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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娘同人(十九)

小说:舞娘同人 2025-09-06 14:14 5hhhhh 8400 ℃

  与小雅道别后,小源顺手带上了舞蹈教室的门,厚重的木门“咔哒”一声合上,阻断了那股清凉的空调风从小缝里溢出。冷气被隔绝的瞬间,他像是被猛地丢进了一个无形的火炉,热浪扑面而来,依旧有些汗湿的红色舞蹈服紧贴着皮肤,黏腻得像一层融化的糖衣。他抬头不满地瞥了一眼天空,天上的烈日像个巨大的火球,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泛着滚烫的波纹。

  小源拖着黏湿的步子往教室走,凉鞋踩在滚烫的地面上,白丝连裤袜里的脚底被热气蒸得发烫,每迈一步都像在烙铁上煎熬。他拉了拉校服外套的衣领,试图让那圈露出的红色衣领缩回去,可湿透的布料死死黏在身上,动一下都费劲。走到班级门口时,他已经满头大汗,额前的碎发湿成一缕缕,贴在额头上。

  一进教室,热气更浓了。那台老吊扇不知疲倦地吱吱转着,吹下来的风像是从烤箱里跑出来的,让人窒息。小源抬头瞥了眼前桌的小雨,她的后背校服也已经汗湿了一片,淡蓝色的布料洇出深色的水渍,隐约透着内里的白色背心。他心想:这鬼天气,就算自己现在穿的是短袖,恐怕也凉快不到哪儿去。长袖紧身的舞蹈服裹在身上,像个蒸笼,把他捂得透不过气,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来,湿透了连裤袜的腰部,黏糊糊地贴着皮肤。

  热气从脚底往上窜,腿根被湿黏的连裤袜勒得发痒,他不自觉地夹了夹腿,却只是让那股不适更明显。教室里老师李的讲课声有力地回荡,可小源脑子里全是汗水滑过皮肤的触感,和那股怎么也散不掉的燥热。他盯着小雨汗湿的后背,仿佛就像在看自己一样。

  他抓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清凉的水滑下喉咙,勉强压住那股燥热。可这一来一去,水杯一晃,不一会儿就只剩几滴水在杯底打转,他皱眉一捏,才发现水壶里的水已经喝光了。

  他不满地晃着空水杯,想着要不要去开水间打水,突然一股尿意从下腹蹿上来,尖锐又急切,让他身子猛地一僵。他瞥了眼讲台,老师正挥着粉笔在黑板上划拉公式,嗓门大得压住了吊扇的吱吱声。小源咬了咬牙,想上厕所,可一想到自己这身紧身的舞蹈服,拉链藏在背后,外面还套着长袖校服外套,他一个人根本脱不下来,心就沉了下去。

  起初只是隐隐的不适,像有人轻轻按着他的肚子,可没过多久,那感觉就变得沉重起来,像一块石头压在膀胱上,钝钝地疼着。他低头攥紧桌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试图通过夹紧双腿缓解那股越来越急的冲动。校服长裤下的白丝连裤袜被挤得更紧,湿黏的布料紧贴着腿根,汗水和热气混在一起,让会阴部像是被闷在一个小火炉里。

  他不自觉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交叉又分开,椅子硬邦邦的反作用力顶着臀部,像在帮着那股尿意往上挤。他夹腿的频率越来越快,每隔几秒就得动一下,盆底的肌肉像是被拉紧的琴弦,不停地轻颤,带着一股酸麻感传到大腿内侧。白丝连裤袜的裆部被汗浸得几乎透水,紧绷的材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甚至能感觉到一丝细小的波纹在布料上晃动。他低头悄悄拉开长裤的松紧带,往里看,裤袜湿得贴着皮肤,隐约透出肉色,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咚咚地撞着胸口。

  尿意愈发汹涌,像一波波浪潮拍打着他的意志,每一次夹腿都只能暂时压住那股冲动,可不到几秒,它又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强烈。他偷偷瞄了眼讲台,老师还在挥着粉笔写公式,声音洪亮得盖住了吊扇的吱吱声,离下课似乎还远得很。小源咬紧牙关,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来,滴在校服袖子上。他试着深呼吸,可胸口被舞蹈服勒得发紧,吸进来的空气都带着一股热乎乎的潮气,反倒让膀胱的胀痛更清晰了。

