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入狱英雄与尿畜典狱长,1

小说:可公开文字委托(一) 2025-09-06 07:59 5hhhhh 1930 ℃

一、

第四监狱的典狱长,灰狼●●近日并不愉快。不愉快的原因有二:其一是因为监狱内关押的大肌肉兽人囚犯被齐齐转走;其二是因为导致这些囚犯被转走的始作俑者是自己的远方表弟,扎赫尔·伊本·阿扎尔·穆赫利克·塔哈乌利。●●打小就对健壮大肌肉兽人的身体没什么抵抗力,更不如说,他正是为了能够欣赏更多虬结的胴体,嗅闻更多男根气息而一步步爬上典狱长的位置的。看不到抖动的肌肉,闻不到腥臭的雄麝,尝不到酸咸的尿液,●●一时之间甚至失去了继续担任这所监狱的典狱长的理由。

关于扎赫尔,●●曾在家族聚会的时候和这家伙有过一面之缘,具体时间他已记不太清楚,但他依然记得扎赫尔意气风发地捏着酒杯,朝那些满身腐败气味的老头儿们敬酒时的模样。作为魔神族的返祖适应者,扎赫尔天生便具有他们这些庸人比不上的强大能力,成为S级英雄显然是绰绰有余。●●本以为:作为贝希摩斯的返祖者,扎赫尔眼神中潜藏的鄙夷是由于对喋喋不休的老人们的厌烦。然而,他直到现在才知道,这头身披浑是倒刺的龙尾,头顶红色双角的凶兽眼神中的充斥着的鄙夷,实际上是出于对他们这些平庸的低等种的极端厌恶。

或许是天性,亦或许是后天培养,不论如何,作为S级英雄,真正因为种族歧视而屠杀百姓这种动机和行为,是绝对不被社会所认可的。贝希摩斯虽具有强大的力量,但在英雄协会足足四位S级英雄的镇压下,扎赫尔最终败下阵来。眼下,这个大家伙正戴上手铐脚链,身穿黑白相间的囚服,一言不发地站在自己面前。

“咳咳……”●●坐在玻璃后方,很好地掩藏着自己的讶异和兴奋,指示囚犯进入牢房之前的下一个流程,“请1017号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检查无误后,方可重新穿上衣物,进入囚室。”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扎赫尔,不,现在是1017号的身体光看上去便能与一座小山媲美,●●对自己表弟的身体十分满意。虽说暗地里对着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发情有违道德,但和犯下了滔天罪过的扎赫尔一比,又显得没那么使人难堪了。

扎赫尔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他用力地盯着●●的脸,深蓝色的眸子铮铮发亮,显出一抹浑浊的金。他的双爪勾住腋下的囚服,将黑白相间的布片向上缓缓地撩着。混着手链和脚链的吱嘎声响,白色的灯光直勾勾地打在扎赫尔的身上,却又无法与那白毛中夹杂的橙红色的毛发争辉。多年的锻炼成就了扎赫尔一身夸张的腱子肉,一呼一吸间,缓缓胀缩,好似一座会呼吸的肉山。薄薄的囚服被扔在地上,他旋即撑开松垮的囚裤,迅速将其扒了下来。橙红色的耻毛间,除了那根粗到无可争辩的肉根以外,空无一物,这甚至还是疲软状态下的模样,若是趋于挺立,那定有●●的手臂那般大小了。扎赫尔对●●就是一口不断涌出甘甜水源的泉眼,浇灌着他皴皱的情欲,光是看着他浑身赤裸的样子,●●的狼根便已充血,摸起来滚烫无比。

“1017号,穿上囚服,可以进入囚室了。”●●隐隐地吞着唾沫,恋恋不舍地望着扎赫尔的背影,双手往下身摸去,毫无意外,手心湿粘一片。若是能够吃到这种超出规格的男人,那些歪瓜裂枣们全部走完,也不算是他吃亏啦。

