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璃拉着凌霜的手来到隔间的浴池，池边立着数只硕大的铜龙头，她逐一轻拍龙头，热水便从龙嘴里汩汩涌出。不一会儿，池子就被热气笼罩，雾气腾腾仿若仙境。

两人双双踮脚迈入浴池，温热的池水包裹住两人的身子，那舒适的感觉让楚昭璃不由得轻哼了一声。侧头一看，凌霜也闭着眼，唇间泄出一声细叹，显然也被这暖意感染。

楚昭璃在池中舒展身姿，优雅地游向浴池另一端，转身从池边的小木盒里取出一块特制的乳香膏，托在掌心浸入水中。不多时，池水染上一层奶白色，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奶香气，丝滑的水流让人心旷神怡。

待池水彻底乳白，楚昭璃放松身子，整个身躯泡进这香气四溢的池中，感受着热气和柔滑的池水，心神都舒展开来。

闭上眼，她内视自身，丹田里静静悬浮着刚刚从双修中收集的卵状真气凝结物，足足六十六颗，颗颗晶莹剔透，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掐指一算，六十六颗估计足够突破到金丹二阶，突破所需的材料可以马上开始准备了。想到此处，楚昭璃嘴角微微上扬，对这次双修的收获颇为满意。

她又检视自身功法。华阳心法聚集灵气，凝炼神识，共三十六层目前已修至二十七层。大参星宿诀，将神识化作星辰，使用神识探查与攻击敌人的法诀，共九层目前已至第六层。

主辅修功法都即将练至大成，口中微微吐出一口浊气，楚昭璃嘴角微微上扬，对迄今为止的修炼进程相当满意。

睁开眼，正好看见从水中探出头来，双手抹去脸上的水珠的凌霜。水滴顺着凌霜白嫩的肌肤滑落，映着雾气，显得格外娇媚。在楚昭璃期待的目光下，她微微颔首，声音轻柔却坚定：“我希望加入无忧府，还请姐姐为我讲解详细的门规。”

楚昭璃心中一喜，连忙点头道：“无忧府不像那些死板的门派，更像个松散的势力组织。加入后，你可以去总务殿接任务，完成任务就能换取贡献点。这些贡献点能兑换功法、法宝、丹药、符箓、阵法，什么样的修行资源都有。任务难度依个人修为和能力而定，高低不一，奖励自然也不同。”楚昭璃边说边观察凌霜，见她认真倾听的模样，越发觉得她适合无忧府。

讲解完这些，楚昭璃从浴池中起身，水珠顺着身子滴落，热气蒸得她脸颊微红。她伸手拉凌霜起来：“走吧，妹妹，沐浴更衣后，我带你去各处看看。”凌霜点了点头，跟着楚昭璃站起身，更换完衣服后，两人手拉手参观无忧府内各处。

楚昭璃沿路为凌霜先后介绍了藏经阁、演武堂等设施。最后两人来到了总务殿，这里热闹景象扑面而来，门上任务榜高悬，有人匆匆领取任务，有人欣喜兑换所得。

殿中之人见郡主到来，纷纷欠身行礼，神态恭谨。楚昭璃微微颔首回礼，随即亲自引领凌霜来到柜台处，为她细细述说此间的种种事务。

她纤手轻抬，从柜台后取出一块两指长宽的青金玉佩，指引凌霜输入灵力，便可直接在里面查看任务。

凌霜闻言，灵力注入石头，任务栏就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思绪在字里行间游走，忽然，两行小字跃入她的眼帘，字迹虽小，却如磁石般牢牢吸引了她的注意。

【剿灭黑熊寨，贡献三千。】其下又附有一行小字：【须同时带回小金刚珠】

凌霜心下一动，似乎有一股热血涌上胸膛，她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把这项任务接下。

楚昭璃见她选定此任务，温声提醒：“黑熊寨大头领钜熊，秦虎的结拜兄弟，虽然实力天赋弱于秦虎，但也有练气二阶。”

顿了顿，她眉头微蹙：“至于小金刚珠，则是他们修炼玄土金身所依靠的外物，传闻此物是一名神秘人士赠予，想必不是什么善茬。虽然回传的情报说这神秘人并不在山寨中，但妹妹此行亦不可大意。”

凌霜听罢，轻笑一声，眉宇间透出几分自信：“姐姐勿担心，我这几日在府中有所感悟，又有双修所助，已突破至练气六阶巅峰，足以应对此獠。”

