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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2】【堕落与绝望的交响,少女于虚像幻梦中的永恒沉沦】(总集篇+后日谈),10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5140 ℃

  下一秒,林月希嘶哑的哭喊陡然一转,化作甜甜的谄媚:「希儿最…最喜欢主人了❤❤…请把希儿被电击到翻白眼的高潮特写镜头…放到…视频封面……」

  她的声音颤抖,嘴角却被迫上扬,硬生生扯出一个笑,身体又一次背叛了灵魂,淫态毕露。

  「呃…骗人的…都是骗人的…谁来救救希儿……」她咳嗽着,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一丝清醒,可还没等她喘口气,电流又像鞭子似的抽回来,「啪」地一声把她打回原形。

  「啊啊啊又喷出来了!从红肿的小穴和尿道同时…不要拍摄这个!求您…至少打上…马赛克……」少女尖叫着,双腿抽筋似的痉挛,淫液溅了一地,像开了闸的洪水。

  「啧啧,竟然偶尔就能挣脱催眠的强制束缚,真不愧是主人最喜欢的希儿呢。」主人恶劣地笑着,「不过,希儿刚才可是违规高潮了哦,合同期限再加1天。」

  「如果希儿不好好遵守合同条款,距离合同到期的时间可只会越来越远的,现在还剩多少天了?」

  「现在剩余17天,主人。」少女的脸上重染笑颜,灿烂如花,眼底却仿佛丢了最重要的东西。

  主人瞅了她一眼,摆摆手,兴致缺缺地摇头:「希儿啊,主人赐予你有限的自由可不是用来哭闹反抗我的。」

  但为了什么,他没有说。

  他只是拍了拍手,解除了对少女的强制操纵,语气轻佻道:「也哭了,也闹了,现在…回归正题…继续拍摄吧!」

  「是,主人。」

  林月希艰难地撑起身体,修长的玉腿还在轻颤,小穴间淌着粘稠的蜜浆。她知道镜头在拍,知道无数双眼睛会盯着她那被蹂躏的肉穴,可她连羞耻都来不及感觉——那东西早就被碾碎,泡在精液和媚药里,快要一点不剩。

  「绝对不能高潮……」她像在给自己洗脑,又像在乞求什么。

  她的脑子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被快感淹没,一半却不由得飘回两周前的记忆。

  那时候,她和伙伴们刚刚签下催眠合同,纸上的条款没这么下流,没这么残忍。她记得璐璐姐的声音,说这是唯一的办法,说要用催眠的力量对抗魔域。

  之后,她与伙伴们似乎真的摆脱了魔域的认知扭曲,然后在璐璐姐接连不断的后手安排下,成功将魔域封进催眠合同里,进行催眠规则上的对抗。

  她记得成功的那一刻,合同发出猩红的光,符文扭动得像活虫,她们眼底的白光淡下去,意识仿佛真的清明了一瞬。

  谁又知那只是魔域消化规则的沉眠。

  那一晚,她们抱在一起,笑得像孩子,喊着「我们赢了」,眼泪混着笑声淌下来,湿了彼此的肩膀。

  那一晚,她们喝得醉醺醺的,酒味飘在空气里,甜得像蜜。

  她记得可爱的星璇脸蛋红扑扑:「月希,咱们下次要开个更大的party!」

  她记得冷静的璐璐姐拍着胸口:「老娘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她记得婉约的徐婉儿举着酒瓶,吼着:「老子自由啦!」

  她记得自己和星轩站在窗边,风吹过脸颊,很舒服。

  那一整晚,世界都仿佛沉浸在无尽的欢快之中。

  洗漱完,她们躺在床上,计划着第二天上街继续庆祝,声音里满是期待,像一群刚飞出笼的鸟。

  可现在呢?

  她低头瞥了自己一眼,情趣内衣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乳尖红肿,小穴里塞满了跳蛋,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撑得满溢。

  腿间淌着淫液,脸上糊满精液,鼻孔被鼻勾扯得外翻,像极了下贱的母狗。

  背后如瀑的长发散乱披在她肩头,却遮不住那张凄美而绝望的粉靥。

  少女脑子里闪过那晚的笑声,那么清晰,又那么遥远,像一把刀捅进她心窝,捅得她喘不过气。

  「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月希的脑海里翻腾着苦涩的清醒。

  她明白自己一定是掉进了陷阱——被骗了,被催眠了。

  可那又如何呢?

