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心跳的代价

手术室外的灯光终于熄灭，宁乐被推回病房，脸上还带着术后的苍白，但呼吸平稳，心电监护仪的节奏规律而有力。换心手术成功了——一颗健康的心脏在他胸膛里跳动，取代了那个随时可能停摆的隐患。资助手术的神秘人没有露面，只留下一封信，写着：“为了宁浩的遗愿。”

宁乐攥着信纸，泪水无声滑落。他知道，这颗心脏来自哥哥，那个在擂台上倒下的男人。

几天后，宁乐躺在病床上，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瘦削的脸上，勾勒出他清秀的轮廓。他比宁浩小三岁，身形单薄，少了哥哥的壮硕，却有着相似的眉眼，透着一股倔强的韧劲。他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反复闪过擂台上的画面——宁浩的血、叶文龙的脚、还有那颗被取出的心脏。他咬紧嘴唇，心脏跳得有些快，仿佛在提醒他，这条命是用哥哥的命换来的。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手上拎着各种各样的补品和水果。宁乐转头一看，瞳孔猛地收缩——是叶文龙。他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肌肉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脸上带着几分疲惫，眼中却闪着复杂的光。宁乐下意识坐直身体，心跳加速，手指攥紧床单。

“你……”宁乐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你来干什么？”

叶文龙站在门口，顿了顿，语气低沉：“来看看你。听说手术成功了，我得确认。”

宁乐愣住，喉头一紧。他盯着叶文龙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脑海里闪过擂台上那个冷酷的“黑龙煞”，踩着哥哥胸膛的脚掌、握着刀的双手……可现在，这个男人站在他面前，眼神里竟然有几分柔和，像是在克制什么。

“你是那个……资助我手术的人？”宁乐试探着问，声音里带着警惕。

叶文龙点了点头，走到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他的动作小心，像怕惊扰了什么：“宁浩的遗愿，我答应过他。”

宁乐的心脏猛地一跳，仿佛在回应这个名字。他低头，咬紧牙关，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你杀了我哥。”

叶文龙没有回避，目光直视宁乐：“是。擂台上，生死有命。”

宁乐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你还好意思来见我？你知不知道，他为了我……为了我才去打那场拳赛！”他的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是我哥，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你……你凭什么站在这儿跟我说话？”

叶文龙沉默了，喉结上下滚动。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半晌，他低声道：“我没资格。可宁浩是条汉子，他让我照顾你，我得做到。”

宁乐愣住，心里的怒火被这句话堵得有些发泄不出来。他盯着叶文龙，发现这个男人眼底藏着一丝痛苦，像是在背负什么沉重的东西。他突然想起擂台上的画面——宁浩倒下时，脸上竟然带着满足的笑，仿佛对结果早有预料。宁乐的胸口一阵刺痛，他捂住心脏，低声道：“他……他凭什么那么相信你？”

叶文龙苦笑，摇了摇头：“他相信的不是我，是他自己的选择。”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宁乐的脸上，语气变得柔和，“你很像他，尤其是这双眼睛。”

宁乐脸颊一热，下意识别开视线。他没想到叶文龙会这么说，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这句话心动了一下，或者说宁浩的心动了一下。他咬紧嘴唇，努力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冷声道：“别跟我扯这些。你杀了他，我不可能原谅你。”

“我没指望你原谅。”叶文龙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自嘲，“我只想你好好活下去，哪怕是替宁浩。”

宁乐的心跳又快了几分，他感觉胸膛里的心，像是在替哥哥诉说些什么。他低头，看着自己瘦弱的手臂想到：宁浩在他心中一直是无敌的，那个强壮到无人能敌的哥哥，怎么会输得那么彻底？而眼前这个男人，这个“黑龙煞”，却能让宁浩倒在擂台上，血流成河……他忍不住抬头，偷偷打量叶文龙。

叶文龙的身形高大，肌肉线条硬朗，散发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他的手臂上还有几道旧伤疤，像是战场的勋章，透着一种危险的魅力。宁乐的心跳更快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崇拜——不，是比崇拜更复杂的东西。或许是因为这颗心脏，或许是因为叶文龙的强大，他竟然开始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你看什么？”叶文龙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

宁乐一惊，脸颊瞬间涨红，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他连忙低头，心虚地攥紧床单，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叶文龙在擂台上的画面——那股冷酷与力量交织的气场，让他既恐惧又着迷。