楚昭璃微微点头，但眉头间仍有些许担忧。对凌霜的天赋和实力，即便是在她的见识里也是万中无一。只是凌霜年龄太小经验不足，仍需时间的打磨。

手腕一翻，一柄宝剑便出现在手中，剑鞘古朴，隐隐透出寒气。她将剑递与凌霜，郑重说道：“此乃龙泉剑，是你父母托我待你长大后转交给你。巧的是，此宝专破硬气功法。至于其中藏着的秘密，你有缘自会知晓。”

“爹……娘……”凌霜双眼略显茫然，陷入儿时回忆。

回过神来，凌霜接剑在手，轻轻拔出半截，剑光寒冽如冰，映得她双眸熠熠生辉。

她将法宝收回储物袋中，躬身一礼，恭敬道：“多谢昭璃姐姐厚赐，吾定不负所托，扫平贼窟！”告别楚昭璃，她转身迈步，衣袂飘飘，英姿飒爽地踏上了剿匪的征途。

楚昭璃站在殿门处，看着凌霜逐渐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先天双修圣体吗……有点意思”

“报！！！”就在这时，一名持剑侍女飞速赶来，“堕心道绯猗来访，求见郡主殿下！”

“是她？？那个女人，她来干什么？”楚昭璃双目一凝，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去会一会这位大名鼎鼎的邪火圣女。

无忧府的正殿中央大厅宽敞明亮，装饰典雅。楚昭璃端坐在主位上，一位身材高挑、容貌绝美的女子为她点上一炉熏香，又端来清茶，斟满杯盏，动作优雅从容。

这位绝世仙子、众人心中的女神竟然手持团扇恭敬地站着给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扇风。倘若现在有外人在场，必定惊掉了下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府中事务，小到日常琐事，大到对外交涉，秋穰仙子无不处理得井然有序，许多人甚至误以为她才是无忧府的主人。

然而她只不过是楚昭璃为了摆脱凡俗事务，推出来的明面上的府主。楚昭璃借着她的名义，实际上在背地里操纵一切，是整个无忧府、乃至整个绵安郡真正意义上的掌权者。

楚昭璃的目光看向大厅正中，那里站着的少女也在直勾勾地盯着两人。

那少女上身紧裹黑红相间长袍，领口与袖口处缝纫着血红丝线。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裙，裙摆开叉至大腿，边缘饰以红色火焰纹路，行走间修长双腿若隐若现。腰间系一条鲜红腰带，足踏黑色长靴，靴尖与靴跟皆有红宝石镶嵌其上。

然而，这身华服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她黑色长发凌乱飞扬，散落在肩头，沾染着尘埃与血污，浑身伤痕累累，衣袖与裙摆的破损处鲜血渗出，染红了黑红相间的布料，昔日的威严早已荡然无存。

只见她迈步上前，脸上勉强挤出笑容：“郡主殿下，冒昧来访，多有打扰。我此行前来，是想向您借用愈灵……”

“我等仇怨尚未清算，你今日竟有脸面主动登门借宝，莫非真以为本宫心慈手软，好说话不成？”楚昭璃毫不留情地打断她，语气冰冷，眼中闪过一抹冷笑。

少女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大名鼎鼎邪火教的绯猗圣女，竟为了一个男人叛教而出，被全教通缉追杀，像条落水狗一样，在我绵安郡里乱窜。你可知你教把整个绵安郡翻了个底朝天，都是本宫在给你擦屁股！哼，这笔帐还没跟你算呢！”

楚昭璃手指节不住地扣在扶手处，发出沉闷的声响。

七年前堕心道与正气道大战，正是此人用计阴险，精心谋划多年，在大决战里成功把正气道的主力引入大阵圈套。在绯猗圣女所主持的大阵中，数百名女侠苦苦支撑，仍抵抗不住大阵的精神侵蚀，直接原地陷落。中坚战力一下子全军覆没、尽数恶堕投敌。正气道因此元气大伤，被迫在两年前主动休战。在那一役里，无忧府的损失也不小。

如今邪火教为了搜捕圣女，在绵安郡到处破坏，光是抚恤赔偿就让楚昭璃喝了一壶高的。她至今仍余怒未消，现在送上门的机会，自然是要狠狠地奚落。

“你……”绯猗气得不轻，曾经高高在上的她何时听过此等粗鄙之语。她都已经主动亲自来求了，没想到眼前之人如此不给面子。

可是大声呵斥的话语临到喉咙，又硬着头皮咽了回去：“郡主您宅心仁厚，您若借我愈灵珠救我无辜的妹妹，我会努力传颂您的仁义。”

她双手紧握成拳，深吸一口气：“我、我承认，当年是我手段卑劣，给贵宗带来严重损失，我、我现在……后悔不及……”她牙都要咬碎了，说到最后，自己都受不住自己的卑微，越说越是深刻地感到耻辱。

