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塑胶场地上，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在体育馆里回荡。李伟华运球的声响突然变得飘忽不定，他带球转身的瞬间，我分明看到场边陈亮举着手机录像，嘴角咧开的弧度像把淬毒的弯刀，我已经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站到赛场上的了，也快忘记了自己已经输了几场，身边突然围上来一大群同学围观，形形色色的人群把附近围了个水泄不通，攒动的人头让我感觉更加头晕目眩，迷茫中我听见周围有人在议论着我和张伟华的赌约：

“那个小孩是不是昨天那个小子？胆子可真大啊，居然敢偷听别人训练！“

”是啊！听说他还是他们刘老师的儿子，昨天就因为这个还让队长他们加训了三个小时呢！“

“啧啧，连输两局，这回他可是自讨苦吃咯。“

“嘘.....刘老师过来了....."

我一转头，一个熟悉又高大的身影正一脸急切的表情往球场这边跑来。她身上正穿着那套运动背心短裤，脚下穿着一双不知什么时候穿过的白色运动袜，蹬着一双极度磨损的贝壳色运动鞋，明显是着急出门随便穿的。那双修长的肉腿却急躁得像在踩着风火轮一般，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她便冲到我的面前，

”小光！这是怎么回事？不是答应妈妈不和他多说话吗？“妈妈的呼吸显得非常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大白兔随着每一次呼吸不断颤抖，好像随时都会崩开那件黑色紧身运动背心的束缚飞出来。她的目光先是环视了周围的人群，接着又转向张伟华，严肃冰冷的眼神里不带任何温度，

”刘老师，昨天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儿子可是自己跑来要跟我们打比赛，我可没有逼他啊。“张伟华一脸得意的表情说着

我妈又转向了我这边，

”妈妈，我昨天和他打了赌......“我有些心虚的看了妈妈一眼，像只迷途的羔羊般无助，

”小光！昨天我和你说过什么？你答应过妈妈什么？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妈妈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愤怒和无奈，

”对不起.....妈妈，只是我.....我不想让他们羞辱你.....“我急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着转，

“小光啊，答应过的事情一定要做到，这最后一场比赛了，你不会现在想当胆小鬼吧？！一个临阵脱逃的逃兵？”张伟华在一旁火上浇油的说着，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人群都跟着哄笑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我的心里充满了委屈，却无处发泄。我忍不住又抬起头看了我妈一眼，可她却低下了头去，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像是失去了灵魂般。

我连忙解释说：”不是的....妈妈.....我不是胆小鬼，我只是想证明给他们看！“

听完我急切的声音，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妈妈缓慢的抬起头来，用坚毅的眼神看着我说：“说的好，我刘春艳的孩子不会是胆小鬼和逃兵，你大胆的上，我会一旁告诉你该怎么打。”

听见妈妈这样说，我连忙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擦了擦眼睛，把眼泪给憋了回去，然后就准备往球场上跑去，

”小屁孩！别忘了我们还有赌约的条件哦，最后赢了的人可以提出一个要求~“陈亮的话让我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连忙又回头看着我妈，想从她那里求得帮助，“妈妈......“

”没问题，有什么事情你们冲我来，若是输了，我替小光接受赌约的惩罚！”妈妈一脸坚定的表情，可话音里还是能听到微微颤抖的感觉

我连忙用力点头，又转身朝球场上奔去，心里想着，张伟华那小子的水平也许也就比我强一些而已，有了妈妈的指导，只要认真一点，没准要赢他其实并不难！

”好，刘老师，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你可别反悔！“张伟华说着便一边坏笑着一边朝球场边上跑去，只留我妈一个人独自站在原地。

“妈......我们一定不会输的！”我坚定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让她的眼神不再迷离

“好.......小光，我相信你！加油！！”妈妈用力点了点头，声音里略带着一丝颤抖，

但听见她的声音，我的心里又有了几分底气，连忙转身跟上跑到球场准备开始比赛

我一踏上球场，周围嘈杂的议论声便再度响起，我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发现她正站在场地边上一脸认真又关切的表情望着我，漂亮的眉宇间满是担忧，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获胜欲望，要让妈妈为我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小屁孩，决赛马上要开始咯！这样走神是不想赢了吗？“我对面传来了张伟华嘲讽的声音，让我收回了望向妈妈的目光，然后转身看向他，心里想着要认真比赛。

张伟华嚣张的站在赛场中间，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我妈：

”刘老师，我们可是比三局两胜哦！你儿子已经输了一局，现在只剩最后的一局了，这可是最后一场决赛了！“张伟华说完便把目光从我妈的身上移开，转向我看向我，一脸挑衅的表情。

”是的.....最后一场了.....你一定要加油啊！小光.....妈妈在这里看着你.......“我听见妈妈温柔的声音说着，可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觉，她话音里的颤抖让我的心也跟着一起颤抖了起来。可是随着张伟华一出手，我紧张的却是什么叮嘱都忘了，再回过神来，已如堕地狱.....

