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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哨】初夜就那麼激烈肯定有問題

小说:1999女同使我肝臟旋轉 2025-09-06 14:14 5hhhhh 4330 ℃

*創人預警

*極度ooc的初夜

*小學生文筆預警

好吧、好吧,在這個故事開始前,必須事先聲明,北方哨歌在維拉之前從來沒有和任何有機生物交往過,如果說是岩石或樣本的話她還能有自信一些。

第一次女人牽手是和維拉,第一次接吻是和維拉,至今為止許多的第一次都是和維拉一起度過的。

「喔…我沒想到———」

當她在被維拉親吻後紅著臉語無倫次的想要說點什麼時,維拉什麼都沒說,只是被她滑稽的樣子逗笑一般勾著嘴角再次吻了上來,從此之後接吻變得頻繁了些,在宿舍裡、在約會後,或者是每一個和彼此問好的早晨,北方哨歌認為自己喜歡接吻。

雖然她不太確定她真正喜歡的是維拉的嘴唇還是接吻這個動作本身。

是的,當她們的吻第一次變成了深吻時,北方哨歌沒有預料到這會逐漸演變成下一個「第一次」,當維拉自然而然的銜著她的下唇把她壓倒在了沙發上時,她因為在大腿上磨蹭的手掌嚇了一跳,從而躲開了維拉的吻,讓一臉困惑的魯薩爾卡從喉嚨裡發出了不悅的呼嚕聲。

「等等、維拉…!」

她用手掌擋住了魯薩爾卡的嘴唇,在維拉疑惑的眨眼時小心翼翼的移開了手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好,隨後便在掙扎之中和魯薩爾卡雙雙摔下了沙發,在痛呼之中摀住了疼痛的腦袋。

「瓦蓮京娜、妳沒事吧?!」

被肉墊保護著的人魚小姐著急的伸手撥開了學者的瀏海,在看到了撞紅的肌膚後趕緊拖著兩人爬了起來,在一陣魚飛鼠跳之後才讓兩人重新回到了沙發上完好無損的坐了下來(忽略北方哨歌頭上的冰袋的話)。

這一個小插曲後來在兩人無奈的相視而笑之後便迅速的被翻篇了,不過北方哨歌其實除了摔疼的不只額頭之外還隱瞞了另一件事:她知道如果當時沒有阻止的話維拉想要做什麼。

沒錯,就算是身為22歲且毫無性經驗的北方哨歌也清楚的知道什麼是做愛還有維拉的動作意味著什麼,但是她沒好意思和維拉說她唯一的經驗只有高中時和自己的手指度過的夜晚,在第二次有氣氛時也草草的找了個藉口叫停,對於維拉沮喪的眼神心虛的當場逃離了房間。

不不、她不能和個沒經驗的大學生一樣讓維拉困擾,所以她選擇了悄悄的惡補性知識,在發現現存的資料大部分都是男人和女人、要麼就男人和男人時發現自己可能要在這門科目上掛科了。

如果到時候她不能完美的主導呢?如果讓維拉覺得她很沒用的話…北方哨歌不敢再往下想了,於是她就這麼磕磕絆絆的閃避著所有維拉拋出的直球,跌跌撞撞的來到了第三次。

第三次是在她倆一起窩在那場事故多發地的沙發上看電影時,因為劇情實在過於反人類直覺而讓她們在電影的中途放棄了理解,乾脆和對方一起吐槽了起來。

「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在這種時候塞一個無意義的笑點。」

維拉皺著眉嘗試理解劇情的樣子和第一次看到蜥蜴的狗狗一樣單純而困惑,北方哨歌絕對不會告訴維拉她下意識的歪頭時看起來很可愛,維拉是個老練而狡猾的女人,如果以後再也看不到維拉困惑的歪著腦袋的話北方哨歌可能會因為憤恨而痛哭。

「天啊、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接吻時要像隻魚一樣吸對方的嘴唇。」

北方哨歌努力的憋著笑,在男主角像隻鯉魚一樣張嘴吞下女主的嘴巴時還是忍不住倒在維拉的肩膀上和她一起大笑了起來,然後在床戲時看到了男主猙獰的撕扯開襯衫時再次發出了爆笑聲。

