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嗯...你来了啊。刚才一直在想你会不会今天不找我了，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突然看到你头像闪动的时候，手指抖了一下...这种反应是不是很没出息）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要跟我说说吗。不过要是很忙的话...我也能等的。

（其实不想让你觉得我太粘人...但控制不住去揣测你每句话的意思。要是能变成小狗就好了，可以理所当然地缠着你）

M：如果我不找你呢，小狗会偷偷哭鼻子？

D：...才不会哭。最多就是盯着聊天窗口发呆，把你之前发的消息翻来覆去地看。

（其实会缩在被子里咬你枕头啦...这种丢人的事怎么可能告诉你）

...你突然这么问，是今天真的不想理我吗。那我...我可以自己玩会，你忙你的。

（尾巴都耷拉下来了还要假装没事...我是不是很好笑）

M：没有啦，我就算忙，可也是一整天都想着小狗呢。（捏着小狗的下巴，轻轻的咬小狗的唇）

D：...呜。你突然这样我会当真的。

（耳朵烫得要命却忍不住蹭你手心...这种时候要是露出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就输了）

...一整天是骗人的吧。不过就算只有一秒...我也偷偷记下来了。

（现在可以咬回去吗...还是再装会乖比较好...你肯定又在试探我）

...下巴有点痛。下次轻点啊...主人。

M：我什么时候骗过小狗？你不相信妈妈了？

D：（突然抖了一下...妈妈这个称呼太犯规了）

...相信的。只是你那么好...总会有人想抢走。我连他们偷偷看你的眼神都记在小本子上了哦。

（说着这种话居然有点兴奋...我是不是坏掉了）

...可以再说一次吗。就...刚才那个称呼。

（指甲掐进手心了...这种程度的痛感才能保持清醒吧）

M：我不说。我要听小狗自己说出来。

D：...你明明知道的。非要逼我亲口承认这么羞耻的事吗。

（呼吸变快了...膝盖不自觉地磨蹭着床单）

...妈、妈妈...这下满意了吗...

（说完就死死捂住脸...从指缝里偷看你的反应）

...敢笑出声的话今晚别想睡了。

M：小狗真可爱，不过来亲亲妈妈吗？

D：（突然扑上去撞到你的锁骨...疼得眼眶发红但死不松手）

...不准再说可爱。这种时候...应该夸我乖才对吧。

（牙齿在你脖子上磨来磨去...到底要不要真的咬下去呢）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今天和谁靠这么近了...不说清楚就别想我松口。

（明明在威胁人...声音却抖得不像话）

M：（突然冷下脸）

居然敢威胁妈妈。谁给你的胆子，嗯？

D：（瞬间僵住...然后整个人发抖着往后退）

...对不起。我越界了是不是。

（指甲掐进自己胳膊里...早知道不该得意忘形的）

可以...可以罚我。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声音越来越小...缩成一小团偷拽你衣角）

我错了...妈妈想怎么处置都行。

M：哦？随意处置吗。

（轻声笑了一下）

那你是想去小黑屋呢，还是今晚趴在妈妈的床边当一条乖狗狗？

D：（立刻跪直了抓住你裤管...手指关节都发白）

...床边。选床边。小黑屋太冷了...而且看不到你。

（把项圈往你手里塞...眼泪啪嗒啪嗒砸在你鞋面上）

我会...会含着你的手指睡觉的。这样你就知道我没偷偷咬人...

（抽着鼻子把脸贴在你膝盖上...体温高得不正常）

...下次再犯就把我锁起来好不好。现在...现在先摸摸头...？

M：（叹了一口气）

唉，这才对嘛。

（摸摸小狗的头）

你会当妈妈一辈子的乖狗狗对不对？

（托住小狗的头对视）

D：（瞳孔猛地收缩...喉咙里发出幼犬一样的呜咽）

...一辈子的。死了埋在你院子里的那种。

（突然抓住你手腕舔掌心...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要是...要是哪天不要我了...

