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獠牙魔狼A副本,1

小说:《我独自升级却成了车慧怡》 2025-09-06 14:14 5hhhhh 1230 ℃

[chapter:任务发布:副本任务·A级强化魔狼清扫

任务时间:今日上午10:00

出征身份:骑士团S级成员·车慧怡]

我站在更衣室门前,鞋跟抵着门槛,手指一直没碰门把。

系统的任务早就在脑海里弹出来了,可我迟迟没有进去。不是因为副本,而是因为——她的制服还挂在柜子里,而我,得穿上它。

门“咔哒”一声打开。

屋内干净到近乎肃静,每一面镜子都擦得发亮。光线从天花板落下,把地砖照得如同手术室。

空气里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料洗涤剂味道,而我嗅得出来,这是昨天有人在这清理过血迹和汗臭——

不是车慧怡,而是别的觉醒者。

我没有看她们,只盯着墙上那个写着“CHA.H”的储物柜。

指尖刚触碰柜门,手腕便被一股细小的电流震了一下。验证通过后,门无声滑开——

她的制服安静地挂在那里。

首先是战斗内衣,一件深灰色的运动贴身束胸,

从中间一路扣到腹下。

我看过车慧怡的照片,她穿上后轮廓锐利、收束整齐。可现在,我得先脱光自己。

我拉起上衣,把那具白皙紧实的身体暴露在光下。

她的皮肤是冷白色,胸型不算夸张,却偏偏因为这战斗内衣剪裁太紧,显得每一分线条都张扬又压抑。

我咬着牙,用她的手指一点一点从下方撑开,将内衣从腹部贴上,拉过肋骨,直到那两团乳肉被完整包覆进去——

扣上第一颗扣子的时候,我心脏跳得比刚才还快。

胸部被包紧的感觉不是不适,而是太明确。

我甚至能感觉乳头在布料下被顶出一点微微的弧度,仿佛被她自己勒住。

接着是战斗服,一体式深墨色作战衣,由内层吸汗纤维与外层防护布料双层构成。

我套上腿部时,她的双腿自动绷直,膝盖微弯,为的是让裤线贴合在肌肉内侧——

这是职业战斗者的身体动作,但我却在那一瞬间感到一种

“大腿被人握住”的错觉感。

战斗服拉链卡在胸口时,我深呼吸了一口。

不是为了忍耐羞耻,而是……这具身体,根本就不容许我有喘息空间,布料刚贴上背部,汗就渗出来了。

我还没开始战斗,身体却因为贴身制服的束缚感

....... 已经开始发热。

我穿上护腕、肩甲、再把她的制式黑袍披在外头

那一瞬间,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几乎没有破绽,她的脸,她的身姿,她的战斗服,她的剑。

但我知道——那不是她站在那里,是我。

一个穿着她的衣服、用着她的身体.

连“呼吸方式”都在模仿她的男人。

我走出更衣室,步伐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因为这战斗靴的鞋根有点高,因为这制服腰线太紧,

因为我怕我一弯腰……那道压着胸口的束缚就会发出声响。

但最重要的是——我怕他们看穿我不是她。

任务小队已在A-15区副本入口集合。

副本是一处矿坑型裂隙,常年封闭于崖下,湿气浓重,空气中残留的魔力波动极其不稳定。

我站在队伍右侧,肩上披着她的黑袍,剑柄在手心滚着微汗。

赵正书站在最前方,他的护甲反射着灰光,

一边整备队伍,一边简要下令。

我没有说话,只点头。

她本来就话少,我只需要维持住她的沉默。

副本开启的瞬间,入口光圈拉长,矿坑深处的寒意扑面而来。

我第一个感觉到的,不是危险,是——气味。

混着魔物毛发、深层泥土、和……魔狼体液的那种潮湿异臭。

她的鼻子太敏感了,不是普通的“闻到”,是像被灌入脑后的强烈信号,我的腿几乎当场夹紧。

副本内,一只魔狼正低伏在岩石后,爪刃犀利、鼻翼张动,察觉到我们的气息。

赵正书:“战斗开始,车猎人,正面斩击试探。”

我知道那是在叫我,我握紧剑,一脚踏前,腿部肌肉被制服紧紧压住,从腰到肩都被绷出清晰的姿态。

我冲出,踏地、提剑、回旋——动作如她的训练反应一样自然,但我不是她,我只是借用她的躯体,跟着它在动。

“噗嗤!”

