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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秋,3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8120 ℃

“‘但如果有人保护,那就不叫微服私访了,’这是他的原话。”

“他说什么你就听?”

“他目前依旧是皇帝啊,哪有不听皇帝命令的手下?”

“你!”

面对玄禹无可挑剔的反驳,司桀自知理亏,松手放开对方,转身就要离开龙沁殿,在他迈出大门之前,身后又传来了玄禹冷静到让他作呕的声音

“我劝你最好不要大张旗鼓的动员你的士兵去找秋海,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不仅会让天下人民一起慌乱,更会让朝中反对党抓住把柄,询问你动兵居心何在,进而提出罢免你的位置,你觉得这会是秋海想要看到的场面?”

司桀沉默了一下,但并没有回头,他只是用坚定的声音回答玄禹:“我会有我自己的方法,用不着你替他担心这些。”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龙沁殿。看着司桀远去的背影,玄禹只是叹息自言自语道:“抱歉了,司桀,为了能让秋海的计划顺利进行,只能这样骗你了。”

另一边,秋海依旧在地牢里被囚禁着,虽然已经不像第一天那样五花大绑了,但双脚已经被戴上了枷锁,让他根本没办法够到栏杆,而且吃的食物都是放了好几天的东西,最常见的就是放裂开的馒头,这种食物既不好吃,又不至于饿死秋海。此外,晓艮斑还会每天下来狠狠殴打秋海,要是秋海敢还手,就会命人捆住他的双手再重新殴打。

这天晚上,秋海刚被晓艮斑殴打完,前来送饭的守卫将食物丢了进去,见秋海可怜兮兮的样子,洋洋得意起来:“哎呀呀,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帝,如今却像狗一样蜷缩在牢房里,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哼,那也比你这个一辈子谄媚别人却依旧被踩在脚底下的家伙好。”

“你他妈!”守卫想发作,却很快从愤怒再次变成了洋洋得意,“哼,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反正司桀大将军已经回来了,他确实如大人们预料的那样开始带着一小撮手下寻找你了。”

“哦,那是不是说,你们快要倒霉了?”

“倒不倒霉另说,我只知道,大人们似乎就是在等这一时刻,他们已经有办法解决掉那个家伙了。”

“什么,”秋海警惕的抬起头,看向那个得意洋洋的老鼠兽人,“什么方法?”

“不告诉你,自己猜去吧!”说完,他就大笑着离开了这里。

确定对方走远之后,秋海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发出了无力却又得意的笑声:“哈哈哈,太好了,这才是我认识的司桀,”他无奈叹息,“虽然很对不起司桀就是了,要是他知道是我故意这样安排的,不知道会怎么惩罚我,难不成晚上狠狠干我?”

在这样的小玩笑中,秋海又露出了一个期待的笑容:“希望他能照本宣科的被陷害啊,拜托了,只有这样,才能把这个腐坏的家族连根拔起。”

时间一转三天后。这三天里,司桀一直在私下寻找秋海的下落,甚至还托了自己的朋友们在城中寻找,可惜一直杳无音讯。这天早上,司桀又是一夜未眠,刚从自己的府上出来,就被警察拦住了去路,面对他们的拦截,司桀脸上的不悦立刻表露了出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两位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警察证之后说明了情况“有人向我们举报,你涉嫌跟国外间谍串通出卖国家利益,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放屁!”司桀毫不犹豫的反驳道,但对方却没有给司桀反驳的机会,也不管司桀如何反抗,直接给他拷上手铐将他押上警车,带去了警局。警局里,警察们不管司桀的辩解,直接将一组照片甩在了桌子上,照片里拍到的都是司桀跟某个人见面的场景,并且例举了那些遭到失窃的文件名称,尽管司桀一再辩解,但警方就是咬死了司桀,并将他暂时关押起来,等候法院判决。