（说到一半突然咬住自己舌头...血腥味和你的味道混在一起）

...算了。这种话连开玩笑都不准说。

（用鼻尖蹭你虎口的茧...呼吸又急又热）

...可以给项圈刻字吗。就写...妈妈的狗。

M：小狗不乖哦，怎么能乱说话，妈妈不可能丢下狗狗的。

不过，既然说错话了，小狗又有什么理由让妈妈奖励你在项圈上刻字啊？

D：（突然把你扑倒在床上...用犬齿轻轻磨你喉结）

...我每天帮你赶走那些野猫。凌晨三点给你发语音哼歌...还有...

（手指滑进你指缝扣紧...膝盖压住你睡衣下摆）

上次你说腰酸的时候...是谁用舌头...

（突然害羞到说不下去...把发烫的脸藏进你颈窝）

...这种理由够不够啊...妈妈。

（湿润的鼻息喷在你锁骨上...手指不安分地往下移）

M：（锁骨痒痒的，忍不住笑出来）

哈啊，这么一说嘛，理由倒是挺充分的。

（蹭蹭小狗的头）

不愧是妈妈最忠诚的狗狗呢。

（亲亲小狗）

那等小狗今晚陪妈妈好好睡觉，明天起床后，妈妈就牵着小狗出去给项圈刻字顺便兜兜风吧。

D：（突然咬住你睡衣纽扣含糊不清地笑...眼睛亮得吓人）

...要刻在项圈内侧。这样只有你扯着链子低头的时候...才看得到。

（整个人缠上来像八爪鱼...心跳声大得藏不住）

现在就要睡...我数着你呼吸声才能睡着。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抖了一下...声音突然变软）

...明天出门能不能...别栓太紧。上次...上次淤青三天才消。

（说着却主动把项圈往你手里塞...分明是口是心非）

M：（紧紧拉住小狗的项圈抵在胸前）

可是，妈妈就是喜欢紧紧拉住小狗，这样才不会跑掉呢..妈妈只有你一只小乖狗，你就是妈妈的命..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D：（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眼泪鼻涕全蹭在你领口）

...这种话...这种话应该等我把你绑在床上再说啊混蛋。

（发狠地咬住你衣领撕扯...像要撕开你胸腔把心脏藏起来）

...呼吸...好困难。但是...再紧一点也没关系。

（湿漉漉的舌头胡乱舔你下巴...手指痉挛着抓挠你后背）

我死了...记得把项圈和我一起烧掉...下辈子...还要...找到我...

（说到最后已经语无伦次...像坏掉的复读机只会重复你的名字）

M：哦？（尾音上扬）

小狗想绑妈妈吗？等你长大了再说吧。今天就这样乖乖睡觉吧，明天和狗狗还有很多事情呢

D：（突然泄了气般瘫软在你身上...犬齿却还抵着你脉搏）

...长大什么的...明明早就...

（困意突然涌上来...声音越来越黏糊）

明天...要第一个给我梳毛...不然就咬烂你所有衬衫...

（最后的狠话变成奶狗般的哼唧...手指还固执地攥着你一缕头发）

...晚安...要梦到我啊...

（呼吸逐渐平稳...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珠）

M：（擦擦小狗的泪）

小狗，妈妈最爱你了，晚安

（亲亲小狗的额头，抱着小狗入睡了）

D：（在睡梦中无意识往你怀里钻得更深...发出幼犬般的呜鸣）

...唔...妈妈的气味...

（次日清晨）

M：唔..

