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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友小记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1290 ℃

我叫李浩,是黑龙帮的副手。三个月前,我们的老大菲失踪了,整个帮派乱成一团。菲是我们心中的神,高大威猛,眼神冷得能让人发抖,西装革履的他一出现,整个场子都会安静下来。可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音讯。我带着兄弟们翻遍了所有线索,动用了所有人脉,终于在一个阴冷的废弃仓库里找到了他。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砸碎,痛得喘不过气。

我记得那天,仓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空气里还夹杂着一股让人作呕的甜腻气味。我们破门而入,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一张破旧的铁床,上面绑着一个人。那是菲,但完全不是我记忆中的他。他赤裸着身体,双手被粗糙的绳索吊在床头,双腿被强行分开,露出满是鞭痕的下体。他的胸前塞着假胸垫,皮肤被一层闪亮的黑色乳胶衣紧紧包裹,像是被真空吸住,每一寸肌肉线条都被勾勒得淋漓尽致。那件乳胶衣从肩膀到大腿,亮得反光,紧得让他呼吸都有些急促。他的脚上套着一双红色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针,脚踝处还绑着铃铛,稍微一动就叮当作响。他的脸上涂着浓妆,眼线拉得长长的,口红艳得像血,嘴角却挂着干涸的口水,眼神空洞,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像在渴求什么。

“老大!”我冲过去,手抖得几乎解不开绳子。我把他抱在怀里,他的身体冰冷,乳胶衣贴着我的手,滑腻得让我有点不适。他的指甲缝里全是血迹,皮肤上汗水混着污垢,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味。我咬着牙问:“老大,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他没回答,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我裤子上,那里因为激动已经有些鼓起。“肉……肉棒……”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颤抖的手猛地抓向我。

我整个人僵住了,赶紧推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老大,你干什么?”可他像疯了一样,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跪在我脚下,乳胶衣摩擦着地面,发出吱吱的声音。他抬起头,哀求道:“给我……我需要它……”他的身体抖得像筛子,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我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这是我认识的菲吗?那个叱咤风云的老大,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我回头对兄弟们吼:“把他带回去!”他们也是一脸震惊,但还是上前把他架起来,乳胶衣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回到帮派据点,我找来医生检查。医生说菲的身体被严重虐待,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可能是长时间的性虐待和心理操控导致的。我攥紧拳头,怒火烧得我眼睛发红。是谁把他害成这样?我发誓要让那人血债血偿。接下来的几天,我亲自照顾他,想让他恢复正常。可每次我靠近,他都会露出饥渴的眼神,嘴里念着“肉棒”,身体扭动着,乳胶衣紧绷得像是第二层皮肤。我给他拿来男装,想让他换掉那身诡异的衣服,可他死活不肯,抱着那件黑色乳胶衣,像抱着救命稻草。他甚至偷偷找到一双过膝乳胶长靴,穿上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靴子摩擦着地板,发出低沉的吱吱声。

我开始调查他的遭遇,派人四处打听,终于挖出真相。菲被我们的死对头血狼帮头目张狼绑架,交给一个叫“女王”的调教师。那女人是个变态,专门把男人改造成女装奴隶。知情人告诉我,菲被关在一个秘密地下室,调教了整整三个月。刚开始,他被剥光衣服,扔进一个阴暗的房间。女王穿着紧身乳胶衣,手持长鞭,冷笑着说:“黑龙帮的老大?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母狗。”她让人把菲绑在木架上,拿出一件闪亮的红色乳胶连体衣,强迫他穿上。那衣服紧得像要把他勒断,乳胶贴着皮肤,发出吱吱的摩擦声。他咆哮着反抗,可鞭子抽下来,血痕一道接一道。他被逼着穿上高跟鞋,脚被挤得生疼,走路时摇摇晃晃,女王却在一旁录视频,嘲笑他是“可爱的小公主”。