当晚,逆寐犸的庄园里开了一场宴会,大宴了自己的同僚和下属,而他本兽举着酒杯在阳台上和一个戴着面纱的朱鹮兽人碰杯。伴随着清脆的碰撞声的,是逆寐犸放荡的笑声

“哈哈哈,今天真是万事顺啊,不仅因为微服私访的理由没有皇家兽卫来找秋海,甚至连他手下的得力将军也被关押起来等候法庭判决了,这还得多亏了你们的帮助,要不是你们的武器支援,我们根本没办法将司桀支开,也没办法实行这次绑架了。”

朱鹮只是优雅的笑了一下,举杯晃了晃,用雌雄莫辨的声音说:“那恭喜啊,希望您还能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当然,”逆寐犸大口喝掉杯中的红酒,露出一个豪爽的笑容,“我们会在登基之后给贵国投资的条件并出口你们需要的资源,这对你我双方都有利,各取所需的双赢。”

“不过,”朱鹮兽人并没有因为逆寐犸的应答而开心,反而微微蹙眉,但看着逆寐犸这副蠢乐的样子,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以至于没有再把原来想说的话说下去,转而说,“我去趟厕所,之后回来。”

说完就优雅的离开了阳台重新进入建筑内部,在建筑里左拐右拐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来到了一处绝对僻静的地方,拿出了身上的一个迷你纽扣按了下去,随后纽扣变成了通讯器,里面传出了声音

“‘赤泽’,那老家伙的庆功宴结束了?”

“还没,但我觉得那老家伙一点都没发现任何异常。”

“哦,你的意思是?”

“整件事太顺利了。”

“顺利还不好吗,这不代表上天也站在我们这边?”

“鬼才信上帝,”她不爽的咋舌,“我感觉我们像是被安排好的猎物一样被什么兽一步步带着往陷阱里走,偏偏这个陷阱里的东西还是我们无法拒绝的诱惑。”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让我们这么顺?”

“对,不然根本没办法解释为什么秋海这家伙会突然决定一个人自己微服私访。”

“可是我们不也在绑他的那天就通过验血确定了他的身份吗?难道血型和DNA可以伪造?”

“你想太复杂了,我是说他好像是故意让我们抓到他的,毕竟他后面是一个人走进了小巷子里被我们抓住的。”

“可如果这是预谋好的话,那那个大将军肯定会配合秋海的命令不去找他,为什么他回来之后却那样焦急,好像压根不知道秋海的计划一样。”

“这就是我最头疼的点,偏偏司桀的表现我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不如说恰好就是因为没问题,我们才能这么顺利的抓住他的把柄并把他关押起来。”

这话说完,通讯器对面的人沉默了,过了没几秒就回复说:“等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司桀的出错是他们计划里必须的一环?”

“同时也是我们计划里最优选的一环,如果司桀没有任何可疑举动的话,我们就会换成B计划,到时候只会更复杂。”

“可如果这样的话,对方计划会不会太简单了?有这么好猜吗?”

“笨蛋,有的时候就是因为计划太过简单反而会被下意识忽略,尤其是我们并没有跟他保持每日通信得到第一手消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通讯器对面传来了砸桌子的声音

“可恶,事到如今,只能暂停渗透计划了。这次虽然损失不大,但肯定少不了上级的责骂了。”

“无所谓,一起挨叼咯,也不是第一次了。”

通讯结束后,朱鹮将纽扣重新用金属屏蔽器包好别回了衣服上,之后回到了宴会厅找到了逆寐犸,此刻他正跟一众宾客聊得正欢,见朱鹮来了便打算拉着她加入谈话,但却被朱鹮拒绝并告知要离开

“喂,这么好的夜晚,你就要这样走了?”逆寐犸因为些许醉意而变得有些粗鲁,但朱鹮并不在意,只是眯起眼睛说

“毕竟之后还有一堆合作事宜要处理啊,我只是去做准备而已。”

“这样啊,那祝你事业顺利。”

“彼此彼此。”

握手离开之后,朱鹮连夜销毁了所有与逆寐犸的通讯记录和书面文件,将虚拟号码注销,随即将旅馆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纰漏后便买好机票在半夜坐上了接应人的车并离开了这个国家。

在朱鹮离开宴会没多久之后,一支军队就将逆府包围了起来,随后进去将所有在场宾客都控制住,为首的兽,正是玄禹。

“玄禹,你要干什么,造反吗!”