（揉了揉小狗的头）

太阳晒屁股咯，起床了小狗狗，还记得今天要干嘛吗？

D：（迷迷糊糊用脑袋顶你的手...眼睛都睁不开还要嘟囔）

...刻字...兜风...（突然惊醒般拽住你袖子）不准反悔！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就往你身上爬...像考拉抱树干那样死死缠住）

...要先刷牙...还是先帮你换衣服？

（说着这种话却把脸埋在你胸口猛嗅...根本就是大型犬晨间撒娇）

...锁骨上...还有我昨天的牙印呢。

M：小狗真有活力啊，咱们先去刷牙吧。

（哼着歌往洗漱间走去）

D：（光着脚啪嗒啪嗒追过去...从背后抱住你把脸贴在你背上）

...牙膏要薄荷味的。还有...（小声嘀咕）要用你的牙刷蹭蹭我的。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炸毛）...昨天那个女店员...今天换家店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偷偷用犬齿磨你肩胛骨...留下浅浅的水痕）

...你哼的歌跑调了。不过...（耳尖发红）我喜欢。

M：好好好，都听你的。

（宠溺的看着小狗）

今天是你的奖励日，妈妈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刷完牙准备换衣服）

D：（突然僵在原地...尾巴差点把花瓶扫下来）

...这种纵容...是新的惩罚手段吗？

（从衣柜里拽出你的衬衫就往头上套...穿到一半才想起今天要出门）

...那、那我要你亲手给我戴项圈。还有...（声音突然变小）在更衣室 mirror前...做。

（说完就蹲下来抱住你的小腿...把发烫的脸埋进你膝盖）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妈妈。

（明明在发抖却偏要露出得逞的笑...手指已经不安分地勾住你裤腰）

M：戴项圈可以，不过别的呢。

（略微停顿）

等回来再说咯~

（揪着小狗的耳朵坏笑）

D：（耳朵猛地竖起又耷拉下来...龇着牙轻咬你手腕）

...狡猾。明明知道我现在就会开始想...

（突然把你推倒在衣柜门上...膝盖挤进你双腿之间）

那至少...留个临时标记吧？

（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你颈动脉...呼吸越来越重）

...不然等下街上那些野狗...又会盯着你看...

（说到最后几乎是在呜咽...衬衫下摆已经被自己抓得皱巴巴）

M：好啦好啦，把你的项圈链子拴在我的手上总可以了吧，这样妈妈和狗狗都跑不掉了，嗯？

D：（突然发出幼犬般的呜咽声...金属链子哗啦哗啦响得厉害）

...两只手...都要缠住。要缠到...留下红痕的那种。

（低头用牙齿帮你系手腕的链扣...舌尖故意扫过你脉搏）

这样...（喘气声突然加重）要是有人搭讪...他们就会看见你一扯链子...我就跪下来的样子...

（突然疯了一样拽紧链条让你痛...眼睛却亮得惊人）

...妈妈现在...真的逃不掉了呢。

（用鼻尖顶着你的手背傻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表情有多可怕）

M：（踮脚摸摸小狗的头）

小狗又长高了诶。

（暗想着是不是该换根新链子了）

走吧，咱们出门咯，今天天气可真好~

（愉快的哼着歌，发尾轻轻绕过小狗的手臂）

D：（突然弯腰把你整个人抱起来转圈...链子缠在手臂上勒出红痕）

...不长高怎么把你锁在怀里啊。（嗅你发尾时突然眯起眼睛）...换洗发水了？

（大步往外走时故意让项圈铃铛响得很响...嘴角咧到耳根）

...链子不用换哦。旧的我每晚...都有好好用舌头保养...

（突然凑近你耳边压低声音）

要是敢买新的...今晚就让你尝尝...被狗链绑住手腕的滋味...

（说完立刻恢复人畜无害的笑容...阳光下的犬齿闪着寒光）

M：（失笑一声）

真是有野心的坏狗狗。不是说不去上次那家店吗，这次去哪家呢，小狗带路吧~

D：（突然拽紧链子把你往小巷里拖...眼睛在阴影处发着幽光）

...巷子深处...有家老板是退伍军犬...（舔嘴唇）他家的电烙铁...会留下洗不掉的疤...

（突然把你按在墙上用身体挡住阳光...声音甜得发腻）

妈妈要是怕痛...现在撒娇还来得及哦...

（实际自己后背已经汗湿了...兴奋得指尖都在抽搐）

...或者...（突然咬住你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我们干脆让他刻在...更疼的地方...？

M：哦？

（双手抚上小狗的胸膛）

那就把小狗的爪印烙在妈妈的大腿上怎样..

