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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之家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6200 ℃

那天,风铃在门廊下叮当作响,像有人在低声哼唱一首忘了词的歌。我刚搬到这座海边小镇,房子是租来的,租金便宜得让人怀疑有鬼。24岁,单身,工作是给一家线上杂志写些没人看的旅游稿,生活简单得像一张白纸。镇上的房子都矮,刷着剥落的白漆,空气里永远有股海水的咸味。我喜欢这地方,安静,像能把人的过去洗干净。

风铃是房东留下来的,挂在门廊的木梁上,七八根铜管,敲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碎音。我第一次听见时,觉得像小孩在笑。后来我才知道,那笑声不是风铃的。

他叫小遥,八岁,住在我隔壁。第一次见他,是搬来的第三天。我在院子里修那个坏掉的邮箱,汗把T恤黏在背上,骂骂咧咧地跟生锈的螺丝较劲。抬头时,他站在篱笆边,穿着一件大了两号的灰色卫衣,手里攥着一只风铃,小小的铜管在他掌心晃荡。

“你干嘛?”我问,抹了把额头的汗。

他没说话,眼睛黑得像夜里的海,盯着我,像在看什么稀奇玩意儿。我蹲下来,视线跟他平齐:“嘿,小家伙,这儿不是游乐场。风铃哪儿来的?”

他伸出手,把风铃递给我。铜管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像在抗议。我接过来,发现底下系着一张纸条,字迹歪歪扭扭:“送给新邻居,欢迎。”我笑了,抬头想问他名字,可他已经跑了,小小的身影钻进隔壁的院子,像只受惊的兔子。

那天晚上,我把风铃挂在厨房的窗台上。微风从纱窗吹进来,铜管轻轻碰撞,声音像水滴落在石头上。我靠在椅背上,喝着廉价啤酒,想着那个男孩。八岁,应该在上学了吧?怎么一个人跑来跑去,家长不管?

小遥开始频繁出现。早上,我出门倒垃圾,他就在篱笆边晃悠,手里总拿着什么小玩意儿——一块石头、半根木棍,或者又一只自制的风铃。下午,我在院子里写稿,他会悄悄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看我敲键盘,安静得像不存在。我试着跟他聊天,他回答得很短,声音轻得像羽毛。

“你叫什么?”我问过一次。

“小遥。”他低头玩手指,袖子滑下来,露出细得吓人的手腕。

“上学吗?”

“镇小学,二年级。”

“爸妈呢?”

他没回答,眼睛盯着地上的一只蚂蚁,像那是他唯一的朋友。我没再问,怕踩到什么不该踩的地方。

小遥喜欢风铃。这我很快就发现了。他家院子里挂满了,门廊、树枝、甚至晾衣绳上,铜管、贝壳、玻璃片,风一吹就唱歌,像整个院子在呼吸。有一天,我在院子里修自行车,他跑过来,手里捧着一只新风铃,铜管上绑着彩色的羽毛。

“给你的。”他说,头低得快埋进胸口。

我接过来,羽毛在指尖滑过,软得像他的头发。“谢了,小遥。这玩意儿你自己做的?”

他点点头,嘴角动了动,像想笑又忘了怎么笑。我把风铃挂在门廊,风一吹,羽毛晃荡,铜管发出低沉的共鸣,像有人在远处吹口哨。小遥站在那儿,听了好久,眼睛半闭,像在跟铃声说话。

“喜欢这个声音?”我问。

“像妈妈。”他低声说,然后跑回了家。

我愣在原地,手里还攥着螺丝刀。妈妈。他第一次提到家人,声音却轻得像在害怕什么。我抬头看他家的房子,窗帘紧闭,院子里除了风铃,空得像没人住。

小镇的夜晚安静得让人不安,只有海浪和风铃的声音,像在低语什么秘密。我开始习惯小遥的出现,像习惯了风铃的叮当声。他会在傍晚溜过来,坐在我的门廊上,抱着那只破旧的风铃,铜管被他摸得发亮。有时他会说点什么,比如学校的事、抓到的螃蟹,或者风铃怎么做更好听。但更多时候,他只是坐着,安静得像个影子。

