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默已经被她的动作刺激得呼吸急促，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颤抖着解开她的内衣扣。F罩杯的爆乳瞬间弹跳出来，乳尖早已硬得像两颗樱桃，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陈默俯身含住其中一颗，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另一侧的乳肉，力道温柔而克制。

王芊芊仰着头，喉咙里溢出几声娇喘，但她的思绪却飘向了别处——林苑的手掌比陈默大得多，粗糙的指腹能轻易捏住她的整个乳房，指节上的老茧刮蹭着敏感的乳尖时，会让她浑身战栗。而现在，陈默的舔舐和抚摸虽然舒服，却远远不够。

"芊芊……"陈默喘息着，手指已经滑进她的腿间，"你好湿……"

王芊芊的甬道确实已经泛滥成灾，但这不是因为陈默——而是因为她的脑海里全是林苑的影子。她夹紧双腿，感受着陈默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指节弯曲着寻找她的敏感点。他的动作很温柔，甚至有些笨拙，远不如林苑那种近乎粗暴的掌控感。

王芊芊感受着小腹的瘙痒，她翻过身来，一眼便看见少年胯下的阴茎变得更加硬挺，不过尺寸依旧感人。

但她还是俯下身，含住了它。

"唔……"陈默发出一声闷哼，手指插入她的发丝，轻轻按着她的后脑。

王芊芊机械地吞吐着，舌尖绕着龟头打转，牙齿偶尔刮过敏感的系带。陈默的喘息越来越重，腰不自觉地向上顶，试图进入更深的地方。但她始终控制着节奏，不让他完全插入她的喉咙——这是因为她的喉咙已经被林苑的那根巨物撑开了，陈默的尺寸根本无法填满她。

"芊芊……我要射了……"陈默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王芊芊连忙吐出他的阴茎，她张开腿，手指掰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粉红的穴肉正饥渴地翕动，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进来吧。"她说，声音沙哑。

陈默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手忙脚乱地戴上安全套，然后扶着性器抵在她的入口。王芊芊仰头看着天花板，双腿张开，任由他缓缓进入。

陈默的进入让她发出了一声做作的呻吟。他的性器一寸寸推进，甬道被撑开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够。

远远不够。

陈默的尺寸太普通了，甚至无法触碰到她最深处的那处G点。她尝试着配合地扭动腰肢，想要让他的进入更深一些，但无论她怎么调整角度，那根性器始终无法填满她已经被幻想撑开的甬道，这具身体已经被她对林苑巨屌的渴望无声地扩张，陈默的阴茎在里面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但她还是夹紧内壁，试图让自己高潮。

"再……再深一点……"当陈默开始快速抽插时，她夸张地浪叫着，手指掐着自己乳头，幻想着身上的人是那个能把她钉穿在床垫上的巨屌筋肉女。

"芊芊…你好紧…"陈默喘着粗气说，汗珠从他鼻尖滴落在王芊芊乳沟里。看着少女过分夸张的呻吟，他担忧地停下，口中蹦出一句"疼吗？"。

王芊芊翻了个白眼，这个动作恰好被镜子捕捉。她引导陈默的手去揉她阴蒂，自己则偷偷将手指伸到两人交合处，在陈默抽插时往穴里塞进两根手指。即使这样，被撑满的渴望依然像团烈火灼烧着她的内脏。

少女任凭陈默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握住她的巨乳，指尖陷入柔软的乳肉里，腰胯用力撞击着她的臀瓣。床板发出规律的吱呀声，王芊芊的呻吟越来越高亢，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空洞——她想要的不是这种温柔的性爱，而是被林苑按在地上，用那根巨物狠狠贯穿，直到她哭喊着求饶的快感。她猛地想起林苑那根巨物——光是龟头就能撑开她的喉咙，柱身粗得她双手都握不住，如果那根东西真的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

光是想象，她的子宫就一阵痉挛，甬道猛地收缩，绞紧了陈默的性器。

"啊！"陈默低吼一声，腰胯猛地一颤，差点直接射出来。他咬牙忍住，俯身抱住她，吻着她的脖颈："芊芊……你太会夹了……"

王芊芊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十分钟后，陈默的节奏开始紊乱。少女立刻收紧阴道肌肉，模仿着A片女优的叫声："啊…要去了…一起…"她在陈默射精的瞬间用指甲掐自己大腿，挤出一声似是而非的高潮呐喊。

