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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阮梅的实验,2

小说:崩坏:性穹铁道 2025-09-06 14:13 5hhhhh 1550 ℃

我甚至用嘴唇轻轻含住了那微微凸起的小核,用舌尖温柔地打着圈,模仿着之前的吮吸动作。下半身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阮梅彻底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她默默地承受着我的侵袭,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的“嗯…嗯…”声,如同受惊的小兽在呜咽,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沉沦意味。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与战栗,能听到她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混乱的呼吸声。我的舌头更加深入,如同与她的阴唇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湿热的深吻,每一次探入,每一次吮吸,都带给她更深层次的刺激。

就在这持续不断的、几乎是掠夺般的舔舐吮吸中,我感觉到她的小腹猛地绷紧,身体如同拉满的弓弦,达到了极致。

突然,她发出了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汹涌的热流毫无预兆地从花心深处喷射而出,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郁的气息,尽数涌入了我的口中。

那是她高潮的证明,是她身体最本能、最诚实的反应。

我吞咽下那带着她独特气息的甘泉,抬起头。只见阮梅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着,面色潮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沾染了些许生理性的泪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地喘着气,完全沉浸在刚才那场风暴的余韵之中,久久无法平复。

看着她这副被情欲彻底淹没、娇艳欲滴的模样,我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甘甜,心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差不多了。

前戏已经足够充分,她的身体也已经被彻底打开,变得湿润而敏感。

是时候……开始真正的“正戏”了。

我抬起头,看着身下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面色绯红的阮梅,心中的欲望之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点。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的炽热抵在了那片湿润、温软的幽谷入口。

仅仅是入口处的接触,那里的温热与湿滑就让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我轻轻用力,前端微微撑开了那紧闭的花瓣,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诱人的入口。得益于之前的充分前戏和她高潮时涌出的爱液,那里的润滑程度远超我的想象,感觉应该不会让她承受太大的痛苦。

我深吸一口气,稍稍用力,将前端缓缓推入。

“呜…” 阮梅的身体猛地绷直,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阻止了可能溢出的惊呼。尽管有润滑,但这毕竟是第一次,异物的侵入感还是带给她强烈的刺激。她的眉头紧紧蹙起,显示出她在努力忍耐。

我感受到一种异乎寻常的紧致包裹感,每前进一分都伴随着细腻的摩擦。然而,当前进了大约三分之一时,我感觉到了一股明显的、柔韧却又坚决的阻碍。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心中猛地一震。这…这感觉是……

一道屏障!

阮梅……竟然还是处女?!

这个发现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响。我以为像她这样经历丰富、眼界开阔的天才,早已体验过人世间的种种,却没想到…在这最私密的事情上,她竟然还保留着最初的纯粹。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涌上心头,伴随着更强烈的占有欲,但同时,一种怜惜和担忧也油然而生。我怕太过粗暴会伤害到她,破坏这份珍贵的、始料未及的礼物。

我停下了动作,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将她紧紧抱入怀中,让她柔软的脊背靠在我的胸膛上,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支撑。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微微的颤抖。

“别怕…交给我。”我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清。

我调整了一下角度,一手环抱着她,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腰肢,稳住了她的身体。然后,我凝聚力量,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她压抑在喉咙深处的一声闷哼。

那道象征着纯洁的屏障被我坚决地突破了。我感受到一阵短暂的、撕裂般的阻力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入、更加紧密、更加湿热的包裹。我没有停顿,一鼓作气,将自己完全送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直到前端触碰到了一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壁垒——那是她的宫口。

我们两人都因为这极致的贯穿而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每一寸的紧致与温热,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将我完全吞噬、包裹的感觉。

而阮梅,在我突破的瞬间,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捂着嘴巴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珠滑落。但她没有喊叫,只是将脸埋得更深,默默承受着这初次的、带着痛楚的结合。

我们紧紧相连,在这一刻,突破了最后的界限。

我们紧密地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也感受着那份初次结合带来的、带着痛楚却又无比深刻的连接。我能感觉到阮梅紧绷的身体在我怀中逐渐放松了一些,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复,虽然依旧带着羞涩和些许不适,但似乎已经适应了我的存在。

