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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到你的贫困村生活的城里女人们【2007】,1

小说:猫疯猫语 2025-09-06 07:59 5hhhhh 8310 ℃

无论你是否情愿,你都将一生倒嚼6岁的那个寻常的冷夜。那天的夜很黑,黑得你满眼是那间亮堂的客房,连起床是为了撒尿都给忘了。那阵微弱、沉闷的“啪啪”声把你从尿桶前引了过去,你顶着走廊上的凛冽寒风,往“啪啪”声的源头——大半夜点着电灯的客房走去。你把脸贴近腐旧的窗户,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隐约看到了一个白白的屁股在上下起伏。你更好奇了,用手指抹下了一大片尘埃,顿时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击。

那是大红床上的两具赤条条叠起来的肉体,那偏深褐色的、肌肉紧绷的肉体,正用与你一样的鸡巴,连接在一具白得跟雪似的、头顶套着麻袋、下背反绑着双手的肉体上——令你前所未见的是,它的屁眼下没有鸡巴,只有一个洞,深到那一整根粗大的黑鸡巴能完整插入的洞。两只粗糙的褐手,捏着这刚剥了皮的、水煮蛋似的白屁股,不时拍打一下,引起轻轻的肉浪。不知不觉,你的鸡巴顶住了裤裆。你能从鸡巴出入肉洞的“啪”之声中,分辨出深褐色的肉体发出了享受的呻吟声,似乎那个洞就是通往极乐世界的大门。

那根鸡巴越插越快,最后顶住肉洞不动了。白屁股微微颤动,黄黄的浓稠液体从鸡巴上直流而下。你咽了口唾沫,一只褐手从白肉的屁股滑向了大腿,抬起大腿,把这具白肉掀翻在床。白肉是个女人!你终于发现。因为它翻过来时,你看到它的胸前连着两座高耸的肉峰,很晃,很大,很圆,最顶部还有两颗棕色的疙瘩。邻居家的丰满女人脱掉上衣时,就会露出这样的胸部。一起偷窥的小孩告诉你是“奶子”,比馒头香,比床还软。你脸上热热的,又望回刚才的洞。它已经闭合成了一线,那“线”还往外溢着黄浓的液体。

深褐的肉体坐了起来,你认出了他的脸,是脾气暴躁、总打你的爸。爸把一只手放在肉峰上,面带享受的笑容,用力地抓握起来。你的脑子乱成一团,这是怎么回事?那女人是谁?你的母亲很早不在了,而白天,正好来了个奶子大的城里姐姐做客——难道是她?可是,她说话带着温柔的笑,嗓音脆生生,几声“小弟弟”叫得你心里酥麻麻,不像是个坏人,爸为什么要把她绑起来、套脑袋?你下半夜睡意全无,不仅是因为憋着一大泡尿,还是因为你满脑子都是那晃动的白屁股,与在白屁股里“啪啪”进出的黑鸡巴。

公鸡的第一次打鸣时,墙壁后还渗来了女性悲怆的呻吟声,这个声音你很熟悉,是那个姐姐的。你有点揪心,情不自禁地在床上缩成了一团。你对她的那头粉红色的短发印象深刻,村里的人头发都是黯淡的,即使是年龄尚小的孩子,也没有如此鲜艳的色彩。

你还听到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一段吵闹的对话。

“妈的,把货寄存在你家,你果然就把她上了。”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谁上不是上,非要便宜了那些满身臭味的老光棍?”是爸的声音,“这种年轻、奶子又大的好货儿,只拿来下崽就太可惜了,你不想上么……”

“得了得了,给她把衣服穿上,今天要运她一段路。”

“诶!衣服可以给你,但这奶罩、内裤,可不能给你……”

早上,爸照例要抽着旱烟、光着膀子烤洋芋时,你推开了客房的破门。昨夜的大奶女人没瞧到,只见了那张乱七八糟、昨晚“啪”声不断的大红床。被子拌成一坨,枕头歪在角落,床单皱巴巴,还罗布着几摊泛着黄的灰块,指头触上去又硬又黏。枕头下有着一片突兀的天蓝色,你趴到床上,好奇地伸手去摸,发现手感光滑细腻,抓出来,原来是奶罩和揉成团的内裤。你心脏咚咚直跳,忍不住地凑近脸去闻,奶罩有一股汗味,而内裤则有一股骚味,明明是熏人的气味,可你就是忍不住地使劲去吸。

