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司秋,2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4810 ℃

“好啊,说定了。”

虽然司桀已经这样去秋海家里吃他亲手做的菜很多次了,可是每次听到这样的邀请,司桀还是会打心底开心,尾巴也跟着一起摇晃起来。

吃完糖糕后,秋海又将两张肉馅饼递给了司桀,而司桀也恰好拿起他自己的水杯倒水喝了一杯,水顺着他的喉咙向下流去,带动喉结一起滚动,还有水从他的嘴角意外溢出顺着下颚流到脖子上,最后奔向已经紧贴在身上的衣服给衣服额外加湿。看着这一幕,秋海的喉结也忍不住滚动了一下,而司桀也已经喝完了水从他手里接过了肉饼继续吃午餐,这时秋海才回过神来又拿出了一份切好的酱牛肉递给了司桀

“还有这个,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个。”

“哈哈,谢啦,这玩意儿可是补充蛋白质的最好食物。”

两人就这样边聊天边吃饭,很快将午餐都吃光了。吃饱后的两人都满足的舔了舔嘴唇,开始休息消食。

“你说,我们国家真神奇啊,”司桀看着远处盘踞的城市,忍不住发出了感慨,“明明建设的这么好,但却偏偏是一个封建制国家。更神奇的是,你明明可以住城堡里,但你爸还是给你买了一栋山庄把你安排在这里,安排在我家隔壁。”

“是啊,巧的不得了。”秋海也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但眼神里却又有些悲哀,原因无他,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老爹对司桀家有所忌惮了,即便军权完全掌握在他手里,即便司桀家对秋家王朝别无二心,但他却依旧害怕司桀他爹哪天会直接起兵将他推倒上位。这也就是为什么秋海从小就会被安排在司桀家隔壁的原因,不是为了促成这两个年轻人的爱恋,仅仅只是为了监视司桀家的动向而已。

年龄大了就是容易老糊涂啊,秋海在心里这样感慨道。

察觉到了秋海脸上的笑容有些愁苦,司桀好奇问:“怎么了,出来玩还笑得跟个苦瓜一样,有心事?”

秋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苦涩被对方察觉到了,只是摇摇头说:“不,只是在苦恼之后该给你做什么吃。”

“害,不用那么复杂,做好吃的就行,我又不挑。”

“就算这样,那也还是要挑的啊,更何况我做不了太复杂的。”

“没事,”司桀笑着摇头,“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十二点半,秋海和司桀各自将遮阳帽重新带上,收拾好垃圾和背包重新起身出发,继续向着山顶行进。这次,两人中间依然没有休息,一直爬到了太阳快接近地平线的时候,秋海看了眼手表,急忙喊住司桀:“行了,已经五点半点了,该找个地方扎帐篷了,不然再晚一点就看不见了,更何况我们还要捡些柴火生火呢。”

“好,那我扎帐篷,你去捡柴火?”

“不,在那之前,我们不是更应该找一个可以扎营的地方吗?”

“欸……”司桀沉默了一下,“我们刚刚好像就经过了这么一个合适的空地吧?”

“那我们……回去?”

司桀点了点头,于是两人只好重新向下爬了十多分钟重新爬回了之前看到过的一个合适的地方,进入平地后秋海微微喘息,一边放下背包一边抱怨道:“那时候爬到这里我就叫你不要再往上爬了,你就是不听。”

“哎呀,对不起,太心急了,光想着多爬一点,忘记看时间了。”司桀只是挠挠头,也跟着放下了背包,将帐篷铺开。

虽然司桀刚刚已经安排好了两人的分工,但秋海还是过来帮司桀一起搭帐篷。对于司桀的反驳,秋海只是这样说的

“笨蛋,我俩这是第一次搭帐篷,让我也一起学一点嘛。”

二十多分钟的忙活之后,两人最后将四根固定帐篷用的桩子打进了四个角,确定不会塌下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一起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大功告成,也没那么难嘛。”司桀叉腰自信的仰头,看起来有些神气。

“行了,别臭美了。现在赶紧先去捡木头吧,不然晚上只能摸黑吃晚餐了和过夜了。”