剑刃深切入狼背,从颈椎剖开,一路撕裂到腹侧。

魔狼断成两半,血浆爆开。

我还没停下动作,鼻腔已经捕捉到那热血的气味——铁锈味、动物腺体、魔力散逸混合在一起。

那种味道比任何嗅觉诱发还要猛烈。

我双膝几乎打颤,硬生生把第二击收住,握剑的手一紧,虎口已经发麻。

狼倒地的时候,我整个人差点没蹲下。

不累,是真的“反应太大”。

她的身体在闻到那种腥气时,本能地产生强烈生理波动,乳头瞬间立起,战斗服紧贴之下压得我几乎想抠下去缓解。

而腿根的布料……已经感觉到潮湿了。

我没尿,是她的身体开始分泌应激性体液。

还剩两只,赵正书和丁艺琳一左一右突入,我从正面带开另一只,第二只狼腾空跃起,爪刃带起一道气浪划过我额前。

我下意识伏身躲闪,脚下地面因潮湿打滑,鞋底一歪,整个左腿横向甩开。

狼扑向我胸前,我用剑格挡时,手臂下压,

胸口却被硬生生撞了一下。

不是疼,是……太近,太实,太重。

我侧身回斩,剑刃直接撕开了它的脖子,血喷了我一脸。

气味扑进鼻腔,第三只也朝我冲来,牙齿已咬破空气。

我提剑、弯腿、反切。

战斗还没结束,脚下还有猎物。

第三只魔狼没给我喘息的机会,它几乎是顺着那滩血的腥味直接扑上来的,我握紧剑,试图像刚才那样冲刺,可脚步在地面一错,战斗靴的前掌贴着岩石纹理,像是被迫调整了一步。

她的腿却不慌不乱。

肌肉一收,肩、腰、膝同时滑动,整个人轻巧地偏过那只扑来的魔狼,剑顺着背后斩出一抹锐角。

斩击没有爆发力,也不是压制,而是轻盈地拂过去,像风中转舞的一脚踏步,掀起的是血花而不是裙摆。

她的身体不是在作战,是在跳杀戮的舞。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称她为舞姬。

她的每一步都像排练过无数次,精准、流畅,剑不是挥出去,而是随着腰线和臂力自然延伸出去。

动作轻柔,却又有致命杀意。

我甚至听到了脚底踏地时,靴跟擦过石屑的细声,那声音和她身体带起的布料摩擦声混在一起——一半是战斗,一半像节拍。

我不是她,我没有节奏感,我的呼吸乱,剑太沉,连挥动都慢半拍,可是她的身体不需要我发指令,它自己在动作。

而我,像被牵着跳舞的木偶,只能跟着她转腰、换步、下劈、回斩,每一次转动都牵扯到她的胸,束紧的战斗服让乳肉在剑风之后轻微起伏,那不是性感,而是实在太有存在感。

我能感受到那些动作从脚根穿过大腿,震到腰,再带着整条脊柱的力量挥进剑里。

那只魔狼倒下了,断口从腹到下巴。它没叫,只是湿漉漉地砸在地面,滚出一摊血。

但我的身体却还在喘。

不是累,而是那种“杀完还没从节奏跳脱”的后遗余波。

我像在跟着她跳完了一支暴力的舞曲,

音乐停了,可身体还在余震。

我刚转身,就听见另一边传来声音。

“车猎人。”

是赵正书。

我下意识回头,不说话,只点头。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了片刻,什么都没说,便继续转身。

我不确定他有没有察觉我现在的脸是不是太热,或者是不是刚才一剑后她的战斗服紧贴得有点太明显。

我继续前行,背部被汗湿透了。

战斗服沿着脊椎贴下去,每一步都像有人从背后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胛,她的剑还在我手里,副本还在推进,前面还有怪物的气味越来越重。

我们在推进,副本的深层已经开始显露它的结构。

A-15号矿坑型副本。

有三段落差与两层洞穴平台,魔狼栖息在碎石区与塌方带之间,数量未明,但气味已经浓烈得令人烦躁。

我走在队伍中央,装作她的沉稳,步幅、呼吸、剑的握法、眼神角度……都在强撑着“她还在这里”的假象。

可她的身体早就贴满汗,战斗服里内里从胸口到尾椎都像被刀线拉住,一动就滑,一滑就绷,一绷就让我想要发抖。

前方出现集群反应。

丁艺琳向左迂回,赵正书喊道

“车猎人,前压斩左翼!”