少年瘫软在她身上，满足地喘着粗气，皮肤泛着不健康的潮红。

"我进步了吗？"他期待地问，手指梳理着她汗湿的鬓发。王芊芊敷衍地"嗯"了一声，腿间干涩得发疼。

浴室水声响起时，王芊芊依旧像具尸体般瘫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腿间一片狼藉，汗水混合着她的爱液，黏腻地沾在大腿内侧。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身体仍然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她的阴道仍然空虚得发疼，乳头硬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翻身下床，从书包里抽出那条从保健室偷来的床单——林苑的精液和体味干涸在皱巴巴的布料上，形成几块泛黄的痕迹，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王芊芊跪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把脸深深埋进去，鼻尖抵着那片干涸的精斑，深深吸气——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瞬间灌入她的肺部，那股混合着精臭、汗液和alpha信息素的味道像是一记重拳砸在她的神经上，让她浑身战栗。她的子宫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攥住，猛地收缩，阴道壁开始痉挛，甬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内裤瞬间湿透。

"哈啊……"她呜咽着，身体蜷缩成胎儿姿势，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探进腿间，指尖刚碰到阴蒂就浑身一颤。她夹紧双腿，将床单的一角塞进腿心疯狂磨蹭。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而肿胀的嫩肉，快感像高压电流般击穿她的脊椎。

她想起林苑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眼神，想起那根巨物在她嘴里跳动的触感，想起精液灌满喉咙时的窒息感……

"林老师…林老师…"王芊芊咬着床单呜咽，臀部剧烈抽搐。不到三十秒，她的身体就背叛了她，一道比刚才强烈十倍的高潮席卷了她全身。

"啊……！"她猛地弓起腰，双腿剧烈颤抖着，脚趾蜷缩，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呻吟。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比陈默刚才那场温吞的性爱强烈百倍。她的甬道疯狂收缩，阴道喷出的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地板，她像条离水的鱼般在余韵中扑腾。

浴室的水声停了。

浴室门开时，王芊芊刚好把脏床单塞回书包，她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褪去，睫毛上沾着泪珠。

陈默擦着头发走出来，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他看到芊芊满脸潮红的样子，还以为她是被刚才的性爱满足到了，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累了吗？"

王芊芊勉强笑了笑："嗯……有点。"

陈默躺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睡一会儿吧。"

"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背对着陈默蜷缩起来，她心里想着——

明天，她一定要让林苑真正地操她。

Section11

"我叫叶津津。"

这是日记本上9月12日的第一行。

钢笔的墨水在日记本上晕开一小片蓝，像一滴被稀释的眼泪。她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喉咙里哽着一团酸涩的东西，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微微颤抖着写下下一句——

"我忘不了，我和我爱人的吻，是别人精液味的。"

她停住了。

这句话太直白，太赤裸，像一把刀剖开她的心脏，让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她合上日记本，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滑落。窗外，夜色浓稠，月光被云层割裂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气，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天晚上，九点四十七分。

叶津津抱着英语词典穿过昏暗的走廊。教学楼已经锁门，她刚从图书馆回来，抄近路走保健室旁边的楼梯。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撩起她浅灰色百褶裙的裙摆，露出白皙腿根的嫩肉。她按住裙角，指尖触到汗湿的蕾丝内裤边缘，忽闻一声娇喘——

"唔…好大…好臭…"

伴随着湿漉漉的、黏腻的、吞咽声，那娇媚的喘息像一根细针扎进耳膜。叶津津僵在原地，词典"啪"地掉在地上。声音来自虚掩的保健室门缝，橙黄色的灯光在地板上投出一道暧昧的梯形。

她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那个声音……太奇怪了。像是有人在大口喝水，又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发出呜咽般的闷哼。她屏住呼吸，悄悄靠近保健室的窗户，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往里看到了令她血液凝固的一幕。

王芊芊跪在地上，校服裙被撩到腰间，蕾丝内裤挂在脚踝上，像一条被丢弃的绷带。她的嘴唇红肿，嘴角挂着银丝，正卖力地吞吐着一根……

一根叶津津从未见过的巨物。

——林苑。

那个新来的保健师，2.2米的身高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此刻正靠在诊疗床边，迷彩裤褪到膝盖，露出那条粗壮的、紫红色的恐怖阳具。王芊芊的双手甚至无法完全环握，每一次深喉，她的喉咙都会被撑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

叶津津的胃部一阵翻涌。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性器——小时候那个恶心的继父曾经强迫她摸过，那种黏腻、腥臭的触感让她至今想起来都想吐。