"第十个。"随着篮球刷网而过的清脆声响，张伟华扯起运动衫下摆擦了把脸，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场外围观的队员发出压抑的嗤笑，我看到妈妈攥着记分板的手指节发白。

三十分钟前我还坚信这是个玩笑。当这个在训练时连胯下运球都会失误的家伙提出赌约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在自取其辱。直到此刻我才明白，那些笨拙的假动作、故意投偏的三分球，都是为此刻精心排演的剧本。

"马上要结束了。"张伟华用两根手指把球顶在指尖旋转，橘红色光影在他冷白的皮肤上跳动。我接过球时，他忽然压低声音："知道为什么选我最后一个球要三步上篮吗？因为上周你妈当着全班面说我起跳姿势像青蛙，而今天青蛙轻松就赢了她的儿子~"

我僵在原地，手中的篮球突然变得千斤重。观众席传来零散的跺脚和嘘声，空调出风口卷起一阵带着霉味的风，把妈妈那句"注意手腕角度"的指导吹得支离破碎。运球冲向篮板时，我清晰听见身后传来金属折叠椅被猛然推开的声响。

第一球砸在篮筐前沿，第二球擦板偏出。当第五次投篮连篮板都没碰到时，陈亮模仿啄木鸟的"咚咚"声终于引爆了全场哄笑。汗水糊住眼睛的刹那，我恍惚看见妈妈踉踉跄跄的背影，她常年系在腰间的哨子带起一道银色的弧光。

"现在你欠我三个要求了......"张伟华把矿泉水瓶捏得咔咔作响，冰凉的水珠溅在我发烫的脚背上，"当然，要是刘老师愿意替你..."

“你放屁，哪里来的三个要求？我们说好就一个要求的！“我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里夹杂着委屈和气愤。

”那可不一定哦，我们说好的条件是比赛赢的人提出一个要求，但我们一共打了三场，你前面已经输了两局，加上这最后一局正好是三个要求啊！“

张伟华坏笑着，又补充了一句：

”怎么，刘老师的儿子又要哭着找妈妈用特权惩罚我们了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我们明明说好的！”我急得满头大汗，可话说到一半，妈妈那双坚定而又坚毅的眼神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她说“我刘春艳的儿子不会是胆小鬼和逃兵。”可我不仅成了一个不听劝阻、自作主张的逃兵，还成了一个不敢面对失败的胆小鬼！想到这里，我便忍住了话头，没有再向张伟华辩解什么，也没有向他求饶。可当泪水从脸颊滑下，顺着脖子流进了衣领里，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失落开始在我心中蔓延开来。

”哟？现在是不敢说话了吗？小屁孩，刘老师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张伟华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着，他的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的内心充满了委屈和痛苦。

我不敢去看周围的人群，只能把悄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站着的妈妈。只见她正一脸关切又担忧的表情望着我这边，眉宇间写满了愧疚和自责，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她的手里攥着一把哨子，目光却落在了我的身上。

”呵呵，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自己抗下惩罚，别让你妈妈替你蒙羞！“张伟华在一旁说着，把我的目光又引回了他这边。

"好，你尽管来吧！我会全都扛下来的！“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倔强和坚强，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了

"小光......"妈妈温柔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可我却没回头去看她，因为我怕一看见她的目光，便会心痛而崩溃。

"呵？现在是想逞英雄了吗？小屁孩？那好，第一个要求，你告诉我你最亲之人的一个弱点！"

"我最亲的人？....."我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说着，忍不住又回头望向了妈妈的方向，只见她正一脸悲伤的表情看着我这边，像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一般。我的心开始颤抖起来，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开口说：“她的弱点？那就是.....“话到嘴边，又突然变得难以启齿。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小时候的一幅幅画面：她用瘦弱的身体背着我赶路、把大半的饺子包进我碗里、在深夜用毛衣袖口给我擦脸，这些温暖的记忆让我更加的不知所措起来。

"怎么，现在不敢说了吗？小屁孩，没想到你这么没种！“张伟华的声音让我收回了对过往记忆的回忆。我转过头去看见他一脸嘲讽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辱感和负罪感。

