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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镜流的救赎,1

小说:崩坏:性穹铁道 2025-09-06 14:13 5hhhhh 5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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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抵死缠绵仿佛耗尽了我们所有的气力,却也在灵魂深处烙印下更深的羁绊。灵砂的归来让我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与安宁,至今仍在胸中激荡。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落进来时,我便醒了。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食物香气和灵砂身上独有的、如同清晨莲蕊混合着珍稀药草般的幽香。我起身来到餐厅,眼前的一幕让我呼吸不由得一滞。

灵砂正背对着我,站在厨房的操作台前忙碌着。晨光温柔地勾勒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影,乌黑的长发被一根简单的发簪松松挽起,露出一段优美白皙的脖颈。而最让我心头火热的是,她的身上……仅仅系着一条洁白的围裙。

那围裙的系带在她光洁的玉背上打了个精致的结,白色的布料恰到好处地遮掩了身前关键的春光,但那挺翘浑圆、曲线完美的臀瓣,以及修长匀称、覆盖着细密红色龙鳞的双腿侧面,却在晨曦中毫无保留地展露无遗。随着她微微侧身,从蒸笼里取出热气腾腾的仙舟点心的动作,胸前那对饱满柔软的轮廓也若隐若现,散发出惊心动魄的诱惑。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清香和她身上独特的体香,交织成一种极致的、属于家的温馨与旖旎。我走到餐桌旁坐下,她正好端着几碟精致的早点转身。看到我,她清丽的脸颊上飞起两抹动人的红晕,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涩,却又带着新婚妻子般的温柔笑意:“开拓者大人,早安。可以用早餐了。”

“早安,灵砂。”我笑着回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流连。

她似乎察觉到我目光中的灼热,脸颊更红了几分,但并没有躲闪,反而落落大方地为我布好碗筷,然后在我对面坐下,单手支着下巴,含笑看着我用餐。

我一边品尝着她亲手制作的美味早餐——不得不说,丹鼎司司鼎的手艺果然非同凡响,清淡却滋味悠长——一边毫不掩饰地欣赏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美景”。裸体围裙这种情趣,卡芙卡玩起来是极致的魅惑,流萤则是纯洁与诱惑的反差萌,而灵砂做来,却带着一种奇特的、混合了端庄与放荡的禁忌美感,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龙鳞,更是增添了几分野性与神秘。

持明族竟将如此珍宝赠予我为妻……这份幸福,真实得让人晕眩。

正当我享受着这难得的、充满暧昧与温馨的晨间时光,准备开口说点什么调笑她几句时——

“叮咚——叮咚——”

一阵清脆而略显急促的门铃声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打破了餐厅内的宁静。

“呀!”灵砂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身体微微一颤,脸上瞬间飞起两朵更浓的红霞,带着一丝被撞破秘密般的慌乱。“有、有人来了…”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围裙,眼神闪过一丝窘迫。

我笑了笑,指了指挂在不远处衣帽架上的一件淡青色丝绸外袍:“先把衣服穿上吧。”

“嗯!”她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快步走过去,动作略显慌乱地将外袍披在身上,仔细地系好腰带,遮住了那诱人的春光。虽然动作迅速,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泛红的耳根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会是谁在这个时候来呢?”她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也迅速恢复了几分属于丹鼎司司鼎的沉稳与从容。

“不知道,”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走到她身边,很自然地牵起她那只覆盖着细密红鳞、触感独特微凉的手。她的手在我掌心微微一顿,随即放松下来,任由我牵着。

我们一同并肩,穿过客厅,走向那扇厚重的庭院大门。手心相握传递着昨夜的余温和此刻的安心,而门外未知的访客,又将为我们这刚刚稳定下来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变数呢?我的心中充满了好奇。

我牵着灵砂温凉的手,心中揣测着门外会是哪位访客。是星穹列车的伙伴?还是仙舟本地的管理者?或者是……卡芙卡她们回来了?