我给他取了个外号:“小铃铛。”他没反对,只是眨眨眼,黑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像海面上的波纹。我开始留心他,留心他瘦得露骨的肩膀,留心他卫衣下偶尔露出的淤青。八岁的孩子,不该有那样的痕迹。

“你家谁照顾你?”我试着问,语气尽量轻松。

“姑姑。”他低头摆弄风铃,铜管叮叮响,像在替他回答。

“她对你好吗?”

他没说话,手指攥紧了风铃,关节发白。我没再追问,但心里像被什么扎了一下。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小遥站在海边,风铃在他身后响成一片,像在喊我的名字。我醒来时,衬衫被汗浸透,心跳得像擂鼓。

第二天,我在超市买了点巧克力,敲开了小遥家的门。开门的是个女人,四十多岁,头发乱得像鸟巢,眼睛红肿,像刚哭过。她是小遥的姑姑,声音沙哑地说她在照顾他,父母都不在了。我递上巧克力,说我是邻居,想跟小遥做朋友。她点点头,眼神却冷得像冰。

那天晚上,小遥又来了,坐在门廊上,怀里抱着风铃。我把巧克力给他,他眼睛亮了一下,像夜里的星星。“谢谢……哥哥。”他低声说,第一次这么叫我。

我愣住了,心脏像被什么捏住。“哥哥,嗯?那你得听哥哥的话。”我笑着揉揉他的头,头发软得像羽毛。

他点点头,咬了一口巧克力,嘴角沾上棕色的痕迹。我拿纸巾帮他擦,他没躲,只是看着我,黑眼睛里像藏了千百句话。我的手停在他脸上,指尖擦过他的皮肤,凉得像瓷器。那一刻,我感到一股陌生的冲动,想抱他,想保护他,想让他永远别再露出那种孤独的眼神。

时间过得像沙漏里的沙,慢慢流淌,却抓不住。小遥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像风铃成了房子的一部分。早上,他会跑来敲门,拖着我去看他新做的风铃;晚上,他会溜进我的院子,坐在台阶上讲些乱七八糟的故事。我开始给他做饭,简单的三明治、炒蛋,或者超市买的速冻饺子。他吃得慢,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东西,眼睛却总偷偷看我,像在确认我会不会消失。

我问过他关于姑姑的事,他只说她“忙”,忙得没空管他。我没见过她再出门,窗帘永远拉着,风铃却越来越多,像在替她说话。我开始怀疑,那些淤青,那些沉默,背后藏着什么。

一个雨夜,风铃响得像在哭。我在客厅改稿子,门被敲响,急促得像心跳。我打开门,小遥站在那儿,浑身湿透,卫衣贴在身上,露出瘦得吓人的身体。他抱着风铃,嘴唇发紫,眼睛红得像兔子。

“小遥?怎么了?”我拉他进来,抓了条毛巾裹住他。

他没说话,只是抖,像风里的铃铛。我蹲下来,握住他的手,冷得像冰。“告诉哥哥,发生什么了?”

“姑姑……她……”他声音断断续续,像被风吹散,“她不要我了。”

我脑子嗡了一声,抱着他,毛巾掉在地上。他的头发滴着水,湿了我的衬衫。我没问细节,只把他抱到沙发上,开了暖气,煮了杯热可可。他喝得很慢,手指攥着杯子,像怕它飞走。

“哥哥……”他低声说,“我可以跟你住吗?”

