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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丝袜”辅导,1

小说:布鲁克斯堡的阴霾 2025-09-06 14:14 5hhhhh 6900 ℃

悠里和伊德儿刚回到校园,就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数学测试。数学本就不好的悠里,这几天更是无心学习,让这次考试的成绩雪上加霜。

于是,悠里不得不来到图书馆补习数学。伊德儿不甘心现在的状况,独自前去调查,现在没人陪着悠里补习了。不过,伊德儿可以通过悠里脖子上的项圈随时监控她的位置,如果有什么异常,伊德儿马上就会来到她的身边。

图书馆内静谧无声,一排排高耸的书架静静伫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和木质的清香。

悠里抱着数学课本和笔记本走在图书馆的走廊上,选择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向四周望去,居然没有一个学生,她不禁思索“难道大家都不用补习吗……”

外面的光线穿过彩绘玻璃,投下五颜六色的光影,落在她摊开的数学课本上。她翻开书页,目光落在复杂的几何图形和繁琐的代数公式上,心中却一片茫然。题目中那些抽象的图形和符号,对她来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语言(实际上也是),过于晦涩难懂。她盯着一道题目看了好久,脑海还是中一片空白,只是用手中的笔在草稿纸上画了几个无意义的圆圈。十几分钟过去了,数学课本依旧停留在那一页,悠里的思绪却早已飘向远方。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打破了图书馆的宁静。悠里抬头,看到一位身着整洁校服的贵族女生正微笑着看着她。少女有着一头橙黄色的长发,精心编织成优美的发辫垂在肩头,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仿佛两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但真正让悠里心跳加速的是少女的下半身——深蓝色制服裙下一双修长的双腿包裹在半透明的黑色裤袜中,大腿中间偷着粉红色肌肤的部分透露出诱人的肤色。悠里能看出她的裤袜采用高档材质,质地轻薄柔软,紧紧贴合她的腿部,完美衬托出她的腿部曲线。

悠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裤袜吸引过去,直到少女在她身旁坐下,才惊觉失态,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好啊。 "少女微笑着打量着悠里,目光好像在她的脖颈上停留了一瞬间,"我能坐在这里吗?"

悠里愣了一下,目光从她的黑丝腿上移开。随即慌忙收拾起身边的书本。"啊,当然可以,请坐……"

少女优雅地坐下,冲悠里笑了笑。“我叫薇薇安,也是来这里学习的。也许我们可以互相勉励,共同进步?”她的声音柔和,却透着一股容不得商量的语气,仿佛这不是建议,而是一场早已定下的剧本。

悠里犹豫了一下,考虑到自己在数学上的困境,或许这个看似友善的人能帮到自己,便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又下意识地滑向薇薇安坐姿下那双被裤袜包裹的美腿,丝袜在腿弯处微微褶起,散发着对悠里来说难以忽视的吸引力。

“你在看什么?”薇薇安突然抬眼,目光如刀般直刺悠里的双眼,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明显。她稍稍停顿,又补了一句,“别告诉我你没看,我的腿就在这儿呢。”

悠里猝不及防,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慌忙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辩解:“没、没什么……就是觉得薇薇安小姐的袜子……挺漂亮的……”话音刚落,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薇薇安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却不像宽慰,反而像是在玩味猎物的窘态。“漂亮?就这点感想?”她慢条斯理地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丝袜在动作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撩拨着悠里的神经。她微微眯起眼睛,语气骤然加重,“看着我,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丝袜?”

悠里僵住了,薇薇安的直白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我……我……”她试图躲避,却发现那双锐利的眼睛早已锁定了自己,她无处可逃。

“别支支吾吾的,”薇薇安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沉,充满压迫感,“老实回答我,喜欢还是不喜欢?还是说,你不好意思承认?”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早已看穿了悠里的心思。

悠里咬紧嘴唇,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已经将自己逼至角落。她深吸一口气,终于低声挤出一句:“是的……我喜欢丝袜……”

薇薇安满意地靠回椅背,笑容中多了一抹胜利的意味。“这才对嘛,藏着掖着多没意思。”她轻轻抚弄了一下自己的丝袜,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这么喜欢,也许我可以多给你点‘欣赏’的机会,怎么样?”