感觉她已经恢复过来了,我心中的火焰再次熊熊燃起。我轻轻动了动腰,开始了下半身的动作。

起初是缓慢而温柔的,试探着,感受着她内部的紧致与湿热。每一次浅浅的抽出,再缓缓地深入,都带起一阵细腻的摩擦,引得她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随着她的逐渐适应,我的动作也开始变得大胆而富有节奏。

阴茎在她温热紧致的小穴里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准确无误地顶弄、刺激着她最深处的宫口。那里的敏感超乎想象,每一次撞击都能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喉咙里溢出破碎的、甜腻的呻吟。

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既然她在我怀中,我便可以毫无阻碍地抚摸她光滑的脊背,感受她背部优美的曲线;或是向上游移,再次揉捏她胸前那对早已变得挺立饱满的柔软,指尖拨弄着那敏感的蓓蕾,引来她更加急促的喘息。

我的鼻子则贪婪地埋在她的颈窝和发间,不停地嗅闻着她身上那独特的、混合了体香与情动气息的芬芳。这香气仿佛是最有效的催情剂,让我沉醉其中,只觉得身体里的力量源源不断。真想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永远沉溺在这极致的感官盛宴之中。

我们保持着这个相拥的姿势抽插了好一阵,直到彼此都有些汗湿。为了寻求更深的刺激和不同的感受,我轻轻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丰腴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个诱人无比的弧度。

“换个姿势…”我在她耳边低语。

她没有反对,只是顺从地调整着姿势。我从她身后再次挺入,这一次的进入更加深入、角度也更加刁钻,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抵达灵魂深处。后入的姿势让她失去了支撑,只能双手撑着床面,随着我的冲击前后摇晃,口中发出更加不受控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看着她在我身下承欢的模样,我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持续了一段时间的猛烈撞击后,我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面对着我,双腿缠绕在我的腰间,然后让她缓缓坐下。

这个姿势让她掌握了一部分主动权。起初她还有些生涩,只是任由我向上顶弄。但渐渐地,或许是身体的本能被唤醒,或许是快感逐渐积累,她竟然也开始尝试着自己上下起伏,迎合着我的节奏。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笨拙到后来的逐渐熟练,每一次坐下都将我吞得更深,每一次抬起又带着令人疯狂的吸吮感。她看着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躲闪羞涩,变得迷离而充满水光。

就这样,我们不断变换着姿势,探索着彼此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湿滑交合的水渍声,以及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越来越高亢的喘息与呻吟。

活塞运动激烈地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汗水浸湿了我们的身体和床单。我能感觉到我们两人都在濒临极限的边缘。她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呼吸急促得如同离水的鱼,口中的呻吟也变成了不成调的哭泣。

突然,她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叫喊,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紧致的内壁一阵阵地收缩、绞紧,一股汹涌的热潮再次从深处涌出,浇灌在我灼热的柱身上。

她高潮了!

而她极致的反应也成为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抱紧了怀中瘫软的她,用尽最后的力量,在她体内最深处猛烈地冲击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热流,带着我全部的欲望与精华,毫无保留地、大量地喷射而出,尽数注入了她温暖湿热的宫腔深处。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高潮后身体残留的、细微的战栗。

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我缓缓地将自己从她温热紧致的身体中抽离。随着我的退出,一股混合着我灼热精华、她甜美爱液以及象征着初次证明的、点点殷红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之间缓缓流淌出来,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暧昧而靡丽的痕迹。

阮梅还在大口地呼吸着,身体微微抽搐,显然还未从刚才极致的欢愉中完全回过神来。我怜惜地将她柔软的身躯揽入怀中,让她靠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光滑的脊背。我们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片刻温存与宁静。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我以为我们可以像普通情侣那样享受片刻相拥的温情时,怀中的阮梅忽然动了动。她抬起手,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一道淡蓝色的全息屏幕瞬间在她面前展开,上面快速滚动着各种我看不懂的生命体征数据和能量波动图谱。

她…她竟然在这种时候,直接开始查看“研究结果”了?