叶文龙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紧张什么？跟你哥一样，脸红的时候挺好看。”他的语气轻佻，像是故意的，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克制。

宁乐心头一震，瞪了他一眼：“你别乱说话！我哥……我哥才不会……”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词穷，脸更红了。他咬紧牙关，低声道，“你别以为救了我，我就会……就会对你怎么样。”

叶文龙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目光在宁乐身上流连。他发现宁乐真的很像宁浩，不只是眉眼，还有那股倔强的脾气。只是宁乐更瘦弱，少了宁浩的壮硕，多了几分脆弱的少年感。他心里突然一紧，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想保护这个男孩，想靠近他，甚至……想占有他。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另一个声音压下去：你杀了他的哥哥，你没资格。

“想什么呢？”叶文龙的声音低下去，带着几分自嘲，“我没说你要对我怎么样。我欠宁浩的，救你是还债。”

宁乐咬了咬嘴唇，抬起头，直视叶文龙：“还债？你觉得这样就够了？我哥死了，你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吗？”他的声音颤抖，眼中闪着泪光，“他……他是我心里的英雄，谁都打不倒。可你……你让他输得那么惨……”

叶文龙的眼神暗了暗，喉头一紧。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宁乐，低声道：“他没输。他是为了你，站到最后。那种男人，输了也比我强。”

宁乐愣住，心脏猛地一跳。他没想到叶文龙会这么说，怒火竟然被这句话浇灭了几分。他看着叶文龙宽阔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不像传言中那么冷血。他咬了咬牙，小声道：“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宁乐看向叶文龙带来的那些高级补品和水果。“手术成功了，你的债还清了，还留在这干嘛！”

叶文龙转过身，目光复杂地落在宁乐脸上：“因为你是他弟弟。因为……”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因为你让我想起他。”

宁乐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感觉脸颊发烫，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骂叶文龙，想推开他，可胸膛里的心脏却像在催促他靠近。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低声道：“别说了……我不想听。”

叶文龙笑了笑，没再逼他。他走到床边，俯身靠近宁乐，气息喷在他的耳边：“好好养身体，别辜负你哥的心脏。”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暧昧，“还有，别老脸红，容易让我想歪。”

宁乐瞪了他一眼，心跳却快得像擂鼓：“滚蛋！”他想骂得更狠，可语气里却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叶文龙哈哈一笑，转身走向门口，挥了挥手：“行了，休息吧。我还会来看你。”

宁乐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的情绪像一团乱麻。他躺回床上，手按在胸膛，感受着那颗心脏的跳动。哥哥的影子、叶文龙的脸，在他脑海里交织，让他既痛苦又迷茫。他低声喃喃：“哥……我该怎么办？”

第六章 心的交错

病房成了叶文龙的常驻地。三天两头，他总会出现在宁乐的床边，带着水果、营养品，或是一些宁乐爱吃的零食。他会帮宁乐调整枕头，检查输液管，甚至在宁乐午睡时悄悄帮他盖好被子。

宁乐嘴上不饶人，每次见他都冷着脸，扔一句：“你又来干嘛？烦不烦？”可当叶文龙削好苹果递过来，或是帮他把病床摇高时，宁乐却从不拒绝，只是默默接过，假装不屑地咬一口。

叶文龙的照顾细致得像个兄长，无微不至，甚至让宁乐恍惚想起宁浩——那个总是把他当宝贝宠的哥哥。每次想到这里，宁乐的胸膛就一阵刺痛，心脏跳得快而乱，仿佛在提醒他，这颗心脏是哥哥用命换来的。他恨叶文龙，恨他夺走了宁浩，可那股恨意却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慢慢掺杂了别的味道。他开始留意叶文龙的手臂，结实得像铁铸，留意他低头时的侧脸，硬朗却带着一丝疲惫。他甚至开始期待叶文龙的到来，尽管他死也不会承认。

这天傍晚，叶文龙照例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袋橙子。他穿着一件紧身背心，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格外清晰，脸上却带着几分倦意。宁乐瞥了他一眼，语气一如既往地冷：“又来？不嫌累啊？”

叶文龙笑了笑，把橙子放在床头柜上，随手拿起一个开始扒皮：“累啥？伺候小少爷，我乐意。”他顿了顿，抬头看了宁乐一眼，语气随意，“对了，今晚我有场比赛，可能得晚点过来。你自己乖点，别乱动输液管。”

