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听说阿南他们都喝了不少酒？”

　　“阿南倒是没喝多少，听说几瓶啤酒下去就醉倒了。倒是你爸爸他，可是一个劲儿地拉着陈南的爸爸喝了很多哦。”

　　“爸爸……他现在还好吧？”

　　“他睡一觉就好了。”那边的林母好笑道，“你爸爸他啊，一直都希望你能像他一样成为一个男子汉哦。你从小到大的性格都太柔弱内向了，所以当年你跟阿南接触，他是最赞成的。可是没想到，没把你练成男子汉，反倒让你变成女孩子了。”

　　林在竹听到这里，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语气中带着无奈和释然：“可能……我原本就该是一个女孩子吧？如果一开始就这样，爸爸就不会那么失望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林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响起：“可能吧。如果你原本就是个女孩子……那件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吧？”

　　“但如果那样的话，我也不能跟阿南认识了，对吧？”

　　“唉……竹子，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阿南那小子敢欺负你，一定要跟我们说，我们都给你讨公道，知道吗？”

　　“嗯……妈，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林在竹的眼眶有些湿润，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不聊了，我这边还要照顾阿南呢。”

　　……

　　“那个林在竹，男不男女不女，跟个娘们似的。”刚上初中的林在竹明明是一个男生，却长得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个小女孩似的，自是引起了高年级校霸赵鹏的注意。此时，赵鹏正跟他的小弟在厕所鬼鬼祟祟地商量着计划：“咱放学后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堵他，然后扒他裤子，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小鸡鸡！”

　　这个计划正好就被在隔间的陈南听到了。只是，陈南也是个出了名的捣蛋鬼，跟老师的关系不好，打小报告也是不会有老师相信的。因此，陈南放学后到处找林在竹，最后竟然在厕所找到了他。

　　“林在竹，你……你快回家！有人要找你麻烦！”陈南在外面跑得有些气喘吁吁的，说起话来断断续续。

　　“陈南同学，你不欺负我就不错了，还有谁要找我麻烦？”林在竹没有理会陈南，微拉下裤子准备在小便池前方便起来，完全没把陈南的话放在心上。

　　就在这里，厕所外面传来赵鹏小弟的声音：“老大，我好像有看到那娘们进厕所了。”

　　“那正好！”赵虎的声音带着些狞笑，“等一下把他堵在里面，裤子扒光扔坑里，让他光着屁股跑回家！”

　　听到厕所外逐渐清晰的脚步声和赵鹏嚣张的声音，陈南知道他们要来了，来不及等林在竹重新穿上裤子了，直接把他拽进了隔间里。

　　“陈南，你——！”林在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陈南迅速捂住了嘴巴。陈南身手还算灵活，另一只手轻松地抓住了林在竹想要挥过来的手，然后在他耳边细声道：“嘘，别出声！外面真有人要搞你！”幸好厕所排气扇运作的声音比较大，把陈南的声音遮盖住了。

　　随着厕所门“砰”的一声被粗鲁推开，赵鹏的声音也随之而来：“你这臭小子，这儿哪能看到林在竹那娘们了？”

　　“老大，会不会在隔间里啊？”小弟有些慌乱地解释道，“你看，这儿只有一个隔间的门是关着的，说不定就在里面躲着呢。”

　　陈南听到这话，心头一紧，连忙出声道：“老大，是我，陈南，我在这上大号呢。”他这边说完，却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轻轻扯了一下，转头一看，原来是林在竹。陈南连忙松开捂住林在竹嘴巴的手，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了？”

　　“陈南，我……我要憋不住了……”林在竹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两条腿不断打颤，“我想……我想尿尿……”声音到最后已经细到几乎无法听清了。

　　“你尿吧，但最好是坐在马桶上尿，声音小一点，不然的话，直接对着小便池尿，声音不一样，要被怀疑的。”陈南现在只想要把外面的两人支开，根本没有多想其他的事情。

　　“嗯……”林在竹红着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慢慢把裤子褪到了小腿肚上。他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冰冷的马桶上，双手紧紧抓着裤子，身体微微蜷缩着，显得格外不安。“陈南，我……我现在好像尿不出来……”林在竹急得都要哭了。他明明感觉膀胱胀得难受，尿意一阵阵袭来，但外面有两个凶神恶煞的人在找他，而隔间里又站着一个班里的捣蛋鬼陈南，这让他紧张得浑身僵硬，越是想尿，就越是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怎么也尿不出来。

