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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19)和淫堕后的萝莉青梅竹马未婚妻一起在床上即将被肥猪贵族奸淫双飞的TS英雄骑士王,1

小说: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 2025-09-06 14:14 5hhhhh 4910 ℃

  “洛蒂亚-琴恩。”

  侍酒笑得有些狰狞,他看着洛蒂亚的眼神,不如说更像是可悲。

  这个被世界抛弃,一无所有的女人,昔日光辉伟岸的英雄,如今单手持剑,背负着她的整个世界。

  她的身后,就是她世界焚烧后剩下的残渣。

  把她遗忘,和她已经形同陌路的安瑟,记忆中的杰茜,和她曾经和所爱之人许下承诺的废弃谷仓。

  与其说愤怒燃尽了她灵魂表面上的灰尘和枷锁,不如说是她让自己回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以英雄王的身份再次向强敌举剑了。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侍酒轻声说着,举起一只手。他是这空间的主宰,倘若洛蒂亚是个魔法师,此刻必定会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和元素契约来释放魔法了。

  但洛蒂亚不是。她从来都没有和元素契约的天赋,她身体里流淌着的血脉更加古老,更加强大。

  洛蒂亚毫不废话,她微微低了头,弓身,接着一个箭步冲向侍酒,如离弦之箭。

  几乎是雷霆一瞬,地上被踩出了一小团灰烟,声音甚至是在她来到侍酒面前时才传入夜珀和诺亚的耳中。

  二十四个符文把她的灵魂拉入深海后悉数激发,从她的脸颊开始一路延伸到小臂的位置,密密麻麻,黑暗深邃,扭曲蠕动。

  锋锐,力量,精准。

  没有狂乱的魔法,没有震撼人心的大场面,那柄远征长剑折射出刺目寒芒,几乎压过了侍酒眼中的金光。数千万次的挥剑让武器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心之所念,符文滋滋作响宛如细碎电花跃动,锋利到极致的剑刃足以斩开包括元素在内的一切实体。

  侍酒微微侧身,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力量只是让洛蒂亚微微一滞,并未像之前那样让她定在原地,竟然是把他的命令斩作了两半。一击不中,洛蒂亚以恐怖的力量瞬间止住动作,手腕一扭,没有停顿地反手又砍向侍酒的脖子。

  可那长剑在触碰到侍酒衣衫的刹那,直接崩碎成了漫天齑粉。

  凡人的武器,终究有个极限。

  “琴恩,你当年被誉为半神之下最强的人类,果真如此。”

  侍酒轻飘飘落地,但洛蒂亚又怎会听他在那里废话。她的动作不停,丢下长剑后赤手空拳以指关节为武器,裙摆随着动作在空中飞舞,一对大白兔猛烈摇晃,双手挥舞出了残影。

  “你们人类无论多么强大,终究是有个极限。这个极限不在于你们的肉体,而是在于你们的灵魂。”

  “所谓人类,不过是过去无数个决策的结合体,再加上被塞进脆弱实体中的灵魂。”

  侍酒的影子在闪烁,洛蒂亚停下攻击,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击中不了侍酒,他仿佛根本不存在于世间。

  “你到底是什么。”洛蒂亚摆出攻击姿势,却没有再进一步,而是挡在侍酒和谷仓之间。

  一股无法形容地恐惧淡淡地包裹着她,在她内心深处,仿佛只要离开谷仓正门,让安瑟和夜珀从视野中消失,再回过神时,他们就会变成两具尸体。

  多少次是那样了,多少牵挂的人在她见不到的地方默默死去,多少次发誓要保护他们,却终究落得四分五裂。

  “我和他,和你,和它......一样心存怨恨。”侍酒叹了口气,“你知道么,人的尽头是神明......但神明倘若深陷于欲望和旧日的苦楚之间,便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侍酒伸出右手。

  他胸前的吊坠开始绽放出炽烈光芒。

  “我说过,你的肉体,确实已经超凡入圣。但那又如何呢。一个有欲望,有牵挂,有执念的人类,终究无法超脱于凡人之外。所谓英雄王的名号,也不过是因为要名正言顺地利用你......你还不明白么,洛蒂亚-琴恩。”

  “如果你秉承这愚蠢的信念到死,我不妨让你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

  一股悠久的魔力从侍酒的指尖传来。他仿佛在玩牵丝戏,谷仓周围的一切都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扭曲,变化,色彩褪去,万物颠倒......

