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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其三)

小说:TS 短篇 2025-09-06 07:59 5hhhhh 5290 ℃

**第三章:沉淪的迴旋,極致感官的漫長試煉**

意識如同沉船,從冰冷漆黑的海底緩慢上浮。首先恢復的是觸覺——身下是粗糙的、帶著消毒水氣味的廉價床單,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同樣散發著潮濕霉味的被子。然後是聽覺,耳邊是窗外模糊的車流聲,以及房間角落裡傳來的、某種液體滴落的單調聲響(後來才發現是沒關緊的水龍頭)。最後是視覺,我費力地睜開眼,刺眼的日光燈管讓我短暫地眯起了眼,隨後,那片熟悉的、帶著污漬的廉價旅館天花板映入眼簾。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腦袋像是被灌滿了鉛,沉重而鈍痛。零碎的記憶片段如同潮水般湧來,衝擊著我混沌的意識。昏暗的小巷、阿哲戲謔又帶著慾望的臉、那顆詭異的粉紅色藥丸、身體被撕裂重組的劇痛、胸前那兩團不屬於我的沉重豐滿、下身那種屈辱而陌生的濕熱、被侵犯時靈魂出竅般的痛苦與戰慄…還有那一次次將我徹底淹沒、讓我失去所有尊嚴的、不屬於我的高潮…

不!那不是真的!那一定是噩夢!是那該死的藥丸引起的、最變態最噁心的幻覺!

一個激靈,我猛地坐起身,動作太大扯動了渾身的肌肉,引發一陣痠痛的呻吟,但此刻我完全顧不上了。我的雙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樣,慌亂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確認。

平坦的胸膛!是的,平坦的!沒有那兩團讓我羞恥又恐懼的累贅!我用力按了按,是堅實的胸肌,不是那柔軟得一塌糊塗的、敏感得要命的軟肉!

喉結!我摸了摸脖子,那熟悉的、屬於男性的突起還在!聲音!「啊…啊…」我試著發聲,是低沉沙啞的、屬於李凱的嗓音,不是那嬌媚得讓我自己都起雞皮疙瘩的女聲!

最後,我的手顫抖著探向下方…那裡,是我再熟悉不過的、屬於男人的器官!一切都恢復了原狀!

「呼——哈——」我像個溺水者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劫後餘生般的狂喜和解脫感瞬間沖垮了我的理智。眼眶一熱,竟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我真的變回來了!感謝老天!感謝一切!昨晚那恐怖的經歷,就當它是一場被藥物放大了無數倍的春夢吧!雖然是噩夢等級的!

我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卻發現身體依然痠痛得厲害,尤其是腰部和大腿根部,還殘留著被過度使用的、類似於劇烈運動後的酸脹感。這讓我心中剛升起的「幻覺論」又有些動搖,那種被貫穿、被填滿的記憶太過真實,身體的反應似乎也在印證著什麼。

就在我心神不定之際,一個慵懶而戲謔的聲音從房間角落傳來:「喲,睡美人醒了?感覺怎麼樣?昨晚的『夢』,做得還舒服嗎?」

我猛地抬頭,心臟漏跳了一拍。阿哲正斜靠在窗邊的牆壁上,嘴裡叼著根煙,眯著眼打量著我,嘴角掛著那種讓我恨得牙癢癢的、看穿一切的笑容。他看起來也沒怎麼睡,眼圈發黑,但精神卻顯得有些亢奮。

看到他,昨晚那些被我強行壓下去的、不堪入目的畫面再次瘋狂地湧入腦海。那種被他壓在身下,被他玩弄,被他侵入的屈辱感,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我的怒氣,也激發了我最後的防禦機制——否認!徹底地否認!

