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碧蓝航线】大天城的供奉仪式,3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2790 ℃

“哎呀~下面藏着两只小田鼠呢~”大天城突然弯腰,想到了一个精妙的计策,肥臀如血色云絮般压下,两块臀瓣如同泰山压顶般落下,蒲团在她臀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木屑混着灰尘从圆形的蒲团边缘喷出,下面传来一奈的闷哼和一郎的窒息般的抽气声,一郎的肩胛骨被她臀压得贴紧石板,指节在地面抠出五道血痕;一奈的额角撞在蒲团骨架上,布料经纬线割裂的“嘶啦”声,显得十分凄惨。

她故意晃动胯部,指尖卷住自己的长发绕指:“怎么不躲到我的尾巴里呢?接下来的味道,可比现在还要闷些哦~”

臀下的蒲团突然凹陷成诡异的弧度,布料“嘶啦”裂开,露出下面蜷缩的两具小身躯。一奈的发梢沾满蒲团碎屑,一郎正用袖口堵住口鼻,却挡不住大天城臀间溢出的热气。

那是两股热气从臀缝的菊门中喷出,夹着未消化的气味,在地面凝成酸雾,石板接触到的瞬间发出“滋滋”声响。腐臭中带着催情香的甜腻,像坏掉的梅酒泼进鼻腔,一奈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弹出,喉间涌上强烈的不适感却吐不出来;一郎的袖口瞬间被热气熏得燥热,鼻涕眼泪混着碎屑滴在胸前,身体不受控地抽搐。

“憋坏了吧?”大天城突然翘起臀部,双手勾住蒲团边缘掀起,一郎眼前闪过她臀缝间隐私下的菊洞,是那样的妖艳般的深渊洞穴,下一秒,第二股充满滚烫的屁息如热浪般从菊洞中涌来,带着胃袋里阿信的残香,瞬间将两人熏得白眼上翻。她看着瘫软的猎物,舌尖舔过唇角:“在下可是连屁都带着催情香呢~小田鼠的初精,是不是也被熏得要流出来了?”

一奈的指甲抠进石板,勉强撑起半个身子,却看见大天城的舌头正卷住一郎的脚踝——那舌头比他整个人还要长,味蕾上还沾着上一个猎物的白浊,此刻正顺着一郎的小腿缓缓上滑,催情妖力顺着唾液渗入皮肤,让他本就半软的下身再度勃起。

“求、求您别……”一郎的声音被屁息呛得断断续续,大天城却笑得浑身发颤,俯身将一奈贴向自己的臀缝中间:“别怕呀~你的同伴还有份呢…”她突然收紧肛门,将最后一丝屁息如同高压水枪般挤在一奈脸上,看着猎物被熏得翻白眼的模样,发出愉悦的低吟。

“舒服了…该换换口味了~”大天城张开嘴,舌尖接住瘫软的一郎,他的身体在巨舌上蜷缩,龟头还沾着被屁息催出的前列腺液,被味蕾轻轻碾动,发出羞耻的呻吟。指尖将一奈甩向口腔,她的发梢扫过齿间,大天城故意用犬齿轻咬他的身体,却不咬碎,任鲜血混着唾液滴在舌尖,与一郎的白浊交融成诡异的甜腥。

“咽下去之前……”大天城的喉结滚动,却突然停住,舌尖将两人举到眼前,看着他们被屁息熏得泛红的脸颊,“要不要猜猜——”用手指指尖戳了戳已经晕倒在一旁的小少年一奈的龟头,看着他浑身战栗的模样,“猜猜…我的胃袋,是先消化你们的身体,还是先融化你们的初精呢?”