  然后在某个瞬间,洛蒂亚的意识骤然扭曲了。

  她发现自己漂流在一条无色无垢的河流上,但这画面仅仅是一闪而过,再下一秒,她的内心已经一片平静了。

  “就算你的肉体无可毁灭,那又如何?”

  侍酒的声音逐渐褪去。

  ......

  ......

  她究竟去了哪儿?

  那无法抗拒地力量,似是将她的灵魂从身子里强行拖走了。

  这,又是哪里?

  摇晃,摇晃。

  咯吱作响。

  浓郁的香料的味道。

  “你醒了?”

  难听又粗噶的声音传入耳中。

  洛蒂亚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酸痛。

  映入眼中的是华丽的金纹吊顶和硕大的水晶灯。

  极尽奢侈的浮雕,色彩艳丽的彩绘。

  哪怕是岩城伯爵府里最华丽的房间,也没有这样惊人的艺术品。

  这是,哪里?

  侍酒呢?安瑟呢?谷仓呢?

  此刻她躺在宽大的绸缎床上,层层叠叠的盖了许多层彩色布绸,就连四角的床柱都刻了精美的天使像。

  虽然是白天,但床上却是有人在缠绵着,床榻那摇晃声便是从此而来。

  青铜灯座上的火苗熄灭了,也许根本不需要它的照明,这白日的光芒足以让在欢愉的两人看清彼此的身子,甚至足以让那窗外的仆从看到这房间里的情欲。

  这显然是某个富甲一方的上位贵族的卧室。令她在刹那间周身一片冰冷的,是那熟悉的背影。

  当视线逐渐聚焦,她看到了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娇小的女子穿着单薄的纯白睡裙,顺从地坐在床沿,和不着寸缕身形肥硕的中年男人忘情拥吻着。

  她那不足一米六的身子被男人拥在怀中,显得更加细小了,空气中只有舌头缠绵的声响,粉嫩的舌头被厚重的肥唇紧紧吸吮,尽情搅动。

  呜呜呜。

  她的嘴里被塞了一大团东西,带着若有若无的味道,似乎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布料,此时已经被她的口水弄得湿淋淋的一片。

  日光从卧室的玻璃倾泻而下,洛蒂亚动了动,手腕和脚踝被磨得生疼,缓缓低了头才见到自己正被绑在床柱上,面对着床上那对男女,动弹不得。

  她被换上了羞耻的淡蓝色窄带短睡裙,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儿被强行分开绑住,形成一个下流不堪的姿势。这裙装太小了,只能勉强遮盖住傲人的三点,但凡有一点动作,便会把已经露出了半个的乳晕完全露出来,或者把两腿间的幽径暴露在人前。

  羞耻么?应该如此的。她应该崩溃大喊,应该无法接受,但这确实她最不在乎的一点。她经历过不知多少这样的姿势,竟是习惯了以这样的姿态醒来。

  只是她看不清床上少女的正脸,只能见到那倾泻而下的乌黑秀发,还有那双在纤细腰肢上游走,不时滑落雪臀轻轻揉搓的白胖大手。

  “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想要了......嗯哈......”

  那把声音让洛蒂亚呆住了。

她先是迷茫了一会,接着女子又开口了。

  “现在快到正午了,之后还要出去打猎......真的要花这么多力气肏我吗?小心我会把你......榨干哦......”

  她感到头晕目眩。

  那声音实在是太熟悉,虽说比印象中成熟了些,但又怎会记错。

  这声音曾经说过最动人的情话,最踏实的承诺。

  她在心中记了半生不曾磨灭。

  不可能,怎么可能......

  为什么,这个画面?

  她在这里,可是,为什么?怎么会?这里是......幻觉?臆想?地狱?

  那是......