怀着这份好奇,我拉开了那扇略显沉重的院门。

门外的景象,让我瞬间愣在了原地。

门外站着一位女子。她身姿卓绝,容颜绝世,一头流泻的、仿佛月华凝聚的长发随风微动,眼眸是冰冷的赤色,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霜雪。她身着蓝黑相间的劲装,勾勒出凛然的身段,周身散发着一股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与锐气。这是一种与我所认识的任何女性都截然不同的美丽,如同雪山之巅的冰莲,圣洁,孤高,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是一位真正的、天仙般的冰山美人。

我敢肯定,我从未见过她。我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这位绝色女子的信息。她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我疑惑之际,身旁的灵砂却轻轻吸了一口气,原本牵着我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些许,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尊敬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微微躬身行礼:

“镜流大人?您怎么会……”

镜流?!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云上五骁之一,曾经的罗浮剑首,那个传说中的存在?!她……她竟然会亲自来到这里?

镜流那双冰冷的赤色眼眸先是落在了灵砂身上,似乎对在这里看到丹鼎司司鼎感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惊讶,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随即,她那锐利如剑的目光便牢牢地锁定在了我的身上,带着一种审视,一种探究,仿佛要将我看穿一般。

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

“你,”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如同寒冰碎裂,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就是那个能改变命途的星核小子?”

她的问题直接而尖锐,直指我身上最大的秘密。面对这位传说中的剑首,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但还是下意识地、诚实地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我点头的瞬间——

眼前的镜流身影骤然变得模糊,仿佛原地消失了一般!

下一秒,一股彻骨的寒意猛地从我身侧袭来!我甚至来不及转头,就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抓住了我的衣领。镜流不知何时,已经如同鬼魅般闪现到了我的身边!她的速度快得超越了我的视觉捕捉能力!

我心中大骇,刚想挣扎或是询问,却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她毫不费力地提了起来,然后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杂物般,被她猛地向别墅二楼的方向甩了出去!

天旋地转之间,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便重重地撞开二楼卧室的房门,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冲击力让我眼前发黑,浑身骨头仿佛都要散架。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听到“咔嚓——咔嚓——”一连串冰晶凝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惊愕地抬头望去,只见卧室的门口、窗户,乃至整个房间的墙壁和天花板,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闪烁着寒光的坚冰!森然的寒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温度骤降,连我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白雾。

不过眨眼之间,整个卧室已经被彻底冰封,变成了一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冰窟!

我被……关起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受着刺骨的寒意和身体的疼痛,大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了我,坚冰封锁了门窗,将这间卧室变成了一个华丽的囚笼。我挣扎着从地板上坐起来,揉了揉被摔疼的后背,心中充满了惊疑不定。镜流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难道她也像阮梅和黑塔一样,对我这能改变命途的体质有所图谋?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房间中央的空气似乎微微扭曲了一下,那道冰冷而绝美的身影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仿佛她从未离开,又仿佛她本就属于这片冰天雪地。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将我狠狠地按倒在地毯上!是镜流!她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面前,单膝压在我的胸口,冰冷的赤色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力量更是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冰山压住,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她分毫!

这是什么怪力?!她明明看起来是如此纤细,力量却恐怖如斯!

被她压在身下,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如同万载寒冰般的冷冽气息,以及她眼神中那深不见底的、仿佛看透生死的漠然。

“便宜你小子了。”

她突然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自嘲又像是陈述事实的幽幽语气。

“魔阴缠身,我已时日无多。”

魔阴身?!这位传说中的剑首,竟然也……?!我心中剧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怪不得她身上总有种挥之不去的、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

没等我消化这个惊人的信息,镜流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我瞠目结舌,几乎停止了思考。

只见她,被誉为仙舟传奇、云上五骁之一的镜流,竟然就这么压着我,开始缓缓地解开自己身上那件蓝黑色古装的束带和纽扣。她的动作沉静而从容,没有丝毫的忸怩作态,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衣衫一件件褪去,如同剥落的冰层,露出了内里那令人窒息的绝美玉体。阳光与冰晶的寒辉交织,洒在她身上,将她的肌肤映照得如同最纯净、最剔透的冰雪。那是一种超越了世俗定义的美,带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凛然,又有着极致的细腻与完美。她的身姿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每一寸都仿佛是冰雪与剑意的凝结。平坦的小腹,挺拔的雪峰,修长的双腿……

这、这种近乎神祇般的、不可亵渎的姿态,甚至让我感觉,某种程度上超越了灵砂那种充满异域风情的尊贵,也超越了阮梅那种带着禁欲感的清冷雅致。她是不同的,她的美,带着一种毁灭与极致纯净并存的矛盾感。

我的呼吸彻底乱了,下腹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汹涌而起,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完全地立了起来,甚至顶到了她压在我身上的小腹。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中涌出——我又一次,被眼前这惊世骇俗的景象刺激得流出了鼻血!