「好吧、看來像魚一樣的接吻不是最糟糕的…」

還意猶未盡的北方哨歌挑了挑眉,在維拉看過來時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她的嘴唇,在維拉恍然大悟的瞪大眼睛時笑的更厲害了些。

「哈哈、非常幽默,北方哨歌。」

維拉面無表情的回應和開始出現的代號並沒有阻止學者倡狂的笑聲,只是讓她笑的跌下了沙發,乾脆趴在了維拉的大腿上抬頭看向了魯薩爾卡毫無波瀾的瞳孔。

「至少妳不會像野獸一樣撕扯我的衣服。」

維拉對此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在電視裡頭應景的呻吟聲視若無睹的眯起了眼睛,哎呀、她好像不小心讓人魚小姐生氣了。

「我們可以現在就試試。」

人魚小姐平靜的關掉了還在放映的電影,用平淡的聲音說著,如果北方哨歌足夠自信的話她會覺得自己看到了維拉眼底一閃而過的金黃。

啊、喔…喔。

操…維拉真的生氣了對吧?

當維拉毫無預警的彎下腰來親吻她時,北方哨歌暈乎乎的想著,為了嘴唇相貼的舒適而悶哼了幾聲,在維拉加深了這個吻時舒服了軟了腰。

不管怎樣、維拉的吻肯定比那個男主要好上幾萬倍。

當她們倆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時,北方哨歌迷迷糊糊的想要翻身,她推了推維拉的肩膀,卻發現她不為所動,只是繼續啃咬著她的下唇,細細的品嚐著,直到北方哨歌實在受不住肺部的缺氧而別開腦袋。

這感覺不太對。

北方哨歌喘著氣,看向了已經俯在她身上的維拉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的眼睛,在看出了裡頭的飢渴和急切之後覺得自己渾身顫抖了起來。

「維拉…!」

她沒出息的再次喊停了女友,在對方抬起頭挑眉時低聲的說出了自己一直守口如瓶的秘密。

「…我是第一次。」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小聲的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但是維拉肯定聽見了,因為她在北方哨歌說完這句話時不厚道的笑了出來,幾乎讓尷尬的小鼠悲傷的穿上衣服走人。

「親愛的,我知道。」

狡猾的魯薩爾卡當然不會放任她逃跑,只是繼續親吻著學者的嘴唇,在她的嘴角低聲的說著,引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讓小鼠來不及思考腦中的一大堆疑問。

等等、維拉是怎麼知道的?

「親愛的,妳連接吻都是第一次,我又怎麼指望妳有經驗呢?」

維拉似乎看穿了她的疑問一般嘆了口氣,撫摸著她的臉頰和嘴角上的痣,微笑著啃了她的手指一口後咬上了她的嘴唇,讓小鼠在微弱的疼痛之中發現了自己似乎過於被動了些。

不、本來應該是她來主導的不是嗎?

她看著維拉撐在自己身側的雙臂,發現自己處於和想像中完全不同的立場讓她喘著氣,在臉頰急速的升溫中把自己的臉埋進了維拉的肩膀,小心翼翼的不讓柔軟的面部碰到對方因為興奮而張開的鱗片。

「維拉、等等…我喘不過氣了…」

感覺自己快要被吃掉的小鼠迷迷糊糊的說著,試圖用這種方式爭取到短暫的休息,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在外人看來或許十分的可口,她的嘴唇還因為方才的啃咬而腫脹,衣領也亂七八糟的,白皙的面部也染上了緋紅,看起來像隻可憐的小倉鼠縮成了一團。

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在獵食者面前暴露了弱點的小鼠小聲的哀嚎著,抓住了維拉的手腕,阻止了她用爪子刮擦她的後頸,在感覺到她手腕上鱗片的震顫時驚恐的抬起了頭,看向了從方才開始就安靜的詭異的戀人。