「阿哲!你他媽的還有臉問!」我從床上跳下來,儘管雙腿有些發軟,還是努力擺出兇狠的樣子,指著他吼道,「你昨晚給老子吃的到底是什麼鬼玩意兒?!害老子做了個變態、噁心、荒唐透頂的噩夢!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我試圖用憤怒來掩蓋我的心虛和後怕,語氣越是激烈,就越是能說服自己那一切都不是真的。

阿哲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裡充滿了嘲弄。「噩夢?李凱,你管那種全身抽搐、哭喊著噴水的反應叫噩夢?」他慢條斯理地走到我面前,用那雙彷彿能洞察人心的眼睛盯著我,「你忘了你被我按在牆上,哭著喊著求我停下,下面卻濕得一塌糊塗?忘了你最後是怎麼在我懷裡爽暈過去的?還是說,你那男性的小腦袋,選擇性遺忘了那些讓你『不舒服』的片段?」

他的話像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精準地刺在我最不願碰觸的記憶上。我的臉「唰」地一下變得滾燙,心跳如擂鼓。「你…你胡說八道!」我聲音發顫,卻依然嘴硬,「那是…那是藥物反應!是痙攣!是排異反應!根本不是…不是你說的那樣!我什麼都沒感覺到!賭約是你輸了!女人就是很難高死,老子親身(在幻覺裡)證明了!」

我幾乎是吼出最後一句話,試圖用氣勢壓倒他,壓倒我自己內心深處那個不斷尖叫著「他說的是真的」的聲音。

阿哲看著我這副色厲內荏、極力否認的樣子,眼神變得有些玩味,他繞著我走了兩步,像是在欣賞一件有趣的展品。「有意思,真有意思。明明身體那麼誠實,嘴巴卻能這麼硬。李凱啊李凱,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潛力?」他停在我面前,突然湊近,壓低聲音,「不過,光嘴硬可沒用。昨晚你暈過去後,我可是『檢查』過的,那狼藉的場面…嘖嘖,可不像什麼『沒感覺』的樣子。」

我被他話語裡的暗示和那幾乎貼在我臉上的氣息弄得渾身僵硬,胃裡一陣翻騰。

「這樣吧,」阿哲直起身,像是做出了某個決定,再次從背包裡摸出了那個罪惡的棕色小藥瓶,裡面那幾顆粉紅色的藥丸在燈光下閃爍著妖異的光澤,「既然你堅持昨晚是幻覺,是你體質特殊對藥物反應過度,那我們就再來一次,做個更嚴謹的『對照實驗』,如何?」

他又把藥瓶遞到了我的面前,那動作和昨晚如出一轍,卻讓我感到一陣從骨髓裡透出來的寒意。「這次,換個乾淨點的環境,我們慢慢來,多試幾種方法。看看你這次是不是還會『痙攣』,還會『排異』。要是這次,你還能從頭到尾堅持說『沒感覺』,那我就徹底認輸,承認是我錯了,女人就是聖女,行了吧?」

再來一次?!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像是被重錘擊中。理智在瘋狂地吶喊:拒絕他!快跑!這個混蛋就是個瘋子!昨晚的經歷還不夠嗎?那種痛苦、那種羞恥、那種身不由己的沉淪,難道還想再體驗一次?!

可是…

可是看著阿哲那篤定的眼神,那種「你不敢」、「你就是輸不起」的挑釁,看著他手裡那似乎帶著某種魔力的藥丸…一股更加強烈的、混雜著屈辱、憤怒和莫名其妙的不甘的情緒,再次衝垮了我的理智。

昨晚我是被偷襲了!是第一次沒經驗!這次不一樣!這次我知道會發生什麼,我知道那種感覺…對,我知道那種感覺!那種既痛苦又…又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刺激的感覺!這次我一定能控制住!我一定能用意志力壓倒那該死的藥效!我不能就這樣灰溜溜地承認失敗!我要證明給他看!證明給自己看!

「…好!」一個嘶啞的、彷彿不屬於我的聲音,從我的喉嚨裡擠了出來,「再來就再來!誰怕誰!這次老子要是再有什麼『反應』,就算我輸!但要是老子頂住了,你就給老子磕頭認錯!」

說出這句話的瞬間,我就後悔了。我看到阿哲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甚至可以說是殘忍的弧度。我知道,我又一次掉進了他的陷阱,或者說,掉進了我自己那可悲的自尊心陷阱。

「這可是你說的。」阿哲迅速擰開瓶蓋,倒出那顆粉紅色的「惡魔果實」,遞到我面前,「老規矩。」

我的手抖得像帕金森患者,幾乎拿不住那顆小小的藥丸。它比記憶中更加溫熱,那股甜膩的草莓香氣也彷彿帶著催情的魔力,讓我的身體在接觸到它的瞬間就開始微微發熱。我閉上眼,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快扔掉它」、「快逃走」的念頭,但最終,還是屈服於那股不理智的衝動。

我猛地將藥丸扔進嘴裡,甚至來不及細細咀嚼,就混合著苦澀的唾液,囫圇吞了下去。

轟——!

