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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英勇的白兽打败哥布林却被禁魔咒暗算迫不得已被逼近洞穴当了1个月蜘蛛的苗床最终获救的故事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5000 ℃

晨露未干,林间的薄雾尚未散去。白兽蹲在溪边,指尖轻点水面,一层薄冰顺着她的触碰蔓延开来。她捧起冰凉的溪水,洗去脸上沾染的尘土,银蓝色的发丝贴在脸颊,兽耳微微抖动,捕捉着森林中的细微声响。

(不对劲……)

她猛地回头,尾巴警觉地竖起——放在岸边的行囊不见了。

地上残留着杂乱的脚印,细小、肮脏,像是某种矮小生物的足迹。

(哥布林。)

白兽的瞳孔收缩,寒意从她的脚下扩散,溪水瞬间冻结成冰。她的随身物品——两把匕首、一沓符卡、还有那块铜制怀表——全都被偷走了。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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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猎杀

白兽的靴子踏过枯枝,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她的魔力在体内流转,指尖凝结出细小的冰晶,随时准备爆发。

前方的灌木丛传来窸窣声,紧接着,一支粗糙的箭矢破空而来!

白兽连眼皮都没眨,抬手一挥——

咔嚓!

箭矢在半空中冻结,随后碎裂成冰渣。

灌木丛后,一只绿皮肤的哥布林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逃跑,白兽的指尖已经对准了它。

“冰锥。”

一道尖锐的冰凌瞬间贯穿它的喉咙。

但战斗才刚刚开始。

更多的哥布林从树后、草丛、甚至地下钻出,手持锈迹斑斑的短刀和木盾,叽叽喳喳地怪叫着冲来。

白兽的尾巴甩动,双手交错一挥——

“霜环。”

以她为中心,一道冰蓝色的光环骤然扩散,所过之处,哥布林的双脚被瞬间冻结在地。她轻盈地跃起,从腰间抽出最后一把备用匕首(幸好没放在行囊里),寒光闪过,三颗头颅落地。

(符卡不在,魔力消耗会更快……)

她必须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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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之前

一路追杀,哥布林的尸体在她身后铺成一条冰封的血路。最终,她来到一片开阔地,前方是一座漆黑的洞穴入口,岩壁上爬满发光的苔藓,泛着诡异的绿色。

刚到洞口,她的背后出现了一只与众不同的哥布林,它穿着破烂的黑色长袍,手中握着一根镶嵌着紫水晶的骨杖,浑浊的黄眼睛死死盯着白兽。

“术士……”

白兽的爪子弹出,冰霜在脚下蔓延。但就在她准备释放法术的瞬间——

“封魔!”

术士哥布林的骨杖重重敲击地面,一道暗紫色的波纹扩散开来。白兽的魔力突然凝滞,仿佛被某种无形的锁链束缚,冰晶从她指尖消散。

(什么?!)

她试图强行冲破封锁,但体内的魔力如同冻结的河流,无法调动分毫。

术士哥布林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尖牙逐渐靠近白兽。

它身后的洞穴深处,传来低沉的、像是某种巨大生物呼吸的声音。

白兽的耳朵紧贴头皮,尾巴绷直。没有法术,没有符卡,只剩一把匕首——但她别无选择。

(只能进去了……)

她握紧匕首,迈步踏入黑暗。

但术士确实谨慎地望了望洞穴内,不敢进去。

蛛丝洞窟·深陷

白兽的指尖轻轻擦过岩壁,夜视能力让她在绝对的黑暗中依然能看清洞穴的轮廓。冰冷的石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偶尔滴落在她的肩头,顺着锁骨滑入衣领。她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成霜,又很快消散。

(这些哥布林……到底把我的东西带到哪去了?)