　　陈南焦急地竖起耳朵听着外面两人的动静，心里祈祷着他们快点离开。此时听着林在竹带着哭腔的求助，他下意识转过头来，结果就看到了林在竹那张因为羞窘而涨得通红的小脸，白皙细嫩的双腿，以及……两腿间那条几乎没有发育的可爱的粉嫩小鸡鸡，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着，顶端只渗出一点点透明液体，显得更加的惹人怜爱起来。

　　陈南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林在竹的小鸡鸡。粉嫩小巧，和林在竹平时白净秀气的样子很搭。“陈南……不要看啦……”林在竹的脸颊更加红润了，双腿因紧张和羞涩而微微并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南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

　　“没关系……”林在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要哭了。他紧紧咬着嘴唇，努力想要放松紧绷的膀胱，只想着能尽快把尿排出来，结束这令人难堪的时刻。

　　外面赵鹏的声音再次响起：“林在竹那娘们，也不知道躲哪去了。”随后便是脱裤子方便的声音。这声音让林在竹的身体更加僵硬了，他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陈南知道自己暂时无法离开隔间，但林在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眼眶发红，就快要急得哭出来了。他想了想，自己有时候坐着也会尿不出来，就需要用手把自己的小弟弟往下压一下，模拟站着尿尿的情况，这样就能顺利尿出来了。于是，陈南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轻捏住林在竹的小鸡鸡往下压，同时凑到林在竹的耳边，压低声音发出“嘘——”的声音。

　　林在竹此刻的大脑几乎一片混乱，一股酥麻的电流感瞬间窜遍全身。【陈南同学用手捏着我的小鸡鸡！】接着，就在他大脑一片混乱时，一股细细的水流声从他的小鸡鸡流了出来，发出了细微“哗啦啦”的声音，落在了马桶的水面上。林在竹的身体微微一颤，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鸡鸡在陈南的帮助下排出尿来，随后偷偷抬眼看了一下近在咫尺的陈南，只感到陈南的手指传来的温热和某种异样感觉更加强烈了。

　　小便后，陈南还贴心地帮林在竹甩了甩小鸡鸡，以至于还甩了点尿液到自己手上，但他也不管了，示意林在竹赶紧穿上裤子。林在竹红着脸细细地应了一声，重新穿上裤子，可算结束了这尴尬的时刻。

　　伴随着外面的洗手声和厕所开门声，赵鹏和他小弟似乎都走开了。陈南确认外面没人了，才拉着林在竹离开隔间，“你赶紧回家，或者找老师，可别被他们抓到了！”说完，陈南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沾了一点尿液呢，连忙拉着林在竹到洗手台洗手。林在竹只是呆呆地被牵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正打算离开时，只听“砰”的一声，厕所门又打开了，赵鹏和他小弟又回来了！“陈南，你真行啊，不加入我们也就算了，竟然还帮这个小娘娘腔？！”赵鹏捏了捏拳头，关节却尴尬的没有发出声响，他眼神凶恶地盯着陈南和被他护在身后的林在竹，“哼！要不是刚才老子从隔间底下的缝看到有四条腿，还真要被你们两人糊弄过去了！”说完，赵鹏伸出一拳就要招呼到陈南的肚子上。

　　陈南险险地躲过击打来的一拳，紧接着，他甩腿一扫，把赵鹏和他麻秆一样的小弟逼退到两边，然后趁着两人被他逼退的空隙，他连忙朝着还愣在原地的林在竹喊道：“你赶紧跑！”

　　林在竹这才反应过来，他脸色苍白，听到陈南的喊声，立刻拔腿就往厕所门口的方向跑去。然后，他还没跑出几步，就被赵鹏的小弟在旁边一把拽下裤子。林在竹本就因为紧张而腿脚发软，再加上猛地一拽，重心不稳，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双手往前护着脸，整个人摔倒在地面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疼得他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忍不住哭了出声：“哇——好疼！”

　　赵鹏看到林在竹胯下的卡通内裤前面只凸出来小小的一团，立刻发出了更加恶毒的嘲笑声：“哟，快看看这小鸡鸡，跟没有似的，果然就是个娘们！哈哈哈……”他的话充满恶意，在空旷的厕所显得格外刺耳。

