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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星組】很喜歡妳的小星星想讓妳聽一聽,2

小说:1999女同使我肝臟旋轉 2025-09-06 14:14 5hhhhh 5190 ℃

她該走了,不論遠旅怎麼用那種眼神看她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於是庫珀花環搖了搖頭,阻止了小星星跟上自己的腳步,像是為了不讓自己回頭一般過於迅速的踏出了教學樓,隨後幾乎小跑著逃離了這個地方。

成熟點、阿麗娜…妳們已經不是孩子了。

她在心底告誡著自己,在胸口的疼痛之中想起了遠旅拉著小提琴時閃閃發亮的樣子,遠旅就算沒有她在身邊也能過的很好了,有許多人欣賞她、喜歡她,遠旅已經不再是屬於她的星星了。

現在是時候該放手了。

在那一天晚上,她看到了芭卡洛兒關切的信息和她傳來的照片,無精打采的小星星讓庫珀花環的胸口再次疼痛了起來,但她依然只是回覆了「沒什麼,不好意思打擾您了」之後便用被子蓋住了頭。

這一次她的夢裡沒有小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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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妳來找我談話的原因嗎?」

北方哨歌教授瞪大了眼睛,似乎對於年輕姑娘想和她聊聊的想法感到了驚訝,她吹著驚訝的口哨,在庫珀花環沮喪的點了點頭後迅速的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示意金色的小熊坐下來。

庫珀花環縮著身子坐在了搖搖晃晃的椅子上,看向了教授溫柔的眼睛,不知怎的突然對於要不要說出口猶豫了起來,時間在忙碌中過的比想像中快的多,其實距離上次和遠旅的見面已經過了又幾個禮拜,而庫珀花環沒能主動開口說話。

終於,在新生展覽會的準備中她還是忍不住詢問了北方哨歌教授能不能聽聽她的煩惱。

「要不還是算了、抱歉打擾您了———」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北方哨歌按回了椅子上,庫珀花環困惑的抬起了頭,在看到了教授溫柔的眼睛正帶著笑意看著她時忽然放鬆了下來,接過了教授遞過來的開水。

「沒事的,我親愛的獨苗,和我談談吧?」

教授溫柔的聲音在這時起到了作用,庫珀花環低下了頭,看向了水中自己臉龐的倒影,在心底開始斟酌起了該怎麼開口才好。

庫珀花環嘆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手臂,發現光是提到遠旅就讓她的胸口很難受,讓理線學的獨苗懊惱的嘆了口氣。

「和前面告訴您的一樣…這件事和遠旅有關。」

北方哨歌點了點頭,似乎對於這件事情不怎麼驚訝,她看著苦思的金色小熊,突然有些了解了為什麼維拉老是喜歡喝著茶感嘆現在的年輕人。

「哎呀…妳和她吵架了嗎?」

當然了,雖然這遠遠算不上爭吵,但可能是最接近的答案,自那之後她們誰也沒有和誰見面或是主動談談(雖然庫珀花環覺得讓遠旅主動談談有點強人所難),於是庫珀花環點了點頭,繼續悲傷的凝視著自己的倒影。

啊、這可能有些難辦。

北方哨歌努力的深挖著自己的腦袋,發現自己的青春被無止境的課題、作業給佔滿了,少數和朋友愉快的相處也屈指可數,對於友誼的話她也必須好好想想才能給出答案。

理線學教授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不認為和冷週六或烏爾里希相處的方式能套在這兩個柔軟的孩子身上。

「通常我會建議一起出去喝喝酒。」

她半開玩笑的說著,在庫珀花環露出了一個小小的微笑時驚駭的發現自己目前已知的處理方法似乎都不太適合她們,該死的、理線學通常只能用各種方式讓你失去更多的朋友。

「北方哨歌,別告訴我妳真的想要這樣教小孩。」

維拉教授不贊同的聲音從後頭傳了出來,北方哨歌頓了頓,慌張的回過頭頭後看到了還在後方的講桌上畫著海報的藝術系導師,乾咳了幾聲之後笑了笑,逃避現實一般的別過了視線。

和維拉教授在幾週的相處之後已經不那麼僵硬的金髮姑娘眨了眨眼,看向了拿著麥克筆在海報上寫寫畫畫的人魚小姐,隨後又沮喪的垂下了腦袋。

「親愛的,我認為妳教授的意思是妳應該和她談談。」

在對著北方哨歌挑了挑眉後,維拉女士放下了畫筆慢慢的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一般的笑了笑,對於北方哨歌在一旁的附和翻了個白眼。

庫珀花環悲傷的抬起了頭,看向了人魚小姐的藍眼睛,不適時的想起了遠旅,讓她更加懊惱的嘆了口氣。

「我知道溝通是第一順位的,但是…」

庫珀花環握緊了手上的水杯,對於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緊張了起來。

「如果我因為我那些麻煩的情感妨礙到了她怎麼辦?」

像是把一顆沈重的大石頭扔進水裡一樣,庫珀花環吃力的把堵在胸口中的東西拖了出來,對於自己的想像感到了害怕。

「她或許該和我分開一些,和更理解她、欣賞她的人相處,又或者我該更成熟的處理這些問題。」

庫珀花環緊抓著自己的手臂,無措的收緊了手上的力道,彷彿這樣子能抵擋住什麼寒冷侵蝕自己一般縮了縮身子。

「我應該成熟點…」

兩位教授在金色小熊再一次低下頭和自己的倒影乾瞪眼時皺了皺眉,和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後幾乎同時對露出了溫和的微笑。

