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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林怪谈(1-9) - 2,4

小说:乳林怪谈(1-9) 2025-09-06 07:59 5hhhhh 2370 ℃

  「老爷,怎么样,吾等在外听郡主不停地喊,都吓坏了……」

  「你们莫怕,我没把她如何,只是稍稍教训了一下。」少年怕怕管家的肩膀:「若是她还不老实,你们只管告诉我。」

  「老爷,有您能这句话,我真是松了口气啊。」管家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双掌合十,对着少年宛如拜佛,四周的奴仆都喜上眉梢,议论纷纷。

  「幸天大人,没成想您公报私仇,倒还做了件好事。」顾凤在少年身旁跟着乐,脑袋被少年狠狠弹了一指。「我哪是公报私仇,只是太看不贯这郡主的作风。」少年说道:「她现在这般胡闹,长大后若权利大起来,苦的可就不止是这帮家丁了。」

  「这倒是,不过您刚刚用的,是驭乳经中的招式罢。」

  「嗯,这招名叫「推乳助澜」,专以特大奇乳为主。」

  「但我见您并没动用内力,可成效显着,这是为何。」

  「我开始也诧异,这星辰郡主双乳生的奇大,况且我用的亦是无力空掌,这推乳之势本该越扩越小……」

  「后来我才发觉,这星辰郡主的双乳不像习武之人,弹滑柔韧,而是膘肥软糯,宛如那水袋,稍稍用力便能滚起一阵肉浪。」

  「若是再加内力,攻其乳内。其若催力硬拼,两力于乳内相激,除非其内力异常雄厚,能将攻方拒之乳外,否则便会因内力猛激,爆乳而亡;若其如星辰郡主般,毫无内力,便会直取其乳中筋脉,最后筋脉具断,成为一摊烂肉。」

  「如此说来,此招对付孙倩,便也有这般成效?」

  「我亦想过,但我发功之时,需得全神贯注,且这郡主一动不动,方可成此功效。倘若真跟孙倩动起手来,她怎会定立不动,任我制服?此招受限太多,滥用不得。」少年叹了口气。

  顾凤点点头,没往下问,跟着少年离了星辰郡主的宅院。

  走在路上,少年见顾凤沉默不语,问道:「顾凤,你今日怎反常,平日与我一路时不得闲聊几句。」

  「幸天大人,我……」顾凤脸一红,拽住少年的胳膊:「你随我来……」

  少年不知顾凤有何事,随她身后,两人到了一僻静所在,顾凤猛得搂住少年的脖项,双腿如细蟒般缠住少年的腰,少年站立不稳,被顾凤推在墙上。

  「顾凤……唔……」少年刚欲挣扎,嘴也被顾凤的香唇堵上。面对顾凤如此猛烈的攻势,少年渐渐没了气力,任由顾凤的长舌在口中折腾。

  两人亲热了片刻,顾凤方才松口,两条细亮的银丝顺着嘴角拉开。

  「咳咳……顾凤……你怎……」

  「幸天大人,事后您责罚我也好,将我逐出教我也罢,我都无所谓,只是这份心意,我一定要带到。」顾凤说着,把头拱在少年的胸膛。

  「顾凤,我入教稍晚,与你相识亦不长,可我们关系甚密,你有何心事,讲来便是,这样搂着被他人看到……」少年不知所措,可顾凤这会情意绵绵,搂得又紧,自己也亢奋得不能自给。

  「幸天大人,自从那日于京都离开,每逢我找您赐精,您便推脱再三,而后草草潦事。我知您思着那丫鬟,但也不至于把我置于一边……」

  「这赐精之事我是照顾你方才允许,你难道还要我求着你吗?」少年听罢,有些气愤,这赐精之事自己本是不愿,平日想着霞儿不假,可并非因此冷落了顾凤。

  「幸天大人,您这番话我已料到了。我不过是个教内副管,怎跟那曾与你患难之交的丫鬟相比……」顾凤不依不饶,逐渐哽咽:「那时你入教时,虽说您有驭乳经在手,我只是把您当一般男性看待,出于尊重方才称你为教主。可听罢您讲给我的奇闻异事,我便对你刮目相看。」