又是一阵忙碌后,两人怀里都抱着不少干木柴回来放在了离帐篷入口两米左右的地儿,之后秋海还捡了些足够圆的石头回来搭了个简易的圈,先用比较小的树枝搭底,再把比较大的木柴围着小树枝立起来向中间靠拢,随后从背包里掏出一团干燥的棉花团,放在两根树枝上后点燃再丢进去朝里面吹起,期间又指挥司桀去捡其他合适的易燃物回来。又是十多分钟的折腾之后,秋海才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喘气,刚刚当鼓风机给木柴吹风吹得他有些头晕脑胀、眼冒金星。

“成了,火苗不会熄灭了,可以休息了。”

“辛苦了。”

司桀揽住秋海的胳膊领着他慢慢坐在地上休息,还把他的水杯拿了过来给他喝水,自己则把两人的睡袋拿出来重新钻进帐篷里铺好,还喷了驱蚊水以防蚊虫,最后拉上帐篷防止蚊虫进入。

太阳在两人的忙碌中落下,晚上乌云也终于散去,皎洁的月光照着大地,也照在了正在吃晚餐的两人身上。

“炸排骨、烤羊肉、棉花糖、翡翠白菜,你这都怎么保存的啊?更重要的是,翡翠白菜你怎么带上来的啊!”

看着司桀吃惊的模样,秋海笑眯眯的说:“只是密封好了而已,菜还是我拜托主厨指导我处理的,快尝尝吧。”

晚餐过后,两人并肩坐着,一起看着夜空聊天。

“你说,我们国家真奇妙不是吗?”秋海先开口这样问

“哦,怎么个奇妙法?”

“你看啊,就是我们明明还是封建制国家,其他国家要不就是共和制,要不就是民主制。我们就像世界上的一朵奇葩。”

“你这么一说,确实呢。不过我们发展也不差吧?”

“嗯,老爹的治理还算有方,所以国家发展还算昌盛,不至于上不了桌吃饭。但我觉得,这种制度肯定要改。”

“哦,那你想改成什么?”

“共和制。”

“理由呢,我想听听。”

“因为这几年通过观察各国的政治状况与发展,我发现不论是民主制还是共和制,本质上其实都是封建制更改之后的另一种统治形式,不一样的是,民主制社会奉行弱肉强食的理念,而共和制则更偏向大家一起富裕。虽然两者都不完善,底层的老百姓也都需要为了生活奔波,但共和制的国家老百姓似乎会更有活力一点,平日里大家都是骂骂咧咧,但一到关键时刻,他们还是愿意奉献自己的东西,凝聚全国人民的力量,集中往一处使,不论是办好大事或者应对危机,这都是难能可贵的凝聚力。而放在民主制国家,我却只能看到高层为了利益而满脑肥肠,不顾一切都要往自己口袋里塞钱,导致了很多重大事故的发生,而这些意外本身是可以减少伤亡甚至避免的。”

说到这里,秋海沉默了下来,将脑袋靠在了司桀的肩膀上,司桀只是默默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又问

“说了这么多,你想怎么改变国家体制?要知道,这样大的变动必定会引起许多人的不满,到时候甚至还会有人来推翻你,拥立新的君王延续通知。”

“所以,我有了一个想法,”秋海抬头看了眼司桀的侧脸,“我的老爹之所以可以统治这么久而没有任何动荡,就是因为他掌握着实际军权。那既然如此,我肯定也要延续这个传统下来,打造出一支听党指挥的军队。”

“确实,我爹就听你爹的话,基本上指哪打哪。”

“此外……”

篝火旁的谈话持续了很久,久到司桀往里面丢了好几次木柴。在谈话即将结束时,秋海犹豫了许久的话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他抬头看着司桀的眼睛轻声叫了他

“司桀,”

“怎么了?”他低下头看着秋海的眼睛,眼神里只有耐心与温柔。

“要,要小心我爸,他最近对你们家族很不满,可能之后会越来越针对你们。”

司桀听到秋海这么说微微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笑容,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子说:“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谁能想到,一语成谶啊……”

一年后的那个夜晚,司桀的庄园着火,遭到了血色清洗,而司桀恰好因为在秋海家里过夜所以躲过了一劫。

“操,操,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家族为了国家尽心尽力了,却还是要被满门抄斩!”