"好！我告诉你！她的弱点就是她怕痒.....非常怕...."话音一落，我便看见远处的妈妈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神也跟着变得迷离了起来。

"哈哈哈？痒？原来刘老师怕痒啊？县里出了名的运动健将居然怕痒？那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弱点“张伟华一脸坏笑的说着，又转向我这边：”好！第二个要求，我们再进行一场比赛，用挠痒痒的方式来进行！”

“挠.....挠痒痒？“听见他的要求，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周围的人群也开始跟着议论起来，有人开始发出嗤笑和嘘声，却也有人感到非常期待的样子。

”是啊，没想到刘老师的儿子这么怕痒啊？那还真让人忍不住想要一试啊！“陈亮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接着我便看见两个高大的身影朝我的背后慢慢逼近。

我的心里开始不安起来，他们俩是想在球场上对我用私刑么？可话到嘴边，却又有些不敢开口了。因为我和妈妈说过要自己抗下惩罚，要是现在向张伟华求饶的话，不仅自己很没面子，妈妈的处境也会很尴尬......

张伟华的话在球场上回荡，让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等等，你那是什么表情，不会是以为要挠咱俩吧？”张伟华说着便走到我身边，一脸坏笑的表情望着我妈：“刘老师，今天可是你儿子自找苦吃的，这最后一个要求，便是让你成为我们比赛的道具.....”他话音一落，我便看见妈妈的脸色大变。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和羞耻。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低头咬紧了下唇，牙齿几乎要咬出血来，像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的目光快速扫过我这边，带着一丝恳求和深深的无助，但很快又移开，仿佛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脖颈微微缩着，像是要将自己藏起来。

“刘老师，别这么紧张嘛，哈哈哈！”张伟华笑得肆无忌惮，声音里满是戏谑和挑衅的意味，“我们只是玩玩而已，又不会真把你怎么样，对吧，兄弟们？嘿嘿嘿！”周围的人群也跟着哄笑起来，有人甚至吹起了尖锐的口哨，气氛变得更加诡异而尴尬，像是将妈妈逼入了一个无形的牢笼。

“你们……你们这些小混蛋！别太过分了！”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但语气却硬得像是在掩饰自己的不安，“我……我可不是你们随便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人！小光，你也别胡闹，快点跟他们说清楚！”她的声音虽然强装镇定，但那微微发抖的尾音和断断续续的语调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刘老师，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哈哈！”张伟华笑得肩膀都在抖，他走到妈妈身边，刻意压低声音，但又故意让周围人都能听见，“这是你儿子自己答应的比赛规则，我们可没逼他，对吧？小光，你说是吧？嘿嘿嘿！”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挑衅，嘴角扯出一抹令人厌恶的坏笑。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我知道妈妈在努力维护自己的尊严，可我更知道，如果我现在反悔，不仅自己会被他们嘲笑得更惨，连妈妈也会被牵连得更加难堪。我咬紧牙关，低声说：“妈……对不起，我……我们会尽快结束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愧疚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胸口。

妈妈的眼神猛地一震，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神情，却又迅速闭上，像是强忍着什么。她低头看向地面，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发抖，像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羞耻感，肩膀不自觉地缩在一起，整个人显得更加脆弱。

“好啦好啦，别磨蹭了，刘老师，来吧，坐这儿！”陈亮在一旁拍了拍球场边的一张破旧折叠椅，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我们保证不弄疼你，哈哈哈！只是挠挠痒而已嘛，怕什么呀？嘿嘿嘿！”他的语气里满是调侃，周围的人群也跟着起哄，笑声此起彼伏，像是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

妈妈的脸色更加难看，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眼神里满是抗拒和羞耻。她犹豫了片刻，身体僵硬得像个木偶，最终还是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慢地走到椅子旁坐下。陈亮拿起地上放着的一截旧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牢牢的绑在凳子上，她的动作迟缓而沉重，双手死死抓着椅子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甚至能看到手背上青筋凸起。她低着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们……你们这些混蛋，快点，别太过分了……！”她的语气依旧嘴硬，但那微微发抖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语调却让人听出一丝虚张声势，一向铁面无私的她耳根已经泛起了羞耻的红晕。

“放心放心，刘老师，我们可不敢欺负您，哈哈哈！”张伟华笑得前仰后合，他蹲下身，目光扫过妈妈的双脚，嘴角扯出一抹令人厌恶的坏笑，“不过，既然你儿子说了你的弱点，那我们可得好好验证一下，不然要是他骗我怎么办，对吧？嘿嘿嘿！”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陈亮把妈妈的鞋脱下来，眼神里满是戏谑的光芒。