她的靴底踩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挤压声。起初只是零星的银丝,像是不小心遗落的线头,偶尔缠上她的脚踝。她皱了皱眉,用匕首挑断那些丝线,继续向前。

但随着深入,情况开始变得不对劲。

地面上的丝线越来越多,从零星几缕变成了交织的网。她的靴子开始发出粘腻的声响,每一步都需要额外的力气才能抬起。白兽停下脚步,低头看去——原本坚硬的地面现在铺满了半透明的粘丝,在黑暗中泛着珍珠般的微光。

(蜘蛛丝?)

她试着拔出右脚,靴底却死死粘在地面上。用力一扯,脚掌从靴子里滑了出来,只穿着袜子的脚立刻感受到了地面的冰凉和粘腻。

"啧……"

白兽单脚站立,试图把靴子拽回来。但当她伸手去抓时,手掌反而被粘在了靴面上。她不得不动用匕首,小心地割断那些粘丝。冰晶从她的指尖蔓延,暂时冻结了部分丝线,让她得以脱身。

(还要只是魔力消耗比想象中快……幸亏那只哥布林就没学明白那个法术)

她决定放弃第一只靴子,继续前进。但才走出十几步,另一只靴子也被彻底粘住。这次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当她想抬起脚时,整个身体都因反作用力向前倾倒。

"呃!"

她本能地用手撑地,结果手掌和膝盖同时陷入了粘稠的丝网中。冰晶再次从她的皮肤表面凝结,但这次效果明显减弱了。这些丝线似乎有某种抗魔特性,她的寒气只能暂时让它们变脆,无法完全冻结。

(该死……)

白兽咬着牙,用匕首一点一点割开缠在身上的丝线。当她终于挣脱时,两只靴子都已经深陷丝网,无法挽回。现在她只能赤着脚,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丝线粘在她的脚底,又随着步伐拉出长长的银丝,像是一道道恶意的绊索。

洞穴越来越窄,蛛丝却越来越密。她不得不侧身前进,冰晶在指尖闪烁,勉强在丝网中开出一条小路。但每破坏一片蛛网,就有更多丝线从岩壁渗出,仿佛整个洞穴都是活着的,在主动捕捉她这个入侵者。

(不对劲……这绝不是普通蜘蛛的巢穴……)

她的尾巴不安地甩动,扫到了身后的岩壁。就在这一瞬间——

沙沙沙……

头顶传来细微的摩擦声。

白兽猛地抬头,夜视瞳孔骤缩。

两只足有成年棕熊大小的蜘蛛正倒悬在她正上方,六只珍珠色的复眼在黑暗中泛着冷光。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们并不是用丝线悬挂——三对附肢直接嵌在岩顶,就像走在平地上一样自然。其中一只另外两对前肢则抱着一个由丝线裹成的茧,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什么时候——)

她的思考被突然的动作打断。蜘蛛以一种诡异的优雅从岩顶降下,三对附肢同时张开。白兽立刻后撤,但赤足被丝线牢牢粘住。她抬手就要释放冰锥——

呜额……(魔力见底了….不是吧,这种时候……)

没等她反应过来,三对冰冷的附肢已经同时扣住了她的身体:一对钳住手腕,一对环抱腰肢,最后一对锁死脚踝。蜘蛛的腹部蠕动,更多的丝线喷涌而出,像活物般缠绕上来。

"放开!"

白兽剧烈挣扎,尾巴疯狂甩动,但蜘蛛的力道大得惊人。她能感觉到甲壳上细密的刚毛刺进皮肤,冰冷的毒牙贴上脖颈——

刺痛。

先是尖锐,然后迅速转为麻木。毒素像冰水般注入血管,所过之处肌肉纷纷罢工。她的瞳孔放大,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匕首从僵直的手指间坠落,无声地陷入丝网。

(动啊……快动啊……)

她在心里尖叫,但连尾巴尖都无法颤动分毫。这种清醒着瘫痪的感觉比任何疼痛都可怕。

蜘蛛的动作变得从容起来。螯肢划过她外套的系带,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洞穴里格外刺耳。白兽的瞳孔剧烈收缩,喉咙里挤出幼兽般的呜咽。当冰凉的空气直接接触皮肤时,某种比蛛毒更寒冷的东西攥住了她的心脏。