司桀第二天在得知这个消息并从秋海给他的照片里看见了惨状之后,便立刻飞奔到秋海庄园的健身室里打沙袋泄愤,而秋海只是站在他身边默默等待他发泄完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疯狂输出,司桀终于停了下来,他一下瘫软在地,秋海过去轻轻抱住了他,司桀只是用力咬住了他的肩膀,放声哭了出来。

“老爹、老妈、波妈、衡叔、倪姐、莫哥……我爱的人一夜之间全部都没了啊!没了啊!”

秋海只是沉默着闭上了眼,任凭司桀咬着他的肩膀,直至皮被咬破,血从里面流出,给皮毛染上了血色。此刻,秋海的思绪又回到了司桀家被抄斩的前一天晚上

“司镰叔,你们快跑吧!我从我爸那里偷听得知了他明天要对你们家抄斩了!”

“这一天还是来了吗,”司镰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慌乱,只是不紧不慢的走到秋海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谢谢你啊,好孩子。只是,我们不能走。”

“为什么!”秋海焦急的大喊出来。

“我们走了,往后就只能过着逃亡的生活,而且根本无法逃离这个国家,最后终有一日,我们还是会被找到并被赶尽杀绝。跟何况,一旦我们逃了,你要怎么办?你爸秋殇一定会查找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最后查到是你的话,一定会直接把你打进大牢,等对司家的抄斩完成后再把你放出来。”

“我可以帮你们偷偷逃出去,大不了到时候跟你们一起出去,离开这个国家。”

“可是你有做好准备吗?”

“我……”秋海低下了头,他压根没办法准备,他不知道如何拉拢人心,不知道政治社交里的手腕,不知道成年人之间的利益交换,所以他什么也没办到。

看着这样的秋海,司镰也没有恼怒,只是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继续说:“秋海,我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从小到大都很优秀,只是你从未真正涉足过政治这东西,所以很多东西你不了解。有的时候,不是我们不想做,而是我们不能做。凡事都有代价,一旦我们逃了,司桀的死就没办法糊弄了,到时候我们司家会真正绝户。毕竟,我和他妈可是希望你跟司桀一起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镰叔……”秋海只是无力的摇着头,眼眶里涌出了泪水

“好了好了,不要哭。要真想替我们做点事,那就替我们照顾好司桀,好吗?”

见跟司镰说没用,秋海仍旧不死心,立刻离开了练武场,去找司桀的母亲说这件事。可是说到最后,司莲也只是将司桀托付给了秋海

“这孩子性子烈,做事风风火火,希望你到时候能多点点他,不要让他那么冲动。”司莲这样对秋海说

“哎哟,为什么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司家哦,造孽哦!”乳妈一听到这个消息只是哀嚎了出来,双手合十最终不断念念有词,但最后还是掏出两个个平安符塞给了给秋海,留了一句,“这是我前段时间亲手做的。我跟在姥爷身边跟了很久,这心啊早就属于司家的了,所以我也不会走。以后,我们家少爷还请你多多照顾了。”

“是吗,这一天来了啊,”管家惆怅的看向窗外,手上的清扫依旧没有停下,“我已经从老爷那里听说了,因为过去老爷曾经在战场上立下了不少功劳,被皇帝认为功高震主,最近皇上对司家本身的百般挑剔,处处打压就是他忌惮司家的最好证明。现在只不过是撕掉了那层体面的遮羞布而已。少爷他……很可爱,希望您也能好好照顾他。”

……

庄园里的人,秋海都劝了一边,但最后愿意连夜逃离的就只有最下层的那群佣人,再然后,就是那天晚上的大火了。

(现在)

随着光线照入,秋海从床上慢慢睁开眼睛。他看了眼窗户的方向:“已经早上了么?昨晚睡觉居然梦到了以前的事……”