  他又夹了夹腿,这次用力过猛,腿根的肌肉抖了一下,舞蹈服高叉的边缘被拉得稍稍移了点位,勒进皮肤的感觉让他皱了皱眉。热气和尿意的双重压迫下,他的注意力像是被撕成了碎片,连老师讲了什么都听不清,脑子里全是下腹那股沉甸甸的坠感。他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时间怎么还不快点走。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撑不了多久,可教室里没有退路,他只能咬着牙,继续默默忍耐,祈祷下课铃快点响起。

  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终于响起,小源像是被松了绑的弹簧,随着老师宣布下课就飞似的蹦出教室,直奔舞蹈教室而去。校服外套的长袖在奔跑中甩得呼呼作响,裹住那鲜红的舞蹈服长袖,可汗湿的布料黏在身上,每迈一步都像在拖着一身湿泥。没错,即使小源已经快要憋不住了,也必须先找林老师拉下舞蹈服的拉链,才能让自己赶紧去厕所解放。

  推开舞蹈教室的门,一股凉爽的空调风扑面而来,小源却顾不上享受,急切地扫视了一圈,找到林老师的身影。小源站在门口,尿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急得他连白丝连裤袜里的脚趾都忍不住动来动去,凉鞋里的脚底滑得直打转。他张了张嘴,想开口求助,可羞耻感堵在喉咙里,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站在那儿干着急,脸颊涨得通红。

  林老师转过身,见他杵在门口不动,皱了皱眉,语气干脆:“愣着干嘛?赶紧换衣服进教室。”小源一愣,下意识点点头,慌忙走到一边脱下校服外套和长裤。红色舞蹈服依旧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白丝连裤袜被汗浸得半透,他急得连舞蹈鞋都忘了穿,光着白丝脚就“啪啪”地走到林老师面前。双腿夹得紧紧的,脚趾在裤袜里蜷来蜷去,他低着头,双手放在裆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林老师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这副扭捏的样子,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主动开口:“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声音里带了点关切。小源咬了咬唇,憋了半天,才小声挤出一句:“老师……我,我想上厕所,可拉链……”他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头低得几乎埋进胸口,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林老师一听,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眼角弯了弯,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哦,原来是憋不住了呀。”她走过来,示意小源转过身,手指熟练地捏住他背后的拉链,轻轻往下一拉,“嗤”的一声,紧绷的舞蹈服终于松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他汗湿的后背。她边拉边打趣小源:“看来下次得帮你练练肩了,不然你一个人连厕所都上不了,太可怜了吧,佳源小宝宝。”

  小源耳根发烫,低声“嗯”了一句,没有反驳林老师。拉链一松,他赶紧捂着裤袜跑向厕所,留下林老师站在原地,嘴角还挂着没散去的笑意。

  拉链一松,他赶紧想脱下舞蹈服去上厕所。可手刚搭上红色舞蹈服的高领,指尖捏住衣领,想用力往下拉,然后去穿校服。可还没等他拉下去,林老师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语气干脆中带着催促:“别换来换去了,课间就这么点时间,再磨蹭都耗光了。快去快回,回来还要训练。”小源手一僵,抬头看了林老师一眼,见她眼神不容置疑,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手。他低头把舞蹈服的衣领提回原位,拉链虽然敞着,但前襟还算服帖,只有后背那道拉开的口子露出一片汗湿的皮肤,被冷气吹得发凉。

  他回到门口套上凉鞋,白丝连裤袜里的脚趾湿漉漉地滑动,舞蹈服裹着身子,后背敞开的拉链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他咬咬牙,按住门把手,心里却早已七上八下。不穿校服,就这副模样走在外面——红色舞蹈服拉链没拉好,后背露着,白丝连裤袜裹着腿,凉鞋里脚趾若隐若现——要是被人看见,他觉得自己会成为校园奇谈,可林老师说得也没错,课间时间短暂,容不得自己浪费时间。他越想越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门把手,步子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出门就撞上谁。

