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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和可爱的虎骑士愉快的做爱,推翻暴君父亲,1

小说:色色碎片 2025-09-06 14:14 5hhhhh 1410 ℃

暴君的终章

训练场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我握着木剑的爪子在微微发抖。

父亲——如果那个雄狮配得上这个称呼的话——正坐在高台上,雄狮浓密的鬃毛挡不住他的衰老,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场中每一个骑士候选者,身下正在操弄着新做的人彘。

"继续。"他晃了晃手中的金杯,鲜红的酒液在杯沿留下血痕般的印记。跪在场中的狼兽已经断了三根肋骨,却还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我的胃部一阵抽搐,昨天被他强迫观看的绞刑场景突然在眼前闪现,那些晃动的脚爪仿佛还在我眼前上跳舞。

一只虎就在这时走进了训练场。阳光为他银色的盔甲镀上一层光晕,他解下佩剑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摘一朵玫瑰。我的木剑"当啷"掉在地上,在死寂的场地里激起回响。

罗兰,骑士团的新星,团长的养子,我暗恋的人。 父亲的目光立刻毒蛇般缠上来,我慌忙弯腰去捡木剑,却撞进一双金黄的眼睛里。

"需要帮忙吗,莱昂殿下?"他的声音像初春融化的雪水,握着木剑的手指修长有力。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迷迭香味道,仿佛早已不在血腥的训练场。

老狮子的笑声从高台传来:"看来我的小野种找到了新玩具。"他的金杯指向罗兰,"你,陪他练练。要是能在他脸上留道疤,赏你一座葡萄园。"

我看到罗兰的喉结动了动,但他行礼的动作依然完美无缺:"遵命,陛下。"当他转身时,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会很小心。" 木剑相击发出脆响,我注意到他刻意避开了所有致命部位。他的剑法快速灵巧,每个招式都留着余地。汗水从他金色的发梢滴落,在沙地上晕开深色的花。

我顺应着他的剑锋舞动,希望这场比试永远不要结束。

"够了!"父亲的怒吼吓得侍从打翻了酒壶,蒙眼的人彘也被掀翻在地,"你们在跳宫廷舞吗?"他站起身,挺着沾满黏液的鲜红肉屌,猩红披风在身后翻滚如血浪,"莱昂,给我用真剑。要么他死,要么你死!"

侍卫扔来的钢剑插在我们中间,剑柄上的红宝石闪着不祥的光。罗兰的脸色瞬间苍白,但他还是缓缓抽出了佩剑。我看到老虎的手腕在颤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竭力控制力道的缘故。

金属相撞的瞬间,我读懂了他眼中的歉意。这个傻瓜,这种时候还在担心伤到我。父亲兴奋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我仿佛又看到地牢里那些残缺的尸体,听到母亲被拖走时裙裾撕裂的声音。

钢剑突然变得重若千钧。罗兰的剑锋擦过我耳边时,我听到了死亡的声音。那一瞬间,我猛地向后一跃,躲过了罗兰的最后一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恢复了冷静。我知道,这一幕必须看起来像是我在躲避他的攻击,而不是故意让他手下留情。

“再来!”父亲咆哮着,显然对我们的表现感到不满,“我要看到鲜血!” 罗兰没有犹豫,再次挥剑向我砍来。这一次,我没有再躲避,而是迎面而上。两把钢剑在空中碰撞出火花,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试图将我推开。但我咬紧牙关,硬生生地顶住了这股力量。

看台上传来一声怒吼,是父亲达到了高潮的声音,他挥了挥手,仆人便把他抬下去,只留满身白浊的人彘大口地喘息。 我和罗兰的比试终于不了了之。每当老东西发情的时候,总有人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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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寒气渗进铠甲缝隙,我数着台阶上潮湿的青苔,一步,两步,三步。父亲的黄金权杖杵地声在拱顶回荡,像催命的丧钟。十二年了,他第一次称我为"儿子",却是在这种地方。