竟然有朝一日会在曾经的敌人面前认错，她心神颤动。作为敌对一方的上层兼智囊，又是处于战争中，哪里有对错可言呢？可是今天自己为了能借到法宝，被迫扭自身的认知与意志去道歉。

【但是、但是没有办法、为了、为了妹妹，我必须忍受。】她这么安慰自己。

“什么？这是在道歉吗？好生硬啊，你该不会是装模做样吧，还是说这是个针对本宫的阴谋？”

“不，不是的……我……”绯猗咬紧下唇，”本来她们快要得手了，可是我妹妹为了掩护我逃脱，替我挡下了致命一击，现在身受重伤，性命危在旦夕。我恳请您大发慈悲，救她一命！”

楚昭璃收回了探查少女情感的神识，跟秋穰仙子对视了一眼，确认对方说的是真话。

绯猗偷偷抬眼瞥了楚昭璃一眼，见楚昭璃神色依旧冷漠，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我知道自己没脸求您，可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妹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绝望与无奈。曾经的她，用命令的口吻号令众人，如今却只能用恳求的语气，字斟句酌地祈求怜悯。

“那本宫能得到什么？这可是撕毁休战协定的事哦~该不会只是口头感谢吧？”

“我愿付出一切代价，只求您大发慈悲……”她的声音几近哽咽，尾音破碎，仿佛连说出这句话的力气都已耗尽。那份低声下气的语气，与她记忆中高高在上的自己形成刺眼的对比。

楚昭璃无言冷漠地看着她，从刚才开始她内心微微颤动，随着圣女逐渐降低姿态，她居然觉得一股舒爽感从心底升起，并且越来越强烈。

看着圣女卑躬屈膝的样子，楚昭璃内心有着极其满足的征服感。但是，她刻意让自己的面容保持冷漠，毫不动摇。就让圣女大人好好品尝一下无力的屈辱的滋味吧。

“任何事？”楚昭璃重复着这三个字，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玩味的残忍。“像狗一样，爬过来。”

四周因冷清的回声显得更加肃穆，墙壁上投下的阴影如同无形的枷锁，将绯猗死死困住，冰冷的地面映照出她卑微的身影。这样的环境，与她曾经站在邪教圣坛上受万人敬仰的辉煌形成鲜明反差，无声地嘲笑着她如今的落魄。

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现在像条落水狗一样人人喊打，四处逃脱不得，遍体鳞伤。向曾经的盟友求助也都被落井下石，绯猗心中一片凄凉。如今只求以物借物，还得在昔日仇家面前丢弃脸面。卑躬屈膝的耻辱感疯狂袭来，几乎要使她晕眩过去。

【但是、但是、只要是能救你的命，姐姐什么都愿意做】

绯猗圣女紧闭双唇，缓缓伏下身体，一步一步地挪动四肢，四肢着地，缓缓地爬向楚昭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的膝盖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

内心和身体的疼痛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她的长发披散在地，曾经华丽的战袍如今破损不堪，随着爬行摇曳，显得格外狼狈。

楚昭璃看着她一步步爬近，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她抬起一只脚，鞋底在圣女的面前晃了晃，“舔干净它。”

绯猗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不懂吗？”楚昭璃的语气骤然变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用你的舌头跪舔干净本宫的鞋。”

她用力一踩，鞋底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如果你连这点诚意都没有，那你妹妹的命，本宫可就不管了。”

绯猗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紧咬下唇，鲜血从唇角渗出。她缓缓跪直身子，心中百般不愿，双手撑地，颤抖着靠近那只小鞋。

她的舌头伸出触碰鞋面，冰冷的皮革味刺入她的感官，每一下舔舐都像是对自己灵魂的践踏。

绯猗的舌头在鞋面上缓慢移动，动作僵硬而颤抖。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鞋面的尘土，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与羞耻。

鞋面的皮革光滑冰冷，带着一丝尘土的粗糙感，摩擦着她的舌头，带来一阵阵刺痛。她的呼吸急促，心跳如鼓，每一次舔舐都让她感到自己的尊严在一点点崩塌。

看着她的样子，楚昭璃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想到堂堂堕心道的邪火圣女，如今在自己的脚下卑贱如斯，她不由得轻笑出声。

“鞋子舔得不错，”楚昭璃用鞋尖挑起圣女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语气中满是戏谑，“现在，来舔本宫的脚。”

圣女的身子猛地一颤，眼中满是惊愕与羞耻。她张了张口，想要抗拒，但一想到妹妹的安危，所有的反抗都被硬生生压了回去。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托起脚踝，把鞋子缓缓褪下，露出一只裹着白色丝袜的玉足。那丝袜薄如蝉翼，隐隐透出脚背莹白的肌肤，足弓线优雅。

