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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暗礁联盟之崛起(冯翊军受难篇)(上),5

小说:瑞阳联邦 2025-09-06 07:59 5hhhhh 4640 ℃

与此同时,林枭按下手中遥控器上的一个特殊按钮,笼子内部设有一套隐藏的肌肉刺激装置,由贴在笼子内壁的电极片和连接着的脉冲发生器组成。,脉冲发生器开始工作,电极片释放出特定频率的电流。这些电流穿过海水,精准地刺激着冯翊军的肌肉。​

起初,电流较弱,冯翊军只感到肌肉微微发麻,然而随着时间推移,电流强度逐渐增强。他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原本因酷刑和海水浸泡已经脆弱不堪的肌肉组织,在电流的持续刺激下,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其中疯狂钻动。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极致,仿佛要从骨骼上剥离。他的手臂、腿部、腹部的肌肉高高隆起,又迅速扭曲,痛苦的感觉如汹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电流与身上刑具带来的疼痛交织在一起,令他疼得几近疯狂。​

与此同时,海水的冰冷与电流刺激相互作用,加剧了他的痛苦。冰冷的海水让血管收缩,降低了肌肉的供血和恢复能力,而电流刺激则不断消耗着他肌肉中本就所剩无几的能量。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冯翊军的体能迅速被消耗,身体逐渐陷入极度虚弱的状态。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且微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全身的伤痛,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海浪不断拍打着笼子,每一次海浪涌来,都会让海水没过冯翊军的口鼻片刻,加剧他的窒息感。他拼命地想要仰头躲避海水,可被钢圈牢牢固定的脖子根本无法动弹。咸涩的海水呛入气管,引发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咳嗽,每一次咳嗽都震得他全身伤口剧痛,血水从伤口中渗出,在海水中晕染开。​

这 20 分钟的快艇行程,对冯翊军而言,每一秒都是煎熬。他的意识在剧痛中时而模糊、时而清醒。在一次短暂的清醒瞬间,他强忍着身体各处如潮水般涌来的剧痛,努力睁开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向四周望去。透过笼子周围不断涌动的海水,他看到了令他心中一凛的景象。​

在不远处的海水中,隐约可见一个个黑色的球体,球体上闪烁着诡异的金属光泽,那正是层层布置的水雷。这些水雷间隔有序,形成了一道难以突破的防线。而在水雷之间,还有一些隐藏在礁石和海草中的不明装置,偶尔会闪烁出微弱的电流光芒,冯翊军猜测那必定是暗礁联盟设置的机关。这些机关和水雷相互配合,构成了一张严密的防护网,保护着他们的秘密基地。​

冯翊军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一方面,身体所遭受的折磨让他几近崩溃;另一方面,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些水雷和机关是暗礁联盟的致命弱点。只要他能活着出去,或者想办法把这些情报传递出去,也许就有机会捣毁这个罪恶的秘密基地,让这些为非作歹的家伙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活下去,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要紧紧抓住。在这痛苦的旅程中,这个信念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支撑着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身体和濒临崩溃的精神。他不断在心中重复着:“坚持住,冯翊军,你不能死在这里,你要为自己、为那些被暗礁联盟伤害的人报仇!”​

林枭站在快艇上,看着笼子里痛苦挣扎的冯翊军,脸上浮现出扭曲的快意,大声喊道:“在这好好享受吧,这只是开胃菜,等回了基地,还有更多惊喜等着呢!” 说罢,他一边注视着冯翊军的惨状,一边不时调整遥控器上的参数,控制着电流的强度和频率,尽情享受着折磨他人带来的病态快感。​

在这冰冷的海水中,冯翊军只能在狭小的笼子里,在无尽的痛苦中,怀揣着那一丝希望,等待着那未知且更加残酷的命运降临。他的身体不时因疼痛而微微抽搐,每一次抽搐都像是在榨干他最后一丝生命力,发出的微弱呻吟声在海浪的呼啸声中,显得如此无助,恰似一只受伤濒死、孤立无援的野兽。

随着快艇缓缓靠近暗礁联盟的秘密岛屿,海浪拍打着岸边礁石,溅起层层白色水花。林枭脸上挂着那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指挥着手下将笼子从艇身一侧缓缓吊起,最终放置在沙滩上。​