悠里低着头,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手中的笔,心跳仍未平复。她来图书馆是为了补习数学——考试的成绩惨不忍睹,红色的分数像一记重击,让她不得不埋头苦学。悠里看向数学课本,可是连刚才看的是哪道题都不记得了。

“数学,嗯?”薇薇安瞥了一眼桌上摊开的课本。她倾身靠近,声音压得极低,充满气音,几乎贴着悠里的耳朵:“看起来你很苦恼。让我猜猜,是不是考试没考好,跑来这儿补救?”

悠里一僵,敏感的耳朵被那温热的气息撩拨得微微发烫。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低声承认:“是……考得不好,想多学点。”

“真乖。”她拉过悠里的课本,翻到标记的那页,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方程。“好吧,我帮你看看。而且——”她顿了顿,目光重新锁定悠里的项圈,意味深长地说,“如果你答对了,我可以给你点……奖励。比如……”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腿,丝袜在动作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这个动作已经足够暗示了悠里。

悠里脸颊一热,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本能地想拒绝,可薇薇安的目光像锁链般缠住她,让她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来,这道题。”薇薇安指着一道二次方程,声音依旧压得极低,带着气音在她耳边响起:“这道方程需要更暴力的解法……就像你得狠狠撕开它的伪装,才能看到真相。”她的话语暧昧又强势,吐息轻轻拂过悠里的耳廓,惹得悠里耳朵一阵酥麻,握住笔的手指都软了。

悠里咬紧嘴唇,努力集中注意力,却发现自己的思绪完全被薇薇安牵着走。她试着在草稿纸上写下解题步骤,可脑子里却全是那句“暴力的解法”和薇薇安的耳边低语。

“想不出来?”薇薇安的声音再次贴近。她在桌子下悄悄动了动腿,黑丝包裹的小腿轻轻碰了一下悠里的白丝腿。悠里猛地一颤,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一次提示。”薇薇安低声说,语气中带着玩味。她重新指着题目:“试试配方法,把它驯服。”她的“驯服”二字咬得极重,仿佛在暗示什么。

悠里咬紧嘴唇,努力集中精神,可薇薇安的气息又一次拂过她的耳朵:“别让我失望哦,这道题没那么难……就像解开一个人的心防,得找准弱点。”悠里脸颊更红,勉强写下一个步骤,却又卡住了。

“啧,又错了。”薇薇安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她的腿再次在桌下轻蹭悠里的白丝腿,这次的摩擦更慢、更刻意,丝袜间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悠里的神经。她低声警告:“第二次提示了,悠里,你得认真点。”

悠里心跳如雷,脸红得几乎要冒烟。她强迫自己专注于题目上,终于在第三次尝试时写出了正确答案。薇薇安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满意地点头:“不错,总算开窍了。”她靠回椅子,慢条斯理地将一条腿翘起,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说好的奖励——你可以再多看一会儿,或者……”她顿了顿,用狡黠的目光看向悠里,“想要点别的?”

悠里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声音细如蚊鸣:“就……就看看好了……”她偷偷地瞄着薇薇安的丝袜腿,心底感到一阵满足。

薇薇安轻笑,换了个话题,目光落在了悠里的项圈上。“这个项圈,”她伸出手指,轻触项圈上的金属环,让悠里心头一紧,“是谁给你戴的?你的……主人?”她故意压低声音,用试探的语气问道。

悠里愣了一下,脸上的红晕稍退,表情变得复杂。“不……不是那样的。”她低声解释,“是我妹妹给我戴的,她担心我走丢,里面有定位功能。”她的声音很轻,仿佛不愿意被任何外人听到,“她只是想保护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薇薇安顿住了,她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显然没料到这个答案,原本,她因为看到了悠里戴着项圈而选择接近她,以为她是和自己一路的人,没想到悠里脖子上的项圈还有别的功能。她很快掩饰住失望,收回了手,漫不经心地说:“原来如此,真是个贴心的妹妹呢……”

