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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摸出来的情缘——青雀篇,2

小说:今日亦是和平的一日——青雀/符玄 双人篇 2025-09-06 14:14 5hhhhh 4330 ℃

仪式开始前,庭院上空飘来一阵仙舟乐师的箜篌声,清幽婉转,伴着星穹列车带来的低频电子音奏响的 《踏上旅途》,两种截然不同的音调交织在一起,既古朴又时髦。三月七兴奋地拿出相机到处抓拍,嚷着:“这音乐太绝了,我要录下来发日志!”丹恒则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记录着婚礼的细节,低声自语:“箜篌与电子音的融合,倒是挺符合他们的风格。”

符玄作为证婚人登台时,全场安静下来。她身着一袭淡紫色长袍,袖口绣着太卜司的星辰符文,手持玉兆,气场冷峻却不失威严。她朗声道:“今日,吾以太卜司之名,见证青雀与开拓者结为连理。青雀,生性灵动,懒散却真;开拓者,旅途无疆,心坚如石。愿尔等携手共赴星海,岁岁平安,不负此生。”她停顿片刻,目光扫向青雀,低声补了一句:“你这丫头,别以为结了婚就能偷懒,我会盯着你。”青雀吐了吐舌头,小声回:“知道了……”开拓者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有我在,她跑不了。”符玄哼了一声,递给他们两枚玉牌,上面刻着“连理”二字,作为信物。

交换戒指的环节是高潮。开拓者从盒子里取出那枚玉石戒指,戒身翠绿,中间嵌着一颗小小的发光髓,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他轻轻握住青雀的手,声音低沉而认真:“青雀,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妻。海誓山盟,你若不离,我必不丢弃。”他将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青雀低头看着戒指,眼眶有点湿,嘀咕:“你别说得这么煽情……”

青雀从三月七手里接过另一枚戒指——一枚银环,内圈刻着“琼玉”二字,手抖得厉害,差点没戴准。开拓者笑着扶住她的手,帮她戴好,低声说:“紧张什么,我又不会跑。”青雀红着脸瞪他:“谁紧张了!”

敬茶环节更显温馨。两人先敬符玄,她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冷淡道:“茶还行,别辜负我这杯。”再敬姬子,姬子笑着接过,温柔地说:“祝你们白头偕老。”最后敬景元,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调侃:“开拓者,管好她,别让她把整个罗浮牌桌上的钱都赢光。”青雀抗议:“将军你乱讲!”宾客们笑成一片,气氛热烈而欢乐。

宴席上,美食琳琅满目。除了桂花糕和蜜枣酥,还有仙舟的特色炙鱼和列车特制的咖啡(没错是姬子制作的......)。青雀偷偷夹了一块鱼塞给开拓者,小声说:“这个好吃,你试试。”开拓者咬了一口,低头在她耳边说:“你也好吃。”青雀脸一红,拍他一下:“别当着人说这些!”三月七端着果昔跑过来,嚷着:“你们俩甜得我牙疼,我要多吃点糖压压惊!”

夜幕降临时,宾客们点起天灯,一盏盏灯缓缓升空,带着祝福飘向星海。青雀靠在开拓者怀里,手指缠着他的披风,低声说:“这辈子值了。”开拓者搂紧她,吻了吻她的发顶:“这才刚开始。”庭院的灯火与星光交织,婚礼在一片温馨与浪漫中落下帷幕。

婚礼的喧嚣散去,夜色笼罩了星穹列车,开拓者的房间被三月七偷偷布置得温馨而暧昧——红绸垂在床边,香薰散发着淡淡的玉兰花气息,窗外是无尽的星海,点点星光洒进来,映得房间如梦似幻。青雀的红嫁衣还未完全脱下,朱红的纱裙散落在床沿,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开,像一朵盛开的花。凤冠被她随手摘下放在床头,金色的流苏垂在枕边,她短发微微凌乱,耳边的玉兰花还别着,衬得她那张俏皮的小脸多了几分妩媚。开拓者站在她身前,深红长袍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黑色披风被他丢在一旁,眼神炽热地落在她身上。