  刚走到舞蹈教室门口,门一开,小雅迎面走了进来。小源猝不及防,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像是被吓得魂都飞出去一半。小雅穿着校服裙,手里拎着水壶,正准备进门。她一抬头,见小源这副模样,愣了愣,歪头问:“小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小源脸刷地红了,吓得连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半天才挤出一句:“我……去上厕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说完就低头想赶紧溜走。小雅“哦”了一声,瞥了眼他敞开的拉链后背,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没多问,转身进了教室。

  门一关,小源独自站在舞蹈教室外的走廊上,悬着的心还没放下。红色舞蹈服紧贴着身体,后背的拉链口随着步伐微微张合,露出汗湿的脊背,白丝连裤袜湿黏地裹着腿,凉鞋里的脚底滑腻腻的。他缩着肩,双手抱在胸前,想遮住点什么,可那鲜红的颜色和白丝的质感还是刺眼得要命。他扫了眼四周,走廊上暂时没人,可教学楼远处传来的喧闹声让他心跳加速,生怕下一秒就有人冒出来撞见他这副模样样。还好艺术楼虽然和教学楼相通,但这里一般很少有学生会来。

  尿意还在下腹闹腾,容不得他犹豫再三,只能加快脚步朝厕所走去,凉鞋踩在地上“啪嗒”作响,后背敞开的舞蹈服被风掀得微微飘动,露出更多湿透的皮肤。

  小源迈着僵硬的步子朝艺术楼这层的厕所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滚烫的刀尖上,凉鞋里的白丝连裤袜湿湿地摩擦着脚掌,发出细微的“吱吱”声。膀胱的压迫感像一只无形的钟在他脑子里滴答作响,每秒都拉得更紧,像在倒数着他能撑多久。走廊在他眼里扭曲得像拉长的橡皮筋,尽头的厕所门明明近在咫尺,却像是隔了千米。他想跑过去,可又怕迈大步会让那股冲动失控,每一步都成了一场拉锯战,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挣扎得双腿微微发颤。

  热气从脚底往上窜,裹着汗湿的红色舞蹈服和连裤袜,此时在外面的感觉和之前套着厚实校服时的闷热完全不同。那时候是沉甸甸的压迫,像被捂在蒸笼里,而现在,紧身的布料贴着皮肤,汗水蒸发得更快,热意却更直接地钻进骨头缝里。后背敞开的拉链口暴露在风中,敞开的布边随着他的移动在湿透的脊背上左右滑动,冷热交错间,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左手死死捂着裆部,指尖按进湿黏的裤袜,想多抓一点控制力,右手却不停地扯着舞蹈服的兜裆,指腹摩挲着布料,想减轻一些小腹的压力。

  他低头瞥了眼自己,鲜红的舞蹈服在走廊明亮的光线下更加刺眼,白丝连裤袜裹着腿根,湿黏地勾勒出腿部的轮廓,凉鞋里的脚趾若隐若现,像个行走的怪胎。他的脸从耳垂到颧骨烧出一片红,层层晕开,像泼了颜料,可额头和鼻翼却白得发冷,汗珠顺着鼻梁滑下来,滴在白丝脚背上,晕开一小圈深色。他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着胸腔,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烧得他喘不过气。

  走廊上静得诡异,只有他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大腿裤袜摩擦的细响,和远处教学楼隐约传来的喧闹,像在嘲笑他的狼狈。他缩着肩膀,左手还捂在裆部,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右手又一次拽了拽兜裆,像在跟自己较劲。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担心下一秒就有人从拐角或背后冒出来,看到他这副模样——一个穿着女式舞蹈服的男生,裤袜湿得贴肉,后背敞着拉链,像个有暴露癖的变态。他越想越怕,走路时大腿内侧的连裤袜挤在一起,湿黏的丝质互相摩擦,像两片滑腻的鱼皮蹭来蹭去,发出低沉的“沙沙”声。