我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鼻子,指尖一片猩红。

镜流注意到了我的窘态,也注意到了我那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她那冰冷的赤色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分辨的情绪,或许是嘲弄,或许是别的什么。

然后,在我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她自顾自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竟然就这么直接地、毫不犹豫地向下坐了下来!

“唔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不住的惊呼同时从我们两人喉间溢出!我感觉自己那滚烫坚硬的部位,被一股冰凉、紧致、却又异常湿滑温暖的所在猛地吞没了!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试探,她就这么精准而强势地,一下子将我整根、完全地纳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致体验!冰与火的交融,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深入骨髓的摩擦……强烈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的神经,让我几乎要在瞬间缴械投降!这无与伦比的体验,比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直接、更加霸道、更加令人疯狂!

我忍不住向下看去,想要看清我们此刻的连接。然而,视线所及,却让我再次震惊得无以复加——在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在那片被撑开的、娇嫩的秘境边缘,竟然渗出了丝丝缕缕、鲜红刺目的血液!

血液……?

镜流……她……这位纵横星海、斩落星辰的传奇剑首……竟然……竟然也是处女?!

身下传来的极致紧致与那抹刺目的殷红,让我大脑宕机的同时,一个念头也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

魔阴缠身…时日无多…改变命途的力量…

原来如此!镜流这位孤傲的剑首,恐怕是将我视作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不惜放下身段,甚至献出自己的第一次,是想通过与我结合,尝试利用我身上那能够改变命途的特质,来寻找治愈或者压制她魔阴身的可能性!

想通了这一点,再联想到她那决绝而近乎自毁般的举动,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怜悯?同情?亦或是…被这绝境中的疯狂所引燃的更炽烈的欲望?

既然如此…既然你都做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原本被她压制得无法动弹的身体,此刻却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我腰腹用力,稍稍坐起身来,虽然依旧被她骑跨着,但双臂却获得了自由。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环住了她紧致柔韧的腰肢,掌心贴上她冰凉却又无比细腻光滑的肌肤。

另一只手则向上游走,覆上了她胸前那对虽然不如卡芙卡或阮梅那般丰盈,却形状完美、如同冰雕雪塑般挺立饱满的雪峰。入手的感觉…冰凉、紧实,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我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感受着这具传说中剑首身体的每一寸美好。这近乎冒犯的“下头行为”,似乎让她有些始料未及。

“唔…” 她那双冰冷的赤色眼眸微微眯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仿佛带着一丝不满又像是被触动了某处敏感的轻哼。

然而,她并没有阻止我,也没有推开我的手。那声轻哼之后,她只是放任了我的行为,仿佛默认了在这场以生命为赌注的“交易”中,身体的感受已经不再重要。

但身体的本能是诚实的。

或许是我的抚摸刺激到了她,又或许是体内那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唤醒了某种沉睡的本能,镜流原本只是静静承受的身体,开始自顾自地动作起来。

她挺直了腰背,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两侧,然后开始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带动着下方紧密相连的部位,缓缓地、富有节奏地上下运动起来。每一次坐下,都将我吞得更深,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包裹;每一次抬起,又在抽离的瞬间产生难以言喻的吸吮感。

她的动作起初还有些生涩,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但很快就变得熟练而充满力量,仿佛她天生就懂得如何驾驭这种原始的律动。

随着她主动的迎合,我看到她那张总是覆盖着冰霜的绝美脸庞上,竟然也悄悄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她紧抿的唇瓣微微张开,开始有灼热的气息吐出,呼吸声也逐渐变得急促、紊乱起来。那双冰冷的赤眸,似乎也蒙上了一层水汽,流转着迷离的光泽。