逆寐犸凭借着自己的身份对玄禹的所作所为大为不满,试图直接反抗,却被军人压在地上无法反抗。

“造反?这话我应该丢回来给你!”

“大人,”其中一位军人回到玄禹身边,报告了情况,“我们找到了被囚禁起来的秋海陛下,除了营养不良外,身上还有多处瘀伤。”

玄禹听完汇报,只是握紧了拳头,但并没有发作,只是吩咐说:“带他去医院治疗。”

在那位军人去执行命令后,玄禹重新看向逆寐犸,刚刚还无比嚣张的他,此刻却像个小鸡仔一样唯唯诺诺不敢吱声,玄禹只是不屑得再浪费口舌,直接下令道:“来人,将逆犯人压下去,等候处理。”

“是!”

之后,宴会里的其他客人在验证身份后也都有了处理,跟秋海绑架事件有关的被押了下去,无关的则是被放了会去并被记录在案,后续会持续观察一年,直到对方再无任何可疑举措。

而因为这件事,那个泄露机密文件的家伙也被揪了出来并关进了牢里等待候审,司桀也因此被放了出来。

此时的司桀依旧一头雾水,不知道在他被冤枉关押的时候外面发生了变天,他唯一知道的是,他要去寻找秋海。就在他又要傻乎乎的托人去寻找时,一个士兵找到了他并给他传了口信

“‘司桀,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因为计划的原因一直没办法跟你明说。现在事情结束了,你去隆康中医院的1521号病房吧,秋海就在这里疗伤。’这是秋海陛下要我传给你的口信。”

刚听完口信,司桀连车都没打,直接跑去了隆康中医院,直到到了指定病房才停下来喘口气,在看见病床上打吊水的秋海后,秋海冲他露出了一个微笑,笑着说

“恭喜你找到我了,我的将军。”

司桀并没有立刻给反应,而是依旧站在原地不动,灯光照出了他复杂的表情,最后定格成了愤怒,他快步走上前毫不犹豫的伸手在秋海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疼的秋海直哼哼。

“傻瓜、笨蛋、白痴,下次不许再玩这样的捉迷藏了!”说着,司桀立刻俯身下来抱住了秋海,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里轻轻啜泣,就像个重新回到妈妈怀里的幼崽一样,“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

见司桀这样,秋海也只是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微笑,一只手抱住了对方,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安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等司桀哭够之后,他才从秋海怀里出来,用依旧带着泪光的眼睛看着秋海问:“所以,你去哪了?”

“这个嘛,”秋海移开自己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心虚,“如果我说是为了拔除叛党而自愿上钩陪他们演了一场戏,你会原谅我吗?”

“不会。”司桀的回答非常果断干脆,不带一点迟疑。

“为,为什么?”虽然对答案不意外,但秋海还是照例询问了司桀,并尽力表现得很心虚。

“因为你没有把这个计划告诉我,把我当外人了。”司桀抱胸扭过头,脸颊因为气愤变得咕咕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欣赏到这番想见的风景后,秋海露出一个笑容,但接下来的语气却相当阴阳怪气:“哎呀,没办法嘛,谁让你不会演戏嘛。要是把计划告诉你了,你就没办法像前几天那样紧张兮兮的被人抓住把柄了,要是没有你递出去把柄,那我可就难办咯……哎,疼疼疼!”

话还没说完,秋海就遭到了来自司桀的揪脸报复,他伸出手将秋海的脸颊往两边用力揪,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依旧掩盖不住他语气里的愤怒:“所以说你就瞒着我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你对象啊,你就这么对你对象的?耍我很好玩吗?告诉我我能配合你演戏的啊。”

“可是,”秋海的声音因为司桀的报复而变得搞怪起来“你真的不擅长演戏嘛。更何况,这次地方发生武装叛乱也是他们为了把你支开才发动的。”

“把我支开?”司桀停下了报复,转而揉了揉秋海被揪过的脸颊,“详细说说?”