青雀坐在床沿,低头扯了扯腰间的金色腰带,脸红得像嫁衣,低声嘀咕:“这衣服好麻烦……你帮我解开吧。”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眼睫轻颤,带着点新婚的羞涩。开拓者喉咙一紧,走过去蹲在她身前,指尖轻轻挑开腰带的系扣,金色腰带滑落,露出她纤细的腰肢。他低声说:“你今天真好看,像仙女。”青雀抬头瞪他一眼,哼道:“就今天吗?”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却出卖了她的紧张与期待。开拓者低笑,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去轻吮,带着点急切,吻得她喘不过气,嘴里溢出细碎的轻哼。

吻着吻着,他的手滑进她敞开的嫁衣,指尖触到她温软的皮肤,沿着腰线向上,撩开内衫,掌心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青雀身子一抖,抓着他的肩膀,低声喘道:“你轻点……这衣服还得留着呢。”开拓者低笑,手指揉捏着那片柔软,嗓音哑得像砂纸:“留着干嘛?以后我天天给你买新的。”他吻上她的脖颈,牙齿轻咬了一下,留下浅浅的红痕,青雀嘤咛一声,脸烫得像火烧,手不自觉地扯开他的长袍,摸到他紧实的胸膛,心跳快得像擂鼓。

嫁衣的纱裙被他一点点掀起,层层红纱堆在腰间,露出她白皙的双腿。开拓者俯身下去,吻从她的锁骨滑到胸口,再向下,青雀红着脸推他:“别……脏……”可声音软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抬头看她一眼,眼里满是笑意,低声说:“老婆不脏,哪哪儿都香。”他手滑到她腿间,指尖试探着撩拨,青雀咬着唇,腿不自觉夹紧,低声呢喃:“你这家伙……”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大腿内侧,手指在她敏感处轻轻一按,她身子一颤,喘息更乱了。

青雀被他弄得头晕目眩,脑子一片空白,干脆拉下他的裤子,手指握住他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红着脸小声说:“你也别光顾着我……”开拓者闷哼一声,眼神暗了暗,俯身压住她,把她按在床上,红嫁衣散乱地铺开,像一幅艳丽的画。他喘着粗气,低声在她耳边说:“老婆,我想进去。”青雀脸红得快滴血,点点头,腿缠上他的腰,小声说:“那……轻点,我怕疼。”

他挺身进入时,青雀抓着他的背,指甲掐进他皮肤,低声哼道:“慢点……”开拓者吻着她的额头,动作温柔却带着点克制不住的急切,低声哄:“乖,马上就好了。”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喘息与衣料摩擦的细微声,红嫁衣被揉得皱巴巴的,纱裙缠在两人腿间,青雀短发散在枕间,汗湿的脸颊贴着他,眼神迷离地呢喃:“你轻点……我受不了……”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唇,手在她身上游走,低声说:“老婆,你真香。”

初夜在温柔与热烈中推进,星穹列车轻晃着驶向远方,窗外的星海映着床上的红影。青雀搂着他的脖子,喘着气说:“结了婚你还是这么坏……”开拓者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笑着回:“坏也只对你坏。”红嫁衣堆在床角,星光洒进来,见证着他们作为夫妻的第一夜,甜蜜而肆意。

星穹列车房间内的夜色愈发浓重,红绸与香薰营造出的暧昧氛围让空气都变得黏稠。青雀的红嫁衣半敞,纱裙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她白皙的双腿和纤细的脚踝。她靠在床头,脸红得像晚霞,手指攥着床单,眼神有点慌乱地看着俯在她脚边的开拓者。开拓者握住她一只脚丫,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脚心,低声说:“你这脚真小,像玉雕的。”青雀缩了缩腿,红着脸嘀咕:“别乱摸啦,痒……”可声音软得像撒娇,完全没阻止他的意思。

开拓者低笑,眼神炽热,俯身吻上她的脚背,唇瓣贴着她细腻的皮肤,带着点湿热的触感。青雀“啊”地轻呼一声,身子一颤,脸更红了,结巴道:“你干嘛呀……脏……”他抬头看她一眼,眼里满是宠溺,低声说:“老婆哪有脏的,我喜欢。”他舌尖在她脚趾间轻舔了一下,湿漉漉的触感让她脚趾蜷缩起来,心跳快得像擂鼓。她咬着唇,喘着气小声说:“你这家伙……变态……”可腿却没抽回去,反而微微张开,任由他继续。