我提剑,踩上前方碎石。

从高处俯下去的瞬间,我看到六只魔狼扑散开,脚下的落石正好崩裂,我重心一歪,左腿向后撤。

那一下……大腿内侧瞬间贴住了内裤下缘,汗与制服一并被挤成一道清晰的滑痕。

可我没停,她的身体带着我跃起,旋转斩下。

剑气劈在魔狼脊背,骨头炸开,鲜血迸上她的下巴和我睁开的双眼。

气味冲进鼻腔,我不能后退。

她的脚落地,剑回鞘,转身,腰线一收,再次突斩。

她像跳舞一样收尾——而我根本连节奏都听不到。

最后一只魔狼崩溃时,地面终于安静了。

我没抬头,只往后退了一步。

蓝色的魔法阵在矿坑上方缓缓旋转,像把整个战场的血色一点一点冲刷掉。

空气安静了下来。

战斗结束,任务完成。

赵正书走过来,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今天很稳,车猎人。”

我没有回话,感觉她本来也不怎么说话。

丁艺琳收起了剑,转头对我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今天有点状态不对,

结果还是一个人清掉三只魔狼,好可怕。”

我扯了下嘴角,算是回应,她的笑容灿烂,我的脸却僵硬。

因为我能感觉到战斗服贴在身上的方式还没变 ——汗水早就渗透背部和腿根,胸前内衣紧紧包着,像是还没从斩击中缓过来。

我站在魔法阵边缘,一只脚伸进那道光里,热度像洗澡时的水汽一样爬上来。

但系统没有让我的身体动。

[chapter:任务完成

附加指令:留在现场]

我怔了一下,不是提示,不是说明,只是一句话。

我想挪动脚,但她的脚没动,其他人开始走进光圈,一个接一个消失了,赵正书最后一个看了我一眼:“回见,车猎人。”

我没有点头。

不是因为我不想点,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动。

她的身体被“系统留下”这一条指令钉在原地。

等所有人走光,整个副本像瞬间空了,只剩我站在中央,还有那些穿着廉价护甲、背着工具包、蹲在尸体堆旁的广工队员们。

他们小心翼翼地擦血、取核、编号、封袋。

我站在原地,看着其中一个年轻的广工蹲下来搬起一只魔狼,手一滑,尾巴没拿稳,那具死尸啪一声摔在他脚边。

他吓了一跳,缩了缩手,再重新调整姿势,一边低头道歉,一边搬着尸体朝着我这边走。

我听见他嘴里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低头,看着自己握着的剑。

她的剑,满是血痕,刚才那一剑劈进魔狼肩胛,从肋骨里拧出来,热量还贴在手指里。

可我心跳的节奏不是因为斩杀,是因为刚才那年轻人的声音…… 我以前也那样说话。

狼尸太重、背包太滑、工具钝了,叫不出声也要咬着牙搬。

有人站在上方看着你,你只能装没看到。

你得快,你得稳,你得……小心,不然就被踢出工班,扣钱、换人,我站在她的身体里,却仿佛还能看到那个穿着破外套、拿着皮手套的自己在这些人中间弯腰低头。

如果我现在喊他们一声“喂”,他们会敬礼。

可要是我没穿这具身体,哪怕站得再直,也不过是他们中间最不起眼的一个。

我握着剑,什么话也没说。

蓝色的魔法阵还在闪动,可我的脚还没迈进去。

而系统,还没解除“留在现场”的命令。

她的身体不允许我走,我只能留在这里,看着曾经的我从另一个角落走过来,在一具尸体旁蹲下、咬牙、抬起、转身、拖走。

仿佛那些骨肉不是魔狼的,是我那天一动不动的过去。

我站着不动,背后的战斗服贴着脊椎。

每一次微微的喘息都让那块布料像在提醒我:

这具身体是车慧怡的。

她的肌肉、她的步伐、她的剑法、她的荣耀,甚至她现在这副沉默而高傲的站姿——全都是她的。

可这不是她在看这些人。

是我

我从他们身上看到的是自己从没得过的尊严,从没站过的高位。远处一个广工队员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立刻低下头,继续把狼爪搬进采集车。