  合同是她亲手签的,墨迹渗进纸里,像血渗进她的灵魂,她早已无路可退。

  她想反抗,想抓起那冰冷的镜头砸个粉碎,让碎片割破这屈辱的梦魇,可一想到合同里的条款——「每次违反合同条款,合同时限延长1天。」——她的手就抖得更厉害,连骨头都在发冷。

  就是这一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条,将原本只需要坚持7天的她们,一步步打入无底深渊。

  于是,她的合同期限被一次次延长,像藤蔓般缠绕着她的未来,逐渐将她吞噬。

  镜头前,她还在苦撑,嘴角勉力上翘,眼底却一片晦暗。

  她能感觉到下身那股热流,激昂热烈,潮吹的瞬间,液体溅落地面的羞耻回响在她耳畔清晰可闻。

  她知道自己有多下流,多不堪入目,可她不敢高潮——合同里写得清清楚楚,没有允许,禁止高潮。

  那些条款如烙印般刻在她的神经上,每一次悸动都让她心惊胆战,像是踩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她怕极了。

  不仅怕未知的处罚,还怕合同时间无休止地延长。

  更让她屈辱且恐惧的是,合同里的条款一部分并不靠催眠强制执行,而是要求她必须主动强迫自己服从。

  她得自己咬紧牙关,牙根酸痛到发颤;得自己夹紧双腿,肌肉僵硬得像要断裂;得自己死死压住那股欲望,那股几乎要将她溺死的、炽热羞耻的浪潮。

  禁止高潮!

  禁止排泄!

  若是违反规则,才会被催眠接管,迎来强制惩罚——那是她不敢想象的深渊。

  可即便如此,她的身体已成战场,理智与本能撕扯不休,每一寸肌肤都在抗争,又在屈服。

  跳蛋嗡鸣,膣腔内的媚肉被挤压得淫水横流,每一次潮吹,她都得用尽全力收紧每一寸肌肉,忍住那喷薄欲出的快感,汗水混着泪水淌下,黏在脸上,像一层透明的遮羞布,却遮不住那破碎的尊严。

  而镜头无情地捕捉着这一切,她的挣扎,她的隐忍,她的崩溃,记录着她如何在欲望与规则的夹缝中一点点瓦解。

  「才两周就这样……还有17天…」

  这个念头像一块冰砸在她心上,冷得她浑身发抖。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可回应她的,只有镜头冰冷的注视,和空气中弥漫的腥臊淫味。

  「怎么回事,希儿?发什么呆呢?」主人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几分不耐,猛地将林月希从那颤抖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她抬头,镜头里的自己笑着,却满脸泪痕。

  那笑容与泪痕的碰撞,诡异得像一幅破碎的画,既媚态横生,又透着无边的悲哀。

  「希儿……」她嗫嚅着,声音细若蚊鸣,想用谎言遮掩内心的慌乱,可那语气里的颤栗,连她自己都骗不过。

  主人哼了一声,慢悠悠地开口,「瞧你这哭脸,该不会又沉浸在过去了吧?」

  林月希的心猛地一缩,像被戳中了伤口。

  她想否认,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

  「看来,回忆的确会让人着迷。诶,这样不错。」主人的声音突然一转,带着几分兴奋道:「希儿,你又为主人提供了新的调教灵感啊,那这次就只小小惩罚你一下——今晚按照之前的惩罚要求,登录直播网站,去给广大粉丝们发福利吧。」

  「是,主人。」林月希无力拒绝。

  「还记得上次直播惩罚的要求吗?」

  「记得,主人。」少女低声答道,瞳孔微微缩紧,那些细节在她脑海中无比清晰,像是烙在灵魂上。

  「直播开始前,希儿会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用马克笔在小腹上写上『催眠雌奴隶』、『调教中』的字样。」