我不禁有些愕然,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才是真正的阮梅。即使在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情事之后,她最关心的,依然是她的研究。

“怎么样?”我看着她专注地盯着屏幕的侧脸,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还带着一丝沙哑,“有…获得能力吗?或者有什么特殊反应?”

阮梅仔细地检视着数据流,秀眉微蹙,片刻后,她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纯粹的、属于研究者的困惑与探究:“奇怪…数据显示,你的生命信息确实与我发生了深度融合,也检测到了微弱的能量交换,但是…关于‘命途’的潜在变动特征,并没有被激活的迹象。一切正常,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我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难道…非要‘口服’才能生效?”

这纯粹是我在放松状态下,带着点暧昧和戏谑的玩笑话。毕竟,之前的经历已经足够疯狂,我不认为她会…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阮梅听到我的话,竟然认真地侧过头看了我一眼,随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种恍然大悟般的认真:“……有道理。”

“……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阮梅已经从我怀中挣脱,然后…然后她真的俯下身,将目光投向了我身下那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尚未完全平复的部位。

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她伸出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握住了它,然后…低头,将那柔软的唇瓣凑了上去,试探性地含住了顶端。

!!!

我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猛地流向了下腹。阮梅…她竟然真的…

她的口技,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非常青涩,甚至可以说是笨拙。她似乎不太懂得如何运用舌头和口腔,只是单纯地含住,偶尔尝试着吞吐,牙齿还时不时会轻轻硌到我,带来一阵微不足道的、却又很清晰的疼痛感。

但这根本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低头看着这位平日里清冷脱俗、智慧超群的绝世美女,此刻正跪在我的胯下,微微蹙着眉,认真而又有些笨拙地为我进行着这种服务…这个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刺激,简直是核爆级别的!

那份因为她的生涩而产生的些许不适感,完全被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所淹没。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因为低头而微微颤动,能看到她白皙脸颊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

这太刺激了!

仅仅是这幅景象,就足以让我再次绷紧。不一会儿,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快得多,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再次席卷而来。我猛地绷紧了身体,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不受控制地再次喷射而出。

“呜…!”

阮梅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冲击力的喷射直接冲入了喉咙深处,猛地呛了一下,下意识地松开了嘴。

浓稠的、带着腥气的液体没能完全被她吞下,一部分顺着她光滑白皙的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她胸前和床单上,留下点点白浊的痕迹。

她皱紧了眉头,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和口中的味道感到不适,但令人惊讶的是,她并没有立刻吐出来,而是喉咙滚动了一下,将口中剩余的部分咽了下去。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用一种近乎陈述事实的、带着些许嫌弃的语气,轻轻说了一句:

“……好腥。”

说完,她便起身,径直走向了卧室附带的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了漱口的水声。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床单上的狼藉,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这…这大概是我经历过的,最奇特、最刺激,也最…符合“研究”风格的一次体验了。

片刻后,阮梅漱完口走了出来,脸上恢复了一些平日的平静,只是眼角眉梢还残留着情动的痕迹。她没有多说什么,又重新坐回到了我的身边,依偎进了我的怀中,仿佛刚才那段略显尴尬和冲击性的插曲从未发生过。

只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淡淡的、属于我的腥气,以及她身上更加浓郁的、属于欢爱过后的独特气息。

我们相拥着沉默了片刻,空气中还残留着刚才那场略显尴尬却又无比刺激的“口服实验”留下的淡淡腥气,以及更浓郁的、属于我们两人欢爱过后的麝香般的体息。

过了一会儿,阮梅微微动了动,再次抬手唤出了那淡蓝色的全息屏幕。她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仔细查看着新生成的数据流和能量波动图。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获取这些冰冷的数据。

