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四人的日常

東翰的家變得像一座怪誕的劇場。四個人——阿翰、小翰、爸爸A、爸爸B——在這小小的公寓裡小心翼翼地共存，像在玩一場沒人知道規則的遊戲。為了不讓外人起疑，他們制定了嚴格的輪班制度：阿翰和小翰輪流上學，星期一、三、五是阿翰，二、四是小翰，週末則一起在家假裝「正常」。爸爸A和爸爸B同樣輪流上班，A負責週一到週三，B負責週四到週五，週末則一起處理家務。他們從不同時出門，連買菜都由當天「值班」的人負責，確保沒人發現這詭異的複製人生。

這天是星期三，阿翰從學校回來，推開門，看到爸爸A在廚房炒菜，爸爸B坐在客廳看報紙。小翰已經在家，窩在沙發上玩手機，見阿翰進來，抬頭壞笑了一下，像在分享某個秘密。阿翰心跳漏了一拍，他知道那笑容意味著什麼——今晚，他們又會在深夜的房間裡，繼續那場禁忌的遊戲。

「飯快好了。」爸爸A從廚房喊，聲音一如既往地平靜。「先去洗手。」

阿翰點頭，瞥了爸爸B一眼。兩個爸爸長得一模一樣，連鬍渣的長度都沒差，但阿翰總覺得爸爸B的眼神更溫和，像在掩藏什麼。他搖搖頭，把這想法甩開，走向浴室。

晚餐桌上，四人安靜地吃著，筷子碰撞的聲音是唯一的噪音。自從爸爸分裂後，他們很少談論那顆糖果的事，但每個人都知道，這沉默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阿翰嚥下一口飯，終於忍不住開口。

「爸……你們有沒有再查那個玻璃罐？」

爸爸A放下筷子，爸爸B抬頭，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們問了機場的人，」爸爸A說，「他們說沒記錄什麼禮盒，監控也沒拍到那個送東西的人。」

「就像那罐子憑空冒出來的。」爸爸B補充，語氣平靜得讓人不安。

小翰放下手機，插話：「那我的……呃，精液，怎麼會讓你們也分裂？」

房間安靜了一秒。阿翰差點被飯嗆到，爸爸A和爸爸B卻沒生氣，只是皺眉，像在思考某個複雜的數學題。

「我們也不知道。」爸爸A說，「但這東西顯然不簡單，可能跟什麼化學反應有關……或更怪的東西。」

「也許是某種傳染？」爸爸B試探著說，「你們的精液碰到了我，然後……」

他沒說完，但大家都懂。阿翰臉紅得像要燒起來，小翰卻低頭偷笑，像在回味什麼。

第二章：深夜的低語

晚餐後，阿翰和小翰回到房間，關上門，世界瞬間縮小到只有他們兩個。房間裡的氣味還殞留著昨晚的痕迹——汗水、精液、還有他們交纏時的熱度。阿翰把書包扔在角落，轉頭看小翰，後者已經脫了外套，露出緊身的白T恤，勾勒出熟悉的身形。

「今天學校有什麼八卦？」小翰問，語氣輕佻，邊說邊湊近，手指滑過阿翰的領口。

「別鬧。」阿翰嘴上說，卻沒推開他，心跳已經開始加速。「我還得寫作業。」

「作業哪有我重要？」小翰笑著，嘴唇擦過阿翰的耳垂，溫熱的呼吸讓阿翰頭皮發麻。

下一秒，他們的唇撞在一起，急切又熟練。阿翰的手滑進小翰的T恤，撫過他的腹部，感受到皮膚下的熱度。小翰低吟一聲，反手扯開阿翰的校服，鈕扣崩到地上，露出汗濕的胸膛。他們跌到床上，床板吱吱作響，衣服一件件被扔到地板上。

「你今天好急。」小翰喘著氣，跨坐在阿翰腿上，手指熟練地解開他的褲子。

「還不是你惹的？」阿翰咬住他的脖子，報復似地用力，引來一聲呻吟。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放肆，阿翰的手滑到小翰臀部，揉捏著柔軟的肉，感受到對方的硬度緊貼著自己。小翰低頭吻他，舌頭勾纏，帶著糖果般的甜味，像在喚醒某種深埋的慾望。阿翰翻身把小翰壓在身下，進入他時，兩人都發出滿足的低吼。床單被抓皺，汗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濺在彼此的腹部，黏稠地滴在床單上，散發著濃烈的氣味。