一奈的意识在催情与恶臭间浮沉,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大天城唇角的白浊混着一郎的血珠,而一郎正被巨舌卷向喉咙,他的下身还在不受控地颤抖,初精顺着她食指的纹路流向她的嘴里。

然后,天城用拇指和食指拎起一奈,也将其卷入自己的口腔中,细细揉压,当喉间的热气裹着屁息将他们吞入喉咙时,蒲团下的石板上,只留下两滩混着白浊与血迹的唾液,像被碾碎的樱花,宣告又一场猎食的终结。

大天城抚摸着鼓胀的胃袋,视线扫过拜殿角落——她舔了舔唇角的血迹,九条尾巴如血色蛛网般张开,将整个神龛笼罩在尾尖的阴影里:“剩下的小点心们~在下的胃袋,可还空着三个位置哦~”

大天城的尾尖如血色游蛇般扫过拜殿上方的房梁,木屑随着尾风簌簌掉落,却在触碰到空气的刹那僵住——本该残留的阿彻的体温消失了,唯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像条细线缠在尾尖咒印上。她歪头轻笑,鼻尖掠过空气时捕捉到一缕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汗味:“哎呀呀~小少年的步伐,真是灵巧呢~这么快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呢…”

赤足碾过青石板的“吧唧”声突然顿住,大天城盯着自己闺房的纸门,门上的九尾狐绘马牌正渗出淡淡红光——那是咒印与处男体温产生的共鸣,像灯塔般指引着猎物的位置。她舌尖舔过唇角,尾尖卷起腰间朱漆衣带轻晃:“原来躲在我的寝宫里呢…真是大胆!有意思~”

大天城的玉足轻轻碾过青石板,拜殿的森冷气息在纸门推开的瞬间被暖香冲散。内殿的榻榻米泛着淡淡的樱花香气,与拜殿的桧木古典味截然不同——墙壁贴着水引纸,上面手绘的九尾小天城正抱着甜点打盹,天花板垂落的灯笼缀着粉色绢纱,将整个空间染成温柔的浅红。她赤足踩上塌塌米,足底陷进绣着牡丹的绒毛地垫,唇角的笑意更浓了:“哎呀呀~明明是来躲猫猫的,却又非要躲进我的甜品窝里呢~”

中央矮桌上堆着半人高的蜂蜜蛋糕塔,叠成精巧的富士山状,落雁点心用金丝线串成风铃,最底层的柏饼足有面盆大小,红豆沙边缘还留着她昨夜咬过的齿印。暖炉上的茶釜咕嘟作响,飘出的不只是抹茶香,还有若隐若现的甜味——想必她的身材这么性感,就是贪吃这些甜品吃出来的。她尾尖卷起一块缀着金箔的落雁点心,突然对着雕花衣橱轻笑:“小少年躲在我的甜点堆里,就不怕被甜得化掉么?”

西侧的和室柜敞开着,柜顶摆着七只青瓷碗,每只碗底都刻着去年猎物的名字,碗中盛着不同颜色的酱汁,大天城赤足蹭过暖炉旁的棉垫,尾巴扫过墙上的浮世绘——画中狐神侧卧在甜点堆里,胃袋半透明地鼓胀着,里面的小人正捧着甜点傻笑,与她此刻的姿态一模一样。

“到底躲在哪里呢~”她忽然蹲下身,尾尖卷起柏饼的红豆沙在榻榻米上画圈,咒印红光随着指尖蔓延,“是躲在衣橱里偷闻妾身的和服香?还是藏在甜点塔里偷吃我的糕点?”话音未落,衣橱门“咔嗒”轻响,露出阿浩的小屁股——此刻正让少年的身躯不受控地颤抖。

内殿的东北角,一架缀满甜点挂饰的古琴斜倚在屏风旁,琴弦上系着她历年收集的处男发丝,尾尖扫过琴弦时,发出的不是乐声,而是甜点融化的“滋滋”声。屏风上的彩绘是她亲手所绘:九尾狐用尾巴卷起整座甜点山,胃袋上的咒印化作餐具,而猎物们正笑着将自己送入狐神口中。大天城看着衣橱缝隙中渗出的冷汗,忽然发出温柔的叹息:“躲在我的闺房里,可要做好被甜点溺毙的准备哦~”