宁乐的手一僵，橙子差点从手里滑落。他当然知道叶文龙说的“比赛”是什么——地下搏击赛，生死一线的修罗场。他脑海里闪过宁浩倒在擂台上的画面，心脏猛地一缩，喉头一阵发紧。他低头，装作不在意：“哦，随你。输了你就不会来烦我了。”

叶文龙哈哈一笑，扒橙子的手没停，语气轻描淡写：“输？还没人能让我躺下。”他把扒好的橙子递给宁乐，目光却多了一丝戏谑，“咋，担心我？”

“谁担心你！”宁乐脸一红，狠狠咬了口橙子，汁水溅到嘴角，“我巴不得你别回来，省得烦我。”

叶文龙没戳穿他，只是笑了笑，起身拍了拍宁乐的肩膀：“行了，好好待着。我去一趟，晚上见。”

宁乐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他想喊住叶文龙，想让他别去，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橙子，喃喃自语：“别死啊……混蛋。”

深夜，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叶文龙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一道新鲜的擦伤，嘴角淤青，黑色背心上沾了些暗红的血迹，像是别人的。他一进门就看到宁乐靠在床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像是等了很久。

“你……”宁乐的声音有些急切，看到叶文龙脸上的伤，眉头一皱，“没事吧？”

叶文龙咧嘴一笑，露出白牙：“哟，小少爷还关心我？放心，我还活着，活着就说明我赢了。”他拉过椅子坐下，随手拿起一个橙子抛了抛，语气轻松，“对手还行，可惜，不是我的对手。”

宁乐松了口气，可心里的好奇却像火苗一样烧起来。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你……怎么赢的？”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最后……你怎么……处理的？”

叶文龙挑眉，停下抛橙子的动作，目光在宁乐脸上打量，似乎是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宁乐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却倔强地没躲开眼神。叶文龙笑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真想听？不怕吓着？”

“说！”宁乐咬牙，语气里带着点赌气的味道，“我又不是小孩。”

叶文龙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椅子，语气慢条斯理：“好吧，既然你问了，我就说。今晚这家伙，块头不小，拳头挺重，可惜脑子不够用，打架不够聪明，最后还是被我干倒了。”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幽深，“他认输后，跪那儿，说死前想尝尝我的黑龙大屌。”

宁乐一愣，脸颊微微发热，心跳莫名加快。他咽了口唾沫，低声道：“然后呢？”

叶文龙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看他那贱样儿，我就成全他了。脱了裤子，让他吃。”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戏谑，“他一边吃，我一边用脚踩他的家伙，打算给他踩废。那小子含着我的黑龙大屌点点头，表示让我随便踩。那小子鸡巴还挺硬，但在老子的大脚丫子下没撑多一会儿就爆了，卵黄混着精液，喷得满地都是。”

宁乐的呼吸一滞，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叶文龙站在擂台上，冷酷而强势，脚下是血腥的残局。他的脸更红了，低头掩饰，却发现自己的病号服下撑起了一个尴尬的弧度。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继续问：“再……再然后呢？”

叶文龙的目光扫过宁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再然后，我开始割他的头。他倒也是条汉子，没抗拒，反而更卖力地给我口交。刀下去没一会儿头就被割掉了，他那个嘴还在那儿动……最后，我射在他断头里，算是满足他想吃我鸡巴的愿望。”

宁乐的喉头一紧，胃里一阵翻腾，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理智——病号服下的鸡巴硬得发疼，顶端甚至渗出一点湿痕。他攥紧床单，声音颤抖：“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叶文龙耸了耸肩，语气依旧漫不经心：“擂台就是这样，宁乐。输了就得付出代价。”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宁乐的脸上，声音低下去，“你哥也一样，选了这条路，就得认。”

宁乐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别提我哥！”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他的怒火里掺杂着别的——对叶文龙的恐惧、崇拜，还有一种他不敢承认的兴奋。他低头，咬紧嘴唇，小声道：“你……每次都这样？”

叶文龙没回答，只是盯着宁乐，眼神复杂。他突然起身，凑近宁乐，气息喷在他的耳边：“怎么，怕我？还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宁乐的病号服，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觉得刺激？”

宁乐脸红得像要滴血，猛地推开叶文龙，声音发颤：“滚！谁……谁觉得刺激了！”可他的推搡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叶文龙哈哈一笑，没再逼他，只是拍了拍他的头：“行了，睡吧。明天我再来。”