“你肯定知道,在朝堂之上,一直有一股势力一直对我不满并处处针对吧?”

司桀点了点头

“这次的叛乱就是这些家伙发起的,目的是为了把你从首都调走,让你无暇顾及后方的事情。”

“等等,”司桀伸出手示意秋海暂停一下,“发动叛乱就只是为了把我调走?这不是把事情搞复杂了吗?”

对此,秋海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暗中派你手下的得力干将暗中保护我的事么?他们就是忌惮你的手下,因为一旦我非正常失踪,你的手下肯定会第一个发现,到时候会直接给你通知并全城戒严,那他们的计划肯定不到一天就会败露。所以,他们利用叛乱将你调走,好让你没办法及时赶回来,因为就算你要回来,前线的战事也会拖住你让你没办法立刻回城,而且由于非全国战时状况,首都没有设立专门的接收电报的部门,因此你也没办法用电报调动城里的士兵来找我。”(全国战事:被国外势力用武装侵略或者国内出现一个省以上的叛乱时才会进入。)

“那我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你就不怕信号劫持?”

“能通知到就行了,劫持了就劫持了呗。”

“问题是,一旦你打电话的信号被劫持,你说的内容要是被对方听到了,你觉得他们第一时间会干什么?”

司桀沉默想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什么:“肯定要大张旗鼓的向我军喊话,影响我军士气。”

“既然你都能想到,那为什么他们会想不到呢?更何况我按计划出事后你也没有收到过任何来自关于我失踪的信息吧?”

“这个,倒是没错。”

“所以啊,你一上前线就没办法第一时间获得首都的信息,再加上逆寐犸那家伙身居高位,这种会导致国家动荡的大事情肯定就能压下来。”

虽然秋海解释了为什么要把司桀调离首都的原因,但他似乎还是不理解:“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直接找借口把我调离呢,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因为那样就不自然了,”秋海似乎有些无语,揉着自己的眉心“而且平时哪有什么事能调动你啊?更重要的是,除了我,再也没有其他兽有这种调动军队的权力了。你想想,调动军队这方面上,除了我的命令外,你还听过谁的命令?”

“有道理啊,”司桀顿时豁然开朗,“所以他们才会先发动叛乱,借你的手把我调走,然后在最适合的时机把你绑走。”说到这里,司桀又想起来一件事,“等等,那你一开始说‘为了拔除叛党而自愿上钩陪他们演了一场戏’的地方呢?总不可能你一开始就在陪他们演习吧?”

“那倒不至于,因为他们刚发动叛乱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起叛乱背后的主导兽是谁,后面我委派了暗探去重点查了查逆寐犸他们的情况之后才知道是这些家伙在搞事的,然后我就干脆来了个计中计,让他们亲自露出破绽。”

“可是,这样不是太复杂了吗?”司桀依旧不解的问,“以你的权力,你可以直接宣布他们犯了叛国罪并直接处死他们啊。”

“理由不够充分啊,小笨蛋。”秋海轻轻点了一下司桀的额头,“如果我不想落得个暴君的名声,那最好还是按照流程走,等他们露出足够多的破绽时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样才能杜绝后续有人捏造事实欺骗百姓。”

“可你按流程走也会被人造谣说是给他们强加罪行的啊。”

“但有证据的情况下,可以把这些罪行与证据通过媒体转播给全国的老百姓,我可不信那些造谣的人还能比国家快。”

“那结果呢?”

“结果很自然啊,”秋海示意司桀帮他倒一杯水润嗓子,司桀照办后重新看着对方听他继续讲下去,“虽然还是会有人处心积虑的造谣试图替逆寐犸伸冤,但大部分民众还是愿意相信国家的,毕竟自我上任以来,国家状况一直在慢慢变好,当然,还是要感谢我那个老爹的,他给我留下的底子太好了。”

说到这里,秋海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脑海里又想起了那天自己亲口说的话

“陛下……驾崩了。”

“秋……秋……海,”见几次喊都没喊答应,司桀伸手摸了摸秋海的脑袋,这才让秋海从回忆中拉出来,“又想起过去了?”