  「那日晚我情欲难忍,想靠您泄欲,本想着您若纵欲从了我,我便与您维着这关系,把您当性奴使唤。您一身正气,反而说教了我一番,我知事已至此,只得告诉您实情,想着您定当厌而弃之,然后将我逐出教门,我再如从前般,于江湖野讨,也不受教内规矩约束,到时客死他乡,也无人知,我这肮脏之身,也算有了去处。」

  「可您非但嫌弃,还替我出谋划策,最终自愿赐精为我续命。那时我才明白,您与他人都不同,不仅刚正不阿,且心地良善,有侠义之气,英雄肝胆,在您身旁,有说不尽的安逸。我只要跟着您,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便也烟消云散了。」

  「刚刚看见郡主的模样,我亦想起当年在野外,我被几名大汉欺凌时……可您捂住我的嘴,叫我切莫再提此事,我便当即释然,只想着若和您能在野外,我也是心甘情愿罢。」

  「顾凤,你的心意我已知晓,只是在此地实在不妥,不如回屋……」

  「不,我就要与您在此……」顾凤泪眼朦胧地望着少年:「您就依我一次,我亦想尝尝和心上人交欢的滋味!」

  说罢顾凤松开怀抱,滑至少年胯下,伸手要解少年的裤带。

  少年此刻也亢奋得紧,半推半就,任她推下外裤兜裆,早已坚挺的阳根袒露在顾凤眼前。

  「幸天大人,您不嫌弃我,我便就心满意足了……」直到握住少年的阳根,顾凤破涕为笑,长舌一如既往地缠了上去,樱桃小口随后接上,紧紧裹住。

  「幸天大人……您这阳具与以前相比,大有长进,您说说……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一份功劳?」

  「顾凤,你莫说痴话,我要忍不住了……」

  少年说罢,顾凤立马松口,一时的冲动褪了下去,少年只觉得睾内闷疼,根内生津,欲射却射不出来。

  「顾凤,你怎不做了,我难受得紧……」

  「幸天大人,这次用这边……」顾凤撩起衣摆,她兜布不知何时已然脱至脚根,胯下淫汁泛滥,顺着玉腿往下淌着。

  「您那日如何待那丫鬟,今日便如何待我。」顾凤扭动着腰身,滑嫩的双臀贴在少年鼓胀的阳根上。

  少年亦是难忍,一把抱住顾凤,将她抵在墙头,阳根顺势滑入顾凤的肉穴。进入后少年发现,这顾凤的阴穴与小霞的紧密干涩截然不同,松软湿润,肉壁蠕动不止,比口中要舒服百倍。

  「幸天大人,您怎这般着急~」顾凤娇羞一喘,扭头亲上少年的脖项:「我这里面快活吗,与那丫鬟相比可否别有一番风味?」

  少年未加理会,只是慢慢动腰,阳根擦着内壁顶到底部,快感又涌了上来。

  「幸天大人……您将就您喜欢的就行……不用在意我……啊啊啊啊~」顾凤这淫穴已是身经百战,知少年龟头敏感,便用力收束,本以为少年入穴不久便泄,没成想少年阳根于穴内涨大,越插越深,竟到了自己兴奋所在。

