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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殖民地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5690 ℃

### 《男孩殖民地》

**第一部:铁律**

**第一章:赤阳下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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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兰巴的天空像一块烧红的铁,烈日炙烤着这片土地,连空气都带着沙砾的粗粝。艾萨克·范德林站在木塔的瞭望台上,俯瞰脚下的殖民地。卡兰巴领是一座用铁丝网和恐惧围成的城寨,中央的石砌庄园高高在上,四周散布着奴隶营、矿场和种植园。远处,赤褐色的地平线被热浪扭曲,仿佛在嘲笑任何试图征服它的人。

他擦去额头的汗,短袖衬衫紧贴着皮肤,家族徽章——一只盘踞的蛇——在胸口闪着暗光。十八岁的艾萨克身形挺拔,混血的面容融合了父亲的锐利轮廓和母亲的柔和眉眼,但他眼中有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冷峻。他是范德林家族的次子,从云川的山野来到这片非洲腹地,为的是证明自己配得上家族的期望。

“秩序官,”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带刺,“您打算站到太阳落山吗?”

艾萨克转过身。卢卡斯·范德林斜倚在木梯旁,金发在阳光下刺眼,短裤松垮地挂在腰间,露出结实的腹肌。他比艾萨克年长两岁,嘴角挂着惯常的嘲笑,仿佛整个卡兰巴都是他的游乐场。

“只是观察,”艾萨克平静地说,目光扫过卢卡斯,“你不该在凉棚里喝冰茶吗?”

卢卡斯嗤笑一声,跨上瞭望台,俯身凑近艾萨克,语气轻佻:“观察?还是在数那些黑崽子挖了多少石头?姑母把你派来,可不是让你当哲学家的。”

艾萨克没有退让,盯着卢卡斯的碧眼,平静中透着一丝警告:“她让我管纪律。矿场的事,归我。”

卢卡斯直起身,耸了耸肩,笑容未变:“好吧,秩序官,随你折腾。不过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他拍了拍艾萨克的肩膀,转身走下木梯,步伐轻快得像在嘲笑这片土地的沉重。

艾萨克握紧拳头,指节发白。他知道卢卡斯的游戏——堂兄从不直接挑战,却总用言语和姿态提醒他:你只是个混血的次子,永远低他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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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场的入口像一张咧开的伤口,赤土被踩成硬块,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尘土的味道。艾萨克走下木塔,靴子踏在地面,扬起一小片尘雾。他身后的卫兵——两个穿短裤的白人男孩——端着步枪,眼神懒散。他们是卢卡斯的跟班,服从艾萨克的命令,但忠诚只属于他们的头领。

矿场中央,数十个非洲男孩在烈日下劳作。他们赤身裸体,皮肤被汗水和尘土涂成一片模糊的暗色,手中的铁镐一下下敲击着岩石,发出单调的叮当声。家族的规矩刻在他们的身体上:不得穿衣,不得直视管理者,不得停下,除非命令允许。艾萨克的目光扫过他们,试图忽略胸口那股莫名的紧迫感。

“陈九!”他喊道。

一个身影从矿场边缘走来。陈九十六岁,身形瘦削,穿着一件破旧的肚兜,露出胸膛,开裆裤的布料在风中微微晃动,暴露的姿态与他的冷漠神情形成诡异的对比。他的脸庞有种市井少年的精明,眼睛却像藏着刀锋。

“秩序官。”陈九停在艾萨克面前,低头行礼,语气平淡。

“产量怎么样?”艾萨克问,目光仍停留在矿场上。

“还行,”陈九说,顿了顿,补充道,“昨天少了半筐石头。有人偷懒。”

艾萨克皱眉,转向陈九:“谁?”

陈九指向矿场一角:“那个,叫姆巴拉的。卡拉部落的崽子,总干得比别人慢。”

艾萨克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一个瘦削的非洲男孩站在岩壁旁,铁镐停在半空,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滑落。他比其他男孩矮半个头,动作却有种奇怪的节奏,仿佛在对抗时间本身。

“带他过来。”艾萨克说。

陈九吹了声口哨,两个中国男孩从人群中走出,同样穿着开裆裤,手持皮鞭。他们快步上前,拽住姆巴拉的胳膊,将他拖到艾萨克面前。姆巴拉低着头,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毫无遮掩,肌肉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抬头。”艾萨克命令。

姆巴拉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睛黑得像夜,带着一种不该属于奴隶的倔强。艾萨克感到一股异样的刺痛,仿佛那目光穿透了他的皮肤。

“偷懒?”艾萨克问,语气平静。

姆巴拉没有回答,嘴唇紧闭,目光移向地面。

陈九冷笑,上前一步,扬起鞭子:“哑巴了?说!”