"仔细看看。"枯槁的狮爪指掐住我后颈,把我按在铁栅栏前。火把摇曳的光里,跪着的母狮子让我呼吸一滞——她耳垂上有颗红痣,和母亲画像上一模一样。

石墙上的水珠滴进鬃毛,我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父亲在我耳边低笑,腐臭的酒气喷在耳廓:"真正的王室血脉,必须懂得割舍。" 铁链哗啦作响,母狮子突然抬头。那双灰眼睛里的光刺得我发慌,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我这才发现她的舌头只剩半截,暗红的伤疤像条丑陋的肉虫。

"动手。"父亲的佩剑塞进我掌心,剑柄上镶嵌的红宝石硌得掌心生疼。我转身寻找退路,却撞进一片金黄的深海——罗兰站在阴影里,胸甲上的狮鹫纹章被血光染成暗紫色,金色的魔法锁链束缚着他。他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指节发白,却仍保持着骑士的站姿。 剑锋比月光更冷。母狮脖颈的脉搏在薄皮下跳动,我想起那个暴雨夜,母亲也是这样被拖出我们栖身的谷仓。她最后看我的眼神,和此刻栅栏里的女人重叠在一起。

"求您..."我终于听清她的低语,不是恐惧,而是解脱。父亲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在享受这种扭曲带来的快感。

我站在母狮身后,当剑刃切开空气的瞬间,我偏了半寸。温热的液体溅上脸颊时,我死死盯着罗兰的眼睛。他的眼睛由于魔法被迫睁开,却向我轻轻点了点头——那是个只有我们懂的秘密,就像训练场上他故意漏出的破绽。

母狮的身躯倒地时,我听见父亲解除魔法的声音。父亲的手掌拍在我肩头,那温度比地牢的石砖更冷。而我的舌尖尝到血的味道,不知是她的,还是自己咬破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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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温柔地洒向小溪,那是我和罗兰从小玩到大的秘密基地。

"他们最后都在看我。"我突然开口,喉结在苍白的脖颈上滑动,"那些快要腐烂的、活人的眼睛。"我神经质地脱光衣服,浸泡在清凉的溪水中,擦拭着剑鞘上并不存在的血渍,皮手套与金属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国王的魔法……如果我学会就好了…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

“这不是您的罪孽。”老虎踏入小溪中抱住了我。月光在罗兰的银甲上流淌成液态的银河,他环在我腰间的手掌突然收紧,金属护腕硌得我肋骨生疼。"殿下总说腐烂的眼睛,"他的鼻尖抵住我湿漉漉的鬃毛,呼吸搅碎了水面倒影,"却看不见自己眼里的星火早把腐朽烧尽了。只有国王才会使用魔法,您内心的仁慈会让殿下成为未来的王。”

我抓住他即将抽离的手按在胸口,让跳动的心脏撞击他胸口的狮鹫纹章。"我愿为你犯下重罪。"浸透的皮手套沉入溪底时,惊散了徘徊的游鱼。这次他的吻带着铁锈味,我们交缠的猫齿磕破了彼此的嘴唇,却让血腥气在舌尖酿成了蜜。虎的带有倒刺的舌头轻柔地刮蹭着我的口腔。神啊,这注定是新的罪孽。

远处一丝火光在深夜中显得格外明显。糟糕!是巡逻队,要是被看到我和骑士团私下会面,谋反的罪名一定会落在我们头上。

罗兰的银甲在黑暗中太显眼,我猛地将他推开,水花溅起的声音几乎与巡逻队的脚步重叠。

"什么人!"铁靴碾碎石子的响动近在咫尺。

我赤身踏上岸,湿漉的鬃毛滴着水,故意将钢剑在石头上拖出刺耳声响。火把的光圈刺破树丛时,我抓起软趴趴的下体,转身对着来人的方向扬起下巴:"急着来舔我的鸡巴?"

三名狼骑兵僵在原地,为首的队长鼻尖抽动着嗅探血腥气。我甩开身上的水珠,口腔里虎的味道让我下体有些充血。"父亲让我杀了那个叛国的女人,现在欲火焚身,正愁没人操,"我踢了踢脚边的石子,"还是说,你们想当我鸡巴套子?"