开拓者吻得更深了些,舌头沿着她脚心滑过,留下湿热的痕迹,青雀被弄得痒得不行,咯咯笑出声,又带着点喘息:“别舔了……我受不了……”他抬头,嘴角挂着笑,手指捏着她的脚踝,低声说:“那你帮我一下?”他拉过她的双脚,轻轻按在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上,青雀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犹豫了一下,小声嘀咕:“你真是……”可还是顺从地动了动脚,用脚心夹住他,试探着上下滑动。

开拓者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哼,眼神暗了暗,喘着气说:“老婆,你真会……”青雀脸烫得像火烧,脚丫笨拙却认真地蹭着他,脚趾偶尔勾一下,弄得他呼吸更乱。她低头不敢看他,小声说:“这样行吗?我不会……”开拓者握住她的脚踝,带着她加快节奏,低声哄:“很好,你再用力点。”房间里只剩他粗重的喘息和她细碎的嘀咕,红嫁衣散在床边,星光映着她羞红的脸,画面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玩了一会儿,开拓者忽然拉起她,让她跪在床上,自己站到她面前。他低声说:“老婆,再帮我一下。”青雀抬头看他一眼,见他眼神热得像要烧起来,脸红得更厉害了,支吾道:“你……还要啊?”可还是听话地凑过去,手指握住他的性器,低头试探着舔了一下。开拓者闷哼一声,手插进她短发里,低声说:“对,就这样……”青雀红着脸张开嘴,含住他,舌尖笨拙地打着转,发出细微的水声。她抬头偷瞄他一眼,见他咬着牙,眼里满是克制不住的情欲,心跳得更乱了。

开拓者喘着粗气,手指在她头发间轻抓,低声说:“老婆,你真棒……”青雀被他这一夸,脸更红了,动作也大胆了些,舌头在他敏感处舔弄,偶尔吸一下,弄得他低吼出声。她嘴里含糊地说:“你别叫那么大声……丢人……”可自己也喘得不行,嘴角湿漉漉的,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开拓者终于忍不住,轻轻推开她,低声说:“够了,再下去我真受不了。”他把她拉进怀里,吻上她的唇,低声呢喃:“老婆,我爱你。”

红嫁衣散乱地铺在床上,星穹列车外的星海静静流淌,见证着这场新婚之夜的肆意与甜蜜。青雀靠在他怀里,喘着气小声说:“你这家伙,太坏了……”开拓者低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只对你坏一辈子。”房间里,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

星穹列车房间内的夜色深沉,红嫁衣被随意丢在一旁,开拓者和青雀决定在新婚之夜玩点特别的——角色扮演。他俩一拍即合,决定扮演仙舟十王司的判官与被抓获的药王秘传莳者,增添几分刺激与趣味。开拓者换上一身临时找来的黑色长袍,袍子上用银线勾勒出十王司的冷峻符文,腰间别着一根绳索,眼神冷冽,活脱脱像个威严的判官。青雀则披上一件破旧的绿色披风,假装是被俘的莳者,手腕被象征性地绑了一圈红绸,短发凌乱地散在肩头,脸上带着几分倔强的神情。

“药王秘传的叛徒,你可知罪?”开拓者站在床边,低声喝道,语气故意压得低沉,手里晃着那根绳索。青雀跪在床上,抬头瞪着他,哼了一声:“我宁死不屈,十王司的走狗,有本事你就试试!”她演得有模有样,眼里闪着挑衅的光,嘴角却偷偷上扬,显然在憋笑。开拓者忍住笑意,冷哼道:“嘴硬?那就别怪本判官严刑逼供了。”他上前一步,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烫的大肉棒,握住她的下巴,低声命令:“张嘴,招不招?”

