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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车慧怡的身体里,意识开始追不上,1

小说:《我独自升级却成了车慧怡》 2025-09-06 14:13 5hhhhh 2840 ℃

我从自己葬礼回来的那一夜,

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床边发呆。

房间没开灯,外头的天色一点点从灰白褪成夜黑。窗帘半拉着,风吹进来,落在我的腿上,顺着小腿往上滑。

她的腿。细、白、冷。

我一直告诉自己,这是“她的身体”。我不过是个寄居者,像套进别人皮囊的幽灵,迟早会脱出去。

可这具身体却越来越真。甚至,比我原来的身体还要“真实”。

我只是在想这些的时候,就感到乳前传来一阵钝胀感——

不是“我”的乳房,是她的乳房,被文胸挤压着,乳尖在贴着布料一跳一跳地抽紧。

我没有碰它,但它却像是自动记起什么似的,

主动绷硬了起来。

那种感觉不是快感,是某种……羞耻的召唤。

就在我试图压抑那一股回涌时,系统弹窗浮现:

[chapter:任务注意

今日任务,请选择其一执行:]

① 穿着薄透文胸与短裙,在街区便利店完成一次主动问路任务

② 在自宅阳台穿高跟鞋,维持站姿训练30分钟,不可中断

限时:60分钟

※任务失败将触发惩罚副本

我愣住了。

不是惊讶,而是……某种极其熟悉的无力感。

没有解释,没有奖励,也没有说“适合你的程度”。

它就像在说:你选哪个羞耻法被教育,是你自己的事。

我下意识伸手按住胸口。

乳肉挤压着掌心,柔软、饱满、还有微微的颤动感,像活着的东西,我明知道这不是我的肉,可她的乳头却因为刚才一丝冷风又立了起来。

贴着文胸边缘,像是求刺激,又像在提醒我:

这身体在等待命令。

我深吸口气,走向她的衣柜,打开的瞬间,满满一排属于“车慧怡”的衣物扑面而来。

我找出了那件被选项指定的——一件贴身的浅粉色薄文胸,几乎没衬垫,光线稍强就能看清颜色;还有一条褶边短裙,裙摆轻薄到甚至有些飘。

我换上文胸时,那具胸在手掌中柔软下垂,乳点压进布料的瞬间微微一震,像是忍了一整夜才等来的释放。

我不是有意的。

我只是手指不小心滑了一下,她的乳头就绷紧得刺起,我忍着羞耻拉上短裙,站在落地镜前。

她的身体……不,是我现在正穿着的这具身体,站在镜子里,弯腰时胸口荡起,转身时裙摆掀起,腿根处甚至能感觉到微风拂过那条布料太薄的内裤。

我知道穿成这样去便利店问路,是彻底的羞耻。

但我也知道——阳台上穿高跟鞋坚持三十分钟,邻居可能会从下方看到我的裙底。

我咬着唇,胸口起伏着,每一下都能感到乳头在布料下来回刮擦,裙子太轻,屁股下的肉被贴着勒出形状,腿不夹还好,一夹,就能感觉内裤被卷进了腿缝之间。

我低下头,看到自己手在抖。那不是犹豫。

我只是……选择羞耻少一点的方式。”

我给自己找借口。可这句话刚说出口,我的腿根就湿了。

我甚至没动,我站在门口,准备出门,却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甜腥的,微微湿润。

……是我身上的味道。

这具身体的鼻子比我原来敏感太多。我只是弯腰系鞋带,就闻到从裙底、从内裤、从腿根处飘出来的味道——那股被布料捂热后、潮湿散发出的女性体液味道。

我连忙站直,强忍着想要夹紧腿的冲动。

不行……不可以让人闻到。

我拉开抽屉,找到那条黑色口罩,圆框眼镜,还有用来束低马尾的发圈。

这不是为了伪装成“她”。是为了遮住这张根本不属于我的脸。

我戴上口罩的那一刻,鼻腔里的味道被闷在里面,反而更清晰了,是她的身体在发热,是她的内裤在湿,是她的体味沾在了我身上。

我别过脸,强迫自己忘记,然后我打开门,风迎面扑来,裙摆一轻,她的腿被冷空气拂过,湿意便贴得更紧了。

我没有完成任务。

我走进便利店,穿着那条短裙和那件几乎半透明的文胸,戴着口罩、低着头,却始终没能开口说出那句:

“不好意思,请问……”

我甚至连眼神都没抬起过。

我看见货架,看见收银台,看见有人转头看我胸口。

可我就像被卡在原地,舌头粘在上颚,一动也不敢动。

我逃了,像个穿着她身体的懦夫,逃回了她的家。

我不确定是因为太羞耻,还是……我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想让人认出我不是她。

门一关,我滑坐在地毯上,脑子一片空白。

乳头还贴着文胸,像是被风吹久了,发硬、发痒。

腿根发热,布料摩擦得微微湿润。

我不知道我在发什么烧——明明没完成任务,身体却还在……回味?那一刻,系统弹出了那句我最怕看到的话:

[chapter:任务未达成,惩罚副本加载中

模拟场景生成中……]

我没来得及站起身,视野就暗了。

不是晕倒,是被带走。

下一秒,我睁眼时,已经躺在床上。

不,是跪着。身体被摆成一个熟悉又羞耻的姿势:双膝跪地、背打直、手撑床面、腰自然下沉。

乳房因重力垂落,柔软地晃动着。裙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只剩下一条内裤,那条贴得死紧、几乎陷进腿缝里的小布片。

我还没动,她的身体就先动了。

不是我,是她的腰——

这具细窄却极其柔软的腰,在缓缓地上下起伏。

乳肉随着动作晃着,每一次晃动,都让乳尖擦着床单轻轻蹭一下。

“哈……”,我咬住下唇,那不是呻吟,是震惊。

我没出声,可她的喉咙发出了音节。

我想停下来,但腿不听使唤。

我甚至没意识到什么时候开始了第二次动作——

她的腰往下压,屁股抬起,然后又轻轻一晃。

动作慢,甚至没有节奏感,但每一下都压在我下体最敏感的地方,布料已经湿了。

不是润滑,是那股熟悉的、来自体内的黏液,把内裤贴得几乎拔不出来,我开始颤抖了。

不是因为刺激,而是因为羞耻。因为我终于意识到:

我连失败了都会被逼着去学习“怎么动”

乳房在下压的过程中自然摇晃,前端的乳点不断地刮着床单。

我撑着的手指在发软,胸口被自己压着摩擦,每一下都像是被某种无形的东西顶住。

她的乳头……在我胸上跳着。

她的屁股……在我胯下扭着。

可偏偏,那是我现在用的身体。

我不是她。可我动得,像是学了很多次。

“哈……哈啊……”,声音又出来了。这一次我听得真切。

她的声音,从我的嘴巴里发出来。

细,软,颤,含着鼻音。

我知道下一步是什么。

我知道这具身体即将达到高潮,因为我的手指已经不自觉地在床单上抓紧,膝盖夹不住,下体正一抽一抽地迎合空气中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我低下头,脸红得几乎看不见,乳头蹭着被褥,乳肉被甩得软软地摆动,下体那片湿意流了下来,从腿缝滑到膝盖。

“啊……不……我不是……啊啊啊……”

最后一声,我忍不住喊出来,而身体,也在那一刻,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道重重压下——我高潮了。

是她的身体。

是我,在用她的身体高潮了。

副本散去,我瘫倒在床上,镜子依然亮着。那副被我操控、又操控着我的肉体还在那儿——乳尖泛红、腿根湿透、臀部上还留有动作的痕迹。

系统没有再说一句话。

惩罚副本结束了。

可我知道……

我还在动。哪怕它停了,我的身体,还在等下一次。

我坐在床沿,手还在抖。

不是余悸,也不是体力虚脱——是这具身体的下体仍残留着高潮后的收缩感,湿润的感觉隔着薄布贴在腿根上,随着一动一动地渗出细微的热度,让我不敢往下看,更不敢站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记得她的身体自己动了,而我只能在里面——喘、夹紧、然后湿透。

门铃响时,我几乎跳了起来。

系统弹窗同时出现:

状态核查:猎人协会监察官 吴振哲

任务

在整个会谈过程中,仅限三次谎言使用

超出限制 → 自动播放今日高潮片段音频

限时:对话结束为止

我浑身一寒。不是怕音频,而是怕——我连第一句都不知道怎么讲真话,我穿上便服,把头发束起,勉强掩饰这张过于显眼的脸。

但就在我拉开门那瞬间,吴振哲站在我面前,我就感到鼻腔一阵轻颤,——他的气味变了。

呼吸变慢了一瞬,似乎在刻意控制节奏。

他是觉醒者,我也是。可这具身体的嗅觉太过敏锐,连“他在压抑情绪”的味道我都能闻出来。

我忽然产生一个念头,他是不是察觉到我不正常?

可怕的是,我甚至无法确认自己的气味现在是什么状态。

我们在协会的小型会议室面对面坐下。

“车猎人。”他语气一如既往地冷静,“事故后你的精神波动曲线偏移严重,任务执行与反应节奏也发生了显著变化。”

我低头,努力不让头发垂到额上。胸前的文胸太贴,稍微一动就压得她的胸疼得轻颤。

“我没问题。”我小声说,那是第一句谎话。

系统没有响,但我知道它记录了。

吴振哲点了点头,目光没有移开我的脸:“你最近是否经历过感官异常、反应延迟,或……情绪易变?”

我想说“没有”,但话到嘴边,鼻腔里又扫过一阵微妙气味。

不是他的,而是他对我呼出的那股气,带着一种微妙的不安。

我忽然觉得——他是不是,也在怀疑?

他没说出口,但我仿佛听见他的呼吸里在说:

“你不是她,对吧?”,我咽了口唾沫,摇了摇头。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动手吧。”,这句话……算不算第二个?

我等待系统反应,没有声音。它接受了。

可我却一点也没有松口气,因为我自己都不相信那句解释。

我甚至在桌下悄悄挪动了一下双腿,那种贴着布料的温热,仍然在那里,我无法确认自己有没有气味,但我知道:

如果是她——她肯定能闻到我刚才在副本里高潮过。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吴振哲的眼。

他忽然补了一句:“你今天很安静。和平时……不太一样。”

我顿了一下,“我一直都挺安静的。”我轻声说。

话刚出口,系统在脑海中发出“滴”一声。

【剩余谎言次数:0】

我僵在原地,脸色瞬间发烫,他没再说话。

而我却突然觉得,整间房间都变热了,甚至——连那段惩罚副本里的呻吟声,似乎都要从我耳朵深处重新响起来。

不是他在逼我承认。是我知道,只要再多说一句假话,所有羞耻都会被播放出来。

会议结束,我起身离开,走廊很长,每一步脚底都软。

他没有挽留,也没有解释,但我知道,他嗅觉再差,都不可能忽略——我今天,一直在发热。

而且,这不是发烧。

离开猎人协会时,天还没黑,但空气中已经有些冷意了。

我把衣领往上扯了扯,却拉不紧。

这具身体……骨架太轻了,肩线太窄,风吹进来的时候,连带着背脊都微微发颤。

但我知道,这不是冷,是从协会出来之后,一路上的羞耻与压抑,让身体一直处于亢奋后的余热中。

我能感觉到大腿还在摩擦着那片薄薄的内裤,走得越久,那种微微黏着的感觉就越清晰。

我一直低着头走路,脚步不快。也许是因为真的累了,

也许,是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现在的我。

我不再是车慧怡——但看起来是。

我也不再是成振宇——但心里还留着“哥哥”的身份。

可不管我是谁,这一身湿意都证明不了我还有资格说“我是我”。

拐过巷子口,我忽然停下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往这个方向走。

可我抬起头时,却已经站在了那栋熟悉的住宅外墙边。

阳光从另一侧落下,照在那扇窗子上,隐约映出黑纱、白花,还有一张—— 黑白照片。

我心头一震,不是“她”的葬礼。是我的。

妹妹还在里面跪着,点香、鞠躬、磕头。

她没哭,但那一低头,黑发遮住了半边脸。

我站在外头,想喊她的名字。可我只轻轻张了下嘴唇,就说不出声。

我能嗅到空气里轻微的香灰味,混着白花的清香,还有一丝……熟悉的味道——

那是这个身体在发热时散发出来的气味。

我忽然想起一件更可怕的事:

那天我就站在这儿。

穿着她的裙子,内裤还贴在腿根。

我从远处看妹妹点香,而那时——我刚在惩罚副本里高潮完。

我在她为“我”送别时,在另一具身体里夹着腿喘息。

我本想转身离开。

可就在我低头的一瞬间,我看见她擦了擦眼角,然后扶着门框站了起来。

她往门口走。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快步绕过围墙,抬起手——敲了门。

咚咚,门开的一瞬间,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里有些疲惫,也有些惊讶。

不是因为“我是谁”。

而是因为——她看见了我这张脸。

车慧怡的脸。

S级猎人,公众人物,电视上偶尔出现的名字。

我戴着口罩,但她仍然认出来了。

门口那一刻的沉默太久了,我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认错人了,直到她小声开口:

“……你是车慧怡猎人?”

我轻轻点了点头,口罩遮住了半张脸,只剩下眼神,像是在刻意隐藏什么。

“我是……成振宇的朋友。”

那句谎话在我舌尖打了几个转,最后还是落了下来。落得很轻,却像在喉咙里碾碎了什么。

她楞了一下。

可能她从没想过,S级猎人会突然站在家门口。更别说,还说是她哥的朋友。

“你哥……嗯,是个了不起的人。”

我尽量压低声音,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太熟。

她轻轻吸了口气:“……你是他副本认识的吗?”

我点头,脚却不自觉往后缩了一步。

她盯着我看了两秒,忽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

低下头,小声说:

“谢谢你来看他。”

她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不是哭,但那种细碎的感谢,比嚎啕还让人难受,我张了张嘴,本想伸手去扶她肩,却又不敢。

我这只手,前几个小时还在她哥的身体里夹紧、高潮、喘息。

怎么敢碰她,她把门打开,侧身让我进去。

我一只脚踏进来,就闻到了焚香的气味,白花、香灰,还有烧纸的味道,我头顶有点晕。不是头疼,是嗅觉太敏锐。

这具身体,能捕捉太多气味,我闻到了她身上有点淡淡的洗发水香,也闻到了——我身上残留的,不属于葬礼的气味。

她走在前面,我紧跟在后,却不敢离太近,怕风一吹,我身上的“羞耻”会被她闻见。

她站在遗照前,轻轻说了句:

“照片是我自己选的,虽然有点土……但哥以前说他最喜欢那张。”,我低下头看照片。果然是我自己——以前的我。

穿着正装,表情勉强算自信。那张脸,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了,我心口有点发紧。

“他是个很努力的人。”我低声说。

“……嗯。”她点点头,“他以前不太说话,总说不想让家里担心……其实我知道他压力很大。”

我看了她一眼,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摘下口罩,说一句:“其实我还在。”

可我不能。

她不会信。

她甚至可能因为这话,把我当疯子,把门关上。

“妈妈现在……身体不太好。”,她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哑了。

“本来他……我哥,存了一点钱,想让她动手术。”

“可是现在……”她没说下去。

我能听出来她在憋着,不想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太软弱,我也没多说,只是缓缓从小包里抽出一张卡片,放在她桌上。

“密码在这后面。这段时间的生活费和医疗费……我会负责。”

她一愣,连忙推回来,“不行……我怎么能让你——”

“我是他朋友。”我故作镇定地笑了一下,“而且我钱也不是白给……之后如果你方便,就帮我打理一些事务,我这段时间也有点忙。”,她看了我一眼,明显还在犹豫。

“……真的不用太多。”她低声说。

“那就暂时交给我吧。”我轻声道。

“毕竟……”我垂下视线,几乎是用尽全身勇气,笑着说,“车猎人的钱包……也是能用来干点人情事的。”

她愣了一下,突然“噗”地轻笑了一下:“你还挺……不一样的。”

我心口一跳,“哪……哪不一样?”

她歪了歪头:“不知道……就是你跟电视上采访里,好像不太一样,你电视上很冷,但现在……感觉有点像……”

她停住了,我抬头看着她,心里一阵发凉。

“像谁?”