“怎么样?”我看着她,心里其实已经不抱太大希望,毕竟听她刚才的评价(“好腥”),似乎体验并不算好,更别说产生什么奇效了。

果然,阮梅蹙着眉,仔细比对了一番后,轻轻摇了摇头:“奇怪…生化指标显示,你的…嗯,‘样本’,确实已经被我吸收了。理论上,生命信息的交互程度应该更高了才对,但是…关于‘命途’特征的阈值,依旧没有被触发。还是没有反应。”

听到这个结果,我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强烈的歉意。我不仅没能帮上她任何忙,反而…还占了她这么大的便宜,让她经历了从未有过的事情,甚至还让她做了那么…令人难为情的事。尤其是想到她还是第一次,我更是觉得有些愧疚。

“对不起,阮梅…”我有些艰难地开口,“感觉我好像…让你白白付出了这么多,结果却…”

没想到,阮梅却转过头,看向我,眼神里没有丝毫责备,只有一如既往的平静与理性。她轻轻摇了摇头:“科学研究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探索未知本身就是一个不断试错、积累数据的过程。失败和没有即时反馈是常态。”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每一次交互,无论结果如何,都提供了宝贵的数据点。一两次的阴性结果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能排除一些可能性,或者提示我们需要调整变量,比如交互的频率、强度,或者其他未知的触发条件。这个过程本身,就是研究的一部分。”

她的话语像一股清泉,瞬间浇灭了我心中的愧疚感。是啊,她是阮梅,是天才俱乐部的成员,探索未知才是她的驱动力,过程中的挫折对她而言或许只是必要的步骤。我恢复了信心,认真地看着她,语气坚定地说:“我明白了。你放心,接下来的日子,无论你需要什么,我一定会尽全力配合你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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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梅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的目光又在全息屏幕上扫过,似乎在评估着什么能量水平或是时间参数。然后,她转过头,看向我,那双清澈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光芒,用一种近乎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心跳再次加速的话:

“嗯。数据显示,我们的生理状态都还处于相对活跃的峰值… 时间也还早。”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继续道:“…要不要,再多试几次?增加交互频率和样本量,或许能观察到累积效应,或者找到触发的阈值。”

“再试几次?”我重复了一遍,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增加样本量?”这话从阮梅口中说出来,带着一种奇特的、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疲惫感似乎瞬间被抛到了脑后,身体深处的热度再次蠢蠢欲动。

我怎么可能拒绝?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想拒绝。

我立刻点头,手臂收紧,将她柔软的身躯更紧地搂入怀中,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期待:“当然!为了科学…我们继续探索!”

于是,在这静谧的仙舟园林深处,新一轮以“科学研究”为名的、充满了激情与探索的“实验”再次拉开了帷幕。这一次,我们都更加放开,也更加熟悉彼此的身体和反应。房间里再次充满了喘息、呻吟和身体碰撞的靡靡之音… 我们尝试了更多的姿势,探索了更多的可能,每一次深入的结合都仿佛是在进行一次数据的采集与验证,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欢愉与沉沦。

我们的“科学探索”一直持续到了深夜,直到窗外的月亮都已西斜,星光黯淡。当最后一丝体力也被榨干,我们才终于筋疲力尽地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这一次,没有全息屏幕闪烁,没有数据在分析,只有两具紧密相贴、汗水交融的身体,和在疲惫中相互依偎、均匀平稳的呼吸。夜,终于恢复了它应有的宁静。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落在我脸上,暖洋洋的。我缓缓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朦胧,昨夜疯狂的“科学探索”带来的疲惫感尚未完全消退。

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我床边的阮梅。她依旧赤裸着,丝绸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和背后,遮掩住部分白皙的肌肤,却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此刻,她正专注地看着悬浮在面前的全息屏幕,纤细的手指在上面不时点触,显然是在分析处理着昨晚我们“实验”产生的大量数据。晨光勾勒出她完美的侧脸轮廓和身体曲线,美得像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转过头来,清澈的眼眸看向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极淡、却足以让人心神荡漾的笑容。

“亲爱的,早上好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而那声自然而然的“亲爱的”,更是让我心头猛地一跳。看着她此刻毫无防备、美丽动人的身姿,感受着空气中还残留的暧昧气息,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有些发烫。

但我还是强行克制住了再次扑上去的冲动,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关心“正事”一些:“早…早上好,阮梅。怎么样?有…有结果了吗?”