但林苑的……不一样。

那不是普通男人的鸡巴，而是一根凶器——粗得吓人，青筋盘绕，龟头硕大如婴儿拳头，马眼处还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滴在王芊芊的脸上。

"咕啾……咕啾……"

王芊芊卖力地吮吸着，喉咙被顶得不断收缩，发出令人脸红的吞咽声。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林苑的大腿，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仿佛生怕自己会被这根巨物捅穿。她F罩杯的肥腻美乳在衬衫下甩出一波波浪荡肉浪，乳尖硬如樱桃，骚得空气都黏稠。

她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了这荒淫的一幕。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拍。

也许是为了威胁王芊芊？也许是为了给周冉看，证明王芊芊是个贱货？也许……只是出于一种扭曲的好奇心，想看看这根东西到底能有多夸张。

就在她调整焦距时——

"啪！"

王芊芊突然被林苑按住后脑，整根巨屌直接插进她的喉咙深处。

"呜——！！"

王芊芊的眼球上翻，双腿痉挛，手指疯狂拍打着林苑的大腿，像一条濒死的鱼。而林苑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金色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怜悯，胯部猛地一顶——

"射了。"

——然后，叶津津看到了她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画面。

林苑的精液像高压水炮一样灌进王芊芊的喉咙，量大得惊人，甚至从她来不及吞咽的鼻孔里喷了出来。王芊芊被呛得眼泪直流，却仍像发情的贱雌，死死含住那根巨屌，贪婪舔舐溢出的精汁，肥嫩臀瓣扭动如母狗，骚穴喷出一股淫汁。

叶津津胃部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她看着王芊芊整理凌乱的衣裙，摇晃着肥腻美臀离开保健室，颤抖着收回手机，正欲转身逃离——

"小姑娘，偷拍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叶津津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僵硬地转过头，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保健室的昏光在她脸上投下狰狞阴影。

林苑就站在她身后。

叶津津的第一反应是跑。

她猛地转身，书包都顾不上拿，直接往走廊尽头冲去——

"砰！"

——她的脸狠狠撞上了一堵肉墙。

林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挡在了她面前，2.2米的身高像座铁塔一样，阴影完全笼罩了她。叶津津踉跄着后退，后背抵上墙壁，无路可逃。林苑的手指像铁钳，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回保健室。

门锁“咔嗒”一声合上。

叶津津的呼吸几乎停滞。

她怕林苑，更怕她胯下的那条可怕的巨龙。

——从小就是这样。

十二岁那年，继父趁母亲不在，把手伸进她的睡裙里，粗糙的手指像蛞蝓一样在她大腿内侧蠕动。她尖叫，哭喊，但没人听见。从那以后，她对所有带鸡巴的生物都本能地厌恶——这或许就是为什么她后来成为女同的原因，女人没有鸡巴，干净、安全。

但眼前这个人……

林苑的迷彩裤还敞着，那根半软的巨物垂在腿间，像一条沉睡的蟒蛇。叶津津的视线无法控制地黏在上面，喉咙发紧，胃部痉挛。

“删了。”林苑伸手，掌心向上。

叶津津咬紧牙关，摇头。

林苑挑眉："不删？"

叶津津的指甲掐进掌心："……不删。"

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或许是出于对王芊芊的厌恶，或许是单纯想反抗这个压迫感极强的女人。但无论如何，她就是不删。

林苑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行。”她耸耸肩，转身走向办公桌，“不删的话，你今天晚上就别想回去了。”

叶津津娇躯猛颤。她看着林苑逼近的雄影，脑中闪过最坏的念头——她要强暴我。

"不……不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林苑停下脚步，歪头看她："怕什么？我又没打算动你。"

叶津津愣住。

林苑走到办公桌前，懒洋洋地坐下，长腿交叠："不删视频，可以。但你今天别想回去了。"

她掏出教师证，在叶津津面前晃了晃，然后继续说："我会跟你宿管说，你身体不舒服，需要留校观察。"

叶津津的瞳孔收缩："你……你不能这样！"

"我能。"林苑耸肩，她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晚饭吃什么，但眼神却冷得像冰："选吧——删视频，或者在这过夜。"

叶津津的呼吸急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想删——那段视频是她唯一的筹码，如果删了，她就没法向周冉证明王芊芊有多贱。

但她更不想在这里过夜……

就在她犹豫时——

"咚。"

