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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喬【條件式明碼虛報】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7080 ℃

「手別碰到我,你這噁心的泥蟲!」

「妳那是什麼態度!別以為我偉大聖龍會放過妳!」

「我都從煙謎主的小子那裡聽說了,你這傢伙居然和那整天哥們哥們喊的東西鬥了一下午的嘴,你不要臉不等於我也不要臉!」

「一個兩個大嘴巴的混帳!哼……妳也是!妳再多說一個字,看我不連妳一起燒!」

天才沒多亮,聖火競技場附近的旅館中,某個房間裡的爭執聲,已揭開了基尼奇一整天生活的序幕:自稱偉大聖龍的一男一女剛拉下他的褲頭,便以毫不壓抑的音量相互詆毀與威嚇,且雙方皆無退讓之意;自己那在晨間起了自然反應的部位暴露於空氣,稍微有些涼意,但他知曉,不必等待太久,分身將被不同的兩份體溫輪番包覆。

少年對人際的掌握,好比看管放牧的牛羊,並不曉得這樣的三人關係在形成後,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每每認為只要不妨礙委託業務的進行、手中仍有契約這一最後底線,似乎都會因此吃虧——面目相仿、名諱共享的生物已突破他對鑽漏洞的判別,無論單獨行動,抑或並肩上陣,目的均是強烈又明朗。

而為了不純粹地被那兩個傢伙佔去便宜,自己必須從他倆身上索取些什麼,彼此間才能趨向平衡。以及,如果他所使用的手段能達到合理的功效,那也不見得太糟。

但是現在。基尼奇呼出口氣,雙眼一閉。若哪天他變成了龍,或是其他和阿喬類似的生命體,應該就能明白本能慾望是如何將理性拋諸腦後的了。

「要做就快做。」

半張著瞳眸,他握住分身根部,稍微搖晃。

「耽擱到退房時間的話,我想你們應該也不介意少吃幾餐。」

濃烈的暗示意味和要脅性的話語,使二人對看,花了數秒抉擇,究竟該繼續較勁或速戰速決,和是誰應該先放下身段,低著頭為僕從施予恩惠。兩張化為人形後端正俊麗的面容向他胯間湊近,期盼早便染紅耳廓,卻依舊努力地掩飾慾望——以為只需表露嫌惡,即可隱藏己身過於直白赤裸的行動,和欲拒還迎的心思,無論他們是從何處習得這番態度,基尼奇都會冷眼以對。

凡事皆有底線,一旦越過,後果明擺在那。可自己是否由於契約對象的義無反顧,不斷下修標準?大腦的疲憊讓他暫且不想討論。

假設這便是事實,遂能解釋對面二人的黏著。

少年鮮少表露格外起伏的情緒,受到肉體方面的討要時,亦幾乎面不改色地將工作完成。平靜後的破損最為猛烈。當發現胸中有些情緒因阿喬而起,他開始對本質應是純淨、無雜質的,適度的各取所需感到排拒。

交易最重要的是價格,若自己無法明定金額,再怎麼透明的流程均為空談。

不過人類的困境不一定能套用於龍,基尼奇抿起唇,為性器被柔軟濕潤的口腔包覆住輕蹙眉心。率先拋下上位頭銜的是金髮的男人,其長睫搧動,望不清眼色,賣力地上下晃動頭顱,使披散肩膀的髮絲落了幾縷,睡衣寬大的領口隨重力下垂,從他的位置,可見殷紅的乳粒若隱若現。

女子錯愕於男方的迅速,正要低下身體競爭,立刻覺察這般行為將顯得自己無恥又飢渴,迅速別開臉,用餘光觀察,再緩緩正臉面對、彎腰,傲人的上圍將衣料撐出分明的弧度,兩側茱萸的形狀也清晰。

彼此間似乎不存在循序漸進這一選項,前端滑入,深深嵌進咽喉,舌根後縮,將陽物所置放的空間修整得更為狹小;黏膜濕滑,緊緊束縛莖身,強烈的擠壓感使少年視線斷訊幾回,粗重的呼吸析出,終於聽見一鼓作氣後,略帶悔意的嗚噎,與胸腔深處竄上的悶響,他因而示意性地扯動其髮根。

缺氧不利於較量,男人一雙天藍瞳孔蓄積淚水,揚起脖頸,濕意傾倒,晶瑩流淌臉龐,舌尖的紅潤來不及收回口中,掛於唇緣,剩手裡不服輸地反握他的手腕,輕易地掙開控制,抹了把嘴,嚥下仍持續泌出的唾沫。