阮梅的目光重新回到全息屏幕上,仔细检视了一番,片刻后,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是失望还是意料之中:“数据分析初步完成了。生命信息交互的深度和频次都远超预期阈值,但…核心的‘命途’特征波动依旧没有被激活。还是没有反应。”

听到这个结果,我心里不可避免地泛起一丝失落。不仅仅是因为没能帮上她的忙,也隐隐觉得,这似乎让昨晚的一切少了一些“正当”的理由。

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阮梅放下屏幕,侧过身看着我,语气依旧是那么理性而笃定:“不必介怀。科学研究本就是如此,充满了未知与不确定性。这次没有结果,不代表方向错误,可能只是条件尚未满足,或者需要更长期的观测和更大量的样本积累。我已经做好了进行长期实验的打算。”

长期实验… 大量样本积累…

听到这话,我心中的失落瞬间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窃喜所取代。这意味着…我和阮梅之间这种奇特的“研究关系”,还会继续下去?而且是…长期的?

我努力压下嘴角想要上扬的弧度,故作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嗯。”阮梅应了一声,随后便起身,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舒展了一下曼妙的身体,走向了浴室。

随后,我们一起洗漱,然后享用了一顿安静却又带着些许微妙氛围的早餐。仙舟本地的清淡食物,味道很不错。

上午,阮梅带着我来到了别墅的院子里。她取出一些精密的仪器,很快就在庭院一角设置好了一个散发着微光的传送信标。

“这个信标,我已经链接了你星穹列车上的个人信标权限。”她一边调试着参数,一边对我解释道,“以后,只要你有空,就可以通过它直接传送过来,方便我们进行后续的‘实验’。”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开拓者,关于我们之间的这种…特殊合作关系,以及这项研究本身,我希望能够暂时保密。在得出明确的研究成果之前,我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干扰。”

“没问题!”我立刻爽快地答应了。保密?当然没问题!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安排。

此后的日子,便进入了一种奇特的循环。星穹列车继续着它的旅途,处理着各种星际事务,而我,则一有空闲,就会通过那个秘密的信标,悄然来到这座位于罗浮僻静角落的园林别墅。

阮梅似乎把这里当成了她的常驻研究点之一,大部分时间都在别墅内埋首于各种复杂的研究项目,那些仪器和培养皿里的东西,我大多看不懂,但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属于天才俱乐部成员的智慧与疯狂。

而对于我的到来,以及随之而来的“实验请求”,阮梅的态度也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以研究为优先。她从来不会明确拒绝我的索求,几乎每次都会满足我。只有在她真正沉浸于某个关键的研究节点,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时,如果我不知趣地凑上去打扰,她才会微微蹙眉,然后拿起手边最近的一本书(通常是厚厚的学术专著),不轻不重地在我脑袋上轻轻敲一下,示意“别闹,正忙”。

那带着无奈又有些纵容的小动作,反而让我觉得有种别样的亲昵。

而其余的大部分时间,无论她是在分析数据、调配试剂,还是在记录观察日志,只要我对她表现出亲近的意愿,她通常都会放下手头的事情,或主动,或被动地,与我再次开始那以科学为名的、充满了身体与灵魂碰撞的“探索”。

我们的关系,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秘密“研究”与相处中,变得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难以定义。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几周。仙舟罗浮这座僻静的园林别墅,几乎成了我在星穹列车之外的另一个秘密据点。我和阮梅之间的关系,也在一次次的“科学探索”中变得愈发亲密和默契,虽然那份以研究为核心的本质从未改变。

这天上午,窗外的阳光正好,我们又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汗水浸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欢愉过后的慵懒气息。我侧躺着,看着阮梅如玉的脊背和散落的青丝,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阮梅缓过神来,如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抬手唤出了那淡蓝色的全息屏幕,开始检视着刚刚生成的、热乎乎的“实验数据”。她的眼神依旧专注,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突然,她的动作顿住了。