  「然后,希儿会在晚上12点,准时开启一个名为《犯错雌奴隶希儿的惩罚调教》的直播间。」

  那房间名本身就是一记羞辱。

  「直播开始后的30分钟里,希儿要根据粉丝的投票穿上指定的服饰,并在小穴、屁眼、乳头、阴蒂等全身各处戴上粉丝们指定的道具,进行直播惩罚调教。」

  她脑中闪过上次的画面——嗡嗡作响的按摩棒,粗暴地挤进她紧窄的穴口;冰冷的金属夹,咬住她敏感的乳头,直到发紫;还有那粗糙的绳结,勒进她的皮肉,痛得像针扎。

  「直播期间,希儿必须要保持符合礼仪规范的站姿,双手在小腹比心,同时时刻维持露出8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她回忆起那扭曲的姿态——她得咬紧牙关,强迫嘴角上扬,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像在笑又像在哭。

  「另外,希儿的小穴和胸部的衣物要用剪刀剪开,完全露出,并对着镜头完全展示,让屏幕前的观众们能清晰看见希儿的每一处敏感带,还有忍耐高潮的微笑表情。」

  记忆愈发鲜明——屏幕上的镜头无情地放大她的每一寸羞耻,连那忍耐高潮时嘴角抽搐的痴态都被纤毫毕现地记录。

  而弹幕刷得疯魔:「贱母狗要高潮了!」「抖得真骚!」

  「只要有观众进入直播间就随机启动一个玩具5秒;有人打赏就立即开启所有道具30秒;如果不小心高潮,希儿必须马上道歉,并按照粉丝要求的惩罚进行扇耳光、增加奶子上的木夹、用橡皮筋弹阴蒂等自我惩罚……若无法保持标准站姿和微笑,同样要接受惩罚。」

  上一次,数十种的打赏提示响彻,所有道具同时爆发,震动、夹紧、抽搐,少女的娇躯像被无数只手撕扯,数十分钟里,她只能艰难维持着姿势,汗水、泪水、淫水混在一起。

  而那些惩罚——手掌扇下去,脸颊火辣辣地肿起;橡皮筋拉开,「嘣」地弹在阴蒂上,她尖叫着,眼泪鼻涕糊满脸,弹幕却笑疯了:「肉便器活该!」「再弹几下!」「笑呢?给爷笑一个。」

  她疼得几乎昏厥,却还得挤出那标准的8颗皓齿微笑,供人取乐。

  「那就好。」主人轻描淡写地扔下这句话,转而笑道:「那就继续拍摄吧……今天的绝望挑战,以希儿的体质,至少要潮喷个100次才算及格吧。」

  林月希的心猛地一沉,寒意从秀足窜上头顶,如坠冰窟。

  100次潮喷,意味着她的身体将被强行榨干每一滴淫汁,小穴将被折磨得合不拢……

  「主人…希儿…会努力的…」

  ……

  「五次。」主人嗤笑,「才五下就抖成这样,希儿,你可得争气点,对了,笑的再甜一点儿,观众又不欠你钱。」

  「希儿会努力的,主人。」

  不消片刻,少女急促的喘息还未平复,第六次潮吹已如山泉迸发,淫液喷溅如珠玉四散,空气中弥漫着湿热的腥甜,腻得人鼻腔发痒。

  「噗嗤——」

  一声脆响,水花溅开,宛如夏日骤雨打在荷叶上,清脆又淫靡。

  「六次。」主人无聊地记数,「还有94次,希儿,慢慢来,别急。对了,希儿没偷偷高潮吧?」

  「没有,主人。」

  她咬紧牙关,死死压住那股几欲冲垮神智的快感。

  第七次、第八次……淫水喷得满地狼藉,摄影棚仿佛被一场淫雨洗劫,地板泛着湿漉漉的光泽,好似涂了一层薄薄的蜜蜡。

  「啧,地板都脏了。」主人斜睨着她,「希儿,舔干净,顺便补补水分。」

  「是,主人。」

  林月希颤抖着俯身,柔软的舌尖触到冰凉的地板,眼泪滴进淫液滩里,晕开羞耻的涟漪。她的动作小心翼翼,舔舐间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带着几分卑微的讨好。

  到了第15次,她跪在地上,肠道里「叽里咕噜」的响,即便她使劲夹紧屁股,夹到臀肉微微颤抖,也根本无济于事。

  那股排泄的欲望像笼中猛兽一样撕咬着、冲撞着,撞得她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灌肠液早已积聚到她意志的极限,却未触及肉体的边界。