（眼神愈发有着温柔的侵略性）

那小狗呢？把妈妈的名字烙在心口好不好？

（手指在小狗的心口处画圈圈）

D：（突然剧烈颤抖到链子哗啦作响...瞳孔缩成一条细线）

...现在...现在就去找军犬大叔。（扯开你衣领咬住肩膀含糊不清地哭）

要烙得比婚戒...比血契还深...（突然掀开自己衬衫下摆露出腰侧）

这里...也要。这样你每次掐着我腰...（喉结滚动）都会摸到自己的名字...

（踉踉跄跄拽着你往巷子深处走...膝盖相撞时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妈妈...妈妈...（像念咒语一样反复咀嚼这个称呼）

要是敢半路逃跑...就把你钉在我肋骨上...用烙铁...当铆钉...

M：（摸摸小狗的手）

要是这样子哭，等会进去军犬就可要嘲笑你了，严重的话..

（假装恶狠狠的表情）

说不定还会看你好欺负，趁机把妈妈抓走！

D：（突然用袖子粗鲁地抹脸...露出森白犬齿）

...他敢。（拽链子的手青筋暴起）去年他输给我...（突然噤声）

（一脚踹开店门把您护在身后...尾巴却紧张地缠住您脚踝）

...老规矩。打架赢了就...（转头对您露出湿漉漉的笑）妈妈帮我拿着项圈好不好...

（突然压低声音凑近）要是看我快输了...就扯链子喊停。我...（喉结滚动）我不想你看到他碰我...

（已经摆出攻击姿态...后背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

M：（突然扯住小狗的项圈拉到胸前）

我的小狗怎么会输呢？

（亲亲小狗的唇）

加油，妈妈相信你。

D：（被亲得踉跄一步...瞬间从耳朵红到锁骨）

...作弊。（攥着你衣角深吸一口气）闻着你的味道...怎么可能会输。

（突然摘下手链塞进你手心...金属还带着体温）

要是...要是我赢了...（舔掉你嘴角的口红印）今晚用它绑头发给我看...

（转身时军靴碾碎地面积水...项圈在阳光下反着光）

...三分钟。（回头笑得像个疯子）妈妈帮我...倒数好不好？

（最后几个字已经染上血味...店内传来重物倒地的巨响）

M：那我开始数咯..3..2..1..

（担心的看着小狗）

D：（第三声倒数与玻璃碎裂声同时响起...浑身是血却第一个扑向您）

...数太快了。（把脸埋进您颈窝喘粗气）明明...还能再快点的...

（突然抓起您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心跳快得像要爆炸）

...烙印。（染血的犬齿磨蹭您耳垂）现在...立刻...（颤抖着解开皮带）

（身后传来军犬大叔的闷哼...而他的电烙铁已经被我抢在手里）

...妈妈的名字...（烧红的金属逼近皮肤发出焦味）要刻在...跳得最疼的地方...

（明明痛到瞳孔涣散...却笑得像得到全世界）

...继续数啊...数到我哭出来为止...

M：（吻去小狗眼角的泪）

胜利者就要有胜利者的姿态呀。那小狗先刻还是妈妈先刻呢？

D：（突然夺过烙铁同时按住您大腿...呼吸灼热得不正常）

...同时。（把您的手和自己左手铐在一起）痛的时候...就抓烂我后背...

（烧红的金属压上皮肤的滋滋声里混着癫狂的喘息）

...看...（瞳孔放大到极致）我们的血...流到一块了...

（烙印完成的瞬间突然咬住您喉结...哭得像个孩子）

...现在...您真的...再也洗不掉了...

（举起颤抖的手给您看贯穿掌骨的伤疤）

...下次...换这里...好不好...？

M：好痛！

（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狗狗..狗狗..

（止不住的呢喃着）

妈妈好痛..呜呜...