  巴尔迪公爵抬起了蓄着胡子的大脸。

  她如坠冰窖。

  公爵对她露出一个戏谑的表情,接着将手伸向杰茜的腋下,把她像洋娃娃那样毫不费力地举了起来,面向洛蒂亚的方向。

  杰茜没有反抗,十分顺从,大概已经习惯了这样被举到不同地方。

  洛蒂亚瞳孔颤动,拼命挣扎,可不知道为何,符文无论如何都唤不出来,宛如深陷沼泽般充斥着无力感。

  杰茜和她四目相接。

  那是,一闪而过的厌恶的表情。

  她认得她吗?当然认不出,也不希望她认得出来。

  她心颤,她绝望,海啸般铺天盖地的羞耻把她吞没。

  “今天为什么突然要叫个下贱的妓女来看着呢?亲爱的。这样会让你更开心吗?”

  杰茜的声音这样委婉温柔,依旧如金丝雀般动听,但却不是说给她听的。在杰茜眼里,此时的她不过是一个巨乳肥臀的淫荡妓女,旁观这一对贵族夫妻的性爱。

  “没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嗯......有点羞耻呢......”杰茜吻了巴尔迪的面颊一下,“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吗?她那肮脏的肉体,总感觉是被那些贱民用过似的,可不干净呢。”

  “那当然,怎有我亲爱的小杰茜干净,毕竟你只被高贵的血统享用过。那些贱民可没有这个福气去玩你。”巴尔迪呵呵一笑,最后看了洛蒂亚一眼,在床上躺下,“我的小可爱,自己上来动罢。你总是让我心神荡漾,哪怕是阳光猛烈的白天,我也迫不及待地要让你的小嫩穴咬住我的肉棒了。”

  “讨厌......这个时辰如果不拉起布帘,可能被看光了呢......”杰茜跨坐到他的腰上,但巴尔迪却拉住了她,“不要朝着我。”

  “嗯?”

  迟疑了一下,杰茜转向了洛蒂亚的方向。

  年轻的容颜,乌黑明亮的眼眸。

  那张小脸一如既往的可爱,只是多了一丝妩媚和成熟。

  岁月没有在她的面庞上留下多少痕迹,甚至没有皱纹,只是成为人妻久了,那在田野间舞动灵动神采已化作了面上的淡妆。

  这就是杰茜-帕罗雅佳尔长大后的样子。

  那个本来成为她妻子的少女,果然美艳动人,似是瓷器般精致......无论是什么年纪,她都明亮得教人心生怜悯,不能玷污半分......

  “嗯......”

  杰茜看着她的眼睛,很快便移开了视线,接着扶着巴尔迪的腰,昂起可爱的小脸,用手指捏住睡裙的边缘,稍微掀起,露出了两只洁白无瑕的软滑大腿,和双腿间包裹着已经濡湿一片的绸缎内裤。

洛蒂亚快要疯了。

  此时此刻,那昂然立起的肉棒,正正对着她心上人的两腿间。

“你会回来娶我的,对吗?”一个恍惚之间,她仿佛回到了那个她们私定终身的谷仓。在星空下,他炙热的气息几乎灼伤了她的雪颈。她抓住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笑,“笨蛋琴恩,我之后肯定会嫁给你的......我会替你保守......那个的。”

  “杰茜......杰茜......”

  在洛蒂亚痛苦的注视和嘶哑的喊叫中,杰茜一只手撑着软嫩的大腿,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已经不知纳入过多少男根的蜜缝。在嫁给巴尔迪之后,她早就成了远近闻名的便器。此时此刻,那些位高权重者之中,恐怕只有她那依旧牵挂的爱人从未见过自己未婚妻淫荡的模样了。

  睡裙遮住了两腿间的画面,洛蒂亚只能看到杰茜一点点坐了下去,小脸微微蹙眉。哪怕见不到,也能想象得出巨大黑紫色的龟头正顶着她紧致的小穴,一点点挤进那依旧粉嫩的下身。

  而且光是浅浅地插进去一点,粉嫩的蜜缝就已经分泌出莹润的汁水,变得粘稠起来......

  无论自己被怎么强奸侵犯,她都能忍受,哪怕是在无光的巢穴中也是如此,但看到杰茜在自己面前分开腿跪在地上一点点坐下,用小穴吞进巴尔迪的肉棒,她真的要疯了。

  “哈......哈......”

  那是什么表情。享受?戏谑?