妈妈猛地缩了一下脚，像是被触电一般，身体本能地向后靠去，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你们……你们干什么！别乱来！我……我可没答应让你们这样！”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满是不安和抗拒，双手死死按住椅子边缘，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无助，但身体却因为紧张而僵硬得不敢乱动，脚踝跟着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哎呀，刘老师，别紧张嘛，哈哈哈！我们就是试试看你到底怕不怕痒而已，嘿嘿嘿！”陈亮一边笑着一边强行脱下了妈妈的白色运动鞋，露出一双如玉般清润的小脚。她的脚型纤细而匀称，脚背光滑如瓷，隐约能看到几条淡青色的血管，明明常年进行高强度体力运动，脚底的皮肤却细腻得像是婴儿一般，除了前脚掌上的部分茧子外，都带着微微的粉嫩。脚心处有几条浅浅的纹路，最中间那个小红痣经过一天鞋袜的包裹更像是精心雕刻的图案，主菜上的点缀。修长的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圆润的趾头紧紧贴在一起，脚弓微微拱起，看起来就显得格外敏感。妈妈立刻试图把脚缩回去，脚趾不自觉地抓紧地面，但陈亮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笑得更加猖狂：“哟，刘老师，这脚可真漂亮啊，哈哈哈！难怪你怕痒，天天带我们跑那么远的步，皮肤又这么嫩，估计轻轻一碰就受不了吧？嘿嘿嘿！”他的声音里满是调侃，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的脚上扫来扫去。

“你们……你们放手！我不比了，让我们回家！”妈妈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但她依旧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结束这场无妄之灾。身旁聚集围观的学生越来越多，她的脸已经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死死抓着椅子边缘，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脚趾不自觉地蜷得更紧，像是想将自己藏起来。

张伟华也不再废话，他伸出那粗糙短小的手指，在妈妈的脚底轻轻划了一下，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啊！别……别碰！”她的声音里满是惊慌，脚趾不自觉地蜷得更紧，脚心微微抽搐了一下。周围的人群立刻爆发出更大的笑声，有人甚至拍着手叫好，气氛变得更加热烈而恐怖，似乎陷入了一种荒淫的狂欢。

“哈哈哈！刘老师，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嘿嘿嘿！这才刚开始呢！”张伟华兴奋得都快站起来了，他的手指开始在妈妈的脚底快速滑动，时而用指腹轻划脚心最敏感的中心区域，时而用力按压脚弓的凹陷处，甚至还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脚底的纹路，像是故意寻找最痒的地方。妈妈的脚底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不停地抽搐，脚趾时而蜷缩时而张开，完全不受控制，她的身体也跟着扭动，试图挣脱，但陈亮却牢牢按住了她的脚踝，让她根本无法逃脱。

张伟华的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脚踝，指尖用力掐进她柔软的肉里，留下一个个红印。又低头仔细端详着那双大脚，眼神里满是贪婪，嘴角扯出一抹淫邪的笑。他的手指顺着脚背滑到脚底，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脚心，力道大得让她脚趾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脚底的肉被捏得泛红松软，汗水和皮肤的摩擦发出轻微的黏腻声。他的另一只手则抓起她的脚趾，强行掰开，细细摩挲着每一根脚趾间的缝隙，指甲刮过敏感的皮肤，不断的带来一阵阵刺痒的刺激。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脚底，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品味什么珍馐美味。他的舌头突然探出，舔过她脚心的一片粗糙皮肤，湿滑的触感让她脚掌猛地一颤，脚趾紧绷成一团。他的舌尖沿着脚弓的曲线缓慢滑动，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湿痕，偶尔用牙齿轻咬她的脚跟，力道不重却带着挑逗的意味，让她的脚底肌肉不由得抽搐。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继续揉捏她的脚趾，另一边用嘴用力啃食她的脚心，像是想要把她的羞耻感彻底碾碎。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野，抓着她的脚踝狠狠一拉，将她的双脚抬得更高，脚底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脚趾被他强行掰开，舌头钻进脚趾缝间，舔弄着每一寸敏感的皮肤，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脚底，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羞辱感。

“啊！不……不要！别……别舔了！哈哈……啊哈哈哈！”妈妈的声音已经完全失控，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笑声和惊叫声，她的嘴硬态度终于在这种折磨下崩溃。她的笑声时而尖锐如针，时而低沉如泣，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像是被逼到了极限：“哈哈哈！你们……你们这些小混蛋！啊哈哈哈！我……我不会饶了你们的！哈哈哈哈！”她的脸已经红得像是烧着了一般，眼角甚至泛起了泪花，身体因为笑得太厉害而微微抽搐，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头上，显得狼狈不堪。