作为S级英雄,国家不仅为扎赫尔配备了单独的监狱,为了保证对方没有能力逃脱,手铐脚链上附着了强大的禁魔符文——甚至传奇生物都没办法在这种禁锢下展现自己的传奇能力。理论上来说,若是不主动摘掉他的手铐脚链,那他和他所厌恶的普通生物别无二致。若扎赫尔还是那个拥有超凡神力的扎赫尔,●●决计不会对他的身体有所图谋的,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他监狱内的一个囚犯,那能做的事情便多得令人心痒。

在监狱里的饭菜中偷偷放入强效安眠药早已是●●玩弄囚犯时的惯用伎俩,不论是谁,在深沉的睡梦中总是毫无防备的。这头骚到骨子里的狼人总会在囚犯们熟睡之时潜入他们的牢房,去收集满是臭汗的黄袜——他特地为收集臭袜而调高了监狱内的室温。平日里身着白衣在牢房外巡视,看似纤尘不染、油盐不进的●●,不仅会借着典狱长的权威疯狂揩油,夜里竟会在他们面前将脏袜套在鸡巴上来回拨弄,待温热的腻液沾染了微黄的袜身,他便会将这些恶臭的软物塞进他事先清洗得一干二净的肉穴当中。而那些熟睡的壮汉根本就不知道,平日里威严清高的管事者竟是在夜光中蹲在他们的面前手淫,朝他们的面孔上肆意喷吐自己的淫息,还用臭袜子堆砌而成的硬物猛戳自己的前列腺,狼根垂于起伏的胸肌之上,精液三三两两地沿着两块胸肌的分界处缓缓滴落,而喷出的狼藉最终会统一收入他本人的口中。这同样意味着用舌苔上下体会结实兽人身上的雄臭。他所做的这一切,显然是打破了他一如既往洁身自好的表面形象,转而展现出了压抑到极致的肮脏本性。不出例外,扎赫尔在夜里也会遭受同样的待遇。

而这只是开始。●●的舌头划过扎赫尔的乳头,轻咬其乳尖,罪犯粗犷的鼾声同典狱长的低吟交融为一,这种“咕啾咕啾”的靡靡之音似是将他犯下的不可饶恕之罪过正当化了。跨间垂下的两颗卵蛋疯狂扯动,略略疲软下来的鸡巴再次兴奋得抽搐连连。他似条下贱的野狗,双手撑在扎赫尔的腋下,蓬松的狼尾上满是淫液附上的结块,灿灿的月光涤净了囚窗的铁锈,却洗不去他身上的脏污。狼尾高高翘起,欢快地摇动着,甩弄着,揭出了充塞着黄袜的粉穴,袜筒明晃晃地沿着皴皱的淫口垂下,分明是夜里露出的淫魔之尾。

“唔……”第一次品尝如此优质的尤物,令●●一时之间无法自拔了,“我的弟弟,我的弟弟啊……嗬嗬……”修长的手指沿着结实的胸肌反复拨弄,松松垮垮的囚衣早被撩开,敞明的胸膛中央阔开一片橙红的毛发,摸起来硬而韧。他将头轻轻地埋入这片罪恶的麦田,沉醉地吸吮着这头凶兽身上的每一滴骚臭,不论如何酸苦的味道,一旦进入鼻尖,便会悉数转为甜美的甘露,跳跃着奔入灰狼的脑海,令他晕晕乎乎,无法自拔。

扎赫尔的耻毛同胸毛一样桀骜不驯,一旦内裤稍稍朝下褪去,亮橙色的树丛便炸了开来。光是这根肉柱疲软下来的模样,便令●●欣喜得浑身发抖。只需撸动三两下,这根臭得不行的东西迅速抬头,龟头泛着粉红色的油光,肉柱上的青筋似是攀上高塔的爬山虎,令看起来就很夸张的鸡巴显得更是宏伟。他连忙掉转过来,抬起自己的屁股,狼尾高高翘起,将圆润的龟头对准屁眼,连着垂下的臭袜子一道慢慢抵住,逼心深处传来的震感瞬间入脑,化作声声呻吟,不可避免地从齿缝间泄漏出来。