冰山,似乎正在融化。

这景象极大地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回应着她的动作,双手在她身上更加放肆地抚摸、揉捏,从胸前的雪峰到平坦的小腹,再到挺翘的臀瓣,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处颤抖和反应。

冰封的卧室内,温度却仿佛在不断升高。只有我们两人身体碰撞的湿润声响,以及镜流那压抑不住、逐渐变调的喘息声在回荡。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清冷,而是带上了一种动人的、破碎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腔调。

这场由绝望和欲望驱动的交合,激烈而疯狂。我们仿佛都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将所有的能量都倾注在对方身上。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只剩下本能的索取和给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真的如她所说,是她所剩不多的时间里的一段漫长时光。就在这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激烈运动后,我感觉到身下的镜流身体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

她仰起头,雪白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口中发出一声高亢而凄厉的尖叫,那声音不再压抑,是全然释放的、属于高潮的极致呐喊!她体内的甬道疯狂地收缩、痉挛,如同拥有生命般紧紧绞住我,带来一阵阵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几乎在同一瞬间,我也被这极致的刺激推上了顶峰。一股灼热到几乎要将灵魂都燃烧殆尽的激流再也无法抑制!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积攒了许久、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的、大量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尽数倾泻在她温暖而剧烈收缩的子宫深处!

释放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如同风箱般剧烈的喘息声,在冰冷的空气中交织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短暂的、仿佛连灵魂都为之抽空的虚无。镜流瘫软在我身上,急促地喘息着,那双总是覆盖着寒霜的赤色眼眸也失去了焦点,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汗水浸湿了她银白色的发丝,紧贴在光洁的额头和脸颊上,显露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带着破碎感的脆弱。

也许是因为高潮带来的瞬间失神,她那一直维持着的、冰封整个房间的恐怖力量似乎也出现了片刻的松懈。我听到周围传来“噼啪”的细微声响,覆盖在墙壁和家具上的坚冰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剥落,水珠顺着冰面滑落,滴落在地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房间里的温度,也开始缓慢回升。

趁着她暂时无力,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从她依旧紧致温热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随着我的离开,一股混合了我滚烫精华、象征她初次的殷红血液,以及她身体在高潮时分泌的大量爱液的粘稠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那处神秘的幽谷中缓缓挤压、流淌而出。她的小穴因为极致的欢愉和刚刚的结合,一时还无法完全闭合,微微外翻的粉嫩内壁,在液体的浸润下显得格外娇艳,而那不断收缩的动作,更是将更多的液体不断向外排出。

这幅景象……混合了纯洁的证明与极致的放纵,带着一种凌乱却又惊心动魄的美丽。我看着她雪白大腿内侧那蜿蜒流下的红白交织的痕迹,竟看得有些痴了,忍不住将她柔软的身躯轻轻抱入怀中,低下头,细细欣赏着这独属于我的、战胜冰山的证明。

然而,这旖旎的温存并未持续太久。

镜流的恢复能力远超我的想象。仅仅是片刻的调息之后,她眼中的迷离便迅速褪去,重新被那熟悉的冰冷和锐利所取代。她轻轻推开我,坐直了身体,开始仔细检查自身。她闭上眼睛,似乎在内视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又或者是在检查某种能量的流动。

片刻之后,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赤色的眼眸中,没有任何喜悦,没有任何改变,只有……一片冰冷的失望,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凛冽的寒意!

结果……没有任何变化!

她失败了。她赌上一切,甚至不惜献出贞洁的尝试,并没有为她带来任何改变,没能撼动那跗骨之蛆般的魔阴身分毫。

下一秒,她那凛冽彻骨的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寒冰的利剑,狠狠地刺向了我!

“……”

她没有说话,但那眼神中蕴含的失望、怒意,以及一种近乎实质的杀气,瞬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再次冻结!刚刚回升的温度骤然下降,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僵了!

完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她尝试失败,迁怒于我了?!以她的实力,要杀我简直易如反掌!这下小命不保!