  「幸天大人,您……您怎不射……您这样憋着……身子会伤着的……」

  「顾凤,我……怎能图一人快活……」

  「幸天大人……我这荡穴早烂掉了……您如此费心,我怎……哈啊啊啊啊~」顾凤被插得浪叫不止,眼中再次泛起泪花,即便少年此刻已如猛兽,自己却感受到太阳般的温暖。

  「顾凤……我要去了……要去了……」

  「幸天大人……再忍耐一下……请射在……这里……」顾凤见少年已忍耐不住,松开穴口,放出少年的阳根,紧接着一口含住。

  滚烫的浓精一丝丝喷出,顺着喉咙不住流下。

  「幸天……大人……」直到少年的阳根软了下去,顾凤方才松口,含情脉脉地望着少年:「谢谢您……」

  「先不说这个,快些把衣物穿好!」少年情欲全无,一时羞愧不堪,赶忙提起裤子。

  「嗯。」顾凤也提上兜布,两人面对而立,一言不发。

  「幸天大人,您若是想惩罚我,请随意动手,此番我已满足,后面如何我便不在乎了。」

  「顾凤……」少年将顾凤搂在怀里,说道:「你也好,霞儿也好,赵小姐也好,都怪我这无情之人,不懂你们的心思,当误了你们……」

  「幸天大人,您怎会是无情之人,这般多女孩子欢喜您,您若无情,谁亦有情呢……」

  顾凤话音未落,墙头忽有人一阵冷笑,把两人都吓出一身冷汗。

  「什么人!」顾凤机敏过人,当即抽出贴身的匕首,挡在少年面前。

  「小夫妇不去屋内,怎在此交欢?」墙头之人飞身跳下,站在两人跟前。

  少年见来者是一美艳少妇,身着花色罗裙,鸾带缠腰,金簪别顶,如宫中舞女。

  她生的一冰冷美人相貌,肤嫩如水,肌白如玉,腰姿婀娜,双乳大如巨钟却毫无下垂之意。

  瓜子脸,柳叶眉,玲珑嘴,眼神风情万种,如勾魂般使人神往,可又透着一丝锐利,令人难以长久与之对视。

  她在两人跟前站住,打量了一番,说道:「虽不想扰着两人兴致,可红夫人交代过了,有了情况便来寻你们。」

  两人一听红夫人,心中戒备放下不少。

  「红夫人应与你们说起过我,她可否提到一名为「白莲」的舞女?」

  「白莲……哦!你便是十乳门中的「天仙乳」白莲?」少年听此姓名,想起红夫人谈及十乳门时,提过白莲,说此人美若天仙,如今遇见果然不假,简直可以称作绝世风华。

  「哼,以后若是见了我,切莫再提这天仙乳一名,光听着就烦……」白莲一撇嘴,满脸不快,接着说道:「你们知我是谁便可,我把信传到,便要回宫去了。」

  「今日一早,宫中便来了几位中原女子,由吾门门主孙倩引荐,见过了国王。国王高兴,将她们安置在了皇宫内院。」

  「我昨日看罢红夫人的书信,说你们中原有一乳教欲造反,还与孙倩有关。我认为此事可疑,便与尔等通告。」

  「红夫人还说你们想调查我国王子巴哈,我从侍卫口中得出,巴哈王子不知为何,将今晚寝宫侍卫调出大半,看守空虚,乘此机会,你们可乘机进宫探查。」说罢,她掏出一张羊皮纸,少年两人打开,见是宫中的地图,与红夫人先前给的相差不二,只是这张图上圈圈点点,已把线路设好,两人只需按图索骥,便可抵达那巴哈王子的内宅。