  杰茜把小手从裙下拿了出来,洛蒂亚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个动作代表着肉棒已经没入了她的小穴里把她固定住,不需要用手扶着了。杰茜从未被她见过的蜜穴,此时已经被撑到最大,紧紧夹着巴尔迪的肉棒......

  也许是因为太吃力,杰茜两只手都撑在了大腿上,脸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无论多少次,巴尔迪的大小依旧把她填得满满当当,就像娇小的玩偶插在了木马上一般。

  杰茜忽然咬着嘴唇,娇小的身子一下子坐了下去。

  刹那间,巨硕的肉棒整根顶开了她的子宫口,被完完整整地吞进了狭小的蜜穴里。

  她昂起头发出半声动听的娇喘,胡乱摸索着掀起裙摆,露出被肉棒撑到极限的蜜穴,巴尔迪的身体已经完全嵌进了她,乌黑卷曲的阴毛遮住了她发红的嫩穴......

  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这样可悲的噩梦,要何时才会结束?

  “讨厌......这个时候怎么会这么......”

  她稳稳地坐在巴尔迪的腰上。

  空气凝固了。

  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杰茜脸上的红晕,逐渐猛烈的碰撞声,卧室变成了一个人的人间炼狱。肉体碰撞的声响渐渐带上了水声,杰茜在巴尔迪的腰上弓着身子,被甩来甩去,不断顶起又落下,慢慢的,眼神迷离了,嘴角也流出了晶莹的唾沫,小穴一张一缩间吐出晶莹的爱液。

  她走不掉,跑不了。

  洛蒂亚的世界一片冰冷。

  无边无际,冰冷绝望。

  她无法形容这个画面给予她的苦楚。

  那金丝雀的歌唱带着堕落的情欲,哪还有半分记得她的样子。巴尔迪扶着她的腰,把杰茜和轻巧的玩具一样摆弄着,又掐住了她的下巴,任她迷离地舔吮他的食指。

  她不知道这地狱般的画面持续了多久。

  床榻几乎要散架,她挣扎到短裙的吊带从肩膀上滑落,那宽松的上衣也随之解开了,她下流的身子就这样展现在了杰茜眼下。杰茜一面摇晃,一面对她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轻蔑。那一瞬的皱眉,那转过去的小脸——明明就在她的一米外,近得能听到一轻一重的清脆声响回荡不绝,但她们之间一动一静的两个世界,却是隔了整个宇宙那么远。

  她已经麻木了,杰茜的小脸上挂满汗水,那高歌的快乐哪有半点虚伪。

  巴尔迪蒲扇般的大手又探进了杰茜的上半身,被领口紧紧包裹的雪白脯让他的大手挤进牢牢抓住。小巧的乳房被肆意揉捏,逐渐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杰茜不住地颤抖,几乎无法在巴尔迪挺动的腰肢上保持平衡。“我比起波多尔子爵,能顶到你更里面的地方,对吧?”他贴着她小巧的耳朵,最后的几个字是含着她的耳垂发出的,右手解开她胸前的领口,两颗小草莓一下子跳出来,她那挺立的乳尖瞬间完全暴露在洛蒂亚的眼前。

  接着,他把她轻松地从腰上举起,把她和洛蒂亚一样推倒在床上,大手从裙子下抚摸向上,雪白细腻的大腿让他的手指连忘返,刚刚经过一轮激战后那肌肤还在泛着樱桃的颜色。他的指尖轻挑起她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一角,把它一点点向下拉,让它慢慢离浑圆的雪臀,又在空中拉出一条黏腻晶莹的爱液丝线,慢慢坠向床榻。

  他把杰茜纤细的双腿打开,微微轻颤的花心在双腿间含苞待放,正好对着洛蒂亚的双眼。

  还来不及休息,那如火般炙热依旧昂然的肉棒紧紧地顶着她的股间。“真紧,再抬抬一点。”他托着杰茜的雪臀把她的屁股抬高,把她的嫩腿打开到极致,揪着刚刚流出的爱液,一下子插进了那粉嫩的蜜穴里,层层嫩肉被他蛮横顶开,杰茜被那瞬间充盈的满足感顶得小嘴张开,发出了一声销魂的淫叫,任由巴尔迪在她下身狠狠地进进出出,巨大的男根把花心撑到最大。一次又一次,他在她的身体里射出满满的精液,直到白浆混合着爱液流得整个床单都被染黄了。