秋海只是仅仅握住了自己的被褥,随即掀开下床,让宫女们进来替他洗漱更衣。

其实司桀不是没问过为什么不立刻大刀阔斧的改变这里的生活,秋海只是这么说

“总得慢慢来嘛,宫女的人数已经开始减少了,之后我也要搬出这里,住进大一点的别墅,办公场所也要另建,这些都是钱,需要财政和时间支持。更何况,这些宫女离开了这里,恐怕也很难再找到更好的工作了,起码我想让她们多攒点钱。”

……

随着早朝结束,秋海也开始了今天的批奏折工作,他一边审查奏折,一边给没问题的奏折盖上章好让属下去执行,就这样机械的重复着动作到了午饭时间。午饭是由自家以前的乳母做的,砍掉了繁杂的菜肴,虽然有大臣曾经劝过秋海小心中毒,但秋海只是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

“真要想毒死朕,就不会省那么一点钱了。”

午饭休息过后,下午继续批奏折,但在要审批下一篇奏折时,一份密函被送到了秋海的桌子上,他打开来看,眼神不自觉眯了起来

“这是……原来如此,也难怪那里会起叛乱,也只能是他们的手笔了,现在甚至还要联络外国来帮他们……”

秋海沉思了一会儿,随后呼来他自己的密探,吩咐了他一点事,随后密探告辞离开,而秋海重新开始批奏折。

指挥室里,司桀通过前线战报观察战况,从这半个月的情报分析来看,这已经是最后一战,对方几乎将全部兵力投入,打算进行最后的总攻。外面枪声不断、炮声连天,随着司桀的指挥与军队的严密配合,敌方慢慢被打退,直至敌方大本营被击溃。

“这个架势,跟那天进军皇宫有过之无不及啊……”

司桀脸上不自觉浮现了一丝笑容,那天的事发生的如此之快,能发生的那样悄无声息,都是秋海的功劳,他还能记得那天将剑亲手捅进秋殇胸口里的感觉。

父亲,我为您报仇了。

“报告,已经将叛军总部的旗帜缴获,是否继续追击逃兵?”

“追!对待这种虫豸,不能放任!”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秋海突然来了雅兴,决定自己一个人微服私访,在跟玄禹吩咐了一些事情该如何处理之后,就直接换上一身常服溜出了皇宫。

“哎呀,终于能一个人出来玩一会儿了,今天让我看看上次去过的地方有没有改善。”

说完,他的脑袋上仿佛冒出了一对小恶魔的角,握着手里的折扇悄步离开了皇宫周围。只是秋海不知道,不远处,一只犰狳正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见他离开后立刻跟了上去。

“菠菜,贱卖,十块钱三斤,不看白不看!菠菜,贱卖,贱卖……”

“瞧一瞧,看一看,十元三双,十元三双,十元你就可以买到三双纯棉无骨袜……”

付钱从车上下来后,传入秋海耳朵里的就是极具生活气息的嘈杂声,除了小贩们的叫卖声,顾客的讨价还价,还有商贩们互相聊天的声音,当然,更多的还是在摊位上一边安静的等待,一边观察着往来的顾客,随时准备推销。

“嗯,还是这里热闹,更有人间烟火气。”

秋海摇着自己的折扇走进市场,跟周围的氛围格格不入,倒也不是说因为身份的原因,他已经在着装上伪装了自己,戴了一副墨镜,又用帽子遮住了他额头上方的花纹,再配合他的气质,他现在看起来就只是一个普通商人世家的贵公子而已。

走到一处摊位前时,秋海停下了脚步,挑起墨镜看了看流动摊位上的煎饼馃子,忍不住流下了口水。老板见他这样,只是乐呵呵的刮了刮他的刮铲,问:“要不要来一个啊?七块钱一个。”

“来一个,多加葱跟香菜!”