狼兽的耳朵贴向脑后,火光映出他们的恐惧。我趁机逼近一步,剑锋擦过队长脖颈:"滚回去告诉厨房,明早的肉汤记得多放点迷迭香。"尿臊味突然弥漫开来,某个年轻士兵的铠甲下传来水声——这些被阉割过的看门犬,连膀胱都和主人一样可笑。

“是!莱昂殿下!”当他们夹着尾巴退入黑暗时,我余光瞥见罗兰的银甲在树丛中闪过最后一道微光。浸透的皮手套沉在溪底,与那些伪造的"罪证"一同埋葬。我对着璀璨的夜空咧开獠牙,暴君之子的面具,终于长进了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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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裹着血腥气攀上盔甲,我凝视着手中卷轴——父亲用金漆封印的屠杀令在火光中泛着油光。

"殿下,要留活口吗?"副官的声音在铁面罩后发闷。我瞥见树影间有暗红披风一闪——是父亲的眼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低笑:"把肠子挂在篱笆上,或许能让父亲高兴。"

第一支火箭射穿谷仓时,我数着屋顶茅草燃烧的节奏。当第三簇火光亮起,地窖暗门会弹开——昨夜我故意灌醉守备队长时,在羊皮地图上标注的逃生密道。孩童的哭喊刺破浓烟,我挥剑砍断拦路的木梁,火星溅在护腕上灼出焦痕。

"往北跑!"我踹开地窖暗门,三个满脸烟灰的幼崽蜷在角落。最小的女孩耳朵缺了一块,让我想起我的母亲。他们踉跄着消失在晨雾中时,我割破手掌将血抹在断剑上——足够给密探呈现一出虐杀的戏码。

我早就吩咐好罗兰做好接应,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父亲坐在华贵王座上。罗兰被魔法锁链悬在半空,窥视水晶投射的影像正在穹顶流转:我在地窖放走孩童的侧脸,罗兰在教堂抱起孩子们的瞬间,最后定格在我们抵着额头激情拥吻的画面。

"我的小野种学会了仁慈。"父亲用权杖挑起我的下巴,腐肉气息喷在我颤抖的睫毛上,"而骑士团的利剑..."权杖尖端突然刺入罗兰肩甲,鲜血顺着狮鹫纹章滴落,"插进了不该碰的鞘。"

一道雷电从天而降,带着炽烈的光芒劈中我的身体,衣物如同脆弱的纸片般瞬间焚烧殆尽,化作灰烬飘散在空气中。我赤裸着跪在地上,皮肤被雷霆的余威烫得泛红,丝毫没有身为兽的尊严可言。父亲站在我身后,冷眼注视着这一切,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我只感觉有什么巨物缓缓逼近我的后穴,那股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气。“啊!”撕裂般的疼痛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身体仿佛被生生撕成两半,此刻求饶和求死已无区别。我咬紧牙关,声音颤抖地试图辩解:“父亲,我和他只是玩玩而已……”

“哦?那也让寡人享受享受。”父亲冷笑一声,随着他手指轻弹,禁锢罗兰的魔法骤然解除,那具强壮的身体重重砸在我的面前。他昏了过去,毫无知觉,而父亲的声音如恶魔低语般在我耳边响起:“好好啃吧,你这个肮脏的野种!我说过,要么他死,要么你死。”

我的后穴被老东西粗暴地侵入,那根粗糙而滚烫的器物毫无怜悯地抽插着,蹂躏着我每一寸脆弱的血肉。疼痛本该让我崩溃,但当我的目光落在罗兰那张沾满血污的脸上时,身体的痛觉仿佛被某种奇异的温柔消解。我轻轻舔舐着他脸上的血迹,舌尖尝到铁锈般的味道。在那一瞬间,我的身后仿佛不再是那个暴虐的老东西,而是那个正直善良的他——我的罗兰。

我要活下去!我要让他活下去!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大脑飞速运转,寻找一切可能的生路。我猛地抓起罗兰那只沾满鲜血的手,按在我的胸口。露出昨夜欢爱时留下的咬痕,“父亲不是想看真实的我吗?”我沙哑着嗓子说道,“这就是您亲自驯养的怪物。”