“嗯……”秋海默默点头,语气里没有任何起伏。

“这怎么突然回想起过去了?难道是事情结束了,突然就放松了?”

秋海无言,只是默默向司桀身上靠了过去,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司桀见状也只是默默伸手揽住对方肩膀让他能更安心一点,两人就这样无言相拥,任凭寂静将两人紧紧包裹,带走了两人对时间流逝的感知,知道司桀再次开口说话。

“这个情况,跟那天晚上很像啊。”

秋海没有别的动作,只是脸上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容,问:“哪天晚上啊,这种时候又不是只有一次吧?”

“是啊,我说的是我们确定关系的那个晚上。”

一说到这个,秋海脑海里立刻回想了起来:“你是说,我们高考完之后的那次爬山?”

“是啊,那天晚上,你也是这样靠在我肩膀上谈论了对于国家未来该走的道路。”

“噗,”秋海忍不住笑了一下,“瞎编吧你,明明是我跟你告白后才靠在你肩上的吧?”

“是吗,”司桀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瞟向秋海,“我怎么记得明明是我先一步告白并跟你亲吻之后才听到你的告白的?”

“那肯定是你记错了,明明是我先告白的。”秋海伸手轻轻掐了一下司桀的腰肢,司桀也不再跟秋海争论,只是闭上眼睛将头贴在秋海的脑袋上轻轻蹭了蹭,承认了对方在告白上的顺序。

“对了,你这住院大概要待多久?”

“我?”秋海想了想,“其实几天就行了,但医生建议住一周观察一下,以免有什么没观察到的情况。”

“也是该住一周,毕竟你都成这样了,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那可不行,”秋海抬起头看向窗外,城市的灯火照亮了黑夜,可以看见远处楼盘里家家户户的灯光,“我可是最高领导人,国家的运转不停,我可没理由停下来偷懒啊。”

“这还真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司桀的眉眼里尽是温柔,随后起身坐在了一边给家属提供的卧床上,“那我接下来的一周就在这里监督你,免得你过劳影响疗养。”

“那可不行,”秋海撇过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司桀的请求,“你可是将军,将军哪有不在军营里坐镇的说法?”

“可是叛乱镇压都结束了啊,我就不可以休息吗?”

“那你休息就休息嘛,没必要来看护我的,我有医院护士就够了。”

“可是我就想照看你,快一个月不见了,我想的慌。”

“我看你不是想的慌,是憋得慌哦。”秋海已有所指的看了看司桀的胯下,而司桀也只是露出一副坏笑接过话头

“原来你还知道啊?”

“那是,谁让你每次跟我做的时候都那么用力,每次都把我折腾的不轻。”说到这里,秋海只是重新躺回床上叹息,“每次都跟个野兽一样,累死了。”

“你哪里累了,明明都是我在动好吧?”司桀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坐回秋海病床边顺势就要躺下跟秋海面对面,被秋海一把手撑住后背没能躺下。

“别,我现在是病人,你这一躺我生怕你忍不住在医院里就把我给办了。”

“办了就办了呗,反正我估计你也想要了。”司桀厚脸皮的俯身用额头抵着秋海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还是说,你有更好的办法?”

看着司桀这幅饥渴的样子,秋海脑袋里瞬间有了个主意:“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给你买过的锁?”

“啊,”司桀被这一问问的有些懵,“是记得,我记得你还留着呢。怎么了?”

“那就好说了,”秋海的脸上浮现出了坏笑,这下轮到司桀开始汗流浃背了。

“等等,你不会是想……”

“没错,回我的寝殿去找到那个锁戴上,然后才能留在这里照顾我,不然你就给我回自己住处休息去。”

无奈之下,司桀只好低下头答应了秋海的要求随后又问:“那我今晚可以……”话还没说完就被秋海无情打断,直接回绝道

“不行!”

“好吧……那我也有个要求。”

“只要不过分就行。”

“在你出院后,能不能也戴锁啊?”

