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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土]同歸番外-開春

小说:同歸 2025-09-06 07:59 5hhhhh 1510 ℃

  成長也意味著改變,他們換上寬大的紫色制服、選擇適合自己的武器、也迎來了所謂的「青春期」。

  首先是團藏。

  升上四年級後他們依舊熱衷爬樹,亂太郎在底下推著減肥不彰的新兵衛,霧丸先一步爬到樹頂。他往校門口望去,今天是送貨的日子,清八出現並不奇怪,而團藏也一如既往地迎接對方。

  只是朝好友喊兩聲加油的功夫,小松田已經帶著簽名板離開了,霧丸瞪大眼睛,只見團藏環上清八的脖頸,慢慢地將臉湊近,最終重疊。

  「小、小霧,快來幫忙!」

  「啊?喔,好!」

  他奮力把新兵衛拉到腳邊的樹枝上,暫將方才所見拋之腦後。

  再來是虎若。

  「我昨天跟照星先生告白了。」在短暫的假期結束後,虎若趁下課的空檔對眾人訴說。

  大家見怪不怪,虎若從小就對照星有超乎常理的崇拜之情,任誰跟照星站在一起哪怕是親爸都會遭無視。然而此刻的虎若卻氣憤難平,絲毫沒有以往提起照星時的興奮情緒。

  「村裡的大人居然說要幫照星先生說媒!」

  葉組的眾人兩兩對看,似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畢竟照星先生也到年紀了嘛。」

  「又不是說他成親就會離開佐武,他人還是會在啊。」

  虎若就像洩了氣的氣球,豆大淚珠嘩啦啦往下掉,「那他就不能和我結婚嗎?!等我成年之後,就可以跟他成親啦!」

  沉默。啞口無言是因為驚訝:原來虎若的「告白」是這個意思嗎?!

  打開頭就沒說話的團藏終於開口:「那照星先生的回答呢?」

  虎若噎住了,彷彿不說就可以不承認事實。每次想開口都只是吞下大量淚水,直到有人看不下去一把攬住他,虎若才像個耐不住痛的孩童放聲大哭。

  兵太夫、金吾、庄左衛門……不少人在校內校外都陸續有戀慕他們的人出現,老師也在課堂提過要大家注意「安全」,更別提早跟阿繁交往的新兵衛,前陣子還被單獨叫去與學園長說話。

  「那你呢?」獨處時土井老師隨意問了句。

  「我?」霧丸詫異的回以眼神。

  土井老師俏皮地笑笑,似乎只是在問天氣如何,且並不真的在意回答。

  「……我不知道。」他轉轉眼珠,覺得異性的臉都不及金錢來得吸引目光。

  或許真有人對他有那方面的想法,但他從來也不曾意識到,更不認為那有什麼重要的。

  大手落到他的頭上,「也許馬上就會有了呢。」

  霧丸面向風光明媚的戶外,默不作聲。

  冷熱交替最容易讓人感冒,那日課堂上明眼人都能看出老師狀況不對,亂太郎還讓土井老師去保健室看看,果不其然晚上發起了高燒。

  喝了藥,土井老師昏昏沉沉地躺在保健室的被褥,要一旁擔憂的學生趕緊回房睡覺。眾人本還不想離開,直到土井老師壓低語氣下令,庄左衛門才讓同學們各自解散。

  霧丸隨好友們起身,到了走廊上卻駐足不前,面對亂、新二人的疑問,他表明想要留下的意願。

  「說什麼也放心不下。」他這麼說。

  不想在這時候離開那人身邊。他這麼想。

  土井看到熟悉的人又回來時嘆了口氣,只讓他別靠太近免得被傳染,翻過身隨他去了。

  土井老師的臉很紅,不是被太陽曬紅的,而是體溫過高,來不及散熱般把溫度染上了肌膚。整個人也無精打采,縱然強打起精神,卻也時不時能聽到他大口吸氣、努力把氧氣送入肺泡。

  說出口的話不再鏗鏘有力,倒不如說更像是在喘息。霧丸就這麼看著,直到被指名道姓才回過神,土井拿忍蛋之友輕敲他的頭,臉上的慍色淡淡的,更多是覺得他莫名其妙。

  霧丸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眼裡容不進其他事物。他想去撓一撓心頭的癢處,卻怎麼也撓不到。

  此時此刻老師躺在床上,吐息聲趨於平穩,只有偶爾的咳嗽會打破寧靜。他反覆將布巾浸水降溫,手指擦過那人額頭,還是很燙,同時也濕漉滑膩。

  無塵之夜,月光在緊閉的門外;燈火搖曳,照亮他羞於釋人的齷齪慾望。

  或許他真的被傳染了,否則怎會連他都隨之燥熱起來。

  霧丸打開一絲門縫,沁涼的夜風灌入室內,他只深吸一口便隨即闔上,像條探出水面呼吸的魚。

  或許他更想被溺死在這水裡。

  猶豫再三他還是出去了,離開前他確認過土井的狀況,睡得很熟,他一會再回來也不要緊。

  哪怕錢從天降,他也不敢在本人面前做他接下來要做的事。遠離保健室,霧丸首先便是往自己雙頰猛搧兩下。

  這裡到底是忍者學校,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都可能被人注意到,但若說到校外去……要知道自打小松田入職,就再也沒有學生敢半夜偷跑出去找女人了。