父亲的瞳孔因狂喜而扩张,那双狮子般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不新鲜的玩具一点都不好玩。”我低声呢喃,随即俯身,将一口混着血污的唾液吐在罗兰温柔的脸庞上,猩红的液体与他的皮毛纠缠在一起,污秽不堪。老狮子显然对我的反应极为满意,那根尖头的猫科肉棒更加肆无忌惮地顶弄着我的深处,狠狠按压着我的前列腺。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夹杂着羞辱与痛苦,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最终精华喷涌而出,洒满了罗兰的全身,像是某种扭曲的洗礼。

老东西却不依不饶,动作愈发疯狂,仿佛要将我彻底撕碎。“父……亲,不要……啊!!!!!!”我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地尖叫出声,金黄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洒而出,淋遍了罗兰的身体,竟将他脸上的血污冲刷得一干二净。那一刻,我既是屈辱的,又是解脱的。

“切!一点都不耐操!”父亲啐了一口,显然意犹未尽,但似乎也失去了继续折磨我的兴致。他挺着那根依旧勃起的大屌,转身离去,只留下我和罗兰躺在一片污秽之中,精疲力竭。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汗水和腥臊的味道,我喘着粗气,凝视着罗兰依旧昏迷的面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我要带着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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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药水的苦味混着腐肉气息,罗兰在病床上睁开眼时,正对上骑士团长青铜色的牛角。月光从铁窗斜切进来,将牛兽人布满刀疤的脸分割成明暗两半。

"您不该来这里。"罗兰试图起身,断裂的肋骨立即发出抗议。魔法锁链留下的灼痕在绷带下隐隐作痛,仿佛国王的视线仍黏在皮肤上。

团长粗糙的掌心按在他肩头,力道大得能捏碎核桃:"听着小猫,我的时间不多了,"牛兽人从铠甲夹层抽出一卷羊皮纸,火漆印是早已绝迹的双头狮鹫,"毒杀亲兄的人正在王座上腐烂,而你才是真正的王室血脉。"

月光在泛黄的遗嘱上流淌,罗兰看清落款处先王的爪印时,喉间突然涌上铁锈味。那些深夜特训时团长总让他反复擦拭的狮鹫纹章,此刻正在胸甲上灼烧——与被国王摧毁的真正王室徽章如出一辙。

"暴君最近察觉到了什么,用我的头当投名状,才能让那暴君相信你彻底斩断了过去。"牛兽人将匕首塞进他掌心,刀刃映出窗外巡逻队的火把,“暴君之位断不可留,只有那孩子…能帮你。”

青铜牛角重重磕在床柱时,走廊传来卫兵换岗的金属碰撞声。罗兰缓过神来,团长已经消失不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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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彩窗照在古籍间,我翻看着古老的羊皮卷轴,上面斑驳的写着"王室继承法",身后突然传来锁链轻响。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罗兰铠甲缝隙里渗出的血腥气混着迷迭香,早在他推门前就侵入了这方空间。

"你知道一切,"老虎的声音绷紧的像弓弦,"却任由暴君在台上玩弄我们!"

我嗤笑着用剑鞘拨亮烛台,火光在金箔封面上跳动:"我们的骑士大人什么时候学会用'暴君'称呼国王了?"故意让尾音黏腻地上扬,"上个月你还跪着亲吻他靴子呢。"

罗兰的佩剑"铿"地砸在鎏金书架上,惊起一片尘埃。旧书砸落在地,泛黄的扉页里露出团长手写的批注——"忠诚当予正义"。

"看看这个!"罗兰扯开胸甲,绷带下新烙的狮鹫纹章还在渗血,"你父亲当众焚烧了真正的王室纹章,却要我戴着冒牌货处决我的父亲!而你......"他的虎尾重重拍碎一摞法典。

我突然旋身将人逼至墙角,烛台"当啷"翻倒。我的狮爪掐住对方渗血的烙印:"多感人啊,被圈养的利剑终于想当持剑人了?"鼻尖几乎贴上老虎颤动的须毛,"那你为何不割下我的头去向老东西邀功?他早就不爽我这个野种了。"

空气骤然凝固。罗兰的瞳孔缩成细线。我感觉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却在下一秒颓然松懈。

"你知道我别无选择。"罗兰的咆哮化作嘶哑的气音,"每当你在地牢假装施虐时,是谁在转移卫兵注意?当你说需要玩具,又是谁冒险把濒死的囚犯送进密道?"