　　陈南看到林在竹摔倒在地，疼得哭了出来，还被眼前的两个恶棍侮辱取笑，立刻怒从心头起：“你们这群混蛋！”说着，他便是重重一腿把赵鹏的小弟踢了一米远，直把他摔到地上捂着肚子疼得哇哇叫。接着，陈南没有丝毫犹豫，怒吼着便跟赵鹏扭打在一起。

　　厕所里巨大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附近的老师。当老师们赶到时，看到的就是依然扭打在一起的赵鹏跟陈南，以及在地上哭的林在竹和赵鹏的麻秆小弟。

　　“都给我停手！你们在干什么！”一位较高壮的老师立刻费力将赵鹏和陈南分开，厉声喝道。另一位老师则连忙跑去林在竹和麻秆小弟身边，一边安慰他们，一边仔细检查他们身上的伤势。

　　事情很快在几人的父母到场后得到了解决。特别是当手臂跟小腿一样粗的厨师陈父，以及凶神恶煞的刑警林父到场时，原本还想理论一番的赵鹏父母和学校老师们都老实了，事情很快就得到了解决。

　　“干得好！臭小子，有义气！哈哈哈，不愧是我儿子！”陈父拍了怕陈南的肩膀，欣慰道。他只当林在竹是陈南在学校的好朋友，自己儿子这是为朋友仗义出手呢。

　　林父检查并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后，也走到陈南面前，神色诚恳地握住了他的手，感激道：“真是太谢谢你保护我儿子了，陈南同学。唉，要是我家儿子也像你这样硬朗一点，估计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

　　陈南看了看还抽噎着，眼眶红着的林在竹，正楚楚可怜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心里不由得一动，自告奋勇道：“叔叔，您放心，我以后就多带林在竹出去玩，让他多接触接触外面，性格肯定也会开朗一点的！”

　　“好啊！那可就太好了！”林父高兴道，“我平时工作忙，也正愁着自己家小子性格太内向了怎么办呢。你们兄弟俩多玩在一起，我也放心。”他连忙朝林在竹招了招手，说道：“竹子，你平常多跟陈南走动走动，不要老是一个人坐在一边学习，知道吧？”听到陈南与自己父亲的话，走过来的林在竹却只是抬起头，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陈南，眼神复杂而专注，半晌后，才点头答应。

　　城中村还保留有较多的田地、溪流和荒野，于是接下来几乎每天放学后，陈南都会拉着林在竹到处疯玩。

　　有一天，林在竹玩得累了，气喘吁吁地喊住了陈南，然后靠到荒地上的一面破旧的砖墙上，问道：“陈南……我可以跟你爸妈一样，叫你阿南吗？”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安。

　　“当然可以啊。”陈南转过身来，太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显得笑容格外灿烂，“但是相对的，你也得允许我叫你竹子。”

　　“……嗯。”林在竹看着湛蓝的天空，此时天气晴朗，完全不像天气预报说的那样会有雨。他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地问道：“阿南，你……你为什么会愿意跟我做朋友啊？我……我好像挺没意思的，平时也不太会说话，只会学习。”

　　“才不是呢！其实我很高兴你愿意跟你交朋友。”陈南认真地走到林在竹身边，也靠墙坐了下来，语气诚恳地说道，“我以前喜欢在课堂上捣蛋，所以身边也都是差不多的人，那些学习好的同学都不太愿意接近我。上初中后，我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起码也要上个高中，而不是跟他们一样初中毕业就去中专什么的。”

　　陈南饶了绕头，有些无奈地继续说道：“但我们都是直升过来的，坏学生被我故意疏远了，好学生就像你一开始一样，因为我以前的名声，也不愿意跟我玩，老师知道我小学时候的德性，也不待见我。”陈南叹了口气，他现在刚上初中，想要一下子改变大家对他的印象，重新积攒好人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很高兴，你愿意当我初中的第一个朋友哦。”

　　因为父亲工作调动的原因来这里上学的林在竹闻言，心疼地牵住了陈南的手，说道：“没关系，阿南，就由我来做你的第一个朋友吧！以后，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

　　两人又玩了一会儿，然后就被Y城的天气教育了。Y城的天气说变就变，这会儿晴空万里，过一会儿就倾盆大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陈南和林在竹两人察觉到天空开始乌云密布就准备加快脚步回家，但还是被淋了个落汤鸡。最后，林在竹带着同样湿透的陈南跑回到了自己的家。

