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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林怪谈(1-9) - 1,4

小说:乳林怪谈(1-9) 2025-09-06 07:59 5hhhhh 3510 ℃

  「我一生清清白白,从不做偷鸡摸狗之事,况且你也不说我偷的何物,怎妄定我窃贼之名?」

  「好好好,本宫来告诉你偷的是何物!」教主一拍手,说道:「把她带上来。」

  不一会,殿门大开,少年就见一女子被搀扶着,跌跌撞撞走上大殿来到少年身旁,少年就发现她竟是那晚林中与自己交手的女人,而她此时面色憔悴,披头散发,跟病入膏肓的老妪差不多。

  「参……参见教主。」她声音颤抖,有气无力,勉强跪拜。

  「小青,你省省力气,就不必行礼了。」教主看着殿下羸弱的女人,眼中充满了怜悯,而后又恶狠狠地看向少年。

  「你可知她是谁?」

  「她是那日竹林与我交手的女人。」

  「哼,你倒记性不差,我且问你,你与她交手之时,用的是什么招式?」

  「武当派的八卦掌。」

  「胡说!」教主一拍桌案,少年就见两旁的那些女人都吓得一哆嗦。

  「你用的,是不是名叫「酥乳掌」的掌法?」

  这酥乳掌,乃是「驭乳经」的基础,经中所有的功法,都源于此。

  这套掌法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力道和掌势都颇有讲究,打在躯干上毫无作用,可拍在乳上则效果拔群。

  余芳老太曾说这「驭乳经」乃是武当泰斗研究而出,与那八卦掌便有异曲同工之妙。

  八卦掌讲究的是化劲,以巧破千力,酥乳掌亦如此,一掌化千乳。

  少年那晚使用的酥乳掌,打出了「化乳绵绵」的招式,而女人并不知少年招式的来历,未加防备,中了掌法,导致内力从乳上穴道外泄以至现在这般狼狈,若不制止,不出三天就会成为废人。

  少年本想使个心眼,用「八卦掌」蒙混过去,没想到被教主一眼识破。

  「是又怎么样?」

  少年说罢,那教主从榻上坐起,朝少年走了过来。

  少年当她欲杀自己,双眼一闭。可那教主来到少年身边,一撩衣摆,竟跪在自己面前,四周那些侍仆都齐刷刷跪下了。

  就听那女孩喊道:「教主乳福永享,胸与天齐!」四周的人都开始附和,刹那间大殿里乱成一团。

  少年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突然发生的变故,一瞬间不知如何是好。而那女孩亲自解开了自己的绑绳,随即又跪在一旁。

  「你们……这是……」

  「托列祖洪福,吾等今日有缘,寻回本教教主,我今日推去暂代教主之职,转交给教主,望教主接纳!」说罢,女孩从手上取下一枚玉戒,高高呈到少年眼前。

  「你们是什么毛病,我怎成了你们的教主?」少年连连倒退,自己本是讨伐乳教,怎成了乳教的教主,真是好生可笑。

  「教主你怎装糊涂,我刚刚戏弄您是我的不对,后面要惩要罚任您发落,但您这掌法那晚我可看的一清二楚。」女孩指了指那个被称为「小青」的女人:「您若是不会酥乳掌,怎能把她打成这样。」

  「我这掌法乃是讨伐汝等练成,怎能成为你们的教主,同流合污,实在可笑至极!」

  「教主您言重了,这其中必是有极大的误会。这「驭乳经」乃是吾教不传之秘,唯有教主得已驾驭,若是谁会驭乳经,谁就能成为当代教主!」

  「你这话自相矛盾,这驭乳经本是正压汝教而生,怎又成为教主专属?」

  「所以教主您误会了,这其中有太多的事由您不清楚,若是听我与您讲明,您就明了了。」

  「我们乳教并非一教,在乳教创立之时,就因所习武艺不同分为了两派。」

  「一派叫育乳派,所习的是育乳心经,这与那其他门派武功一般不二,都是要先练气,再练功,小成十五年,大成五十年。」

  「另一派叫乳吞派,所习的是乳吞邪功,那乃是吾教的禁术,传说创教圣女在荒山练功之时,无意被一饿虎钻入乳首之中,自己因练功入神,未加理会,竟把那饿虎乳内化功,没成想这一虎的功力竟比得上几周的修行,故她将此法记下,自己虽有时偷练,但也用的是飞禽走兽。」