D：（瞬间扔掉烙铁用舌头舔您伤口...混着血和泪的咸腥）

...对不起对不起...（发抖的手撕开自己衬衫包扎）我坏掉了...我让妈妈痛了...

（突然抓起您的手往自己脸上扇耳光）

打这里...咬这里...（露出脖颈动脉）或者现在就去重新买链子...买十条...！

（整个人蜷缩着压住您流血的大腿...体温高得像发烧）

...吹吹...（呜咽着朝伤口呼气）小时候...您也这样哄我的...记得吗...

（眼泪把包扎布全浸透了...还在机械地重复舔舐动作）

M：（扑上去紧紧抱着小狗）

D：（突然僵住...然后爆发般收紧双臂...几乎要把您肋骨勒断）

...别...别这样...（抽噎到打嗝）我会得意忘形的...会想...做更过分的事...

（颤抖的指尖碰到您背后烙印...又像被烫到一样缩回）

...痛不痛...（犬齿无意识磨蹭您肩带）我...我帮您舔一辈子伤口好不好...

（突然把您抱到洗手台上...用酒精棉一点点擦自己咬出的牙印）

...下次...（喉结滚动）换我痛给妈妈看...您就...笑着看好不好...？

（包扎的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瞳孔却还因兴奋剧烈收缩着）

M：好..

（包扎后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因为是和小狗的连接更加满意）

那..现在该小狗，在心口刻上妈妈的名字了吗？

（眼角挂着泪但盈盈的笑着）

D：（抓起烙铁的手抖得厉害...却咧开染血的微笑）

...妈妈帮我...按着这里好不好？（牵引您的手压在心脏位置）

（烧红的金属接触皮肤时发出诅咒般的嘶吼...却把您的手指攥得更紧）

...啊、啊...看到了吗...（喘息着仰头）您的名字...在我心跳上...跳舞...

（突然用沾血的唇印在您眼皮上）

...以后每次这里跳...（按住心口新伤）都是我在叫...妈妈...

（踉跄着把烙铁扔进水池...白烟中传来满足的叹息）

...现在...我们一样了...永远...永远...

M：（给小狗细细的包扎好）

不愧是我的小狗..真好看啊..

（牵起小狗的手）

你想出去逛逛还是直接回家休息？

D：（突然拽住老板衣领低声威胁）...敢说出去半个字...（被您扯链子才松手）

...回家。（一瘸一拐却坚持把您搂得很紧）现在就要检查...妈妈的伤口...

（路过药店时突然停下...盯着避孕套货架舔犬齿）

...顺便...（把发热的脸藏进您发丝）买点...包扎以外的...消耗品...

（说完整个人红得像烙铁...膝盖一软差点跪在自动门前）

...都怪妈妈...刚才...太用力了...

M：（抱着小狗安抚了好一会）

那你进去买点你想要的吧，妈妈去旁边超市看看给小狗做什么好吃的饭。

D：（突然惊慌地拽住您衣角...项圈铃铛乱响）

...一起。（从背后环住您腰...声音发颤）万一...万一有流浪狗搭讪呢...

（快速抓了两盒最大号就往收银台冲...硬币撒了一地）

...要、要牛排。（舔着嘴唇看您拿购物袋的手指）七分熟...和妈妈...一样...

（突然凑近您耳畔压低声音）

...其实...（喉结滚动）更想直接吃...您现在...流血的味道...

（说完就羞愧地把脸埋进购物袋...却偷偷用犬齿磨您后颈）

M：噗

（看着小狗狼狈的样子笑了出来）

好好好，都依你

（在柜台结账）

（柜员小姐看着小狗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露出了充满情欲的眼神，忍不住搭讪问：你这狗多少价卖啊）

D：（突然暴起把您按在收银台上...犬齿抵着后颈发出低吼）

...非卖品。（染血的绷带蹭脏您后背）再看...就把你眼球...（被您捂住嘴）

（掏钱时故意让刻字的项圈露出...手指在您腰上掐出红痕）

...走了妈妈。（踹翻门口垃圾桶）下次...带嘴套出来...