(不要……不要这样……)

丝线从蜘蛛腹部喷涌而出的景象,在麻痹状态下变成一帧帧缓慢的噩梦:

先是手腕被强行扭到身后,丝茧从指尖开始螺旋包裹;接着脚踝被并拢缠绕,粘液渗透进趾缝;胸腹间层层交叠的束缚每收紧一分,呼吸就困难一分;最后是尾巴——那条总是骄傲翘起的狼尾,被单独拉直固定,尾尖的绒毛粘在丝网上,再也不能表达情绪。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恍惚看到自己被吊上岩顶。垂落的银丝中,那个抱着残破衣物的少女身影越来越小,就像被蛛网粘住的蝴蝶。

(蠢脸……)

这个名字成了沉入黑暗前最后的浮木。

蛛巢深处·绝望的温床

白兽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起。

(我在……哪里?)

眼前只有绝对的黑暗,身体被某种粘稠的、富有弹性的物质紧紧包裹着。她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连这样微小的动作都无法完成——麻痹毒素仍在她体内流淌,肌肉像是被冻僵的河流,凝固在永恒的沉寂中。

唯一能感知到的,是某种异样的胀满感。

(我的……肚子?)

她无法低头,无法用手触碰,但腹部的压迫感清晰得令人恐惧。那里不再是平坦紧实的曲线,而是如同灌满水的气囊,沉甸甸地向外隆起,皮肤被撑得发紧,甚至能感觉到皮下有什么东西在轻微蠕动。

(不……不可能……)

记忆碎片突然闪回——蜘蛛的毒牙、缠绕的丝线、被强行固定的姿势……

(卵……它把卵……)

恐惧像冰锥般刺入心脏。她想要尖叫,但声带纹丝不动;想要挣扎,但每一寸肌肉都背叛了她。只有思维在疯狂运转,计算着那些可怖的数字:

(90颗?100颗?……我的身体里……装满了……)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细微的振动。

(它发现我醒了……)

丝绸摩擦般的声响从上方逼近,六只珍珠色的复眼在黑暗中亮起。蜘蛛倒悬着爬近,螯肢轻叩茧壳,发出某种规律的咔嗒声。突然,包裹白兽的茧被整个从岩顶剥离,她感到自己正在被移动——蜘蛛用两对附肢环抱着她,另一对附肢则轻轻按在她隆起的腹部。

(不要碰……!)

附肢的尖端冰冷而光滑,像外科医生的器械般精准地按压着她的肚皮。随着它的动作,白兽清晰地感觉到腹内那些球形的异物在滑动、碰撞,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它们在动……它们还活着……)

蜘蛛的腹部蠕动,吐出一股粘稠的透明液体,缓缓滴在白兽唇边。本能让她想要抗拒,但麻痹状态下的身体却自动吞咽了下去——混合了麻痹毒素的营养液滑入喉咙,带着诡异的甜腥味。

(它在喂养我……就像喂养一个……孵卵器……)

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那些被挂在洞穴深处的茧——原来每一个都是像她这样的活体温床。

蜘蛛完成了"喂食",开始用丝线重新加固茧囊。白兽感到自己被搬运到一个新的位置,悬空趴着的姿势让腹部的重量全部压在横膈膜上,呼吸变得更加困难。丝线层层缠绕,最后连她的脸都被半透明的蛛网覆盖,只留下鼻孔和嘴唇的一丝缝隙。

(半个月……它们要在我体内孵化……)

最恐怖的并非死亡,而是清醒地感知自己正被一点点掏空、改造、变成另一种生物的苗床。

当蜘蛛的脚步声终于远去,黑暗重新笼罩时,白兽在脑海中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谁来……救救我……)