我扯开自己的领口,锁骨下方的咬痕在月光下泛青:"那你也该知道,我为什么故意让眼线'撞破'我们在马厩!"他抓起罗兰的手按在伤痕上,"老东西现在坚信他的野种儿子是个只懂交配的蠢货——多完美的伪装,不是吗?"

“你太不小心了,冲动会毁了他的牺牲。” 我低声斥责着罗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愤怒。尾巴灵活地一甩,卷住了桌上那个沉甸甸的铜制烛台,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窗外。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烛台撞碎了窗户的木框,玻璃碎片四溅,洒落在庭院坚硬的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卫兵的火把几乎立刻循声而来,橙红色的火光在夜色中摇曳,映照出一队人影迅速靠近。我迅速调整自己的姿态,赤裸的双腿跨坐在罗兰的腰间。我衣冠不整,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们在角落里行苟且之事,这多多少少能掩盖骑士的真正目的。他们需要看到放荡的我,糟糕的名声是我们生存的保护伞。

"看来骑士的热情..."我舔去罗兰唇上新渗的血珠,声音甜得像淬毒的蜜,"连藏书阁的门闩都挡不住呢。"

我故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暧昧而挑衅,臀部微微下压,贴着罗兰的胯骨轻轻磨蹭了一下,尾巴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大腿内侧,带起一阵微妙的触感。而他的大屌早已硬挺如铁,深深埋入我的后穴,撑得我紧致的肉壁几乎要裂开。我的臀部随着本能的律动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那根粗壮的器物狠狠顶到最深处,撞击着我的前列腺,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抖。

卫兵们的眼睛瞪得滚圆,火光映照下,他们的脸上满是错愕与难以置信。领头的那个卫兵,下巴上留着浓密的胡须,手中的火把微微一抖,火苗跳跃着险些熄灭。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喉咙里的哽咽堵住,只能发出低沉的咕哝声。旁边的年轻卫兵,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瞳孔因震惊而放大,长矛从他手中滑落,“咣当”一声砸在石板地上,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下意识地捂住嘴,像是怕自己失声叫出来。

我的身体早已被快感吞噬,汗水顺着脊背滑落,在火光的映衬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每一次罗兰的大屌深深插入,我都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我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指甲深深掐进他结实的肌肉,留下几道红痕。他沉默不语,但本能的反应却异常强烈,那根滚烫的肉棒在我体内跳动着,顶得我几乎失神,眼神迷离,嘴角不自觉地淌下一丝涎水。

卫兵中有人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沙哑而压抑:“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另一个稍年长的卫兵眯起眼睛,握紧了手中的盾牌,额头上青筋暴起,似乎在强压着某种冲动。他的目光在我和罗兰交合的部位停留了片刻,又迅速移开,喉结上下滚动,显然被这淫靡的景象扰得心神不宁。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我臀部起伏的曲线,每一次抬起都能看到那根粗大的屌从我体内滑出,带着湿漉漉的光泽,再狠狠没入,发出黏腻的撞击声。

我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漩涡中,意识模糊间甚至忘了卫兵们的存在。臀部加快了节奏,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的呻吟逐渐变得破碎而急促:“啊……罗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洒在罗兰的小腹上,而他的大屌也在此刻剧烈跳动,释放出滚烫的精华,填满了我紧缩的后穴。

卫兵们面面相觑,有人咬紧牙关转过身去,有人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呼吸粗重得像是拉风箱。领头的卫兵终于回过神来,猛地一挥手,低吼道:“别看了!回去!”但他的声音里分明带着一丝颤抖,脚步却迟迟没有挪动,显然也被这混乱而淫乱的场景震慑住了。火把的光芒渐渐远去,可他们的眼神中那抹惊骇与好奇,却仿佛烙印在了夜色之中。

“虽然很有意思,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你会让我们白白送死!”这是我对骑士最后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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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渐浓,气氛压抑的可怕。我攥着处刑剑的指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这次被处刑的对象,是骑士团团长,罪名是叛国,而我主动要求担任处刑者。