熟悉又陌生的熱浪再次從丹田深處爆發,沿著經脈瘋狂竄動。這一次,轉化的過程似乎更加迅猛,也更加…順暢?骨骼肌肉重組的痛楚依舊存在,但似乎不再那麼難以忍受,更像是一種劇烈的拉伸和扭轉。皮膚敏感度提升的過程幾乎是瞬間完成的,我能感覺到空氣中每一粒塵埃的流動。胸前再次傳來熟悉的脹痛,那兩團軟肉以驚人的速度再次發育、飽滿、沉重,將廉價的病號服(阿哲不知從哪弄來的)緊緊繃起。下身那種翻天覆地的變化也如期而至,伴隨著一股難以抑制的濕熱暖流…

當一切塵埃落定,我再次癱軟在床上,變回了那個「凱莉」。身體的感覺比第一次變身時更加清晰,也更加…糟糕。那種無處不在的敏感度似乎被放大了數倍,連呼吸時胸腔的起伏帶動衣服的摩擦,都引發一陣陣讓我腳趾蜷縮的癢意和快感。下腹深處那股熱流更是洶湧澎湃,幾乎不需要任何外部刺激,就已經讓我感到陣陣空虛和渴望。

更可怕的是,我的腦海中竟然不受控制地閃回起昨晚那些破碎的、充滿了禁忌快感的畫面…那種被填滿的感覺…那種高潮時的戰慄…

不!不行!李凱!你要清醒!你要控制住!這只是藥效!只是虛假的感覺!

「看來這次適應得不錯。」阿哲的聲音將我從混亂的思緒中拉回。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種審視和…毫不掩飾的慾望。「身體已經這麼熱了…看來,它比你的嘴巴要誠實得多。準備好了嗎?我們的『深入研究』,現在正式開始。」

他彎下腰,沒有像昨晚那樣粗暴,反而帶著一種近乎溫柔的姿態,將我打橫抱起。但我卻從他那看似溫柔的動作中,感受到了一種更加危險的、不容拒絕的掌控力。他把我輕輕地放在了房間中央那張吱呀作響的雙人床上。廉價的印花床單觸感粗糙,但此刻任何細微的摩擦都像是火上澆油,讓我體內的熱度直線攀升。

**【試煉之始:仰望的沉淪——漫長的傳教士式】**

他並沒有急於進入,而是先俯下身,雙手撐在我的身體兩側,將我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他低頭看著我,目光灼灼,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被他徹底拆解的藝術品。

「凱莉,看著我。」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催眠般的魔力。

我下意識地想要避開他的眼神,那裡面有太多我無法承受的東西——慾望、征服、嘲弄,或許還有一絲…好奇?但他的手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對視。

「告訴我,你現在有什麼感覺?」他問道,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力。

「…沒…沒什麼感覺…」我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聲音因為緊張和體內洶湧的熱流而微微顫抖。「就是…有點熱…藥效…」

「是嗎?」他低笑一聲,然後,他的手開始在我身上游弋。不是那種急切的、充滿侵略性的撫摸,而是緩慢的、帶著試探性的、如同羽毛般的輕拂。

他的指尖劃過我的鎖骨,引發一陣細密的戰慄。

劃過我的手臂內側,讓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輕輕拂過我的小腹,讓我呼吸一滯,腹部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緊。

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我極度敏感的皮膚上點燃一小簇火焰,匯聚成燎原之勢。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呼吸變得急促而滾燙,下身那片濕熱的三角地帶更是泥濘不堪,幾乎要將薄薄的病號服褲子完全浸透。

「還說…沒感覺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手指卻一路向下,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輕輕按在了我那已經腫脹不堪、蠢蠢欲動的私密之處。