我愣住了,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睛,像两口井,深得让人害怕。我想说不行,想说这不合适,但我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看着他瘦小的肩膀,话到嘴边变成了:“好,小铃铛,哥哥陪你。”

那天晚上,他睡在客房,我给他找了件我的旧T恤当睡衣,大得像裙子。他抱着风铃,蜷在被子里,像只小猫。我站在门口,看了好久,心脏像被什么攥住,疼得说不出话。

小遥搬进了我的房子,像风铃挂进了我的生活。白天,他去学校,我写稿子,晚上我们一起吃饭,看动画片,或者摆弄他的风铃。他开始笑了,不是那种小心翼翼的笑,而是真的,像风铃在晴天响起的清脆音符。我给他买了新衣服,蓝色的毛帽,红色的帆布鞋,他穿上后转了一圈,问我:“哥哥,好看吗?”

“好看,小铃铛。”我笑着揉他的头,心却沉甸甸的。他的姑姑从没来找过他,像他从没存在过。我联系了镇上的社工,他们说在调查,但进展慢得像乌龟。我没告诉小遥,怕他担心。

夜里,他常做噩梦,喊着“妈妈”醒来,眼睛红得像樱桃。我会抱他,拍着他的背,哼些乱七八糟的歌,直到他睡着。他的身体轻得像羽毛,皮肤凉得像瓷器,每次抱他,我都觉得他在融化,像会被风吹走。

“哥哥……”有天晚上,他醒来后低声说,“你会不要我吗?”

我愣住了,喉咙像被堵住。“不会,小遥。哥哥永远在这儿。”

他没说话,只是抱紧我,小手攥着我的衬衫,指甲抠进我的皮肤。那一刻,我感到一股陌生的冲动,不是欲望,而是更深的东西,像要把他揉进我的身体,让他永远安全。

但我错了。安全是假的,冲动是危险的。

那天晚上,他又做了噩梦,爬到我的床上,钻进我怀里。他的呼吸热乎乎的,喷在我的脖子上,像小火苗。我抱着他,手掌贴着他的背,隔着T恤感受他微弱的心跳。他动了动,脸贴着我的胸口,嘴唇擦过我的皮肤,软得像棉花糖。

“哥哥……”他低声说,声音像风铃在夜里响,“抱紧我。”

我抱紧他,手指滑到他的腰,停在那儿,像怕越过什么线。他的身体那么小,那么软,像个易碎的铃铛。我闭上眼,告诉自己这是哥哥的拥抱,没别的。可我的心跳出卖了我,急促得像暴风雨里的铃声。

“哥哥喜欢小遥吗?”他突然问,声音轻得像耳语。

“当然喜欢。”我回答得太快,嗓子干得像砂纸。

他没再说话,只是贴得更紧,小手环住我的脖子。我闻到他头发的味道,像海风,像阳光,像什么干净的东西。我知道我在滑向深渊,知道这不对,但那个瞬间,我只想抱着他,永远不放手。

我不知道是从哪一刻起,界限崩塌的。也许是小遥第一次钻进我怀里,嘴唇擦过我脖子的那一晚;也许是他的黑眼睛每次看我,像在拉我坠向某个无底的深渊。八岁的他,那么小,那么轻,像风铃挂在我的心上,叮叮当当,响得我睡不着觉。

搬进我家的第一个月,小遥像只受惊的小猫,总是缩在角落,抱着他的风铃,铜管被他摸得发亮。我试着当个好哥哥,给他做饭,陪他看动画,教他写作业。他的笑开始多起来,像阳光洒在海面上,碎成一片金光。可每到夜里,他会爬上我的床,噩梦把他逼得无处可逃。他贴着我,身体凉得像瓷器,小手攥着我的衬衫,像怕我跑了。

“哥哥……别走。”他低声说,声音像风铃在雨里响,湿漉漉的。

“不会,小铃铛。”我抱紧他,手掌贴着他的背,隔着薄薄的T恤,感受他微弱的心跳。我告诉自己,这是安慰,是保护,是哥哥该做的。可我的身体不听话,心跳快得像暴风雨,血液里烧着一团火。