老东西还是坐在看台上,黄金权杖杵在罗兰后,逼他观看这场处决秀。骑士团长的青铜牛角浸在血泊里,那双总是严厉却温暖的眼睛,此刻蒙着层灰翳。

"动手。"父亲的声音从远处,腐肉味混着催情香薰令人作呕。魔法锁链将罗兰的束缚,他额角青筋暴起,虎尾在石砖上抽出一道道血痕。“很快,你就是新的骑士团团长了。”

剑锋抵住团长咽喉时,我听见自己铠甲下剧烈的心跳。牛兽人突然咧开染血的嘴角,用口型无声地说:"小崽子。"就像从前每次特训后,他把鼻青脸肿的我拎起来时那样。“老夫这条命,栽在你手里也算值了。”

寒光闪过,喷涌的鲜血在刑具上。罗兰的嘶吼震落穹顶蛛网,魔法锁链在他腕骨上勒出森森白骨。我转身将染血的剑尖指向父亲,却在瞥见罗兰瞳孔的瞬间僵住——那双总盛着温柔的金色眼眸,此刻翻滚着比暴风雨更黑的恨意。

“去吧,新任骑士团团长,为我起舞,就像那头贱牛一样。”父亲解除了束缚魔法,大笑着走了。

雨幕把训练场浇成混沌的泥潭,倾盆暴雨阻挡了所有人的视线。我的佩剑早被击飞在五步开外,他比我强太多了。罗兰的剑尖抵住我喉结时,雨水正顺着他的银甲汇成溪流。虎的獠牙刺破下唇,血珠混着雨水砸在我胸甲上:"为什么是你?!"

雷鸣撕裂天际的刹那,我抓住剑刃扯向自己咽喉。锋刃割破掌心的刺痛让我发笑:"你的手还干净,可不能脏了它…"温热血水顺着剑身蜿蜒,在暴雨中蒸腾起淡淡红雾。

罗兰的瞳孔骤然收缩。剑尖颤抖着偏离要害,在我锁骨划开一道血痕。当啷一声,佩剑插入泥水,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湮没在雨帘。

泥水灌进铠甲的缝隙,远处传来丧钟轰鸣。老东西的狂笑穿透雨幕,我知道,这场暴风雨不过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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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紧那柄镶着狮鹫纹的匕首,皮鞘上残存着罗兰掌心的温度。这曾是他养父贴身佩戴的遗物,此刻却成了斩断暴政的利刃。这一切将在今天结束。

"杂种倒是学得够快,连小情人都舍得杀?"父亲头也不回嗤笑道,"真该赏你块带血的生肉。"

就是现在。

我靴跟碾过地毯上发黑的血痂,数着第七次心跳时,团长鲜血爆裂的温热仿佛重新溅上面甲。匕首在袖中震颤,像渴血的活物。

"父亲。"我捏出幼兽乞食的颤音,指尖揪住他披风流苏的刹那,借势扑进腥臭的怀抱时,十二年来被迫吞咽的屈辱在胃里翻涌。

叮!金色的魔法锁链将我死死困住,动弹不得。"法律规定私生子无权弑君。"他狞笑着收紧魔法锁链,金属嗡鸣撕裂空气,金纹锁链如毒蛇缠缚周身。骨骼在魔法挤压下发出哀鸣。

暴君枯爪陷进我后颈鬃毛:"野狗崽子摇尾巴倒是熟练。"他胯间肿胀的狮屌隔着衣料顶撞我的腹部,腐尸般的吐息灌入耳道: "可惜寡人现在更想听你淫叫。"话音未落,他猛地扯下衣物,那巨大的生殖器毫无预兆地插入我的嘴中,粗暴地撑开我的口腔,几乎要撕裂嘴角。我甚至无法呼吸,喉咙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来,黏在脸上,混着汗水淌进鬃毛。我的脸憋得通红,血管在太阳穴突突直跳,肺里仅剩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暴君的眼神阴鸷而贪婪,他的手掌按住我的后脑,强迫我更深地吞咽那令人窒息的巨物。他的喘息声粗重而紊乱,显然沉浸在这种扭曲的掌控中。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喉咙痉挛着想要呕吐,却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终于,老狮子似乎厌倦了这种单方面的折磨,或者只是想换个方式玩弄我,他缓缓拔出那根狰狞的巨根,湿漉漉的表面挂着我的唾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恶心的光泽。我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地吸入空气,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满是腥咸的味道。刚才那一刻,我几乎以为自己会被窒息而死。泪水模糊了视线,鼻腔里塞满黏液,我狼狈地跪在那里,像一只被踩碎的野兽,而暴君只是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只有流淌王血的魔法师才能执掌王权!"他癫狂的嘶吼震落穹顶尘灰,权杖顶端宝石突然迸射金光,"你这杂碎连舔——"