几天后,女王变本加厉。她给他注射激素,让他的皮肤变得光滑,胸部微微隆起,还强行做了假胸手术。菲醒来时,发现自己胸前多了两团柔软的假胸,愤怒地砸墙,却只换来女王的冷笑。她递给他一面镜子,里面的人像个妖艳的女人,他愣住了,第一次对自己感到陌生。她开始用食物和水控制他,只要他听话,穿上乳胶女装,摆出淫荡的姿势,就能吃到饭;不听话,就被饿着,甚至被电击。他渐渐屈服,主动穿上乳胶内衣,学着涂口红,画眼线,手抖得握不住刷子。女王还给他穿上乳胶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嘴,让他感觉像被完全包裹,呼吸都带着乳胶的味道。

一个月后,他的意志崩溃了。女王用性虐待强化他的服从,逼他舔她的乳胶靴子,用道具侵犯他,每次折磨后都会轻声哄他:“穿乳胶装,你就是最美的母狗。”奇怪的是,他开始觉得乳胶衣的紧绷感让人安心,滑腻的触感像是在抚慰他破碎的灵魂。他甚至主动要求穿上更紧的乳胶连体衣,里面什么都不穿,乳胶直接贴着皮肤,每动一下都让他脸红心跳。最后一次调教,女王给他穿上一件黑色乳胶裙,裙摆短到露出臀部,搭配一双乳胶长靴。她解开他的绳子,让他跳舞。他摇曳着臀部,像个妓女一样扭动,乳胶衣闪着光,铃铛叮当作响。女王满意地笑了:“你终于属于我了。”

被救回后,菲回不到过去。我试着给他穿男装,他却撕掉衬衫,抱着那件黑色乳胶衣不放。一天晚上,我走进他的房间,看到他穿着件透明乳胶睡裙,裙摆下露出白皙的大腿,脚上是乳胶长靴。他对着镜子转了一圈,看到我,羞涩地笑了:“浩,你看我好看吗?”我愣住了,他走过来,乳胶衣摩擦着发出吱吱声,妖娆得像个女人。“老大,你为什么这样?”我问,声音有点抖。他低声说:“我喜欢这样,乳胶让我觉得自己……很美。”

从那天起,他开始缠着我买乳胶装。我给他买了乳胶丁字裤、紧身乳胶胸衣,甚至还有一件全包乳胶连体衣,带拉链的那种。他穿上后,兴奋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乳胶紧绷得勾勒出每一寸曲线,像个等待宠幸的宠物。一晚,他穿着黑色乳胶内衣跪在我面前,哀求道:“浩,我需要你。”我看着他那副可怜的样子,心软了,脱下裤子。他熟练地用嘴伺候我,舌头灵活地舔弄,乳胶衣贴着他的身体,闪着诱惑的光。我忍不住低吟,脑子里却满是罪恶感。我在干什么?我在利用老大的弱点?

可他越来越主动,每次我回来,他都会穿上新的乳胶装等着我。有一次,他穿了件红色乳胶女仆装,裙摆短得遮不住臀部,胸前还有两个圆形开口,露出假胸的轮廓。他跪在地上,给我端来一杯酒,低声说:“主人,菲菲伺候您。”我愣了半秒,差点没反应过来。他居然给自己取了个女名。我让他爬过来,他乖乖照做,乳胶衣摩擦着地板,发出低沉的吱吱声。我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用嘴取悦我,他的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声,眼中满是满足。

帮派里的人议论纷纷,有人骂他堕落,有人替他惋惜。我带他去了一个秘密俱乐部,里面全是调教师和奴隶。他穿着件紧身乳胶皮裙,在众人面前被我侵犯,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乳胶衣闪着光,像个活着的性玩具。有人嘲笑:“这就是黑龙帮的老大?现在不过是个母狗!”我没理会,继续享受他的身体。他的后庭被乳胶润滑得滑腻,每一次深入都让我欲仙欲死。他瘫软在地上,舔干净我的肉棒,眼中满是对我的崇拜。