——保健室的桌子底下，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叶津津的背脊一僵。

林苑挑眉，目光转向声源，低哼：“出来吧，别躲了。”

——然后，叶津津看到了她这辈子最崩溃的画面。

那木桌遮蔽下的阴影蠕动起来，然后——

一只手伸了出来。

那是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手腕上还戴着一条叶津津再熟悉不过的粉色手链——那是她上个月送给周冉的生日礼物。

叶津津心脏猛地一沉。

"啪嗒。"

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按在地板上，指节泛白，像是用力支撑着什么。当那张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时，叶津津的膝盖突然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

"冉…冉姐？"

是周冉。

她的体育老师，她的恋人，她以为的、唯一干净的人。

而现在，她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精液的海洋里捞出来，散发着浓烈的腥膻腐臭。

叶津津的胃部猛地痉挛，一股酸液涌上喉咙。

周冉的短发黏在脸颊上，发丝间挂着半凝固的精斑，像是被泼了一桶稀释的油漆。她的运动背心被扯得歪歪扭扭，领口大开，露出两团雪白的C杯乳肉，肌肤上覆着层层叠叠的精液膜，乳头上还残留着齿痕，像是被野兽啃咬过。她的短裤被褪到大腿根部，蜜穴红肿外翻，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最让叶津津崩溃的是——

周冉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

那不是普通的项链，而是用十来个安全套串成的淫贱"项圈"。每一个安全套都被灌满了浓精，鼓胀得像是灌了水的气球，用红绳串着勒进周冉的颈纹里，每个套子顶端都结着林苑特有的深黄色精栓，乳白色的液体在橡胶薄膜里缓缓流动，随着她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令人作呕的啪嗒声。

叶津津的嘴唇颤抖着，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津、津津……？"

周冉伸手想擦脸，却把更多精液抹进了眼睛里。她踉跄着站起来，在看到叶津津的瞬间，脸色瞬间惨白。

她没想到叶津津会在这里。

她更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

"你……"叶津津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你在干什么？"

周冉的嘴唇哆嗦着，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津津，你听我解释——"

叶津津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被烫到一样。

"解释什么？！"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几乎破音，"解释你为什么从这个变态的桌子底下爬出来？解释你为什么浑身都是精液？解释你脖子上挂着的这些——这些恶心的东西？！"

她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周冉脖子上的"精液项链"，每一个安全套上都用马克笔标注着日期，最旧的那个已经泛黄，最新的那个还带着体温，显然是刚灌进去的。

她突然想起——

过去一个月里那些不合理的细节，像被刻意忽略的拼图碎片，此刻突然在脑海中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周冉总是比她早半小时离开训练场，回来时头发微湿，说是冲了澡，但身上却带着若有若无的腥味——她曾以为是运动后的汗臭，现在才明白那是什么。

还有那些突然消失的午休时间，周冉总是说要回办公室补教案，可叶津津几次路过，却从未找到她。现在想来，她或许正跪在林苑的办公桌下，喉咙里塞满腥臭的液体，像条被驯服的母狗一样吞咽着。

最让她浑身发冷的是——周冉最近总爱在接吻前用漱口水。她曾撒娇抱怨过，说这样亲起来凉凉的，不够甜。周冉只是笑着捏她的脸，说怕自己嘴里有味道。

原来……是怕她尝出来。

周冉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想伸手去擦，却发现自己手上也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只能无助地蜷缩起手指。

"我……我生病了……"

叶津津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生病？"她冷笑，"什么病需要你吃精液？什么病需要你像条母狗一样跪在桌子底下？！"

周冉的肩膀剧烈颤抖着，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林苑站在一旁，双臂抱胸，金色的瞳孔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欣赏一场闹剧。

"她没骗你。"林苑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她确实病了。"

叶津津猛地转头，死死盯着林苑。

"什么？"

林苑慢条斯理地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抽出一份病历，随手扔到桌上，目光却不离叶津津，带着几分玩味：“自己看吧。”

叶津津低头看向那份病历，上面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让她头晕目眩，但最醒目的是诊断结果那一栏——

"确诊为特发性生殖系统萎缩症。"

"患者内分泌系统严重紊乱，雌激素水平异常低下，常规激素替代疗法效果不佳。建议尝试高活性精子蛋白补充治疗。"

叶津津的手指死死捏着病历的边缘，纸张在她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什么意思？"她抬头，声音嘶哑。