笼子的门 “嘎吱” 一声被粗暴地打开,几个手下上前,开始拆除禁锢冯翊军的装置。首先,他们来到冯翊军被高高吊起的手腕处,握住固定手腕的钢圈锁扣,用力一扳,“咔哒” 一声,锁扣弹开,钢圈松开。原本被勒得青紫、皮开肉绽的手腕重获自由,可由于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血液流通不畅,冯翊军的手臂如坠千斤,无力地垂落,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他们又来到冯翊军的双腿处,那被强制分开、膝盖弯曲至接近直角并锁在笼子底部两侧钢圈中的双腿,此刻早已麻木。手下们费力地解开钢圈锁扣,当钢圈脱离的瞬间,冯翊军的双腿因肌肉痉挛和血液回流的冲击,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的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脸上的痛苦愈发明显。​

随后,“巨齿狂鲨” 维克走上前,伸手抓住刺入冯翊军两侧胸肌的鲨鱼牙齿。他脸上挂着残忍的笑,猛地一拔,鲨鱼牙齿被硬生生从血肉中拔出,鲜血瞬间再次涌出,冯翊军疼得双眼圆睁,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身体在沙滩上剧烈扭动。“毒水母姬” 艾莉丝则不紧不慢地走到冯翊军身旁,轻轻取下扎在他双侧肩膀肌肉的毒针。毒针拔出时,带出一丝黑色的淤血,艾莉丝看着冯翊军痛苦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最后,“章鱼诡谋” 卢卡斯操控着缠绕在冯翊军生殖器上的触手绳索缓缓松开,那些尖锐的吸盘从他的肉里脱离,留下一个个血洞,血水不断流淌。​

经过这一番折腾,冯翊军如同一袋烂泥般瘫倒在沙滩上。海风呼啸而过,裹挟着沙滩上细碎的沙子肆意飞舞。那些细小的沙粒像是一群无情的侵略者,纷纷朝着冯翊军遍布全身的伤口涌去。​

最先遭殃的是他胸肌上那两个被鲨鱼牙齿刺入后形成的狰狞血窟窿。沙粒顺着不断涌出的鲜血,毫无阻碍地钻进伤口深处,与外翻的肌肉组织绞缠在一起。冯翊军感受到一阵比之前更为剧烈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同时穿刺着他的胸膛,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却因为过度虚弱,声音到最后变得微弱而沙哑。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捂住伤口,可手臂却似有千斤重,只是微微颤抖了几下,便无力地滑落回沙滩上。​

肩膀上毒针留下的创口,周围本就因毒素与炎症相互作用而肿胀得如同馒头一般,如今沙粒的侵入更是雪上加霜。沙粒在肿胀的皮肤与肌肉之间摩擦,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在拉扯着他的神经,使得他的肩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这种抽搐又进一步牵动着伤口,让他疼得浑身剧烈颤抖,豆大的汗珠从他苍白的额头滚落,与海水、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至沙滩上。​

他手臂上那些因 “蚀肌灵” 药剂侵蚀以及电流刺激留下的密密麻麻针孔状伤痕,此刻也被沙粒填满。原本就受损严重、不时跳动的肌肉纤维,在沙粒的刺激下,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跳动得愈发剧烈。冯翊军能清晰地感觉到沙粒在伤口里肆意翻滚,那种钻心的疼痛从手臂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意识在这强烈的疼痛冲击下,愈发模糊。​

腹部那些交错纵横的血印与淤青处,沙粒附着在上面,随着他微弱的呼吸和腹部肌肉的抽搐,一点点陷入皮肉之中。原本就因疼痛而微微隆起的腹肌,此时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钻心的刺痛,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伤口处啃噬。他的嘴唇颤抖着,试图发出声音,却只能从干裂的喉咙里挤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大腿内侧被撕裂成不规则口子的皮肉,以及小腿上被触手绳索勒出的青紫色痕迹,同样未能幸免。沙粒嵌入这些伤口,与血水、海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黏稠且带着腐臭气味的混合物。每一次海浪涌来,海水的冲刷带动着沙粒在伤口里来回摩擦,冯翊军的腿部肌肉因剧痛而痉挛,腿部不由自主地扭曲着,可他却无力阻止这一切,只能在痛苦中不断挣扎。​