她赤足走向衣橱,足底的绒毛地垫沾着些许羊羹碎屑,每一步都像踏在云朵上。当尾尖勾住衣橱门时,暖炉的炭火突然明灭,将她的影子投在榻榻米上,那影子的尾尖正化作甜点叉的形状,而胃袋的轮廓,恰好笼罩在阿彻的躲藏处。“找到了哦~”她轻声呢喃,指尖拂过衣橱门上的咒印,“藏在我的甜点王国里,就永远别想逃到苦涩的人间啦~”

“呀~被抓到了哦~”大天城的尾巴骤然甩出,一根如血色长鞭卷住阿浩的腰际,将他从衣橱里拽出。少年挥舞着拳头乱蹬,“放开我!”却撞在她柔软的丰胸上,鼻尖满是甜腻的奶香与体香的热息。她指尖捏住阿浩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泛着红光的瞳孔:“既然被抓到了,就要愿赌服输哦?”

阿浩的脸涨得通红,他突然脱下裤子,抬起下体,朝着她张开的嘴喷出一道细流——温热的尿液混着恐惧的颤抖,滴在她舌尖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大天城的瞳孔骤然收缩,尾尖咒印瞬间沉默,她突然温柔地笑起来,笑声传遍整个内殿:“哈哈哈,居然被小少年尿到嘴里了…这倒是出乎意料的计策…”

阿浩虽心中害怕得发颤,但还是强装镇定,扯着嗓子喊道:“我就是故意尿你嘴里,骚狐狸!略略略,等我出去,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喊出这话时,他的双腿其实已经抖如筛糠,只是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还在勉强支撑。

天城笑意盈盈,看着阿浩的眼神里竟多了几分欣赏,她轻柔地说道:“真是个有胆量的小少年,既然如此,就成全你。放心,等你进了我的胃袋,你会明白,能成为我的一部分,是你无上的荣幸。” 说着,她的舌尖轻轻一卷,将阿浩整个包裹起来,送入那深不见底的口腔之中,阿浩的叫骂声瞬间被唾液淹没 。

“不过呢…为了惩罚你对神明的不敬,就等着…”,舌尖狠狠碾过他的后背,牙齿在他腰间咬出渗血的齿印。阿浩的惨叫声,卡在喉间,只看见眼前两排森冷的利齿如悬崖般压下,混合着蜂蜜蛋糕的甜香与唾液的腥气。大天城的九根尾巴悄悄地荡漾,“被碾成最甜的肉泥当赔礼吧~”

牙齿合拢的瞬间,阿浩的骨骼碎裂的脆响混着红豆沙般的绵密在口腔内炸开。阿浩的身体在舌尖上蜷缩成血团,她刻意用臼齿反复研磨,她闭着眼发出满足的低吟:“带点尿骚味的小点心…意外地像梅干呢~”

当混着碎骨的肉泥与血汁滑入食道时,大天城舔了舔唇角的血液,尾尖扫过衣橱里残留的檀香,正随着阿浩的体温渐渐发烫。她赤足踩过榻榻米:“下一只小点心~在哪里?”

内殿的灯笼突然明灭,将她由于装下第七个人后略微鼓涨的胃袋影子投在屏风上,那影子的尾尖正在摇曳着,胃袋蠕动的幅度,比任何甜点都要饱满诱人。

大天城刚回头望去,突然察觉桌面的传来的震动——蛋糕塔中央的奶油层如被戳破的房屋般微微塌陷,金丝线串着的落雁点心“叮铃”散落,在桌面上滚出一串沾着糖霜黄色的小脚印,直指拜殿外的黑暗。她低头看着糖霜黄色脚印一只一只的尽头,延续到前往拜殿的纸门,唇角的笑意愈发甜美:“哎呀呀~小少年们居然学会从甜点塔里逃出来了呢~真是不错的计策。”

她的玉足碾过地砖的“吧唧”声突然变得轻快,天城每一步落下,地面都泛起微微的涟漪——她的脚踝到地面足有整个小人的身长,而他们的脚印在她脚边不过像蚂蚁爬过的痕迹。当脚步踏过纸门的瞬间,拜殿的森冷气息混着夜露的潮气扑面而来,却盖不住前方传来的急促喘息声。