「維拉…?」

北方哨歌眨了眨眼,看向了維拉變成了細長狀的瞳孔,在看到了裡頭一閃而過的金光時困惑的伸出了手,捏了捏維拉的前臂。

「、嗯?喔,沒關係,我們緩一緩。」

似乎終於回過神來的魯薩爾卡先是困惑的歪了歪頭,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微微的退了開來,溫柔的摸了摸小鼠通紅的臉頰,在上面親了一口,像是剛剛那一幕只是錯覺一般。

終於消散一些的壓迫感讓北方哨歌鬆了一口氣,她緩緩的喘著氣,有些尷尬的抓緊了自己在方才的親熱中有些鬆散的衣領,想要把它們拉回原位,沒有注意到身旁的魯薩爾卡粗重的呼吸聲。

或許該找時間告訴她做愛的時候需要脫衣服。

維拉在黑暗中悄悄盯著北方哨歌微微露出的鎖骨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耐心的等待著北方哨歌準備好了之後默默的想著,藏起了自己一閃而過的無奈,再次俯下身壓住了可口的小倉鼠。

「我可以開始了嗎…?」

深知進食前的禮儀十分重要的魯薩爾卡禮貌的詢問了獵物本人的意見,在她點頭的那一刻就吻了上去,阻止她的嘴再吐出一大堆彎彎繞繞的同意。

瓦蓮京娜本人或許不知道自己就像是一塊香香甜甜的奶油蛋糕,總是在那散發著香氣,讓人害怕著變質一般想要一口吞掉,她有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狼吞虎嚥的把她吃了,但是害怕把她碰壞了,這一次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夠慢慢的、細細的品嚐,她又怎麼能浪費一分一秒不吃了她呢?

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盤中蛋糕的北方哨歌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只覺得維拉的嘴唇很柔軟,但是虎牙嗑在嘴唇上微微的疼還是讓她嗚咽了幾聲,在一瞬的停頓之後收到了魯薩爾卡更加激烈的吻。

「———?!」

她驚訝的張開了眼睛,看到了魯薩爾卡被情慾蒙上了微微朦朧的臉龐,張開嘴想要叫停,卻被趁虛而入的撬開了嘴,被對方勾住了舌頭。

她慌亂的嗚咽了幾聲,在嘴唇和上顎被舔舐而過時傳進小腹的熱意中忍不住回想起了維拉在啃骨頭時總是能夠把骨頭舔的乾乾淨淨,魯薩爾卡靈活而有些粗糙的舌頭在這時派上了意想不到的用場。

她努力的回吻著,被動的接受著維拉急切的索取,覺得自己的腰軟了下來,連稍微挪動身子都很費勁,小腹深處逐漸堆積的熱和微微傳來的麻癢也讓她措手不及,只能抱緊了維拉的脖子好讓自己不至於完全陷進去。

就在她被吻的覺得眼前一陣發黑時,維拉適時的退開了,摸了摸她的臉頰。

「瓦蓮京娜、呼吸。」

維拉比平時沙啞的聲音很好的把她拉回了現實,她在大口大口的吸氣時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憋氣了許久,腦子昏昏脹脹的連維拉的眼睛都看不清楚。

再等等、等她準備好了…

維拉這麼想著,看著倒在床鋪上面部潮紅、喘著氣的小鼠,在一陣燥熱之中吐出了顫抖的嘆息,乾脆利落的脫下了自己身上鬆垮垮的睡裙,完全不介意在北方哨歌面前露出自己僅剩下內衣遮擋的身軀。

北方哨歌張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維拉迅速而近乎不耐煩的脫下了睡裙,毫不在意的把它扔到了床邊的地上,她看著睡裙從床墊的邊緣落下後消失,再緩緩的抬起了頭,在心跳的紊亂中不自覺看向了維拉的身軀。

維拉是個活得很健康的人,這是當然的,但是她身上覆蓋的那一層薄薄的肌肉依然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她的手臂和腹部上漂亮的線條,連上頭的幾道疤痕都沒有破壞它們的美麗,她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維拉能夠輕鬆的拎起三個不小的孩子了,天啊…看來每天五公里以上的長泳帶給她的肯定不只有足量的肺活量。