「嗯…!」我猛地倒吸一口涼氣,身體觸電般一顫,喉嚨裡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僅僅是隔著布料的按壓,就已經讓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熟悉的快感浪潮開始在體內積聚。

我咬緊牙關,死死忍住想要扭動身體的衝動,指甲再次深深掐入掌心,試圖用疼痛來抵抗那不斷攀升的慾望。「…只是…有點癢…」我聲音嘶啞地辯解。

「癢?那我幫你撓撓。」阿哲的笑容變得有些惡劣。他不再滿足於隔靴搔癢,手指靈活地解開了我身上那件寬鬆病號服的繫帶,然後是褲子的。很快,我便一絲不掛地躺在了他的面前,像一條被剝光了鱗片的魚,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他那毫不掩飾的、充滿審視意味的目光下。

我的皮膚在接觸到微涼空氣的瞬間,泛起了一層細密的紅暈。胸前那兩團飽滿沉重的雪白,隨著我急促的呼吸微微顫抖,頂端的兩點嫣紅早已硬挺如石,驕傲地宣告著身體的興奮。而下方那片神秘的花園,更是早已春潮泛濫,濕滑泥濘,微微翕動著,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羞恥感再次將我淹沒。即使是第二次,這種徹底的暴露,尤其是在自己兄弟面前,依然讓我無地自容。我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也不敢去看自己這具令人羞恥的身體。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他的手指,溫熱的、帶著薄繭的指尖,輕柔地、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分開了我緊閉的雙腿。然後,那根早已灼熱堅硬、蓄勢待發的巨物,緩緩地、帶著一種幾乎稱得上是虔誠的姿態,抵住了我那濕滑泥濘的入口。

我的身體瞬間緊繃!記憶中那種被撕裂、被填滿的痛楚和快感同時襲來,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放鬆,凱莉…」阿哲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這次,我們慢慢來…」

然後,他緩緩地、一點一點地,將自己送入了我的身體。

「唔——!」

和昨晚那種粗暴的、幾乎是蹂躪般的入侵不同,這次的進入緩慢而充滿了研磨感。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狹窄的內部是如何被他一點點撐開、容納、包裹住那滾燙的硬物。那種感覺…既有被撐開的微痛和酸脹,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從內部最深處傳來的、令人頭皮發麻的酥癢和快感!

我的天…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讓呻吟逸出,身體卻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本能地微微抬高了臀部,似乎想要將他吞得更深。

當他完全進入後,他並沒有立刻開始動作,而是停了下來,讓我去感受、去適應他完全存在於我體內的感覺。那種被徹底填滿的、密不透風的飽脹感,幾乎讓我窒息。我能感覺到他每一次脈搏的跳動,感覺到他那驚人的熱度和硬度,正緊緊地貼合在我體內最柔軟、最敏感的內壁上。

「現在…感覺到了嗎?」他低聲問道,呼吸噴灑在我的臉頰上。

「…沒…」我艱難地吐出一個字,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叫。但身體內部傳來的、一陣強過一陣的、渴望被摩擦、被撞擊的衝動,卻在瘋狂地嘲笑著我的嘴硬。

阿哲似乎輕笑了一聲,然後,他開始了動作。

非常緩慢的,如同潮水漲落般的律動。

每一次淺淺地退出,都帶起一陣令人發瘋的、若有若無的癢意,讓我忍不住想要收縮內部,將他挽留。

每一次緩緩地深入,都像是在用他那硬熱的柱身,仔細地、溫柔地研磨、撫慰著我體內每一寸飢渴的軟肉。

「嗯…啊…」我再也忍不住,細碎的、帶著哭腔的呻吟聲從齒縫間溢出。這太折磨人了!這種緩慢的、細膩的、將快感一點點累積、放大的方式,比昨晚那種狂風暴雨般的衝撞更加磨人,更加讓我無法抵抗!