鞋子被脱下的一瞬间，气味直冲脑门，震得圣女心神不宁，盯着玉足好一会，她才不情不愿地捧起那只丝袜玉足，指尖触碰到丝袜的瞬间，一种冰凉而柔滑的触感传入掌心。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中翻涌的情感几乎要将她撕裂。

“再不快点，你妹妹就要没命了。”楚昭璃冷声催促，脚尖轻轻点了点绯猗的唇角，带着几分挑衅。

绯猗闭上眼，颤抖着低下头。她的动作迟缓而颤抖，舌尖触碰到丝袜的那一刻，一股淡淡的温热与丝绸的细腻质感传入感官。

每一下舔舐都像是对自己的灵魂再刺一刀，对这本应是无上荣耀的恩赐感到耻辱，泪水滴落在丝袜上，浸出一片湿痕。

楚昭璃刚沐浴完不久，并未出太多汗，那玉足微微散发着的气息，由微微的汗水气息混着女性的体香在皮革里微微发酵，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格调，并不浓烈。这一舔一闻，有些香薰气息一并吸入肺中，可以说是清幽又上乘。

圣女先是用舌尖舔足心，隔着丝袜，皮革残余的气味直冲鼻尖，略微使她皱起眉头。这不愉快的气味很快散去，而且单纯玉足上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味道。

逐渐分泌的唾液渐渐浸湿丝袜，隔着丝袜已经能看到肉色。舌尖从足心滑到前掌，隐隐透出粉嫩的肌肤。

绯猗就这样一下一下地舔，最后来到了脚趾，趾缝处本应是重头戏，可惜有白丝挡住，她无法一尝美味。

楚昭璃低头俯视着她，眼中满是快意与掌控感。“啧啧，瞧瞧这模样，”她轻笑出声，沾满唾沫的脚尖轻轻摩挲着圣女的脸颊，把拉丝的唾液也弄到了女士脸颊上，“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如今连本宫的脚都舔得如此卖力，真是让人舒心。”

绯猗的内心早已被羞耻与苦闷填满，但她只能咬紧牙关，把屈辱尽数吞进心里。丝袜的柔滑、玉足的温热、冰冷的嘲笑……每一个细节都如刀般刻着，她的内心在屈辱的刻画下逐渐崩溃。

站在下首的秋穰仙子一直在观言察色。猜出楚昭璃的真实意图，悄悄传声给她：“殿下、属下认为调戏的差不多了，再逼迫可能有点过了。”

“本宫心中有数。”楚昭璃表面装作高冷，内心却乐开了花，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楚昭璃冷冷地俯视着绯猗，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嘴角却压抑不住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昔日高高在上的圣女，如今竟沦落至此，真是可悲。”

她的声音平静却尖锐，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般刺入绯猗的心。绯猗抬起头，试图从那冰冷的目光中寻得一丝怜悯，却只换来毫不掩饰的嘲讽。

“找谁不好，偏偏来找死对头。你明知道本宫不会不救。”

楚昭璃最终还是心软了，明知是阳谋，她却不得不帮。

只因道心一途的修炼，必须在行为上践行所修道心的理念。她修习的是正道心法，若对求助者置之不理，道心必将动摇，轻则修为受损，重则功力尽失。正道行义，唯视其行，并不以身份论断，不会因身份是反派而否定一切。绯猗圣女为救妹妹不惜挺身而出，实乃至善之举。

她抬起手，两根手指轻轻一掐，一颗散发出柔和光芒的珠子从楚昭璃体内飞出，稳稳落在掌心，正是愈灵珠。她接着说道：“愈灵珠可以借你，但你需答应我两件事。”

圣女忙不迭点头。

楚昭璃继续道：“第一件事，我要一株三千年的紫血淤草。然后，你既已叛教，那我便给你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所以第二件事，我要求你秘密加入我无忧府，但是严禁对外声张。”三千年份的紫血淤草，正是楚昭璃需要的晋级主药之一。

出乎楚昭璃的预料，圣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应允下来。她接过愈灵珠，满脸感激地说：“多谢郡主大恩大德，此恩此情，来世再报！”

她再次深深一礼，转身快步离去。在无人看到的瞬间，她眼中狠辣逐渐浮现。迄今之辱，必将百倍偿还！圣女的面容逐渐扭，身形迅速消失。

楚昭璃凝视着绯猗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这样一来，便算是敌人的敌人了吗……”

”那么接下来占据主动的人，该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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