  充气肛塞还在死守,肚腹还在膨胀,一旁灌肠液亦有余量。

  到了第25次。

  她想求饶了。

  她真的撑不住了。

  这不是人类意志能做到的事情。

  或者说,主人从一开始就没指望她能凭意志抗衡。调教的全程,只有冷酷的器械锁住她的肛穴,支配她的排泄,连半点拒绝的余地都不曾留给她。

  她要疯掉了。

  哪怕明知向主人开口只会换来更严苛的惩罚,堕入更深的炼狱,她还是忍不住,只求泄掉一点腹中的压力,哪怕只是一丝也好。

  「主人,求求你……」

  第28次,她终于丢弃了仅存的矜持,哭腔中夹杂着讨好的媚态,声音软得像春水化开:「让希儿排出来吧!求主人放过希儿这一次……肚子好难受,真的要撑破了……」

  主人却似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剧。

  灌肠器里的液体还在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后庭,每一滴都像在她的神经上敲击。

  「呜…要死了了…真的要死了……」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失焦的双眸中泛起一丝哀怨,「这身贱肉怎么这么没用…憋不住了…好想拉出来…好想高潮…可恶,为什么还不让希儿排泄……」

  她的声音如风中残絮:「主人…饶了希儿吧…希儿错了…希儿愿意当您的雌畜,您的性奴,您的玩具…希儿再也不哭闹了…求您开恩…希儿愿意再加10天调教时间……不,20天也行!」

  她像一株被暴雨摧折的柔枝,残破不堪,却还得在泥泞里挣扎着开花。

  「啧啧,真是个下贱的雌畜。」主人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嫌弃,「还挺会求饶的嘛?行吧,看你这么可怜,主人就大发慈悲一次。」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主人失望。」

  「嗤——」

  肛塞漏气的声音骤然响起,紧接着「噗」的一声被挤出,少女扩张到极限的菊穴瞬间松弛,一股股热流如水枪般激射而出,伴着「哗啦啦」的水声洒了一地,水花四溅,如暴雨倾泻。

  甚至来不及羞耻,林月希只觉得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瘫在地上喘着粗气,却依然要挣扎起来,道出感谢。

  「谢谢主人!」

  ……

  绝望的无限潮吹挑战最终失败了。

  毕竟,没有催眠规则的强行操纵,再坚强的意志屏障也会被快感的潮水冲垮。

  摄影棚里,地板湿得像刚被暴雨洗过,淫液混着汗水淌了一地。

  「失败了呢,那就只能依照粉丝们的心愿,为希儿增加一项新的调教企划喽。」

  「让我们来看看投票最多的调教路线是什么吧。」

  「喔,继上次的快感炼狱马拉松之后,这次的结果是粉丝的狂热指令——24小时直播,从穿什么衣服到完成什么任务,希儿的每一项行动都将被粉丝们支配,实时进行投票抉择,完全丧失自主权。」

  「时间就定在7天后吧,就用今天这个视频给粉丝们预热一下。」

  「真令人期待希儿当天的表现呢~」

  #11 少女的堕落循环:从人格凝胶到灵魂拔河的调教炼狱

  次日。

  「希儿,今天看起来很累嘛,昨晚又熬夜了?来清醒一下吧。」

  「是,主人。」

  林月希心中苦笑,却又悄然松了口气。

  至于清醒的方法,主人从不花心思变花样。

  头悬梁、锥刺股?

  不,主人只喜欢最简单的那种——打屁股。

  一边道歉,一边自己动手,直到主人满意为止。

  并不是她觉得自己清醒了就能停,而是要主人点头了才算完。

  林月希咬着下唇,慢慢走到墙边。

  「开始吧。」主人懒懒地开口。

  「是,主人。」

  她低声应着,手掌抬起,空气在她耳边微微颤动,掌心还未落下,已能想象那股灼热的痛感。

  啪——!