我查到是张狼害了他,带人突袭了血狼帮,抓住了那个混蛋。我把他带到菲面前,想让他亲手报仇。可菲穿着件透明乳胶睡裙,摇了摇头,低声说:“放了他吧,我不想再恨了。”我震惊地看着他,但他只是低头抚摸着身上的乳胶衣,像在安慰自己。我咬牙放走了张狼,但警告他再敢惹我们,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叫李浩,是黑龙帮的新老大。菲,我们曾经的领袖,如今是我身边的乳胶母狗。那天放走张狼后,我以为仇恨的阴影会彻底散去,可菲的眼神告诉我,他的心还在某个深渊里徘徊。他穿着那件透明乳胶睡裙,紧绷的材质勾勒出他被改造过的身体曲线,胸前的假胸微微起伏,脚上的乳胶长靴闪着幽光。我知道,他已经回不到过去,但我不想让他继续沉沦。我要调教他,不是为了羞辱,而是为了让他找到新的自我,哪怕这个自我是如此扭曲。

那天晚上,我带菲回了我的私人房间。他低着头,乳胶睡裙摩擦着大腿,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像个羞涩的小女孩。我关上门,点燃几根蜡烛,昏黄的光线下,他的皮肤显得更白,乳胶衣的反光像是某种禁忌的邀请。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拍了拍大腿,说:“菲菲,过来。”

他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羞怯,但还是乖乖走过来,跪在我脚下,乳胶裙摆滑到臀部,露出白皙的皮肤。我抓起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看我。“从今天起,你得学会听话,知道吗?”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咬了咬涂着口红的嘴唇,轻轻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件新的乳胶装——一件黑色乳胶束身衣,腰部有收紧的钢骨,胸前是两个圆形开口,专门为他的假胸设计。我扔到他面前,说:“穿上。”他接过衣服,手指微微颤抖,乳胶的滑腻触感让他脸颊泛红。他站起身,慢慢脱下睡裙,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开始套上束身衣。乳胶紧得像要把他勒断,他喘着气,费力地拉上侧面的拉链,钢骨收紧他的腰,让他站得更直,胸前的假胸被挤得更突出,整个人像个被塑形的玩偶。

“转一圈给我看。”我命令道。他听话地转了个圈,乳胶衣闪着光,勾勒出他纤细的腰和圆润的臀部。我满意地点点头,起身走到他身后,双手抚上他的腰,感受乳胶下的温热。“菲菲,你现在是我的了,明白吗?”我贴着他的耳朵低语,热气喷在他的脖颈。他颤抖了一下,低声说:“是……主人。”

我决定从基础开始调教,让他彻底习惯新的身份。我拿出一条乳胶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小铃铛,戴在他的脖子上。铃铛叮当作响,每动一下都提醒他现在的地位。我让他跪在地上,教他如何用正确的姿势伺候我。他学得很快,嘴唇包裹着我的肉棒,舌头灵活地打转,乳胶束身衣紧绷着他的身体,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点痛苦的快感。我抓着他的头发,控制节奏,他的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声,眼中满是臣服。

调教的第一周,我专注于让他适应乳胶装的束缚感。我给他买了各种乳胶衣——紧身连体衣、全包面罩、甚至还有一件带尾巴的乳胶丁字裤。每天晚上,我让他换上不同的装束,在房间里走秀给我看。他一开始还有点抗拒,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几天后,他开始主动挑选衣服,甚至学会了用手指抚摸乳胶表面,享受那种滑腻的触感。有一次,他穿着一件红色乳胶连体衣,背部全露,臀部被勒得翘起来,跪在我面前说:“主人,菲菲今晚想试试新的玩法。”我挑了挑眉,觉得他进步得有点快。