"那便让魔法收回成命!"我咬破舌尖,将血雾喷向宝石。金色纹路在权杖表面急速褪色,老狮子浑浊的瞳孔映出蛛网般的裂痕。他再次挥动了权杖。可是回应他的没有魔法,而是权杖炸裂。

权杖炸裂的轰鸣中,我攥着匕首撞进他干瘪的胸腔。刀柄雕纹硌碎掌骨,恰似这些年他权杖抵着我太阳穴刻下的疼痛。暗红血液顺着王座纹章沟槽流淌,在我们纠缠的影子上开出恶之花。

他僵直的身体像被雷击中的古树,浑浊的瞳孔缓慢聚焦。我用力转动刀柄,感受着刀刃刮擦肋骨的震颤:"这一刀为母亲。"温热的血喷溅在睫毛上,世界染成猩红,"这一刀为罗兰。"匕首拔出又刺入他鼓胀的腹部,肠衣破裂的腥臭扑面而来。

他枯槁的爪子试图挣扎,我咬住他耷拉的耳朵嘶吼:"这一刀为我自己!"最后的贯穿精准刺入心脏。他抽搐的躯体渐渐瘫软,浑浊眼中倒映着我沾满血污的脸。

"弑君者!!!"

近卫军的铁靴声如潮水逼近,却在魔法锁链的嗡鸣中骤停。新生的金色符文自地砖裂隙生长,缠绕我四肢的链条。

"退下。"罗兰的声音裹挟着古老魔法的威压,金色符文在他眼中流转。

“是新的王!” 众人纷纷跪下,迎接新的国王。

"莱昂·风暴之爪,你可认罪?"

"我承认。"我跪在地上,嘴角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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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空气潮湿而冰冷。我,暴君之子莱昂,终于将那头老狮子送进了坟墓。现在,我站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地下囚室里,面对着我们的新王罗兰——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被我锁链捆缚的老虎。他的王袍被撕得破烂,露出黑黄相间的虎纹,锁链勒进他的手腕,留下鲜红的痕迹。

我走近他,靴子踩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他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着,眼神里混杂着情热与屈辱,却掩不住一丝慌乱。我蹲下身,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我对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我却咧开嘴,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新王陛下,”我低声说道,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滑下,带着挑衅的意味,“你这副模样,可真不像是要坐在王座上的样子。”

“少啰嗦,快点给我。”骑士罗兰从未如此迫不及待。

我解开他的裤子,粗暴地扯下那层象征尊严的布料。他的身体暴露在冷空气中,微微一颤。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将他翻过身,按在肮脏的地面上。他的膝盖擦过粗糙的石板,发出低低的闷哼。我俯下身,贴近他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戏谑:“你不是天生的统治者吗?怎么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喜欢做被操的贱货?”

我的手掌拍在他的臀部,响亮的声音在地牢里回荡,随后我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他。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我没有停下,节奏激烈而毫不留情,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锁链的叮当声。他的手指抓着地面,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混着地上的尘土。我一边操弄着他,一边继续调侃:“啧啧,罗兰陛下,你这声音可真动听,比你发号施令时好听多了。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干了?”

“啊…莱昂……慢…慢点…呜啊!!!”

“莱昂?那个弑君者不是被你当众处死了吗?”我并没有停止胯下的动作。

“呜啊…莱昂……你就别再…调侃我了…啊……这不是你……你的主意吗…呃啊…”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在我的掌控下逐渐软化,尽管他试图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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