北方哨歌吞了口唾沫,覺得自己又忘記了呼吸。

維拉看著明顯看呆了的小鼠,滿意的輕笑了幾聲,愉悅的眨了眨眼,看著回過神後明顯因為不知道眼神該往哪放而驚慌失措的小學者,忍不住上前揉了揉她滾燙的耳尖,在她發出了尖銳爆鳴時終於還是笑了出來。

「看來妳很喜歡…?」

她挑了挑眉,玩味的勾起了嘴角,啃了啃她的耳垂,在她微弱的抵抗之中變本加厲的咬了口她的耳殼。

「唔…!等等、」

她的抵抗換來的當然是更多的啃咬,她在微微的癢和痛之中意識到了這或許是維拉催促她回答的方式,於是她在某次過重的輕啃之中還是放軟了身體,轉過頭看向了嘴角快要裂到耳邊的人魚,不滿的揉了揉她的臉頰。

「比我想像中還要好…妳看起來很結實、而且很美…」

她捏了捏維拉的上臂,在感受到裡頭肌肉的起伏時有些害羞的鬆開了手,聽到了耳邊人魚被誇獎後開心的笑聲帶來的輕顫和一個溫柔的吻。

「謝謝。」

維拉愉悅的聲音讓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太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她看著維拉,直到人魚伸出了手捏了捏她的手掌。

「妳想要脫衣服嗎?」

維拉的視線迅速的掃過了北方哨歌又變得凌亂的衣領,在她的猶豫不決之中耐心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北方哨歌在這個疑問中有些不自信的縮了縮,不太確定是否該答應,她對於「自己的體格並不好」有絕對的信心,她在之前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中早就瘦成了連微微動作都能看到肋骨、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就連現在維拉努力的餵食之下也沒長多少肉。

「呃、妳確定我要脫嗎…?」

她有些不安的壓了壓維拉肩膀上豎起來的鱗片,把它們按回去之後再看著它們在幾秒鐘之內再度立起,開始跟著魯薩爾卡呼吸的節奏穩定的顫動。

自己的身體並不漂亮、甚至有可能被嫌棄(雖然她深知維拉不會那麼做)的想法讓她本就搖搖欲墜的安全感摔了個粉碎,只能轉頭看向了維拉的眼睛,希望她能夠讓自己堅定一些。

「這取決於妳,瓦蓮京娜,如果妳不想、那永遠不脫也沒關係。」

維拉眨了眨眼,憐愛的吻了小學者的額頭,俯下身親吻了她下巴上的痣,在她因為癢意扭動時笑了笑。

北方哨歌有些躊躇的頓了頓,對於讓維拉等待感到了一陣愧疚,她努力的思索著,最終在人魚的笑意之中輕輕的點了點頭,抓緊了自己的手腕。

「我想、我還是脫下來吧。」

她乾巴巴的說著,扭過了頭不想看維拉的眼睛,不管怎麼說,就算是現在她也依然相信維拉、願意把身體交給她,維拉不會嫌棄她的,永遠不會。

「妳確定嗎…?」

維拉俯下身的動作讓床單傳來了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她的聲音沙啞的不可思議,維拉灼熱的吐息落在耳後的觸感讓她渾身起了陣雞皮疙瘩,小腹內古怪的熱也累積到了極限,開始陣陣的發麻、朝著下體擴散。

最後,她只是模糊的應了聲當作同意,努力的忽視著有些陌生的生理反應,她掙扎著想要脫下衣服,但是發軟的指尖卻總是讓扣子從自己手中滑開。

「維拉、嗚…」

她有些沮喪的想要抬起頭向維拉道歉,但是卻被魯薩爾卡落在喉嚨上的親吻打斷了,每一次微微的吸允都感覺太好了一些,讓她渾身顫抖的發出了喘息,她用手掌微微的搭上了維拉的脖子,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給予最微弱的回應,她或許過於沉溺於這種感覺了,以至於她甚至不知道維拉是什麼時候解開了她的襯衫。