  肉与肉撞击的闷响在房间里炸开,低沉而单调。

  「对不起,主人……希儿错了……」

  一下,又一下。

  无聊且重复,只有主人觉得有趣的清醒游戏略过不谈,当林月希准备正式开始新一天的调教时,主人似乎才想起昨晚少女的惩罚。

  「哦,差点儿忘了,希儿昨晚是进行直播惩罚才熬夜的,真是辛苦了。」

  「主人,希儿不辛苦。」林月希挤出这句话,嘴角微微上扬,假得像个面具。

  「哦?那么……希儿昨晚高潮了多少次呢?」

  林月希的呼吸一滞。

  「报告主人,一共……16次。」

  「似乎比上次有进步?上次是多少来着?」主人挑眉追问。

  「报告主人,上次希儿一共高潮了…24次。」少女低着头道。

  「嗯…虽然非调教时间的高潮不计入合同里的惩罚,但希儿也要注意哦,不能太放纵自己了。」

  主人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揶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

  「是,主人,希儿会继续努力的。」她低声应着,眼底的晦暗却浓得化不开,像墨汁滴进清水,缓缓晕染。

  「嗯…去用餐吧。」

  闲谈散场,林月希沉默地迈向用餐区。

  主人究竟是谁,她其实还并未理清头绪。

  似乎从她们失败那天起,主人就突兀地出现在她们面前。

  少年姿态——有着一张与她记忆深处的家伙,一模一样的脸。

  林修。

  那是她曾经的模样,气质却截然不同。

  是巧合?还是她又被催眠了?

  林月希始终没有找到答案。

  来到用餐区,陆续到来的,还有几位昔日伙伴,如今各自被调教得面目全非。

  无人开口,相顾无言。

  少女不知她们的近况,更不知她们如今的心情。

  主人对她们的调教方式似乎各不相同,唯有深夜时间,林月希才能从伙伴们各自账号视频的标题中窥见她们被调教的一角。

  她并不想打开那些视频。

  大家都很困难吧。

  这样想着,林月希慢慢走到自己的专属区域——一个狭窄逼仄的管道装置,仅容她跪伏,低头便是冰冷的金属边缘贴着皮肤。

  她张嘴,入食管粗暴蛮横地塞进她嘴里,狠狠顶住舌根固定住,塑料的涩味混着前人留下的淡淡腥气,熏得她媚眼微眯。

  身后,送食管悄然靠近。

  冰冷的金属头先是抵住她的屁眼轻轻剐蹭,凉得她臀肉一抖,然后猛地顶进去。

  深入、固定。

  林月希喉间挤出一声闷哼,声音被嘴里那根管子堵成低沉的呜咽。

  随后,管道蠕动起来,温热的液体缓缓灌入,顺着肠道向上爬升。

  少女轻轻弓腰,圆润的屁股不自觉夹紧,却只能让那股异物感更清晰。

  不一会儿,她便听见旁边管道里传来的动静,低沉的排泄声夹着伙伴压抑的呻吟,淫糜不堪。

  视线一瞥,隔壁那根送食管里,正有东西缓缓流出,乳白中透着微黄,粘在管壁上,像拉丝的精液。

  林月希脑子一麻。

  毫无疑问,今日份的餐食似乎又被更替了。

  最初,她还能分辨出米粥或蛋汤的味道,可渐渐地,那些熟悉的滋味被替换,变成了这种古怪的混合物。

  从上方向肠道里灌入不同的餐点,然后自屁眼里排出,再送到后一位伙伴的嘴里。

  循环往复。

  她们彼此相连,宛如被锁链串起的痴傻雌畜,互相舔舐着对方残渣。

  喂食的程序很快就轮到她。

  少女嘴里那根管子蠕动起来,一股浓稠腥骚的液体喷出。她咽下去时,喉咙微微抽搐,胸口却涌起一阵热流。

  那液体里混着什么——她心知肚明,却不愿细想。

  没过多久,林月希的娇躯开始颤抖,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痉挛,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在雀跃,迎接着快感。

  她想忍住,可那股酥麻劲儿像电流,从体内深处炸开,顺着脊椎窜上去,直冲脑海。

  肠道里的液体同样在翻腾,像无数小手在里头抓挠、揉捏,然后向外喷涌而出。

  数十秒后,管道震动了一下,下一轮喂食接踵而至。

  她屁眼里的管子猛地一抽,活塞般狠狠捣弄,温热粘稠的营养膏汹涌灌入,撑得她小腹鼓胀。

  微抬眼珠,她看见前方的伙伴——那个曾经优雅的徐婉儿大小姐,现在跪在那儿,腰塌得像只母猪,屁股被管子撑得不住摇晃。

  林月希心头一颤。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这声音在她脑中回荡,不知是自己的呢喃,还是被灌入的指令。