  快到厕所门口时,那股尿意猛地冲上来,像洪水撞着他的堤坝,膀胱的钟敲得更急了,像在喊着“没时间了”。他腿一软,差点没站稳,凉鞋“啪”地踩出一声脆响,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上。他慌忙扶住墙,右手松开兜裆,按在粗糙的墙面上,指尖抠进墙缝,借着这点支撑稳住身子。左手还捂着裆部,试图再撑一秒。厕所的门就在几步之外,绿色的牌子在眼前晃着,可那点距离却像天堑。他喘着粗气,下齿咬着唇内侧,留下浅浅的凹痕,羞耻、害怕、焦急混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堵在胸口,可他知道,再不进去,自己可能真要在这儿丢人了。

  小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腿,踉踉跄跄地冲向厕所门口,尿意和羞耻交织的煎熬让他几乎崩溃。终于,他走到了厕所的门口。

  小源刚转过厕所门口的拐角,想要冲进男厕所时,眼角瞥见门边立着一个醒目的黄色立牌,上头用黑字写着“小心地滑”。他心头一沉,耳边隐约传来里面拖把拖地的“哗哗”声,夹杂着水花溅地的动静,像在提醒他这地方暂时成了禁区。尿意像一把钝刀,在下腹里一下下剜着,胀得他额头青筋直跳,盆底一阵阵抽紧,像在拼命守住最后防线。他双腿不自觉地夹得更紧,白丝连裤袜里的脚趾蜷成一团,凉鞋底滑腻腻地蹭着地板,足尖无意识地在地面划出几道歪歪扭扭的弧线。

  他喘着粗气,盯着那块立牌,脑子里乱哄哄地转着念头,想直接闯进去,管他里面有没有人,只要能解放这股憋得要命的尿意就行。可一想到自己这身打扮——鲜红的舞蹈服紧贴着汗湿的身子,后背拉链敞着露出半片脊背,白丝连裤袜湿漉漉地裹着腿,凉鞋里脚趾还透着肉色——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怪念头:这衣服像是活了,红色的布料像张开的嘴,死死勒住他,像在惩罚他的狼狈。同时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妈拖着拖把转过身,眼神从疑惑变成震惊,再变成那种看怪胎的嫌弃。羞耻感像一盆热水泼下来,浇得他浑身发软,连向前的勇气都散了一半。

  尿意却不等人,那股冲动越来越猛,像要把他逼疯,膀胱深处一阵痉挛,胀得他几乎站不稳。他咬着下唇,下意识抬了抬脚跟,又踩下去,凉鞋“啪嗒”一声撞地,像在给自己打节拍,试图稳住心神。指尖在墙上攥了攥,指节泛白,犹豫不过两秒,又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重重的“咚”——像是拖把撞上了瓷砖。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像是被吓退的小兽,松开墙壁,后退半步,舌头僵在嘴里,干得像块羊皮纸,怎么也咽不下去。不行,不能进去,不能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他抬脚跟又踩了两下,鞋底撞地的节奏像个乱码,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旁边的女厕所行不行?算了,还是去楼下的厕所碰碰运气吧。

  小源转过身,强压着那股几乎要溢出来的尿意,迈开步子朝厕所旁边的楼梯走去。凉鞋踩在楼梯上“啪嗒啪嗒”地响,前脚掌落地时微微内旋,绑带蹭着白丝连裤袜的足背,摩擦得脚面发热。他低着头,头部前倾僵硬地锁着,眼神快速扫过四周,却总漏掉转角那块模糊的消防示意图。

  左手指尖攥着舞蹈服的前襟,试图遮住那抹刺眼的红色,瞳孔有点模糊,看不清远处,右手贴着墙面滑下去,指腹用力按出汗湿的痕迹,像在摸索一条隐形的路。他心里默念着“快点快点”,步子越迈越大,混着尿意逐渐增强,心跳像锯子一样跳得忽快忽慢,汗水淌得更快,好像马上就要忍不住了,此时哪怕多走一步都像是煎熬,连裤袜腰部的勒痕却莫名让他觉得踏实。