“昨天的姐姐呢?”你在吃饭时问爸。享受完了那股女人味后,你又找遍了家里的每一个房间,一无所获,连根粉红色的毛都没有。

爸手里的洋芋掉了一半在黑地上:“她有事,天一亮就走了。”不慌不忙地拾回来继续吃。

你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还真以为这个城里姐姐是自己走的,直到两年后,你仍想念着她,才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出来——爸不会是把她当新生的猫狗给卖了吧?一股无尽的遗憾罩在你的心头。你很想再见回这个姐姐,向她倾诉自己的苦闷,因为她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对你如此温柔的人。可唯一晓得姐姐下落的,只有爸,而你一想到他,脑中就会浮现出一张面目可憎的脸,光是这两年里,爸就揍过你不下百次。你不敢问他,你喜爱的姐姐被他卖到哪里去了,怎么去找她,甚至连向他提起此事都不敢。

所以,相比这座严实的、被称为“家”的土屋,你更喜欢那所四处漏风的小学。

小学是个破院子,是几年前,村长给要进城发达的蔡家好说歹说,付了一大笔钱,才匀来的。院里的两排单层瓦房年久失修,墙皮剥得坑坑洼洼,屋顶也缺了几块瓦,雨天总会“飞流直下”。两面黑板、二十余张桌凳就是全部的教具,它们都是城里学校不要的旧货,表面已经大范围掉漆,像姜二爷褪了色的军服,还坑坑洼洼叫人厌烦。一些桌凳的腿甚至短了半截,你们每每走神时,就会用手或屁股去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四间教室都挤着十几个小孩,大的有十一岁,小的跟你差不多,他们的脸上总是黑黑的,糊着点已经风干的泥,有的小孩鼻涕淌到嘴边不晓得擦,有的小孩总摘些草含在嘴里。

相比之下,你简直干净坏了。你从不去抠泥拔草,还着了魔般地热衷于清洗手脸,即便是冬季,水冰得刺骨,害得你鼻涕咽个不停,你都毫不懈怠。为什么要这么痴迷于用清水流过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也不晓得。你几乎成了村里皮肤最白的男孩,白得几乎能够媲美城里来的支教老师,你为之相当自豪,总觉得这些女老师会因此更喜欢你。你经常拿着课本去搭话,她们也是用甜美的声音回应你,温柔地向你解答你故意提出的蠢问题。

有一次午休,你跳到守着你们的老师前,提了个刚脱口就开始后悔的问题:“老师,我们除了地球,是不是就没有地方去了呀?”

你以为自己傻透了,这个歪着头、不时合眼小憩的柯老师,一定会垂头丧气地回:“是啊,难不成飞到月亮和太阳那去吗?”可她竟答道:“不不……还有……还有一个叫‘霍华沃’的……星球……”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胸前两座乳丘随之挺得老高,你盯着它们看,直至老师不满地吭了两声才反应过来,你瞬地挪开眼,脸像被泼了碗辣椒水一样烫。

“樊老师就是从那里回来的……”她接着说,“樊老师刚从霍华沃星回来,就来教你们念书了,很厉害吧?和我、褚老师一起的……连个带我们来的人都没有的……”

你怯生生地低下了头——樊老师,校内三个老师中双奶最大的,即使每天让白衬衣裹得严实,也抵不住这两只大地瓜的招摇。每次来上课,你都会忍不住地对它们偷瞄,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把手伸进去,好好抓握一番。特别是前桌的文具掉在了樊老师的中跟鞋前,樊老师弯下双膝去拾时,两只大奶子在上下扫过你的双眼,偶尔还会晃一晃,你不由得屏住呼吸,心跳加速。你一直不敢向樊老师搭话,生怕被看出来是在觊觎那对奶子,现在,有了一个你也感兴趣的话茬,你觉得自己敢了。你又在课间缠着樊老师。

“霍华沃星?啊……”樊老师很意外,也很疲乏,“同学,你在哪里听到的?”

