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冷气开得太足了。由纪——这个曾经名为勇太的高中男生——不自觉地搓了搓裸露的手臂。丝袜的触感依然陌生，西装套裙束缚着身体的动作，让她每一个姿势都必须保持优雅克制。

"佐藤，把投影仪调一下。"社长的声音从长桌尽头传来。

由纪条件反射地站起来，高跟鞋稳稳地支撑着她的身体走向控制台。这很奇怪——就在昨天，她连高跟鞋都没穿过，现在却能健步如飞。更奇怪的是，她完全知道如何操作这套复杂的会议系统。

"是，社长。马上调整好。"她听见自己用那种专业的OL语调回答，声音甜美但不失干练。

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舞，会议室的大屏幕亮起，显示出一份精美的PPT。由纪扫了一眼内容，立刻发现第三页的数据图表有误。她的手指自动开始修正，仿佛这些市场分析数据是她亲自整理的一样。

"做得不错。"社长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一只温热的手掌搭上她的肩膀，"看来我没看错人。"

由纪的身体僵住了。作为勇太的十七年人生中，他从未与另一个男性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社长的手掌透过薄薄的衬衫面料传来令人不适的热度，让她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谢...谢谢社长。"由纪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发抖，但身体却自动微微前倾，表现出接受表扬的谦逊姿态。

社长的拇指在她肩头轻轻摩挲了一下，然后才走回自己的座位。由纪感到一阵恶寒顺着脊椎爬上来，但更可怕的是，她的脸颊竟然不自觉地发烫了。

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由纪负责记录会议纪要，手指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打出一行行专业术语。每当社长发言时，她都会不自觉地抬头，注意到那个中年男人时不时投来的审视目光——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普通下属。

"佐藤，留下来整理一下会议记录。"散会时，社长吩咐道。

其他同事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迅速离开了会议室。由纪的心跳加速，手指在键盘上不自觉地打错了几个字。作为勇太的意识在尖叫着危险，但由纪的身体却自动保存文档，整理桌面，表现得像个称职的秘书。

"把门关上。"社长松了松领带，声音低沉。

由纪的手自动伸向门把手。在关门的瞬间，她透过缝隙看到外面办公区几个女同事交换的眼神和窃笑——那表情她太熟悉了，是那种"看啊，又一个"的嘲讽。

"过来。"社长坐在会议桌主位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由纪的瞳孔猛地收缩。作为勇太的意识在脑中炸开：开什么玩笑！但她的双腿却自动迈开步子，高跟鞋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直到距离社长一米处，她才勉强刹住脚步。

"社、社长...会议记录还需要整理..."由纪艰难地挤出这句话，感觉每个字都在灼烧喉咙。

社长笑了，那种捕食者看着猎物挣扎的笑容："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看重你吗，由纪？"他伸手抓住由纪的手腕，力道不重但无法挣脱，"因为你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像是被迫穿上大人衣服的高中生。"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由纪头上。社长知道？不，不可能。这只是个糟糕的比喻...对吧？

"我...我不明白社长的意思..."由纪的声音发抖，但身体却因为被拉住手腕而不得不前倾，臀部几乎碰到会议桌边缘。

社长的另一只手抚上由纪的大腿，顺着丝袜的纹理向上滑动："你很紧张。新人都会这样。"他的手指已经滑到了裙边，"但我会好好'培训'你的..."

就在那只手即将探入裙底的瞬间，由纪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属于自己的甜腻声音："嗯...社长..."

这声音像是一记耳光打醒了由纪。她猛地后退，差点摔倒，双手本能地护住裙摆。社长似乎并不生气，反而露出满意的表情。

"今天就到这里。"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站起身，"晚上七点，银座的'月虹'餐厅。穿那套深蓝色的迪奥套装来。"说完，他径直走出会议室，留下由纪一人颤抖不已。

由纪瘫坐在椅子上，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体——这个成熟女性的身体——竟然对社长的触摸产生了反应。更可怕的是，当社长提到晚餐约会时，她内心深处竟然涌出一丝期待...