“……像我哥以前认真起来的样子。”

我的呼吸重了一下,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放在膝上的包。

她没再说下去,我也没再追问,她站在门口,一只手扶着门框,看着我欲言又止,我转过身,刚要离开,却停住脚步。

回头时,她还在那儿站着,肩膀轻轻动了一下。

我深吸了口气,压着声音说:

“我也会常常来探望你。”

她一愣,眼神瞬间柔下来,点点头:“好。”

然后,她低头对着我笑了一下。那笑不是客套,是那种久违的放松,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什么。

但那一刻,我是真的觉得,哪怕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站在她面前,我也不想缺席她未来的任何一段日子。

不是因为补偿。是因为我仍是她的哥哥。

哪怕这具身体每天都在提醒我已经不再是。

哪怕她永远不会知道,我说这句话时,腿间还残留着从早上副本任务之后的余温,我捏紧了包带,低头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转身离开时,风吹起裙摆,落在大腿边。

我没拉。也不想遮了,因为此刻的我,只想让她活得好一点。

就算要我湿着,也没关系。

我离开她家的时候,天已经沉下来。

那句“我也会常常来探望你”,还在我脑海里回荡。

我没哭,但腿根一直发紧。

那种从副本羞耻任务残留下来的潮湿感,像是在提醒我:我不是她朋友,我是她哥。只是穿着“她”的身体说了那句话而已。

我甚至不确定那是不是我的声音。

我只是机械地笑,低头点头,假装这个身体早就属于我一样自然,但我知道——我连走路的姿势都还不敢放松。

刚回到协会宿舍,门还没关,任务就弹出来了:

【任务副本加载】

副本级别:C-

类型:战斗动作测试

条件:完成至少一项“击杀动作”

限时开启中。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瞬间变白,等我再次站稳,脚下已是微湿的石砖地面,四周是封闭的、泛着青光的地下通道。

空气里是土、湿气,还有淡淡的铁锈味。

我低头看了眼—— 是车慧怡的标准战斗服。

压迫型运动胸衣包裹着胸口,衣料贴紧肌肤,背心下摆几乎浸湿,下身的作战短裤贴得太紧,大腿根部的轮廓清晰得让我不敢动弹。

光站着都能感觉到之前还没干透的内裤正微微粘在腿上,贴着皮肤发热。

我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没有其他人。也没有系统声音。

只有任务还在我脑海浮着,冷冰冰地挂在那儿。

没有解释,没有下一步,没有任何武器说明。

我甚至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连个“新手剑”都没有。

然后,我听见前方传来什么东西在拖动地面的声音。

低而重,我心里一凛,下意识退了一步,却踩到一块湿滑的石头,差点摔倒。

前方,暗影中出现了什么东西。

两米高,肩宽如盾,皮肤泛着深绿。像是副本里最常见的低级食人魔,手上拿着粗制斧头。

我本能地想转身逃,我不知道怎么战斗,我只是个E级文职人员,我不会挥剑,我甚至不清楚车慧怡用的到底是斩击还是突刺!

可就在我后退的同时——

我的身体动了。

是她动了。

左脚前踏,右腿收力,腰部转动的速度像被风推动——我没下指令,我甚至连“出手”的概念都没有想清楚。

可那只手,已经握紧了什么—— 然后,从手腕到肩膀,再到脊背,全套动作像机关一样连贯:

拔剑、下压、收势、反手转身——一套我完全不熟悉的斩击姿势,精准而利落地从我身体流畅完成。

我脑子一片空白,直到怪物的脖子被她一剑斩断,黑血溅在墙上,我才意识到:

我没有动。是她的身体,自动出手了。

我站在原地,手还握着那把我从没学过名字的长剑。

手不抖。可心在抖,我咽了口唾沫,慢慢松开手柄,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出汗了,战斗服贴在身上,背后完全湿透,胸口那两团被压得发疼,像是刚刚被撞击过。

腿间也再次传来不适感——不是恐惧,而是热。

我夹紧腿,往通道尽头走,脚步虚浮。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手撑着墙,不是因为累,是因为腿太软了,我刚才亲眼看着“我自己”出剑,亲眼看着怪物倒下,可我知道,那不是我。