“呼……呼……”●●用尽自己全身气力,缓而又缓地转过头去,他的面颊涨得通红,虚实不明的眼神投向扎赫尔沉静的面庞,愈发猛烈的罪恶感催得他行事更为张狂——他一只手撑着床铺,另一只手径直抓起扎赫尔粗壮的脚踝,他的狼吻旋即大张,狭长扁平的舌头从口中伸出,贪婪地舔舐着每一根脚趾的每一道缝隙。浓烈的酸臭淌过舌苔,熏得●●两眼上翻,胯下的肉根却是接连滴下温热的淫液,染脏了并不干净的床铺。

狼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早已绷到最紧,正是因为这种有可能会被发现的罪恶感,这场淫行才具有实施的价值。扎赫尔的龟头节节深入,肉穴中的袜子更为满涨,●●的鸡巴上下抽搐,龟头不断拍打扎赫尔的两颗卵蛋,竟是将这两个炽热的玩意儿一并打湿了。

“哈啊……嗯……”迷离之间,●●似乎看见扎赫尔正以一种看臭虫的眼神瞧着自己,“不……不啊啊……”他想矢口否认,口中的脚趾却又将他的躯体钉在了这张小而又小的床铺之上。他用力地扭动腰腹,屁股逐渐下压,竟是一下子将表弟的鸡巴塞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一声低吼,再接着一声沉吟,旋即便是噼噼啪啪的液体滴落声,最后则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在那巨物插入的一瞬之间,●●脑袋一空,郁积已久的精关完全崩毁,冒着热气的狼精洒在地上,覆盖了牢内的尘灰,将这片肮脏的监牢染得更为肮脏。作为这座淫荡监狱的典狱长,●●早已不在乎什么面孔,什么理想,什么权利,他已打定自己是这片监狱之内最为下贱之人。

不好……扎赫尔的鸡巴实在是太大,阵阵隐痛激得●●的脑袋清醒了几分,他晃了晃狼头,小心翼翼地将肉穴中的龟头拔了出来,竟是带出了一小段嫩红的肠肉。●●拼命屏住呼吸,硬是将这段扯出的肠肉塞回肉穴,旋即开始用嘴清理起这片狼藉之地。脆生生的水声混入舔舐作案现场的低吟,●●向来都是用自己的舌头吮净那些热气腾腾的腥臭黏液,趁着犯罪的余韵还未散去,他必须要把这些香甜的蜜糖全部吞进肚里才是。

用表弟的袜子满足私欲,更是在他的睡梦中和他性交……●●一板一眼地用舌头刷洗着床铺和地面,确保张狂的精骚味收敛到一个可以被扎赫尔的体味淹没的地步。光是回想起方才的一切,便是让●●的鸡巴重新变得挺拔,他咂着嘴巴,贪婪地回味着舌尖的精臭,拖着疲倦的身体,慢慢合上了牢房的大门,来到了此行的终点:牢房的厕所。

这座监狱里从来没有刷洗厕所的习惯,但这里的每一个便池的整洁程度远超其他监狱的平均水准。●●的身上虽已脏臭到了一种境地,若不将浑身的每一个角落都染上排泄物的骚臭,他的淫欲是绝不会得到满足的。他望着小便池内蓄起的一小滩尿液,三两下褪去身上的衣物,先是把脑袋拥进了水池的底部,旋即蜷起身体,把自己的全部泡在稍稍稀释过的尿液当中。他把小便池当成了浴缸,而将表弟的尿液当成了可以痛饮的浴液,银白色的月光打在他高耸的肉根上,他掐着自己的奶头,嗅闻着冲天臭气,捞起一滩黄色的尿,当着龟头浇了下去。他方才射过了一次,碍于有人的缘故,他只能略微收敛地任自己的精液顺着鸡巴滴淌而下,而在这种空无一人的情况下,他不再压抑自己,大力撸起鸡巴来。