魯薩爾卡興奮的豎起的鱗片微微蹭過她小腹的曲線、有些過於明顯的肋骨,最後停留在了她顫抖的小腹上,輕輕的愛撫著。

維拉緩慢而溫和的吻逐漸跟著手掌向上,最後停留在了學者的嘴角上,魯薩爾卡抬起了頭,用指腹隔著有些破損的內衣輕觸著柔軟的胸脯,感受著一陣陣的震顫,看著學者迷茫的眼睛和潮紅的臉頰,她低聲的笑了笑,吻了愛人的額頭。

「…我可以摸妳的胸部嗎?」

維拉手上的動作和她充滿了溫和的聲音並不同,而是如同獵食者想要勾出躲在洞裡的獵物一般徘徊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擦過胸部底下的布料,像是一隻慵懶的大貓用爪子抓著小老鼠玩耍,遊刃有餘而玩味。

被抓住的小鼠只能看著愛人閃著金光的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在維拉開心的呼嚕聲中感覺到自己的內衣被掀起、推到了自己的胸部上。

已經有些充血的乳頭對於空氣中的冰冷有些敏感的帶著北方哨歌顫抖了幾下,但她分不清到底是因為冷空氣還是因為本能的深處對於維拉的眼神感到害怕。

魯薩爾卡在整個過程中都安靜的詭異,只有當愛人的胸部完整的顯露在了眼前時北方哨歌才微微的聽到了對方加重的呼吸聲,維拉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她的胸部,一點動作都沒有。

湧上的羞恥和難堪讓她有些想伸手遮住自己或擋住維拉的眼睛,但是她現在只能在維拉直勾勾的眼神中渾身癱軟,不安的感受著維拉壓在她身側的雙手著顫動的鱗片。

「維拉…?」

低聲的呼喚似乎終於讓沉溺在愛人肉體之中的魯薩爾卡回過了神,維拉眨了眨眼,在小鼠困惑的表情之中笑了出來,安撫一般的親吻了她的臉頰,隨後毫無預警的用手掌沿著下乳輕撫。

北方哨歌嗚咽著仰起了腦袋,在越來越熱的腦後尋找著自己的視野,為了微微的癢意而顫抖,在魯薩爾卡的吻逐漸向下時抱住了她,感受到了魯薩爾卡的肩膀後肌肉有力的收縮,讓她不自覺的夾緊了大腿,努力的別因為落在胸前的親吻而叫出聲來。

維拉的吻足夠漫長而濕潤,北方哨歌確信明天自己的皮膚上會留下不少的印記,在這個想像之中感覺到了下體興奮的震顫,在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想管衣服的事情了,光是和維拉相貼就足夠令人安心。

當然了,在親吻的同時,魯薩爾卡的手沒有停下,而是緩慢的向上,小心翼翼的繞過了收回去的爪子後延著乳暈輕輕的劃著圈,有些粗糙的指腹帶來了一陣顫栗,北方哨歌喘著氣,對於被另一邊被抓握住的胸部濕潤了眼角。

敏感的乳尖被狡猾的獵食者刻意的避開了——她確信維拉是故意的,因為她能從親吻之中感覺到維拉彎起的嘴角還有喉嚨深處愉快的咕嚕聲。

小鼠深呼吸著,對於現在緩慢的節奏感到了古怪的難耐,下腹在叫囂著想要某種東西,脹痛的陰蒂也顫抖著想要獲得釋放,但是維拉太慢了、就連在胸部上揉捏的手掌也慢的讓人焦躁。

她悄悄的挺了挺胸,

她皺了皺眉,為了自己突兀的急躁感到有些害臊,終於在微微的挪了挪身子之後成功的讓乳頭磨蹭過了維拉的手掌,終於、在乳尖被磨蹭過的那一瞬間,北方哨歌不受控制的呻吟著,為了下腹裡頭一瞬間湧上的刺激而軟了腰,在喉嚨裡不自覺的喘息之中慌張的別過了頭,因為維拉靜止的動作而感到了不安。

北方哨歌緊張的閉著眼睛,不太想要看向維拉在黑暗之中閃閃發光的眼睛,在冷靜之後突然為了自己急躁的反應而感到了羞恥,想把自己埋進地洞裡。

明明是她和維拉說想要慢慢來的…!