“阿隼!快跑!她要追上来了!”阿彻的呼喊在拜殿间出现,他转身时看见阿隼不小心绊倒的身影——阿隼脚下穿着的木屐甩飞在一旁,膝盖磕在青石板上渗出的血滴。他连忙折返,指尖刚勾住阿隼的手腕,却被阿隼用力推开:“别管我!阿彻!带着我们八个人的希望逃出去!”少年的眼睛映着大天城逼近的巨影,眼角泛起泪水:“告诉村子里的大家…狐妖的胃袋里,全是被消化的冤魂!”

大天城的尾巴如血色绸带般漫过廊柱,九条尾巴在凌晨的月光下投下交错的阴影,每根尾尖都像随时会收拢的捕虫网:“真是感人呢~”在距离阿隼还有两步的距离的时候,她忽然驻足,舌尖舔过唇角:“不过你们接下来的计策~就到我的胃袋里去实现吧。”

阿隼的身体被天城的九条尾巴横扫而起的气流托向空中,他渺小的身躯在拜殿的上空翻转,像片被风吹起的樱花瓣。阿彻回头再望向阿隼时,惊悚地看见大天城张开的口腔如同深渊——洁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舌尖上还沾着阿浩的血渍,此刻正如粉色的捕蝇草般张开,迎接猎物的坠落。

“啊——”阿隼的惨叫戛然而止,大天城的嘴巴精准接住他的身体,味蕾迅速碾过他的脊背,连嚼都没嚼一下,像品尝章鱼小丸子般,直接滑进喉咙里,不带一丝阻碍。喉结迅速滑过阿隼的身影,直接坠到了她的胃里。“咳咳~唔…丸吞还是太困难了…下次还是嚼碎了吃比较好一些…”

阿彻不敢回头,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与身后的脚步声重叠——那脚步声每响一次,石板就发出“咔嗒”的咒印锁定声,像甜点刀叉切开蛋糕的韵律。当他抵达大门的瞬间,已经无路可走,他用力的贴着拜殿的大门,内心充满着紧张与恐惧,却怎么也出不去,月光下的神龛庭院突然亮起九尾狐火,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而那影子的头顶,正笼罩着大天城丰满的身影——里面的阿隼轮廓似乎正在胃酸中扭曲,像融化的羊羹般渐渐模糊。

阿彻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挫折是怎么爬到拜殿大门前的,如今只剩他最后一人。他的手掌紧张地拍在冰冷的铜环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像蚊子撞在钟上般微弱。大门足的高度是他遥不可及的,木纹里嵌着陈年的香灰,铜环早被磨得发亮,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他踮起脚,指甲抠进木门的裂缝,却只蹭掉些木屑,掌心很快被粗糙的木纹磨得红肿。

大天城的巨手在即将触碰到阿彻后颈的瞬间,远处传来“喔——喔——”的鸡鸣声。她的九条尾巴猛地绷直。阿彻安心地瘫在地上,听着越来越清晰的鸡鸣,颤抖的手抚上胸口还在跳动的心脏——是真的,是那只鸡鸣的声音!

“时间到了!”阿彻翻身仰躺在地,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狐火,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按挑战规则,鸡鸣之后你要放我出去!你输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拼命大喊。

大天城缓缓蹲下,裙摆垂落如血色瀑布,将阿彻笼罩在阴影里。她的指尖轻轻抚过阿彻沾满灰尘的脸颊,温柔得不像刚刚吞掉阿隼的怪物:“小阿彻真是厉害呢…可惜你的同伴们都在我肚子里了。”她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手的拇指擦过阿彻眼角的泪痕,掌心的温度让他感到别样的触感。

阿彻喘着气,嗅着空气中渐渐淡去的胃酸味,鼓起勇气问:“呼…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大天城忽然笑了,唇角勾起的弧度让阿彻后背发凉:“放你走?当然会呀——”她的尾尖在晨光中晃了晃,“不过是从在下的身体里的‘后门’走哦~”见阿彻脸色发白,她又补上一句:“别怕,会像睡着一样舒服的~”