周冉抽泣着，终于开口："就是……我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最后……可能会死。"

叶津津的心脏猛地一沉。

"医生说……"周冉的声音越来越低，"马的精子活性最强，可以帮我维持激素水平……但是太臭了……我根本咽不下去……"

叶津津的喉咙发紧："所以你就……吃她的……这个？"

周冉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然后……我在小红书上遇到了一个病友……她说她认识一个扶她……精液的质量比马精还要好……"

叶津津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缓缓转头看向林苑，后者耸了耸肩："没错，就是我。"

周冉的声音颤抖着继续："我……我那时候不知道她是我同事……我只是……只是想活下去……"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指节泛白："可是……可是吃了她的精液之后……我……我上瘾了……"

"上瘾？"叶津津的胃部一阵绞痛。

"她的精液……太……太舒服了……"周冉的眼泪砸在地板上，和精液混在一起。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变成了羞耻的呜咽，"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想要更多……"

叶津津的眼前一阵发黑。

她看着周冉——那个曾经在排球场上活力四射的女孩，那个会在比赛胜利后抱着她转圈的恋人，那个承诺要和她一起去看樱花的周冉——现在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浑身精液，脖子上挂着精液项链，跪在林苑的桌子底下，贪婪地吞咽着那个女人的毒汁。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小女友？长得还不赖。"

林苑的声音像一把裹着天鹅绒的刀，轻轻划过叶津津的耳膜。她倚在办公桌边缘，迷彩裤裆部那片深色水痕已经干涸成地图状的斑块，却依然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腥膻味。2.2米的身高让她的影子完全笼罩着两个女孩，像捕食者戏弄爪下的猎物。

"是的，如你所见，我免费为周老师提供治疗。"林苑的指尖轻轻敲击着病历本，指尖与硬纸板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不过…"她突然俯身，带着硝烟味的气息喷在叶津津脸上，"周老师的病情似乎比看起来严重得多。"

周冉的膝盖在地板上蹭出两道湿痕，那些挂在脖子上的精液套子随着她的颤抖相互碰撞。最旧的那个已经泛黄发硬，标注着"8.15"的日期——正是她开始请病假的那天。最新灌满的套子还带着体温，在林苑说话时微微晃动，顶端渗出几滴混着前列腺液的浓精。

"她每次诉求…"林苑的军靴尖挑起周冉的下巴，"都比医嘱要求的多得多。"

叶津津看见恋人的瞳孔骤然收缩。周冉的喉咙滚动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一丝涎水——那是身体对林苑精液产生的条件反射。她的手指在地板上抓挠，指甲缝里嵌着干涸的精痂，像只发情的母猫在标记领地。

"但是现在——"林苑突然转身，战术腰带上的金属扣撞在桌沿，发出令人心惊的脆响。她一把攥住叶津津的手腕，将那个存着录像的手机举到三人之间，"因为这个小女孩偷拍了我…"

叶津津的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林苑的掌心温度高得吓人，那些枪茧像砂纸般摩擦着她细嫩的皮肤。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录像界面，画面上林苑紫红色的龟头正顶开王芊芊的喉管，粘稠的精液从鼻孔倒灌出来。

“我感到有点为难。”林苑的拇指按住删除键，却没有立即按下去。她琥珀色的瞳孔在昏暗灯光下变成两道狭长的金缝，她看向周冉，嘴角微勾，“你说呢，周老师？”

周冉猛地扑上来，抱住林苑的小腿。她运动短裤的裆部已经完全被爱液浸透，湿漉漉的阴唇印在军靴皮革上，留下淫靡的水光。"不…林医生…"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舌头不自觉地舔着嘴唇，"我…我今天还没吃够剂量…"

叶津津的胃里翻涌起酸水。她看着自己捧在手心呵护了半年的恋人，此刻像条饿极的野狗般跪舔着林苑的靴子。周冉的脖颈上还留着她们昨天温存时的吻痕，现在却压在那串恶心的精液项链下面，随着吞咽动作不断起伏。

“哦？”林苑低头，目光在周冉和叶津津间游移，最后像解剖刀般划过叶津津的全身。从她绷紧的脚踝到发抖的膝盖，从被冷汗浸湿的衬衫到剧烈起伏的胸口，最后停在那两片失去血色的唇瓣上。女保健师笑意更浓，“那你觉得……该怎么办？”她语气轻描淡写，却像抛出一根无形的绳索，等着她们自己套上。