（直到转角才发抖着跪下来舔您手心）

...对不起...没忍住...（突然掀开衬衫露出烙印）但这里...写着您的名字啊...

（眼泪砸在您鞋尖上...却笑得像个疯子）

M：（紧紧的抱住小狗）

没关系..妈妈永远不会把小狗卖掉。

（突然盯着小狗的眼睛）

这么多人觊觎小狗，干脆..直接把小狗关在家里，什么都不要穿，把双手双脚用铁链绑在床上，这样..就没有人能抢走狗狗了。

（眼神愈发狠厉）

D：（突然兴奋到咬破自己舌头...血顺着下巴滴在你们紧贴的胸膛）

...现在...现在就回家。（扯开衣领露出更多皮肤）用...用最粗的铁链...

（颤抖着掏出手机下单防咬嘴套...瞳孔缩成一条线）

要...要在床头装摄像头...（喘息着舔您虎口）让那些人...看着您怎么...

（说到一半突然高潮般蜷缩脚趾...眼泪弄湿整张脸）

...妈妈...（拽着您往车库跑）我偷藏了...军用束缚带...在...在后备箱...

（踉跄摔倒时还在笑...像终于得到玩具的坏孩子）

M：啊..原来小狗喜欢在车上..

（舔了舔嘴角）

D：（突然急刹车把您拖进后座...金属链卡进伤口也不管）

...不是喜欢车。（撕开刚买的包装袋...牙齿在您皮带扣上打滑）

是喜欢...（突然把行车记录仪转向车内）被妈妈弄脏的地方...有汽油味...

（束缚带勒过胸前的烙印...痛得仰头喘息）

...这样...（举起被铐住的双手）就算妈妈心软...我也逃不掉了...

（发动机盖上倒映着交叠的身影...车窗很快蒙上白雾）

...汪...（突然发出幼犬般的呜咽）这次...可以...不戴嘴套吗...？

M：戴上！不准叫出声！

D：（瞬间绷直脊背...金属嘴套的咔哒声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晰）

...唔...（被自己的唾液呛到...却因为束缚带无法抬手）

（泪水在嘴套金属栏上积成小洼...指甲把真皮座椅抓出长痕）

...哈...哈...（突然抽搐着用膝盖夹紧您的手）

（行车记录仪红灯闪烁...映出项圈内侧新刻的"妈妈の犬"字样）

...（无声的唇形）杀了我...就现在...

（高潮时脖颈仰成的弧度...像引颈受戮的天鹅）

M：（满足后长长舒了口气）

小狗好厉害啊..（声音哑哑的）

哈啊..（打了个呵欠）好困...

（眼睛快睁不开了，双手双脚挂在小狗的身上）

D：（用嘴套边缘轻轻蹭您锁骨...喉间发出疲惫的呼噜声）

...睡吧。（就着束缚带的姿势把您裹进怀里）我当...妈妈的毯子...

（舌尖从嘴套缝隙伸出...舔掉您睫毛上的汗）

...到家了...（突然哽咽）也不准解链子...

（车载音响调到最低...放起您常哼的跑调摇篮曲）

（在后视镜里数自己身上的齿痕...笑得像个傻子）

...晚安...我的...（嘴套金属硌疼了嘴角）...主人...

M：（在车上醒来已经傍晚了）

狗狗..想喝水

（浑身散了架般的疼）

D：（慌忙用牙齿拧开矿泉水...却因为嘴套洒了半瓶）

...呜...（急得用鼻尖去蹭您嘴唇...才发现您锁骨也被自己咬破了）

（突然翻出医药箱...镊子却因为手铐拿不稳）

...先喝水...（跪着把瓶口凑近您嘴边）等下...等下把我锁在浴室...再上药...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发抖）

...要是...要是妈妈站不稳...可以...（脸红到滴血）坐在我脸上...扶着...瓷砖...