  少年拱手称谢,白莲点头,随机从两人身旁离开。

  「幸天大人,这人不简单……」

  「顾凤,何以见得?」

  「这白莲身着如此厚重的舞服,却能飞身上墙,且悄无声息,我丝毫没有察觉……」顾凤紧住嘴唇,说道:「这十乳门,若是都如她这般,可就真难对付了。」

  「听她的口气,对这十乳门并不得意,大抵不会为难我们。」少年望着白莲消失的墙角:「现在得快些回去,通知小青小兰,今夜便进那内宫!」

  第8章

  人定已过,少年与顾凤四人身着夜行衣,趁着夜色,闪至内宫外墙下。

  四人商议完备,少年与顾凤二人前往宫内打探,余小兰姐妹于宫外接应,以哨箭为令,若是出了变故,可不敢错失了退路。

  少年与顾凤按着图纸上标好的线路,摸着黑来到一深宅。

  这宅院外,不时有侍从成群,举着灯球火把,于道上巡逻,可这宅内黑灯瞎火,人影皆无,只有少数仆从提灯游走。

  「幸天大人,果真如白莲所说,巴哈王子把侍从都撤了出去……」

  「顾凤,小心为上,此地甚是可疑,万一中了埋伏,可就要败退于此。」

  顾凤点点头,两人绕过宫仆,往深处探去。

  三拐两拐,来至一大院旁的屋顶。

  院内灯火通明,仆从众多,金甲侍卫持戈把守。

  正屋外廓整饰得富丽堂皇,明灯高悬,气派无比。

  「看来那巴哈王子便在这屋中了,只是这些仆从位列道路两旁,像是候着什么人。」少年正想着,忽然被顾凤一拽衣袖。

  「幸天大人,您看……」顾凤指着远处的一簇火光:「有人来了!」

  两人躲在暗处,见那火光越来越近,一巨物被数名仆从簇拥着,朝大院走来。

  「顾凤,若是我没看错的话,来着是乳吞圣女否?」少年眯着眼,借着火光看清来着面孔,正是那日山上破庙中,乳口吞人的妖女。

  仅仅过了一年之久,少年不禁惊骇,这乳吞圣女已变得比先前还要庞大,身高目测已越过一丈不止,比两旁的院墙还要高出大半,双乳托在地上已分不清首尾何处,每走一步,地面便发出一声闷响。

  「嗯,刚刚依着她的身形,我便猜了大概,没成想果真是她。」顾凤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如此看来,白莲所说的那些中原女子,极有可能是乳吞教的一众妖女」

  「怪不得这巴哈王子把人都遣走了,今夜定要和这妖女同流合污,指不定会商讨那造反之事。」少年说道:「我们先观察动向,找准时机再去探听虚实……」

  此时乳吞圣女已走至院门前,可惜其身形太大,难以穿过,便双腿较力,高高跃起,跳至院中。

  只听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四周的侍卫仆从都站立不稳,东倒西歪,少年若不是被顾凤拉住,差点跌下屋檐。

  屋内的人也被吓了一跳,就听一浑厚的男声大喊:「屋外何事,大晚上怎闹这么大的动静。」

  一管家模样的仆从走至门前,说道:「王子殿下,您候的人到了。」

  「哦?快请她进来!」屋内之听罢人惊喜万分,众侍卫闪开一条道,乳吞圣女走至屋前,推开门。

  这屋门比那院门还小,乳吞圣女只得低头哈腰,强行挤入,两旁的楠木框发出嘎吱巨响,屋檐尘土阵阵,仿佛要倒塌一般。

  半柱香的功夫,乳吞圣女方才挤入屋内,屋外围观的众人无不瞠目结舌。管家朝众人一摆手,喊道:

  「看什么看,王子有旨,即刻起今晚院内不得留人,都出去都出去!」

  众侍仆鱼贯而出,霎时院内空无一人。少年见时机成熟,带着顾凤飘然落入院中,两人沿着院墙摸至屋外,用手点破窗棂纸,朝屋内观瞧。

  乳吞圣女正站在屋中一角,两座乳山占得屋内大半空间,水缸般的乳首滋滋冒乳,只弄得周围粘稠湿滑,乳臭充盈。

  一壮硕男子坐在靠窗的茶桌旁,头戴白裙帽,身着彩缎长衬,腰系宽绸,下着多褶裙,脚踏单底皮靴,皮肤黝黑,气度不凡,便是巴哈王子了。

  他正上下打量着乳吞圣女,不住的点头。

  待乳吞圣女站稳,巴哈走到乳吞近前,说道。

  「姊姊,本王思你思得好紧,三年未见,你又大了不少。」

  「哼,若是不加紧练功,恐怕日后若遇上那书生,又得被他羞辱一番!」

  「什么书生?」

  乳吞圣女便把那日蜈蚣山上所发生的事讲述一遍,说罢还咬牙切齿:「倒不知他是何来头,要是再遇上他,定把他碎尸万段!」

  巴哈听罢,搂住乳吞圣女的左腿,说道:「姊姊,你如今这般巨大,那书生定已不是你的对手,到时候你可把他塞进乳内好生享受,方解心头之恨。」

  「不用汝说,吾也要如此!」乳吞圣女说罢,双手抱起男子。

  这巴哈身形壮硕,身高足有六尺,在乳吞圣女面前却宛若孩童:「这些年若不是在教中修炼,吾便早早到这来看汝了。」

  「不碍事,就算过它十载,本王亦等着姊姊你呢。」巴哈躺在乳吞圣女的乳山上撒娇,见到此景,少年忍不住犯呕。

  「姊姊,本王这些年听你安排,都把事情办妥了,只是在这宅中待着,实在寂寞得紧。」巴哈一脸色相:「那些女人本王看厌了,都不如姊姊你这般巨大,不知今天姊姊能否奉陪?」「汝这色狼,吾到汝这能干甚?」乳吞圣女舔舔嘴唇,本性暴露,淫相百出,说道:「说吧,汝要玩什么?」

  「姊姊,不知你这双乳中,还可塞下活人不?」

  「哼,且莫说塞一个人,汝把那些家仆全叫来,吾照单全收。」

  「姊姊果然神通广大,可那些奴仆以后本王还要用,可不能叫你全给吞喽。」

  「哼,那汝说要玩甚?」

  「姊姊,打你进门起,这乳首就漏个不停,弄得地上到处都是。」

  「吾知汝好这口,忍得半日没排,早憋得烦闷。本着做压轴戏,没成想被汝提早发现,那便让汝耍个痛快。」

  巴哈兴喜若狂,如一饿狼扑在乳首上,这乳首本大如水缸,涨乳过后又大了一圈,乳晕上枣大的肉瘤已在渗乳,光是一颗出乳便如一般产期的妇女。

  乳首处亦湿得一塌糊涂,一尺厚的乳肉严实合缝,溢出的乳水白而发黄,粘稠似胶。

  巴哈背对乳吞圣女,骑上左侧乳首,双腕用力扒开乳穴,霎时乳头乱颤,浑浊的乳汁决堤般喷出,前浓而黄,后稀而白,一时屋中被乳水淹了个满堂。

  乳吞圣女吐舌爆喘,声音就似将死的猪猡,少年二人听着心中不住地发毛。

  「姊姊,光是单瓣就喷了这么多,另一边也泄开了,岂不是要把这屋给灌个满?」

  「呵呵,笑话,吾这单乳方才排了一半不到,若是都排尽,汝这院子只怕亦是汪洋一片呐!」

  「姊姊,你这乳量,可是比那乳牛,还要多得多?」

  「吾一日产乳,已抵得上一牛一年的量,汝说多还是不多?」

  「姊姊真乃神人也!」巴哈越说越兴奋,又去扒那右乳,霎时屋中乳汁横飞,水位又漫过双膝。

  少年和顾凤顿感脚下沾湿,原来这乳汁已漫入院中,两人无不蹑脚吐舌。

  喷了半晌,巴哈给灌了不少奶汁,撑的直打嗝,扶着墙壁干呕。缓了片刻,说道:「本王已稍稍满足,不知姊姊愿意玩什么好?」

  「哼,吾要玩起来,怕汝这小宅承受不起罢。」乳吞圣女笑道。

  她慢慢起身,拖动着双乳靠近巴哈,这双乳擦地而行,蹭墙而动,只把房梁晃得嘎吱作响。

  「本王这宫内房子多的是,若是塌了,再建便是。」

  「那吾便与汝玩玩~」乳吞圣女迈步往前,如那庙中金尊罗汉相似,遮天蔽日,一旁的灯烛被双乳推翻在地,与木桌一同碾于乳下,屋内霎时暗了下来,少年二人只能凭声音辨识,就听巴哈说:

  「姊姊,我怎甚都看不见了?」

  「汝夹在吾乳中,看的清甚?快把裤子褪下!」

  「好……本王照做便是……」

  屋内传来一阵如木梁断裂般的巨响,巨大的肉体相撞声夹杂着巴哈痛苦的哀嚎,刺耳无比,整楼再次震颤,头上悬的灯笼摇得似风铃。

  少年好奇,正欲看向屋内,被顾凤一把拉了回去。

  「幸天大人!」

  「我只是好奇……」

  「幸天大人若好奇,我亦可给你演示。」顾凤说罢便要脱衣,少年赶忙制止。

  「好好,我不看便是……」少年尴尬一笑,把头扭向一旁,心想:顾凤果然是顾凤,白日那会儿还在淫言淫语,如今办起事来倒严肃得紧。

  两人候了半晌,屋内的动静方才平歇。就听巴哈王子说道:

  「姊姊,你怎这么大气力,本王这卧榻都要被碾碎喽……」

  「吾可是省着劲,否则汝这房子都要塌下来。」乳吞圣女阴阴一笑:「只是汝与三年前毫无长进,萎得如此之快,汝倒爽了,吾一点都没玩够。」

  「本王放在巴巴国内,阳根也算是百里挑一,只是姐姐湿滑深邃,夹得又紧,本王实在是忍不住……」

  「油腔舌调,汝把这个服下。」

  「姊姊,这是甚么丹药?」

  「三年前吾命汝回国,造得此丹,汝怎不认得?」

  「神乳丹?……但你曾说这丹剧毒万分,本王怎敢吞下?」「此丹是经吾改良过,不如汝造的那般剧毒,只是补精壮阳之用,汝大可放心。」

  「姊姊说了,本王便放心。」巴哈接过丹药吞下。

  「明明方才已射过,怎又涨的这般厉害,妙哉妙哉!」

  「哼,既然又硬了,那便与吾多来几轮!」乳吞圣女话音刚落,屋子又摇晃起来。

  少年问顾凤:「顾凤,你可这神乳丹是何来历吗?」

  「幸天大人,不知您还记得否,您曾跟我讲过一行刺女子,双乳浑圆肿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怎不记得,她是吃了……」少年恍然大悟,那女子被迫吞了乳吞圣女给的丹药,方才接下狩乳令为其办事,莫非那便是神乳丹?

  「这神乳丹,专攻女子双乳,无论是凡夫俗子,亦是武学泰斗,吞下此丹,若无解药,便乳胀难忍,终内气散尽而亡。」

  「可这神乳传说只对女性生效,从未听过于男性亦有壮阳之用。」顾凤眉头紧锁,不知在合计什么。

  又等了两个钟头,只听乳吞圣女一阵鬼嚎,乳水破门而出,灌入院内。

  此时拨云见月,月光皎洁。

  借着月光,两人观瞧屋内已是一片狼藉,黏湿的乳汁糊得满屋都是;红桌金架,陶瓶瓦罐碎落一地;远处卧榻被两座乳山压得稀碎,乳吞圣女正坐在巴哈身上,淫叫阵阵,两瓣巨臀把他半身包了个囫囵。

