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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胤蔷

小说:Ai作品集 2025-09-06 07:59 5hhhhh 1370 ℃

  沈胤蔷将匕首插回腿环时,水晶吊灯正好坠落在红毯中央。宴会厅此起彼伏的尖叫中,三小时前,这位顶尖女保镖刚拆掉轿车底盘的塑胶炸弹。此刻她嗅着空气里若有似无的苦杏仁味,突然拽着目标人物撞碎彩绘玻璃。子弹擦过耳际的瞬间,她看清狙击手虎口的玫瑰刺青。地下车库的应急灯把影子拉成鬼魅。沈胤蔷踢飞第五个袭击者的手枪时,后颈突然传来细微刺痛。麻醉剂顺着颈椎攀爬的速度远超常人,她最后的记忆是目标人物惊恐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缓缓跪倒的身影。

  日光灯在水泥天花板上晕开惨白的光晕,像融化的雪水漫过她绷成弓弦的腰肢。皮革束带在瓷白肌肤上烙下深红印记,仿佛有看不见的蛛丝将她钉成标本。战术背心的下摆被推至胸骨下方,裸露的腰腹随着喘息起伏,宛如月下潮汐亲吻着沙滩。

  "传说中刀枪不入的蔷薇,原来花蕊藏在腰窝里。"男人的声音裹着砂纸般的粗粝,戴着黑绸手套的食指突然刺入右侧腰窝。指甲像毒蛇吐信般在凹陷处游走,指腹碾过肌肤纹理时带起细小的涟漪。

  沈胤蔷的喉咙里滚出幼猫似的呜咽,脚趾蜷缩成珍珠般的浑圆。腰肌在男人掌下痉挛出妖异的波浪,汗珠顺着马甲线滚落,在束带边缘碎成晶莹的钻石。"杀..."她的威胁被骤然加剧的搔弄绞碎,男人五指如捕食的章鱼触手,在肋骨与胯骨间掀起痒的风暴。

  "哧——咯咯咯!"银铃般清脆的笑声突然迸裂成嘶哑的呜咽,沈胤蔷的后脑在铁床上撞出断续的钝响。常年抿成刃的唇线溃不成军,露出贝齿间若隐若现的猩红舌尖。"哈啊...住手...你这...哈哈哈!"她扭动的腰肢像被浪涛拍打的桅杆,战术裤腰卡在髋骨摇摇欲坠。

  男人的低笑混着指节刮擦肌肤的沙沙声:"听说腰侧这片蝉翼最经不得碰?"他突然改用指甲尖轻扫腰际,如同春风掠过琴弦般的震颤,却在神经末梢燃起燎原的火。

  "咿呀!!不、不要!咯咯咯...要融化了...哈哈哈!"沈胤蔷的笑声陡然拔高成海鸥的悲鸣,泪水在脸颊冲刷出晶亮的溪流。腰腹起伏如暴风雨中的船帆,肚脐周围绽开大片珍珠色的鸡皮疙瘩。男人的左手突然钳住她战栗的腰肢,右手两指并拢刺入左侧腰窝,像考古学家用毛刷拂去青铜器上的积尘。

  "这里藏着潘多拉魔盒吗?"带着枪茧的指节开始螺旋状研磨,甲缘刮擦软肉的簌簌声像春蚕啃食桑叶。沈胤蔷的尖叫混着笑泪迸溅:"呀啊啊!!拿开!!哈哈哈哈...骨头...骨头要笑碎了!!"

  束带在她癫狂的挣扎中咬出血色蔷薇,汗湿的额发贴着酡红的面颊,宛如墨梅落在胭脂笺上。男人突然收手,看着女战神在刑床上碎成秋叶般的战栗。沾着晨露般汗水的指尖悬在她翕动的鼻翼前:"最后问一次,密码。"

  "下地...狱..."沈胤蔷从染血的唇齿间挤出诅咒,濡湿的睫毛下燃着将熄的星火。男人轻叹,忽然解开她早已松脱的军靴。

  十颗脚趾如受惊的贝类骤然紧闭,沈胤蔷的瞳孔缩成针尖。男人褪去手套,露出布满旧伤的掌心,拇指按住她足弓最柔软的凹陷,甲尖突然沿着生命线急速游走,像彗星拖着光尾划过夜空。