  他相信眾人會理解的,不說別的,就憑他肯定不是第一個偷偷躲起來做這檔事的人。

  解開紐帶,霧丸撫慰著已經半勃的陰莖。他特意找了個沒有一絲光線的角落,比起不被人發現,他更想靠隱藏黑暗來逃避手上的行為。

  手指因長期代工而靈巧有素,此時正用不清不重的力道環握,濕黏自頂端淌下,沾染他多次擁抱那人的手上。

  真是骯髒。

  另一隻手狠狠拽住劉海,力氣之大簡直想硬生生扯下頭皮,但他無暇顧及,或者說根本感受不到。他沒辦法不去想,想土井半助說話的聲音、看他的眼神、肌膚的味道、明明應該生氣卻還是一味地縱容和寵溺……

  愈是急著停止愈是無可自拔;愈是覺得罪惡愈是覺得渴望。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在喘息還是啜泣,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加快速度,試圖讓快感淹沒意志力。

  他得不到的。他好想得到。這是不應該的。這又是誰來決定的?土井半助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人。土井半助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胸口之痛讓他想把心臟徒手刨出。

  他在墜落深淵,伴隨無聲的尖叫。

  他想抓住那個人的手。

  「土井老師——!!」

  可最終,他卻因滿手污濁而放棄了。

  「嗯……?」什麼鬼?不是吧?霧丸大聲「蛤?」了出來,順帶引發一連串的劇烈咳嗽。

  「那麼驚訝做什麼?不是你……哈……自己說要做的嗎……?」

  他呈大字型躺著,渾身像被鬼壓一樣沉重——呃,這形容貌似不適合放到現在——腦袋都還暈暈呼呼的,又痛又熱。霧丸艱難地舉起手,扯下能說是「掛」在土井身上的衣服。

  他沒力了。霧丸全身上下唯一還有精神的只剩插在土井屁股裡的小兄弟。

  「什麼時候……?」

  「剛才。你睡迷糊了?」土井撥開濕漉的劉海,半擔憂半疑惑的眼神由上至下俯視著霧丸。

  這視角可真不得了,霧丸心想。不排除因發燒而出現幻覺,土井在關上門窗的室內依舊有如閃閃發光,透紅的肌膚遍布汗珠,彷彿瞇起眼能看到蒸散出的熱氣。碎髮黏在兩鬢,毛躁的髮梢遍布馬尾搔進他心尖,為喘氣而微張的雙唇,少了點理性反而染上情慾的雙眸。

  最可恨的是土井為了保持這姿勢,胸膛挺得恰到好處,一滴汗水順勢淌下,匯聚在乳頭上要掉不掉,隨身呼吸起伏輕顫跳動,醒目又叫人心癢。

  不只心癢,還手癢、嘴癢。

  人好看,體格又好,拿他當主角畫成春宮圖肯定能賣大好價錢。這是霧丸少數拒絕的賺錢生意,他此時青筋竄出,怒火加上病情已然快把他的腦漿煮到沸騰。

  大手滑到他的額間,「明明有降溫了啊……不然還是別做了——」

  「不要!」怎麼能讓到手的鴨子飛了!何況距離上次做都過了多久,土井身上的吻痕都消了!

  他十多年的人生中就沒受過這種屈辱!

  土井抬起臀部,露出霧丸一部份的柱身再重重坐下,土井的呻吟比甘酒還要甜膩,陰莖也興奮地上下跳動。喉嚨在說話或吞口水都有一股灼燒的劇痛,土井都不會被他燙到嗎?明明他熱得都要成一團火球了。

  霧丸試圖撐起身,土井僅憑一隻指頭就按住他,並同時看穿他的意圖,「等你痊癒了我才會親你。」

  「呿。」霧丸只好退而求其次,咬住土井來不及收回的手指。尖銳的虎牙咬上甲面,他用舌頭舔濕指尖,再一點點地含進口腔,直到全部納入。

  土井臉上肉眼可見的無奈。

  ——如果忽略他勾起的嘴角的話。

  七年前的命中相遇,四年前的暗自神傷,一年前的定情之吻。

  花瓣落在窗邊,依偎著薄薄窗紙。又是這個粉紅色的季節,而屋內二人正用自己的方式迎接新春。

  雖然不能接吻,但土井用了其他方式替代。

  他們終究是握住了彼此的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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