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解释,但身体却在她那恐怖的气势压迫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眼中寒意渐浓,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危机一触即发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如同清泉般注入了冰封的卧室,也暂时缓解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镜流大人,莫急。” 房门,被缓缓拉开,灵砂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脸上带着清晨特有的宁静与温柔,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那紧张到极点的氛围。 她如同一个误入战场的和平使者, 以她特有的东方韵味, 打破了这冰冷的僵局。

镜流那凛冽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了门口的灵砂,眼神中依旧带着冰冷的审视,但那几乎要溢出的杀气却收敛了不少。

“镜流大人,请听我一言。” 灵砂无视了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也仿佛没有察觉到镜流那冰冷的目光, 语气平静而柔和, 如同在诉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她莲步轻移, 缓缓地走入卧室, 赤裸的双足轻盈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每一步都如同清风拂过, 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韵律。 她走到镜流面前, 微微欠身, 以示尊敬, 然后才继续说道“三个月。” 灵砂伸出三根纤细的手指, 在镜流眼前轻轻摇晃, 语气肯定地说道, “灵砂与开拓者大人… 缠绵足足三个月… 才堪堪入门… 窥得切换命途之奥秘。” 她的话语缓慢而清晰, 每一个字都如同珠玑般, 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灵砂深吸一口气,原本温婉平和的气质陡然一变。我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沛然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温暖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开来,如同春回大地,万物复苏。那是属于「丰饶」的、慈悲而包容的力量。

紧接着,仅仅是眨眼之间,这股气息又发生了奇异的转变!温暖依旧,却不再是单纯的治愈与滋养,而是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种子破土、疯狂滋长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和扩张欲望的霸道力量!那是…那是「繁育」!

灵砂,竟然真的就在镜流面前,将自己的命途从「丰饶」切换到了「繁育」!虽然只是气息上的微妙变化,但对于镜流这等级数的强者而言,这种本质上的转变绝对是清晰可辨的!

果然,在亲眼见证了灵砂的命途切换后,镜流眼中那最后的一丝杀意也彻底消散了。她沉默地看着灵砂,又看了看我,眼神复杂难明,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也像是在重新评估着什么。

房间内那令人窒息的冰冷感觉终于彻底退去,空气似乎也稍稍回暖了一些。

片刻的沉默后,镜流站起身,动作依旧利落,开始默默地穿戴起刚才被她随意丢弃在一旁的衣物。她将那件蓝黑色的仙舟古装重新穿好,每一个动作都恢复了往昔的精准与冰冷,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带着绝望与放纵的情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她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整理好衣衫后,便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就在我以为她要就此离开时,走到门口的她,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用那清冷得不带一丝波澜的声音,丢下了一句话:

“今天开始,就住进这个家了。”

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决断,仿佛只是在通知我们一个既定事实,完全没有征求我和灵砂意见的意思。

说完,她便推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只留下我和灵砂在房间里面面相觑。

住…住进来了?就这么决定了?

我看向灵砂,只见她脸上也露出了和我如出一辙的、混合着无奈、尴尬和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我们尴尬地相视一笑,最终都只能轻轻叹了口气,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

夜幕悄然降临,别墅内的灯光亮起,驱散了黄昏的最后一丝凉意。餐厅里,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大多是灵砂亲手烹制的仙舟佳肴,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然而,此刻餐桌旁的氛围却有些……奇妙。

我坐在主位,灵砂紧挨着我坐下。而她的身上,赫然还是那件白色的围裙,里面空无一物。她仿佛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或者说,是刻意如此,灵砂温柔小意地为我布菜,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肴肉,带着柔和的微笑,轻轻递到我的嘴边:“开拓者大人,尝尝这个,是妾身新学的……”

我自然是乐于享受美人恩,张口接下,细细品味。而她则继续专注地为我服务,斟茶、添饭,动作优雅娴熟,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光晕,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人。

这份旁若无人的亲昵,自然是落在了餐桌对面的两人眼中。

银狼正埋头苦干,如同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桌上的美食,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还不忘含糊不清地小声吐槽:“啧啧啧……腻歪死了……没眼看……”