柯老师——这尚未毕业的清纯女大学生浮现在你的脑中,可又很快被面前的沉重奶子取代了。“柯老师说的。”你说,你尽量不去看这两个衣下的肉球。

“那是个……”樊老师推了推眼镜,“那是个新奇的地方吧,有很多地球没有的东西。谈不上好,有点乱,也许是还没发展起来。说不定你们长大后,它就好起来了。”

“那里和我们一样吗?”

樊老师笑了起来,连连摇头:“不至于不至于,已经有特色支柱产业了,就是流氓有点多……有点多。唉,不想你们也变成这样,我就来了。”

坏人……你再一次想到了以前的姐姐。你还记得,她与校内的老师们一样心地善良,也是举止优雅的城里姑娘,说话和风细雨,还带点村内罕有的软嫩儿。你看着樊老师被长裤遮住的小腿,又一丝失落的情绪涌上心头。两年了,不晓得那个姐姐现在在哪里,有没有经常受男人家的打骂——甚至,你都不晓得爸有没有金盆洗手——他每天都十分劳累,一到家倒头便睡。你从未跟老师们提及过此事,你晓得这是不好的,可又害怕把她们吓跑了。你喜欢这些年轻靓丽的姐姐,尤其挺着两只“大奶奶”的樊老师,不想她们离你远去。

“樊老师!”是褚老师的声音。你们扭过头去,看向这个站在办公室前、总扎着干练的马尾辫的姐姐。“到点做卫生了哦。”褚老师又说,笑得如一朵明媚的春花。你看着她包在牛仔裤下的翘屁股,脑中又浮现了她的弯腰搬东西时,不慎露出的奇怪黑内裤。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两条细绳,一条围在她纤细的腰上,一条勒在屁股的沟缝中,两瓣圆润雪白的大肉蛋是一点儿也没遮住。你当时惊呆了,除了“婊子”外,再不知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

“知道了,褚老师。”樊老师颔首应道。她站了起来,又向你回眸一笑:“哪节课上,再跟你们一起讲讲我在‘霍华沃’星球上的见闻吧。现在,我们该做卫生了。”

每次放学,老师们都会让你们排好队,清好人数,目送着你们离开校门。你不清楚别的孩子是怎么想的,至少对于你而言,美好时光结束了。你又要面对那个讨厌的父亲,他仿佛对你的笑声过敏,一见你放声大笑,就会说:“在笑什么,跟个傻子一样的。”你不晓得他到底要表露什么意思,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有很多种,温和地微笑,冷漠地板脸,狠恶地瞪你。他也没指望过你回答,抛下这句话就走了。每一次,你都听得心里不是滋味,你渐渐在家中缄口不言,即便想到了开心的事,也要憋着不敢笑出声。

“回家路上,请一定注意安全哦。”褚老师说。三个支教老师微笑着摆摆手,向你们告别。你明白老师们整日忙碌,只有在你们回家后才能喘口气,若是再赖在这儿,是无比自私的。你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三个支教老师,又一次不晓得余下的时间该如何度过。但有件事是非常明晰的——你相当希望她们能一直留在村里,陪伴你成长。

你背着磨花了的书包慢慢往家走,垂下的脑瓜里晃着樊老师的奶子、褚老师的屁股、柯老师的脸蛋。你多想干脆住在学校,就能和她们住在一起了。前面的同学实在活泼过分,有踢路上石子的,有拿树枝乱挥的,还有的趁老师管不着,在嘴里嚼垃圾,似乎全校学生中,就你郁郁寡欢,心里堵得慌。经过一条熟悉的小溪时,你蹲在了溪边,舀了把水往脸上凑,你的神经顿时让一股液态的清凉流过。你恢复了些精神,归家的路上也彻底冷清了。

你低下头,继续去走你漫长的路,身后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喂,你是不是老盯着老师看的小白脸?”

你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瘦巴巴的大孩子向你走来。他比你高半头,皮肤晒得黑红,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短褂,裤腿卷到膝盖,露出长满体毛的小腿,脚上则套着双破布鞋。他手里拿根扒着几片枯叶的树枝,懒洋洋地戳着地,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你。你皱眉问:“你谁啊?我咋没在学校见过你?”

大孩子咧嘴一笑:“你当然不认得我,我爸不让我去学校,说念书没用,得干活养家。我整天在田里跑,哪有空跟你们挤那破教室。”他顿了顿,眯着眼打量你:“你是为那几个老师发愁吧?蔫了吧唧的样子,跟我偷看她们时一个德行。”

你心里一紧,脸有点热,嘴上却不服:“你胡说什么?我才没发愁!”