小倉鼠在心底尖叫著,在遮住眼睛的手掌被有點粗魯的拉開時瞪大了眼睛,在魯薩爾卡粗重的呼吸聲中聽到了維拉低聲的咆哮,因為突兀的壓迫感而感覺到了下體再一次的顫動。

這是在力量上完全的壓制,手腕被魯薩爾卡有力的手臂緊緊的禁錮著,北方哨歌看向了維拉手臂上繃緊的肌肉線條,突然有些想到了如果這時候維拉對她做了什麼、像是更粗魯的玩弄她的乳頭或———停下、瓦蓮京娜,別像個變態一樣,維拉不會這麼做。

她幾乎想要朝著自顧自濕潤的腿間和自己腦內的妄想氣急敗壞的大吼,但卻只能在獵食者在黑暗中隱隱投射過來的飢渴的視線中等待著自己的結局。

「瓦蓮京娜…妳想要快一點嗎?」

北方哨歌眨了眨眼,對於出乎意料的溫和而感到了微妙的失落,維拉只是用著沙啞的聲音詢問著,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北方哨歌在模糊的視野之中看不到維拉的表情,但是能感受到她手腕上暴起的鱗片。

「嗯…如果妳可以快一點的話…」

越回答越沒底氣的學者別過了頭,幾乎把自己塞進了棉被裡,開始後悔了自己的決定,如果她能夠耐心一點的等待的話———

「嗚…?!」

北方哨歌剩下的理智只夠她發出了一聲哀嚎,愣愣的在眼後閃過的星星之中看向了維拉按在她的乳頭上以不可思議的力道愛撫的手指,張開了嘴後只能發出被扼死一般的氣音。

維拉在這時附下了身,而北方哨歌終於看清了戀人金黃色的眼睛和裡頭的情緒,在維拉咬住了她的咽喉時哭泣著抓住了維拉的肩膀,對於方才在猛獸的眼裡看到的飢餓而嗚咽了起來。

「我們當然能快一點,瓦蓮京娜。」

維拉溫柔的安撫和手上開始揉捏她乳頭的動作完全不同,北方哨歌癱軟了身子,在乳尖上炸開的快感之中抱緊了維拉的脖子,在後頸上感受到了豎起的鱗片正在瘋狂的顫抖。

「…如果這是妳想要的話。」

維拉在親吻她的乳頭之前發出的輕笑聲讓北方哨歌在陰蒂的震顫之中哭出了聲,感覺到了魯薩爾卡有些粗糙的舌頭正在敏感的尖端愛撫著,在身體深處的喜悅之中閉上了眼睛,肩膀上傳來的鈍痛讓她的視野再次模糊了些,感覺到了維拉的吻從胸口一路向下而去,在所到的每一處吸允和舔咬著。

像是在所有物上打上標記一樣,北方哨歌在這時想起了魯薩爾卡會在物品上留下抓痕或咬痕的論文,為了自己被維拉擁有的想法而發抖,感覺到小腹裡頭的痛癢達到了極限。

維拉並沒有讓她久等,在側腰上親了親後打招呼一般的親吻了小鼠的腹股溝,隨後抱起了她的大腿,在內側印上了一個個的紅痕。

北方哨歌在大腿被抬到了愛人的肩上時發出了呻吟聲,下意識的收緊了興奮的下體,無聲的催促著維拉趕緊進入下一個步驟。

原本急切的魯薩爾卡又在這時惱人的放慢了步調,慢悠悠的撫摸著學者白淨的大腿,用舌頭緩慢的向上舔舐著(天殺的,北方哨歌發誓這女人是故意的),她惱怒的咕噥著,在維拉的笑聲中不滿的收緊了大腿,對於維拉不為所動的表現有些委屈。