●●听见自己的呻吟拍在厕所的墙壁上,沿着濡湿的墙壁反复回旋。这分明是一个陷于深渊的瘾君子才能发出的声音,此时却于一名白日高洁正直的典狱长的口中发了出来。他痛饮着扎赫尔的尿液,冰冷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迅速将他的身体再次点燃,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纷纷抽搐。他饮得太急,脸被憋的通红,却也赶不上他那龟头的红艳程度。

“扎……扎赫尔……”●●喃喃自语,那完美的胴体在他的脑中挥散不去,他竟是下意识地叫起了表弟的名字,“好……好爽啊……啊啊啊……对……对……就是这样……我就是表弟的肉便器……肚子……要被表弟的尿给灌满了……”

●●估计再也瞧不上其他的鸡巴了。那根粗到犯规的硬物不仅仅在那个时候撑裂了他的肉穴,同样也撑开了他的欲望。痛楚在此时变得愈发可爱,勾得他晕晕乎乎,差点又要扑到扎赫尔身上大快朵颐了,为数不多的理智把他塞回了狭小的便池——他将在监狱内最为肮脏的地方再一次泄出最为肮脏的体液。一柱粗壮的白精挤开马眼飙射而出,混着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身上无处不沾满精尿,活脱脱在便池内歪斜的拖把。

“唔……”●●皱着眉头,先是将身上的精尿收入口中,再啜尽角落里的最后一口尿,他躺在狭小的便池内,将屁股搁在台阶上,两根手指撑开肉穴,将软化的臭袜子从直肠里拽了出来。他贪婪地将袜子贴上鼻尖,嗅到让自己险些窒息,这才恋恋不舍地将湿透的袜子拧干,挤出的液体不用说也是进入了他的口中,吞下入肚。

●●踉跄着从便池内站了起来,肚子明显比进厕所前大了一圈,他拍了拍凸出的小腹,发出了咚咚的闷响。他的嘴角终于满意地咧了开来,扶着墙,晃晃悠悠地走着。湿漉漉的双足挤进鞋身,任何脏污只会留于他的鞋底,并不会在厕所内印下任何足迹。他抛弃了其余衣物,除了一双鞋子以外,其他什么也没穿——他赤条条地走在走廊里,一如罪犯初入监狱内一丝不挂的模样。他感到羞耻,却又因这种羞耻而感到愉快,他为自己的下贱而感到欣喜。经过这一遭,他的衣服已经被彻底染脏,不论怎么洗,布料上都会浮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腥臊味道,正因为此,他每天穿的衣服看似是同一套,实则已是崭新的衣服了。

“看来……这个剂量对我亲爱的表弟也有效……”●●把玩着手中的安眠药,用力地舔着嘴唇,“我的弟弟啊……”扎赫尔的身影逐渐填充着●●的脑海,那完美的胴体好似毒品,将他的性瘾逐渐加固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始终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二、

扎赫尔兴许遇见了自己锒铛入狱的结局,却完全没有遇见这位典狱长兼自己的远方表哥竟是会骚成这副模样。●●似乎并不知道他的安眠药对贝希摩斯族根本没半点效用,还近乎每天夜里爬上他的床,肆无忌惮地抚摸他的身体,甚至还用他的鸡巴捅进自己的屁眼……还从没有女人敢对他行如此僭越之事,更不要说玩他身体的是一名男性了。说不厌恶,扎赫尔自己是绝不信的,他打心底看不上这些弱小的低等种组。但他的力量现在却是被身上的手铐脚链牢牢封死,这意味着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个看上去稍微健壮一点的普通人罢了。扎赫尔起初是本着隐忍的心思:若是能够让●●依赖上自己的身体,自己或许能够以此为由要挟他做些什么;但●●夜里对他的服侍却又是如此令他愉悦,不知何时,他已经开始享受起这种见不得人的肮脏事情了。

这并不表明扎赫尔渴盼自由的心思就此陨灭,更不如说,他更换了到达自由之境的方式:即便他以某种方式从监狱中逃离,他百分百还会遭受昔日的“同胞”们的追捕,再次入狱只不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已,那他不如利用那亲爱的表哥,让自己的监狱生活过得更为“舒服”一些。再异想天开一些,若是可以让这淫虫把自己送出去,那岂不是一件好事?