青雀红着脸,假装挣扎了一下,嘀咕:“你这判官怎么这么下流……”可还是听话地张开嘴,含住他,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开拓者喉咙一紧,喘着粗气,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声说:“还不老实?那就再深点。”他轻轻一推,肉棒顶进她喉咙深处,青雀“呜”了一声,眼角泛起泪花,双手抓着他的腿,嘴里含糊地说:“你……轻点……”开拓者低笑,假装冷酷道:“招不招?不招就让你尝尝判官的厉害。”他来回抽动了几下,深喉的湿热感让他低哼出声,青雀被呛得咳了几声,抬头瞪他一眼,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审问进行到一半,开拓者从床边拿起绳索,动手给她绑了个简单的龟甲缚。红绳在她身上绕了几圈,勒出她白皙皮肤上的浅浅红痕,胸前和腿间被绳子勾勒得更加诱人。青雀低头一看,脸烫得更厉害了,嘀咕:“你从哪学的……”开拓者低笑,俯身吻了吻她的肩,低声说:“叛徒就得这样收拾。”他把她推倒在床上,抓起她一只脚丫,舌尖舔上她的脚心,湿热的触感让她身子一颤,咯咯笑出声:“痒死了!”开拓者不理,手指在她脚心挠了几下,青雀笑得喘不过气,带着点哭腔喊:“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可开拓者哪肯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低声说:“晚了,判官得让你彻底服软。”他分开她的腿,手指在她敏感处揉弄了几下,又俯身舔上去,舌尖在她腿间打转,青雀抓着床单,喘着气喊:“你……你饶了我吧……”可身子却不自觉地迎合他,没几下就颤抖着到了高潮,眼神迷离地瘫在床上。开拓者还不罢休,挺身进入她,狠狠地抽插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叛徒,服不服?”青雀被他弄得晕晕乎乎,嘴里哼着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说:“服……服了……判官大人饶命……”

一番“审问”下来,青雀被肏得神志模糊,腿软得站不起来,身上满是汗水和绳子的红痕。开拓者终于停下来,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心疼地解开绳子,把她抱进怀里,低声说:“好了,不玩了,老婆辛苦了。”青雀靠在他胸口,喘着气小声嘀咕:“太狠了……就知道欺负我......”他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走进浴室。

浴室里,热水哗哗流下,开拓者小心地给她清理身体,手指轻轻擦过她身上的红痕,低声问:“疼不疼?”青雀红着脸摇头,哼道:“不疼,就是累……你下次轻点。”他笑着拿毛巾给她擦头发,低声哄:“好,下次温柔点。”蒸汽弥漫中,青雀靠在他怀里,闭着眼小声说:“不过……还挺好玩的。”开拓者低笑,把她抱紧:“老婆喜欢就好。”星穹列车外的星海依旧流淌,浴室里的温馨与爱意却比任何星光都耀眼。

新婚夜的肆意与甜蜜让青雀彻底放开了心防,原本那点羞涩被开拓者的温柔与宠溺一点点融化,取而代之的是她变得更加开放与主动。她开始享受这份亲密,甚至偶尔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俏皮又大胆的一面,让开拓者既惊喜又招架不住。婚后,两人虽然分隔两地——青雀偶尔回罗浮太卜司工作,开拓者继续在星穹列车奔波——但只要她来列车探访,两人总能找到机会腻在一起,连带着列车上的伙伴们都习惯了他们时不时撒点狗粮。

某天,青雀又借着出差的名义登上列车,手里照旧拎着一副「帝垣琼玉」牌,非要拉着丹恒、三月七和开拓者凑一桌玩牌。休息舱里,四人围着圆桌坐下,桌上摆着牌局和几杯姬子调制的果昔,气氛轻松而热闹。三月七洗着牌,嚷嚷着:“青雀,这次我一定要赢你一把,上次输得太惨了!”丹恒淡定地整理手牌,低声说:“别太指望,她牌技比你高太多。”青雀坐在开拓者旁边,笑眯眯地说:“放心,我今天手下留情。”可她嘴上这么说,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

牌局进行到一半,青雀忽然动了动腿,脚丫悄悄伸到桌子底下,隔着裤子轻轻蹭上开拓者的大腿。开拓者正低头看牌,手一抖,差点把牌甩出去。他抬头瞪了她一眼,低声警告:“老婆,别闹……”青雀假装无辜地歪头,嘴里哼着小调:“我哪有闹啊?你牌怎么还不打?”可脚却没停,鞋子早就被她踢掉,光着脚丫在他腿上划来划去,慢慢往上,试探着用脚趾勾了勾他胯间。开拓者喉咙一紧,脸刷地红了,咳了一声掩饰,低声说:“你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三月七正专注算牌,头都没抬:“开拓者你咳什么?牌打错了?”丹恒瞥了他一眼,淡定道:“他估计是输急了。”青雀憋着笑,手上慢悠悠地出牌,脚下却更放肆了,脚心贴着他裤子里的硬物轻轻一压,开拓者闷哼一声,赶紧低头喝了口果昔,掩饰那点异样的喘息。他伸手在桌下抓住她的脚,低声在她耳边说:“老婆,你再弄我真受不了。”青雀眨眨眼,小声回:“那你晚上补偿我啊。”她脚丫在他手里扭了扭,趁他松手又蹭了一下,才收回腿,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打牌。