  "咿哈哈哈哈!!不要!!停、停下!!"沈胤蔷的脚掌绽成玉兰花瓣般的弧度,足背弓起惊心动魄的曲线。男人左手铁箍般扣住她脚踝,右手食指化作啄木鸟的尖喙,以每秒五次的频率叩击脚心纹路。

  "咯咯咯...哈啊...脚筋...脚筋要断了!!"她的笑声开始支离破碎,小腿肚跳动着痉挛的韵律。男人突然改用小指在足缘轻扫,指甲掠过青血管时的酥麻,竟比烈火焚身更难熬。

  "呀啊啊!!那里...哈哈哈!杀了我!!"沈胤蔷的脚趾如昙花在月夜怒放,粉白脚心沁出蜜露般的汗珠。男人突然张开五指,用掌纹贴紧整片足底,像揉弄新雪般重重碾磨。

  "噗哈哈哈哈!!要失禁...哈哈哈!!"沈胤蔷的腰肢如离弦之箭弹起,深色水痕在裆部洇开破碎的墨梅,"1432!!是1432啊混蛋!!"

  当密码锁弹开的脆响刺破空气时,沈胤蔷正蜷成初生婴儿的姿态啜泣。男人撕下面具,虎口处暗红色玫瑰刺青在灯光下绽放,指尖拭去她睫毛上将坠未坠的泪珠:"你足弓绷紧的模样,比断翼天鹅还动人。"

  潮湿的刑床滴落着星屑般的水珠,在水泥地上汇成羞耻的银河。沈胤蔷把滚烫的脸庞埋进臂弯,听见自己支离破碎的笑声在空旷的囚室里,开出一地带刺的野蔷薇。密码锁弹开的脆响刺穿沈胤蔷耳膜时,安全屋正升起橙红火光。她透过监控屏看着戴玫瑰刺青的男人扛走昏迷的雇主,虎口那抹暗红在烈焰中妖异如血。三个月后的雨夜,沈胤蔷在黑市诊所取出最后一枚皮下追踪器。医生盯着她腰窝处未愈的抓痕欲言又止——自从那场审讯后,她的身体开始对触碰产生病态记忆。

  一个月后。

  檀香在理疗室织成金线,沈胤蔷盯着天花板的藤蔓纹壁纸,任由热敷毯蒸出腰窝细汗。按摩师戴着蚕丝手套的指尖悬在腋窝上方,蒸腾的精油雾气里,玫瑰香与记忆中的烟草味悄然重叠。

  "您经络淤堵很严重呢。"温润男声响起的同时,拇指突然按进腋窝中央。沈胤蔷喉头滚动着咽下惊呼,战术靴里的脚趾蜷成铁块:"轻...轻点......"尾音被突然的螺旋按压绞碎成气音。

  按摩师转动腕关节,用小鱼际肌画着螺旋压向腋窝深处:"这里对应肺经......"

  "别——哧!"沈胤蔷的警告被窜上喉头的痒意刺破,鼻腔溢出幼猫般的哼鸣。当指节顶住最敏感的淋巴结时,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按摩床边缘:"等...哈...等等......"

  掌心突然包覆整个腋窝揉捏,丝绸褶皱摩擦着每寸肌理。沈胤蔷的后槽牙发出咯吱声响,从牙缝里挤出支离破碎的句子:"换...换个穴......道......"最后一个字随着按摩师虎口发力,扭曲成带着颤音的"哈啊!"

  "肾俞穴在这里。"双手下滑扣住腰窝的瞬间,沈胤蔷的脊柱弓成拉满的弩:"不!那里...咯咯...不能......"指甲隔着丝绸刮过凹陷处时,她突然爆发出短促的尖笑:"噗!等、等下......"

  按摩师误把战栗当作肌肉反应,指关节加重力道旋压:"您在忍痛?"

  "是...是痒...哈哈哈..."沈胤蔷的辩解被腰窝窜起的酥麻撕碎,她发狠咬住下唇,血珠在齿间绽开:"停...三秒...就三......"