“好咧。”

老板熟练的摊开面糊,很快就做好了一份煎饼馃子并包装好递给了秋海,秋海扫码付钱后一边吃东西,一边继续在街上逛着。

嗯,街上虽然有些脏,但考虑到这里是菜市场,倒也情有可原,不过建立专门的菜市场是时候该提上日程了,毕竟再怎么说这里也是首都,起码还是该整洁些,而且也能让这些商贩不用再在阳光下暴晒,在落雨时匆忙收摊了。这样想着,秋海点了点头,随后继续沿着菜市场走,走出这里后热闹的感觉少了许多,毕竟是工作日,街上的行人虽然还有,但大多都是来这里闲逛打发时间的中老年人。

哦,社区广场不知道修成几个了,等会去之后问问那些执行的家伙好了。这样想着,秋海再次点点头,继续沿着路走下去,看着两边琳琅满目的小吃店和便利店,又看了看干净的街道,又点了点头。

之后,秋海扫码租了一辆电动车开始在城市里闲逛起来,视察首都的情况,而他身后跟踪的犰狳见状也租好了车子跟了上去。期间,秋海换了好几次电动车,最后下午四点可算是把大部分地方都转了一遍。路上虽然看见了些乞丐,但秋海并不觉得自己没有做好,因为他知道总会有些人宁愿乞讨也不愿意去找一份正经工作养活自己。

“总觉得,互联网好像也让人浮躁了。”

秋海会这么说并不是因为他高高在上,而是因为……他大学期间为了体验一下底层民众的生活,特意隐藏了身份干过一份兼职,辛苦程度远超他的想象,不过还是坚持了下来。在拿到那点微薄薪水的那一刻,秋海只是感觉到无比开心,钱虽少,但好歹能有收获。

“不过,总感觉我来说收获这两个字,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就足够高高在上了。”

他无奈的耸肩,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而那个一直跟踪他的犰狳在确定秋海进入巷子里之后立刻接通了对讲机,通知了秋海的位置

“报告,目标已经拐进了浓云巷,此处地形复杂,可以实施计划。”

“收到,我们已经带人前往各个出口进行看守,同时派人进去埋伏,你在后面赶他。”

“明白。”

收到命令后,犰狳也不再隐藏自己的身影,而是直接跑步快速接近秋海。秋海注意到动静后,扭过头一看,发现是一只犰狳在朝自己跑来,不用别人说,秋海的本能就察觉来者是冲他来的,而且意图不善。

“我丢!”

秋海拔腿就跑,跑的比犰狳略快一点,不过犰狳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以至于秋海一直没办法甩掉他太远。正当秋海一股脑在小巷子里乱冲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一个麻袋突然出现套在了他的脑袋上,随后就是一个闷棍,将他敲晕在地。在他昏迷前,他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嗯,已经抓到你们要的人了,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随后就昏死了过去。

等秋海再次醒来时,却发现眼前漆黑一片,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他试图从周围听到一点动静,但问题就在于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到他只能听到自己身上衣物的摩擦声。

就在秋海不知道的地方,两个人正在交谈,其中一个是野猪,另一只是山羊,他们无一例外都着装端正,身上散发出了属于世家大族才能培养出来的高傲气质

“哼,这个蠢皇帝,明明平时出来都要到处清场挑好群众来拍摄的,今天居然一个人偷溜出来,还往小巷子里走,他是不知道我们等这一刻等多久了。”

“说实话,中间得知他骑上电动车的时候我还有点慌,想着他是不是发现被跟踪了。但现在来看,是我想多了。”

话语刚落,两人一起笑出了声,而房间门口被打开,一个兽人走了进来俯身在山羊耳边说了什么,让山羊的脸立刻阴沉下来,他挥手示意手下出去

“啧,那个该死的司桀将军,那群家伙居然半个月就不行了?明明我求爷爷告奶奶找来那么多支援了,接过居然还抵不过装备远落后于他们的军队。”

“没事,”野猪只是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里面琥珀色的酒,“那群废柴没了就没了,我们现在可是有了天子,还用害怕什么狗屁将军吗?”

两人一起大笑出来,只是大笑过后,山羊的脸又立刻阴沉下来,咬牙切齿道

“这个死皇帝,非要搞什么共和,害得我都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收钱了,还要到处跑来跑去干他布置下来的活,搞得我心好累。”

“真是的,本来可以坐享其成,非要折腾自己。我看他就跟他爹一样,老糊涂了!”