我从来不会挥剑。

从来没在真实世界杀过东西。

可现在我却——用这具身体斩下了一命,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连“普通人”都不是了。

我从副本通道出来的时候,身上那股湿热还没退下去。

系统没有奖励,也没有提示成功,只有那串淡漠的字句,悬在我脑中:

任务完成

就这几个字,像是告诉我:你能杀怪了,不用再逃了。

可我知道——那一剑不是我出的,那是她的身体、她的肌肉、她的本能。我,只是站在里面,眼睁睁看着它动了。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不敢抬头。

战斗服太贴身,贴在皮肤上的那种黏意还没散掉,尤其是腿根……那里刚才因为动作太快,夹合间还渗出一点。

我甚至怀疑,只要有觉醒者从我身边经过,就能闻出我刚才的紧张、战斗后的汗,还有……某种不该属于战斗的味道。

我快步进屋,反锁上门,然后脱鞋、脱外套、手还没碰到胸衣,就已经觉得喘不过气。

——这身体太热了,杀完怪物,不是恐惧,是燥。

浴室的灯亮起。

我站在镜子前,一点点把那件紧身上衣脱下。

是那种需要双手托起乳房、才能从下方抽出的结构。

我忍着酸胀,一只手托着,一只手慢慢拉开布料。

乳肉从布里跳出来的一瞬间,我几乎没控制住手。

不是快感,是羞耻。

她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维持这种弹性、这种温热——甚至乳尖因为汗水刺激,还微微翘起。

我下意识扯开裤子,把整件战斗套装甩到一边。

内裤黏在腿根上,拉开时甚至传来轻轻一声“啵”,带着半干的湿痕,我闭着眼,把整个人放进热水里。

水包围了她的身体。不是舒服,是刺痛。

我坐在浴缸底,双腿抱膝,水拍在肩上,我低头,看见胸口浮在水面,湿热中轻轻晃着。

那一瞬间,我忽然回想起刚才出剑的感觉。

不是我握的剑柄,不是我用的。

但那手指的包覆感、手腕的反转、斩击后腕骨的回弹感……我记得清清楚楚,太清楚了。

就像是我的身体自己在告诉我:

你可以,不用学,她的身体早就知道怎么做。

可我呢?我甚至连现在该怎么坐才不让自己露出来都不清楚。

我站起身,水从胸口滑落。

我擦干身体,背对着镜子,可终究还是转过身,看了一眼那张脸,镜子里的她,湿着头发,双颊红润,唇微张,乳头泛红,腿间夹着毛巾。

我忽然轻声说了句:“你杀了那只怪物,对吧。”

没人回应,但那身体,安静地站在那儿,像是在等我承认:

是她救了我,不是我战胜了怪物。

我穿上干净的衣服,动作很慢。

战斗后的身体并不轻松,反而更像是高潮后的空虚——明明刚才斩下怪物,我的腿却软成那样。

如果哪天我连身体出手的节奏都开始习惯……

那我,还能说“我不是她”吗?

“我还是算是成振宇吗?”

我洗完澡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吹干头发、擦完身体、换上睡衣,整个宿舍只有墙角那台暖风机还在嗡嗡响着。

今天的系统任务早就完成,连副本都打了,我以为今晚终于能安静一点,可不知为什么,身体却静不下来。

不是紧张。是某种微妙的躁动。

我坐在床边,披着浴巾,双腿并起,手掌撑在膝盖间。

她的身体刚洗过,但体温没降下来。

尤其是胸口,明明已经脱掉战斗服,却还是发热,甚至比战斗时还要胀,我尽量不去看镜子里那具身体,只是低头。

但我能感受到——乳头没有干透,在衣料里贴着一小圈潮意,温温的,胀胀的,像是在呼吸一样轻微跳动。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去动它们,可越不碰,那种被“忽略的敏感”就越清晰,仿佛它们不是因为我碰才有感觉,而是早就开始自己膨胀、发红、颤抖了。

腿根也是,我洗完澡擦得很干净,可坐下来不到十分钟,那里就又湿了,不是水,是——她的身体分泌的东西。

就像刚才在副本里杀完怪物之后,战斗服从内到外都湿成那样,现在光是坐着,内裤就又黏住了。

我没动过,也没想过,可那种感觉就来了,粘、烫、发涨。

像是有人在耳边轻声说:

“你该动一下了吧?”

