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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家成僧的武田信玄被胖老主持戏弄调教(二),1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5080 ℃

整整一天,武田都心不在焉,晚课时,他几次念错经文,引得几个年轻僧人偷偷侧目。

子时将至,寺庙陷入沉睡。武田站在自己禅房内,手指搭在腰带上,迟迟没有动作。月光透过窗纸,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带。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解开了腰带。僧袍滑落时,夜风拂过光洁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铜笼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周围被剃净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武田推开房门,赤脚踏上冰冷的走廊木板。每走一步,铜笼就轻轻晃动。

主持的禅房就在走廊尽头。武田在门前跪下,双手放在大腿上,强迫自己挺直腰背。这个姿势让铜笼更加明显地凸出。

从门缝底下,他能看到室内烛火的微光。片刻后,那光亮微微晃动——显然有人在门后观察。武田绷紧下颌,强迫自己保持静止,尽管铜笼的束缚让他每一秒都如坐针毡。

木地板冰冷的触感从膝盖传遍全身。夜风吹过走廊,拂过他光裸的背脊,但额头上却渗出细密的汗珠。铜笼内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

武田信玄的背脊绷得笔直,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走廊的纸门上,勾勒出一道僵硬的轮廓。铜笼的金属边缘深深勒进皮肤,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会带来尖锐的刺痛。

远处突然传来赤足踩踏地板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武田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大腿,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衣料摩擦的窣窣声——是巡夜的僧人。

武田死死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仿佛要用目光烧出一个洞来。他听到脚步声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停下,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膛。

铜笼内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充血,金属环扣深深陷入肿胀的根部。

"谁在那里?"巡夜僧人的声音带着困意。

武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没敢出声。冷汗顺着他的太阳穴滑下,在下颌处悬了片刻,最终滴落在膝头的地板上。

脚步声又近了几步。武田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正落在自己光裸的背脊上。他的臀肌不自觉地收紧,铜笼内的压迫感顿时变得更加鲜明。

"原来是武田大人!"巡夜僧人的语气突然变得古怪,"您这是在?"

武田的耳根烧得发烫,却仍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铜笼内的阴茎在这种近乎公开的羞辱下愈发充血,前端渗出的一滴液体被金属网眼阻隔,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巡夜僧人似乎犹豫了片刻。武田听到他吞咽的声音,然后是衣摆摩擦的窸窣声——对方正在行礼。

"打扰了。"脚步声终于再次响起,渐渐远去。

直到完全听不见动静,武田才敢稍稍放松紧绷的肌肉。铜笼因为刚才的充血而勒得更紧,金属边缘在皮肤上留下一圈深红的压痕。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狼狈的下身,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即便如此,他的身体竟然还在兴奋。

这个认知让武田的胃部一阵绞痛。他可是威震甲斐的武田家主,如今却赤身裸体地跪在别人门前,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硬得发痛。

更可耻的是,一想到可能被更多人看见这副模样,铜笼内的阴茎就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门缝下的烛光突然晃动起来。武田猛地抬头,看到那光亮正缓缓向门口移动。他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肌肉再次绷紧。铜笼因为身体的紧张而更深地陷入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纸门被拉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胖老主持臃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僧袍松松垮垮地披着,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兜裆布。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武田被铜笼禁锢的下体上,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

"看来..."主持的声音沙哑,"您确实很想要这把钥匙。"

武田信玄跟着胖老主持踏入禅房,木门在身后轻轻合上。烛光在室内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纸门上,拉得老长。

"恭喜武田大人。"主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压制的兴奋,"您通过了最艰难的考验。"

武田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解脱的喜悦刚刚升起,就被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冲淡。铜笼的重量仍然沉甸甸地挂在他身上,金属边缘勒出的红痕在烛光下格外显眼。

主持从壁橱里取出一个包裹,解开布巾,露出一套崭新的灰色僧袍。与之前那套不同,这次还配有一条白色兜裆布和一双白足袋。

"您的衣服。"主持将衣物双手奉上,眼睛却紧盯着武田的下身,"请穿上吧。"

武田接过衣物,手指触到柔软的布料时微微发抖。他背过身去,将僧袍暂时放在矮几上,然后伸手去解铜笼的锁扣。

"等等。"主持突然按住他的手腕,"钥匙在这里。"