"不...这不对..."由纪冲进洗手间，用冷水拼命拍打自己发烫的脸颊。镜中的OL妆容精致，眼神却充满恐惧。她颤抖着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想透口气，却在镜中看到锁骨下方浮现出一个淡淡的印记——一个眼睛形状的图案，瞳孔部分是字母"O"。

"这是什么..."由纪用指尖触碰那个印记，一阵刺痛传来，同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那台银灰色的自动贩卖机，上面写着"实现你内心渴望"。

"我根本没有这种渴望！"由纪对着镜子低吼，声音却变成了委屈的呜咽。她低头看着自己这身职业装扮，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每接受一次社长的"亲近"，她作为由纪的身份就更加牢固，而勇太的记忆则越来越模糊。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由纪颤抖着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社长"来电。她的手指自动滑向接听键，尽管内心在拼命抗拒。

"由纪，忘了告诉你。"社长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下班前去我办公室拿个文件。我放在左边第二个抽屉里。"

"是...社长。"由纪的嘴唇自动回答。

挂断电话后，由纪在洗手间里呆立了很久。她知道去社长办公室意味着什么——那是个没有监控的私人空间，而且今天下午秘书课的其他人都外出办事了。

"必须想办法..."由纪咬着嘴唇，突然想起早上的会议记录还没发出去。这给了她一个拖延的借口。

回到工位，由纪强迫自己专注于工作。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眼睛盯着屏幕，但脑海中全是今晚的晚餐约会。社长会期待什么？她会——或者说她的身体会——如何回应？

"佐藤小姐？"一个温和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由纪抬头，看到财务部的田中站在她桌前。这是个三十出头的普通职员，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文有礼。

"这是您要的上一季度报表。"田中递过一个文件夹，眼神却充满担忧，"您...脸色不太好。"

由纪接过文件夹，惊讶地发现自己自然地露出了OL的专业微笑："谢谢关心，田中先生。只是有点累了。"

田中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点头离开了。但他在转角处回头看了一眼，那目光中的同情让由纪心头一颤——他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是说，社长对女秘书的"特殊关照"在公司里是公开的秘密？

下班时间到了。办公室的人陆续离开，由纪却迟迟不敢去社长办公室。她机械地整理着桌面，直到整层楼几乎空无一人。

"佐藤。"社长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吓得由纪差点跳起来，"我等你半小时了。"

由纪转身，看到社长靠在门框上，领带已经松开，手里拿着车钥匙。他的目光在由纪身上缓慢游走，最后停在她微微颤抖的嘴唇上。

"对、对不起，社长。我马上..."由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社长已经走到她面前，一只手撑在她的椅背上，将她困在办公桌与自己之间。

"你知道吗，"社长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你害怕的样子特别诱人。"

由纪的双手死死抓住座椅扶手，指节发白。社长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唇，蹭掉了一点口红。

"口红花了。"社长低笑，将拇指举到由纪眼前，"要补一下吗？还是说..."他将拇指放入自己口中，缓慢地舔掉那抹红色，"就这样去吃晚餐？"

由纪的胃部翻腾，但更可怕的是，她感到两腿之间传来一阵陌生的湿润感。这个认知让她几乎崩溃——男性的自己正在被女性的生理反应背叛。

"社、社长...请别这样..."由纪的声音细若蚊呐，身体却因为社长的靠近而自动后仰，暴露出更多颈部曲线。

"你总是说不要，"社长的手指滑到由纪的领口，轻轻拨弄那颗扣子，"但你的身体很诚实。"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灯突然全部熄灭了。只有应急指示灯发出微弱的绿光，将社长的轮廓勾勒得如同鬼魅。

"看来是跳闸了。"社长非但没有退开，反而趁机将整个身体压了上来，"真巧啊，由纪。"

黑暗中，由纪感到社长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她应该反抗，应该尖叫，但身体却像是被麻醉了一般，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不...求您..."

社长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裙底，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亮。

"有人吗？电路出了点问题。"是保安的声音。

社长啧了一声，不情愿地直起身："看来我们的晚餐要提前了。"他整理了一下西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塞进由纪的胸袋，"八点，帝国酒店2806。别让我等。"

说完，他大步走向门口，与保安打了个照面后离开了。由纪瘫在椅子上，全身被冷汗浸透。她颤抖着摸出那张房卡，上面烫金的酒店标志在应急灯下闪闪发光。

"我该怎么办..."由纪的眼泪终于决堤，冲花了精心画好的妆容。她看向电脑屏幕，锁屏壁纸是她——由纪——的证件照，一个干练自信的职场女性，与此刻崩溃的她判若两人。

洗手间里，由纪用冷水拼命冲洗着脸。抬头看向镜子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五官变得更加女性化了——鼻子更小巧，嘴唇更丰满，连眼神都少了些锐利，多了几分柔媚。锁骨下方的"O"形印记也变得更加明显。

"不...变回去...我必须变回去..."由纪抓着洗手台边缘，指节发白。但内心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在问：你真的还想变回去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让由纪如遭雷击。她盯着镜中的OL，那个问题在脑海中回荡：我到底是佐藤勇太，还是佐藤由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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