「你沒必要勉強自己。」

「小小基尼奇,你懂什麼?偉大的庫胡勒阿喬做事還要你這——叛徒!現在就給我滾開!」

眼尖得空,共享領主之名的女子把鬢邊髮流繞至耳後,並用手在頸側攏起馬尾,往基尼奇胯部埋首,順道抬著臂膀,格擋男人的發難。龜首同樣陷進了極為美好的柔韌中,手指末端微微顫抖,相比而言秀氣幾分的眉眼朝他,逗留數秒,對方扶著性器根部,敞開嘴唇,向他展示著舌面與蕈狀構造摩擦的糜爛景色,神情不再保持彆扭,而漸步往高傲和揶揄聚攏,彷彿像他這樣的下等生物,才應該被支配。

「吾就是看不慣汝這種偷雞摸狗的性子!」

此話一出,應付阿喬的成了更加強硬的推拒,氣得偉大聖龍從額頭到鎖骨一路發紅,但始終未動手回擊。

「誰管你看不看得慣!即便是同類,也沒那個資格要我卑躬屈膝!喂,基尼奇!你快點幫我解決他!」

又含了幾次,女子終於對叫罵忍無可忍,眼角都泛出了粉色,儼然是落淚的前兆,還未抹去紅唇周圍氾濫的唾液,便指著對方的鼻尖向他發號施令,語調急切。基尼奇沒來得及從快感脫身去回覆二人,男方又開口。

「還敢惡人先告狀?整天搶別人東西的小偷!無恥!下賤!」

「笨蛋!無能!窩囊廢!」

「你們能不能先閉上嘴?」

慾望讓聲線沙啞,原先似乎仍想繼續唇槍舌戰的兩個傢伙聞言,表情均產生變化。男性阿喬立即坦露委屈,上挑的眉頭有隱忍意味,耳根和雙頰比方才紅豔了幾分,唇瓣微啟,小口小口的吐息讓結實的胸膛迅速地起伏;女性阿喬垮下雙肩,泫然欲泣,抽著鼻子,而雙腿緩慢閉合,膝蓋磨蹭,右手抓向左肘,視線往他丟下一份灼燙,立即撇開,望向別處。

深呼吸著直至極限,再一次吐出,基尼奇享受著片刻的寧靜,來到床緣、兩人的身後。他的契約對象交換眼神。女子抬著手臂,往男人輕撞,再勾下版型簡樸的白色內褲,面上略有優越,潛台詞大概是,即便情況發展至此、即便主權暫時不在手裡,自己也不願屈居食物鏈底端的位置,後者表露受辱的憤恨,眼眶潤澤豐盈,沉默地也把身體最後一道防線脫去,作俎上肉。

考量到前一環節的順序,少年待二人都跪伏就位,率先擴張起金髮女子早已濡濕的接納處、將分身安放入內,再調整姿勢,仔細地用唾液沾滿手指,插入男人隨急促的氣息自然縮張的後庭。

「啊、啊……!」

「唔……!」

不約而同地發出呻吟,更為驕縱的一方因接納燙熱的器物,聲音拔高,斷續裡疙瘩滿佈,臉下的床單淚痕清晰,她被頂得垮下腰部,反射性握住一旁同樣為快樂而顫抖的五指,嘴唇大敞,喘息與水液攪動的悶響共鳴。

即便沒有時間壓力,幾人之間的性事也不會拖泥帶水。打從埋進花穴開始,少年挺腰的速度和力量未曾降低半分,肉身碰撞的拍打與體液交融、摩擦滲入耳裡,聽來和拳頭捶入濃稠的泥漿中再使勁拔出雷同,啾地一下,復有泡沫串聯破碎,龐大的糜爛包裹著細小零星的渴望,兩瓣柔嫩的陰唇已然紅透,他試探性地輕捏,渾圓飽滿的臀抖了抖,甬道濕意漸增。

一旁的男人悶悶地吐著氣,接連咬住自己手背和腕部的薄皮,空下的那手掰著臀肉,彷彿不這麼做,他的手中的擴展就會受阻,所以他應該為此心存感激,並用盡心力以供奉歡愉。

愈是想彰顯主導地位,愈是將依賴坦露,基尼奇心有困惑:若對象不是他,二人是否依舊能展現此般極為私密的一面?未能得出結論,便被從深處湧上的熱流澆蓋於硬挺灼燙的前端,花徑竄過陣陣痙攣,除濕滑的觸感之外,一下一下夾緊的力度也強推他朝臨界點邁去,女子死死攢住被單,聲音細碎如抽泣,渾然不覺自己像往他頭上倒了桶水,施加過量的刺激而去,眼神渙散著,雙手擱於身體兩側,暫且無力移動。

「今天比較有感覺嗎……?」

少年的自問自答沒能逃過她的耳朵,但紅唇動了動,囁嚅好比蠅翼輕搧,話語在讓人知曉前便丟失。

相較於女子,男性阿喬的嘴難以撬開——他是指面對原始的生理需求,那傢伙不見得願意直接告知,而相對地,儘管被動,肉體卻更容易被快感牽著鼻子走。後庭受到開拓,僅起始時表達出排外和乾澀,隨異物進入的位置越深,基尼奇感覺到對方脈搏雖仍舊飛快,但其盡可能壓制吐息的速度、調整呼吸,原先的緊緻遂逐漸富有彈性,且適合與更加壯碩、粗長的東西,負距離地接觸。