  「后来被一弟子偷窥,将此法泄露出去,从此另立乳吞邪派,生吞活人化功,为祸人间。」

  「您练的那本驭乳经,乃是吾育乳派和武当派共同创立,来对付乳吞邪派的神功,后来叛乱得已平息,这本驭乳经也下落不明,据说是被高人带走保管,以防往后再生事端。」

  「如今乳吞教已死灰复燃,我等一直寻找驭乳经的下落,没成想竟在林中偶遇教主,便用了计策将您带了回来,还望教主恕罪……」

  少年听罢,心中明朗了许多,但是自己乃是一粗人,怎能带领这一众教徒?

  「你们已经知道了乳吞教复兴的事情?」

  「吾等早已知晓。」

  「那狩乳令在世上流出那么久,你们怎么不出面阻止。」

  「回禀教主,我们一直在寻找驭乳经的下落,若没有教主下令,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少年心中又气又恨,但是毕竟人家教内有规矩,自己也不必反驳。

  「但我学识尚浅,不知能否胜任此职,要不我把驭乳经归还汝教,你们自行练习选拔教主,我不欲参与。」

  「本教有规矩,这驭乳经只得教主一人掌握,旁人若是偷学偷练乃是逆祖之罪,除非教主已死,方可新立教主。」

  少年叹了口气,看来这次又是脱不掉干系了。但转念一想,如今自己漂泊无所,若这女孩所言为真,倒是可祝我救江湖于水火。

  「教主意下如何?」女孩递上那枚戒指:「您若是戴上,便接任教主一职,成为吾教新任教主。」

  少年接过戒指,戴在指上,大小刚刚合适。

  「恭迎新教主!教主乳福永享,胸与天齐!」两旁又喧哗一片。

  「教主,我来给您介绍一下……」那个女孩在一旁说道:

  「我叫顾凤,现担任副教主一职,负责辅佐教主事务。」

  她指了指那边的小青:「她叫余小青,还有个妹妹叫余小兰,担任教内护法。」

  「余小兰目前还在外处理事务,我已把她召回,最晚明日即可来见教主。」

  「殿下是派内各分支的首座,任由教主差遣。」说罢,顾凤逐个给少年介绍了那些首座。

  少年听罢,点了点头,随即站了起来,朝着小青走了过去,用手掌在她胸上点了几下,这是破解掌法的手段,点了穴道后,乳孔外泄的内力便止住了。

  小青就觉得内力回流,身上暖了下来,脸色好看了不少,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谢谢教主,谢谢教主……」

  少年尴尬地笑了笑,自己本是动手之人,怎还是被谢的那位,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心里真是有道不完的舒服。