一把小巧的铜钥匙从主持的袖口滑出。他故意放慢动作,让钥匙在指尖转了一圈,才递给武田。

锁扣弹开的瞬间,武田长舒一口气。铜笼掉落在榻榻米上,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他的阴茎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充血发红,包皮前端还带着一丝湿润。

主持的目光像黏在了那里。武田迅速拿起兜裆布,展开时布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抬起右脚,将布条从腿间穿过,动作有些生疏——毕竟已经一周多没穿过裈了。

当布料覆盖住敏感部位时,武田的指尖微微一顿。粗糙的棉质触感让他想起铜笼的禁锢,下体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反应没能逃过主持的眼睛,他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圈。

武田继续系紧兜裆布,腰后的绳结打了两次才系牢。接着是白足袋,他坐在矮几边缘,一只脚一只脚地套上。足袋的布料贴合脚型,系带绕过脚踝时,主持的目光顺着他的小腿一路上移。

最后是僧袍。武田展开灰色的布料,手臂穿过宽大的袖口。系腰带时,他刻意收紧了一些,确保兜裆布的轮廓不会太明显。整套衣物穿好后,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领口,确认每一个部位都包裹严实。

"合身吗?"主持的声音有些发紧。

武田活动了一下肩膀:"可以。"

主持的目光仍在他身上游移,尤其在腰胯部位多停留了几秒。武田假装没注意到,弯腰捡起地上的铜笼,金属表面还带着体温。

"这个...还给您。"

主持接过铜笼,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武田的手掌:"希望您不会再用到它。"

武田没有回应,只是整了整衣领。新僧袍的布料摩擦着皮肤,他试着走了几步,足袋踩在榻榻米上几乎没有声响。

"明日开始,您可以进行下一环节的考验了。"主持说着,却仍盯着武田的胯部,仿佛能透过僧袍看到里面的兜裆布。

武田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当他拉开门时,晨光已经染白了纸窗。身后传来主持的声音:

"记住,真正的修行者要时刻保持警惕。"他的语气意味深长,"欲望...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回到僧舍后,武田信玄盘腿坐在蒲团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僧袍下摆。新换的兜裆布布料粗糙,摩擦着尚未完全消肿的敏感部位。

他试着诵经静心,却发现经文在脑海中不断被那些屈辱的画面打断。

第三日深夜,武田终于按捺不住。他靠在墙角,右手隔着僧袍和兜裆布,轻轻按压着逐渐苏醒的阴茎。

布料粗糙的触感让他想起铜笼的金属网格,但这样的刺激远远不够。他的呼吸逐渐加重,手指加大了力度。

"该死..."武田低声咒骂,一把扯开腰带。僧袍前襟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兜裆布。那里已经明显隆起了一块,前端渗出的一点湿痕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他隔着兜裆布揉捏了几下,布料摩擦龟头的触感让他腰眼发酸。但这依然不够——比起赤裸时被注视的羞耻感,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抚慰简直微不足道。

武田猛地扯下兜裆布,布料从腰际滑落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的阴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跳动。足袋还穿在脚上,白色的布料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他仰躺在榻榻米上,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右手握住勃起的阴茎时,指尖触到了铜笼留下的浅痕。这个发现让他更加兴奋,撸动的节奏越来越快。

月光透过窗纸,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武田的左手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大腿内侧,那里还残留着剃毛后新长出的细小绒毛。

快感逐渐累积,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武田的脑海中不断闪回那些画面——主持贪婪的目光、铜笼冰凉的触感、深夜跪在走廊时的恐惧与兴奋。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榻榻米随着身体的扭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当高潮来临时,武田猛地弓起背脊。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有些许溅到了散落的僧袍上,更多的则顺着腹部滑下,在大腿和足袋之间的皮肤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他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月光照在狼藉的下身上,精液的反光让一切更加不堪入目。武田盯着自己沾满液体的手指,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

起身时,足袋踩到了地上的液体,发出轻微的黏腻声响。武田抓起僧袍的一角胡乱擦拭身体,却发现布料反而把精液抹得更开。最终他放弃清理,瘫坐在一片狼藉中,盯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远处传来巡夜僧人的木鱼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武田低头看了看自己光裸的下身,又看了看被弄脏的僧袍。

“我果然还想要……”

第二天的晨钟刚响过三遍,武田信玄就站在了主持的禅房门前。他的指节在门框上叩了三下,力道比平时重了几分。

"进来。"里面传来主持沙哑的嗓音。

武田推门而入,看到胖老主持正在整理经卷。晨光透过窗纸,在他圆润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么早?"主持放下经卷,眼睛微微眯起。

武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下一场考验...什么时候开始?"