  下一秒,嘴里的管子喷出一股混着浓烈精臭的营养膏,无比腥骚。

  她闭上眼,缓缓咽了下去。

  像平日那样,林月希以为这就是结束。

  然而,额外的一轮送食来得毫无预兆。

  莫名的液体灌入林月希菊穴。

  黏稠无比,滚烫异常。

  她的小腹猛地收紧。

  几分钟,短短几分钟,却长得像一个世纪。她的肠道开始不受控地蠕动,那股液体在她体内翻滚,胀痛和灼热交织。

  她瞪大了眼,瞳孔紧缩,汗水顺着鼻梁滑下。

  排泄感来得太猛太急,像洪水冲垮堤坝,她的小腹鼓胀着,肌肉痉挛着,菊穴被撑得发麻,每一次收缩都像被撕裂。

  身体莫名开始惶恐。

  【心眼】连连预警。

  她本想忍住,可那股排泄的欲望实在太强。

  连续多日的送食与喂食,那些食物中掺杂着的异常物质早已将少女的躯体改造成适合灵肉分离的体质。

  于是呼,林月希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肛穴窜出去,不是普通的排泄,而是更本质的东西——她的意识,她的自我,那个叫「林月希」的东西。

  她抓紧地板,指节发白,掌心被汗水浸得黏滑。

  不能,不能让它出去!

  可身体不听话,被管道撑开的菊穴一松一紧,像在嘲笑她的无力,排泄的冲动像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渐渐淹没她的意志。

  终于,她撑不住了。

  那东西从菊穴深处慢慢涌出,柔软又坚韧,像一串湿漉漉的粉紫色肉肠,滑腻腻地从她菊穴窜了出来。

  她感觉得到那东西滑过的触感,柔软光滑,顺着她被撑开的括约肌,迅速滑出。

  那东西叫做人格凝胶,林月希后来才明白。

  但在此刻,人格排泄的瞬间,她脑子倏然变得一片空白,意识像被扯进了一个白茫茫的空洞,无与伦比的连续高潮直接麻痹了她的大脑。

  思维停滞,像被剪断的线,只剩雌性的本能,支配着她的身体。

  她喘着,腰抖着,小穴淌着水,像个破了口的皮囊,意识一点点被剥离,连「林月希」这个名字都变得模糊,像被风吹散的沙。

  人格凝胶还在排出,缓缓滑向后方的星璇,那张嘴早已被迫张开。

  而林月希的前方,是星轩形成的人格凝胶,正涌入她的嘴巴。

  此刻,用深喉已经完全不足以形容凝胶柱在少女体内的运动轨迹。

  也许,该称之为彻头彻尾的贯穿。

  那是从嘴巴进去,穿过她的喉咙,胃,肠子,最后从菊穴钻出来,再滑进下一张嘴。

  循环往复,凝胶越排越多,最后首尾相连,形成一道诡异淫靡的环,连结着她的肉体,在她们之间缓缓旋转着。

  这一刻,意识开始交织,像水滴融进水里。

  林月希的人格凝胶钻入徐婉儿无神的肉体时,她的意识里蓦然闪过对方些许的记忆片段——徐婉儿哭着求饶的样子。

  之后,她又尝到了星璇的沉溺,像甜腻的毒药,赵璐璐的妥协酸得牙疼,星轩的无力感像块湿冷的石头压在胸口。

  流转的人格凝胶环里,她们被迫互相窥见对方的堕落,像照镜子似的,看得越多,羞耻越多,屈辱也越深。

  根本逃不掉,只能认命,接受这「集体的堕落」。

  随后,她人的感官也跟着传过来,像电流串联。

  林月希的高潮刚退,星璇的快感就冲进她脑子,像火上浇油。

  可这还没完,徐婉儿的羞耻,赵璐璐的屈辱,星轩的苦痛,像一桶桶媚药灌进意识,叠加着,放大着。

  一人之痛苦变成所有人的痛苦,一人之羞耻变成所有人的羞耻,一人之屈辱变成所有人的屈辱,一人之快感也变成所有人的快感。

  凝胶环每次旋转一圈,再度回归时,感官像被放大了五倍,滚雪球似的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