大孩子“嘿”了一声,扔掉树枝,拍了拍手,走近了你:“别装了,小白脸,我都瞧见了。你放学老磨蹭着不走,盯着几个老师看,尤其是那个奶子最大的,眼睛都不带眨的。我也喜欢她们,长得白嫩,说话软乎乎,比村里的大嗓门娘们强多了。”

你愣住了,没想到这大孩子跟你想一块儿去了。你一时流露了真情,低声说:“她们是挺好的……我好想多跟她们待会儿,可放学就得回家,爸一见我就骂,烦死了。”

大孩子点点头,拍了拍胸脯:“我就说嘛,你跟我一样!她们一来村里,我老偷跑去看,差点被我爸揍死。你说她们这么好,咋就不能多留会儿呢?”他眼珠一转,突然凑近了你,低声说:“哎,我有个法子。我爸为了留住客人,三天两头会给他们点小好处,他们认识到我爸的好,就总是找我爸了。你想想,女的都爱美,村北有片小湖,草长得老高,风一吹跟画似的。你请她们去看,让她们见识见识村里的好,不就有希望了?”

这法子听着怪新鲜的。村北的小湖你晓得,太偏僻了,连你自己都没去过。你犹豫着问:“我不识路,况且……她们会去吗?她们每天……每天都看着累得不行。”

大孩子摆摆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累啥啊?放假她们不就闲着了吗?去试试呗,就这周周末,我在‘四道岔’等你们,为你们指路——你晓得这个地方吧?”

你心动了,整天盼着周末。白天上课,你盯着老师们在黑板上写字,晚上回家,你躺在自己的硬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她们与你在湖边欢笑的模样——三个老师,娇小可爱的柯老师走在最前面,而丰满性感的樊老师、褚老师把你夹在中央;湖风“沙沙”地吹过草丛,掀起老师们颜色不一的长发,将勾魂摄魄的女香浸满你的全身。你怕她们嫌累拒绝,怕自己嘴笨说不出漂亮话,可一想到她们温柔地叫着你“同学”,你就觉得这事值得一试,哪怕爸晓得了要揍你一顿,哪怕那个不知姓名的大孩子只是瞎吹牛,你也得试试。

周四夜,你趴在窗边望天,弯弯的白月挂在遍布着繁星的无垠深蓝中。你攥紧拳头,高兴地笑出了声。周六,必定能有一派晴空万里的好气象。

“又到周末了,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现在,我们去排队吧。”

真到周五放学了。柯老师喝了口茶水,同学们闹哄哄地向教室门挤去,而你还坐在那张“摇摇椅”上,手捏着怀里的旧书包,眼瞟着屋顶缺口漏下的白光。同学们都离开了,柯老师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你面前,问:“怎么了同学?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你的脑中一片混乱,紧抓粗糙的书包,直盯柯老师腰上的黑皮带。直觉告诉你,现在就是邀请的好时机,可一股无形的力量却捂着你的嘴,使你说不出口。确实,你平时常找老师谈天说地,可这一次,情况有所不同,你是要同时邀请所有的老师,近乎独处地陪同她们。

“我……老师……我……”

“不要害怕,”柯老师蹲了下来,用那双柔情似水的紫色杏眼直视你的脸颊,“受了什么委屈,都可以和老师说的。”

你不经把头埋得更低了,不让柯老师看到你滚烫的脸。你听到柯老师说了声:“稍等。”接着是短急的脚步声。“樊老师!先把大家送走好吗?我这里有一个同学。”柯老师又说。樊老师回了她一声:“好的。”就招呼你的同学们去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与柯老师轻柔的运动鞋声同时涌入了你的耳内。“同学,跟柯老师讲讲烦心事吧?”柯老师回来了,你扭了扭紧抓的书包,意识到手心已经全是汗了。你不由得想到,再不讲,老师一定会不耐烦的。

你深吸口气,慢慢抬起头。那两颗圆溜溜的紫宝珠仍直盯着你。你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挤出一句:“村北有个小湖……可好看了,明天……明天早上,你们如果没事,能不能……要不要……要不要去赏赏?我……我带你们过去。”

柯老师愣了一下,“咯咯”笑得很大声,她站起身摸摸你的头:“同学还挺有心思!”