他的生殖器部位,那些尖锐吸盘留下的血洞,在沙粒的侵入下,变得更加惨不忍睹。沙粒塞满了血洞,使得血水的流出变得更加缓慢且艰难,周围的皮肤因沙粒的摩擦和压迫,红肿的范围进一步扩大,近乎坏死的青黑色愈发明显。冯翊军的下身传来的剧痛让他几近昏厥,可每一次即将失去意识时,又会被新一轮的疼痛硬生生地拉回现实。​

此时,冯翊军的伤口开始迅速发炎。被鲨鱼牙齿刺入的胸肌伤口处,红肿的范围不断扩大,周围的皮肤滚烫且泛着不健康的紫红色,丝丝缕缕的脓液从伤口中渗出,与未干的鲜血、沙子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腐臭气味。肩膀上毒针留下的创口,周围皮肤呈现出乌黑色,那是毒素与炎症相互作用的结果,肿胀得如同馒头一般,每一次轻微的呼吸牵动肩部肌肉,都让冯翊军疼得浑身颤抖。手臂、腹部、腿部以及生殖器部位的伤口,无一幸免地开始发炎,原本的血痕处变得更加红肿,皮肉之间似乎有无数小虫子在啃噬,让他的神经时刻处于极度疼痛的边缘。​

由于失血过多,冯翊军的脸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他的嘴唇干裂得愈发严重,一道道血痕如同干涸的河床裂缝,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的双眼深陷,眼神迷离,仅存的一丝意识在黑暗与痛苦的边缘苦苦挣扎。而冰冷的海水不断冲刷着他的身体,带走了更多的热量,使得他的体温开始不受控制地下降。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仿佛在进行一场永无止境的寒颤。每一阵海浪涌来,都像是一把把冰刀,割在他那布满伤口的身体上,加剧着他的痛苦,也加速着他生命的流逝。​

冯翊军的嘴唇干裂,上面布满了一道道血痕,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仿佛是在从破碎的喉咙中挤出一丝空气,胸膛艰难地微微起伏着。他的双眼半睁半闭,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却又隐隐闪烁着一丝不甘。​

林枭走上前,用脚轻轻踢了踢冯翊军,蹲下身子,凑近冯翊军那满是血污的脸,恶狠狠地说道:“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我的乐趣还没享够呢。” 随后,他猛地站起身,对着手下厉声喊道:“去,把那个庸医给我叫来,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给我保住这小子的命,要是他死了,你们都得给我陪葬!”​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佝偻、眼神狡黠的医生匆匆赶来,手中提着一个破旧的木箱,里面装着一些简陋却带着几分诡异气息的工具和药品。医生蹲下,先是拿出一把生锈的镊子,在旁边的海水里随意涮了涮,便开始清理冯翊军伤口中的沙子。镊子每夹一下,就扯动着伤口的皮肉,冯翊军疼得浑身颤抖,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但医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粗暴地清理着,不一会儿,镊子上沾满了血水和沙粒。​

清理完沙子,医生又拿出一个陶罐,里面装着一种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黑色药膏。他用手指挖出一大坨药膏,直接糊在冯翊军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药膏一接触伤口,冯翊军便感觉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伤口处疯狂啃咬,又像是被熊熊烈火灼烧,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可医生却不为所动,继续用力将药膏涂抹均匀,嘴里还嘟囔着:“这药劲儿大,忍忍就好,一会儿就能止血消炎。”​

为了处理毒素,医生从木箱里翻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火上随意烤了烤,便朝着冯翊军肩膀上毒针留下的乌黑色创口扎去。银针每刺入一分,冯翊军的身体就剧烈颤抖一下,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滚落。医生一边扎针,一边转动着银针,试图将毒素逼出。随着银针的转动,黑色的淤血从伤口中缓缓渗出,滴落在沙滩上。​

