇斯……”

　　“嘶……别躲……”墨缇斯察觉到她附和自己的生涩，尝试着用舌尖钩住了这条同样软滑的嫩肉，缠绵厮磨地展开进攻，二人唇齿交融，不断带出湿润的水声，惹得灯喉咙里溢出“唔唔”的呜咽。

　　“不要……嗯……”这个从一开始就表露出浓厚侵略性的深吻吓到了高松灯，她的接吻经验接近于零——和父母、友人的亲亲恐怕不能算数，墨缇斯固然很美，但人生第一次被强吻的经验弄得她昏头转向，疏远了对现实的感知，对象是同性让她更觉得意外和羞耻，“原来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吗？”

　　愈发深入的亲吻将灯的眼角逼出泪花，她没有学过接吻时要怎么换气的知识，时间一久，缺氧感憋得她难受起来。

　　“呜……喘不过气……”灯下意识地想要扣紧牙关，推开胸前的墨缇斯，让沉浸在欲念快乐下的自我意识逃离，墨缇斯发觉怀中人的轻颤，犬齿轻啮灯的下唇，制作少许痛感让她注意吸气，分离的唇间漏出墨缇斯含混的低语：“现在……可以呼吸了……笨蛋”

　　“哈啊……哈啊……”灯连忙大喘了几口气，

　　“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浑身颤抖着想要从墨缇斯怀里挣脱，越发强烈的羞耻心已不允许她留在原地，连墨缇斯所说的办法都不太在意了，只想赶快逃走回家。

　　“还早得很呢，这只是事先的练习而已。”

　　墨缇斯含笑把住灯的腰部，隔着布料轻轻一掐腰间的软肉。“呀！”的一声惊呼，双腿刚凝聚出的几丝力气顿时消失不见，

　　“双方的体液交换，这就是我的契约仪式，今晚过后，属于我的一部分唾液会逐渐渗透到你的血液内，契约就此达成。”

　　墨缇斯尾音呵出的凉气停顿在灯的颈间，她心满意足地看到那片肌肤因为她泛起粉红色。“往后每当你试图向外人说出和我相关的事，隔着再遥远的距离，我也能感应到你所在的方位和泄密的对象都有谁，再让他们一辈子都闭上嘴。”

　　她故意不给灯思考的时间。人类怎可能理解若叶家的魔法，自己又何必去解释呢？孪生姐妹的淡漠神情从心头一闪而过，墨缇斯暗地自嘲：“自己当然不如小睦那么可怕，掌握若叶家世代传承秘法的她，挥手间就能操控人类所有的情绪、记忆和认知，用不着像我这么原始，还在用老套的笨法子。”

　　她边想边托住灯的后脑，开启了第二轮的唇舌攻防战。

　　“这次……慢一点……”面对再次凑近眼前的墨缇斯，灯闭上了双眼，睫毛轻轻颤动，准备承受对方再一次的进攻。就算已经有了心理预期，面对第一天认识的陌生人，对自己施加荧幕上的恋人们才会做的亲密行为，灯的身体依然放松不下。

　　“如你所愿。”墨缇斯放缓了亲吻的节奏，她这次先是熟练地衔起灯被咬得红肿的下唇摩挲，舌尖配合着小心翼翼地吮吸，嘴角漏出含混不清的低笑：“疼吗，这次可忘了换气。”

　　唇舌轻吮间发出“嗯哼”的暧昧声响，每次施加的力度都是浅尝辄止，决不弄疼灯已经被舔吻得微微外翘的唇瓣。

　　属于幽灵小姐的气息飘进鼻腔，本就敏感的唇峰被描摹得发亮，持续充血的酥麻感擦去了她心中最后一点害怕，取而代之是被征服的安心感。墨缇斯带来的碾磨快感已将她的感官彻底驯化，单单嘴唇相触，所带来的官能刺激，比起之前体验到的亲密拥吻还要更进一步。

　　高松灯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时何地，只觉得自己像只浮在半空中的羽毛，悠悠然然，往下飘荡是绵软的云团，托举她向上的是阵阵的凉爽微风。

　　她又一次认识到，人类的感官对于亲密行为是多么缺乏抵抗力，就算毫无情感基础，单纯生理刺激制造的快感也足以让她沉浸其中。她并没有识别出，中间过程很大一部分功劳，都是她先前吞咽下的墨缇斯唾液促成的，额外的催淫作用往往要等几分钟后唾液融入血液里，才能发挥它应有的功效。

　　现在的高松灯双颊绯红，脸上的神情却很认真，不再表现出抗拒，将发热滚烫的身体靠在墨缇斯怀里。她甚至开始主动迎合对方，尝试还击回吻，品尝起墨缇斯同样被唾液润泽的唇瓣，如同小猫舔食平时最爱的抹茶糖果，换来墨缇斯在换气间隙的一句：“啧，学得真快。”

　　高松灯想，幽灵小姐发出的喘息声也很动听。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追逐嬉戏，配合逐渐变得默契，墨缇斯过渡了最后份量的唾液，灯乖乖咽下，契约的条件满足了，再过几个时辰，这个人类少女的肉体和她之间便会存在最初级的绑定。

　　灯没在意她吃了墨缇斯的多少口水，她亲得正起劲，很少有体验让她这么快乐，可以放心大胆地与他人亲密相连，双方都不用说话，就不需要担心自己跳跃性的、在他人听来很奇怪的发言会伤害到对方。