“怎么了?”褚老师从门外探过了头,“柯老师?”

“不坏不坏,这同学邀请我们去赏湖,村北的大池塘——湖啦,村长提到过的。”

“哦,这个地方……”褚老师走了进来,两手抱在那同样鼓胀的胸部前。樊老师也来了,她对你礼貌地莞尔一笑。能与三个支教老师独处,你的心脏几乎在你的耳朵窝猛跳。“我们要去吗?我们要去吗?我早就想去哪里透透风了。”柯老师望着另两人说。樊老师面露微笑,看向了褚老师,褚老师也笑了,不过有股无奈的味儿。她说:“哦……就我们?”

柯老师、樊老师望向你,你支支吾吾地说:“对、对,你们三,我……我带路。”

老师们痛快地答应了,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相约明天吃过早饭后,在校门口见。你激动地冲出了校门,又猛地感觉难以呼吸,便靠在了院墙上喘着气。你隐隐约约听到樊老师在说:“褚姐,学生、家长献的心意,不要总推辞嘛。你无法一直单方面付出,需要适当的索取回报,这样有利于维持双方的关系。”柯老师也“嗯嗯嗯”地发着赞同的声音。

褚老师回答:“有个孩子的妈老是邀请你去吃饭,你也一次没答应哦?”

“这不一样,不一样的……”樊老师说,“我们去欣赏湖景,又不和那些大人接触。我们之中没有男人,可我们三个在一起,还能怕谁不成?”

“褚姐,一起去嘛,”柯老师的嗓音变得你从未听过的嗲,害得你的鸡巴都顶在了裤子上,“我待完这个暑假就回去了,我总不能对男朋友说,我两个月都闷在校内吧?”

“褚姐褚姐,”樊老师又说,“霍华沃星我都见识过,我在那里美容、丰胸,还大大方方地回来了。我现任,就是觉得我不畏世俗目光,才找上来的呢。反正我、阿柯已经答应了,褚姐,明个儿,你想去得去,不想去也得去。少数服从多数,民主的力量!”

“也好也好,真拿你们没办法哦。”樊老师总算服软了。“耶!”柯老师活泼的声音。

翌日,天尚未亮,你就醒了;你夜里翻来覆去,差点没睡成。你干看着疙疙瘩瘩的天花板,紧掐着床单,死命地熬,几乎忘了对美好未来的想象,还不断在脑中抱怨,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爸怎么还不起床做饭。熬到鸡开始打鸣,天蒙蒙亮,爸终于烤好了洋芋,你扶着碗,如面前的爸一样野蛮地把洋芋往嘴里夹。你心里打鼓,怕他问你去哪儿,怕他瞪你,说:“瞎跑啥,给老子干活。”于是刚吃完,你就快步回了里屋,然后再从这里的侧门溜了出去。你顾不上刚咽进肚的洋芋,直往学校奔去。

山林浸没在灰色的雾中,东面的天边泛出淡淡的鱼肚白,大人们已经扛着锄头,陆陆续续地赶到田地间了。现在太阳还未升起,风与地仍留有夜间积攒的凉意,正是劳作的时候。你盯着脚下又软又湿的土路,草尖凝着细碎的银光,偶尔融入到你掉色的裤腿上。

校门还没开,太阳刚探出个边儿,洒下了几道稀稀拉拉的光。你在院墙前无聊地踢着转着圈,心里像塞了团烧红的炭,烫得你待不住,风从田野里刮过来,又吹得你浑身发凉。你渐渐听到了褚老师的声音:“久违地睡得这么好了。”然后是樊老师说了些什么。褚老师又说:“我又不害怕,我只是……不想和他们有太多回忆,不然,到时候怎么离别?这是一个师姐告诉我的。我哥哥也很同意,他说,三个妹妹就我还未出嫁,还想多看看我。”

“你家怎么那么多孩子,”樊老师说,“不是计划生育吗?”

