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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蓝色的玻璃天使 2025.04.16

小说:提瓦特色色记 2025-09-06 14:14 5hhhhh 5680 ℃

事情办完了,明天就能动身回枫丹。上级看我没资历没背景,找了个由头打发我远赴蒙德出差,又是验收分公司成果又是接洽供应商,好在当地人都散漫好相处,倒也没吃什么苦头。我想起自己还没好好逛过,于是酒足饭饱后便在蒙德城到处乱走,感受民风。

我没想到会度过如此迷离狂乱的一夜,至今想来还跟梦一样。

蒙德人嗜酒如命,饮食店无一处不卖酒,到了夜里,街上胡言乱语、走得歪七扭八的醉汉随处可见。猫尾酒馆这边好点,打牌的人更多,八面骰子哗啦啦地掷在骰盅里,还挺好听的。老实说,学生时代的我也很爱玩七圣召唤,还在地区选拔赛拿了点名次,后来年纪增长算力下降,相熟的牌友又各奔东西,我就再也没碰过了。听说卡牌已出到十几弹,两回合便能轻松过穿牌库,角色核爆也能打几千点了,与我记忆中的模样面目全非。

循着这样无用的怀旧心情,穿过酒馆往小巷深处走,就是居民区了。蒙德人好像真的是钱多得没处花,连街灯、还有屋内的灯,也都亮得刺眼,暖黄色的灯光投在地面上,把月光笼罩的石板路划分出一块一块的别的地界。大门都紧闭着,除了双腿大张坐在地上痛饮狂歌之辈,就是几只花猫在夜色里懒洋洋地叫唤,它们早已听惯了酒馆的喧嚣。

只有她孑然立于路边似乎在等谁的样子,显得格外突兀。

那个女孩身影有些眼熟,她低头站在街灯旁,双手抱臂,若有所思——应该是女孩吧,我不太确定,最近似乎很流行一种名为男娘的风气,简直是在乱弹琴——她有一头略干枯的及臀深蓝长发,扎成双马尾,看不出年纪大小;一身短得快要露出下体的吊带紧身连衣裙,配上黑色丝袜,以及与连衣裙同色的尖头高跟鞋。有些陈旧和过时,但搭配的品味在我所见过的妓女中已算上等,何况买得起新衫的女人也不会来干这行当:我料想她是个站街的,因为时间、地点、衣着、行为都与我过去积累的经验相符,然而她身上生涩又不忿的气息是全然无法掩盖的,和稻妻开国伊始的那些街边少女很相似。是刚入行吗?我没有寻花问柳的恶习,却在工作中得了市场调研的职业病,便忍不住上前。

“……?”

她转头与我四目相对,我才惊觉这是一位老熟人,几年过去,她的容颜依旧未改,只是气质变得更成熟,少了几分高傲。在思考之前,我的嘴先一步唤出了她的名字:“莫娜?”

“啊,是你啊。”

很意外,她居然还认得我,或许这就是天才的博闻强记。莫娜是我读书时的同窗,全校人追捧的女神级人物,如今《蒸汽鸟报》的星座相谈专栏作家。于她而言,我只是点头之交,是众多不值一提的男同学中的一份子;可对我来说,她却是我青春的指示物,是我不可宣之于口的,隐秘又酸涩的暗恋,用璃月人的话来说就是“白月光”。她确实是蒙德人不错,在这里撞见并不奇怪,可是,难道说……。

我装作无知无觉地道一声好久不见,大晚上的在这里做什么,内心祈求她赐予我一个预料之外的答案。

她说,“如你所见,在卖身啊。”

我没想到她能把这种事说得如此清白和坦荡,仿佛就是放学后继续去图书馆挑灯夜战,又或者只是和朋友结伴出游一样,那般的理所当然。“莫娜”和“卖身”这两个词汇在视野中飘荡、碰撞又重叠在一起发出合体技,将我的青春记忆,以及我本人,摔得粉碎。我一时间不知所措,愣怔在原地,炽热的灯光刺得我流出干疼的泪水。