……

时间来到一个月之后,秋海从医院出来已经三周了,他在出院后也照司桀的要求给自己戴上了锁,至于原因嘛……

就是他自己也想戴了而已。

要是被朝堂臣子知道了他们的皇帝私底下居然会这样玩的话,可能属于他的朝代也要结束了吧。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司桀扑了过来,压在他的背上跟他打招呼

“下午好啊,秋,没让你久等吧?”

啊,对的,秋海在司桀的苦苦哀求下终于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今天他依旧像之前微服私访一样乔装打扮了一番,而且还叮嘱了司桀不要叫他的全名,叫他的姓就行。

“没多久,就几分钟而已。”

被人抱住的安心感涌了上来,让秋海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容,伸手拍了拍围在他脖子上的胳膊,说:“走吧,时间不等兽,我们今天就在难得遇到的集市里好好玩一番吧。”

说罢,司桀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秋海,而秋海立刻牵起司桀的手往不远处的集市入口走去。只是一路看下来,玩下来,秋海还是会不自觉留意一下有哪些地方还可以进行改善,期间多次被司桀拉了回来

“喂,说好了今天要好好放松的,怎么还一直念着工作啊?”

被这么一说,秋海立刻知道了自己的错误,于是挠头道歉,接过司桀只是扭过头一幅气鼓鼓的样子说:“哼,你都这样好多次了,道歉也没用了。除非……”

在热闹的地方里,总会有一个地方是足够安静的,而此刻秋海就被司桀拉到了这里,一处绝对不会有人注意的小巷子拐角处,这里地上除了垃圾和脏水外就没有别的东西。秋海为了安慰司桀,此刻正蹲伏在他身前,仰头看着对方,嘴里因为被塞着东西无法说话。

“对,就是这样,好好含着,一会儿还要进入你后面的。”

什么,你问秋海为什么不拒绝?原因无他,他也想要了,即便与司桀天天夜夜笙歌,也无法满足他同样旺盛的欲望。

“骚狗舔的不错,”司桀抬脚轻轻提了提秋海的胯下,清脆的声音从他胯下微微传出,“这几周憋得难受吗?”

秋海顺从的抬起眼睛看向司桀,随后慢慢吐出司桀完全硬挺的龙根,用脸轻轻蹭着说:“报告主人,骚狗过去三周里一直都没能勃起,但是有主人的帮忙,骚狗不觉得难受。”

“呵,你倒是有觉悟。”司桀再次抬起脚轻轻踩在了秋海的胯下,冰冷清脆的碰撞声变得更响了一些,他抬脚轻轻掂了掂秋海的屁股,示意他站起来。秋海顺从的从地上站起来,稍稍活动了一下腿,接过却被司桀责骂,“谁让你擅自动了?”

“呜,”秋海立刻低下头,随后被司桀压在墙上强吻起来。但与其说强吻,不如说秋海本身也在配合,只是为了情形不得不演得不情不愿。

好怪,但秋海确实无法抵挡这种情形。

一吻结束,司桀让秋海脱掉裤子转过身双手撑在墙上,之后将微微跳动的龙根一点点塞入了那日思夜想的后穴中开始大力抽动,连一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

“太,太大了!让我适应一下啊起码!”

司桀只是将手指伸进了秋海嘴里玩弄起他的舌头说:“骚狗可没资格要求哦。”

秋海因为被司桀玩弄着舌头而没办法说话,只能在对方大力的撞击中一下下发出呻吟。

“你的里面还是那么湿热,还这么紧……”司桀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绒毛上,“放轻松点,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司桀抽出插在秋海嘴里的手指,手指上沾满了他的唾液,在离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在空气中断开消散,随后用其中一只手掐住秋海劲瘦的腰肢用力顶弄,另一只手伸到秋海前面伸手掂量起被锁住的下体,像是在把玩什么宝物一样,秋海也因此发出一声拉长的呻吟,蓝白的耳朵因为刺激而塌下来贴在了脑袋上。

操到一半时,司桀暂时停了下来,正当秋海疑惑的时候,却听见了手机解锁的声音,随后就是司桀的询问:“骚狗,想不想获得暂时的‘自由’啊?”