宁乐看着叶文龙的背影，胸膛里的心脏跳得像擂鼓。他躺回床上，手不自觉地按在病号服下，感受着那股未消的热流。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叶文龙的影子——那个冷酷、强大，却又让他心动得可怕的男人。

第七章 初见黑龙

在叶文龙的悉心照料下，宁乐的恢复速度超乎预期。术后不到一个月，他已经可以下床自由活动，脸色也渐渐红润，胸膛里的那颗心脏跳得有力而规律。出院那天，宁乐本以为会回自己和宁浩曾经租住的小破屋——那个满是回忆却经常断水断电的地方。可叶文龙却直接把他带上了一辆黑色路虎，开向市中心的高档住宅区。

车停在一栋玻璃幕墙的高层公寓前，宁乐下了车，抬头看着大楼的尖顶，阳光在玻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疑惑：“这……你家？”

叶文龙拎着宁乐的行李，咧嘴一笑：“对，我的窝。走吧，小少爷。”他没给宁乐拒绝的机会，径直领着他走进大堂。

电梯里，宁乐盯着光可鉴人的金属墙，忍不住问：“你干嘛不送我回家？”

叶文龙靠在电梯壁上，双手插兜，语气随意：“你那破地方？墙皮都掉光了，冬天暖气也没有冻得跟冰窖似的，养病？养个屁。”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宁乐，声音低下去，“再说，你哥不在了，你一个人住那儿，我不放心。搬过来跟我一块儿，起码我能看着你。”

宁乐一愣，心头一暖，又迅速被一股复杂的情绪压下。他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低声的嘀咕：“谁要你管……”他别开脸，掩饰眼底的动摇。这段时间，叶文龙的照顾细致得像个亲哥哥，甚至比宁浩还事无巨细——从三餐到换药，从帮他擦汗到半夜检查体温。宁乐嘴上嫌烦，心里却早就不抗拒，甚至开始依赖这种温暖。

公寓在28楼，推门而入，宁乐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宽敞的客厅落地窗外是城市天际线，皮质沙发、实木地板、墙上的抽象画……一切都透着低调的奢华。他从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像个误入城堡的乡下小子。

“愣着干嘛？进来啊。”叶文龙拍了拍他的肩，把行李往客房一扔，“以后这儿就是你家了，随便住。”

宁乐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我……住这儿？”

“废话。”叶文龙哈哈一笑，转身走向浴室，“我去洗个澡，身上全是医院的消毒水味儿。你先四处看看，饿了冰箱里有吃的。”

宁乐在客厅转了一圈，心里的震撼还没散去。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车流灯光，胸膛里的心脏跳得有些快。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叶文龙的关系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恩怨——这个男人杀了宁浩，却又救了他，现在还把他带进自己的家，像亲弟弟一样照顾。宁乐攥紧拳头，恨意还在，可更多的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心。

浴室门开了，宁乐转头一看，差点没站稳。叶文龙走了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松垮地挂在胯上，水珠顺着他的胸肌和腹肌滑落，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带着几分慵懒的笑，像是刚从战场归来的战士，透着一股致命的魅力。

宁乐的喉头一紧，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他连忙别开视线，假装去看窗外的夜景，可心跳却快得像擂鼓。他咬了咬牙，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试探着开口：“那个……叶哥，你那个什么……黑龙大屌，真的那么厉害？我能……看看不？”

叶文龙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声爽朗得震得玻璃窗都微微颤动。他低头看了眼浴巾，挑眉道：“哟，小少爷开窍了？想看我的宝贝？”他顿了顿，目光在宁乐脸上打量，带着几分戏谑，“行啊，既然你开口，哥就让你开开眼。”

没等宁乐反应，叶文龙手一松，浴巾滑落在地，露出那根大名鼎鼎的黑龙大屌。宁乐的眼睛瞬间瞪大，呼吸一滞——21厘米的家伙软着都气势惊人，表面盘绕着黑龙纹身，龙首盘踞在顶端，鳞片细腻，龙身蜿蜒而下，末端没入浓密的毛发中。更让宁乐震惊的是，阴囊上还纹着两只龙爪，锋利的爪尖正好一边扣住一颗睾丸，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透着野性与霸道。