“我们三个妹妹是捡来的,至少他们是这么说的,谁知道哦。”

后面的话你听不清了,木柴燃烧与锅铲碰撞的声音盖过了一切。你松了口气,至少老师们没有睡过头。你使劲地拧着手,咬咬牙,决定不再傻愣愣地嗅这股油烟味,而直奔最近的小溪,你细致但快速地洗了把手脸,又冲回了学校。此时,学校的大门开了,褚老师走出来,惊喜地望着你:“这么巧啊同学。”接着樊老师、柯老师也步出了这扇铁门,朝你热情地摆摆手。你僵着脸点点头,心里有些沮丧,不仅是因为褚老师误以为你刚到,还有她们穿搭的缘故——昨天的平平无奇的衣裤,你多么期望她们能穿上课本人物的小裙子。

“吃过早饭了吗?”柯老师笑着问。

“吃过了,洋芋。”你说。你的眼珠一直怼在地上。

“挺巧啊,老师们刚刚也是吃的洋芋。”褚老师说。

你领着三个支教老师向四道岔去。不知不觉,你就走得飞快,把老师们甩在了后头,跟她们走在一起,你总觉得不太自在。你安慰自己,她们真来了,紧紧跟着你,还“要什么自行车”?老师们开始聊起了附近的风景,你偷偷回过头,看到她们挎着小包,走得轻松愉悦。眉飞色舞的柯老师说话是最频繁的,连发现一群鸡钻到了枯萎的灌木底下,也要感叹几句可爱,相比她,樊老师与褚老师简直寡言少语。你忽然忆起,柯老师是上海市内长大的独生女——你偶然在老师间的交谈中听到的。

你们到了四道岔,这里因集齐了四条歪扭叉开的小路而得名。每条小路旁都长满了齐腰的野草,远处山林还蒙着层薄雾。你在这里止了步,四下张望,一处草丛里突然窜出个瘦巴巴的身影。是那个大孩子,褚老师“啊!”地叫了一声,而你则差点脚滑摔地上。

“哈哈!我藏得够巧吧?”大孩子说。

“巧你……”你差点就要在心仪的姐姐们前吐出脏字了,“快带路。”

大孩子朝你挤挤眼,又看向三个老师,拍拍胸脯说:“三位姐姐好!这位同学说要去湖边,可自己不认得路,所以,我是给你们带路的!”遂敏捷跳到其中一条路上。

樊老师问:“这位同学是?”

“其实……”你不好意思地转过身,笑了笑,“其实……我只知道湖在这儿,该往哪走,我不知道——他知道的,老师,他知道的,我们跟着就好了。”

“别站在那儿了,快来快来。”大孩子招呼道。

樊老师说:“原来如此,那我们快去吧。”三个老师对你微微一笑,就跟了上去。你感到一阵脸热,屏住呼吸,小跑着冲到了她们之前,把她们挡在了身后。

可能是大孩子已经“淌”了一遍,将叶片的露珠吸了大半,也可能是你的裤腿早就湿润,皮肤麻木了,你在闯过这些野草时,没有感到更多的不适感——但身后的老师们不一样,她们抱怨了几句裤子被打湿的话,即使都是笑着出口的,你也总是感到难堪。你还伤感起来,厚重的水汽在这里相当常见,她们连这都见怪——终究是不属于你们的城里人。

“看!湖!”大孩子在前面喊,他指向的远方有一片白色的明镜。

“啊……谢谢,谢谢小向导。”走在最前的柯老师说。

大孩子自豪地笑了,然后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裤子里,摸了半天,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不好了,我有样东西落下了。”他说。你“啊?”了声。他继续说:“是我的记号笔,一定落在刚才的草丛里了……这是一位老师送我的,很要紧,要是叫过路的拾了就不好了。”

“那……同学,你要回去取吗?”樊老师问。

“不,我觉得让这位同学回去,”大孩子看向了你,“帮我找一下,就好了。”

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为什么是我?这里好远!”

大孩子愁苦地笑了笑:“前面还有段路呢,我先带老师们过去,你去帮我把东西带来,回来时,沿着我们的踪迹就行——你是村里长大的,一定没有问题,这是最省时间的了。那支笔是红色的,很惹眼,你一定能找见……中午,我借你看我的连环画!”