  「你们以后就不要喊我教主了,我听着别扭,我姓幸,单字一个天,你们叫我幸天就行了。」「教主,这……」

  「我意已决,以后就这样吧,谁要是再喊我教主,我可要用酥乳掌惩罚了。」

  「是,教……幸天大人……」众人都见过小青的狼狈模样,便不敢违抗。

  少年被喊得心里酥酥麻麻,身上鸡皮疙瘩直冒,他咳嗽一声,忽然发觉这教内竟无一男性,若是往后与这些女子共事,岂不是面子难堪。

  「顾凤,这教中无一男性,我一男子在此是不是有些不妥。」

  「幸天大人,我已安排了单独的房子给您居住,不会打扰与您。何况您是教主,若是想行情事,随意使唤我等即可。」

  「咳咳……」少年脸涨的通红,偷眼看向顾凤,可这顾凤面不改色,说着污秽之词竟毫不在意,真教人为难。

  「我有些累了,你带我回房吧。」

  「好的,幸天大人~」顾凤拍拍手,下面的那些人都退出殿去。

  少年在顾凤的带领下,绕到大殿后放,后面是一单独的阁楼,红砖绿瓦,修的十分精致漂亮,屋前鸟语花香,小桥流水,好一个闲适的所在。

  少年不禁遐想,若是平了事端,来这里安度余生,多是一件美事。

  楼下门外早已有侍女守候,见少年来了,便把少年请到屋内。

  屋内陈设十分简易,与外面的阁楼天壤之别,顾凤连忙解释道,原本这是她住的屋子,现在东西都搬走了,还没来得及更换新的。

  少年一摆手,说自己生活节俭,没必要太好的布设,顾凤知道少年的脾气,答应下来。

  「幸天大人,您有什么需求,吩咐仆人即可,我还有些事务,晚点再来招呼您。」

  「嗯,你先去吧,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一下。」

  顾凤走了后,少年找仆人要了木盆和热水净身,虽少年再三推脱,那两女仆非要帮少年搓洗,说是顾凤大人交代的事情,少年只好答应。

  清洗完后,少年换了衣服,上了床榻,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些日子太过疲乏,如今又到了一安静舒适之处,少年一觉便睡到了傍晚,起来时已是掌灯的时辰。

  少年起身,穿了身便装,欲出门走走,可开门,见门口围了一大帮女子,都是堂上的那些首座们。她们见少年出来了,都退在一旁,躬身施礼。

  「各位姑娘,你们都围在门口做甚?」少年诧异地看着她们。

  「吾等担心幸天大人安危,故在此守候。」

  「我就睡个觉,怎会有什么危险,你们都散了吧。」少年朝众人摆摆手,示意她们赶紧离开。

  可自己刚走几步,就感觉身后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

  少年偷眼观瞧,见那些个女子都远远跟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加快脚步。

  忽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哀嚎,见一人拿着豹尾鞭,抽打那些个女子。

  女人四散奔逃,不一会都跑没了影。

  来者插腰站了片刻,见没了人,朝少年走过来。

  少年一看,原来是顾凤。

  「幸天大人,请您不要见怪。」顾凤把鞭子插至腰间,来到幸天面前:「这些个女子都没怎见过男性,况且你是本教第一任男教主,她们对你好奇倒是正常。」

  「原来如此,那些个姑娘看我的眼神都很古怪,我还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一句话把顾凤给说乐了,笑着说:「我们乳教常年隐居在此,除了我和护法有时需外出办事,其他人没有指令均在此留守,她们虽看着年龄不小,但对世事都不甚了解。幸天大人若是闲来无事,可以给她们讲讲。」

  「哈哈哈,我这一漂泊之人,都是些穷苦事,有什么好讲的。」少年一摸脑袋,忽然想到了什么。

  「余小青她怎么样了?」少年还惦记着那个被自己用酥乳掌挫伤的护法,问道。

  「她在屋内休息呢。」

  「我欲去关照关照,可否带路?」

  「幸天大人,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咱们吃完了饭,我再带您去。」

  「也好。」少年此刻肚子也有些饥饿,跟着顾凤去前殿用餐,来到大殿,原本的卧榻换成了楠木椅,桌上摆着不少饭菜,香气扑鼻。

  乳教的饭菜主要以素为主,但是味道做得却与一般荤菜相似,吃起来美味可口。少年吃饱喝足后,在顾凤的带领下来到余小青的房子。看着余小青那朴素的平房和自己住的阁楼,少年不禁想到了先前在赵府中,小霞住的屋子和赵小姐住的闺房,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烦闷,对于这种主仆差别,身在其中的自己亦觉得不公。

  「副教主,幸天大人,你们来了!」门外的仆人见少年和顾凤来了,连忙闪退一旁。

  「嗯,小青她怎么样?」

  「青姐她面色好多了,已经吃过饭了,正和兰姐聊天呢。」

  「小兰也回来了?」

  「嗯,早些时辰到的,刚回来就到这里来了。」

  少年跟着顾凤进了屋。屋内布设简约,不远处的床榻上坐着余小青,一旁还坐着一女子,正拉着她的手闲谈。

  听见门响,两人一齐朝这边看来。余小青见少年来了,刚打算起身叩拜,却被那女子拦住了。就见那女子一挑眉毛,看着少年,满脸的不悦。

  「妹子,教主来了,你拦着我作甚?」

  「他?他凭什么是教主,他把姐姐你打成这样,你还认他作教主?」女子一扭头,瞪着少年。

  「妹子,这都是误会,你忘了,那天晚上是我们先动的手,幸天大人是出于自保才……」

  「哼,我不管他是不是自保……姓幸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当今武林头号通缉犯就叫幸天,你骗的了其他人,你骗的了我吗?」