“1017号,”看似是一名典狱长,实则是一头骚畜的●●,他说出的任何话都让扎赫尔心生嘲弄,“今日,你负责的劳动区域是……”

●●心底对扎赫尔的觊觎早已浮于面上,这家伙的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跳到他那两块结实的胸肌上了。扎赫尔对此熟视无睹,心底却也没像先前那么抵触了。●●吸他鸡巴差不多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再这么装睡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今晚,他一定要把这枚送上门来的棋子牢牢地握于自己的手中!

果不其然,●●晚上再次进入扎赫尔的囚室,铁门的关节发出清脆的嘎吱轻响,在静悄悄的牢狱内格外爪耳。扎赫尔用力地闭紧眼皮,抛却自己的视力,换来的是更上一层的触觉。他能感受到●●的每一根手指,指尖与皮毛相互摩挲,沙沙声与轻微的瘙痒混在一起,调成了一剂猛烈的媚药。

他亲爱的表哥轻柔地贴上了自己的胸口,小心翼翼地挑开了他胸前的纽扣,湿漉漉的软肉裹住了他的乳头,鼻息沿着肌理奔流而下,他的鸡巴很快地勃起了。他的裤子旋即被大胆地扒了下来。这一切都已经是●●的惯常操作了。●●并没有能力将他的巨根全部吞下,双手握着这根大得不像话的东西,只是朝内堪堪捅进了三分之一的长度,便捅到喉咙口了。

扎赫尔睁开双眼,●●正蹲在他的肚子上,活脱脱一条路边饥肠辘辘的野狗,目不转睛地绕着他的鸡巴大行淫事,根本抽不开任何心神去看正主的情况了。

“唔……嗯嗯嗯……”●●正沉浸在精骚的温柔乡里,把冠状沟深处残留的精垢悉数卷入口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一只大手缓缓地朝他的头顶罩来,“唔!唔唔唔——嘎哦——”

自头顶施下的巨力打了●●个措手不及,顶在喉咙口的龟头突破了双手的桎梏,一下子捅进了一个更深的层次。狼人满眼金星,为数不多的空气随着他的挣扎被肺部瓜分殆尽,泪水,鼻水以及口水似乎要从他脸上的每一个孔隙中喷溅而出。他的身体不得不随着头顶的力道顺势针转了个面,而他那粗大了一圈的喉咙便是旋转的锚心,将他的视线调转到正对着扎赫尔的那一面。

“唔!嗯嗯嗯——”

扎赫尔满意地看着这位典狱长惊恐的情状,揪着他的头发,一记一记地朝喉咙深处抽送自己的大屌。●●跪在他的面前,四肢胡乱拍打,口中发出吚吚呜呜的的鸣叫,倒也是听不出其中几分是愉快,几分是惊恐。他身上的正装在挣扎中被扯得歪歪扭扭,纽扣一连崩开了好几颗,脸上淌下的液体滴在洁白的内衬上,昭彰着他看似高洁的模样下,实际上是另一幅淫荡的本性。扎赫尔用力地蹬着●●的小腹,狼人的屁股旋即高高翘起,却见那西裤的胯部被撑得发出了无声的哀嚎,支起的尖端颜色明显比周围暗了一个层次——明明被鸡巴顶到即将窒息,他的鸡巴却在不断产出淫液。

“你这家伙,真是下贱到骨子里了。”扎赫尔坐起身来,哈哈大笑,他俯视着这条淫犬,一下又一下地踢着●●的胯下,“真当我睡着了?我的身体……我亲爱的哥哥啊……是不是很喜欢啊?”●●的身体随之一震又一震,他拼命摇着头,乞求的眼神此时并无任何用处,恰恰相反,他的身体已经道出了真相:兜住裆部的纽扣崩飞开去,那根鸡巴一下子就沿着裤裆的开口滑了出来。嗬!还在欢快地跳着往外喷水呢!