牌局结束,三月七输得哇哇叫,嚷着要再来一局,丹恒则收拾牌桌,低声说:“你们俩今天状态都不对。”开拓者脸还红着,干咳道:“我就是……有点热。”青雀笑嘻嘻地靠过去,手臂搭在他肩上,装模作样地说:“是啊,列车空调该修修了。”三月七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嘀咕:“你们俩怪怪的,我不管了,我去找姬子姐告状!”

晚上,休息舱安静下来,青雀溜进开拓者的房间,门一关就扑进他怀里,笑着说:“白天没玩够,晚上接着来?”开拓者无奈地笑,把她按在床上,低声说:“你今天胆子真大,差点让我在丹恒他们面前出丑。”青雀哼了一声,腿缠上他的腰,手指勾着他的衣领:“那又怎样,反正你是我老公。”她主动吻上去,舌尖撩拨着他,带着点挑衅的意味。开拓者低笑,反手压住她,低声说:“老婆这么主动,我可不能让你失望。”房间里,星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青雀的笑声和开拓者的低喘交织在一起。新婚后的她,变得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懂得如何撩拨他的心弦,而开拓者乐得享受这份甜蜜的“折磨”,毕竟,她是他最爱的小淘气。

婚后,青雀虽然成了开拓者的妻子,但那颗摸鱼的心却丝毫没改。回了罗浮太卜司,她照旧找各种理由偷懒,要么躲在角落眯眼打盹,要么假装翻书实则发呆。符玄起初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如今是有夫之妇,多少得给点面子。可青雀摸鱼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在占卜台上都能睡着,符玄终于忍无可忍。她掐指一算,算出青雀又在偷懒,冷哼一声,决定不再客气——直接联系星穹列车的开拓者,让他亲自“管教”这个不听话的小妻子。

某天,青雀正倚在太卜司的书架旁,手里拿着一本卜算书假装认真看,实则眼神涣散,随时准备开溜。忽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一回头,就见开拓者黑着脸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根从列车上带来的绳子。她愣了一下,干笑两声:“老公?你怎么来了?”开拓者冷哼一声,低声说:“符玄算到你又摸鱼了,让我来罚你。”青雀脸一红,支吾道:“我哪有摸鱼……我这是在研究呢!”可话音未落,就被他一把拉进旁边的休息室,门“砰”地关上。

“还嘴硬?”开拓者把她按在桌上,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烫的大肉棒,低声说:“符玄说了,罚到你腿软求饶为止。”青雀红着脸想跑,可腿刚动就被他抓住脚踝拉回来。他掀开她的太卜司制服长袍,手指在她腿间一摸,低笑:“都湿了,还说没偷懒?”青雀脸烫得像火烧,嘀咕:“你别乱说……”可话没说完,他就挺身进入她,狠狠地顶了一下,青雀“啊”地叫出声,抓着桌边喘道:“轻点……我错了还不行吗?”

开拓者哪肯放过她,低声说:“符玄说了,得罚到位。”他抽插得又快又深,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敏感的地方,青雀被干得腿软得站不住,身子趴在桌上,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老公……我不敢了……别、别这么狠……”可他不理,手抓住她的腰,加快节奏,低吼道:“摸鱼的下场就这样,记住了?”青雀被他弄得头晕目眩,眼泪都出来了,哼哼唧唧地说:“记住了……我再也不摸鱼了……饶了我吧……”

终于,开拓者觉得罚得差不多了,抽出来,低声命令:“跪下。”青雀腿软得几乎瘫在地上,抬头看他一眼,红着脸听话地跪下。他握住她的下巴,肉棒在她脸上蹭了蹭,低声说:“符玄还说了,得射你脸上才算完。”青雀小声嘀咕:“符玄这家伙……”可还是张开嘴,舔了一下,开拓者闷哼一声,手在她短发间抓紧,几下后射在她脸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她脸颊滑下。