  说罢,她一跃而起,胸前两对钟大的奇乳朝少年砸来。

  虽然她年龄比余小青要小,但是胸前的这对胸器却比余小青大上不少,少年就感到两团包裹着雄厚内力的巨物披头盖脸地砸将下来,刚欲使用酥乳掌化解,顾凤却挡在前面,一掌便接住了余小兰的双乳。

  可这双乳力量猛烈,顾凤虽顶了回去,身体却因用力过猛连连后退,少年见状,飞身上去抱住了顾凤,在一旁站稳。

  「幸天大人,多……多谢帮助……」顾凤没想到少年竟挺身抱住她,一时心中悸动不已,欲搂紧少年,可又想到对方是教中之主,自己只得不情愿地离开了少年怀抱。

  「余小兰,你发什么疯?」顾凤指着余小兰,满脸的怒火。

  「凤姐姐,你也被他蛊惑了?你好好想想,一个武林的要犯,怎能当我们的教主,这不是惹祸上身吗?」

  「放肆,幸天大人的酥乳掌,我可是亲眼所见,怎能有假,倒是你,不问个青红皂白,就欲动手,以小犯上,你可知教规的厉害?」

  「今天幸天要是赢了我,教规怎么处置我都行,若是他输了,他就得滚出乳教,有多远滚多远!」

  「你……」顾凤气得浑身发抖,被少年扶住了肩膀。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乐意奉陪,按照你说的,若是你胜,我即可离教;若我胜,剩下的事情就由顾凤处理。」少年不想与之争辩,本来自己就不愿当这教主,可这余小兰不分是非,咄咄逼人,今日非要教训教训她。

  「是。」顾凤点点头,退在一旁。

  「妹子,你就听姐姐一句劝,若是现在认错,幸天大人还能饶过你,不追究你的责任……」

  「姐姐,你就瞧好吧,我今天非揭下他的真面目不可!」余小兰信心十足,与少年来到院中。

  少年刚站稳脚很,余小兰便挥乳冲了过来,双乳如同巨椎般,照着少年的脑袋横拍过去,少年急忙弯腰躲闪,可对方气势太猛,稍微慢了一步,头巾竟被刮掉在地。

  少年头发散了开来,丝毫不敢松懈。

  少年本想用拳脚胜了余小兰,可对方也非等闲,内力要比少年雄厚太多,那对奇乳似矛似盾,攻似巨浪,守似磐石,少年每击中在乳上,便有股内力与之相拼,不但伤不得乳肉分毫,自己还被震得胳膊发麻。

  打了二三十个回合,少年有些招架不住,暗道不妙,如今只能使出驭乳经的酥乳掌才能胜她,于是他卖了个破绽闪在一旁,提气运功,更换了架势。

  余小兰见少年节节败退,心中得意,只当自己胜券在握,于是加快了攻势,步步紧逼。

  眼看双乳再次袭来,少年并未躲闪,而是站在原地,任由其拍向自己。

  余小兰见少年木鸡般呆在原地,心中大喜,内力全然注入乳中,就见那双乳膨大了一倍,白嫩的乳肉上青筋暴起,破衣而出。

  「幸天大人,小心!」顾凤看少年站立不动,急得大喊,可为时已晚,少年已被压在双峰之下,就算没变成肉泥,也落得一个终身残废。

  余小兰得意洋洋,只当少年落败,可霎时间双乳滚烫宛若一锅热油浇盖上去,胸中却奇痒无比如同万蚁噬心,本灌入双乳的内力瞬间涨了数倍,可这内力并非无中生有,而是从余小兰体内强行吸出。

  余小兰大惊,尽全力闭气运功,都无计可施,胸前的奇乳红里透紫,涨如皮球,余小兰再欲移动是势比登天。

  「痒……痒煞我也……」余小兰脸色惨白,被胸前的痛痒扰得神魂颠倒,豆大的汗珠顺着头皮流淌。

  这时,少年从那双峰之中爬出,毫发无伤,只是衣服被余小兰的汗水浸透了。顾凤看后心里的石头才算放下,连忙迎了上去。

  「幸天大人,你伤着么?」

  「无碍,只是她要难受一阵了。」少年拍了拍肿涨的双乳。这一拍不要紧,就见那对双乳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巨响,紧接着乳首高高立起,母乳如暴雨般倾泄而出,这母乳均是内力化气后所成,滚烫如油,喷出来便在空中气化为云,把院中罩得雾蒙蒙一片。