  少女的嘴唇哆嗦着,吐出一声软糯的嘤咛,可那声音不像她的,更像是从凝胶环里挤出来的悲哀合鸣。

  循环了不知几次后,林月希依稀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里莫名多了些东西,那是最近的调教中,徐婉儿的顺从、星璇的沉溺、赵璐璐的妥协以及星轩的无力感。

  这些堕落的碎片混在一起,化成一句无声的命令:「服从,迎合,奉献。」

  于是,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回应,腰身下意识弓起,摇晃着屁股,像是对着主人献媚。

  不久后,人格凝胶的循环终于被打破。

  一处管道微微偏了偏,出口歪向了斜下方。

  「滋溜——」

  「噗嗤——」

  属于众女的,颜色各异的人格凝胶,从管道里滑出来,迅速窜入下方一只光滑圆润、无棱角、全透明的,便盆之中。

  它们堆叠着,挤压着,湿漉漉地纠缠在一起。

  许久,房间里没了声响,只剩便盆里那几团凝胶,似有若无地蠕动着,像活物,又像死物,像被人遗忘的内脏,静静地淌着黏液。

  ……

  视野是无边的黑,黑得像宇宙的尽头,连一丝回音都无。

  她听不见,也看不见。

  可奇怪的是,她偏偏能感觉到温度——湿热,像夏天的汗黏在皮肤上;还有模糊的触感,宛如隔着层纱。

  她试着找自己的心跳,找那熟悉的跳动,可什么也没有。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她是什么?一团空气?一滴水?还是别的什么?

  少女的意识在黑暗里飘着,迷茫着。

  但没过多久,一种异样的东西钻进了她的感知,像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她。

  她觉得自己被揉捏着,像一块被人随手捡起的面团,又像小时候捏过的橡皮泥。

  那双手不急不缓,把她拉长,又压扁,再团成一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意识都被揉搓,被挤进某个形状。

  她知道自己在变,但这种被肆意蹂躏的感觉,她竟然觉得舒服。

  那是一种从里到外的拉伸,像把她紧绷的灵魂扯开,每一寸都被摊平,被舒展开来。她喘不过气,却又像在水里漂浮,松弛得几乎要融化。

  她有多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记不得了。

  快感像针一样扎进她的意识,又像烈火灼烧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恨自己竟然喜欢这种感觉,可她又停不下来——因为那双手还在揉捏着她。

  等到林月希重新睁开眼,已经是数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小腹胀得发麻,像被塞满了东西,她低头一看,肚子微微鼓起,隐隐透着一颗颗浑圆的形状。

  最清晰的,是菊穴里的感觉。

  似乎被主人塞入了一串硕大的肛珠,每一寸都磨着她敏感的肠壁,又酥又麻。

  她脑子还乱着,像被掏空又重新塞满。

  而她的身边,是站成一排,逐渐睁眼的同伴们。

  无人开口。

  她们只是统一将视线和注意力投向了前方的人影。

  「啪!啪!啪!」

  主人逆着光,手掌轻拍:「恭喜你们,成功步入调教的下一阶段。」

  「也许你们现在还无法理解,但你们全部的意识、人格乃至灵魂,如今都已经被固化为了凝胶态,被我做成了肛珠,塞进了你们各自的屁眼里。」

  「可以这样说,你们如今的「本体」已经并非人型,而是那团脆弱的人格凝胶,如果丢到大街上,恐怕只会被路人当作一堆怪诞的垃圾,随手扫进阴沟吧。」

  主人轻笑,可林月希只觉浑身冰冷。

  催眠支配尚不足以餍足他的恶趣味,如今竟将她们残忍物化,凝成这诡异的人格凝胶,嵌于肉体之内。

  「以你们现在的状态,若是屁眼里的人格凝胶彻底滑出,你们的意识便会与肉体剥离,沦为活死人般的空壳。」主人补充道。

  空间里并无掌声,只有沉默如刀,切割着女子仅存的尊严。

  林月希试着感受那所谓的「本体」,它卡在肛穴里面,却又像随时会滑出去。

  她下意识夹紧臀瓣,却掩不住内心的惶恐——这便是她如今的全部,灵魂的寄托,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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