　　林母一打开门，就看到两个孩子都被淋得湿透透的，顿时没好气地瞪了林在竹一眼，嗔怪道：“竹子，我不是往你书包塞了一件雨衣了吗？怎么还是全湿了？”

　　“可是，妈……”林在竹感觉身上的衣服都黏在身上似的，难受极了。他扭捏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说道：“阿南他没有带伞嘛，所以就干脆用雨衣裹住我们的书包，那样的话，至少书都不会被雨淋湿了。”

　　“真是败给你们两个小家伙了。”林母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叹了口气，然后就把两个孩子推进了浴室，“好了好了，都赶紧洗个热水澡，衣服等一下给你们送来，可别感冒了。阿南，你等一下就先穿着竹子的衣服吧。”

　　“嗯！谢谢林姨！”，“嗯！谢谢妈！”陈南和林在竹两人先后谢过林母，就走进浴室了。

　　浴室里，陈南三下五除二就利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他充满少年活力的身体。他转过头，却见着林在竹的小脸红扑扑的，慢吞吞地才脱掉了衬衫，白皙的肌肤在浴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嫩。

　　“竹子，你好白啊！”陈南看着林在竹露出的肌肤，不由赞叹道。他自然地靠近着林在竹，伸出自己的手臂跟林在竹的手臂进行比对，然后带着一丝惊讶地说道：“真的比我白了好几个度呢！”

　　“阿南……”林在竹看到陈南赤裸的带着少年感的身体，感觉脸更红了，心跳也微微加速。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轻轻推开了陈南，声音软糯地催促道：“你……你快先去洗澡啦，我马上就脱完衣服过来。”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不敢多看陈南的身体。

　　“嗯，你也赶紧过来哈。”陈南倒是没注意到林在竹的异样，他咧嘴一笑，然后走到花洒下开始淋浴了。

　　林在竹见陈南已经开始洗了，也加快了速度脱完衣服，然后扭捏地也走到花洒下。花洒淋浴的范围有限，两人站在下面，需要肩膀贴着肩膀，手臂贴着手臂才能共用。“阿南，你还没淋好吗？”林在竹感受着彼此肌肤之间的碰触，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带着一丝陌生的悸动，他忍不住轻声问道。

　　“好啦好啦，我马上去洗头！”陈南说着，就走出淋浴范围，找到洗发水，挤了几泵，“啪”的一下糊在了自己的头发上，然后胡乱地使劲搓了几下，就准备用水冲掉了。

　　“笨蛋阿南！洗头哪里是像你这样洗的啦！”林在竹看着陈南那敷衍了事的洗头方式，顿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一时间也忘了羞涩。他连忙把陈南拉到花洒下，把头发上的洗发水彻底冲洗干净，“你这样根本就洗不干净头发！我给你看一下怎么洗头，以后不能再这样随便洗了！”

　　“你看好了！”林在竹挤了两泵洗发水在自己手心里，双手搓开后，让陈南坐到凳子上，自己则弯腰站在他身前，边操作边讲解道：“……像这样用手搓匀后，再把洗发水弄到头发上，这样才均匀。”说着，他把搓开的洗发水弄到陈南的头发，继续操作起来，“……像这样搓出泡沫后，再用指腹去揉，不用要手指扣……就这样，慢慢揉，揉一段时间，你就在心里默念一分钟吧，然后再彻底冲干净，知道吗？”

　　教完陈南正确的洗头方法后，林在竹直起身子，却发现陈南一直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林在竹有些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光顾着教陈南洗头，竟然一直赤裸着身体站在他面前，而自己的小鸡鸡，就那么坦坦荡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陈南的视线里呢！

　　“阿南！你这个大变态！眼睛往哪里看呢！”林在竹的脸颊瞬间爆红，耳朵也红透了，他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小鸡鸡，发出了一声娇嗔的喊叫，然后羞涩地“呀”的一声，迅速蹲了下来，把头埋进自己的膝盖里，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陈南被林在竹突然的喊叫吓了一跳，他眨了眨眼，一脸茫然地说道：“啊？可是……我们都是男生啊？大家都有小鸡鸡嘛，有什么关系……”他带着一丝不解，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有些不太理解林在竹的窘迫。

　　“反正……反正就是不行！你……你必须要补偿我！” 林在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他双手紧紧抱在胸前，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恼，语气却带着一丝撒娇和不讲理。