你很恼火,你觉得这猪日的就是想支开你,独占老师们,但你说不出口——你也企图占有她们,更不想在她们的面前闹得难看,留下斤斤计较的坏孩子的印象,只好咬咬牙,没好气地转身而去了。柯老师怜惜地看着你,说:“辛苦了,同学。”樊老师也说:“抱歉,麻烦了。”而褚老师神色有点古怪,似乎在憋笑。你委屈地撅着嘴,一步步往回赶。你几乎要决定,一旦找到这支信号笔,就撒泡尿在上面,他问起来,你就说被露水沾湿了。

结果你就是没能找到笔。你冲到他跳出来的草丛,瞪着眼四下扫,草丛里除了绿就是绿,哪有什么红?你蹲下来,拿手拨开一丛丛草,手指头蹭得黑乎乎,还差点被根尖刺扎出血。你心跳个不停,狠狠把这植被踏在土里,站起身骂:“猪日的,耍我吗。”狠踹了旁边的矮树,要直接回到老师们身边。可是,万一是确有此事呢?你担心起冲突,被老师当成大意的小马虎,又硬着头皮又折回去,蹲在地上翻草丛,露水一颗一颗地弹到你的脸上,凉得你流起了鼻涕。“猪日的,老子信你个鬼!”你确定不存在任何红色的东西了。

你心急火燎地往回跑,满脑子都是这大孩子得意的笑脸,他蹭在老师们圆大的双奶前,摸着老师们宽肥的屁股,恨不得把鸡巴也插进去。脚下泥土软得像陷坑,若不是你及时抓住了垂下的一根树枝,就要摔了个狗啃泥。你更恨他了,定要当着老师们的面揭穿这个好色的骗子。“樊老师、柯老师、褚老师,他就是想操你们!”你连面子都不留。他会如野狗般灰溜溜地滚蛋,而老师们则崇拜地望着你,齐声说:“英雄!我们不走了,我们要一辈子留下来,服侍我们的英雄!”还一并脱起了衣裤,露出奶罩与内裤,等你亲手去除。

你跑到湖边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湖很宽阔,很绿,轻风在湖上掀起微微的涟漪,给芦苇丛刷得“沙沙”作响,可是,人呢?你四处眺望,在密树的缝隙中,你看到这边的湖岸是空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你按着膝盖,扯着嗓子喊:“樊老师、柯老师、褚老师!你们在哪儿!”你的声音在湖面上扩出去,撞在远方的山林上回了一声声闷响。

风吹得你后脖颈发凉,湖边的大片芦苇一并摇摆。你又来了几次的“樊老师、柯老师、褚老师!你们去哪里了!”除了你的回音以外,什么也没有。你沿着湖边找,只在林间的空地上找到一堆浅浅的脚印,不会,不会是她们出意外了吧?你的心跳得像擂鼓,头一回这么害怕过。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全没了?那个猪日的把老师们带哪去了?你猛地想起两年前的城里姐姐,爸操了她,还伙同别人把她卖给了老光棍……老师们也一定是这样,被抓去给人传宗接代去了。你腿一软,瘫在了泥地上。

三个支教老师集体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学校里挤满了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人。大人你只认得几个眼熟的,村长、几个多次来过学校的同学们的家属,还有常给你几块糖吃的姜二爷;小的则基本是你熟识的同学,也有些没见过的、听着是已经不上学了的大孩子。第一个拉警报的你,自然是大家议论的焦点,总会有人过来问你及时找大人没有,让你一遍遍倒嚼当时的闷苦——你在第一时间,就告知了村里忙活的大人们,可他们要么开玩笑说“你亲眼见了吗?可能只是要躲你。”要么是嘴上答应,手里继续忙自己的活……次日,你发现老师们仍没回来,才终于有人告诉了村长。这时,最后的脚印都寻不到了。

你把头压得死死的,不想与一双双狐疑的眼睛对视。有些眼睛的主人会盘问你细节,然后得出与上一个人别无二致的结论,轻飘飘抛下一句:“真是可惜,好端端去这地方干什么。”仿佛你就是问题的根源。你还听到有大妈在说:“城里来的,娇滴滴的,早晚得跑,谁想到是这么个跑法。”你不甘地拧紧了拳头,很想反骂回去,可是,能在这种场合讲出这样的话,没有不泼辣的可能;你若回嘴了,只会陷于像风暴的中央。谁认得你?为什么要帮你说话?你不相信他们,你被爸打了后,邻里从来只劝你体谅爸,为爸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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