  「幸天大人,这是什么招数,怎把人弄成这副模样。」

  「这招名叫「斗气化乳」,刚刚余小兰攻势太猛,功门大开,我便顺水推舟,锁死了她乳中的气门,使其内力只出不入。若其顺势收功,则气门不出半个时辰方可自然闭合;若其闭气收功,定会适得其反,非但不能压住内力,外泄反而愈发严重。溢出的内力无处可去,只得积蓄于双乳,化为乳水排出。现在她已没了气力,待气门自行关闭后即可回阳。」

  「幸……幸天大人,您可真够狠毒……不过你这招‘斗气化乳’,大体是把她打服喽。」

  「我若不用此招数,早已在她胸下做鬼。况且我念她是教中护法,手上已经留了情面,若是全盘使出,她这会已是废人罢。」少年苦笑,要论功夫,自己与这余小兰相差甚远,迫不得已才用了驭乳经中的功法制胜。

  几人在一旁等了半晌,余小兰才缓过劲来,脸上有了血色,肿大的双乳也缩了回去。顾凤走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耳朵:

  「小兰,若不是幸天大人心善,没对你下死手,饶你一命,若是我暂代教主那时,早把你给宰喽!」

  「凤姐姐,你打小与我交好,我道你不会杀我……啊哟哟哟哟!」

  顾凤见她耍无赖,用力一拧,把余小兰疼得嗷嗷直叫。

  「还不去向幸天大人谢罪!」顾凤揪着她,来到少年面前。

  「好好好,我道歉也就是了。」余小兰只得跪下低头认错。

  「幸天大人,小兰她们姐妹情深,若一人受苦,另一人定是不依。况且小兰功夫尚可,也教中立下不少功劳,您就看在我的面子,饶了她罢。」

  少年本就不愿追究,又见顾凤在一旁求情,便把余小兰拉了起来,说道:

  「我初来乍到,有误会是自然,就算我身为教主,对教内事务尚不熟悉,亦有犯错之时。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性子太急,不明事理便大打出手,如今是在教中,今后若吾等前往江湖,你办事毛毛燥燥,待那时当误了大事便为时已晚。」

  余小兰自持是自己的不对,少年非但不责罚自己,反而教自己悔改,心中感动不已。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赦,不能因幸天大人同情就躲过教罚。」顾凤在一旁拿出了鞭子:「按照教规,因抽乳三百下,即刻施行。」

  「顾凤,算了吧,都是小打小闹罢了。」少年见余小兰刚刚回复元气,不忍她受罚。

  「不可,今日不罚,以后若他人犯错,亦可不罚,那教规何用?」顾凤说罢,轮起鞭子,对着余小兰的双乳抽去。

  啪啪啪啪啪!

  每一鞭都响彻云霄,直抽得肉浪滚滚,满乳都是鞭痕,余小兰也不知是哭是笑,泪涕横流,口吐白沫,刚晕过去又被抽醒。

  约莫抽了两百多鞭,少年实在看不下去了,拽住了顾凤。

  「好吧,剩下的留着以后再打,你们把小兰抬回房,上最好的金疮药。」顾凤吩咐一旁的仆从,上来了三四个仆从,架着昏厥的余小兰离开了。

  「这可倒好,余小青现在伤害还未好,余小兰又被你抽成那样,教内的护法谁来当?」

  「先前教中最大的任务便是寻找驭乳经的下落,如今教主归位,教中并无大事,少了两护法又如何?只要幸天大人您没少就行。」

  两人转身回了屋,余小青在屋内听到外面的动静,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见两人走进来,连忙问道:

  「幸天大人,凤姐姐,小兰她……」

  「我抽了她几鞭子,现在已经被送回去了。」

  「唉,我这妹子,真让人不省心,平时连凤姐姐都奈何不了她,若不是幸天大人前来能灭灭她的锐气,她还不知道以后在外面会闹出什么乱子。」

  少年有些震惊地看向顾凤,自己本以为顾凤身为暂代教主,功夫应是教内最高,没想到还有她奈何不了的人。

  「倒不说这些,余小青,你身子怎么样?」

  「托幸天大人的福,我身子已恢复完全,明日即可复职。」

  「嗯。」少年见余小青并无大碍,放下心来。

  「幸天大人,凤姐姐,今日天色已晚,你们请回吧,不用担心我了。」

  「幸天大人,那我们先回去吧。」顾凤带着少年离开了余小青的屋子。

  走在路上,顾凤问道:

  「幸天大人,刚刚如小兰所说,您是武林的要犯一事是未何?」

  「你不知道吗?」

  「乳吞教重出江湖后,这些日子来一直在寻找驭乳经的下落,并不关心江湖的事情……」

  「那我讲讲也无妨……」少年大致讲诉了一遍自己下山后的事情,唯有困仙沟的事情少年隐瞒了起来。顾凤听罢,不住的点头称赞。

  待到顾凤问起驭乳经的来历,少年只得找了个托辞,说是在一破庙中找到,后来还借此战胜了乳吞圣女。

  顾凤听闻乳吞圣女这一姓名,对少年的话信以为真,能从这乳吞圣女那魔乳中逃脱之人世上少有,少年若没机缘得此神功,早就死在乳吞魔女乳中。

  两人闲聊片刻,便回了那阁楼中,少年进屋,正欲关门,没成想顾凤也跟着进了去。

  「顾凤,你还有何事?」

  少年看向顾凤,见她神情古怪,脸色绯红,双眼无神,嘴唇颤抖,先前正经严肃的表情荡然无存。

  「幸……幸天大人……呵呵……」顾凤咽了咽口水,满脸笑。「如今这房中就你我二人,您若有何需求吩咐我便是……」

  「我能有何需求?莫在此胡闹,你也快回去歇息吧!」少年扶住顾凤的肩头,欲开门推她出去,可手腕反被顾凤薅住。

  「幸天大人……我忍不住了……您要无所求,我便欲满足自己需求了~」顾凤一使劲,一把把少年推到一边。

  少年并未防备,直向后倒退几步,跌在床上。

  「顾凤,你要作甚?」少年刚欲起身,却发觉顾凤早已骑在了自己腰上,身法之快如同鬼魅。

  她的双手和双腿瞬间锁住了少年的身子,也不知是何种邪功,少年若欲挣扎,反抗之处便奇痒无比,只得任由顾凤摆布。

  此时顾凤原形毕露,宛如一只发情的野猫,褪下了外衣,胸前的贫乳骤然增大,直至吞没少年上身,与少年那时竹林中所见似曾相识。

  「顾凤,你在做甚,快放开我,否则我可要动武了!」

  「幸天大人,您别说笑了,虽然你的驭乳经厉害,但是论功夫你倒是比我差远喽~」顾凤色眯眯地望着少年。

  「您可还记得那日竹林之中,抓住我的那俩匹夫么?」

  「您不奇怪,我怎会被那两人抓住?」

  少年想起那时所发生之事,怪不得最近自己老觉得有怪事在心中搁着,如今被顾凤一提醒便明了起来。

  「莫非,那日你是自愿被抓不成?」

  「幸天大人料事如神,不愧为吾教教主!」顾凤俯下身子,贴近少年的左耳,热气微吐,只扰得少年心乱如麻。

  「那两人本是我泄欲的材料,没成想被幸天大人您斩于刀下,从那晚起我便忍到现在,如今是忍无可忍了~」

  啪啪啪啪……少年身上挨了数指,待回过神来,上身已动弹不得。

  「先前听您所述经历,想必您未尝尝过这情欲滋味,今日幸天大人若是从了我,姐姐便带你飞升成仙~」顾凤一手伸向少年腰间,片刻便解开了少年的裤带;一手抚上了少年的裆部,只觉着那处硬如金刚,烫如烙铁。