“怎么样，够不够看？”叶文龙双手叉腰，毫不掩饰地让宁乐欣赏，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宁乐咽了口唾沫，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道：“确实……挺壮观。比我哥的……还大点。”他想起宁浩的18厘米，粗壮却少了这种狰狞的美感，心里一阵复杂。

叶文龙哈哈一笑，抓起自己的黑龙大屌，轻轻在另一只手上拍了拍，豪爽地说道：“这算啥，还没硬呢。稍等，给你看全乎的。”他手指用力，快速撸了几下，叶文龙的家伙迅速充血，硬得像根铁棒，21厘米的长度彻底展现，青筋鼓胀，表面的黑龙纹身更加雄伟。龙首昂仰，鳞片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仿佛随时会咆哮而出。龙爪纹身也随之拉伸，爪尖扣得更紧，像在宣誓主权。整根鸡巴像一件活雕塑，散发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宁乐看得目不转睛，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的牛仔裤，尴尬地发现已经撑起了一个弧度。他咬紧牙关，强装镇定：“你这……真是艺术品。”

“哈哈，那是！”叶文龙放开手，黑龙大屌微微晃动，依旧硬挺。他斜睨宁乐，语气半真半假，“知道不？这玩意儿现在值钱得很，网上有人出一百万要买呢！咋样？想不想割了它，给你哥报仇？顺便还能狂赚一笔？”

宁乐一愣，随即笑出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真的假的？你舍得？”他壮着胆子，起身走近叶文龙，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腹肌。

叶文龙哈哈大笑转身：“那还有假，我去厨房拿把合适的刀，咱现在就动手！”

“去你的！”宁乐红着脸又捶了他一下，手指却不自觉地在叶文龙的腹肌上多停留了一秒。叶文龙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拉，宁乐一个踉跄，差点撞进他怀里。两人的气息交错，空气里多了几分暧昧的燥热。

“别没正形啊，小少爷。”叶文龙低笑，松开手，弯腰捡起浴巾重新围上，“行了，我去做饭，你歇着。”

宁乐看着他的背影，心跳久久平复不下。他坐回沙发，手指按在胸膛，感受着那颗心脏的跳动。哥哥的影子、叶文龙的笑，在他脑海里交织，让他既甜蜜又迷茫。

第八章 深夜蜜话

夜色笼罩着高层公寓，落地窗外的城市灯光像星海般闪烁。宁乐躺在客房的床上，柔软的床垫和丝滑的床单让他有些不适应。他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白天叶文龙展示黑龙大屌的画面——那根狰狞的家伙、雄伟的龙纹，还有叶文龙戏谑的笑。他的脸颊发烫，心脏跳得有些乱，胸膛里的那颗心脏仿佛在低语着什么。

房门突然被推开，宁乐一惊，坐起身一看，叶文龙走了进来。他只穿了一条黑色紧身内裤，肌肉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肌肉的线条在光影下无限硬朗。没等宁乐开口，叶文龙径直掀开被子，毫不客气地躺在他身边，长腿一伸，占了大半张床。

“你……你干嘛？”宁乐瞪大眼睛，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叶文龙侧身撑着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自个儿睡多没意思，我想抱着你睡。”他顿了顿，目光在宁乐脸上流连，语气变得认真，“再说，我觉得你对我有点意思，咱俩好好聊聊，咋样？”

宁乐脸一红，心跳猛地加速。他想反驳，可叶文龙的目光像磁铁，让他躲不开。他咬了咬嘴唇，假装不屑地哼了一声：“谁……谁对你有意思了？自恋！”可他的语气软绵绵的，底气不足。

叶文龙哈哈一笑，翻身靠近，强壮的手臂撑在宁乐身侧，气息喷在他的耳边：“别装了，小少爷。你那眼神，早就出卖你了。”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我也有话想跟你说，关于你哥，关于我。”

宁乐的心头一紧，胸膛里的心脏跳得更急。他低头，攥紧被子，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好，你说。”

叶文龙靠回枕头，双手枕在脑后，目光盯着天花板，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沉重：“你是不是一直想问，我为啥每次都那么狠？擂台上，非得把人弄得那么惨？”

宁乐一愣，没想到叶文龙会主动提起这个。他咬了咬牙，点头道：“对。我……我就是不明白。你杀了那么多人，包括我哥，为什么非得……非得那么残忍？割头、割鸡巴、踩爆……”他的声音颤抖，脑海里闪过宁浩倒在擂台上的画面，眼眶微微发红。