这家伙甚至为了方便自己的淫行,竟是没穿内裤,只是套上了一层正装的皮就急匆匆赶来这里了!

“骚狗……尾巴还在晃呢……还说不喜欢?”扎赫尔完全把●●的喉咙当成了一个完美的飞机杯,整条阴茎在狭小的肉壁内滑进滑出,顶端喷出的淫液高效入肚,把●●的体内也染上了一股精骚,“妈的……喂不饱你!”●●的喉咙肉眼可见地一胀一缩,他两眼上翻,深切地体会着朝胃部喷涌的道道热流,满肚滚烫的精液撑胀小腹,屁股后面的尾巴却是疯狂摇晃。●●已经养成了闻到雄性的臭味便会勃起的条件反射,即使被大屌噎到窒息,他的鸡巴竟也疯狂抽搐,甩出两三滴粘稠的精膏!

扎赫尔舔舐着嘴唇,●●的整个身体逐渐瘫软下来,他这才把这家伙的脑袋给拖了开来。今日的天气并不太好,隐晦的夜光从囚窗内弥漫进来,填不满●●正装上的皴皱。他翘着屁股趴在床上,身上的衬衫被暴力地扒开,那条领带斜在一边,软软地垂在床上,正如他半睁不睁的眸子那样颓唐。他用力地吸吮着空气,鼻腔下方自内而外地沁出一股腥臭的骚味,喉咙破风箱似地咯咯作响,口边止不住地垂着三两滴黏液,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液体。

“你……是什么时候……”●●仰视着扎赫尔,亮橙色的毛发在他的眼中燃烧,此时的他却完全提不起一点典狱长的架子,更不如说,自从他急吼吼地爬进这座牢狱和扎赫尔求欢的那一刻,他便是一条欲求不满的骚狗,“不,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骚狗?吸了老子一个月鸡巴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的哥哥啊……”扎赫尔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他抬起脚,抵住●●的下巴,“还以为你那种低等的迷药对老子有用?呵呵……”

“你……”●●死死地盯着扎赫尔的脚踝,他明明知道现在的情况,却仍然下意识地想要低头把他的脚趾含入口中。

扎赫尔踩住●●的头,轻轻道:“真是一条骚狗……老子这一辈子还没这么被人口过,没想到被你这种贱货给得了手……妈的!还真挺爽啊!不过……要是老子说出去的话,那你是不是就没得做了,昂?”

“……”●●的呼吸都在颤抖,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是由于头顶被臭脚踩踏的兴奋,下身的反应非但没有疲软,反倒是更加剧烈了。他不想说话,也不敢说话。他莫名其妙地享受着这一蓄谋已久的“意外”。

“爽得话都不肯出一声了,嗯?”扎赫尔打了个响指,“那我明天就和外头的人说说你那点破事了……嗯?”

“不,不要!”●●双眼迷离,不假思索道,“求,求求你……不要说出去……”他忽地抽噎起来,眼角淌下两行热泪,断断续续地朝扎赫尔陈述着自己犯下的罪过。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这么做,从小到大的本能未经抑制,最终将他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淫畜。若是扎赫尔离开,那他人生中的盼头便就此泯灭,这是他绝不想看到的!

“操……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是不是?”

“是的……我是一条贱到骨子里的骚狗……”

“哼……你这家伙,倒是把老子伺候得挺爽!”扎赫尔把踩在●●脑袋上的脚放了下来,一把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拽到自己面前,“老子走不走,得看你这条贱狗表现了!”

●●一愣,立刻开心地叫道:“唔!好的爸爸!贱狗会在夜里尽全力服侍爸爸!贱狗喜欢服侍爸爸,喜欢得不得了!”