　　陈南看着林在竹那副难得一见的又羞又恼又可爱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问道：“好好好，我的竹子，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林在竹听到陈南亲昵的称呼，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地说道：“你也必须站在我前面，像我刚才给你洗头那样，帮我洗头！不许敷衍了事！”

　　“好咧，没问题！”陈南爽快地答应下来，他把凳子让给林在竹，挤了两泵洗发水在手心，照葫芦画瓢地把它搓开……

　　林在竹坐在陈南跟前，视线前正好是陈南的小鸡鸡，而且当陈南帮他洗头时，小鸡鸡时而靠近，时而远离，一跳一跳的，甚至离他的脸不足三十厘米！林在竹的脸再次发烫，心脏也砰砰直跳。【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提这样奇怪的要求！这也太尴尬了！可是……可是，阿南的小鸡鸡怎么比自己的大那么多啊！形状也好像不太一样……】各种想法让他脑海一片混乱，让他既觉得羞涩难当，又生出一种陌生而可怕的异样感觉。

　　“阿南……”

　　“怎么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的小鸡鸡很小啊？”林在竹盯着陈南的小鸡鸡，又暗自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感觉有些自卑。

　　陈南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林在竹的趴在凳子上的粉嫩小鸡鸡，蛮可爱的，“……不会啊，我们还小嘛，身体还在发育呢。说不定以后你的小鸡鸡会长到18厘米呢。”

　　“18厘米！”林在竹听了，小脸顿时皱成一团，惊讶道，“那么长也太吓人了吧！小学上生理课时，老师说想要怀孕，就要把男的小鸡鸡放到女的阴道里面。”林在竹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瞬间就被新的发现下了一跳，“那可是要把女孩子给贯穿了吧？不会很痛吗？”

　　陈南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不知道唉，我小学时就有听说过，男人的目标都是18厘米，越大越厉害什么的。”

　　林在竹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才那点忐忑和自卑都烟消云散，他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陈南的小腹，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说道：“嘻嘻，这么长是要当武器用吗？以后跟谁吵架，直接拿出来抽他？”

　　“反正竹子你不用担心啦，说不定现在班里很多男生的小鸡鸡都没有你的大呢！”陈南认真帮林在竹洗完头发，又用清水仔细冲洗干净，才拍了拍林在竹的肩膀说道：“好了，我们再洗洗身体就赶快出去吧？不然你妈妈就该催了。”

　　“……嗯。”林在竹不再纠结小鸡鸡的问题，他赶紧起来，给自己身体涂沐浴露。就在他弯腰涂抹小腿时，“啪”的一声，他的屁股突然被轻轻地拍了一下！

　　“吖，阿南你这个坏蛋！”林在竹猛地起身，回头一看，只见陈南作恶后就赶紧后撤了。林在竹不由羞愤地娇嗔道，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他也不甘示弱，转身就往陈南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一下。两人嬉闹着玩了好一会儿，直到被林母催促着赶紧出来，才休战并冲掉身上的沐浴露。

　　“竹子，你的浴巾也借我擦一下身子吧？”陈南看着林在竹用浴巾擦干净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很显然，林母给陈南准备了衣服，却忘了多准备一条浴巾了。

　　林在竹犹豫了一下，红着脸点了点头，将手中有一些湿的蓝色浴巾递给了陈南，但还是别扭地叮嘱道：“嗯，你擦吧，但是你不能用它碰到自己的小鸡鸡哦？”

　　“可我看到你也用这个浴巾擦自己的啊？”陈南疑惑地指了指林在竹刚才擦过身体的浴巾。

　　“我……我不管！”林在竹的小脸变得红扑扑的，他跺了跺脚，娇嗔道：“反正你就是不能用我的浴巾擦你的小鸡鸡！屁股也不行！听到没有？”

　　“……好吧好吧，我都听你的。”陈南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洗手台上的纸巾盒，说道，“那我用点纸巾来擦那里好了，保证不弄脏你的宝贝浴巾。”

　　“那就好！”林在竹这次学聪明了，怕又被陈南偷袭，直接面对着陈南开始穿衣服。只是还没等他扣完睡衣的扣子呢，陈南可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竹子，你的内裤好小啊，我穿着感觉有点紧……”

　　“啊啊！阿南你这个混蛋，是不是故意的！”林在竹恨恨地咬着牙盯着陈南，恨不得上前咬死这个坏蛋，“你是不是拐着弯说我的鸡鸡比你的小？！”

　　“没……没有……我错了！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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