接着,医生拿出一些粗糙的绷带,用力地将冯翊军的伤口紧紧包扎起来。每一圈绷带的缠绕,都让冯翊军感受到伤口被挤压的剧痛,可他却无力反抗,只能在痛苦中不断挣扎。​

在这看似简单粗暴却又带着诡异效果的治疗后,冯翊军的出血状况逐渐得到了控制,原本不断涌出的鲜血开始慢慢止住。他那如纸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有了一丝血色,呼吸虽然依旧微弱,但不再像之前那般急促。那些发炎的伤口,红肿范围也开始慢慢缩小,脓液渗出的情况得到了缓解,原本散发着腐臭气味的伤口,也不再那么刺鼻。尽管身体依旧虚弱,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但相较于之前,他的身体状况确实有了明显的改善。​

林枭脸上浮现出一抹更加扭曲的笑,对着几个手下吩咐道:“把那套特制刑具拿来,给这小子穿上,我倒要看看,他还能硬气到几时。” 很快,手下们抬来那套强化型关节锁定束缚装置。这装置由高强度、耐腐蚀的合金金属打造,各部分衔接紧密。​

他们粗暴地将冯翊军扶起,先把那特制的颈部固定器套在他的脖颈处。固定器的两片半环形金属板紧紧贴合,冰冷的触感让冯翊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紧接着,随着螺栓被拧紧,他的颈部活动范围被压缩至最小,只能保持微微前倾的姿态。​

随后,厚实的金属手铐 “咔哒” 一声锁住了他的手腕,手铐两侧连接的金属杆随即与肘部的环形锁扣相连,将他的双臂禁锢在一种略微弯曲、无法伸展的状态。从手铐两侧延伸出的铁链,迅速绕过腋下,连接至背部的金属锁扣,再与腰部的束缚装置相连,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铁链相互碰撞发出的 “哗啦” 声。​

接着,肩部的锁定支架被固定在他的双肩,通过可调节的金属环和螺丝,将肩部固定在微微内收的位置。从肩部延伸出的铁链向下连接至腰部的金属腰带,而金属腰带又通过多条锁链与髋部的锁定结构相连,使得他的上半身与下半身紧密相连,无法自由活动。​

膝盖和脚踝处的锁定支架也依次安装到位,将这些关节固定在弯曲状态。从膝盖锁定支架外侧连接至脚踝锁定支架对应位置的铁链,进一步限制了腿部的扭动。脚踝锁定支架下方垂着的短铁链,末端的金属坠子拖在沙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此时,一个手下拿来一个特制的狗状面罩。面罩由坚硬的皮革制成,内部填充着少量粗糙的海绵,仅仅能保证基本的贴合。面罩的外形仿照凶猛恶犬的头部精心打造,眼睛部位只留出极小的缝隙,勉强够冯翊军视物,鼻子处则是一个金属网格,用于呼吸,但网格间距极小,防止他利用外物破坏或挣脱。嘴部被一条坚韧的皮带贯穿固定,使他无法开口说话,皮带上还安装着尖锐的刺钉,只要冯翊军有较大幅度张嘴动作,刺钉就会无情地刺痛他的嘴唇和脸颊。手下用力将面罩套在冯翊军头上,随后把面罩环绕颈部的厚实金属圈与颈部固定器紧密相连,确保面罩稳固不掉。冯翊军试图挣扎,可换来的只是刺钉更深地扎入皮肤,疼痛让他瞬间放弃了抵抗。​

另一个手下则拿着一条金属质地并覆盖粗糙橡胶外皮的假尾巴走上前。在冯翊军的臀部后方,特制的与腰部金属腰带相连的金属插槽早已准备好。手下将尾巴根部的坚固插销用力插入插槽,安装极为牢固。尾巴长度适中,约至脚踝位置,在冯翊军爬行时会拖在地面,增加额外的阻力。​

不仅如此,他们还对冯翊军的敏感部位进行了残忍的束缚。一个手下拿出一个带刺的金属环,缓缓套在冯翊军的生殖器周围,金属环通过细铁链与腰部的束缚装置相连。当冯翊军爬行时,身体的晃动不可避免地使金属环摩擦敏感部位,带来持续且难以忍受的疼痛。紧接着,另一个手下在冯翊军的乳头处夹上小型的金属夹,金属夹连接着极细但坚韧的钢丝,钢丝的另一端与手腕的束缚结构相连,只要他上半身稍有动作,就会拉扯乳头,造成强烈痛感。​