“装都不装了,哼?”扎赫尔轻蔑地啐了一口,正中●●的鼻尖,这条欢天喜地的淫犬立刻张开大嘴,将他的馈赠收入口中,“不是很喜欢舔脚吗?快给老子舔!妈的,听到老子的声音,骚狗就已经勃起成这个样子了?”

“狗儿子喜欢爸爸的一切……”●●的最后一丝矜持被扎赫尔给扯烂,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脚边,细而又细地舔吮着脏臭的汗脚,“贱狗好喜欢爸爸的味道,一闻到爸爸的脚臭,贱狗就止不住流水了……”他的领带就是狗链,被扎赫尔牢牢地提在手中,脖颈处传来的压力仿佛套在他的两颗卵蛋之间。扎赫尔将他拽到哪里,他就舔到哪里。他先是将脚悉数舔了一遍,再向上抵至阴囊,他吧嗒吧嗒地叼着卵袋,就好像一头吃草的羊,口水的酸味逐渐地裹住原本的尿骚,更不如说,这些骚味都被吸进了他的肚里;他旋即被命令去舔对方的屁眼,明明是如此肮脏之处,●●却兴奋得不可自已,壮汉扒开结实的臀瓣,把他的头摁了进去,在一阵又一阵闷哼中,他的舌头在最为隐秘的穴口转了又转,嗜尽了脏污,又想进一步朝内探去,却被扎赫尔给拉了出来。

扎赫尔口齿不清地骂了几句,●●见他的眼神也颇有迷离之色,顿时望向他那不断跳动的巨屌,乖乖地跪在他的脚边,长大嘴巴,把马眼中垂下的淫液吞入腹内。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泡热尿当头浇下,腥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臭得不行的水汽迅速荡开。他用力咽着,口内却又被塞上了扎赫尔白日所穿的臭袜子,尿液浸润梆硬的袜面,泡饼干似地将其弄软,被两根手指抵入他的口腔深处。扎赫尔很好地将袜子的位置控制在了令●●窒息的临界点,一泡尿下去,整个人带着床铺一道散发着炽热的骚味。●●非但没觉得不适,反倒更是来了骚劲,拎起湿漉漉的尾巴,呜呜哇哇地用屁股蹭着扎赫尔上翘的大屌,一副想被操到昏死的架势。臭袜子的阻塞没办法让●●接收到足够的空气,而那股臭味更是直接从鼻腔冲至天门,呼吸的节律被完全打断,身上的肌肉逐渐罢工,整个人最终无力地软在扎赫尔的身上,一副任他宰割的无助模样。

“狗儿子的骚逼就那么想要吗?”扎赫尔捞着●●的腰腹,话刚刚说完,便见这家伙疯狂地点起头来,不论是上面的狼头,还是下面的那个胀红的龟头,“妈的,老子操不死你!贱狗!”

●●像只鸡似地被拎了起来,他眼巴巴地望着扎赫尔的眼眸,整个人完全沉沦于性爱的疯狂里了。先前的他只不过是趁着扎赫尔“睡着”时偷偷同他进行性爱,而现在则是由他魂牵梦绕的对象占据主动权。把对方的鸡巴塞进逼里,和对方主动把巨根插进自己的最深处,可完全是两码事。扎赫尔的屌即便射过,还是同钢铁那般坚硬挺拔,附着在龟头上的余精充当了完美的润滑剂。但●●的后穴拿这根庞然巨物没有丝毫办法,被硕大的淫物贯穿的瞬间,他甚至能够隐约体会到丝丝肌理被生生扒开的轻颤——这实际上是他的身体不由痉挛的觉知。