那晚,他又做了噩梦,喊着“妈妈”醒来,眼睛红得像樱桃。我把他搂在怀里,嘴唇贴着他的额头,试图哄他睡着。他动了动,脸蹭到我的胸口,嘴唇擦过我的锁骨,软得像棉花糖。我屏住呼吸,手指僵在他的背上,像怕碰碎什么。

“哥哥……”他低声呢喃,声音像羽毛,挠得我心痒,“抱紧我。”

我抱得更紧,手滑到他的腰,停在那儿,像在试探一条线。他的T恤卷起来,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像剥了壳的荔枝。我的手抖了,指尖擦过他的腰侧,凉丝丝的,软得让人头晕。我知道不该继续,知道这是深渊,可他的眼睛抬起来,黑漆漆的,像在说:“没关系,哥哥,这是我想要的。”

我吻了他。不是额头,不是脸颊,是嘴唇。他的嘴那么小,软得像果冻,带着奶糖的甜。我的舌头探进去,湿热,柔软,他没推开,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像小猫在撒娇。我的手滑进T恤,抚摸他的背,肋骨细得像风铃的铜管,一根根数得清。我的心跳震得耳朵疼,理智像风里的铃声,碎成一片。

“哥哥……”他喘着气,声音嫩得像刚剥开的果实,“小遥喜欢哥哥。”

这句话像火,烧光了我最后一点克制。我拉开他的T恤,扔在地上,他的小身体暴露在月光下,白得像瓷器,像海浪冲上岸的贝壳。我吻他的脖子,锁骨,胸口,每一寸皮肤都凉得让我发烫。他的手环住我的脖子,指甲抠进我的皮肤,像在抓紧什么救命的东西。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手抖得像个贼。他的腿张开,小小的,像被风吹散的羽毛。我低头看他,黑眼睛里没有害怕,只有平静,像在等我。我咬紧牙,推了进去。那一刻,我听见风铃在窗台上响,叮叮当当,像在嘲笑我。

他很紧,紧得让我头皮发麻。湿热的触感包住我,像被什么吞噬。他的身体那么小,那么软,像会被我压碎。我动得很慢,怕伤了他,可他的手抓着我的胳膊,低声喊:“哥哥……哥哥……”

我疯了。腰开始动,越来越快,床板吱吱响,像在抗议。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奶声奶气的呻吟,像风铃在暴风雨里乱撞。我低头看他,白嫩的脸红得像桃子,眼睛半闭,嘴唇咬着,像在忍什么。我吻上去,堵住他的声音,舌头缠着他的,湿漉漉的,甜得让人发狂。

“哥哥……好舒服……”他喘着气,声音像在勾我的魂。

我没说话,只顾着动,汗滴在他脸上,混着他的喘息。快感像浪,一波波冲上来,脑子一片空白。我知道这是错的,知道这是罪,可那一刻,我只想占有他,让他属于我。他的腿缠上我的腰,小小的脚踝蹭着我的背,像在催我更快。

“哥哥!哥哥!”他尖叫,声音高得像铃铛碎了。他的身体抖起来,像被风吹断的线。我感觉自己到了,热流冲出去,灌进他体内,像要把他填满。他哼了一声,软软地倒在床上,眼睛半睁,黑漆漆的,像在看我,又像在看别的地方。

我喘着气,趴在他身上,汗把我们黏在一起。风铃还在响,叮叮当当,像在提醒我干了什么。我想说话,想道歉,可喉咙像被堵住。小遥的手动了动,摸上我的脸,指尖凉得像海水。

“哥哥……别走。”他低声说,像在梦里。

我没走。我抱住他,闭上眼,假装这只是个梦。

从那天起,我们掉进了深渊,每天都掉得更深。

早上,我还是哥哥,给他做三明治,送他上学,帮他系鞋带。他会笑着叫我“哥哥”,眼睛亮得像海面上的光。中午,他在学校,我在家里写稿子,手指敲着键盘,心却乱得像风铃在风暴里。晚上,他回来,我们一起吃饭,看动画,他会靠在我肩上,头发蹭着我的下巴,软得像羽毛。