保健室的挂钟突然敲响整点。当——当——当——三声金属震颤中，叶津津看见周冉蜜穴里缓缓流出一股白浊。那些浓精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纹理蜿蜒而下，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最后滴落在自己掉落的英语词典上。扉页上周冉亲手写的"To my sweet girl"正在被精液慢慢晕染。

林苑的意思昭然若揭——她并不急于给出明确的指令，而是像一位经验丰富的驯兽师，在笼子外静静观察着两只困兽的挣扎。

女保健师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既不催促也不施压，她甚至体贴地往椅背上一靠，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给两人留出足够的"商量"空间。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特有的腥膻味，混合着周冉身上散发出的雌性荷尔蒙，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催情剂。

"我很好奇…"林苑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你们会怎么选择呢？"她的指尖轻轻划过周冉脖子上的精液项链，让那些鼓胀的安全套相互碰撞，发出黏腻的水声。这个动作带着某种仪式感，仿佛在提醒她们每袋精液背后代表的意义。

周冉瞳孔猛地放大，喉咙挤出一声呜咽，她挣扎着转头看向叶津津，挂着精液套子的项链发出哗啦声响，眼神混杂着愧疚和绝望：“津津……我……我不能停药……”她顿了顿，泪水滑落，“求你……帮我……”

叶津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月牙形的伤口渗出细密血珠，却比不上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她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视网膜上交替闪现着两个画面——颁奖台上笑着揉她头发的周教练，以及此刻跪在地上、子宫里灌满陌生人精液的母狗。她看着周冉渐渐瘫软的身体，看着她哭哭哀求的表情，看着林苑军裤裆部重新隆起的可怕轮廓——那里面装着能救周冉命的毒药。

"呕……"她干呕了一声，冷汗瞬间浸透了校服衬衫。对男性生殖器本能的恐惧让她双腿发软，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当她看到周冉脖子上那串精液项链——最新鲜的那个安全套上还标注着今天的日期——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好。"

这个音节像碎玻璃般从叶津津喉咙里挤出来。她没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泪水顺着下巴滴落，砸在地板上，和周冉腿间溢出的浓精混在一起，“我……我帮你。”

是的，当少女看见周冉眼中骤然亮起的希冀时，某种比恐惧更强大的情感终于压倒了生理性的厌恶。

林苑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她从容地坐回办公椅，长腿交叠，迷彩裤裆部鼓胀的轮廓在灯光下投下阴影。她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示意叶津津看向周冉脖子上的精液项链：

“既然决定了……你们看着办吧。”

叶津津的指尖颤抖着，伸向周冉的脖颈。那些安全套被红绳串着，每一个都灌满了乳白色的浓精，沉甸甸的，像一串恶心的果实。在碰到那串项链的瞬间，她的指尖传来一阵触电般的战栗。那些鼓胀的安全套摸起来温热而柔软，里面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叶津津突然意识到，这些就是维持周冉生命的"药物"——她最爱的人，正在靠另一个女人的精液苟延残喘。

这个认知让她的泪水流得更凶，手指更加颤抖。看见她的动作，周冉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喉咙滚动着，眼神里混杂着羞耻、慌乱和某种病态的期待。

"津津……"她低声呢喃，声音黏腻得如同融化的蜜糖，带着精液特有的腥甜气息从她肿胀的唇间溢出。

"我……"叶津津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校服裙摆随着战栗的动作泛起细碎的涟漪。她的喉咙深处挤出幼猫般的呜咽，无助的视线无处安放，最终落在周冉大腿内侧缓缓流淌的白浊上，那里还混着新鲜的血丝。

"哦？"

这个上扬的音节像剃刀划过皮肤。金色的虹膜在昏暗光线下收缩成细线，如同锁定猎物的夜行动物。她忽然前倾，战术腰带上的金属扣撞出清脆的声响。

“这么犹豫……”她低语，带着硝烟味的气息拂过叶津津耳廓，“是舍不得她……还是舍不得自己？”她顿了顿，笑意更深，“你自己选。”

叶津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猛地一扯，将其中一袋安全套从周冉的脖子上拽了下来。红绳勒过周冉的皮肤，留下一道浅红的痕迹，像某种屈辱的烙印。

“周老师，”林苑的声音轻如羽毛，目光却锁在叶津津身上，"你可以帮忙一下的。"

周冉的手指颤抖着接过那个被叶津津相中的乳白色乳白色套子，里面的浓汁随着动作相互碰撞，发出黏腻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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