但没有人说话,只有这具身体,开始自己反应。

我闭上眼,身体微微前倾,胸口贴着膝盖,那两团软肉自然挤压在一起,带起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她的身体从没被这样折叠过,我不小心一动,就像是踩到了神经末端,乳头在衣料下猛地跳了一下。

我轻轻张嘴,强忍住那一瞬间发出的声音。

这不是自慰,也不是惩罚。

我什么都没做。可她的身体却开始“自己进入状态”。

那才是最羞耻的地方,我没有任务,我没有动手。可她的穴口、乳尖、腿根……都在告诉我:

“你今晚是不是要自己来一下了?”

我忽然开口,低低地说了一句:

“……我没想要这样。”

可那具身体没有回应,她只是静静地坐着,乳头在跳,腿根在热,穴口微微收紧,像是等我伸手过去。

但我没动,我只是咬着牙,夹紧腿,慢慢躺回床上。

我醒得很早,甚至比系统的任务还早。

眼睛一睁开,身体就感觉不太对劲——不是那种发情式的湿热,而是一种更低位的、不安的鼓胀感。

小腹往下压着,像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卡在肠道深处,不舒服地搅动着。

她的身体没吃多少东西,可还是每天都会……排泄。

我以前当然排过,可那是用男人的身体、用男人的姿势、用男人习惯的速度和痛感,现在这个位置、这个身体,连“便意”的传导方式都变了。

她的肛门离前面更近,小腹发胀时不是肠鸣,而是……子宫边缘像被带着一起挤压。

那种感受,陌生、精准、甚至有些不该存在的感官触点。

任务如期而至。

任务

请于10:00前,前往觉醒者大楼三楼女厕。

完成一次完整排便行为

要求:自然姿势下蹲、不可夹腿抑制、排出过程不得中断

不可冲水遮掩

失败惩罚:排泄训练副本(增强嗅觉+音效扩散)

我盯着任务看了整整十秒。

系统没有补充说明,但我已经知道,这不是简单的“蹲下排出”,它要我——用她的身体,以“自然女体”的姿态,拉出一次完整的排泄。

而且必须是在“公共厕所”,还是三楼——那里是S级与A级猎人的常用休息层。

只要门开合一次,就可能有觉醒者走进来,我走到洗手台前,整理她的头发,尽量别让刘海遮住眼,脸上的妆已经褪得差不多,但我不敢补,怕一不小心就搞得太艳。

穿的是协会配发的便装:米白色高领T恤、紧身弹力长裤。

这种衣服本来贴身就够羞耻,现在还要……脱下来“拉屎”。

我拉上口罩,深吸一口气,踏进大楼的电梯,指尖冰冷。

厕所门在我手上轻轻推开,女厕特有的淡香扑面而来,还有一股……和男厕完全不同的清洁水味。

每一个隔间门都是浅灰色合金面板,干净,几乎无声。

但正因为安静,我脚下每一步都像踩在玻璃上。

我选了最靠后的一个隔间。

门锁“咔哒”一声,我背靠上门,站了三秒——

腿在抖,我低头看了她的身体一眼。

裤子贴在腿上,隐约能看出轮廓——我甚至能感觉到排便前肠道的下沉,竟让阴部也隐约有点潮热感。

我蹲下来,拉开裤子、内裤,声音小得像是偷情。

但我的心跳却比任何一次自慰任务都还快。

我……是成振宇。

是真的从来没以“她”的姿态,在这种地方“准备排泄”。

她的肛门不像我以前那样往后压,反而更靠下,夹着阴道口上方的那段区域。

坐下的瞬间,那种“肠道倒逼”的感觉前所未有清晰,

甚至……能牵扯到前面肌肉的轻微收缩。

我咬住嘴唇,坐定。

没有风声,也没有冲水声,只是我轻轻地,屏住呼吸,感受到“它”正在慢慢下移。

“噗……”

那一下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空间里几乎是放大十倍。

紧接着是“滑落”的感觉。温热的、沉重的,从体内缓慢挤出—— 我甚至觉得那不是“屎”,而是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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