但洞穴里只有蛛卵蠕动的细响,和她逐渐被魔力流失掏空的虚弱心跳。

蛛巢回响·无声的绝望

黑暗。

粘稠的、永恒的黑暗。

白兽已经无法准确计算时间的流逝。她的世界只剩下:

腹中蜘蛛卵的蠕动——那些3-5厘米的球体在她子宫般的温床内轻轻碰撞,像装满水的皮囊被指尖戳弄时泛起的涟漪。

蜘蛛定时的喂食——每过一段时间(可能是半天?一天?),那对冰冷的附肢就会撬开她的嘴唇,灌入甜腥的营养液。她的喉咙会自动吞咽,胃部会消化,然后养分被抽送到腹部,供养那些不属于她的生命。

自己逐渐流失的魔力——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冰霜之力正在被卵群汲取,就像树根从土壤中偷走水分。

(第七天……还是第八天?)

她躺在茧中,身体被蛛丝固定成弓起的姿势,双腿并拢,不让卵有漏出的可能,腹部高高隆起。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隐约能看到里面珍珠色的卵影。

(动一下……哪怕只是手指……)

但麻痹毒素完美地履行着职责。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洞穴中的新声音

就在她几乎要沉入更深的绝望时——

脚步声。

不是蜘蛛的多足爬行,而是人类的靴子踩在岩石上的声响。还有一个女性的声音,带着警惕和困惑:

"这蛛网……太密集了。可能有大型蛛种巢穴……"

(有人!)

白兽的心脏疯狂跳动。她想尖叫,想捶打茧壁,但身体依然死寂。

"等等,那是什么?"女性的声音突然靠近,"这些茧……天啊!"

(我在这里!救救我!)

白兽用尽全部意志力,试图让声带震动。但发出的只有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鼻音:"嗯……"

脚步声停在了她的茧前。

"活的?!"

希望刚刚燃起——

沙沙沙……

熟悉的、噩梦般的爬行声从洞穴顶部传来。白兽在脑海中尖叫着警告,但已经晚了。

"什么东——啊!!"

激烈的打斗声、剑刃砍在甲壳上的闷响、最后是一声痛呼。

"不……放开我!不要……唔!"

(不……不……不!)

新的蛛丝缠绕声,新的挣扎,然后——

寂静。

白兽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一个活人变成了温床,被挂在附近的岩顶上,等待注卵、孵化、成为蜘蛛繁衍的工具。

(为什么……)

她的意识在黑暗中颤抖。

第一次分娩

第十五天,变化开始了。

腹内的卵不再安静。它们开始蠕动,不是轻微的碰撞,而是有规律的、像是某种生物在内部抓挠的动静。

(它们要出来了……)

蜘蛛母体准时出现,用附肢剖开茧囊上半部分,露出白兽隆起到近乎畸形的腹部。她的皮肤已经薄得能看清下面每一颗卵的轮廓,像是一串串被塞进皮囊的珍珠。

(杀了我……)

但接下来发生的,比死亡更恐怖。

她的身体自动打开了。

就像蜘蛛精确计算过的一样,她的产道扩张,第一颗卵被内部的压力推出。卵壳在半空中裂开,一只珍珠色的幼蛛抖动着沾满粘液的身体,立刻回头啃食起卵壳碎片。

(它们在……清理?)

第二颗、第三颗……

过程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九十多只幼蛛从她体内爬出,每一只都会自觉地吃掉自己的卵壳,没有留下任何需要母体清理的残渣。当最后一只幼蛛离开时,白兽的腹部终于瘪了下去,皮肤上只留下松弛的褶皱和粘液。

(结束了吗……)

她天真地想着。

然后蜘蛛母体再次靠近,附肢按上她尚未恢复的小腹。

(不……不要再来……)

但抗议无效。新的卵群被注入,她的腹部再次鼓起,回到令人窒息的状态。随后又被蛛网牢牢缠紧。

(第二次……)