“说起他老爹,也确实是老糊涂了,居然会亲自下令把自己手下最忠心的功臣给灭九族了。”

“只不过他这灭九族居然也没灭干净,居然把司家的长子漏掉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安排这事的。”

“要不然怎么说他老糊涂了?”

两人聊了有一会儿后,房门又被敲响,之前那个属下再次进来在山羊耳边说了些什么,山羊的脸上又露出了自满的笑容,扭过头对野猪说:“他醒了。”

“那我们也该下去看看他了?”

“走吧,让我们看看曾经的万人之上,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两人一起起身,在属下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间庄园的地下牢房的最里面,那里面正关押着被五花大绑的秋海,他的眼睛上还蒙着眼罩,看不见周围的情况。

在听见周围有动静之后,秋海立刻看向声音来源,问:“是谁,是你把我绑到这里来的?”

牢门打开,山羊和野猪都走了进来,他们蹲下身看着捆得像条蛆的秋海,露出得意的笑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说

“是又如何?”

“这个声音,”秋海可太熟悉了,毕竟这位声音的主人可是最常在(暂存的)朝堂上一直反对他的那位宰相,“是你,逆寐犸!”

“哦呦,没想到皇上还能记得我的名字,属下可真是诚惶诚恐啊。”

“呵呵,”秋海冷笑两声,“那可不,毕竟整个朝堂之上,永远只有你在一直反对我,不论大事小事都是,我都在想你是不是在24\7全天候无休反对我啊?你不用休息的么?噗。”

话还没说完,秋海肚子上就挨了一脚,这个力道绝对不是逆寐犸那个瘦弱身躯能有的,于是秋海很快就明白他身旁还有一个人,那个永远都在跟着逆寐犸的野猪兽人,他咬牙切齿的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晓艮斑!”

这一下野猪兽人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秋海知道他在这里,于是也发出了声音说:“皇上居然认出我了?真没想到皇上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

“那可不,”秋海已久嘴上不饶人,“谁让你是晓家里唯一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呢?手腕手腕没学到,知识知识不入脑,最后靠着你父亲留给你的政治资产才让你有了这个位置,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早就让你这个无能的家伙滚出朝堂了,噗……”

又是一脚打断了秋海的说话,野猪兽人脸上的表情因为秋海刚刚的话变得无比精彩,他再次抬腿踢向了秋海的腹部,而逆寐犸身旁的侍从已经搬来的一把椅子让他坐下观看,晓艮斑边踢边说:“是,老子是无能,但也比你这个白眼狼强多了!老子起码知道自己的位置是怎么来的,还会孝敬父亲,你却跟着你那个将军大人一起联手将先皇从皇位上拉了下来并当场处决。如果说我是寄生虫,那你就是亲手弑父的畜生!”

这话说话,晓艮斑还在继续狠狠踢着秋海的腹部,直到他感觉到疲惫为止才停下动作喘息。逆寐犸见晓艮斑终于停了下来,才从位置上起来:“发泄完了?”

晓艮斑默默点头。

“走吧,反正现在这家伙什么都做不了,等几天后我们用他的口谕在朝堂上下达处死司桀的命令让他回来受死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们,你们要对司桀干什么!”

见秋海反应这么大,山羊和野猪一起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其中山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他重新回到秋海跟前蹲下,问:“为什么皇上要这么激动呢?”

“因为他是我国的将军,我担心他有什么不对吗?”

“啧啧啧,”山羊只是欠揍的摇摇头,“不对吧,那种急迫的喊声里除了理性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那可是只对最亲密的人才会有的担忧吧?”