补习的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桌上多了一页写满解法的草稿纸。薇薇安合上书,起身时冲悠里笑了笑:“今天表现得不错,下次还一起?图书馆挺安静的,适合我们……好好交流。”

悠里心里感到矛盾,她明明是来补习的,却在图书馆做了这种事情……不过,要是没有薇薇安的话,今天的补习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吧。回想起刚才的耳边低语、丝袜的摩擦声,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她感觉自己有些迷恋这种奇怪的感觉。“好的……下次见。”她点点头,小声地说,目送着薇薇安离开。

晚上,悠里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城堡。她推开房间的门,把小皮鞋在门口蹬掉便一头倒在柔软的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白天的补习和与薇薇安的邂逅仍在她脑海中翻腾,像一团解不开的线。

悠里穿着白裤袜的双腿随意搭在床边,薄薄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包裹着她的小脚。粉嫩的脚趾透过丝袜若隐若现,白丝在脚踝处略微褶起。悠里从小就喜欢丝袜的质感,哪怕回到家也舍不得脱下,除了洗澡时,她几乎让丝袜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她轻轻蹭了蹭双脚,丝袜间细微的摩擦声让她感到一丝安宁,却也勾起了白天薇薇安那双丝袜腿的画面——那诱人的摩擦、挑逗的低语,像藤蔓般缠绕上她的思绪。

她闭上眼睛,试图理清思绪。但一闭上眼睛,薇薇安的目光、语气,还有那句“多给你点‘欣赏’的机会”,就出现在脑海中,让她心跳加速的同时又有些不安。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那种感觉吸引了。项圈上的金属环微微发凉,提醒着伊德儿的关怀,也让她从混乱的情绪中稍稍抽离。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妹妹伊德儿走了进来。她的校服裙摆上沾了些许尘土,显然奔波了一整天。她的金色卷发也微微散乱,额角还挂着汗珠。

“姐姐,你回来啦。”伊德儿的声音轻快,试图掩饰自己的倦意。她踢掉脚上的黑色小皮鞋,露出一双裹着黑色长筒丝袜的脚,脚底瞬间就散发出一股热气。丝袜脚底透过汗渍集中的地方隐约能看到粉红色的皮肤。她弯腰脱下丝袜,将那双微微泛潮的黑丝随手塞进鞋窝里。这一幕被悠里看在眼里,心底泛起一丝悸动——她喜欢丝袜的任何形态,哪怕是妹妹这双带着汗渍的黑丝。

“今天补习怎么样?”伊德儿直起身,走到床边坐下,随手整理了一下裙摆。她瞥了一眼悠里搭在床边的白丝小脚,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你这模样,补习得挺累吧?还是说……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悠里脸颊微红,坐起来支吾着说:“还、还好啦……就是数学题有点难,不过有人帮了我。”她没提薇薇安的名字,也没说那场让她心跳加速的“教学”,只是低头揉了揉自己的白丝脚,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

伊德儿挑了挑眉,似乎察觉到了姐姐的异样,但没追问。她伸了个懒腰,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说:“我今天跑了一天,线索还是没多少。啧,没有姐姐来吸引那些绑架者,光靠我自己也许永远都查不到了呢,哈哈……毕竟姐姐每次被绑走,最后都还挺乐在其中的样子,对吧?” 她故意拖长语调,斜眼瞥向悠里,嘴角带着一丝坏心眼的笑意。

悠里一愣,随即脸颊更红,脑子里闪过前几次被绑架的画面——绳索勒紧皮肤的紧缚感、被蒙眼堵嘴时的无助,还有那股让她羞于承认的微妙快感。她咬紧嘴唇,羞耻感和某种悸动在心底交织,伊德儿的玩笑话像一记精准的鞭子,狠狠抽中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她连忙摆手,用慌乱的声音反驳道:“别、别乱说!才没有那种事……被绑架一点都不好玩!”可她低垂的眼睫微微颤抖,语气里的底气不足,连她自己都觉得像是欲盖弥彰。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头看向伊德儿,眼中满是关切:“别拿我开玩笑了……伊德儿今天跑了那么多地方,累坏了吧?有没有受伤?”她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她知道,每次自己被绑,伊德儿总是不顾一切地救她回来,还从那些事件中找到线索。她不想让妹妹一个人承担这么多。