主持的眉毛挑了挑,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来武田大人很着急啊。"他慢悠悠地站起身,宽大的僧袍下摆扫过矮几,"那就现在吧。"

他领着武田穿过回廊,来到一间偏僻的侧室。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矮床,旁边的小几上放着一个青瓷酒壶和两只陶碗。

"坐。"主持指了指矮床。

武田盘腿坐下,僧袍下摆散开,露出足袋包裹的脚踝。他的目光落在酒壶上,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主持斟了满满一碗琥珀色的液体,推到武田面前:"先喝下这个。"

酒液在碗中晃动,散发出甜腻的香气,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药味。武田的手指在碗边摩挲:"这是什么?"

"助兴的药酒。"主持坦然道,"能让你更...投入考验。"

武田盯着酒液看了几秒,某种隐秘的期待在胸口膨胀。他端起碗,仰头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先是甜,后是辣,最后化作一团火在胃里烧开。

"很好。"主持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现在躺下。"

武田想说什么,却发现舌头变得异常沉重。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主持的圆脸在他视线里分裂成两个。他试图撑住身体,手臂却突然失去力气,整个人向后倒去。

一双肥厚的手及时接住了他。武田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轻轻放平,后脑陷入柔软的枕头。他的意识漂浮在一片混沌中,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主持的手指正在解开他的腰带。

"放松..."主持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都交给我..."

僧袍的系带被一根根解开。武田想抬手阻止,却发现连指尖都动弹不得。布料摩擦的声响在耳边放大,先是外袍被褪下,然后是里衣。微凉的空气贴上裸露的胸膛,让他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此刻,武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兜裆布和脚上的白足袋。

"真美啊..."主持的叹息黏腻得像蜜糖。

武田感觉到一个温热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大腿内侧。是主持的舌头——那肥厚的舌尖正沿着他的腿根缓缓上移,最终停在兜裆布鼓起的位置。

布料被唾液浸湿,渐渐变得透明。主持的鼻息喷在敏感部位,让武田的阴茎在束缚中跳动了一下。他应该感到羞耻,但药酒带来的眩晕感让一切抗拒都化为乌有,只剩下越来越强烈的期待。

"想要更多吗?"主持的声音带着蛊惑。

武田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回应。下一秒,兜裆布的系带被猛地扯开。布料滑落的瞬间,主持的嘴完全包裹住了他勃起的阴茎。

温热、湿润、紧致——这些感觉被药效放大十倍冲进武田混沌的大脑。他的背脊不受控制地弓起,脚趾深深陷入床褥。主持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时而轻舔系带,时而整个吞入。

武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药酒的效力让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他的手指终于能动了,却不由自主地插入主持花白的发间,将那颗头颅按得更深。

当主持的牙齿轻轻刮过敏感部位时,武田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呻吟。他的视野完全被白光占据,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在即将断裂的边缘颤抖。

"这才刚开始呢..."主持松开嘴,带出一丝银线。他的手指抚过武田汗湿的胸膛,"接下来的考验...会更刺激..."

胖老主持直起身,手指搭在自己僧袍的腰带上。他的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着。腰带被解开时,黑色僧袍顺着臃肿的身躯滑落,堆在脚边。里面是一件洗得发白的肌襦袢,已经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

"该我了..."主持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抓住肌襦袢的下摆,猛地向上一扯。布料擦过肥厚的肚腩,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当衣物被完全脱下时,主持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松弛的胸肌上布满灰白的胸毛,两颗暗褐色的乳首挺立在毛发间。

武田的视线模糊,但依然能看到主持臃肿的躯体在眼前晃动。药酒的效力让他的反抗意识完全消失,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当主持的手指勾住兜裆布的边缘时,武田的阴茎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

"看啊..."主持一把扯下自己的兜裆布,"它可是很期待呢。"

他的阴茎短小而粗壮,龟头完全暴露在外,下方的阴囊松弛地垂着。与武田勃起的性器相比,显得格外滑稽。但主持毫不在意,他爬上矮床,肥厚的腹部压在武田身上,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