当蜘蛛离开时,白兽终于理解了最深的绝望——

这不是刑罚。

这是循环。

蛛巢深处·无声的绝望

白兽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度过了多久。

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意义,只有腹部的变化提醒着她生命的流逝。第一次孵化时,她曾天真地以为噩梦结束了——直到蜘蛛母体再次用附肢撬开她的嘴,灌入麻痹毒素,然后将新一轮的卵注入她的体内。

(又是……100颗……)

她的腹部再次高高隆起,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隐约能看到里面珍珠色的卵影。幼蛛在卵内轻微蠕动,偶尔踢蹬她的内脏,带来一阵阵钝痛。她的魔力被持续抽走,体温比常人更高,为卵的孵化提供最理想的环境。

(我……已经不再是“我”了……)

她的心智在一次次的折磨中逐渐崩解。起初,她还会愤怒、恐惧、绝望地挣扎。但现在,她只剩下麻木的顺从。蜘蛛的喂食成了她唯一能感知外界的时刻——那对冰冷的附肢撬开她的唇,将粘稠的营养液灌入她的喉咙,确保她不会饿死,也不会有力气反抗。

咔嚓……

远处传来岩石碎裂的声音。

白兽的耳朵微微一动,但很快又归于沉寂。她已经听过太多次类似的声响——或许是落石,或许是其他不幸的冒险者被捕获。上一次,她曾听到一个女性的呼救声,但最终,那声音也变成了和她一样的微弱呜咽,然后消失在蛛巢深处。

(又是……幻觉吗……)

但这次不同。

“分散搜索!注意岩顶和地面!”

一个熟悉的声音如雷霆般刺入她的意识。

(蠢脸……?)

她的心脏猛地收缩,或许是间隔上一次喂食太久,干涸的泪腺突然涌出泪水。她想尖叫,想呼喊,可是麻痹毒素让她的喉咙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喘息。

(我在这里……求求你……我在这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芒在洞穴深处晃动。她能听到战斗的声音——剑刃劈砍甲壳的闷响,蜘蛛的嘶叫,冒险者的怒吼。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但命运似乎总爱戏弄她。

探险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火把的光芒也随之消散。

(不……不要走……)

绝望再次吞噬了她。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后的希望

就在她即将放弃时——

咔。

一根断裂的蛛丝从岩顶飘落,轻轻擦过她的脸颊。

紧接着,是一阵异常的寂静。

白兽的耳朵颤抖着竖起。

(有人……还在?)

然后——

“白兽……?”

那个声音很轻,几乎像是幻觉。但她绝不会认错。

岩壁上的火把突然亮起,刺眼的光芒让她下意识闭眼。当她再次睁开时,雷恩的脸就在她面前,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瞳孔因震惊而紧缩。

“天杀的……”

蠢脸的剑猛地挥出,斩断了悬挂白兽的蛛丝。她伸手接住坠落的茧,指尖颤抖着抚上白兽的脸。

“我找到你了……”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找到你了……”

白兽想回应,想哭,想笑,可她什么都做不到。她只能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雷恩用匕首小心翼翼地割开茧壳,一点一点解放她被束缚的四肢。

当最后一层蛛丝被剥开时,白兽的身体无力地前倾,被蠢脸紧紧抱住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白兽——曾经骄傲竖立的狼耳无力地耷拉着,银蓝色的毛发被黏液黏成一绺一绺;腹部不自然地隆起,皮肤下隐约可见珍珠色的卵形轮廓;最令人窒息的是那双眼睛,原本如极地冰晶般锐利的蓝眸,此刻只剩下空洞的绝望。

"忍着点。"雷恩的声音比想象中嘶哑,匕首小心地割开最后一层束缚腹部的蛛丝。白兽的身体猛地痉挛,喉咙里挤出无声的呜咽。

(她还醒着……她还认得我……)

“没事了……”蠢脸的声音在她耳边颤抖,“我带你回家……”

白兽的喉咙终于挤出一丝呜咽。

(回家……)

这个词,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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