  小源终于来到楼下的厕所门口,尿意已经胀得他下腹像揣了个硬邦邦的球,每迈一步都像在用针尖试探球体。他停下脚步,没敢直接进去,而是站在男厕门口,缩着肩膀,头微微前倾,眼神飞快地扫了眼里面。他嗅着空气里淡淡的氨味,指尖攥着舞蹈服的前襟,心跳忽上忽下,咚咚咚地撞得胸口发紧。他深吸一口气,试探性地小声喊了句:“有人吗?”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尾音还抖了抖,生怕惊动谁。

  厕所里静悄悄的,只有隐约传来的流水声,像在嘲笑他的处境。他等了几秒,没人回应,耳边除了自己的喘息啥也没听见,这才松了口气,心里的弦稍稍松了点。他咬咬牙,溜了进去,动作快得像只受惊的小猫,前脚掌内旋着落地,凉鞋踩在湿滑地砖上“刺啦”一声,脚底滑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一进门,一股消毒水混着尿骚味的气息更加明显,味道扑鼻而来,刺得他皱了皱眉。头顶的日光灯白得晃眼,把整个空间照得冷冰冰的,墙上白瓷砖反射着光,亮得有点刺眼。右手边是条长长的白色陶瓷槽,槽底的水渍还没干,隐约能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从一头淌到另一头。小源瞥了一眼,立马移开视线,那地方敞得一览无余,连个遮挡都没有,他光想想一群男生并排站那儿撒尿的场面,就觉得脸烫得要命,压根不敢过去。

  他转头看向左边,三四个隔间连成一排,每个隔间都没门,只有一堵L型的矮大理石墙,墙头大概到他腰身那么高。他咽了咽唾沫,尿意催得他腿都抖了,赶紧挑了个靠里的隔间,快步走过去。突起地砖微微倾斜,水渍顺着坡度流向排水沟,踩上去凉得他脚底一缩,裤袜湿黏地裹着脚趾,摩擦间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站进隔间,小源松了口气,这儿至少有点遮挡,比旁边那条槽强多了。他面对着矮墙,双腿分开,踩在蹲位两侧的突起地砖上,脚底的凉意透过裤袜钻上来,冰得他哆嗦了一下。矮墙挡住了他的下半身,可要是有人走过来,上半身还是会暴露在外。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鲜红的舞蹈服湿漉漉地贴着胸口,后背拉链敞着,白丝连裤袜裹着腿根,裤袜被汗浸得半透,他心跳又快了几分,生怕这时候有人闯进来。

  尿意已经憋到极限,像一把刀在下腹里搅,他喘着粗气,手指伸向胸前,想抓起舞蹈服的前面部分,把舞蹈服拉下来。可手指抖得厉害,汗湿的布料滑不溜秋,他抓了两次都没抓稳,急得额头又渗出汗。他咬紧牙关,下半身对着矮墙,前面抓不住,就只好把手往背后敞开的衣领伸去。

  小源的手指刚摸到脖子上的衣领,还没来得及用力往下拉,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说话声,夹杂着几个男生的笑骂,几句“快点”“急死我了”断断续续飘进来,声音由远及近,像潮水般奔向厕所门口。他心头一紧,整个人像被冻住,手僵在半空,指尖还攥着那块红色的布料,像是被钉在了羞耻的十字架上。尿意在下腹里翻滚得更凶,像憋了太久的野兽,随时要挣脱牢笼,膀胱里一阵乱撞。他开始分不清,是该继续脱衣服还是该释放尿意。他瞪大眼睛,瞳孔盯着前面瓷砖上一道细裂纹,视线像被吸进去,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慌乱像两把刀插在身上,右边脖子上的脉搏跳得比左边快了几分,突突突地像要炸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鞋子踩在地砖上的“啪嗒”声和嬉闹的语气已经清晰可闻,小源能想象那几个男生推门而入的画面。舞蹈服像是活了过来,紧绷的布料化作刑具勒住他的胸口,连裤袜像灌了铅的皮肤死死裹住双腿,让他动弹不得。他想跑,可厕所就这么大,出口也只有一个,直接出去一定会和那几个男生撞上。瞳孔在猛地扩张又缩紧,最后微微颤着,像在拼命挡住外面的世界。