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地落在姆巴拉的肩头。男孩的身体一震,却没有出声,只是咬紧牙关,眼神更深了。

“够了。”艾萨克抬手制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犹豫。

陈九停下动作,皱眉看向艾萨克:“秩序官,这崽子不听话,得教训。”

“我说了,够了。”艾萨克重复,目光锁定陈九,“回去干活。”

陈九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点头,转身走开。两个中国男孩松开姆巴拉,退回人群。姆巴拉站在原地,肩头的鞭痕渗出细小的血珠。

“回去干活。”艾萨克对姆巴拉说,声音不带感情。

姆巴拉低头,转身走回岩壁,铁镐再次举起。艾萨克看着他的背影,胸口那股紧迫感更重了。他告诉自己,这是秩序的代价。家族的教诲如铁律:没有恐惧,就没有服从;没有服从,就没有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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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卡兰巴领的庄园灯火通明。白人男孩们围坐在长桌旁,桌上摆满烤肉和葡萄酒,笑声刺破夜的寂静。艾萨克坐在末席,面前的盘子几乎未动。卢卡斯坐在首位,举着酒杯,讲述他在矿场“教训”一个偷懒男孩的故事,引来一阵哄笑。

“艾萨克,”卢卡斯突然转向他,笑容意味深长,“听说你今天放过了那个黑崽子?心软了?”

桌子安静下来,所有目光聚焦在艾萨克身上。他感到喉咙发紧,但表面仍保持平静:“他干活了,没必要浪费鞭子。”

“浪费?”卢卡斯大笑,身体前倾,“你不懂,堂弟。这些崽子得时时刻刻记住谁是主子。不然,他们会爬到你头上。”

艾萨克握住酒杯,指尖用力:“我知道怎么管他们。”

“哦?”卢卡斯挑眉,目光扫过其他人,“那明天给我点乐子。让那个叫什么……姆巴拉的,跑一圈矿场,赤条条地跑。让所有人看看,偷懒的下场。”

桌子爆发出一阵笑声。艾萨克的胃一紧,但他知道拒绝的后果——卢卡斯会将此事上报姑母,质疑他的能力。

“好。”他简短地说,声音几乎被笑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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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艾萨克躺在庄园的卧室里,窗外的虫鸣像在低语。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姆巴拉的眼神——那抹倔强,像一团火,烧得他不安。他翻身坐起,点燃油灯,打开桌上的日志本。这是家族的习惯,每位管理者都要记录殖民地的运转。

他提笔写道:

“卡兰巴领,1900年6月12日。矿场产量稳定,纪律需加强。陈九称姆巴拉偷懒,已惩戒。卢卡斯要求明日公开羞辱,以儆效尤。秩序必须维持。”

笔尖停顿。他盯着“秩序”二字,墨迹在纸上晕开,像血。他想起云川的童年,那些穿着破布的佃户孩子,如何在母亲的茶肆前低头行礼。他曾以为那是自然的法则,直到来到卡兰巴,看到赤裸的男孩们在鞭子下沉默。

他合上日志,吹灭油灯。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沉重而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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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矿场聚集了所有男孩。非洲男孩站在外围,赤裸的身体挤在一起,像一群被剥去羽毛的鸟。中国男孩列队在侧,开裆裤在晨风中晃动,手中皮鞭蓄势待发。白人男孩坐在临时搭建的木台上,卢卡斯居中,短裤的布料在阳光下泛白。

艾萨克站在矿场中央,靴子旁是一圈白石,标出跑道的边界。姆巴拉被带到他面前,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所有目光之下。他的眼神依然倔强,但嘴角微微颤抖。

“跑。”艾萨克说,声音低得像命令,也像恳求。

姆巴拉没有动。人群中传来低语,卢卡斯的声音从木台上传来:“聾病?还是要我亲自教你?”

艾萨克上前一步,低声对姆巴拉说:“跑吧。别逼我动手。”

姆巴拉的目光与他交错一瞬,然后低下头,迈开步子。赤裸的脚掌踩在白石上,每一步都扬起尘土。人群开始起哄,白人男孩的笑声刺耳,中国男孩的鞭子在空中挥舞,像在驱赶牲畜。

姆巴拉跑了一圈,又一圈,汗水混着尘土,在他身上画出道道痕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脚步却未停下。艾萨克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指甲几乎刺破掌心。他告诉自己,这是必要的,这是秩序。

第三圈时,姆巴拉突然摔倒,膝盖撞在石头上,血流如注。人群的笑声更响了。卢卡斯拍手叫好:“再跑!别停!”

艾萨克上前,蹲下身,检查姆巴拉的伤口。男孩的身体在颤抖,气息急促,却没有求饶。

“起来。”艾萨克低声说,语气中多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

姆巴拉抬头,眼神像刀,刺进艾萨克的胸口。他挣扎着站起,继续跑,血迹在白石上留下断续的线。

跑完最后一圈,姆巴拉停在艾萨克面前,身体摇晃,几乎站不稳。人群安静下来,连卢卡斯的笑声都停了。

“够了。”艾萨克说,转向木台,“他跑完了。”

卢卡斯眯起眼,缓缓点头:“不错,秩序官。看来你还有点用。”

人群散去,姆巴拉被带回奴隶营。艾萨克站在空荡的矿场,阳光烧灼着他的皮肤。他低头,看见白石上的血迹,鲜红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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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艾萨克再次打开日志,提笔却迟迟未动。他想起姆巴拉摔倒的那一刻,想起自己的命令,想起卢卡斯的笑声。笔尖终于落下,写下一行字:

“秩序已维持。代价未知。”

他合上日志,抬头望向窗外。卡兰巴的夜空没有星光,只有无边的黑暗,像在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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