而坐在银狼旁边的镜流,则显得格格不入。她面前的碗筷未动分毫,只是端坐着,那双冰冷的赤色眼眸,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紧紧盯着为我布菜、几乎是侍奉姿态的灵砂。她似乎无法理解,或者说无法接受眼前所见的一幕。

终于,在灵砂又一次温柔地为我擦去嘴角并不存在的油渍时,镜流那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打破了这诡异的平衡。

“灵砂。”她的声音不带波澜,却有着一种天然的威严,“我记得,你是持明族的丹鼎司司鼎。地位尊崇,万人敬仰。”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然后又转回灵砂身上,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质问:“贵为司鼎,为何愿意为这个男人,做到这个份上?”

镜流的话语如同冰锥,刺破了温馨的表象。银狼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我心中也是微微一紧,不知道灵砂会如何回应这位昔日的传奇。

然而,灵砂的反应却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她非但没有丝毫的窘迫或被冒犯,反而转过头,对着镜流露出了一个温和而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阳光融化冰雪,充满了释然与幸福。

“呵呵呵,”灵砂轻笑着,摇了摇头,“镜流大人误会了。妾身,已经不是丹鼎司司鼎了。”

她伸出覆盖着红鳞的纤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臂上,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语气带着一种无比郑重的骄傲与满足:

“持明族为答谢开拓者大人解决了困扰我族千年的繁育难题,已将妾身……赠予开拓者大人。”

她微微低下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妻子的娇羞,语气却无比坦然:“所以,现在的灵砂,只是一位普通的、侍奉夫君的妻子罢了。相比开拓者大人对持明一族的恩情,为夫君做这点小事,本就是妾身分内之事,亦是妾身心之所愿,不足挂齿。”

灵砂的话语,平静、温柔,却又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表明了她的立场和心意——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司鼎,而是心甘情愿、并且以此为荣地,成为了我的妻子。

这番话语,显然对镜流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我看到镜流那总是覆盖着寒霜的脸庞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剧烈的动容。她的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绪——震惊、难以置信,或许还有一丝……触动?

她沉默了,久久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灵砂,又看了看我。餐桌上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凝滞。

最终,镜流什么也没说。她默默地收回了目光,垂下眼睑,然后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餐厅,独自一人朝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那背影,似乎依旧冰冷孤傲,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萧索。

看着镜流默默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感慨万千。灵砂的话,或许无意中触动了这位冰封剑首心中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吧。

餐桌旁,银狼早已恢复了狂炫的姿态,对刚才的一切仿佛毫不在意,只是嘟囔了一句:“切,真没劲。”

而灵砂,则重新将温柔的目光投向我,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柔声问道:“开拓者大人,还要再添一碗汤吗?”

晚餐在一种略显微妙的氛围中结束。银狼对刚才的小插曲似乎毫不在意,打了个哈欠便溜回自己房间去了。

“开拓者大人,妾身去收拾碗筷。”灵砂柔声说着,便开始熟练地收拾起餐具。

“我来帮忙。”我自然不会让她一人操劳,也起身跟随着她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水槽前,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碗碟,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灵砂站在水池边,依旧只系着那件白色的围裙,正认真地清洗着餐具。泡沫沾染在她覆盖着红鳞的手臂上,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没入围裙下方那引人遐想的阴影里。

我站在她身旁,名为帮忙洗碗,心思却完全不在那些油腻的盘子上。我的目光,总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往她那敞开的围裙侧面和下方偷瞄。围裙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那若隐若现的、如同凝脂般的肌肤,饱满柔软的侧乳曲线,以及下方神秘地带边缘若隐若现的龙鳞……每一处都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的视线,撩拨着我刚刚才得以满足、却又蠢蠢欲动的欲望。

我此刻的目光绝对算得上猥琐,充满了不加掩饰的窥探欲。

然而,灵砂似乎完全察觉到了我这放肆的视线,但她并没有丝毫的不悦或者羞恼。她甚至……在我又一次试图从侧面窥探围裙内风光时,将身体稍稍向我这边倾斜了一下,仿佛是故意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那带着一丝纵容和了然的眼神,让我心中更是像有羽毛在轻轻搔刮,痒痒的,也更加大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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