害臊的情緒在興奮之中被燒的一乾二淨,北方哨歌在維拉第三次繞過了陰蒂親吻她的陰唇時忍不住起了身配合著大腿按住了維拉的腦袋,把她的臉摁在了自己的陰部上,因為鼻尖撞上了陰蒂的感覺而軟了腰,方才難得的強勢也在維拉終於開始舔舐飢渴的花蕾時消失的乾乾淨淨。

「別急,親愛的。」

維拉親吻著可愛的陰蒂,在北方哨歌未出口的哭喊聲中把被體溫變得溫熱的手指塞進了小鼠收緊的陰部,在學者的腰部突然爆發的顫栗之中笑了起來,吃下了學者抖動的陰蒂。

北方哨歌覺得自己飛了起來。

維拉的手指正在她體內探索著敏感點、舌頭和嘴也在專心致志的取悅著她的陰蒂…北方哨歌不認為天堂會比現在離她更近一些。

在指尖撞擊到了某個讓人尖叫的點時,魯薩爾卡塞入了第二根手指,天啊、維拉肯定用她的手指做了什麼可怕的事,在手指的抽插之中讓小鼠尖叫著,小腹爆發的快感和酸麻都到達了極限,一直燃燒的火焰也在維拉的頂弄之中燃燒的更加旺盛,隨後在另一隻手繞上來捏住她的乳頭時在子宮內炸了開來。

北方哨歌沒空理會渾身細胞的尖叫,在眼後的空白之中感覺到了天旋地轉,維拉的手指和舌頭都沒有停下,她渾身在從下體擴散的快樂之中發抖,主動挺起了腰吞入了維拉的手指,感覺自己的靈魂從頭腦內被高潮推了出來。

在內裡收縮的肉壁之中變得溫暖的手指依然孜孜不倦的進進出出,靈敏的舌頭也依然在陰蒂上愛撫,直到北方哨歌在微弱的尖叫聲中哭喊著到達了第二次頂峰才停下,維拉從喉嚨裡發出了高興的咕嚕聲,溫柔的看著流下了生理性淚水的戀人,在她帶著哭腔的求饒聲之中停下了動作,抱住了哭唧唧的小鼠。

「剛才太多了…嗚…」

還處於餘韻之中的北方哨歌微弱的哭腔讓魯薩爾卡的心情變得更好了些,但她依然皺了皺眉,對於自己不小心留下的抓痕有些有些擔憂。

「我太粗魯了嗎?」

她伸出了手,在戀人胸部上的抓痕上輕撫,正想要用神秘術治療它們時被戀人用發抖的手指抓住了手腕,讓魯薩爾卡不解的望向了眼神還有些渙散的戀人,被她用額頭蹭了蹭之後等待著她的下一句話。

「…我喜歡它們。」

北方哨歌抓著維拉的手輕聲的說著,柔軟的微笑讓魯薩爾卡的心跳在這時加速了起來,忍不住笑出來後覺得她的小學者很狡猾,如此的惹人憐愛、如此的擅於撥動人魚小姐的心弦。

一如既往沒有意識到自己看起來很誘人的小鼠慢慢的在魯薩爾卡懷中找了個位置縮了起來,用鼻尖磨蹭著維拉的脖子後進入了夢鄉,惹得維拉嘆了口氣,打消了第二輪的想法。

至少小學者看起來很滿意對吧?

至於當時默默想著下次得溫柔些的人魚小姐在下次被小鼠誘惑著用後入式插入了三根手指什麼的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

「我的腰好痛…」

北方哨歌從被窩裡露出了眼睛小聲的說著。

「好好好、妳躺著休息一下。」

人魚小姐溫柔的拍了拍那團由棉被組成的倉鼠球,處理著兩人請假的公文和文書工作。

「我的頭好痛…我想要吃餅乾和喝妳煮的湯。」

小鼠縮進了棉被裡,對於魯薩爾卡的溺愛持寵而驕的提出了更多的要求。

「好好好、我幫妳揉揉,餅乾得等等,我等一下就去煮湯。」

享受著人魚小姐寵愛的小鼠在隔天也睡的很好,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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