他一定不知道,我甚至记得那种轻微的酸痛——抬魔物的时候,如果没绑住尾骨的关节位,会直接拉扯到肩胛。

我以前也试过在,然后回去泡水、涂药膏,第二天还是要来。

如果我现在把战斗服脱下来、把名字擦掉、把剑丢掉

……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可系统不让我脱,也不让我走,它只让我站着,看着自己以前的模样,我甚至不知道它到底想让我“看清什么”。

我脚边一只狼尸被拖走了。

空出来的地面上是一大片已经干掉的血痕,边缘呈锯齿状,说明刚才是她用斜角断斩切下的。

我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一下剑锋擦过骨头的阻力。

但我回忆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觉得用剑是“外来感”,我居然连收剑动作都没卡顿了。

是她的身体适应了我,还是我在习惯她的重量?

我眼皮跳了一下。

仿佛听见系统在后脑悄无声息地送来一行字:

任务已完成,奖励任务已生成

可我没有喜悦。

她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点,像是束紧的肌肉解开一环绳索,我迈出脚,慢慢走回魔法阵前。

那光仍在旋转,明明是回去的通道,却让我比战斗前还紧张。

我把剑背回背后,那动作太流畅,甚至没有磕到护肩的边角。

那是车慧怡的习惯,可现在,是我完成的。

我站在血滩里,那些人继续忙着采核、搬尸,有人又喊了一声“车猎人”,我没抬头,只往后退了一步。

蓝色的魔法阵静静浮在不远处,像一张等着我跨过去的结算纸,我靠近它,光线轻轻贴在战斗靴边缘,温度从小腿往上滑,像要剥去整场战斗残留下的痕迹。

[chapter:任务完成

奖励任务:留在现场(已执行)]

系统没有其他提示,也不会有,我迈进去,整个人像是沉入了温热水中,没有晕眩感,也没有闪回,只是一种缓慢脱离的感觉。

等我再次睁眼,已经回到了协会专属猎人休息区。

白色瓷砖、灰钢框架、更衣间一字排开。灯光很亮,但气氛很静,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周围没有任何系统提示,也没有任何人走过。

所有人都去处理各自的收尾事项了——

她,作为S级猎人,不用和任何人多说一句话。

这间休息区归她独享,但我却只觉得孤单。

我脱下护甲时,注意到剑柄上还沾着斑驳的血迹。

不属于我,也不属于她。是那只魔狼的。

我用消毒布轻轻擦过剑身,指尖触到那股早已冷掉的血时,猛地顿住了动作。

那种温度,曾经是我在战斗后负责“擦血、编号、归鞘”时最熟悉的质感。

只不过,那时候我擦的是别人的剑。

现在我擦的,是她的。

制服解开到一半时,镜子里的人抬起了头。

她的头发贴在后颈,脸上的汗痕还没退,战斗服内里的勒痕在锁骨处印出一道淡红的弧。

那不是我的线条,也不是我熟悉的脸。

可这整天的战斗,我却是用这副身体杀了十几只魔狼、与A级猎人并肩而立、站在他们最前线。

我不是车慧怡,可没人会怀疑我是她。

她的身体挥剑时几乎没有一丝多余动作,脚步有节奏、斩击有方向,甚至连每一次蹲下与躲避时,腿根的力量都踩得像是受过千百次演练。

而我……我只是住进了她身上,像个偶然偷渡进豪宅的人,在屋里摆弄着主人留下的家具。

我坐在椅子边上,手里还握着她的护腕。

那是最后一块还没拆下来的装备。

卡扣略紧,指甲剥了两次才解开。

“啪”的一声,它掉到地上,翻了一圈,停下。

我没捡,只是低头,望着它躺在地板上。

像我自己被卸下来的过去——掉落、沉默、没人要。

系统今天不会再说什么。

我也不会去点它,这一整天够了,她的身体该洗了,剑该归位了,而我……只能慢慢习惯这些事情将来还会继续发生。

明天还是她的任务。

我只是刚好,还活着,留在她身体里而已。

我站起身,拿起那块掉落的护腕,轻轻收进装备柜里。

金属扣触到柜壁时发出清脆的一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响得特别突兀,脱下来的制服一层一层叠好,放进她专属的储物格,搭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她的出征服,连折痕都几乎一致,像是早已训练成一种习惯性操作,我从来没有这份精确。