可一到夜里,门关上,风铃一响,一切都变了。

他会爬上我的床,脱掉T恤,光着身子钻进我怀里。他的皮肤白得像月光,凉得像瓷器,每次摸上去,我都觉得自己在烧。我吻他,从嘴唇到脖子,再到胸口,小小的乳头硬得像珍珠。我的手滑到他腿间,抚摸那片柔软的皮肤,他会哼哼,低声喊:“哥哥……摸小遥……”

我解开裤子,他张开腿,像在欢迎我。他的身体那么小,紧得像风铃的铜管,每次进去,我都怕把他弄坏。可他从不喊疼,只是抓着我的胳膊,喘着气叫:“哥哥……好棒……”

我动起来,床板吱吱响,汗滴在他身上,混着他的呻吟。他的声音嫩得像奶娃,喊着“哥哥”“哥哥”,像在拉我一起沉下去。快感像海浪,拍得我脑子空白。我低头看他,白嫩的脸红得像果实,眼睛半闭,嘴唇咬着,像在忍什么又像在享受。我吻上去,舌头缠着他的,湿热,甜得让人发疯。

“哥哥……再快点……”他会这样说,声音像铃铛,脆得让人心碎。

我从不拒绝。腰动得更快,撞得他小小的身体抖,像风里的羽毛。他的腿缠上我,脚踝蹭着我的背,指甲抠进我的胳膊,留下一道道红痕。每次高潮来时,他会尖叫,声音高得像风铃碎了,身体抖得像被风吹断的线。我冲进去,热流灌进他体内,像要把他填满。他会哼一声,软软地倒在床上,眼睛半睁,黑漆漆的,像在看我,又像在看别的地方。

完事后,我抱着他,汗把我们黏在一起。风铃在窗台上响,叮叮当当,像在数我的罪。我想说话,想道歉,可他总会先开口,低声说:“哥哥……小遥喜欢这样。”

我闭上眼,假装相信他。

日子像风铃的节奏,重复又迷乱。每天晚上,我们都在床上纠缠,他的呻吟像铃声,响在我脑子里,赶不走。我试过停下来,试过告诉自己这是错的,可每次看到他爬上床,脱掉衣服,白嫩的身体像贝壳一样摊开,我的心就烧起来,烧得什么都不剩。

有天晚上,他洗完澡,穿着我的T恤,光着腿跑过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他爬上床,趴在我身上,嘴唇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哥哥……今晚玩点新的好不好?”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新的?”

他没说话,只是翻身趴下,小小的屁股翘起来,白得像剥了壳的荔枝。我咽了口唾沫,手抖着摸上去,皮肤凉丝丝的,软得让人头晕。他哼了一声,回头看我,黑眼睛里像藏着火。

“哥哥……从后面……”他低声说,声音嫩得像在撒娇。

我脑子轰了一声,理智像风铃碎了,散成一地。我拉开他的腿,手指探进去,湿热,紧得让我头皮发麻。他哼哼着,身体抖,像在迎合我。我解开裤子,推了进去,比平时更深,更紧。他的呻吟高了几度,像铃铛被风吹乱,喊着:“哥哥!哥哥好深!”

我抓着他的腰,动起来,撞得他小小的身体往前滑。汗滴在他背上,月光照得他的皮肤像银。我低头看,自己的东西在他体内进出,白嫩的皮肤被撑开,像在吞噬我。他的手抓着床单,指甲抠得关节发白,嘴里喊着:“哥哥!再快!小遥要……”

我疯了。腰动得像失控的机器,撞得床板吱吱响,像要塌了。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尖叫着:“哥哥!哥哥!”像在拉我一起跳崖。我感觉自己到了,热流冲出去,灌进他体内,像要把他烧穿。他抖得像片叶子,软软地趴在床上,喘着气,眼睛半睁,黑漆漆的,像在笑。