"唔..."武田发出一声闷哼。主持的体重让他呼吸困难,但相贴的皮肤传来的热度却莫名舒适。

主持的脸凑近武田,花白的胡须擦过对方络腮胡的脸颊。他故意用鼻尖蹭着武田的鼻梁,然后突然封住了对方的嘴唇。

这个吻粗暴而急切。主持的舌头撬开武田的牙关,长驱直入。他口腔里残留的药酒味道混合着唾液,被强行渡入武田口中。武田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但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开始本能地回应。

主持的双手也没闲着。他粗短的手指抓住武田厚实的胸肌,用力揉捏。指甲刮擦过乳首,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两人的性器在腹部挤压下不断摩擦,主持的阴茎虽然短小,却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武田的腹肌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喜欢吗?"主持稍稍抬头,唾液在两人的唇间拉出银丝。他的臀部开始缓慢摆动,让两人的性器以更磨人的节奏相互摩擦。

武田的回应是一声压抑的呻吟。他的双手终于恢复了力气,却不知该推开还是拉近。最终,他的手指深深陷入主持后背的肥肉中,在那松弛的皮肤上留下十道红痕。

主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吻从武田的嘴唇移到胡须,再到喉结。牙齿轻轻啃咬颈侧时,他的臀部摆动得更加用力,两人的耻骨不断相撞,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这才是真正的考验..."主持在武田耳边喘息着,"放下所有骄傲...所有尊严..."

他的话语被一阵剧烈的颤抖打断。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主持的阴茎在摩擦中变得越来越硬,龟头充血发紫。武田的性器则不断渗出前液,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滑。

矮床不堪重负地吱呀作响,主持的汗水滴落在武田的胸膛上,顺着肌肉的沟壑滑下。

胖老主持突然直起身,双手抓住武田的脚踝。他的指腹擦过足袋的边缘,用力向两侧分开。武田的双腿被完全打开,臀缝间的褶皱在烛光下清晰可见。

"忍一忍..."主持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武田混沌的意识中闪过一丝警觉,但药酒的效力让他的身体完全放松。当主持的阴茎抵上那个紧闭的入口时,他只是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啊——!"

一声近乎凄厉的呻吟撕裂了禅房的寂静。主持猛地贯穿到底,武田的背脊像张拉满的弓般骤然绷紧。足袋包裹的脚趾蜷缩起来,指甲几乎要穿透布料。

"叫得真浪啊..."主持喘着粗气,肥厚的腹部拍打在武田的臀瓣上,"堂堂武田家主,下面却像个婊子一样湿。"

武田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疼痛与快感的界限被药酒彻底模糊,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他无法控制的叫喊。他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指节泛白,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唾液。

主持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揪住武田的胸毛,肥厚的身躯像座山一样压下来。两人的胡须纠缠在一起,唾液从武田嘴角溢出。

"不...不行了..."武田的声音支离破碎。

他的阴茎剧烈跳动,白浊的液体喷射在两人紧贴的腹部。高潮带来的痉挛让后穴绞得更紧,反而刺激得主持更加疯狂。

"这就射了?"主持嗤笑着,动作丝毫不停,"真是个没用的早泄货。"

羞辱的话语像刀子般扎进武田混沌的意识。本该冷却的欲望却反常地再次抬头——他的阴茎在射精后依然半硬着,随着主持的冲撞在两人腹部摩擦。

主持注意到了这个变化,眼中闪过一丝恶意的光芒:"看来我们的武田大人...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他故意放慢节奏,每一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再狠狠撞入。武田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新长出的耻毛被两人的汗水打湿,黏在皮肤上。

"看看你..."主持掐住武田的下巴,强迫他低头看两人交合处,"吃得多开心啊。"

武田的瞳孔涣散,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侵入。药酒的效力让所有的羞耻都转化为快感,他的后穴像有自我意识般吮吸着主持的阴茎。

主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灰白的胸毛被汗水浸透。他最后几下冲刺几乎要把矮床撞散,指甲深陷进武田的大腿内侧。

"接好了..."主持低吼一声,猛地抵到最深处。

武田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注入体内。主持的阴茎在他体内跳动,每一次脉动都带出更多液体。这个认知让他尚未软下的性器又渗出几滴前液。