“后、后门?”阿彻猛地想起被吞掉的同伴,想起大天城说过“化作粪便排出”的话,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腿早就精疲力尽,软得像年糕。大天城的指尖捏住他的腰,像捏起一块小点心,举到自己面前。

“是我…是我没救下大家…”阿彻盯着大天城泛着热气的口腔,突然哭出声来,“阿长、一奈、一郎、阿隼…都是因为我…”

“嘘——”大天城用指尖按住他的嘴唇,“他们不是被你害死的,是心甘情愿成为在下的一部分呀。”她的声音像蜜饯般甜腻,“你看,阿隼现在就在我的胃里,像睡着一样暖和呢~”说着,她张开嘴,让阿彻看见喉间隐约的蠕动——那是胃酸在消化猎物的声音。

阿彻的眼泪滴在大天城掌心,却发现自己的恐惧正在被一种奇怪的温暖取代。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脊背,像母亲梳理头发般轻柔,催情的气息顺着呼吸渗入体内,让阿彻的眼皮越来越沉,胯间的幼茎突然泛起一阵异样的酥麻。大天城的舌床故意在他胯间蠕动,味蕾如柔软的绒毛床垫来回摩擦,湿热的触感从幼茎蔓延至全身,让他的双腿不受控地蜷缩,“成为我的一部分后,就再也不用害怕痛苦了~”

明明该是恐惧,可被巨舌包裹的温热感,却让他的下身渐渐发烫。阿彻的双手无意识地揪住舌尖上的两侧,却换来大天城愉悦的低吟:“对了~把最后的小礼物献给在下吧~”舌床上骤然加快摩擦速度,湿热的唾液裹着催情妖力渗入皮肤,他的脊背弓成诡异的弧度,理智在快感中崩塌。下身传来的酥麻感将他淹没,初精混着唾液从尿道口迸发,喷洒在巨舌表面,形成一道银亮的细线。

大天城发出满足的叹息,舌尖卷起白浊连同带着他的身体送入喉间,最后一丝抗拒化作情欲的迷雾。唇角勾起的弧度比任何甜点都要甜美:“真是最甜的小点心呢~”

当她口腔中温热的唾液包裹住全身时,阿彻忽然想起奶奶临终前的话:“看见九尾狐的笑容,就从容地跟着她走吧。”原来这就是宿命啊…他闭上眼,任由舌尖将自己卷入黑暗,最后听见的是大天城满足的叹息:“真是最甜的小点心呢~”

“咕噜——”喉结滚动的声音在拜殿回荡,晨光中,大天城抚摸着微微鼓胀装有九个人身体的胃袋。远处传来村民的脚步声,她轻笑一声,转身走向内殿:“安心地睡下…成为我的一部分吧。”

阿彻坠入黑暗的瞬间,先是被一股湿热的气流托住,紧接着整个人砸进黏腻的胃酸池里。胃袋内的温度像蒸笼般灼人,酸腐的甜腻气息灌入口鼻,让他的身体感到火辣辣地刺痛。低头望去,自己的手掌正在胃酸中滋滋冒泡,皮肤表层泛起半透明的褶皱,却被手中紧握的木符散发出的微光笼罩,疼痛被隔在光晕之外。

“阿、阿长?”他的声音在胃袋内回荡,惊起大片气泡。朦胧的红光中,他看见几个模糊的身影漂浮在胃酸里——一郎的下半身已经融化,脊椎骨如白色珊瑚般裸露在外,却还在无意识地抽搐;阿隼的上半身陷在胃壁褶皱里,胸腔被胃酸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眼球却还在转动,直勾勾地盯着阿彻手中的木符。最可怕的是阿长,他的头部只剩半张脸,牙齿间还卡着未消化的香灰。