  她满脸汗水,最后喘着气倒在巴尔迪的怀里,拉了拉凌乱的睡裙,遮住自己冒出白浆的小穴。巴尔迪已经把精液在洛蒂亚面前完整地注入了杰茜的身体里。

  洛蒂亚呆呆地垂着头,没有流泪,鼻腔中涌入淡淡的气味,樱唇在颤抖着仿佛要说些什么。

  “被这个贱民女看光,真是讨厌呢,亲爱的。”

  洛蒂亚麻木地听着。

  杰茜,不是这样的。

  那个在田埂间自由奔跑,在宴会厅里拉着她的手带她去城墙上看星星,在藏书馆对她温柔微笑,把头枕在她臂弯中的少女,开朗,纯洁,可爱的少女。

  明明说好的,一生一世。

  她一定是被胁迫了,一定是巴尔迪的奸计。

  她那样聪慧的女孩,又怎么看不出她失踪背后的阴谋?又怎么看不出这一切的蹊跷?她当然会去寻找真相,去寻找未婚夫的下落,而不是甘愿成为公爵夫人,享受世间的荣华富贵......

  “噢,记得我和你说过琴恩的事?”

  “嗯呢,你在逗人家么,亲爱的。”

  “可不是哦。”

  “那是为什么——?”

  “他确实或者。只是啊,我知道的时候也大吃了一惊呢,呵呵......你知道她失踪的那段时间发生什么了么?”

  “不知道呢,亲爱的。”

  “她被哥布林抓走,然后......变成女人了。”

  沉默。

  杰茜噗嗤的一声,“路易斯,你真幽默。”

  “可不是哦,我可不幽默。”

  巴尔迪呵呵一笑,爬向洛蒂亚,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麻木的双眼,接着把那湿透了的布团从洛蒂亚口中拉出,在空中吊起一根晶莹的丝线。

  “现在分不清这上面是她的还是你的了,呵呵。”

  巴尔迪把布团打开,洛蒂亚恍惚了一下,那在她眼前摇晃的,赫然是一件玲珑小巧的内裤。

  “讨厌,把我的东西都弄脏了......”杰茜抱着膝盖,躲在被窝里,哼了一声,“这条裤子我可喜欢了。罢了,还是丢掉吧。”

  “是啊,我的小可爱的贴身衣物,沾上这种风尘女人的口水,可就不干净咯。我记得,上个礼拜你被他们玩弄屁眼的时候,他们就把这条内裤塞在你的下面,吸了很多淫水呢。”

  巴尔迪叹了口气,“你说对不对,洛蒂亚-琴恩?”

......

......

  人生苦短,空花幻月。

  巴尔迪那话在空气中扰攘了许久,接着杰茜咯咯笑了起来,坐起身,拿来手绢擦尽身上满溢的污浊,不以为意道,“路易斯,你真会开玩笑。但这个玩笑让我有些生气哦,虽然说我只是你的物件,但你是爱我的,对么?”

  “噢,小杰茜,这可不是玩笑话。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第一次我告诉你要你去侍奉其那些尊贵的勋爵,你也是以为我在开玩笑,直到他们排着队把你肏得喷了一晚上的水,你才相信我是认真的。”

  侍奉?勋爵?

  洛蒂亚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杰茜是伯爵的女儿,是西境最高贵的大小姐,哪怕远嫁托罗港,也应该是一朵娇贵高洁的百合花......

  巴尔迪把那湿成一团的亵裤递给杰茜,“穿上罢,不要空落落地到处闲逛,呵呵。”

  杰茜的眼中闪过恶心,她皱着眉头看被洛蒂亚口水弄得深色一团仿佛可以滴出水的衣物,“亲爱的,这也太恶心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你是想看我穿着湿掉的东西四处走——”

  她微微一笑,那不自觉间流露出的妩媚让洛蒂亚心颤不已。

  她太熟悉那表情了,不知道要经历过多少混乱淫靡的夜晚才能有这样勾人的神采。

  当然,杰茜的第一次并不属于她。像杰茜这样纯洁的女孩,当然只能在新婚之夜夫妻之事,她甚至从未想过对她做任何过度亲昵的行为......