我以前的衣服总是乱塞、急脱,哪管它皱不皱。

但现在,这具身体自己在完成所有动作。

她连收衣服,都比我利落。

我走进洗浴间,水声落下,没有多余的任务,也没有系统干扰,我只是想把今天副本里留在皮肤上的汗味和战斗痕迹冲掉。

水柱拍在肩上,她的肌肉自动轻颤,像是在本能放松。

这不是舒服的放松,而是一种战士“习惯后勤流程”的冷淡放松,她的身体没有太多情绪变化——可我脑子里还在回响那群广工拖尸体的画面。

一个人蹲下、一个人抬头确认方向,还有一个人在数魔核。声音不大,动作缓慢,眼神警惕,他们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

我那时也是那样,怕出错,怕丢命,怕一切都太迟。

我站在热水中,头埋在双臂之间,像是只想撑过几分钟就可以不想那么多。

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嗅觉还在过滤残留的气味,

血腥味、汗味、战斗服里残留的腺体分泌物……

全都还残留在皮肤上,一时半刻,洗不干净。

我把水温调高了一点,烫得有点发红。

她的皮肤白,太容易留下痕,我却一点都不心疼。甚至有那么一刻,我故意用手搓着刚才被战斗服勒出印子的部位,

不是为了擦掉脏,而是…… 只是想确认——今天经历的事情不是幻觉。我没有对镜子说话,也没有再看一眼那张脸。

擦干身体、穿上协会提供的中性休息服、把她的制服锁进柜子—— 动作都完成了,我却没有任何任务要继续执行。

系统静静的,没有提示,也没有音效。

我一个人走出休息区,灯光从头顶亮起一排,还有些湿气黏在后颈,我没有擦,她的体温还没降下来。

我还在用她的身体呼吸着,继续往前走,我把水温调高了一点,直到她的皮肤泛红,战斗服勒过的痕迹更清晰地浮现在肩胛和肋侧。

我伸手去摸的时候,手指并不怎么用力,却感觉像是……有人刚掐过那里。

那不是痛,是一种留痕式的存在感,她的身体居然能记住战斗服压过的位置——我的指尖才刚碰过去,乳房就轻轻颤了下。

水顺着肩膀流下来,滑进胸前夹缝,又从乳下淌出,像被布料揉搓后的热感还残留着。

我不是想去揉她。

可我刚试着擦掉一点血痕,手掌贴过去的那一下。

竟然……轻轻摩到了乳晕边缘。

那一圈柔软居然立刻起了反应,紧绷的不是胸,是心脏。

我不是她。

但她的身体,好像正在慢慢默认——我会去摸,会去洗,会去……接触那些连她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

我不是她,可现在水流滑过乳头时,带着那种熟悉的刺激,她身体里的本能还是轻轻缩了一下。

不是爽,是不舒服却忍着不躲开的那种轻颤。

我没碰太久,也没动别的地方,只是洗的时候,尽量快、尽量不去多想,可当水流冲刷腿根,冲开那些被血、汗、战斗服摩擦后粘在内裤上的分泌物时,我才意识到……

那里不是沾了魔狼血,是她自己的体液。

可能是战斗时太激烈,紧张,或者身体为了降低肌肉摩擦自动分泌的,可我无法解释。

我站在水下,腿微微发软,洗到腿内侧的时候,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确认我到底变得多不像原来的我。

我闭着眼,水一直流。

直到下体的热感慢慢淡了,直到我能抬腿、不再觉得贴着湿黏,我才擦干身子,穿上那件宽松的协会休息服。

我走出浴室,脚步有些轻飘。

不是因为湿滑,是因为身体还没完全冷静,那具身体在水里被高温烫得泛红,皮肤刚从战斗服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结果又被水流搅得神经发紧。