我看到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闪烁出难以置信的光芒,甚至带着一丝…剧烈的波动。她的呼吸也似乎停滞了一瞬。

“怎么了?”我有些好奇地问道,撑起身子看向她的屏幕,虽然上面那些复杂的图谱和数据我依旧看不懂。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反复确认着屏幕上的信息,手指因为激动甚至有些微微颤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猛地转过头,看向我,那张总是清冷自持的脸上,此刻竟然绽放出一种混合了震惊、狂喜与如释重负的复杂神采!

“亲爱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喜悦,“我们…我们成功了!数据显示…我的基因序列中,关于‘命途’的潜在性状…被激活了!我…我也拥有了改变命途的可能性!”

“真的?!”我闻言也是大喜过望,一把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太好了!阮梅!真是太好了!能帮上你的忙,真是太好了!”

我们紧紧相拥,分享着这份迟来的、却无比重大的“研究成果”带来的喜悦。

激动过后,我忍不住好奇地问:“太棒了!可是…为什么是这次成功了呢?之前的那么多次都没有反应…”

听到我的问题,阮梅的脸颊上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眼神也有些飘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顿了顿,才用一种近乎解释研究变量的语气说道:“嗯…根据数据反推和变量控制记录…前几周,我们进行‘交互’时,我都…都采取了避孕措施,并服用了相关的阻断药物,以确保‘深度生命信息交互’的纯粹性,排除…嗯,生殖过程可能带来的干扰。”

“但是…”她继续说道,语气恢复了一些研究者的冷静,“经过多次阴性结果后,我调整了实验方案。最近这几天…为了彻底控制变量,我决定…停止使用任何避孕措施。”

我的心猛地一跳,隐隐有种预感。

果然,阮梅看着我,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出了那个让我震惊的结论:“数据显示,真正激活‘命途’潜在性状的关键节点,似乎是…是受精卵在我的体内成功着床,并与我的生命系统建立链接的那一刻。能量波动在那时达到了峰值,并诱发了基因层面的适应性改变。”

“那…那也就是说…”我的声音有些发干,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平坦的小腹。

阮梅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在确认一个实验现象:“没错。根据生理指标检测,我已经怀孕了。”

轰——!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怀孕了?!阮梅…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像一颗炸雷,把我整个人都炸懵了。我看着阮梅,她似乎并没有像普通女性那样,对“怀孕”这件事本身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波动,比如喜悦、担忧或者惶恐。她的关注点,似乎完全还在“研究”本身。

“也许…‘怀孕’这个生理过程,是人类(或者至少是特定基因类型的女性)获得这种‘命途同化’能力的必要前置条件。”她甚至开始自顾自地分析起来,眼神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没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阮梅似乎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熟悉的、属于科学家的决绝。

“开拓者,这个发现意义重大,我必须立刻着手进行更深入的研究。我需要追踪这种基因改变的稳定性、可遗传性,以及它对个体‘命途’选择的具体影响机制。这需要一个全新的、高度可控的研究环境,可能…需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有些不妥,然后用一种近乎“安排实验后续”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彻底哭笑不得的话:

“在我离开进行研究期间,为了弥补我无法继续陪伴你进行‘实验’的空缺,也作为…嗯,一种补偿吧,我允许你…迎娶复数的妻子。相关的法律和资源问题,我会为你处理好。”

“……”

我彻底石化了。

允许我…娶好几个老婆?作为她要去研究怀孕和命途关系的补偿?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看着阮梅那张写满了“科学至上”和“逻辑自洽”的绝美脸庞,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然而,阮梅显然不是在开玩笑。她似乎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合乎逻辑且公平的安排。

当天下午,她真的就行动了起来。她迅速地整理了必要的实验设备和数据,然后将这座园林别墅的所有管理权限都转移给了我。临走前,她只是轻轻抱了我一下,在我耳边留下了一句:“等我研究有初步进展,会联系你的。照顾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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