两人像搁浅的鱼一样喘息着。主持的体重完全压在武田身上,汗水和精液在他们紧贴的皮肤间变得黏腻。武田的足袋不知何时已经蹭掉了一只,露出汗湿的脚掌。

"看来..."主持缓缓退出,带出一丝混浊的液体,"你的修行...还要继续啊。"

武田信玄是被晚课的钟声惊醒的。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在榻榻米上投下橘红色的光斑。他茫然地撑起身子,僧袍的领口随着动作滑开,露出胸口几处泛红的指痕。

下身传来一阵钝痛,让他瞬间回忆起昏迷前的疯狂。

"醒了?"

武田猛地转头,看到胖老主持正跪坐在房间角落的矮几旁,慢条斯理地沏着茶。热气在夕阳中袅袅升起,模糊了那张堆满肥肉的脸。

"你..."武田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僧袍穿得整整齐齐,白足袋也好好地套在脚上,唯独下身空空荡荡,没有兜裆布的束缚。

主持将茶碗推过来:"喝点茶,解酒。"

武田没有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僧袍下摆,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阴茎,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羞耻、愤怒、困惑,还有一丝隐秘的满足感在胸腔里翻涌。

"那酒里...加了什么?"他终于挤出这句话。

主持啜了一口茶,眉毛都没动一下:"助兴的药材而已。"他放下茶碗,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武田的下身,"不过药效早就退了,武田大人现在的反应...可怪不到老衲头上。"

武田的耳根烧了起来。确实,即使现在清醒过来,他的身体依然对早前的记忆有着可耻的反应。僧袍下的阴茎半硬着,随着呼吸轻微颤动。

"我...不可能..."武田的拳头砸在榻榻米上,"这一定是你的妖术!"

主持突然笑了。他慢悠悠地站起身,僧袍下摆扫过茶碗:"既然武田大人这么肯定..."他踱步到武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武田警惕地抬头。

"就赌..."主持俯下身,花白的胡须几乎擦到武田的鼻尖,"你到底是不是天生的下贱货。"

武田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站起,却因为腿软踉跄了一下:"放屁!"

主持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串佛珠:"若我输了,任凭处置。"他的目光扫过武田紧绷的下身,"若你输了..."

佛珠在夕阳下泛着血红色的光泽,每一颗都刻着细密的经文。主持的手指拨过一颗珠子,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也要任凭处置。"

武田信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僧袍下摆。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纸门上微微颤动。

"什么赌约?"他强作镇定地问道。

胖老主持慢悠悠地转着佛珠,嘴角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明日是城下町的集市日。你换上普通町民的短和服——"他故意顿了顿,"但不准不穿兜裆布。"

武田的瞳孔骤然收缩。短和服的下摆只到大腿中部,若是没有兜裆布的束缚...

"从城门走到茶屋,再原路返回。"主持继续道,眼睛紧盯着武田逐渐发红的脸颊,"只要途中你那玩意儿没站起来,就算你赢。"

佛珠"咔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禅房里格外刺耳。

武田的呼吸变得粗重。这个赌约几乎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短和服粗糙的布料直接摩擦敏感部位,加上路人可能投来的目光...

"怎么?"主持向前一步,僧袍下摆几乎碰到武田的膝盖,"不敢?"

武田猛地抬头:"有何不敢!"他的声音比预想的要高,"我武田信玄岂会..."

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僧袍下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仅仅因为想象那个场景。

主持显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下移,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那就这么定了。"他从壁橱里取出一套靛蓝色的短和服,布料已经洗得发白,"明日卯时,我在山门等你。"

武田接过和服,手指触到粗糙的棉布时微微一颤。这套衣服比他平时穿的短了至少三寸,下摆边缘还有磨损的痕迹。

"记住规则。"主持竖起一根胖乎乎的手指,"第一,全程不许用手遮挡;第二..."他的视线黏在武田的下身,"若是撑起帐篷被人看见,就算输。"

窗外,最后一丝夕阳也被山峦吞没。禅房陷入昏暗,只有佛龛前的长明灯投下摇曳的光影。武田低头看着手中的短和服,布料在阴影中呈现出近乎黑色的深蓝。

"我绝不会输。"他咬牙道,却感觉自己的声音缺乏底气。

主持轻笑一声,转身拉开房门。夜风裹挟着山间的雾气涌入,吹得灯焰剧烈摇晃。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他的背影显得格外臃肿。

木门合拢的声响让武田的肩膀微微一抖。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胯部——僧袍下摆已经微微隆起一个可疑的弧度。

黎明时分,山间雾气未散。武田信玄站在寺庙山门前,双手紧握成拳。他身上那件靛蓝色短和服的下摆在晨风中微微晃动,长度刚好卡在大腿中部,再往下三寸便是危险地带。

胖老主持手持佛珠,笑眯眯地打量着他:"剃干净了?"