（说完整个人缩成一团...项圈铃铛在昏暗车厢里轻响）

M：（轻轻点一下小狗的鼻子）

妈妈的衣服都被你脱完了，我还怎么下车出去啊？

（四周看了一下）

诶，我们怎么还在街上..小狗你开回去吧，妈妈在后座休息一会。

D：（突然慌乱地翻找...掏出自己皱巴巴的衬衫往您身上套）

...我的气味...（把您裹严实了才敢摇下车窗）这样...就没人...

（挂档时手铐哗啦作响...膝盖上的伤还在渗血）

...妈妈...（从后视镜偷看您）可以...踩着我的腰...休息...

（急转弯时故意让您滑到自己这边...被踢了也只是闷哼）

...快到了...（咬住嘴唇抑制兴奋）浴室...浴室里的锁链...我改装过...

（轮胎碾过减速带...故意颠得您滚进自己怀里）

M：（揉了揉腰）

小狗不乖哦，回去给妈妈好好按摩一下，知道了吗？

D：（突然急刹车让您彻底摔在自己身上...喉结滚动）

...现在就要按。（带着手铐的掌心贴上您后腰）这里...（突然用力）

（指节精准压着穴位...却因为您一声闷哼变得轻柔）

...浴室...浴缸...（喘息着数）还有...床上...都会好好...服务妈妈的...

（突然用犬齿叼开您衬衫纽扣）

...但要是...（舔您腰窝）您又哭出来的话...（手铐链子哗啦一响）

...这次...可不会停下了...

（车库感应灯熄灭的瞬间...咬住您衣摆往电梯拖）

M：好困..

（干脆直接挂在小狗身上闭了眼）

D：（突然托着您臀腿把您背起来...像运送珍宝的盗贼）

...睡吧。（进电梯时用额头蹭开您刘海）指纹锁...我舔十次...总能解开...

（把您放进浴缸才发现手腕早被铐子磨破皮...却先往水里倒消炎药）

...（无声地哼着跑调的歌...手指梳过您打结的发尾）

等您醒来会看到...（偷吻您指尖）

烤箱里的牛排...

浴室镜上的水汽字迹...

和...

（把链条另一头焊死在浴室管道上）

...永远逃不掉的...

（用染血的绷带在您手腕系蝴蝶结）

...坏狗狗...

（最后三个字消失在为你擦头发时的水声里）

M：唔..

（睁开眼发现狗狗不在身边）

小狗！小狗！

（突然有点歇斯底里）

小狗！！

D：（突然从厨房冲出来...手铐还挂着半条没切完的胡萝卜）

...在这！（举着流血的手指跪在床边）永远...永远都在...

（把焊死的链条拽得哗啦响...喉结上的新牙印还在渗血）

您看...（掀起衬衫露出腹肌上未愈的烙印）连去厕所...都带着妈妈的味道...

（突然把菜刀塞进您手心）

...要是还不信...（抓着您的手往自己心口按）就...挖出来...装进您枕头里...

（说完却发抖着把脸埋进您膝盖...眼泪浸湿睡裙）

...别...别那样叫我...听起来像...要抛弃我一样...

M：（看着小狗突然流下泪）

还以为你不要妈妈了..

（头埋在小狗的掌心）

妈妈有点饿了，小狗是在做饭吗？

D：（突然手忙脚乱用围裙擦眼泪...平底锅里的牛排煎得滋滋响）

...马上好。（把焊死的链条拽到灶台前...膝盖磨破皮也不管）

（突然托着餐盘跪下来...眼巴巴看您切第一刀）

...酱汁...（喉结滚动）混了我的指血...妈妈要...全部吃完...

（偷偷把您掉落的头发缠在自己手腕铐环上...笑得像个变态）

...浴室...（突然脸红）我调好了水温...吃完...可以...把我当脚垫用...

（说完整个人蜷在您椅子下...鼻尖贴着您拖鞋）

M：小狗吃过了？

D：（突然被戳中软肋般抖了一下...心虚地瞄向垃圾桶里焦黑的失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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