这句话让秋海沉默了,而这份沉默更让山羊确信了什么,立刻起身仰天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控制住大笑指着秋海说:“没想到啊,那个传言居然是真的,当今皇上和将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哈哈哈哈哈,要是你爹的在天之灵知道了,一定会气到地狱里永远不愿转生吧!自己的儿子居然是个男妓,会取悦男人,哈哈哈哈!!!“

面对逆寐犸放肆的嘲讽,秋海虽然愤怒,但却无能为力,只能颤抖着身体忍受这种屈辱。像是享受完了秋海的耻辱,山羊心情愉悦了不少,用略微轻快的语气说:“多谢你了,让我今天的心情能这么好。希望你明天,也能让我这么开心啊,将 军 的 男 妓。“

还不等秋海开口骂人,逆寐犸就大笑着离开了,对秋海接下来的骂人词汇充耳不闻,走之前还不忘吩咐手下检查一下秋海身上有无定位器,检查出几个并销毁后,逆寐犸笑得更大声了,那笑声里满是洋洋得意。在确定逆寐犸真的离开之后,秋海才停下了自己的谩骂,转而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小声嘀咕

“还好他们没发现。现在只能先祈祷他们尽早露出马脚,好一网打尽了。“

为什么秋海会这么淡定呢?让我们把时间往回调个三天。

那天早上,秋海还在批奏折时,一个鸸鹋兽人走了进来,他仿佛优雅的代名词,身上打扮的珠光宝气,但却又不乏新奇事物,身形纤细瘦长,仿佛符合了黄金分割比那样让人赏心悦目,从他的举手投足就能看出来者的身份绝对不凡。但此刻,这位对一切新事物接受都极快的他,宁愿保持优雅也绝不愿意慌张的兽人,脸上却并没有配上搭的上他气质的表情,他径直走向了秋海身旁,双手拍在他的桌子上问

“为什么要做这么冒险的决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有危险的!”

秋海只是不急不慢的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调侃道:“哟,一向以优雅自居的玄库居士,今日怎么肯从那栋建筑里出来了?难不成是有什么好玩的事了?”

“别岔开话题,”玄禹大声打断了对方的调侃,语气里透露着一丝焦急,“‘自己去当诱饵,以引诱叛党乱贼露出马脚。’,这是你身为最高指挥人该有的决策吗?”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何况,司桀在前方替我征战为我分忧,那我这个当指挥的,岂有躲在后面享乐的道理?”

“可问题是你是最高领导人啊,你要是出事了,国家就群龙无首了!”

“所以才要拜托你啊。”

“我?“

秋海招手示意玄禹过来,随后在他耳边小声说了更进一步的计划。听完后,玄禹已久一脸坚定的表示不能让秋海冒这个险,但秋海只是摇摇头说

“我意已决。玄禹,你要真的还是我的朋友,就再帮我这一次吧。“

“嘁,“玄禹不爽的撇过头沉默了片刻,半晌才说,“算了,你现在还是皇上,哪有臣子不听皇上命令的道理,只是……”他伸手拍了拍秋海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关怀

“如果察觉到不对的话,也别勉强自己,知道吗?”

“放心吧。”

时间来到秋海被绑架的半个月后,司桀带领着军队回到了首都,老百姓夹道欢迎,还有不少女生鼓起勇气给司桀递了信,司桀也只能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尴尬笑容接下了那些信。

回到(终将搬迁出去的)皇宫后,司桀直往龙沁店走去直接觐见秋海,可是当他到那里的时候,坐在位置上的却不是秋海,而是玄禹。

“玄禹,怎么是你,秋海人呢?”

玄禹只是抬起头看向下面的司桀,语气跟他分别之前一样平静:“你回来了,前线战况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大获全胜,我很欣慰。”

“不是,我问你秋海人呢?”司桀并没有因为夸奖而喜悦,反而继续问秋海的下落。这时,玄禹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说出了司桀完全没有料到的话

“秋海失踪了。”

一时间,龙沁殿鸦雀无声,空气也跟着凝重起来,司桀的呼吸声渐渐粗重,带上了愤怒的感情,但他还是压住了情绪,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你说的失踪,是什么意思?”

玄禹闭上眼睛后又一次睁开,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开口回答:“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失踪了,他于十六天前的微服私访中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话音刚落,司桀就大步上前来到位置旁边揪住玄禹的领子厉声质问:“什么,因为微服私访下落不明?这种时候不应该有人暗中保护吗?你们怎么安排的。”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