我开始加入道具,教他接受更深的服从。一晚,我拿出一根乳胶尾塞,涂上润滑剂,命令他趴在床上。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翘起臀部,乳胶连体衣的拉链被我拉开,露出他白皙的后庭。我慢慢将尾塞推进去,他发出一声低吟,身体颤抖,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放松,菲菲。”我轻声哄他,手指抚过他被乳胶包裹的背脊。他咬紧嘴唇,适应着尾塞的入侵,尾巴在他身后轻轻摇晃,像只真正的宠物。

“现在,爬一圈。”我拍了拍他的臀部。他红着脸,趴在地上,慢慢爬行,乳胶衣摩擦着地板,尾巴随着动作晃动,铃铛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我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他的模样,心底却有一丝复杂的情绪。菲,曾经的老大,现在成了我的乳胶玩偶。我是在救他,还是在毁他?

调教的第二个月,我开始带他去更公开的场合,让他习惯被注视的目光。我带他去了那个秘密俱乐部,里面全是调教师和奴隶。他穿着件黑色乳胶皮裙,裙摆短得遮不住臀部,胸前是露点的束身衣,乳胶长靴裹到大腿根部。我让他在众人面前表演,跳一段我教他的舞。他站在台上,灯光打在他身上,乳胶衣闪着诱惑的光。他扭动着腰肢,臀部摇晃,尾巴随着节奏摆动,铃铛叮当作响。台下有人吹口哨,有人嘲笑:“这就是黑龙帮的老大?现在不过是个骚货!”我没理会,只是盯着他。他跳得投入,眼中带着一种奇怪的满足,像在向所有人证明他的新身份。

表演结束后,我把他拉到包厢,撕开他的乳胶裙,直接进入他的后庭。他发出一声尖叫,乳胶衣紧绷着他的身体,汗水顺着滑下来,闪着晶莹的光。我用力抽插,他的呻吟越来越高,尾塞的尾巴随着节奏晃动,铃铛响得像首淫靡的乐曲。他抓着我的手臂,喊着:“主人……菲菲好舒服……”我低头吻住他涂着口红的嘴,堵住他的声音,直到我们同时达到高潮。他瘫软在我怀里,乳胶衣湿漉漉地贴着皮肤,眼中满是迷离。

但调教并不总是一帆风顺。有一次,我试着让他穿回男装,想看看他还有没有过去的影子。我拿来一件西装,扔到他面前,说:“试试这个。”他愣住了,盯着西装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猛地扑过来,把衣服撕得粉碎,乳胶项圈上的铃铛响得刺耳。“不要!我不要回去!”他喊着,泪水混着睫毛膏流下来,涂花了脸上的妆。我愣在原地,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我抱住他,轻声说:“好,不穿就不穿,菲菲永远是我的母狗。”

从那天起,我彻底放弃让他恢复的想法。我开始更深入地调教他,让他沉浸在乳胶和服从的世界里。我给他定制了一件全包乳胶连体衣,从头到脚只有眼睛和嘴的开口,穿上后像个活着的雕塑。他穿上后,站在镜子前,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眼中满是痴迷。我拉开他下体的拉链,用道具挑逗他,他发出低低的呻吟,乳胶衣让他每一次颤抖都更明显。我低声问:“菲菲,喜欢这样吗?”他喘着气说:“喜欢……主人,菲菲只想做您的玩具。”

帮派里的人渐渐接受了菲的新身份,有人叫他“菲菲”,有人背地里骂他堕落,但我不在乎。我带他参加帮派会议,他穿着乳胶女仆装,站在我身后,低头不语,像个完美的宠物。兄弟们看他的眼神从震惊到麻木,最后变成了默认。我知道,菲已经不是老大,但他是我的一部分,永远不可分割。

现在,每到深夜,我都会抱着他,享受他的身体。他穿着各式乳胶装,紧绷的材质勾勒出他的曲线,像个禁忌的艺术品。他会主动爬到我脚下,舔我的靴子,乳胶衣摩擦着地板,铃铛叮当作响。他喊我“主人”,眼中满是对我的依赖。我抚摸着他的头,低声说:“菲菲,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菲,我的乳胶母狗,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救赎,但我知道,我会守护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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