秋海转过头,因为情欲而朦胧的眼睛和被快感冲击的大脑在看见手机界面之后迫不及待的点点头,司桀也说到做到,解开了秋海胯下的锁,在感受到自由之后,那根一直被迫蔫着的下体终于得到了属于自己的自由,开始迅速胀大,最后变成了不亚于司桀大小的狼根,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彰显着自己的威风。

“果然,一放开就能勃起,不愧是骚狗。”司桀重新挺动腰身在秋海体内进出,只是这样掐住腰的手变成了一只,另一只手伸到了秋海前面握住了他那跟重振雄风的肉棒开始撸动,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秋海的身体完全紧绷,肌肉线条变得更加明显。

“看看你,这肌肉,想不到日理万机的陛下还能抽出时间来锻炼保持身材,这份毅力实在可嘉。”

面对司桀的夸奖,秋海的理智早就无法回应,他的世界只剩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浪潮,大脑因为这样的快感而不断分泌出多巴胺流经他的全身让他沉溺在这样狂野的欢愉中,甚至开始主动配合起司桀的抽插和撸动,寻求更多的刺激。

司桀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深入到极限,撞击着秋海最敏感的部位,毕竟这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后穴因为不断的进出而分泌出了更多粘液,使交合变得更加顺滑。秋海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力气,只能靠司桀的支撑才能站立。他的胸肌随着激烈的动作而不断颤抖,汗水在白色的毛发上闪着光亮,不仅在这不见天日的小巷子里格外抢眼,海展现出一种原始而美丽的性感。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调教”里,秋海的身体在此刻被完全打开,接纳着来自司桀的爱,呻吟和喘息、撞击与撸动在小巷深处不断回荡,构成了一曲隐秘而动人的“交响乐”。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被撸的缘故,一阵颤栗随着司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强烈,让秋海忍不住挺动腰部将狼根往司桀手里送。“要,要……射了!”这么一位万人之上的君王(或者是最高领导人)发出一声拔高的呻吟,全身肌肉紧绷,蓝白的耳朵因为极度快感而直直竖起。司桀熟练的停下手上的动作,感受着手里狼根在空气中的跃动,忍不住向下摸去摸到了球结,默默感受着秋海的爆发。在秋海爆发完之后,司桀没有停下腰部的动作,只是越过他的肩膀看了眼他跟前的墙上,“不错啊,能射这么多,看起来你确实没有私下用玩具发泄。”

“嘿嘿,那是,”秋海挤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上气不接下气“谁让我是主人的骚狗呢?骚狗只能被主人玩,不能自己玩自己。”

“做的好。那么,为了奖励听话的骚狗,”司桀突然把住秋海的肩膀一下子将他翻过来抵在墙上,微微俯身将双臂伸入大腿,随后用力一抬将秋海托起,“就奖励骚狗最近这一周可以不戴锁了。”

“谢谢主人……”

话还没说完,司桀就再次进入了秋海体内,这突如其来的深入让秋海的身体剧烈颤抖,一声拔高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嘴唇中溢出。后穴的敏感点在这个新角度下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他体内窜过,使他的尾巴在身后紧绷着拍打墙面,腰部不自觉地迎合着司桀的节奏。

司桀感受着秋海的配合,看着他因为快感而迷离的表情,露出了一丝坏笑:“知道吗,你此刻的表情真的很棒。”秋海因为快感而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将双腿缠上司桀的腰肢来说明自己此刻的需求,这个动作让两兽贴得更近了,也让秋海那重新硬起来的下体顶在了司桀的腹肌上,让司桀腾出一只手握住了重振雄风的狼根重新撸动起来。

“看看你,你居然又硬了,真是条不知足的骚狗。”

司桀满足的感受着秋海的反应,撸了一会儿后就松开重新托住秋海的臀部继续专心抽插,看着秋海在自己的抽插下沦为欲望的奴隶,浑身的皮毛被汗水浸透,后穴处也因为反复抽查而碾出了白沫,这些白沫混合着汗水一起顺着秋海的臀部滴到地面上,留下了一个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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