伊德儿被姐姐关切的眼神看得一暖,摆了摆手,笑道:“放心,我好着呢,就是一身汗味儿,难受死了。”她起身,朝浴室走去,“我先去洗个澡,回头再跟姐姐聊。”

浴室的门关上了,水声哗哗响起,悠里独自躺在床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项圈,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伊德儿的小皮鞋整齐地摆在地上,鞋窝里隐约露出黑丝的一角,对悠里来说是那么诱人。她的心跳加快,脑海中闪过白天薇薇安的画面——那双裹着黑裤袜的美腿优雅地翘起,诱惑着她。她明明有机会更进一步,却因为羞耻和犹豫,只选择了远远地看,甚至没敢靠近。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意犹未尽的遗憾涌上心头,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悠里的视线再次落在妹妹那双黑丝上。喉咙微微发干,她咽了一下口水。妹妹还在洗澡,水声给了她一种安全感。一种冲动在她心底滋长,催促着她弥补白天的未尽之兴。她咬了咬嘴唇,轻轻下床,白丝小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像一只偷食的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

悠里蹲下身,双手微微颤抖地拿起伊德儿的小皮鞋。一团丝袜塞在鞋窝里,热气已经散去,她将鞋口凑近鼻尖,轻轻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皮革味混杂着妹妹熟悉的体香扑鼻而来——那不是令人不适的臭味,而是像一种清新的花香,混合着她皮肤独有的甜美气息。

悠里心跳如鼓,脸颊滚烫,却无法抗拒内心的欲望。她伸出手,轻轻抽出鞋窝里的黑丝,丝袜柔软地滑过她的指尖,邀请着她继续做这种禁忌的行为。丝袜脚底的部分凉凉的,汗水的痕迹让那片区域微微泛潮。她将丝袜的脚底部分凑到鼻前,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妹妹的体香中夹杂着一缕微咸的汗味,悠里的身体微微一颤,心底的悸动如潮水般翻涌。

浴室的水声依旧,像是为她的秘密行动蒙上了一层纱。悠里抱着妹妹的丝袜,回到床边坐下,白丝小脚蜷在床单上,粉嫩的脚趾无意识地绞紧。她将黑丝贴近脸颊,感受那凉滑的触感,脑海中交织着薇薇安的挑逗低语和妹妹的温暖笑意。白天的遗憾和有自己未尽的渴望,此刻都化作一股热流,在她体内翻涌。

在淡黄色灯光的晕染下,悠里的呼吸变得急促。她闭上眼睛,黑丝的香气像一首无声的乐曲,引领她沉入一片迷雾般的世界。她的指尖在丝袜上流连,仿佛在亲自演奏这首音乐。心跳与水声交织,化作一团柔软的火焰,在她体内缓缓燃烧。丝袜的气味与白天的回忆,化作上好的燃料,不断供养着她内心的欲望之火。她的动作时而轻柔,时而暴力,套着丝袜的右手与拿着丝袜捂着鼻子的左手共舞,丝袜的触感和气味成了她的引导者,带她走向这场表演的最高潮。时间仿佛静止,水声沥沥,她沉浸在了这片刻的私密欢愉中,弥补了白天未尽的遗憾。

悠里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终于在某一刻达到了顶点。她的肩膀一松,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手指仍抓着那双黑丝,鼻尖还残留着妹妹的香气。

可就在这时,一股奇怪的困意毫无征兆地袭来,悠里眼皮一沉,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抓着丝袜的手瘫在床单上。她甚至来不及整理思绪,就坠入了深邃黑暗的梦境中。