“呜啊……哇啊啊……啊啊啊啊!”痛苦与快适参半,●●涕泪俱下,他死命拽住扎赫尔的双肩,整个人好似大海中浮沉的一叶扁舟,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顺着律动上下弹跳。身前身后两根尾巴一长一短,也随着巨根的捅入和拽出一道甩动。他的鸡巴嵌在扎赫尔腹肌间沟壑里,上下穿梭,两颗卵蛋逐渐浮上一层拍打后漫出的白沫,后穴一片狼藉,甚至被操得绽开了一层红色的肠衣。

“妈的,你的骚逼还真是紧得要死!真他妈骚的要命!”扎赫尔把臭袜子从●●的喉咙里抠了出来,酸臭的汗脚味道和精臭混杂在一起,将两人周围的空气染成了一片极为复杂的性臭地狱,“舔老子的乳头!快点!”

“唔……嗯嗯……”●●攀岩似地挂在扎赫尔的身上,小腹隆起龟头的形状,险些被操得失去理智,却也离成为一个完全的骚货并不远了,他蹭过厚实的腹肌,舌头绕着红色的乳尖转了两圈,旋即连啃带咬地亲了上去,“唔……啊啊……”咕啾水声接二连三,先是左乳,再是右乳,他好似一个贪得无厌的老餮,在树上疯狂采攫淫靡的禁果。没有用嘴照顾到的另一只乳头也用手指拨弄揉掐,一时之间竟是爽得扎赫尔身体巨震,两眼上翻,舌头伸出,温热的口水滴在●●的锁骨上,蓄起一小团水洼,再沿其缓缓流下。充斥着兽性的喘息交杂成一团燥热的气旋,将交合的节奏提高到一个更高的层次。

“啊啊……啊啊啊……好,好爽……贱狗,爽死老子了……”扎赫尔耻毛地颜色愈发鲜亮,肉体之间的撞击更为激烈,满溢而出的白浆沿着●●的双腿迅速流下——他就好像一个任人宰割的布娃娃,被扎赫尔拎在半空,沦为了被操的工具。难道●●不是被如此期望的吗?定是如此。

扎赫尔的第二次射精仍旧气势汹汹,差点被操到昏厥的●●瞬间被操到大叫,鸡巴一翘,精尿混在一起喷射而出,打在扎赫尔的腹肌上,碎成了一片黄白色的雾。凶兽的牙齿穿透了他的肩颈的皮毛,痛楚沁入心脾,撑胀了他的肚皮,甚至还接连不断地从他的后穴边缘飚射而出。扎赫尔收回牙齿,三两下拔出尚未疲软的巨根,浓郁到极致的白浆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很快填满狭小的床铺,掀起一阵精骚的浪潮。精液混着肠液涌漫开去,液面倒映出半空中●●瘫软的胴体,完全是一介被玩坏了的性玩具。

“狗儿子,爽不爽?”扎赫尔朝他地嘴里啐了一口,这场性爱令他极为满意,“妈的,被老子的精液灌了一肚子,居然还敢排出来,也真是浪费!”不过看这家伙完全红肿的红逼,估计一时半会也恢复不过来,强求他兜住一肠子的精液也不太现实了。

●●跪在床上,还在下意识地去抓扎赫尔的脚趾去舔:“好爽……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好喜欢……”典狱长与囚犯的身份在此刻完全对调,经过这次毫无遮掩的性爱之后,他的精神与肉体已完全臣服于自己亲爱的表弟,不,现在应该说是他的大屌爸爸了。

“贱畜!如果还想碰老子的话,那就乖乖听话……”扎赫尔满意地拍着●●的脸,他忽地看这家伙顺眼了不少,大概是因为操得很爽的缘故,但仅此而已。他依旧对这些低等种抱有着某种居高临下的不屑和鄙夷。

夜不知何时变得澄澈了不少,月光顺着窗棱浇灌在床上,映出一具支配与臣服关系,极为生动。●●跪在床上,身上没有一处不散发着精尿的骚臭,他仰视着高高在上的扎赫尔,眼底的神采逐渐涣散。对他而言,他的淫贱本性得到了满足,那些可有可无的琐事便可被一并抛却了。

小说相关章节:可公开文字委托(一)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