  “......我自己就可以来的,你多看我两眼,用你那充满魔力的手抚慰我多一阵子,不就是这个样子的了吗?甚至不需要脱掉......”杰茜拉着巴尔迪的大手滑入自己濡湿的双腿间,面色潮红了,“你看......我不会骗你的,对吧?”

  “不不不,小杰茜,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巴尔迪抽出手,把杰茜轻轻推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替她穿上了那教她难受的冰冷的亵裤,“我说,这个女人——她就是洛蒂亚-琴恩。那个战无不胜的英雄王。那个王国曾经的新星。那个和你私定终身的男人。那个在卡莱德斯战役中害得整支骑士团全军覆没的千古罪人。你知道我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现在就找到了。”

  “真是的,你就算要玩,也可以找些更有乐趣的嘛。”杰茜喃喃着,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提到他,真是扫兴。”

  “你看,她这天生贱媚的脸蛋,这迷离的欲求不满的眼眸,这一看就知道习于在那些流民身下求欢的恶俗丰满的身躯,这让人看了就面红耳赤毫无道德可言的身子——就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路易斯,哪怕我所认识的那个琴恩变成了女人,也不会是这个低贱的模样。”

  “那你说,她该是什么样子?”巴尔迪笑吟吟的,一边缓慢地在洛蒂亚身上上下其手,感受她大幅度起伏的嫩乳和沉重的心跳,手上传来颤抖的感觉,他满意地叹了口气。

  “他就算变成了女人——恕我冒昧,路易斯。”杰茜拉了拉自己的亵裤,那冰凉紧贴的触感让她有些不舒服,“也应该是女武神阿拉萨雅那样的存在,而不是一个破破烂烂的风尘女子。”

  洛蒂亚坐在那儿,沉默不语。

  片刻后,床单落了点点星辰,又似点点霉花盛放,她竟是落泪了,无声无息,双目茫然,瘫软着,晶莹滚烫的泪水从下巴滴滴滑落。

  “你不能因为她也有小麦似的金发就这样耍弄我呢,路易斯。如果你想和她做,换个口味,我当然不会说什么,亲爱的。记得事后洗个澡就好......她的里面不知道被多少流民用过,我只会觉得作呕......”

  杰茜自顾自梳理起了长发,“不过你刚刚才去了几次,现在又要的话,看她那魅惑的模样,怕不是要让你一会走不动路的......她看起来就是个喜欢榨精的贱奴。”

  “不过,你从哪里找来的妓女?那双眼睛也有些像呢。”

  杰茜淡淡说着,可动作越来越慢。

  她鸭子坐在床上,纤细的身子几乎要陷进层层叠叠的布幔中。

  然后她缓缓抬头了,和洛蒂亚四目相接。

  那琥珀色的眸子被泪水噙满得似是一汪清澈的湖泊。她的脸毫无生气苍白枯槁,只剩下一片空洞。

  杰茜的目光下移了,在那么一秒里,她感到一阵无法言喻的冰冷,既不是从下身泥泞的亵裤传来,也不是擦拭身子的毛巾凉了,那冰冷从灵魂中涌出,由下而上地将她吞没。

  她没有看错。

  在洛蒂亚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木头短剑吊坠,用纤细的黑皮绳穿着,看上去老旧而粗糙,像是个刚学了些手工的孩子的作品。

  “你,你怎么会有......”

  杰茜爬到巴尔迪身边,捏住了那吊坠,温暖的触感让她的表情瞬间从漠不关心变成了愤怒。

  她猛地抬头,盯着洛蒂亚的眼睛,声音嘶哑了,“你怎么会有这东西?你,你是从哪里讨来的?”

  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个带着她赠与洛蒂亚的礼物的风尘女子。这吊坠,大抵是她在街上乞讨时要到的,或者是从某个身上的男人那儿讨要的物件。

  “杰茜。”洛蒂亚喃喃着,她已经不再奢望什么。声音近乎是哀求,“你......还好吗?”