  乳吞圣女回味了片刻,方才起身,轰然倒在一旁,巴哈王子面色惨白,连着抽搐数次,不不省人事,缓了半晌,方才大梦初醒般长呼一口气。

  「这倒还有点意思,让吾满足了一把。」乳吞圣女倚在巴哈一侧,用巨手把弄着巴哈软塌的阳具:「若是再给汝一粒,还能如刚刚那般硬挺么?」

  「姊姊,你让我缓一缓,我亦不是铁注的罗汉,哪那么快便能缓阳?」

  「吾才上兴头忽又中断,属实扫兴至极。」

  「姊姊,今晚我这身子便是你的,再等等又有何妨,你若把我玩坏了,往后谁帮你去办事?」

  「哼,倒有些道理。」

  「姊姊,本王有一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汝有何惑?」

  「你让我做那么多神乳丹,有何妙用?难道要把天下男子都归你所有,肆意玩弄?」

  「哈哈哈!」乳吞圣女听罢,一阵狂笑:「若是如此,吾倒满意了,可就当误了教主的大业。」

  「那要这么丹药……」

  「哼,告诉汝也罢……」

  「这些年武林懈怠,各路武门要么闭关不出,要么洋洒松弛,不成体系,吾教才得以借此复出,重整旗鼓,以血当年灭教之耻……」

  「那些掌门大都已有妻小,吾等便暗中潜入,灌其毒丹,逼那些个掌门就范,本以胜券在握,连武林同盟都已是囊中之物……」

  少年听罢,大吃一惊,气的咬牙切齿,心道:好毒的计策,怪不得我去了那武林同盟,提到你们乳教就要我性命,原来早已被尔等渗透!

  乳吞圣女接着说:「可惜近年来,有些人不肯就范,竟杀其妻儿,了断牵挂,欲与吾等拼命,杀了吾教不少教徒。还有不少无妻无子的老光棍,哼,教吾等好生难办。」

  「故吾寄信于汝,让汝照此配方炼制新丹,此丹有塞外一特有药物,专攻男性心智,若是服下少许,可补精壮阳,若是服多了,哼哼!」乳吞圣女冷笑两声,面露凶光:「那便如发情野狗般,色欲难忍,见人就上。就算其武功再高,没有解药便难逃此劫!」

  「但是听说你们中原那些高手武功极高,警惕万分,不知姊姊用何法给他们喂下这神乳丹?」

  「哈哈哈,汝没听说过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吗?」

  「请姊姊明示。」

  「这些个掌门倒谨慎得紧,可他们门下那些弟子,可都不一定喽!吾等已派教女出去,稍稍使些美人计,那些个得意门生便倒戈于吾教,被自己的爱徒下药,那些个掌门怎么也想不到吧?」