看來她們親愛的學生是遇到了在許多親密關係中會遇到的困擾,她倆都看著失落的金髮姑娘搖了搖頭,似乎能聽到彼此無奈的「現在的年輕人」,北方哨歌聳了聳肩,在維拉的示意之下走上了前,坐在了親愛的獨苗身邊。

「阿麗娜,妳認為成熟是什麼樣子的?」

北方哨歌笑了笑,用溫暖的肩膀撞了下庫珀花環,導師溫和的嗓音讓庫珀花環愣了愣,開始在腦海中思索起了究竟該如何表達這個抽象的概念。

北方哨歌耐心的等待著,看著她的小徒弟思考的樣子微笑著。

「應該是能夠用更厲害或更聰明的方式處理麻煩…?對不起,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

小學徒搖了搖頭,對於自己無法很好的回答疑問而懊惱著,在聽到了兩個教授的輕笑聲之後看向了另外兩人,在她們的笑聲中感到臉頰有些燙。

「抱歉、果然還是忘了我剛剛說的———」

「不不、孩子,我們不是在嘲笑妳。」

維拉女士適時的發出了聲音,謝天謝地,這恰好阻止了庫珀花環鑽進地板上的洞裡,害臊的金髮姑娘困惑的眨了眨眼,看向了同樣走近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的維拉女士。

「妳說的其實也沒錯,確實,成熟意味著更圓滑的處事和態度。」

維拉女士眯起了眼睛,像是想起了什麼趣事一樣看向了北方哨歌,在對方眼神的閃躲之中嘆了口氣。

「…不過呢,也許有很多人也忽略了“成熟”並不只有更加強大而已。」

北方哨歌轉了轉手上的改線尺,攔住了小學徒的肩膀,輕聲的說著。

「成熟同時也意味著更加溫柔的對待自己和他人,還有意識到某些困難和挫折並不會毀滅世界。」

曾經遊走於世界各地的理線學家閉上了眼睛,默念了一段術式之後在空氣中描繪了幾道美麗的線條,把雜亂的部分轉了個面,變成了一個規律循環的線圈,在空氣中微微的發著光。

「看,就像這些線條一樣,只要換個角度看看總能找到好處理的地方。」

理線學教授揮了揮手,在庫珀花環驚奇的眼神中得意的笑了笑,再度讓線條匯聚在了金髮姑娘的指尖,變成了美麗的煙火散落在了教室的所有角落裡。

庫珀花環看著在空氣中四散的光點,在胸口的暖意之中又回想起了那一顆會唱歌的星星,在遲來的暖和和放鬆之間喝了口幾乎被她捂熱的開水。

「———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在那杯本該代表著解脫的「水」帶著酒精味灼燒她的喉嚨時變成了酷刑,庫珀花環被嗆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在兩個教授衝過來搶救快要被摧殘的獨苗時把那杯水遞給了伸手的維拉。

「咳咳、教授…那杯東西真的是水嗎…?」

庫珀花環在滿嘴的酒精味當中吐了吐舌頭,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拍著她背部的教授和那杯透明的液體,在導師額角的冷汗和維拉女士變的冰冷的眼神之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五十度的伏特加,而且還是在上班途中?甚至讓孩子喝了一口?」

維拉女士湊近了杯子嗅了嗅,似乎毫不意外的用平靜的語氣說著,要庫珀花環說的話,她看到了娜塔莉亞小姐在看到科茲洛夫先生又偷買了酒時的樣子,通常這會讓她自覺的拖著遠旅閃遠點。

「等等、聽我解釋…!孩子還在這呢!」

北方哨歌扒住了小學徒的肩膀,彷彿她是什麼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抓緊了她,渾身顫抖的看著彷彿進入了狩獵模式的魯薩爾卡。

最後是兩個教授在教室裡上演鬼抓人、不對,魚抓人之後以北方哨歌的敗北告終,隔天教授沒有出現,對此維拉女士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讓庫珀花環直覺的認為不要詢問為好。

至於和遠旅談談的事情,她決定在後天的表演排練時去看看,她確實有一點點、一些些想念小星星了。

只有一點點。

這一次她能夠悄悄的承認了。

————————————

當她終於在排練的會場裡找到了穿著…裱花袋?的遠旅時,庫珀花環幾乎沒能壓抑住自己欣喜的呼喚,雖然那是套陌生的衣服,但她向上天發誓,她能從這個裱花袋走路的方式和拿著小提琴的動作認出那顆小星星。

「等等、遠旅…!」

她急急忙忙的穿過了人群,試圖在嘈雜的會場中呼喚友人的名字,在即將被人潮衝散時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某種溫熱而柔軟的東西握在了手裡。