开拓者喘着气把她拉起来,用袖子给她擦脸,低声哄:“好了,老婆辛苦了,下次别让符玄抓到。”青雀瞪他一眼,腿还软着,靠在他怀里喘道:“都怪你,下手一点都不轻……”他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谁让你老摸鱼,符玄都找到我头上来了。”青雀哼了一声,小声说:“下次我藏好点……”开拓者无奈地笑,抱着她收拾好衣服,低声说:“藏哪儿都没用,老公总能找到你。”

休息室外,符玄远远看着两人出来,冷哼一声,低头喝了口星芋啵啵,自语道:“这丫头,总算有人能治她了。”而青雀靠在开拓者肩上,腿软得走不动,小声嘀咕:“罚归罚,下次能不能温柔点……”开拓者低笑:“看你表现。”两人相视一笑,甜蜜中带着点无奈的默契。

婚后,青雀对太卜司的日常任务依然提不起太大兴趣,但唯独对整理书库这项活儿情有独钟——原因无他,这意味着她能和开拓者共处一室,想干嘛干嘛,甚至做点涩涩的事也没人管。书库那昏暗的角落、堆满古籍的书架,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旧纸张气息,都成了他们的小天地。符玄对此心知肚明,但既然两人已结为夫妻,她也懒得多管,顶多用法眼瞥一眼,确认没出什么大乱子就继续喝她的星芋啵啵,自语道:“这丫头,总算找到摸鱼的好理由了。”

为了争取和青雀独处的机会,开拓者每次都得先跑一趟符玄的占卜台,手里拎着一杯精心准备的双倍奶茶——加了珍珠和椰果的那种,符玄的最爱。他笑嘻嘻地把奶茶递过去,低声说:“符玄大人,书库又乱了,我去帮青雀整理一下?”符玄接过奶茶,冷哼一声:“少来这套,又想跟她腻歪去吧?去吧,别弄得太离谱。”开拓者点头如捣蒜,转身就溜进书库,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收拾”他的小妻子。

书库深处,光线昏暗,只有几盏老旧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青雀倚着书架,手里拿着一本古籍假装翻看,见开拓者进来,眼睛一亮,哼道:“老公,你又贿赂符玄了?”开拓者嘿嘿一笑,走过去搂住她的腰,低声说:“没办法,谁让我老婆爱在书库摸鱼。”青雀红着脸拍他一下:“我哪有摸鱼……我这是在等你。”她话音未落,就被他吻住,舌头在她嘴里搅动,湿漉漉的水声在安静的书库里格外清晰。

吻着吻着,青雀大胆地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低头舔上他硬得发烫的鸡巴。舌尖在他敏感处打转,偶尔吸一下,开拓者闷哼一声,手插进她短发里,低声说:“老婆,你越来越会了……”青雀抬头瞪他一眼,脸红红地说:“还不是你教的……”她含得更深了些,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咕哝声,弄得他喘息更乱。没几下,开拓者拉起她,低声说:“轮到我了。”他把她按在书架上,掀开她的太卜司长袍,分开她的腿,俯身舔上她的穴。舌尖在她湿热的缝隙间滑动,青雀抓着书架,腿软得站不住,低声喘道:“老公……别舔了……我受不了……”

开拓者不理,继续舔弄着,手指还伸进去轻轻抠挖,青雀被弄得哼哼唧唧,身子抖得像筛子,书架上的书都被她撞得掉了几本。她喘着气求饶:“别……我站不住了……”他抬头,低笑:“那就换个姿势。”他抱起她,让她扶着书架,从后面进入她,狠狠地顶了几下。青雀咬着唇,哼道:“慢点……书要塌了……”可他哪管这些,抽插得又快又深,书架吱吱作响,青雀被干得眼神迷离,嘴里断断续续地说:“老公……你轻点……”

有时,他们也会换个地方。开拓者把一堆书扫到地上铺平,拉着青雀躺上去,压着她肏。古籍垫在身下,纸张的粗糙感混着他的体温,青雀红着脸抓着他的肩膀,低声说:“这书……弄坏了怎么办……”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脖颈,低声说:“坏了就赔,反正老婆最重要。”他动作加快,青雀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腿缠在他腰上,哼哼唧唧地喊:“老公……我不行了……”最后,她高潮得瘫在书堆上,他低吼一声射在她身上,两人都喘着气笑出声。