高潮後，他們相擁躺在床上，喘息聲漸漸平靜。阿翰看著小翰的側臉，心裡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他不只是另一個自己，更是某種無法割捨的存在。

「你說……我們這樣，會不會有問題？」阿翰低聲問。

小翰轉頭，笑得有點壞。「問題？比如又分裂出一個我們？」

阿翰翻了個白眼，卻沒反駁。他們都知道，這玩笑背後藏著真實的恐懼。

第三章：爸爸的秘密

與此同時，客廳裡，爸爸A和爸爸B也在進行一場屬於他們的對話。晚餐後，他們一起洗碗，動作默契得像一個人。爸爸A擦乾最後一個盤子，轉頭看爸爸B，眼神裡帶著一絲試探。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太像了？」爸爸A問，聲音低低的。

爸爸B愣了一下，把抹布放下。「什麼意思？」

「我是說，」爸爸A停頓了一下，「我們的想法、習慣，甚至連怎麼看東翰，都一模一樣。你不覺得這有點……不正常？」

爸爸B沒回答，只是看著他，然後笑了，笑得有點曖昧。「也許這就是分裂的副作用？」

他們沉默了一會兒，空氣裡瀰漫著某種說不出的緊張。爸爸A走近一步，伸手碰了碰爸爸B的手臂，像是確認什麼。爸爸B沒躲，眼神反而更深，像在邀請。

「你想試試？」爸爸B低聲說，聲音沙啞。

爸爸A沒回答，只是湊過去，嘴唇輕輕擦過爸爸B的嘴角。那一瞬間，像是某個禁忌被打破。他們的吻從試探變成急切，手開始亂摸，扯開對方的襯衫，鈕扣滾到地板上。爸爸A把爸爸B壓在沙發上，手滑進他的褲子，感受到熟悉的硬度，讓他心跳加速。

「我們……真的在做這個？」爸爸B喘著氣，笑得有點無奈，卻沒推開。

「閉嘴。」爸爸A咬住他的耳朵，手指熟練地撫弄，引來一聲低吟。

沙發吱吱作響，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爸爸A的手滑到爸爸B的臀部，揉捏著緊實的肌肉，然後進入他時，兩人都發出壓抑的呻吟。汗水混著精液，濺在沙發上，黏稠地反射著燈光。他們的動作像在鏡子裡重演，卻又帶著某種詭異的和諧，像兩個靈魂在互相吞噬。

高潮後，他們相擁躺在沙發上，喘息聲填滿客廳。爸爸A看著爸爸B的臉，覺得既熟悉又陌生。他知道，這一步一旦邁出，他們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第四章：調查的迷霧

第二天早上，四人坐在餐桌上，氣氛比以往更怪。阿翰和小翰交換了個眼神，顯然聽到了昨晚客廳的動靜；爸爸A和爸爸B則裝作若無其事，卻偶爾對視，眼神裡藏著某種默契。

「我們得搞清楚那顆糖果是什麼。」阿翰打破沉默，語氣堅定。「不然這日子沒法過。」

「同意。」小翰點頭，咬了口吐司。「還有……爸的分裂，應該跟我的精液有關，對吧？」

爸爸A咳了一聲，爸爸B低頭喝咖啡，兩人都沒否認。「我們也想知道，」爸爸A說，「但這東西太怪了，連科學都解釋不了。」

他們開始腦力激盪。阿翰提議去圖書館查資料，看有沒有類似的案例；小翰建議上網搜，說不定有什麼都市傳說；爸爸A覺得可能是某種生物實驗，爸爸B則猜是化學物質。他們試著回想糖果的細節——甜味、熱流、還有那詭異的白光，但越想越亂。

「也許是某種基因觸發？」爸爸A說，「糖果改變了你的細胞，然後你的精液……把這變化傳給了我。」

「但為什麼是精液？」小翰追問，「為什麼不是汗水或口水？」

「也許精液裡有什麼特別的成分？」爸爸B試探著說，「比如……某種活性物質？」

他們討論了半天，卻沒結論。阿翰翻出第一個玻璃罐，發現上面的符號似乎比記憶中更複雜，像在緩慢變化。他用手機拍下來，傳到網上搜，卻只找到一些模糊的古代符文資料，提到「分裂」和「連結」，但沒具體解釋。