  就在这时,一个男生的身影已经晃了进来,脚步声“啪嗒”踩在地砖上,清脆得像敲在小源心口。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眼前出现那男生高大的侧面,穿着淡蓝色的校服,正甩着手朝小便槽走去。小源心跳猛地窜到嗓子眼,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整个人像是塌进了一个黑洞。

  一瞬间,他开始喘不过气,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前额一片空白,像是断了电,双手本能地从拉链上滑下来,捂向裆部,想用掌心堵住那股冲动,可指缝间渗出热意,已经晚了。

  尿意不再等人,像决堤的洪水猛地冲了出来。小源低哼一声,身体一颤,暖热的尿水不受控制地喷洒而出,瞬间浸透了舞蹈服的裆部。紧绷的红色布料被冲得鼓起一小块,尿液以缓慢的速度扩散开,染出一片深色,连裤袜也没能幸免。小源开始想象尿水自己流回膀胱,但又知道那是错觉。

  他双手还按在裆部,指尖感受到那股热流喷涌而出,慌乱中使劲压下去,想掐住那股失控的势头,可尿水却从指缝间溢出来,烫得他掌心一抖,脊髓接管了身体,掌根狠狠压住下腹,试图堵住,可那股冲劲太大,手指只能无助地攥成拳,又松开,再攥紧,掌心已经被尿水浸得黏腻。

  一股怪异的快感混着热意涌上来,像脑子被冲错了线。他双腿还分开站在蹲位两侧,膝盖微微弯着僵住,尿水一半淅淅沥沥地落在排水沟里,溅起细小的水花,另一半却顺着白丝连裤袜的腿部往下流,热乎乎地滑过大腿内侧,淌到膝盖,又渗进凉鞋里,湿润的丝质裹住腿根,尼龙纤维间淌着细小的水洼,随着腿抖荡起波纹。凉鞋底被尿水浸湿,脚趾泡在湿黏的裤袜和鞋底间,湿热的脚感让他头皮发麻,喉咙里卡着一声哽咽,发不出也咽不下去。

  那个走进来的男生听到小源尿水滴入排水沟的“淅淅”声,眉头一皱,以为有人在厕所,转过头朝隔间这边瞥了一眼,想找出那声音的来源。

  小源想都没想,腿一软,直接蹲了下去,双膝“咚”地撞上蹲位前面的大理石,疼得他咬紧牙关,可顾不上哼声。蹲下的瞬间,脊柱像拧成一团,湿透的白丝连裤袜紧贴着大腿小腿后侧,尿水混着汗从裤袜腿部淌下来,凉鞋里尿水渍被挤得溢出一些,滴在地面上,晕开一小圈。他双手慌乱地抱住膝盖,指尖扣进湿漉漉的裤袜,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像只藏进壳里的虫子。L型矮墙总算挡住了他的全身,可只要有人往里走,就能看到小源的侧面和那件鲜红的舞蹈服。

  “奇怪了”,非常庆幸,那个男生没看到人影,后面男生的说笑声同时盖住了小源发出的“咚”声。

  其他男生也陆续进入厕所,小源低着头,脸埋进膝盖间,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鼻梁滑下来,滴在排水沟里。他心跳快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着胸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乱转:别过来,别发现我。他屏住呼吸,连喘气都不敢用力,生怕一点动静暴露自己,时间像是被拉成了一条黏稠的线,每秒都漫长得像永远。尿水还在裤袜里缓缓淌着,凉鞋底湿湿的很难受,羞耻和恐惧像两把刀绞着他的心,他闭上眼,眼眶发热,只祈祷着那群男生赶紧撒完尿离开,别往这边多看一眼。

  小源蹲在隔间里,双膝紧贴双手,指尖抠进白丝连裤袜的湿面,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几个男生的脚步声,伴随着嘈杂的交谈。他缩着身子,头埋得更低,脸抵在膝盖上,像鸵鸟遇到危险一样。