“嘿嘿嘿，刘老师，你这笑声可真好听啊，哈哈哈！再来试试这个！”张伟华一边笑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白色羽毛，羽毛尖端柔软而轻盈，像是能钻进皮肤的每一处缝隙。他轻轻在妈妈的脚底扫过，羽毛的触感比手指更加轻柔却更加折磨，像是无数小虫子在脚底爬行，痒得让人几乎发狂。妈妈的脚底猛地抽搐了一下，她猛地仰起头，笑声更加失控：“啊哈哈哈！不……不要！求……求你们停下！哈哈哈哈！我……我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她的笑声已经完全变成了哭笑不得的尖叫，脚趾因为痒得受不了而不停地乱动，试图躲开羽毛的“攻击”，脚心处的纹路因为用力而更加明显，脚弓不自觉地拱起又放下，像是在挣扎中寻找一丝缓解。

张伟华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更加变本加厉地用羽毛在她的脚心、脚趾缝间来回扫动，甚至还故意用羽毛尖端去挑逗她最敏感的脚弓位置，羽毛时而轻扫时而快速抖动，像是画着小圈圈一样钻进皮肤的每一处敏感点。妈妈的笑声几乎变成了哀求，但她依旧嘴硬地咬着牙，不肯彻底服软：“你们……你们这些小混蛋！哈哈哈哈！我……我绝不会饶了你们的！啊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尖锐的笑声，像是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哈哈哈！刘老师，你还嘴硬呢？嘿嘿嘿！看你能撑多久！”陈亮也在一旁添油加醋，他用手指在妈妈的另一只脚底快速挠动，时而用指腹揉捏她圆润的脚趾，像是捏着小玩具一般，时而用指甲轻刮她的脚心，沿着纹路一寸寸地划过，甚至还故意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脚趾缝，快速地来回搓动，两种不同的触感交替折磨着妈妈的神经。她的脚底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刺着，痒得几乎要疯掉，脚趾不自觉地张开又合拢，脚心处的粉嫩皮肤因为挣扎而泛起了一层薄汗，显得更加光滑而敏感。她的笑声已经完全失控，身体因为笑得太厉害而剧烈抖动，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嘴唇紧咬，却还是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笑声：“啊哈哈哈哈！不……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我不！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僵，她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像是失去了所有血色，眼神里满是惊恐和羞耻。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双手死死按住椅子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短浅，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身体微微颤抖，像是陷入了某种无法言喻的崩溃状态。她的脚底依然被陈亮牢牢抓住，脚趾因为紧张而蜷得更紧，脚心处的皮肤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我站在一旁，心如刀绞，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妈妈的身体突然轻微地痉挛了一下，她的双腿夹得更紧，，紧接着，一股微不可察的湿意从她的运动裤下缓缓渗出，沿着大腿内侧慢慢滑落，滴在椅子边缘，最终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浅浅的黄色水迹。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嘴唇紧咬得几乎要出血，眼神里满是羞耻和崩溃，眼泪无声地滑落，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死死按住椅子边缘，试图用尽全身力气掩盖自己的失态，但那微微颤抖的双肩和低垂的头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她的无助。

“哎呀，刘老师，你这是怎么了？你儿子还没开始呢？哈哈哈！不会是……？”张伟华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表情更加猖狂，眼神里满是戏谑和嘲讽。妈妈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低着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别……别说了……求你们……别再说了……”她的声音里满是羞耻和崩溃，像是被彻底击垮了一般，脸已经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双手不自觉地捂住脸，试图遮挡住自己的狼狈。

我站在一旁，心里的愧疚和愤怒几乎要将我吞噬。周围的人群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笑声渐渐小了下来，但仍有几个人忍不住低声窃笑，气氛变得更加尴尬而诡异。妈妈的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她的双手死死按住椅子边缘，像是想用尽全身力气掩盖自己的失态。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嘴唇紧咬，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但那满脸的羞耻和无助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好了好了，哈哈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刘老师，你可真给我们开了眼界啊，嘿嘿嘿！”张伟华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什么“壮举”一般，带着一众围观的学生离开了现场，妈妈披着头发低着头，一言不发，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似乎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像是要将自己缩成一团。

我站在原地，心里的愧疚和愤怒几乎要将我吞噬。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会成为我和妈妈心中永远的伤疤，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无能和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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