我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腰肢微微扭動,試圖尋找一個能讓那快感更加清晰的角度。雙腿也無意識地纏上了他的腰,似乎想要將他拉得更近,讓他進入得更深。

「想要了…對不對?」阿哲的聲音帶著一絲惡劣的笑意,他的動作依然不緊不慢,但每一次的角度似乎都更加刁鑽,更加精準地刺激到那些讓我渾身酥軟的敏感點。

「不…不是…嗯啊…」我的否認在連綿不絕的快感衝擊下,變得支離破碎。

他的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手不知何時覆上了我胸前那團飽滿的柔軟,輕柔地、帶著挑逗意味地揉捏、擠壓。那兩團軟肉本就因為藥效和興奮而腫脹不堪、敏感異常,被他這樣一碰,更是引發了一陣陣讓我頭皮發麻的尖銳快感。頂端的蓓蕾被他用指腹惡意地打著圈,時而輕捻,時而按壓,每一次都讓我的身體像過電般顫抖,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縮、絞緊,分泌出更多愛液。

「這裡…也很喜歡被碰觸,是嗎?」他低頭看著自己手下的傑作,看著那團雪白軟肉在他手中變幻著形狀,頂端的嫣紅愈發硬挺誘人。

「嗚…放開…別碰…啊…」我的抗議軟弱無力,更像是變相的邀請。

另一隻手,則悄悄地下移,來到了我們緊密結合的地方。他的拇指準確地找到了那顆隱藏在花瓣深處的、早已因為持續的刺激而腫脹不堪、硬挺如豆的敏感核心。

然後,他開始在那上面,配合著下身緩慢的撞擊,輕柔地、帶著節奏地按壓、揉動。

「呀啊啊啊——!!!」

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股前所未有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銷魂蝕骨的極致快感,如同核爆般從那一點炸開,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抵抗、所有的羞恥,都在這一瞬間被徹底摧毀!

我的身體瘋狂地弓起,又重重地落下,在床上劇烈地彈跳、痙攣。無法控制的、高亢入雲的尖叫聲衝破了我的喉嚨,響徹整個房間。下身深處的肌肉瘋狂地收縮、絞緊,隨後一股洶湧的、灼熱的、帶著腥甜氣味的透明液體,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噴薄而出,將床單染濕了一大片,也濺濕了阿哲的身體。

高潮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連綿不絕,彷彿永無止境。我感覺自己像是在驚濤駭浪中不斷地上升、墜落,靈魂都被那極致的快感反覆洗刷、拋光。眼淚、汗水、還有下體噴湧出的液體,混合在一起,將我徹底浸透。

不知過了多久,那毀滅性的高潮才終於逐漸平息下來。我像一條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的魚,癱軟在床上,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胸膛還在劇烈地起伏,證明著我還活著。身體內部還殘留著高潮的餘韻,那種被徹底掏空後的酥麻和酸軟,以及被極致快感衝刷過的、近乎麻木的疲憊。

阿哲似乎也被我這次的反應驚到了,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只是維持著在我體內的姿勢,低頭看著我,呼吸也有些粗重。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人紊亂的呼吸聲,以及水龍頭那依舊固執的滴答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帶著一種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溫柔的力道,從我體內退了出來。

失去那份填滿的感覺,讓我身體深處泛起一陣難耐的空虛。

他俯下身,用手指輕輕擦去我臉頰上的淚水,聲音沙啞地問:「這次…感覺…怎麼樣?」

我費力地睜開一條眼縫,視野模糊,只能看到他那張輪廓模糊的臉。我的嘴唇動了動,想要像之前那樣,條件反射般地否認。但是…經歷了剛才那場幾乎將我靈魂都撕裂的高潮,經歷了那種身體完全失控、徹底沉淪的體驗…我發現,我竟然…連說謊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我只發出了一個微弱的音節,就再也說不出話來。身體的反應太過劇烈,太過誠實,任何的否認,在此刻都顯得蒼白而可笑。

阿哲似乎從我的沉默和表情中讀懂了什麼。他沒有再追問,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難明。然後,他拉過被子,蓋在了我赤裸而狼狽的身體上。

疲憊如同潮水般將我淹沒,我的意識再次開始模糊。在徹底陷入黑暗之前,我似乎聽到阿哲在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但我已經聽不清了…這漫長而荒唐的試煉,似乎…還遠遠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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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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