叶文龙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你觉得残忍，可对那些人来说，未必。”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宁乐，目光复杂，“地下拳赛不像平常比赛，输了就是死，这是规矩。很多人上了擂台，心里早就有数。与其窝囊地死，不如玩得尽兴，试点没试过的。你哥……”他停下来，喉头一紧，“宁浩也一样。”

宁乐猛地抬头，声音里带着怒意：“别提我哥！他……他才不会想那样死！”

叶文龙没躲开他的目光，直视着他说：“你错了，宁乐。他硬得像个战士，割他鸡巴的时候，那家伙硬得跟铁似的，像是巴不得被我割掉。”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我知道你不爱听，可那是真的。他选了擂台，选了那种死法，为的是你。”

宁乐的眼泪终于滑落，他捂住胸膛，感受着那颗心脏的跳动，声音哽咽：“他……他真的……不恨你？”

“他不恨。”叶文龙的声音柔和了几分，“他让我照顾你，宁乐。他到最后一刻都在拜托我。”

宁乐咬紧嘴唇，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想骂叶文龙，想推开他，可胸膛里的温暖却让他动弹不得。他擦了把眼泪，低声道：“那你……今晚干嘛？就想抱着我睡？没别的？”

叶文龙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声爽朗得让宁乐脸更红了。他翻身靠近，强壮的手臂轻轻搭在宁乐腰上，语气戏谑却带着几分认真：“对，就抱着你睡。你刚出院，身体还弱，跟我的黑龙大屌玩，你还吃不消。”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我的屌，除了擂台上，只属于你一个人。”

宁乐的心跳漏了一拍，脸红得像要滴血。他瞪了叶文龙一眼，声音发颤：“谁……谁稀罕你的破屌！”可他的眼神却闪躲着，透着几分心虚。

叶文龙眯起眼睛，语气低沉：“擂台上没办法，输了就得认。万一哪天我栽了，胜者想玩我的黑龙大屌，或者废了它，我也只能随他。”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宁乐脸上，“不过其他时候，这根黑龙大屌我只给你，行不？”

宁乐的喉头一紧，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眼神在叶文龙的胸膛和内裤间游移。

叶文龙察觉到他的犹豫，挑眉道：“哟，小少爷有啥想法？说出来，哥听着。”

宁乐脸更红了，支吾了半天，嘀咕道：“没……没什么……”可叶文龙不放过他，伸手挠了挠他的腰，装出一副撒娇的语气：“说嘛，小少爷！别逼哥使绝招！”

宁乐被他逗得扑哧一笑，没想到这个硬汉退伍武警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他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道：“我……我在想，如果我把你的黑龙大屌割了，你是不是就没法去打地下拳赛了？”

叶文龙一愣，随即眼前一亮，闪过一丝兴奋。他坐起身，凑近宁乐，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哟，果然还是想阉了我给你哥报仇是吧？”他顿了顿，目光变得炽热，“行，阉我可以，不过得有个条件，让我先操你一次，痛痛快快地来一场，然后你爱咋割咋割。”

宁乐脸红得像要炸开，狠狠捶了叶文龙的胸膛一把，笑骂道：“去你的！我就随便乱说的！”可他的笑声里却透着甜蜜，眼神里多了几分柔软。

宁乐过了一会儿又稍带严肃地问道：“那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哥？”

叶文龙先是一怔，其实他思考过这个问题，如果是宁乐刚做完手术那段时间，叶文龙可能会说是宁浩，但是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可能更喜欢宁乐，宁浩太爷们儿了，更适合当对手。“之前可能是你哥，但是现在一定是你！”叶文龙思考后回答。

宁乐没想到会从叶文龙嘴里听到这么肉麻的话，瞬间有点不好意思。他推了叶文龙一把，催促道，“赶紧睡吧，别瞎扯了！”

叶文龙哈哈一笑，躺回床上，伸手一捞，把宁乐搂进怀里。宁乐挣扎了一下，终究没推开，脸贴着叶文龙强壮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叶文龙低头，在他额头轻轻碰了碰，声音低沉：“睡吧，小少爷。有我在。”

宁乐闭上眼，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他在叶文龙的怀抱里沉沉睡去，胸膛里的心脏跳得平静而温暖，仿佛在诉说一段未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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