胃壁突然收缩,粘稠的胃酸如浪潮般涌来,将阿彻拍在肉壁上。他这才看清胃袋内壁布满咒印状的凸起,每一道褶皱都在分泌荧光色的胃液,像极了大天城尾尖的纹路。手中的木符发出蜂鸣,光晕扩展到胸口,让他避免被胃酸溶解,但下半身胯下的触感却清晰传来——幼茎还保持着射精后的挺立,浸泡在胃酸中反而愈发肿胀,不断有白浊气泡从尿道口溢出,在胃酸池里炸开细小的荧光。

“大家…对不起…”阿彻蜷缩成一团,眼泪混着胃酸滑落。胃袋顶部突然传来大天城的心跳声,混着她的低吟:“小少年们的热闹,正在让我的胃袋变得更温暖呢~”话音未落,胃壁上的咒印突然亮如灯笼,无数细小的光丝刺入阿彻体内。同伴们的残躯在光丝中加速融化,一郎的脊椎骨“咔嗒”断裂,阿隼的眼球终于失去焦距,唯有阿长的半张脸露出诡异的微笑,仿佛在欢迎新的同伴。

阿彻的意识开始模糊,手中的木符光芒渐弱。他低头看见自己的双腿已经透明,肌肉组织在胃酸中若隐若现,唯有幼茎还顽强地挺立着,每一次跳动都喷出一串白浊气泡冒出在胃池中,与胃袋的蠕动节奏完美同步。最后一丝清醒时,他忽然明白奶奶的木符并非保护,而是让他在消化过程中保持清醒,感受成为“点心”的每一分每一秒——这才是大天城最温柔的诅咒。

“咕噜噜——”胃袋发出满足的轰鸣,阿彻的身体终于沉入胃酸池底。木符“当啷”落地,咒印光芒熄灭的瞬间,胃酸如浓硫酸般蚀穿他的胸腔,幼茎在剧痛中喷出最后一股白浊,与同伴们的精魄混合成荧光色的浆液,被胃壁上的咒印贪婪地吸收。胃袋蠕动的褶皱间,八个小小的身影逐渐融为一体,成为大天城尾尖咒印上又一道细微的纹路。

晨光中,大天城抚摸着平坦的胃袋,尾尖卷起案几上的羊羹送入口中。舌尖残留的阿彻的初精,比任何甜点都要香甜:“下一次祭典…开始期待了~”她对着神龛浮世绘轻笑,画中狐神的胃袋里,正漂浮着九个若隐若现的光点,像极了夜空中的九尾狐火。

这天,午后的阳光将重樱海域染成金红色,大天城侧坐在蒲团上,接到指挥官的准备出航抗敌的指令时,手里正拿着最后一块调制的蜂蜜蛋糕。她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胃袋中早已将九人血肉与灵魂转化为流动的妖力,此刻在血管里发出细微的蜂鸣——那些曾在胃袋里挣扎的小点心们,此刻正化作她九根尾巴的荧光,在和服袖口的咒印间明灭。

在港口时,指挥官惊慌地说明这次敌人的来势汹汹,而大天城却胸有成竹的应答,“敌方舰队?”她轻笑一声,九条尾巴如血色海浪般展开,“正好让他们看看在下是怎么惩罚这些入侵者的~”话音未落,身形骤然膨胀,最终化作遮天蔽日的巨影,双足踏入海面时激起的浪花,将重樱大海里内的鱼群震得翻肚漂起,海面上顿时出现了一名巨大的身影。

白鹰1号驱逐舰的舰长直到舰首撞上柔软的臀肉才反应过来——那比舰船还要高大的臀部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九根尾巴如红灯笼般悬在股沟上方,而他们的穿甲弹,不过在臀肉上留下淡淡红痕,像被狐狸舔过的草莓。“唔~小舰船的船头,撞在我的屁股上真是软绵绵的~”大天城歪头俯视着迅速倾斜的舰艇,一根尾巴上的尾尖卷起舰旗当抹布擦拭臀缝,“这个掰下来…给我当厕纸倒是好东西。”

当第一艘舰船沉没的泡影还未散尽,大天城忽然皱起眉头——身体内大肠传来的蠕动感提醒她,九人残渣已完成最后的榨取,此刻正化作温热的粪便,在尾椎处的菊门前等待“卸货”。她低头望向第二艘驶来的白鹰2号巡洋舰,心里想到了一个一举两得的对策,她在海面上跳起来,坠落在舰船的两侧,双足如桥梁般夹紧在舰身两侧,让其无法脱身,裙摆被海风掀起,露出股沟间闪烁的菊洞:“贼人们,想看看在下的‘后门’么?”