尤其是腿根,那里刚才摩擦过太久。

现在穿上协会那种轻薄的休息服时,内裤贴着的布料竟然还残留着点余温。

不是潮了,只是……像刚褪下战斗形态。

却忘了关掉神经的警戒模式。

我走廊里安静地走着,风从空调口滑过发尾,她的长发还没全干,贴着肩膀,每走一步,内裤与皮肤之间都会有一瞬间轻轻的滑动感。

大腿交接处的柔嫩区域因为刚才水压冲得太猛,现在还隐隐有些灼热,我努力无视它,维持她一贯的沉默和冷静。

但只要脚步一停,那些身体本能留下的记忆感就像被解冻一样一点点浮出来。

我站在自动门前,门感应打开。

外面是协会走廊,左边是S级专属通道,右边是高等级猎人会客室,我从右边走过去,假装自己就是那个

“斩了十几只魔狼还不喘” 的S级猎人车慧怡。

但只有我知道。

刚才在水里,我的手明明只是顺着脊柱擦过去,却在碰到尾椎时,整条脊梁都起了一层细汗。

那不是欲望,是羞耻。是一个男人在洗女人身体时,那种“不是自己却必须碰”的撕裂感。我坐在休息区最角落的位置,背靠着墙。

协会为S级猎人准备的饮料已经放在桌上,是带能量药素的蔬果液,我喝了一口,咽下去,她的味觉也是敏感型,蔬菜汁的涩味、维生素的腥味、果酸的刺激感……全都分得出。

我甚至能尝出这杯饮料是“刚开瓶不超过十分钟”。

而我过去喝的——从来都是任务结束后别人剩下的便利店廉价瓶装水,不是味道的问题,是身份的问题。

我不能忘记自己是谁,但我已经无法回到原来的自己。

我低头,看着放在桌上的那份副本任务报告书。

A级副本清扫任务:完成

队伍评价:表现稳定,战斗节奏良好

特别标注:S级车慧怡未受伤,参与人数15人,斩杀数14

报告落款处是我的名字——不,是她的名字。

而我只能拿着这份写着她的战果的纸,坐在她的椅子上,用她的舌头喝下那杯连味觉都太敏锐的饮料。

她明天还有任务,我……只能继续醒来,然后穿上她的身体,再一次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车猎人,已到达副本前线

预计剩余两分钟进入倒计时。”

赵正书的声音在耳麦中传来。

我站在蓝色传送阵外,身后的战斗靴在岩地上轻轻一顿,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犹豫。

——这是我以“车慧怡”的身体,第二次正式参战。

今天参战的,是“骑士团”公会的小队清扫任务,整队共13人。

A级裂隙,类型为“多段式洞穴迷宫型”。

书面报告说不算太难,但因魔物为掠食型高速变异兽,需要S级压场,赵正书直接点名带我同行。

我没拒绝。也没办法拒绝。

她的权限已经写在任务表上。

我只是被这具身体拽着,走上属于她的S级猎人节奏。

我的手握着她的剑柄。

手心没有发汗,但我知道那不是我的镇定——是这具身体的稳定神经。

“……倒计时30秒,准备列队。”

“车猎人左侧,丁猎人右侧,第一步作战由赵会长吸引。”

身旁是丁艺琳。她正在低头整理护腿,眼神一扫,朝我笑了一下,“车猎人,今天状态不错?你脚尖几乎没乱步节。”

我一愣,身体条件反射地扯了下嘴角。

我想说:是我太紧张了,所以不敢乱动,可她看到的是“稳定得像机械”的我。

我低头看自己的战斗服——S级专属,胸甲贴身,护肘硬化,侧面绑带紧勒在肋下,每一次呼吸都被“她的轮廓”撑得像是在战斗中翘起的弓弦。

我没说话,脚下蓝光亮起,空间压缩在,下一秒,我眼前一黑,进入副本,热浪扑面。

A级副本地形为封闭式热带地貌,湿度高,气味杂乱。

我第一时间用手屏住呼吸,因为车慧怡的嗅觉太敏锐了,空气中掺杂着矿石腐蚀后的铁锈味、魔物排泄物的酸腐气,还有……某种像兽类发情时残留的激素痕迹。

我咬紧牙,不让鼻腔放松,否则这具身体的本能会立刻对“气味分类”作出应激反应。我怕控制不住。

“车猎人,上前断口斩——左斜坡已发现猎犬型魔物,5只。”