事后,开拓者抱着她坐在书架旁,用袖子给她擦汗,低声说:“老婆,书库整理得怎么样了?”青雀靠在他怀里,腿还软着,哼道:“整理个鬼……都被你弄乱了。”他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下次再来。”书库深处,散落的书页和他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符玄远远用法眼一看,摇了摇头,喝了口奶茶自语:“这俩人,真是……算了,随他们去吧。”

书库深处,青雀窝在开拓者怀里,笑得喘不过气,恶趣味地意淫着符玄被自家老公收拾的场景。开拓者被她逗得忍俊不禁,索性顺着她的话往下编,搂着她的腰,低声说:“老婆,你还真别说,我还真有次差点把符玄拉下水。”青雀一听,眼睛亮了起来,撑着他的胸口坐直身子,兴致勃勃地说:“真的假的?快说快说!”她脸上满是期待,像个听故事的孩子。

开拓者低笑,手指在她短发间拨弄,慢悠悠地说:“那次也是在书库,你记得吧?有回我把你压在书桌上干得正起劲,你叫得太大声,符玄正好路过。”青雀脸一红,拍他一下:“哪有很大声……你别瞎说!”开拓者嘿嘿一笑,继续编道:“她推门进来,冷着脸问‘你们在干什么’,我一看她那眼神,干脆心一横,哄她说‘符玄大人,要不你也试试?我这技术不错,保证你满意’。然后趁她愣神的工夫,拉着她手就往书堆那边拽。”

青雀听着他越说越离谱,笑得捂住肚子,喘着气说:“你可真敢想!然后呢?她从了没?”开拓者低头在她耳边说:“她起初还挣扎,嘴里喊着‘放肆,本太卜岂能如此’,可我拿了两杯星芋啵啵一塞她手里,她就没脾气了。我把她按在书架上,你猜怎么着?她那粉毛散下来,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嘴上还硬撑着‘本太卜算出你今日命犯桃花’,结果被我顶了几下就啊啊叫,腿软得站不住,跟你一个德行。”

青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靠在他怀里直喘,拍着他的胸口说:“你这编的也太假了,太卜大人那性子能让你得手?我看她一玉兆砸过来,你就得跪!”可她嘴上这么说,眼里却闪着兴奋的光,显然对这荒诞的幻想很感兴趣。她清了清嗓子,模仿起符玄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放肆!本太卜岂能与你这凡夫俗子……啊……停下……本太卜算出……嗯……不宜今日……’”她一边学一边故意夹着嗓子发出几声娇喘,扭着身子靠在开拓者身上,笑得前仰后合:“怎么样,像不像?”

开拓者被她这表演逗得哈哈大笑,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像,太像了!不过符玄要真被我干成这样,估计第二天就要把我撕了。”青雀哼了一声,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坏笑道:“那可不一定,她那么爱喝奶茶,你多贿赂几杯,说不定真从了呢。到时候我在一边看戏,喊‘符玄大人加油’,你俩干得热火朝天,我还给你递水,多好玩啊!”她说到这儿,自己先憋不住笑,趴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开拓者无奈地摇头,搂紧她,低声说:“老婆,你这脑洞真是没谁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最香,符玄那粉毛再好看,也没我家小懒雀主动。”他手滑到她腰下,轻轻捏了一把,青雀“哎呀”一声,红着脸拍他:“刚做完还不安分!”可她眼里满是笑意,干脆翻身跨坐在他腿上,低声说:“那要不咱再来一次?我演符玄,你罚我,怎么样?”开拓者低笑,吻上她的唇,低声说:“好主意,老婆想玩啥都行。”

书库里,两人搂着笑闹着,青雀的恶趣味意淫和开拓者的顺口胡编把气氛推向另一个高潮。远处,符玄喝着奶茶皱了皱眉,玉兆在她指尖转了转,低声自语:“这俩人,又在背后搞什么鬼……”可她终究没敢用法眼去看,只摇了摇头,继续埋首占卜,留给书库里的小夫妻无限遐想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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