  她只是牵挂着这让她放不下心的女孩。她的情窦初开,第一次知晓爱慕和幸福的滋味,都是这个纯洁如花的女孩带给她的,又怎么会忘记。

  她这残败的身子已经无所谓,她只希望杰茜过得好,就足够了。

  杰茜盯着她片刻,忽然笑了起来,只是那清脆的笑声中带着强忍着的愤怒。

  她扬起手,忽然狠狠扇在了洛蒂亚的脸上。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卧室里。

  洛蒂亚呆住了。

  “杰茜......?”

  这一巴掌没有多疼,杰茜一如既往的没多少力气,白嫩的纤手那些年来甚至连摘野果都要他帮忙压下枝芽。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的?!”杰茜拽住吊坠,一把扯了下来。那皮绳十分坚固,洛蒂亚整个人被拉的向前失去了平衡,断掉的挂绳在洛蒂亚的后颈留下了浅浅的红痕,而杰茜也因为这力量把自己拉入了洛蒂亚的怀中。

  她的脑袋撞上了洛蒂亚的胸口,温暖柔软的两大团嫩肉免于让她受伤。不知过了多少年,杰茜再一次出现在她的怀中,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杰茜并未停留,而是匆忙握住了手中的吊坠,接着用力一推,向后爬去,远离了在她眼中肮脏又低贱的洛蒂亚。

  光是和这流民女触碰到就让她觉得恶心。她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的后面坐着的床单,她之后也要处理掉,哪怕洗也洗不干净。洛蒂亚低头,她的大腿沾上了从杰茜双腿间溢出的巴尔迪的精液,黏糊糊的。

  “这是我送给他的礼物......你怎会有的?”

  “怎么,小杰茜,你还不相信么?你这反应好似失去了挚友的战士,我只在麾下士兵的脸上见过这样的愤怒。这么说的话,你是否还在挂念着他?抑或是对我不满?”

  巴尔迪话语让杰茜浑身一颤,她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连忙侧过身在巴尔迪的脸上轻轻一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不必解释了。我若是告诉你这既是洛蒂亚-琴恩,你那战死在卡莱德斯的未婚夫,你肯定不愿意相信。但那又如何呢。现在,我有了个很好的游戏。”

  他哈哈一笑,摇响了墙上的铃铛。

  但这次召唤的并不是女仆或者卫兵。

  片刻后,几个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邋遢的流浪汉竟然鱼贯进入了寝室,把杰茜吓得惊叫一声,用被子遮住自己。

  “路易斯,这是什么意思?你,你想让我和这群人......?我绝对不行!我可以和其他的大人做,但这些臭气熏天的贱民——再怎么说我也是巴尔迪夫人——这样真的会坏掉——这些人没有教养没有学识粗暴得像野蛮人——”

  “不不不,小杰茜,还不是时候。”

  巴尔迪来到洛蒂亚面前,除去了她的衣物。她那姿势大开着,像个器具而非活人,傲人的身材只剩下了羞耻。

  “现在,琴恩,你也见到了,这八个男人都是我从贫民窟里找来的流浪汉。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长处......”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那就是能让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那些羞辱你的哥布林和他们比起来,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那排看起来拘谨又带着渴望的流浪汉,眼神虽然不敢落在贵为公爵夫人的杰茜身上,但却知道被绑在床柱上的洛蒂亚和他们不过是一类人。他们肆意露骨地打量着洛蒂亚的身子,纷纷吞咽起口水,身下的巨根也缓缓竖起,像一柄柄可怖的短剑。

  “听好了,琴恩,我倒要看看你能在我面前坚持多久。如果是我先射出来,那么这件事就过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如果是你先高潮,那么,我就让他们在你的眼前和杰茜做上一天一夜,而你,要看着,不能移开视线。如何?我知道你讨厌我,但现在,你也是我的东西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呵呵......琴恩啊琴恩,落得这幅天地,是不是觉得自己那英雄王的名衔像个该死的笑话了?堂堂英雄王被一个自己讨厌的尊贵的公爵大人玩弄,心上人也早就成了对方的玩具......”

  “路易斯,这是什么意思?”杰茜的呼唤中带着惊恐,“你不会真的要......你......让我在这个女人面前......”

  “没事,亲爱的。”巴尔迪压在了洛蒂亚的身上,后者已经悲哀到说不出一句话、她再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绳索,阵阵紧绷的肌肉只是会徒增巴尔迪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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