似乎终于是意识到老同学相见不该在这种尴尬的场合,她清了清嗓子,邀我去她家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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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太称得上是个能住人的地方。灯光开得很小,墙壁四面焦黑,大半块墙皮将脱不脱,裂出一个可笑的形状。家具都是破破烂烂的几手货,和散落的卷帙一起尴尬地挤在狭小的客厅兼卧室里,分不出彼此边界。唯一比较新的东西是一面垂香木打的大书柜,里面放了个精致的星象仪,还有几套大部头,看得出主人很珍视它们。

“找个地方坐吧。”

她给我倒了杯水,坐在床沿,双腿前后摆动,就这样看着我在幽暗的灯下寻找立足之地。我一时也有些难为情,仿佛卖春的人其实是自己。左看右看,我牙关一咬,索性坐在她旁边。

我们之间的距离大约只有几指宽,这应该是我此生为止离她最近的一刻,可我没有小鹿乱撞的羞涩,只是心乱如麻。我转过头打量莫娜,她神色如常,回以我一个不解的眼神,而我快被她看得要炸开了。

说点什么啊,算我求你了,快说点什么吧。

这场沉默漫长得像极刑,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这里——”

“被烧了。”她预判了我的预判,抢先答道。

由此,我们互相分享了一些近况。虽然我和莫娜算不上情谊深厚,但既已撞见这不堪的场景,她也没有再藏着掖着的必要,打开话匣子洋洋洒洒与我说了许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有。

原来前段时间莫娜出门时,家中发生大火,她珍藏多年的研究器具与书籍全部付之一炬。研究难以展开,她向报社预支了很大一笔稿费,又四处借钱,以求恢复正常生活。她远在荆夫港的父亲生意出了点麻烦,资金周转不过来,对她爱莫能助。房东先生好心,没有索要太多赔偿,但那仍然是一笔天价费用,时限也并不宽松。她左支右绌,始终不愿以自得的水占术牟利,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她的第一次给了那个房东,名叫歌德的老男人。我在报纸上见过,酒店业大亨,满脸皱纹,腰弯得像路边的小灯草,没想到那玩意居然还很精神。自那以后,或是经由歌德介绍,或是自己拉下脸揽客,她也陆陆续续接待过一些客人,生活算是有所好转。

我没心情再听下去,只坐在那听自己的呼吸,借此间无边的黑暗默默消化这些事实。我只知道星座相谈的一部分内容暂停更新了一段时间(“由于介质原因”),但她的专栏仍然积极又风趣,完全想不到背后还发生了这许多事。

“这就是既定的命运对你的考验吧。”我干巴巴地拿她在专栏里写下的几个字安慰道。

她笑着摇摇头,说自己当然会接受命运,现在最重要的是多赚点钱,把被烧掉的都买回来。她又问我这几年过得如何,一个枫丹土著怎么就不远万里来了蒙德。

大概是被这样遗憾的气氛感染了,我从自己被推来出差说起,沿着时间的河水逆流而上,把毕业以来流离坎坷的生存经历说了个大概,最近找到了这份相对稳定安全的工作,赚得不少,只是比较孤独,倒也算是苦尽甘来。讲到这里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把眼前的半杯水一饮而尽,忍着一大团冷水穿过喉管的疼痛感向她轻声道歉。

“……没关系,你讲故事很有趣。”

我知道她不爱虚与委蛇,至少从前如此,因此觉得愧疚感大减:“那就好。”

我瞧了一眼墙上水占盘制成的钟表,时间不早了,我的行李没有收,明天中午还约了马车去港口,于是欲起身向她道别。

“等一等。”

被她抓住小臂,我们再次四目相对。她的眼神比起刚才多了些难以言说的暧昧,以及躲闪。

“不再待一会吗?”

我问她,你确定吗?她不回答,只说可以给友情价,八五折。只做半套。

我的内心很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也不说话了。

然后她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喜欢过我,对吧?”

我大为震惊,自以为隐藏得很好,连最好的哥们都没说过,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一脸平静地解释道,某天放学写作业走得迟,路过我的座位,无意间发现被风吹开的草稿本里写着她和我的名字,中间连接着一颗小爱心,下面还紧随几句情歌歌词,虽然全都被涂黑了;抛开这些,从我看她的眼神和平时少有的几句闲聊里,也能很轻易地读出来,我喜欢她。

尘封许久的少年心事突然在这种场合、以这样的形式被轻飘飘地揭开,我顿时有些无措,不知道回什么才好。说实在的,你既知道,又何必在这里说与我听呢?