武田的下颌绷紧,点了点头。清晨剃毛时,刀刃刮过新生耻毛的触感还残留在皮肤上,此刻粗糙的和服布料摩擦着那片敏感区域,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痒。

"那就开始吧。"主持指向山下蜿蜒的石阶,"记住规矩——"

"我知道规矩。"武田打断他,声音比预想的要沙哑。他深吸一口气,迈出了第一步。

石阶上沾满晨露,木屐踩上去发出"咯吱"的声响。武田刻意放慢步伐,却发现这样反而让下摆随着动作掀得更高。

他试着调整步幅,却在第三步时就出了状况——一个稍大的跨步让和服前襟扬起,粉红色的阴茎头瞬间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

"该死!"武田猛地停住,慌忙并拢双腿。他环顾四周,幸好山道两旁只有茂密的杉木,晨雾像层纱幔般笼罩着石阶。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耳膜嗡嗡作响。武田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继续前行。这次他改用小碎步,但没走多远就发现这样更糟——频繁的腿部摩擦让下身很快有了反应。

"冷静..."他低声告诫自己,却控制不住地去想象路人可能看到的画面:随着步伐晃动的下摆间,时隐时现的阴茎,或许还会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

这个念头像滴入清水的墨汁,迅速在脑海中晕染开来。武田感到一阵热血涌向下身,连忙停在一棵粗壮的杉树旁。他背靠树干,等待那股燥热消退。树皮的粗糙触感透过单薄的和服传来,反而让臀部的肌肤更加敏感。

远处传来樵夫的歌声,惊得武田浑身一抖。他探头望去,只见山脚下的薄雾中隐约有个背着柴捆的身影。距离尚远,但足够提醒他必须继续前进。

转过一个陡峭的弯道时,意外再次发生。武田为保持平衡稍稍张开腿,恰巧一阵山风掀起和服下摆——这次是整个阴茎完全暴露在外,甚至因为晨间的凉意而微微翘起。

他手忙脚乱地按住衣角,却不小心蹭到了敏感的龟头,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唔..."

武田靠在岩壁上喘息,额头抵着冰冷的石头。他低头看向自己惹祸的下身,发现那根东西已经半勃起,可怜兮兮地从和服缝隙中探出头来。更糟的是,随着脉搏的跳动,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精神。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惊得武田一个激灵。他咬住下唇,用意志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当那根东西终于稍微安分些时,他立刻继续下山,这次几乎是贴着山壁挪动,活像个做贼心虚的盗匪。

山脚的石碑标志着最危险的路段已经过去,但武田的心情丝毫没能放松——前方就是人声渐起的城下町。

城门的阴影笼罩下来时,武田信玄的后背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两名足轻横着长枪拦在路中央,其中一个满脸麻子的卫兵眯起眼睛打量着他

"站住。"麻子脸用枪杆抵住武田的胸口,"没见过你啊,哪个村的?"

武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此刻蓬头垢面,穿着粗布短衫,与平日威风凛凛的甲斐之虎判若两人。

"我...我是..."

"结巴什么?"另一个缺了门牙的卫兵凑过来,突然伸手扯了扯武田的衣领,"这料子不错啊,该不会是偷的吧?"

武田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感到和服后摆擦过臀缝的触感,颤了一颤。这个细微的动作引起了麻子脸的怀疑。

"躲什么?"他一把揪住武田的前襟,"把衣服掀起来检查!"

粗糙的手指已经掀起衣摆,武田还未来得及阻止,卫兵就发出一声怪叫:"好家伙!没穿兜裆布啊!"

周围的行人顿时停下脚步。几个卖菜农妇捂着嘴窃窃私语,有个挑粪工甚至放下担子踮脚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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