当整套刑具及新增的羞辱性束缚全部穿戴完毕,冯翊军整个人被束缚在一种扭曲、屈辱且极度受限的姿势中。林枭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对着冯翊军说道:“现在,给我朝着基地里面爬过去,要是敢停下,有你好受的!” 几个手下立刻上前,用脚踢着冯翊军的腿部、腰部,嘴里还不停地辱骂着:“快爬,你这条没用的狗!”​

冯翊军在这沉重且残酷的刑具束缚下,试图撑起身体,可刚一用力,伤口处传来的剧痛与刑具对关节的限制,以及敏感部位遭受的折磨,让他的手臂瞬间失去力气,整个人又重重地摔回沙滩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着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喉咙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那是他在极度痛苦下仅能发出的声音。​

然而,敌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们继续用脚踢着冯翊军,不断催促着他爬行。冯翊军在这持续的折磨下,凭借着心中那一丝仅存的不甘,再次尝试。他艰难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腹部的伤口被沙子和粗糙的地面摩擦,让他疼得几乎昏厥。他的双腿无力地拖在身后,被刑具紧紧束缚着,只能一点一点地挪动着。每前进一小段距离,沙滩上就会留下一道带着鲜血和脓液的痕迹,那是他身体遭受残酷折磨的见证。​

在众人的推搡与踢打下,冯翊军终于来到了秘密基地的入口。一进入大厅,明亮而刺目的灯光瞬间笼罩住他。大厅宽敞而奢华,地面铺着光滑的黑色大理石,墙壁上挂着暗礁联盟各种邪恶行动的照片以及一些象征着权力的狰狞标志。周围来来往往的暗礁联盟成员看到冯翊军这副惨状,纷纷投来嘲笑的目光,有的甚至还吹起了口哨,肆意地羞辱着他。冯翊军每爬行一步,身上的铁链就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仿佛是对他痛苦处境的一种无情放大。​

在穿过大厅的过程中,冯翊军的身体因极度虚弱和刑具的束缚,时常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每一次摔倒,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就被地面再次擦伤,鲜血渗了出来,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殷红的痕迹。他试图用被束缚的双手撑起身体,可手铐与地面的碰撞让他的手腕疼得钻心,只能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

紧接着,他们来到了通往刑讯室的道路前。只见这条道路上铺满了尖锐的碎石子,每一颗石子都棱角分明。几个手下毫不留情地将冯翊军推倒在碎石子路上,大声吼道:“爬过去,这就是你该走的路!” 冯翊军别无选择,只能开始艰难地爬行。

冯翊军带着沉重且残酷的刑具,开始了在那布满尖锐碎石道路上的噩梦般爬行。他的身体被刑具牢牢束缚,呈现出一种扭曲而屈辱的姿态。​

林枭跟在一旁,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嘴里不停地辱骂着:“看看你这狼狈样,和条丧家之犬有什么区别!爬快点,别在这磨蹭,狗就该有狗的样子!” 冯翊军试图用手肘支撑起身体,可特制的手铐和连接至肘部的金属杆,限制了手臂的伸展,使得他只能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将手肘微微弯曲,缓缓向下压。手肘刚一接触碎石,尖锐的石子便如同锋利的刀刃,瞬间刺入他手肘处那本就布满伤口的皮肉。原本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撕裂,鲜血汩汩涌出,顺着手肘流淌至碎石之上。由于颈部被固定器限制,他无法灵活地调整头部位置,只能艰难地将头微微抬起,通过狗状面罩那极小的缝隙,模糊地看向地面,寻找着相对平稳些的路径。然而,面罩上的刺钉随着他的动作,不时地刺痛他的嘴唇和脸颊,每一次刺痛都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哼,还敢叫?狗叫也没用,今天就让你知道在我这的下场。” 林枭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了踢冯翊军的腿部。他的膝盖在刑具的束缚下,被迫弯曲成一个近乎直角的角度。当他尝试向前爬行时,膝盖不得不一点点地向前挪动。膝盖处的锁定支架使得这个动作变得异常艰难,每挪动一下,都像是在与整个刑具的束缚力量进行对抗。而下方的碎石,在他膝盖移动时,不断地挤压、摩擦着膝盖部位,将膝盖处的皮肤磨得血肉模糊。原本包扎的绷带早已被血水浸透,碎布条与伤口和石子紧紧粘连在一起,每一次膝盖的挪动,都如同在撕扯着他的神经,带来钻心的疼痛。​