但我还是坐下了。我前所未有地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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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头,裤子半脱,任由她给我做口活。她的头绳被我拆下,一头蓝发瞬间如瀑布般散开,盖住她布满鞭痕的后背。其实这样很妨碍我们干事,我须得不断把她的头发梳过去,别在耳后,避免她吃到发丝。我知道,但还是这么做了,一只手穿过她因欠缺营养而干枯的深蓝发丝,另一只轻轻卡住她的脖颈指挥她的吞吐,只当是弥补当年一次次想触碰却又收回的踌躇,并以此幻想我们是热恋的爱侣。上学的时候我们几个同学在厕所里比过大小,我是里面比较平庸的那一个,不会被惊叹也不会被看不起。但,也许是她之前服务过的男人要么是大腹便便的旧贵族、要么是歌德之流的糟老头子,她居然还不太适应我勃起后的尺寸,才进了几下便偃旗息鼓,伸手去讨床头柜的水杯。

至于这样吗?你又不是第一次了。我递给她。刚才我和她说话基于老同学的情谊,现在我们的关系是嫖客和妓女,身份已经转换。所以我告诉自己,应该要轻浮一点,应该要戏谑一点,最好像小黄书里的男主角那样游刃有余。

她喝了一口说,这才刚开始呢,脸上露出一点不服输的劲,恍惚间我看到了曾经熟悉的那个神采飞扬的莫娜,心里五味杂陈。她果真继续下去,这回适应多了,带出来的时候还不忘用力吸一口龟头,爽得我头皮发麻。不知是天才占星术士在性事上也天赋异禀,还是之前的客人教了她这些,总之,体验上超过了我所有的前女友,虽然我也没谈过几个。

事已至此,来都来了,人之常情。我起身把莫娜压在身下,撕碎她的连衣裙,就这样不经润滑进入了她。她被极大的痛苦钳制住,像一尾离了水的鱼在挣扎,打算阻止却被我掐住喉咙不得言语,我已经完全发了狂,不管不顾只是一味地抽插,等射完拔出来时带出了零星的血迹,斑驳在床单上。

做完之后她沉默地躺在床上,汗水打湿的长发贴着肉体,廉价连衣裙早被我撕成碎片丢在脚下了,倒是连体丝袜还在,只破了个洞,开在她的下体,显得有些滑稽。我没敢端详她的表情,背对她坐在床边,去找包里的烟。烟呢是有,火种却忘带了。

“给个火。”我下意识问道。

她冷哼一声:“还想把我家再烧一次吗?”

我又悻悻把烟收了回去。

刚刚吃到曾经的梦中的女神,其实我的心情没有很欣喜,更多是贤者模式和听完故事后叠加的双重惆怅。这破地方是真小,小得想必轻轻擦一下火就能照亮整间房,你可以顺着讲那个买东西填满整个屋子的笑话,多么逼仄啊,我突然萌生出带她远走高飞的念头。枫丹是个好地方,她求学多年熟悉无比,还和报社是近水楼台。一旦逃离此处,她就不用出卖身体还钱了,不会再遇到拿她当玩物肆意欺侮的人了,我会把这些事情都一笔勾销,在枫丹重新开始就好。她有才识,我有钱和爱,两个人这样互相扶持着活下去,这样不好吗?

这么想着,我也这么说了。她是何其骄傲的人,只是一时不懂事堕入风尘,绝不会没有摆脱这一切的心思,我暗下决心,只要她开口说一个好字,明天太阳升起我们就改签坐最早的那一班船,说什么也不给转圜的余地了。

她沉默半晌,只低低地说,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欠款尚未还清,她必须信守承诺,无论如何都会解决。而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和我也已经不是一路人了,贸然与我走,恐怕有危险的是我自己。

总之,大概是你来我往地交锋这么一通,我们还是不欢而散了。我出门的时候民居里的灯尽熄了,月亮也已西沉,只有街灯还在尽职尽责地发光,把我疲惫的影子照得很长很长。走之前我如数给到了嫖资,没有计算友情折扣,想必我们之间并不存在什么友情,只有这一番的露水情罢了。

我想我再也不会去蒙德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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