  指腹突然碾过腰侧,静电火花般的痒感沿着脊骨炸开。沈胤蔷的上半身像被钓竿扯起的鱼般弹跳,压抑的笑声从指缝迸溅:"唔唔!哈...混账...停手......"最后两个字裹着哭腔,在香薰水雾中碎成齑粉。

  "放松,这是正常反应。"按摩师的指甲轻刮腰窝边缘。

  "正...常...咿呀!!"沈胤蔷的脚后跟疯狂摩擦床单,战术裤布料发出细碎的哀鸣。当热敷毯滑落露出抓痕时,她突然用前臂死死抵住嘴唇,闷在血肉里的笑声变成断续的呜咽:"唔嗯...哈哧...求...你了......"

  按摩师惊慌停手:"要叫救护车吗?"

  "别...碰呼叫铃......"沈胤蔷翻滚下床的瞬间,后腰撞翻的精油瓶流淌成羞耻的河。她蜷缩在满地支离破碎的玫瑰香里,把即将溃堤的笑声咬进手背:"马上...就...好了......"

  血珠顺着牙印滴落,在精油里开出细小的花。门外传来询问声时,沈胤蔷从染血的指缝间挤出最后的气音:"我没事...只是...哈...过敏......"

  按摩师的手指突然陷入腰窝时,沈胤蔷听见自己脊椎骨发出琵琶断弦般的脆响。蚕丝手套吸饱了汗水,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贝的光泽,每一道褶皱都在她腰窝里犁出带电的沟壑。

  "会有点酸胀。"男人的拇指按住腰侧突起的疤痕,那是三个月前刑床束带留下的烙印。沈胤蔷的瞳孔骤然收缩,指甲在按摩床皮革上抓出五道新月:"别碰...哈...那里..."尾音被突然的螺旋揉捏绞成甜腻的颤音。

  指关节顶进疤痕中央的瞬间,幻痒化作实体。沈胤蔷清晰感觉到十根羽毛同时在脚心起舞,脚踝在束带中疯狂扭动,战术靴与金属床架撞击出密集的鼓点。"哧...咯咯...停...停下..."她咬住散落的发丝,乌木般的黑发在齿间绷成将断的弓弦。按摩师误把战栗当作筋结化开的前兆,突然并指如刀切入腋窝:"这里淤堵最严重。"

  "咿呀——!"沈胤蔷的尖叫撞碎在香薰机的超声波里,上半身如离水上岸的鱼般弹起。蚕丝手套勾住运动背心的网眼布料,撕裂声里露出一小片战栗的腰肌。她反手扣住男人手腕的姿势,与当日扣住刑床束带的动作完美重叠。精油的溪流正漫过腰窝旧伤,玫瑰香渗入绽开的皮肉。按摩师被拽得踉跄,虎口胎记擦过她痉挛的小腹:"客人,这是正常的......"

  "正常个鬼!"沈胤蔷从染血的唇齿间迸出嘶吼,泪水在脸上冲出黑色的河道,"你明明在...哈哈哈...故意挠我痒!!"

  男人惊愕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癫狂扭动的躯体——战术裤裆部逐渐晕开深色水痕,与满地精油汇成羞耻的镜湖。沈胤蔷的脚掌在虚空里乱蹬,仿佛仍在躲避不存在的羽毛:"拿开...哈啊...手指...咯咯咯..."

  当呼叫铃终于被撞响时,她正用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地面。警报声与记忆中的安全屋爆破声完美重合,消毒水的气味化作刑讯室里的血腥。赶来的店员看见满地狼藉中,那个传说中刀枪不入的女保镖正蜷缩成胎儿的姿势,染血的指尖抠着瓷砖缝隙,发出幼兽濒死般的笑喘。

  "客人?"店长试探性的触碰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呀啊啊!!别过来!!"沈胤蔷撞开消防通道的瞬间,后腰撞碎的玻璃幕墙倾泻而下。她在霓虹暴雨中狂奔,腰窝处玫瑰精油混合血水,在夜风里绽放成一千零一道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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