梦中,带着一股腐朽味道的空气冰冷而潮湿。悠里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座十字架上,双手被紧紧反绑在身后,全身牢牢地和十字架捆在一起。她试图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周围还有六个同样的十字架,排列成一个圆形,每一座上都刻着名字,但雾气弥漫,她一个字也认不出来。不过,一个十字架上束缚着一个熟悉的少女,她穿着白色礼裙,手脚被黑色的拘束具禁锢着,深棕色的头发被口球的带子压倒脑袋后面。悠里回顾着脑海中的记忆,最终得出了这个少女是伊萝拉的结论。

她的目光扫到对面的十字架,瞳孔猛地一缩——居然是伊德儿!妹妹也被反绑着捆在十字架上,嘴上还勒着布条,悠里能看出她眼中满是焦急和愤怒。伊德儿死死盯着悠里,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悠里的心揪紧了,想喊妹妹的名字,可她的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似乎是一种织物,非常柔软,但塞满了她的嘴巴。

就在这时,周围的黑雾中浮现出几个模糊的黑衣人,他们的脸隐藏在兜帽点的阴影里,手里拿着不可名状的神秘道具,缓缓靠近她们。悠里感到一股寒意爬上脊背,却又夹杂着一种让她羞耻的悸动——这种被束缚的无助感,竟隐约勾起了她的欲望。她咬紧口中的织物,试图驱散这不合时宜的感觉。

突然,伊德儿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姐姐!姐姐!”悠里一愣,伊德儿的嘴明明被堵着,怎么能说话呢?她猛地意识到不对——这是梦!就在她试图挣脱梦境的瞬间,意识像被猛地拉回现实。

悠里猛地睁开眼,心跳如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面前是穿着白色浴袍的伊德儿,湿漉漉的金发贴在脸侧,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伊德儿站在床边,双手环胸,眼神复杂地盯着悠里——确切地说,盯着她手中那双皱巴巴的黑色长筒丝袜。

“姐姐……你在做什么?”伊德儿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又透着对姐姐的担忧。她的目光从丝袜移到悠里通红的脸颊,显然已经猜到了几分。

悠里脑子一片空白,手中的丝袜像烫手的山芋,她慌忙地扔在一边,却发现自己的裙子还是掀起来的状态,床单上散落的丝袜也早已无处遁形。她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只是…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伊德儿挑了挑眉,蹲下身,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小皮鞋,瞥了一眼鞋窝里空空如也的位置。“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我的袜子在你手上?”她顿了顿,冷冷地说道,“难道,姐姐在用我的袜子……”

悠里恨不得钻衣柜里面去,双手捂住脸,低声嘀咕:“别说了……我、我错了……她的心跳还没从梦境和现实的双重刺激中平复,妹妹的调侃让她既羞耻又无地自容。

伊德儿弯腰捡起床单上的黑色长筒丝袜,轻轻抖了抖,瞥了悠里一眼。“这次就算了,姐姐。”她将丝袜顺好,“不过下次可别让我抓到你偷我的袜子。”

悠里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嘀咕道:“我、我知道了……”她低着头,羞耻感让她连妹妹的眼睛都不敢看。伊德儿轻笑一声,将丝袜塞进衣篓,转身坐到床边,语气变得认真:“好了,说正事。你刚才睡着的时候,脸色不太对,是不是又做梦了?”

悠里愣了一下,羞耻感稍退,点了点头。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梦到自己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周围还有六个十字架,上面都刻着看不清的名字。”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对面……是你。你也被绑着,嘴里塞着布条,急得直看我。你的旁边…是伊萝拉……”

伊德儿的瞳孔微微一缩,手指攥紧了浴袍的边缘。“除了伊萝拉…简直一模一样……”她喃喃道,“还记得我之前做的那个梦吗?连细节都没差。”她看向悠里,语气凝重,“梦里的十字架上刻着其他被盯上的少女的名字……必须尽快找到她们保护起来才行……”

悠里咬了咬嘴唇,没提薇薇安的事——那只是她私人的事情,与调查无关。她轻声问:“伊德儿今天查到什么了?”