2号舰船上的士兵敌人们仰头望着遮天蔽日的巨臀,喉结不受控地滚动——浑圆的臀肉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股沟处的咒印红光如心跳般明灭,将臀缝勾勒成一道诱人又致命的深渊。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感扼下降临,敌人们的铠甲下的皮肤渗出冷汗,鼻腔却被一股诡异的气息缠绕:那是大肠特有的腐熟甜腻,混着重樱子民献祭时的香火味,像发酵过头的梅子酒,腐臭中竟带着令人眩晕的妖异咸香。有人握紧主炮扳机的手在颤抖,视线却忍不住顺着臀肉曲线滑落,看着尾巴的咒印在“菊门”周围的褶皱间明灭,仿佛在注视某种神圣又堕落的仪式。

“贼人们猜猜看~你们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呢…”大天城的尾巴卷起鬓发轻晃,臀部的中央的菊洞,绷紧又放松,臀肉的颤动向海面激起细碎浪花,“这可是重樱子民自愿献上的“厚礼”哦~”她指尖划过菊洞褶皱的边缘,那里正渗出诡异的气味,“昨天吞掉的孩子们,此刻正在里面化作守护大海的魂——”阀门突然张开一线,温热的气息混着粪便的腐臭迅速涌出,带着体温的腐甜,裹挟着妖力特有的麻痒,“比起直接捣碎你们的钢铁舰船,在下更喜欢用这些臭烘烘的烂泥,将你们掩埋在这片蓝天大海之下~”

舰长的通讯器“滋滋”作响,耳麦里传来下属的惊叫:“长官!她、她的臀肉在…!”没错,一坨坨松软的粪便正沿着菊洞向外蔓延开,将这片蓝天下的空气逐渐变得混浊,隐约可见她那臀部里蠕动的褶皱——那不是只是恶心的排泄器官,更是重樱神道中“母狐之腹”的具象,既是生命诞生之处,也是灵魂归寂之所。士兵们握着步枪的手开始抽搐,理智告诉他们该开枪,可身体却本能地想靠近,仿佛那里藏着比死亡更温暖的归宿。

“准备……准备鱼雷——”舰长的命令被自己的吞咽声打断,因为他看见股沟深处的阀门完全张开,一团团裹着热气的淤泥挤出时,竟在阳光下折射出异样的光影。那不是污秽的排泄物,而是九位献祭者的血肉化作的残渣,带着他们生前对土地的眷恋,化作最肥沃的妖力春泥。大天城看着士兵们惊恐又沉迷的眼神,轻笑出声:“别怕呀~这些孩子的灵魂,此刻正在我的尾尖咒印上看着你们呢~他们用身体证明,重樱的子民,连残渣都要成为守护大海的壁垒~”

淤泥般的粪便一堆堆砸在甲板上的“噗嗤”声中,有人突然扔下步枪跪下,但也无济于事,整艘甲板逐渐被染成深褐色的土壤花园。

当最后一团淤泥落下,她俯身捡起半块未消化的阿彻木符牌,木符牌发出的微光在掌心流转——那上面还留着少年的体温,却早已成为她妖力的一部分。九条尾巴拍打着海面,激起的浪花冲散残余的恶臭,而她的身影逐渐缩小,返回重樱港口时,裙摆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荧光,像极了夜空中绚丽的九尾狐火。

“任务完成~”大天城对着指挥官轻笑,指尖划过腰间咒印,那里正传来九道微弱的心跳,“在下的胃袋,永远为守护重樱而饥饿哦~”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