  少年喘声阵阵,已无力反抗,任由顾凤摆弄。

  顾凤褪下他的兜裆,一把握住挺立的阳根,兴奋不已,双唇慢慢贴上了龟头,吸允片刻后竟整根吞下,娇小的脸庞被塞得鼓鼓囊囊。

  「幸……天大人~唔姆~这样可否舒服~」

  少年自懂事就未被人见过私处,更何况如今被一女子如此玩弄,羞臊和不适一齐涌上心头,心中宛如闷着一壶开水;阳根四周湿滑无比,顾凤的香舌如蚯蚓般缠在上面,于口中律动不止。

  少年只觉得根中生津,一股难以压制的内力顺着阳根外泄,与自己梦遗时的感觉相差无二。

  顾凤动了不到十秒,少年的阳根便微微颤抖,两丝精液轻射而出,被顾凤全然吞下。

  见少年的阳根软了去,顾凤方才松口,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少年放松了挺立的腰杆,大喘着气,此时两肾绞酸空虚,如被吸走了魂魄,一时的情欲全然丧失,无论顾凤如何摆弄阳根,也硬不起来了。

  「顾凤,你……你是要要了我的命不成么?」少年此时身上的穴道还未解开,下体又酸麻不已,不禁斥责道。

  「还强迫我做此事,真是不知廉耻!」

  「幸天大人息怒,我哪敢要您的性命,倒不如说是您救了我的命。」顾凤点指解开少年穴道,把少年扶到床边,接着递给少年一杯热茶,接着贴身而坐,把头靠在少年肩上,刚刚淫乱的丑态消散得无影无踪。

  「胡言乱语,我怎救了你的命?」

  「幸天大人,您莫急,我亦有难言之隐。」顾凤说道:

  「我原本属衡山派门下,自我垂髫之年,便得一怪病,非但身子不在成长,全身恶寒无比,即便是三伏酷暑也寒冷如冰。」

  「我师傅带我寻医问道,方知我得一名为‘幼残’的恶疾,此疾乃内力阴阳不调而至,若发于男性,便是阳盛,火旺至极;若发于女性,便是阴盛,体寒无力。」

  「两者都催人短命,需定期摄入阴阳之气方可缓解,那医师于我师傅说,留我在此医治,两年即可痊愈,我师傅信以为真,便把我抛下。」「从那日起,我已然成为那邪师泄欲的所在,但若不食男人精气,我便会体寒而死,我隐忍了三年之久,最终得已杀之逃出,待我回到山上,那山门紧闭,说是不认识我这个人。后来我得知,那邪师对我所做之事早已被师尊知晓,她怕我脏了门派名声,便将我逐出师门。」

  「我在外漂泊了两年,靠着妓院卖淫为生,我亦不贪钱财,只求客人赏些精气,给个活路。后来我有缘偶遇乳教教主,我见她与我一样是孩童相貌,方知两人同病相怜,她可怜我,便将我带回乳教。」

  「入教之后,这教中竟无男性,待我问其如何续命,她说待难忍之时,去找些个泼皮恶霸,完事后杀之,也是为民除害。」

  「这些年我都谨遵教诲,从不伤害黎民百姓,装作失散女童,专挑那些个恶人下手,那日竹林两人,是当地最恶的猎户,我欲完事取其性命……」

  「没成想你竟有此等难处,实在难以置信。」少年听罢,也心生怜悯,楼住了顾凤的腰身。

  「我做此事已久,早已成瘾,每次发作都欲罢不能,无比失态,还望幸天大人原谅……」

  「这我不怪你,只是这种背德之事倒不可再做。」

  「那我往后便下山找他人解决,倒不会麻烦您了……」

  幸天想了想,摇了摇头:「亦不妥,那些人再恶,理应交于官府,况且万一找错了人怎办,那岂不是乱杀无辜。」

  「那幸天大人的意思是……」

  「你若是真需这阳精,不如找一得意郎君,你们结为夫妻,不比你野讨要好百倍。」

  顾凤听少年要自己结婚,脸一红,说道:「教主有所不知,这教规写的明白:凡教内成员,与教外者,不得通婚,不得动情;若是违反,两者皆杖责致死。我于教中身居高位,更不可以身试法……」

  「这教规写的明了,凡教内者不得与教外者通婚,没说不能与教内者联姻,这教中……」少年说至一半,竟顿住了,想起这教中除自己别无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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