  「姊姊英明,如此看来,此计是势在必得。」

  「待汝进兵时,吾等再往那些个士兵饭里掺药,上了战场都思春难忍,哪还有心思打仗,不费一兵一卒便不攻自破,哈哈哈哈哈!」

  「姊姊果然厉害得紧,佩服佩服,若是能攻下中原,本王做了皇帝,定不会亏待与你!」巴哈听罢,高兴得合不拢嘴。

  「只是当下有一碍事之事……据说那育乳教也浮出江湖,便已寻得教主,汝知这是何故吗?」

  「姊姊,我哪知这中原的故事。」

  「这意味着驭乳经亦重出江湖,且已被人习得。」「甚么鱼(驭)乳经,虾乳经,有姊姊你在,还怕他不成?」

  「住口!」乳吞圣女忽然变了脸色,身形晃动,房梁落灰阵阵,把巴哈王子吓一哆嗦:「此话不兴乱讲,汝不知这驭乳经的厉害,就算是吾教教主,也得谨慎三分!」

  「不过汝大可放心,吾听说这教主是一毛头小子,资历浅薄,即便会几招几式,也掀不起什么风波来。此人由吾教来摆平,汝到时只管攻城夺地便是!」

  「姊姊英明!多谢姊姊!」巴哈王子一想自己若能帮父王攻破中原,那王位便唾手可得。

  乳吞圣女见阳根高高立起,脸色妖红,胯下淫水直淌,已是饥渴难耐,连塞三粒神乳丹入巴哈口中,两人滚在一块,淫欢作乐。

  「顾凤,属实糟糕!」少年急地抓耳挠腮:「没成想这乳吞教计划如此险毒,恐怕武林一半英雄已栽在其手。」

  「幸天大人,当误之急,一是寻得这神乳丹所在,乘早销毁;二是召集人手,那乳吞圣女讲的明白,当下还有不少无妻无子的人没受歹毒,我立马派小兰小青回中原,发下秘贴,说明缘由,广纳人才。我与您再多待些时,若是能寻得丹药所在极好,若是寻不得,此地亦不可久待,我们回中原再商议对策。」

  少年见顾凤如此冷静,出此良策,脸上愁容散去,抱起顾凤高兴了半晌,把顾凤羞得满脸通红。

  「我们快些离开,以免多生事端。」这屋内喊叫声不绝于耳,听着难受至极,少年和顾凤两人转身,跳墙而走。

  没走两步,身后阁楼便轰然倒塌。

  两人与墙外余小兰姐妹汇合,确认身后无人尾随,回到红夫人的宅中。

  关上门,顾凤把方才所听所闻,串讲一遍,余小兰姐妹听罢,都变了脸色。

  「我与你俩写份名册,你俩快些回中原,发秘贴暗请,一定要亲自交至其手,可不得让旁人截胡!」

  「遵命!明早我与小兰便起身!」余小青接过名册,塞入乳中。

  「既然计划完备,大家都回去歇着吧。」少年见众人疲乏,招呼着三人离开,顾凤本想再逗留,被少年一口回绝。

  闭上门,少年褪下夜行衣,小心收好,便一头扎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被一阵怪声吵醒,窸窸窣窣,如人指刮蹭木台。

  那声响从窗沿传来,少年心中一阵不安,拔出床头宝剑,起身快步闪至窗边,猛一开窗。

  月色如银汤撒地,屋外空无一物。

  少年正往外瞅,忽感身后发凉,连忙使出一招「怀中抱月」,身子后仰,一道力掌贴胸扫过。

  少年不禁惊出一声冷汗,跳至一旁立正身形,手掐剑诀,定睛观瞧。

  就见偷袭之人身着白衣,头戴宣帽,面色煞白,一手倒背后腰,一手轻摇折扇。

  少年见罢,先是一愣,随后丢下宝剑,跪地行礼:「恩公在上,恕幸天眼拙,望恩公恕罪!」

  来者非是旁人,正是先前携自己跳崖的书生。

  「恩公,那日你我坠崖,音信全无,我还当你死了呢!」少年说着说着,眼泪落下。

  书生一笑,也未搭话,只是用折扇点了点桌面。少年知其有话讲,抹干了眼泪,赶忙站立一旁,书生点了点头,吟道:

  「途遥遥,路坳坳,万阻难敌志气高。欲救天下于水火,以身涉险足称道;神乳丹,逆天道,食人心智夺人脑。欲问何物解其套,玉骨冰姿凌风傲!」

  吟罢,书生挥扇,慢步走至门外,少年赶忙追出屋去,可书生早已消失不见。

  少年回到屋内点亮烛台,写下书生方才诵的那幅词,揣进怀中。

  他躺回床上,心中不住地揣摩,这书生是从何而来,又往哪里去?

  想着想着又熟睡过去。

  第二日,少年与顾凤送余小兰姐妹出城,找了先前的奴隶贩子,又给了不少银两,把两人送回中原不谈。

  待二人回到红夫人府中,少年知顾凤见识多,便拿出昨夜书生送的词,交予她解读。顾凤念了两三趟,说道:

  「幸天大人,这全诗关键一段,便是最后那句「玉骨冰姿凌风傲」了。那书生未告诉过你如何寻这药物所在,而是教予你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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