手指離開窄道,入口處以緊縮為挽留,導致拔出瞬間的水聲格外響亮,那人立刻把臉貼緊床鋪,殊不知酡紅的耳畔揚起了投降大旗,要他不注意也難。

他們不止於束縛、被束縛,或臣服、被臣服的關係,基尼奇直覺有個核心概念隨每次深度交流而催化,稱不上好,也不到壞,而情意本身是否應該被授予黑白分明的界線?他很少試圖處理類似的心緒細節,要不然面對起自身似乎非兩人不可的執著,就能比此刻更有條理,也更乾脆了。

毋須指引,男人支起手腳,仰躺於他面前,光是被異物玩弄後穴,前方和他相同的性徵已完全有了感覺。其用手臂擋住視線,隨少年掰開雙腿,彷彿不去看,自己便仍可保有些尊嚴。

「別遮。」

抓起對方腕部,端詳幾秒錯愕和呆愣相聚而成的羞恥神情,以及其脹紅泛淚的眼角,少年開始了律動,膝蓋抵在床緣,往前傾斜身體,使那人抬高臀部,承受由上而下、每回皆鼓足力道的撞擊。

「基尼奇、你……唔!小力點……」

聞言,他瞄了眼那張俊美但沾著汗液與淚水的臉,認定確實是自己動作中的攻擊性太過頭,而非其隨便喊著想讓身體輕鬆一些,便放下了對方的腿、跪上了床,扣住毫無贅肉的腰肢,以中庸的姿勢繼續挺動。

「剛剛的氣勢呢?」

雖無飽滿的濕潤感,可後庭對分身的壓迫得歸類於絞弄,既強勁又扎實,一瞬間差點使他精關失守,基尼奇緩了口氣,放慢速度。嘴上再怎麼不留情面,作為受進入的那方時,男人卻格外鍾情於細緻和溫柔的攻勢。經驗而言,比起如同野生動物的繁衍行為,被深深地感受更容易讓其哭著高潮,但這不代表他必須避免把心聲供出。

「哈啊……閉嘴!你這爬蟲……」

「基尼奇,我想要你親我。」

大概是等到了自認不錯的時機,女子鼓舞手腳,高跪於男人胸腹上方,臂膀環住他,表情是受到冷落的委屈,以及得逞的竊喜。他才吐出個短促的音節,對方立即吻來,勾著他的舌尖,滑膩感幾乎是直接在腦裡產生,連耳孔裡都浮現酥癢,並回傳進意識中,思考能力短路,基尼奇停止動作,引起底下的傢伙不滿,叫罵聲染上哭音。

「好啊!你們一個兩個都不把我當回事……!看我、看我不……!」

「吵死了!哪根筋不對啊?又不是剝你一塊皮……」

話語落下,又收束,因為少年獲得喘息空間的下一秒,開始了對女子胸前雙峰的揉捏。他不擅長,但為了制止爭吵,自己必須找到平衡,迅速地把一切結束。不過令他意外地,男人即便氣憤,也不忘支撐身上那人,穩穩地握住其腹側,避免可能的翻覆。

「基尼奇……不要了,等一下、嗚!」

見同類被掀起上衣、捏緊乳首而顫抖身體,男性阿喬眼裡才閃過戲謔,立刻遭到狠撞,停歇後的刺激效果倍增,腿根抽搐,濃白的濁液濺灑出幾股,剩餘者緩步流淌,帶給其分身綿長的快意。

括約肌因高潮而緊扭,強烈的收縮令基尼奇失去一切反應能力,交代於對方體內。腦子無法處理滿溢的愉悅,眼尾似同突破口,少許水漬流連,他抹了把淚,抽出自己,幫助女子側躺下來,終於獲得短暫的休息。

好累。明明這種荒誕的早晨已不是頭一次經歷,少年卻覺得,幾人之間不該再有下回。阿喬只是契約對象罷了,有無發生肉體關係,並不妨礙約定的履行。

繳械後通透的理智逼他真心誠意地如此期望著,但情感面仍純白。無論哪一方都沒法朝過往活,他更願意相信這種說法。

「基尼奇。」

「喂,基尼奇。」

聽見叫喚,少年回首,對上兩雙濕潤的眼睛。有時,連價格都還未釐清,就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與他交換些什麼的性子,著實讓他感到欽佩。

基尼奇嘆了口氣,從行李中分別拿出兩人的換洗衣物遞去,自己也套上褲裝,打理起環境。

也好在阿喬的契約對象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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