　　可怕的幽灵小姐宽恕了她的一切冒犯，墨缇斯有着被初学者当作教材实验，同时还在一旁发出悉心指点的耐心，她第一次觉得人类也有优点，他们吸纳新知识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得多。

　　高松灯在接吻上是个优秀的学生，虽然技巧有些生涩，但理解他人心意的能力相当出色，她时常能觉察到墨缇斯下一步的意图，舌头无师自通地去配合，讨好着对方，粉色双瞳泛起波光粼粼的水雾，被吻得气喘吁吁，意乱神迷的时刻依旧温顺如此，这样的孩子动情时，恐怕很少有人能不心软去怜爱她。

　　这次轮到墨缇斯避开了灯直白的目光了，那双眼眸里毫无掩饰地写满了对自己的渴求，这种仿佛能为了你一个人，奉献出自己身心的全部的错觉，真让人难以承受，她放过灯被掠夺得红肿不堪的双唇，想让对方稍微缓缓气。

　　灯此时却有些不知所措，她试过了从墨缇斯那里偷学来的所有接吻技巧，却依然无法缓解在自己体内一波波冲刷的热浪，自慰经验还停留在夹腿的她，自然不知道这是情欲严重积压、急需抚慰释放的表现。她只觉得自己的短裤里面湿漉漉的，很难受，估计刚刚和墨缇斯接吻时，阴道分泌的液体滴落下来，将内裤彻底打湿的缘故。

　　墨缇斯觉察到灯身体绵软，在自己怀中微颤不已，触碰体表肌肤，指尖传来滚烫的触感，灯正张口发出不成调的呜咽，贴紧着墨缇斯的身体，无意识间摇动腰腹，试图用大腿内侧去剐蹭她的礼服下摆突出的衣料，每次隐隐磨过，灯就觉得被越发充血肿胀的私处变得好过一点，让她能在这场突发的热病中坚持更长时间。

　　墨缇斯想，这孩子正在被自己挑起来的情欲折磨，看来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还需要做些收尾工作，这应该花不了多久时间。

　　墨缇斯将灯的短裤褪至膝盖位置，右手探向她的腿间，轻松拨开已经湿透的纯白内衣，未经修剪，同样泛着水光的茂盛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她指尖用力，左右掐弄着灯已经完全充血肿胀的阴蒂。

　　灯在燥热中昏沉的自我意识立刻被针扎般的刺痛感唤醒，墨缇斯对阴蒂的凌虐没有立刻结束，灯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断断续续的锐痛折磨，疼得她想要挣扎跑开，但此时被情欲裹挟的身体，对过激性行为的适应能力远比平常强大，最强烈的蛰痛过后，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做出了快感反应，阴道内涌出了更多润滑的体液。

　　“清醒了点没？”墨缇斯拨开灯的发梢，用齿贝咬住藏在后面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语道：“自己靠住墙站稳些，我会让你去的”

　　最开始进入一指，高松灯身体颤抖着，双手扶在墨缇斯的侧腰上才能勉强站稳，墨缇斯冰凉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动，由于事前身体完全准备好了，下体只有被塞入异物的隐约不适，并没有干涩感和疼痛，高松灯咬紧嘴唇把头埋在墨缇斯胸口处，羞耻得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眼睛。但阴道却在不断地收缩吞吐，墨缇斯的手指被少经开发的甬道含得很紧。

　　墨缇斯观察着灯身体的反应，当她看到自己面前的灯压抑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大腿线条绷得笔直，身体颤抖得厉害，她满意地知道正在摸索着抽插的手指找到了刺激快感的正确的位置，她故意地更多戳弄此处敏感的软肉。

　　下体传来的麻痹快感稍稍安抚了身体翻涌的情欲热浪，高松灯本没力气去思考其他的事，此时却回想起了许多，店员小姐温柔的侧脸、消失不见的娇小玩偶、妖异的黑雾和眼前的墨缇斯。轮换的场景宛如一场离奇的噩梦，除了自己身体传来的快感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在变得逐渐昏暗模糊，好似要融入窄巷的漆黑背景里消失不见。

　　墨缇斯将第二根手指挤进高松灯已然泥泞不堪的阴道，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指尖不断加快的节奏在空气里回响，被撑开的抱胀感让积累的欢愉爆发，被欲望烧灼的下半身终于迎来了高潮，灯紧抱住墨缇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抓住什么的冲动，不由自己掌控，被别人强行施加在肉体上的巨大快感几乎让她感到绝望，渺小的自己仿佛正被灭顶的雪崩淹埋吞没，没有人会来救援被活埋的自己。

　　高潮的余韵在灯体内回荡，整个下半身软塌塌的动弹不得，勉强站在原地，她的神志因为生平第一次的性高潮，陷入了近乎昏迷的状态，墨缇斯整理了灯凌乱的衣着，她中意地看着这个自己缔造的作品，身体化作一团黑色雾气，徐徐地下降至地面，贴在高松灯的影子上面，浓郁的雾团逐渐与影子融合在一处消失不见。

　　等灯恢复清醒时，支配自己肉体的少女已然消失，向四周望去依然没有发现墨缇斯的身影，方才发生的一切宛如自己的幻想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自己痉挛的私处和湿漉漉的内衣让她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灯不敢再留在原地，强行挪动着自己发软的双腿朝家里走去，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影子里时隐时现跃动的少女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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