伊德儿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那个组织不只在布鲁克斯堡活动。我找到些传闻,远在北边的克莱尔郡和南边的南特城,甚至在炎国也有他们行动的痕迹。但具体做了什么,怎么行动,一点线索都没有。”她皱眉,眼中满是疲惫,“今天累死了,先不想了。”

悠里点点头,心底涌起一丝愧疚。妹妹为了调查而四处奔波,自己却沉浸在补习和丝袜的私密幻想中。她轻声说:“那我们早点睡吧,别太累了。”伊德儿笑了笑,钻进被子。悠里洗漱完后,妹妹已经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悠里每天都准时出现在图书馆,桌上摊开数学练习册,身边是薇薇安优雅的身影。她的数学进步飞快,二次方程、几何证明,甚至复杂的测绘术,都在薇薇安的指导下变得清晰。每次解出一道难题,薇薇安都会给她“奖励”,那些亲密的瞬间像糖果般甜美,让悠里心跳加速。

第一天,薇薇安翘起腿,黑裤袜在灯光下闪着丝光。她低声说:“表现不错,过来。”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腿,示意悠里靠近。悠里脸红得像火烧,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过去,脸颊几乎贴上那滑腻的丝袜腿,鼻尖能感受到淡淡的丝香和大腿的体温。她急促的呼吸打在丝袜腿上,眼里满是细密的纹理,心跳乱得像擂鼓。

第二天,薇薇安踢掉鞋子,露出黑丝包裹的脚底,她将脚趾微微蜷起,丝袜底端隐约透着皮肤的粉色。她轻笑:“想看仔细点吗?”悠里咽了咽口水,目光锁定在那娇小的黑丝玉足上,脚尖的缝合线有些歪了,像在邀请她触碰,帮她摆正,不过她还是忍住了触碰薇薇安丝足的欲望。。

第三天,薇薇安坐在对面,伸出一只脚,脚尖在桌子底下轻轻蹭上悠里的大腿。丝袜的触感隔着自己的白裤袜传到皮肤,像电流般撩拨着她。薇薇安低声说:“专心点,别走神。”可她的脚尖却故意划了个圈,悠里咬紧嘴唇,本子上的数字都模糊了。

到了第四天,薇薇安更大胆了。她在悠里解开了一道特别难的题后,掀起一点短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道:“累了吧?躺上来休息。”悠里愣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但在薇薇安的目光下,她还是乖乖靠过去,头枕在黑丝大腿上,顺滑的丝袜和柔软的大腿贴着她的脸颊。她闭上眼,鼻尖满是薇薇安的气息,手指轻轻搭上薇薇安的丝袜腿,感受着指尖的触感。薇薇安的手指在她头发间拨弄,低语道:“乖女孩,辛苦了。”

可是这天,薇薇安居然来得比悠里晚,她的脚步有些虚浮,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没了往日的锐气。悠里皱眉,忍不住问:“你怎么了?看起来好累……”她顿了顿,小声加了一句,“是不是没睡好?”

薇薇安揉了揉太阳穴,苦笑了一下:“最近老做噩梦,烦死了。”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梦到自己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名字刻在上面,周围还有六个一样的……对面还有个人,绑得死死的,急得直看我,可我动不了。”她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烦躁,“烦透了,谁会喜欢被绑着?”

悠里心头一震,手中的笔差点掉下来。这梦……和她、和伊德儿的一模一样!她强压住兴奋之情,试探着问:“你还记不记得别的?比如……十字架上的名字?”薇薇安摇摇头,摆手说:“记不清了,反正就是个破梦。”她岔开话题,语气轻佻起来,“我可不喜欢被绑,动不了多憋屈。听说炎国的寺庙有驱邪的法子,也许我该去试试。”

悠里表面点头,心里却像炸开了锅。她记下薇薇安提到的炎国寺庙——北境雪山脚下的清莲寺,那或许是一条线索!可紧接着,她的心沉了下去。如果薇薇安也做了这个梦,那她很可能也是教会选中的“祭品”,随时可能像其他少女一样失踪。悠里看着薇薇安,眼中闪烁着担忧,她咬了咬嘴唇,合上书,轻声说:“薇薇安今天状态不好,先别补习了。我送你回家吧,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她尽量让语气自然,可心里却藏着另一个念头——她想知道薇薇安的住址,这样才能暗中保护她,避免伊萝拉的事情再次发生。