我倒在他身边,喘得像跑了十公里。风铃在响,叮叮当当,像在提醒我又多了一桩罪。他翻身,钻进我怀里,小手贴着我的胸口,低声说:“哥哥……小遥好开心。”

我没说话,抱着他,闭上眼,假装这可以永远。

一年过去,像风吹过,铃声没停过。

小遥九岁了,长高了一点,但还是瘦得像芦苇。他的风铃越来越多,挂满房间,窗台,门廊,风一吹就唱歌,像在替他说话。我还是给他做饭,送他上学,陪他做作业,可每次夜里,门一关,我们就变了。他爬上床,脱掉衣服,白嫩的身体像月光摊开,眼睛黑漆漆的,像在说:“哥哥,来吧。”

我从没拒绝。每天晚上,我们都在床上纠缠,他的呻吟像铃声,响在我脑子里,赶不走。我知道这是错的,知道我在毁他,可他的笑,他的依赖,他的“哥哥”,像毒药,让我停不下来。

白天,我试着弥补。带他去海边抓螃蟹,给他买新衣服,教他做风铃。他会笑着跑过来,抱住我的腰,叫我“哥哥”,眼睛亮得像星星。我看着他,告诉自己这是爱,是保护,可心底有个声音在笑:你骗谁呢?

有天晚上,完事后,他趴在我胸口,手指画着我的锁骨,低声问:“哥哥……你会一直要小遥吗?”

我愣住了,喉咙像被堵住。“当然,小铃铛。”我抱紧他,嗓子干得像砂纸。

他没说话,只是贴得更紧,小手攥着我的衬衫,像怕我跑了。风铃在响,叮叮当当,像在数我们的时间。

几个月后,社工来了。他们查到小遥的姑姑有酗酒史,家暴记录,早就没资格当监护人。小遥的父母死于车祸,他被送到姑姑家,之后是三年地狱。社工说小遥需要搬到寄养家庭,远离这里,远离我。

我愣在客厅,风铃在窗台上响,像在嘲笑我。小遥坐在沙发上,抱着他的风铃,低头不说话。我想抗议,想说我会照顾他,但我知道没用。我不是家人,甚至不算监护人,只是邻居,一个24岁的男人,离他太近,已经太危险。

“小遥……”我蹲在他面前,手放在他膝盖上,“哥哥会去看你,好吗?”

他没抬头,手指攥紧风铃,铜管叮叮响,像在哭。“哥哥……你骗人。”

我心像被刀割,疼得说不出话。我抱住他,他没推开,只是把脸埋在我胸口,风铃掉在地上,碎成一地铜片。

社工带他走那天,我站在门廊,风铃在头顶响,像送葬的钟声。小遥回头看了我一眼,黑眼睛里没有泪,只有空洞,像被风吹灭的灯。他抱着一只新风铃,羽毛在风里晃荡,像在跟我告别。

小遥走后,房子安静得像坟墓。我把他的风铃挂满门廊、院子、窗台,每阵风吹来,都像他在说话。我继续写稿子,搬到别的小镇,换了新房子,但风铃一直跟着我,叮叮当当,像不肯放过我。

三年后,我收到一封信,寄自波士顿的寄养机构。信是小遥写的,字迹还是那么歪:

“哥哥,我很好。新家有只猫,很胖。我还在做风铃,给你寄了一只。别忘了小铃铛。”

信里夹着一只风铃,铜管上绑着蓝色的羽毛,晃一晃,声音像海浪,像笑声。我挂在窗台上,风吹过,铃声响了一夜,像他在我耳边低语:“哥哥,我没怪你。”

我没回信,不是不想,是不敢。我怕听见他的声音,怕想起他的眼睛,怕自己又滑向那个深渊。但每当风铃响,我都会抬头,像在等他跑回来,抱着他的铃铛,叫我一声哥哥。

小遥,我的风铃男孩,你是我的光,也是我的罪。我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好不好,但我希望,那些铃声能陪着你,像我曾经想做的那样,护你一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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