  小便槽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几个男生并排站着,打趣的声音和尿液击打陶瓷的动静混在一起。一个粗嗓门先开了口:“这厕所怎么这么臭啊,跟屎坑似的。”另一个声音接茬,带着点嫌弃:“是不是谁尿地板上了?”第三个声音笑了两声,懒洋洋地说:“可能吧,课间人多,还好这里没什么人。”他们边撒尿边聊,语气随意,可每句话都像针扎进小源的耳朵,刺得他下面又尿出了一点。

  小源咬紧下唇,牙齿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羞耻感像一把火烧得他脸颊滚烫。他知道那股味儿八成是自己弄出来的,尿水淌了一半在裤袜和凉鞋里,另一半滴在蹲位边沿,混着地砖上的水渍,散出一股刺鼻的骚味,可那气味像是晚了几秒才钻进鼻子。他不敢动,可又忍不住想看,偷偷睁开一条眼缝,斜着瞥向小便槽那边。几个男生的背影映入眼帘,校服皱巴巴地挂在身上,一个高个子正抖了抖裤子,一个矮点的歪着头跟旁边的人说话。他们站得松散,背对隔间,没往这边看。

  小源终于忍住了下体,不再渗出尿液,但膀胱里的货依旧没有放完。他脑子里乱糟糟地祈祷着:快走吧,快走吧。裤袜湿黏地裹着腿根,凉鞋里的脚趾泡在尿水里,每秒都像煎熬。

  小便槽的水声渐渐停了,几个男生抖完下面,拉上裤子,一个接一个往外走。厕所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排水沟里细微的流水声。小源屏住的气猛地松开,喘了口粗气,先是脚底一阵麻刺感涌上来,接着氨味钻进鼻子,再听到寂静,最后睁开眼,光影晃了晃,确认没人后,才敢稍稍抬起头。那些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外,他们没发现他,连多看一眼都没。他站起身又四处望了望,湿透的裤袜贴着腿,凉鞋里的水渍泛着微光,羞耻和侥幸混在一起,烧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尿液的热气已经散去,湿透的舞蹈服裆部和白丝连裤袜开始变得冰凉,像一块冷湿的布贴在腿根和大腿内侧,寒意顺着皮肤钻进骨头缝里,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低头瞥了眼自己,鲜红的舞蹈服裆部洇出一大片深色,湿漉漉地紧裹着下身,白丝连裤袜从腿根到脚踝都挂着水渍,半干半湿地贴着皮肤,凉鞋里隐约能看见脚趾被泡得发白。他试着动了动腿,腿部肌肉一阵细密的抖动,裤袜摩擦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湿冷的感觉更明显,像被裹在一层冰冷的薄膜里,每一滴水渍蒸发都像是从身上抽走一丝凉意。他脑子里一片乱麻,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墙壁,指尖时不时攥一下又松开,抠出一小撮灰尘,可心思完全不在手上。

  现在怎么办?他盯着湿透的裤袜发呆,脑子里嗡嗡作响,膀胱深处每隔十几秒就抽痛一下,像在提醒他还没完。难道要穿着这身尿湿的舞蹈服和连裤袜回舞蹈教室?一想到林老师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来,或者小雅歪头问一句“你怎么湿成这样”,他就觉得脸烫得能煮鸡蛋,瞳孔慢慢缩紧,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课间时间不多了,他得回去,可这副模样怎么见人?

  他试着用手擦了擦裤袜上的水渍,指尖抹过湿滑的丝质,只把尿水蹭得更散,手掌黏糊糊地沾了一层,擦不干净不说,反而弄得更糟。他咬紧下唇,眼眶有点发热,脑子里却没个主意,像只困在笼子里的老鼠,急得团团转,隐约闪过一个念头:要不就说是和别人的水壶撞上了?

  一股莫名的情绪突然撞进脑海,他愣了一下,像是被雷劈中。眼前浮现出当初在教学楼厕所被杨彪欺负的画面——那天他也被堵在隔间里,尿渍也是布满全身,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那种无力和想死的感觉,像一把钝刀重新捅进胸口,疼得他呼吸一滞。现在这副尿湿的模样,和那天何其相似,好像不管怎么挣扎,他都逃不过这种丢人的囧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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