她抬起頭向上看去,看到了一如既往微笑著的小星星和她擺在唇上示意她安靜些的食指,在捂住了嘴後點了點頭,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友人溫暖的手掌。

她不敢想像自己有多想念這個,想念遠旅和她的眼睛,但她還來不及開口就被難得強勢些的小星星拉著一起走去了雜物間,世界在厚重的門關上後終於安靜了些,只剩下了小星星的微笑和她眼中同樣真摯的情感。

庫珀花環深呼吸著,有些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該從她很想念遠旅開始?從為了好幾天沒和她說話道歉開始?又或是從她的想法開始?過多的疑問讓金髮姑娘頭昏腦脹的低下了頭。

「遠旅,我想我得先向妳道歉。」

最後,庫珀花環還是決定從最開始的爭吵開始,她低下了頭,不太敢看向遠旅那雙困惑而清澈的眼睛,於是她玩弄著自己的手指,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我以為讓我們分開是好事,畢竟我並不是妳的小提琴最佳的聽眾…」

她繼續說了下去,沒有注意到友人表情的變化,遠旅變快了些的呼吸聲讓她頓了頓,在抬頭看向了友人的表情時愣住了。

似乎是「分開」這個詞讓一直呆站著的小星星有了反應,在急促的腳步聲後庫珀花環感覺自己的手被用有些大的力道握住了,她依然抬著頭,頭一次看到了遠旅皺著眉、似乎不太高興的表情。

「分開…分開…?」

遠旅一遍遍的低聲重複著這個詞,似乎在向她確認什麼,庫珀花環別開了視線,幾乎心虛了起來,見她沒有回答,遠旅瞪大了眼睛,在庫珀花環的驚愕之中抱住了她,有些沙啞的嗓音從耳後傳了出來。

「為什麼…分開?」

啊…如果這時候掏出小提琴的話遠旅大概會演奏一首代表著心碎和困惑的曲子來質問她,但是現在只有寧靜的雜物間內兩人的心跳聲。

「我以為這樣子對妳比較好,對不起…」

庫珀花環垂下了眼眸,在小星星收緊的懷抱之中感嘆著她幾乎讓遠旅開口說了完整的句子,彷彿在欺負什麼小動物一樣的罪惡感讓她縮了縮,抱緊了湊近的友人,安撫一般的輕拍著。

「我忘了問問妳是怎麼想的了。」

庫珀花環嘆了口氣,嗅到遠旅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安心的放鬆了身子,把頭靠上了小星星的肩膀,用最輕柔的聲音說著。

「我很想念妳,遠旅,我不想要和妳分開,我想要和妳一起體會人生的許多事物…」

就像我們一直以來的那樣。

最後這句話她並沒有說出口,但她知道遠旅一定能夠明白她的意思,因為到了中途時這個擁抱變得柔和了些,只是像是在確認她不會消失不見一樣溫暖。

「阿涅婭…不想分開…」

啊…她真是罪孽深重,居然讓遠旅一次說了三個以上新的單詞。

她滿懷著罪惡感抱住了小星星,對於自己的惡行懺悔著,愧疚的撫摸著小星星的腦袋,對於她急促的呼吸聲溫柔的撫摸著小星星體溫升高的後頸。

當天那個被打斷的擁抱似乎在這裡獲得了無限的延續,直到遠旅突然打了個噴嚏後才讓她倆放開了彼此,看著對方狼狽的模樣笑了出來。

「好吧、這裡確實都是灰塵———」

庫珀花環對於手腕上的拉扯頓了頓,在看到了一臉興奮的小星星指著自己的琴盒時猜到了她想要做什麼。

「只給我聽嗎?」

小星星對於這個問題點了點頭,胸有成竹的架上了身經百戰的小提琴,蹦出了出了幾個歡快的音符,讓庫珀花環無奈的笑了笑之後坐了下來,在悠揚的琴聲之中笑了笑。

其實仔細看的話遠旅身上的裱花袋挺適合她的,看起來軟綿綿的,讓人想要上前撲進她懷裡。

在樂曲進入下一個小節之前,庫珀花環默默的想著,在遠旅轉過頭時和她相視而笑。

————————————

「哎呀,妳們和好了嗎!」

當芭卡洛兒看著兩個姑娘牽著手灰頭土臉的回到後台時,庫珀花環後知後覺的對於自己的行為臉紅了起來,在芭卡洛兒似乎懂了什麼的微笑之中認為她似乎誤會了什麼。

「哎呀,我懂得,放心吧、我會保守秘密的。」

「等等、芭卡洛兒小姐,我覺得妳誤會了———」

久違的打打鬧鬧讓一旁的小星星歪了歪頭,隨後跟著她倆的路徑也追逐了起來,就算另外兩人知道她不一定明白現在的情況,哎呀、她還是搞不懂遠旅在想什麼。

算了,反正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庫珀花環在渾身的溫暖之中確信了這一件事會留在她的記憶裡停留,直到很久很久、甚至在她搞懂了遠旅之後。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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