「這玩意兒不簡單。」阿翰咬牙說，「感覺像有人故意留下的。」

「那張紙條呢？」小翰突然問，「說要吃第二顆糖果的？」

四人沉默了。那顆深紅色的糖果還在床底的玻璃罐裡，散發著越來越濃的甜香，像在低語。他們都知道，吃下去可能揭開真相，也可能讓事情更糟。

第五章：浴室的禁果

那天晚上，阿翰和小翰決定放鬆一下。他們溜進浴室，鎖上門，熱水從蓮蓬頭噴出，蒸汽瀰漫。阿翰脫下衣服，看著小翰赤裸的身體，水珠順著他的胸膛滑下，讓他喉嚨發乾。

「你今天怪安靜的。」小翰說，湊過來，手指滑過阿翰的腹部。

「我在想那顆糖果。」阿翰抓住他的手，卻沒推開。「你不怕嗎？」

「怕什麼？」小翰笑著，嘴唇擦過阿翰的鎖骨。「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他們的吻在蒸汽中展開，濕熱而急切。阿翰把小翰壓在牆上，瓷磚冰涼，熱水燙得皮膚發紅。他們的手指探入彼此的禁區，引來一陣陣低吟。阿翰進入小翰時，水聲掩蓋了他們的呻吟，汗水和精液混著熱水流進地漏，黏稠地滯留在瓷磚縫隙。

「你說……如果我們再分裂，」小翰喘著氣，笑得有點壞，「會不會更好玩？」

「別鬧。」阿翰咬住他的肩膀，卻忍不住想像——更多的自己，更多的他。

第六章：閣樓的低語

與此同時，爸爸A和爸爸B也在探索他們的新關係。深夜，他們溜進閣樓，說是整理舊物，實際上是想獨處。閣樓昏暗，只有一盞老舊的燈泡搖晃，照出滿地的灰塵和舊箱子。

「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秘密基地嗎？」爸爸A問，翻開一個箱子，裡面是泛黃的照片。

「當然。」爸爸B笑著，湊過去，肩膀貼著肩膀。「現在這算不算新的秘密基地？」

他們對視一眼，然後笑了，笑聲裡帶著某種釋然。爸爸A伸手，撫過爸爸B的臉，然後吻了他。這次的吻更慢、更深，像在品嚐彼此。衣服被扔到箱子上，他們在舊地毯上翻滾，爸爸B的手滑進爸爸A的褲子，熟練地撫弄，引來一聲壓抑的呻吟。

「我們這樣……真的好吗？」爸爸A喘著氣，眼神複雜。

「有什麼不好？」爸爸B咬住他的耳朵，手指探入更深。「我們是一體的。」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急，爸爸A把爸爸B壓在地毯上，進入他時，兩人都發出滿足的低吼。汗水和精液濺在地毯上，混著灰塵，散發著濃烈的氣味。閣樓的木板吱吱響，像在訴說某個古老的秘密。

第七章：裂縫的擴大

幾天後，阿翰在學校圖書館找到一本舊書，提到一種古代儀式，聲稱能「分裂靈魂」，用到的道具包括「紅藍之果」。他拍下書頁，回家給大家看。四人圍著餐桌，盯著照片上的符號，和玻璃罐上的幾乎一樣。

「這不可能是巧合。」阿翰說，「糖果肯定跟這有關。」

「但書上沒說怎麼分裂的，」小翰皺眉，「也沒提精液的事。」

「也許是現代版的儀式？」爸爸A猜測，「有人把這東西做成了糖果？」

「那為什麼給我們？」爸爸B問，聲音平靜得出奇。「我們又不是什麼特殊的人。」

他們試著聯繫書的作者，卻發現他十年前就死了。網上搜到的線索也斷了，唯一的新發現是罐子上的符號似乎在「生長」，像活的一樣，隱隱發出紅光。

那天晚上，阿翰又夢到那顆深紅色的糖果，夢裡它變成一顆心臟，跳動著，散發出甜香。他醒來時，發現小翰正看著他，眼神裡帶著一絲不安。

「我剛做了個怪夢，」小翰低聲說，「夢到我們吃了那顆糖果，然後……變成了別人。」

阿翰沒回答，只是握住他的手。他們都知道，答案可能就在那顆糖果裡，但他們還沒準備好面對。

第二天清晨，爸爸A在信箱裡發現一封沒署名的信，裡面只有一句話：「你們的裂變才剛開始。」信封裡還有一張照片，拍的是他們家的窗戶，像是有人在暗中監視。

（第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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