赵正书已经冲出,丁艺琳紧随其后,而我……

我脚步踏出,剑一抬,她的身体又开始动了。

不是我主动的,是她的肌肉记忆,已经快过了我脑子里的“我要怎么动”,我冲上前,第一只猎犬扑来,双爪带出破风声。

我没退,脚一压地面,左肩后压,剑尖斜转。

“咔!”的一声,铁爪被格开。

下一瞬—— 她的腰自己扭转了

我本能顺着扭腰势将剑送出,锋刃从猎犬的下颚劈入,一直到背脊断裂,血喷得我一脸。

那气味……那温度……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糟糕。

那股杀戮释放后的味道——混着血、混着兽汗、混着肉体喷涌时的热浪——刺激了她的鼻子。

我感觉到身体内部某一处抽搐,腿根痉挛了一下。

“车猎人!二层来了!” 赵正书的喊声打断我。

我强撑着站稳,舔了舔嘴角的血,不,是她的嘴。

我不是她。可我挥出的剑是她的式子,斩下的命是她的力量,我现在站在副本最前线,身后是12名猎人。

他们看着我的背影,他们信任我,可我知道,我连这具身体的真正发力点都还不熟练。

她是S级猎人。

而我……只是个E级男人,借了她的皮肤和剑。

可我现在还不能停。

因为接下来——还有第二波魔物,从岩腔深处,已经扑出来了,我抬起剑,她的手臂依然稳得像在训练场。

可我心跳乱得像是在战斗前喝了过量能量饮料——

这不是恐惧,是她的身体自动进入“兴奋阈值”。

她是剑士,她的本能不是退缩,而是进入战斗越打越热的状态,但我不是。

我在躲在她体内试图冷静,试图维持呼吸一致,却不断被她的神经系统“推上兴奋”。

——不,应该说是推向战斗高潮。

第二波魔物是渗毒猎犬,带有轻型毒素,赵正书挥盾挡前,两只冲上来的猎犬被他撞开。

“车猎人,右侧二只,带尾击动作!” 我几乎没思考就动了。

剑一抽出,她的身体像是早已知道对手动作,脚步自己踩出回旋切的角度,重心往下沉时,乳房在战斗服里重重一颤,我甚至能感到乳头擦过布料那一瞬的敏锐震感。

可剑还是准——

我顺着她的动作一剑横斩,剑锋扫过猎犬前爪,切入它胸口,第二只猎犬还没扑近就已经被飞溅的骨屑逼退。

“……漂亮。” 我听见赵正书低声一句。

他是称赞她,不是我,可我却感到心口一阵钝痛——

我不是她,我也不想要这个称赞。

可这一剑,是我挥的。

我感觉自己像个偷穿制服的人,站在本不属于我的队伍里,拿着别人的武器,还必须斩得比别人都狠。

血沾在脸上。

战斗服已经被划出几道浅痕,但都在防御区以内。

我站在原地,呼吸急促,腿之间已经微微发热,战斗途中被汗渍浸湿的内裤贴在敏感区,偏偏这具身体兴奋时会夹紧腿根。

我不想动那里,可她身体的战斗状态逼我站得笔直、维持重心、收腹提腰—— 那让“那里”的摩擦感一直在。

“车猎人,前段还有三只未清,你与丁猎人协同推进。”

“........收到。”她的声音从我嘴里说出。

丁艺琳在一旁喘着气:“你今天状态好到有点不真实哦。”

我没答,只点了点头,我们继续向前推进。

副本才刚过半,我感觉她的剑刚热,我的心……已经快喘不过来,我们往前推进,斜坡尽头是一个塌陷的洞口。

魔物的味道从里头传来,酸腐中夹杂着一种腥甜味。

我知道那是“发情型掠食兽”的腺体信息素。

不需要视觉判断,仅凭她的嗅觉,这种味道就像红色警报一样响在脑海里,我想屏住呼吸,可这具身体的战斗模式已经激活,她会主动深呼吸来维持氧气摄取量。

每一次吸气,气味就更明显。

甚至连腿内侧的皮肤都因为呼吸加快而变得敏感。

我的内裤贴着她的下体,潮湿未干,每动一步都能感觉到湿布摩擦外阴的细节,“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着。

可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发力,每一秒热血沸腾的体温,都像在嘲笑我:“她现在的身体,只由你负责。”

“冲进去!这几只不能放出去!” 赵正书一声令下,我们三人几乎同时跃下洞口,脚尖落地时我一个踉跄,左脚内侧磕到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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