薇薇安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但没有拒绝。她揉了揉头,勉强笑了笑:“那好吧,我们走。”两人收拾好东西,肩并肩朝图书馆大门走去。

然而,图书馆的走廊安静得诡异。木地板在她们的脚步下吱吱作响,书架投下长长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悠里皱眉,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连平时守在借阅台的图书管理员也不见了。不安感从悠里的心底升起,她的步伐不自觉加快。

到了大门口,两人同时伸手拉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薇薇安用力拽了几下,皱眉道:“锁住了?怎么回事?”悠里跑到旁边的侧门,推了推,同样是锁着的。她用力敲门,喊了几声:“有人吗?开一下门!”可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悠里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教会已经渗透到学校了?她猛地想起,第一个失踪的女生就是在学校不见的!她转头看向薇薇安,声音焦急:“我们得赶紧找别的出口。”

薇薇安点头,脸色比刚才更苍白。两人沿着走廊快步走,检查每一扇门,每一扇窗,可无一例外,全都被锁死。悠里的小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嗒嗒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强迫自己冷静,带着薇薇安拐进一条偏僻的通道,来到禁书库的门口。

那扇沉重的铁门,平时总是挂着大锁,此刻却微微敞开一道缝,露出里面幽暗的光线。悠里心头一沉,停下脚步,低声说:“不对劲……这里从来不开。”她拉住薇薇安,想退回去,可还没来得及转身,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三个黑衣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们的脸隐藏在兜帽的阴影里,一个手里抱着一摞厚重的古书,封皮上满是灰尘,另一个拎着一罐汽油,空气中隐约有化学气味。悠里瞳孔一缩——他们在销毁证据!那些书里或许藏着组织的秘密!她脑子飞快转动,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快跑!”悠里低喊,摆出架势,脚尖点地,蓄势待发。她狠狠扯了一下项圈,金属环晃动,在灯光下闪了一下。她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冲上前一步,准备迎战——然后,她猛地举起双手,大喊:“我投降!”

薇薇安瞪大眼睛,脱口而出:“你搞什么?!”可黑衣人已经围了上来,用快得像训练过无数次的动作掏出粗糙的麻绳,七手八脚地扑向悠里。悠里咬紧牙关,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顺从的本能让她在恐惧中夹杂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一个黑衣人抓住她的手腕,强行拧到背后,麻绳迅速缠上她的手腕,绳子绕了两圈,拉紧打结,粗糙的纤维刮着她的手臂,带来一阵刺痛。她试图挣扎,可另一个黑衣人按住她的肩膀,绳子又绕过她的上半身,绑了一个紧致的胸绳,她的手臂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她的白丝小脚被拽到一起,脚踝被绳子牢牢绑住,丝袜在拉扯中微微变形、起皱。接着是腿部,膝盖上下各加了两道绳。

最后,一个黑衣人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塞进一团粗布,布团填满她的口腔,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她呜咽了一声,试图吐出,可一条布条迅速勒住她的嘴,绕到脑后打结,紧紧固定住布团。悠里的脸颊涨红,眼中闪过羞耻和无助,绳索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薇薇安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忍不住吐槽:“你这投降也太快了吧!”可她也清楚,抵抗根本没用。她叹了口气,举起双手:“好吧,我也投降。”黑衣人立刻围上来,麻绳缠上她的手腕,动作粗暴地拉紧。绳子绕过她的黑丝腿,从脚踝到膝盖捆了数道,丝袜在绳索的挤压下泛起细密的褶皱,勾勒出她美丽的腿型,绳子加丝袜腿,显得更加诱人。她皱眉,骂了黑衣人一声:“你们这群混蛋,就不能轻点吗?”可就在她骂完,黑衣人就用布塞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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