林枭在一旁看着,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瞧瞧,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你现在就是条任人宰割的狗,赶紧给我爬,别停下!” 他的生殖器部位,带刺的金属环随着身体的爬行晃动得更加剧烈。由于身体的重心不断变化,金属环上的尖刺深深扎入敏感的皮肉,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他的下身仿佛被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每一次疼痛都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而乳头处的金属夹,连接着极细但坚韧的钢丝,钢丝又与手腕的束缚结构相连。在他爬行过程中,上半身的每一个轻微动作,都会拉扯到钢丝,进而带动金属夹,使得乳头被拉扯得红肿不堪,每一次拉扯都引发一阵强烈的刺痛,让他的身体颤抖不已。​

那根金属质地并覆盖粗糙橡胶外皮的假尾巴,在他爬行时拖在地面,不仅增加了额外的阻力,还时不时地被碎石卡住。每当尾巴被卡住,他都不得不花费额外的力气,去挣脱尾巴的阻碍,继续前行。而这一过程,又会牵动腰部的金属腰带以及与它相连的其他锁链,使得身体各部位的束缚更加紧绷,疼痛也随之加剧。​

“哈哈,连条尾巴都管不好,真是条笨狗。” 林枭嘲讽的话语不断传来。在爬行过程中,他身上的铁链与碎石相互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些铁链纵横交错,连接着身体的各个部位,使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受到极大的限制。当他试图加快速度,想要尽快结束这痛苦的爬行时,铁链的晃动和碰撞,不仅让他的身体失去平衡,还会导致某些部位的束缚装置更加紧密地挤压他的身体,带来更多的痛苦。​

冯翊军就这样,在这沉重刑具的束缚下,凭借着那一丝仅存的求生欲望,在尖锐的碎石路上,艰难地、缓慢地匍匐前行,每爬行一步,都仿佛在地狱的火焰中煎熬,留下一路带血的痕迹。

冯翊军在那布满尖锐碎石的路上,艰难地一寸一寸挪动着。他的手肘、膝盖不断被石子划破,新伤叠着旧伤,鲜血染红了身下的碎石。每一次向前爬行,生殖器部位的金属环都会狠狠摩擦敏感处,乳头处的金属夹也被钢丝扯得愈发疼痛,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遭受凌迟。狗状面罩更是让他苦不堪言,眼睛被灰尘迷得刺痛,鼻腔被金属网格边缘割伤,嘴部被刺钉扎得满是血痕。他的意识在剧痛中逐渐模糊,却仍被敌人不断地踢打、催促着前行。​

不知过了多久,冯翊军终于艰难地爬过了这条噩梦般的石子路,来到了刑讯室门口。几个凶神恶煞的手下上前,一人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将他从地上粗暴地拽起。此时的他,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拖拽着,在地上拖出两道长长的血痕。​

这几个手下将冯翊军拖到刑讯室的一角,开始为他脱去那套残忍的刑具。他们先从颈部开始,解开那特制颈部固定器的螺栓,金属板 “哐当” 一声落在地上。接着,厚实的金属手铐也被打开,手铐与冯翊军手腕摩擦,带出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肘部、肩部、髋部、膝盖和脚踝处的锁定支架也依次被卸下,每卸下一处,冯翊军的身体都因长时间被束缚而无法立刻放松,肌肉还保持着僵硬的状态。那根金属质地的假尾巴,也被粗暴地从他臀部后方的金属插槽中拔出,让他的身体又颤抖了一下。​

随后,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斯文的手下,拿着一个手电筒,开始对冯翊军进行全身身体检查。他一边查看,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嗯,这里是表皮擦伤,这里也是…… 好在没有伤到筋骨,就是脱力严重。” 检查完毕后,他们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些简易的医疗用品。一个手下用镊子夹起一块脏兮兮的纱布,在旁边的水盆里蘸了蘸水,便开始随意地擦拭着冯翊军身上较大的伤口,血水混着污水顺着冯翊军的身体流淌到地上。接着,他们又拿出一瓶不知名的药膏,胡乱地涂抹在伤口上,药膏刺鼻的气味让冯翊军的伤口一阵刺痛,他的身体忍不住抽搐起来。​

处理完伤口后,两个手下从一旁拿起一件破旧不堪、散发着霉味的囚衣。他们不顾冯翊军身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粗暴地将他的手臂往囚衣袖口里塞。囚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伤口,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冯翊军疼得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甘。就在这时,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抗念头,积攒已久的屈辱与痛苦让他想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奋起反抗。​

冯翊军猛地一甩手臂,挣脱了其中一个手下的控制,同时抬腿朝着另一个手下踢去。那个被挣脱的手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脸上露出惊讶与恼怒的神情。而林枭,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看到冯翊军反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个箭步冲上前。林枭身形矫健,他一把抓住冯翊军踢出去的腿,用力一拧,冯翊军失去平衡,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还没等冯翊军反应过来,林枭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冯翊军的腹部。这一击力量极大,冯翊军只感觉腹部一阵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他的身体瞬间弓起,一口酸水涌上喉咙,却因为身体的剧痛而无法顺畅吐出,只能发出一阵痛苦的干呕声。林枭趁机双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地压制住。林枭凑近冯翊军的耳边,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你还能反抗?在我这里,你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再敢乱动,有你好受的!” 说罢,他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们再次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囚衣给冯翊军穿好,整个过程中冯翊军不断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林枭和手下们的控制。​

穿好囚衣后,林枭嘴角挂着那令人憎恶的笑容,带着冯翊军往刑讯室内部走去。一进入刑讯室深处,冯翊军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铁处女,静静陈列在刑讯室的显眼位置。它的内部布满了尖锐的铁钉,当门缓缓打开时,那些铁钉闪烁着寒光,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个受害者。旁边,一个巨大的绞盘连接着几条粗壮的铁链,铁链的末端是带有尖刺的金属夹,让人不寒而栗。还有一个装满水的大木桶,桶边放着一个带有漏斗的皮管,很明显是用来进行水刑的工具。​

继续往里走,冯翊军看到了一间单间。透过单间那半开的门,他瞧见一个囚犯被一根粗壮的铁链高高吊起,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背后,整个身体悬空着,只能脚尖勉强触地。一个暗礁联盟成员手持一条长长的皮鞭,皮鞭的末端系着尖锐的金属倒刺,正用力挥动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囚犯的背上。“啪” 的一声巨响,皮鞭上的倒刺瞬间撕裂囚犯的皮肤,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顿时涌出。囚犯的身体随着皮鞭的抽打剧烈晃动,他咬着牙,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林枭指着这个囚犯,对冯翊军说道:“看到那个人了吗?他曾经和你一样,是个自不量力的特种侦察兵。以为能潜入我们暗礁联盟,获取情报后全身而退,简直是笑话!现在,他只能在这里,承受无尽的痛苦。” 冯翊军望着那个伤痕累累的囚犯,心中涌起一股同病相怜之感,他能想象到对方曾经也怀揣着使命,却不幸落入魔掌。​

离开这个单间,他们又来到了另一间。推开门,只见一个囚犯被粗暴地按坐在一个木马上,那木马由坚硬的橡木打造而成,马背上竖着一根尖锐的木刺,木刺深深刺入囚犯的臀部。囚犯的双手被紧紧绑在木马的两侧,双脚也被绳索固定,无法挣脱。随着时间的推移,木刺不断深入他的身体,鲜血顺着木马的腿缓缓流下,在地面汇聚成一小滩暗红色的血泊。囚犯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身体因痛苦而剧烈颤抖,嘴里不停地呻吟着。林枭又开口了:“至于那个,是个不知死活的记者。他想曝光我们暗礁联盟的所作所为,还以为能凭借手中的笔和相机伸张正义。结果呢,现在只能坐在那痛苦地哀嚎。在我这,谁要是敢跟暗礁联盟作对,都不会有好下场。” 冯翊军看着那个在木马上疼得脸色惨白、不断呻吟的记者,心中的愤怒燃烧得愈发旺盛,可身体的剧痛和林枭的压制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将这份愤怒深埋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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