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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大名德川家康的耻辱野史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1470 ℃

故事发生在织田信长死后,德川家康带着几个亲信走小路返回领地的旅途中。

当时,他们正在穿过树林,却遭到了山贼们的袭击。

“主公,小心!”虎背熊腰,留着络腮胡的本多忠胜拿下背后的长枪将身宽体胖,留着小胡子的德川家康护在身后。

像是领头的胖山贼却笑了起来。“你们就六个人,我们有差不多二十个人,要是识相点乖乖听话投降,我还能留你们一条生路。”

情况的确不容乐观,于是德川家康伸手让本多忠胜先收起武器,自己上前交涉。

“你们想要什么?”

“废话,当然是钱了!”山贼说着打量了眼德川家康身上的和服,“看几位的衣着想必也不是普通人,若是为了这点小钱和面子丢了性命……”

德川家康掂量了一下双方的实力,然后回头看向了自己的家臣们。这些老将跟了他这么久,他真心不希望有人战死在这些山贼手上。

“那我们把钱给你,你就会放我们走了是吧?”

山贼看对方这么识相,笑着点了点头。

德川家康缓缓从怀中取出钱袋,又示意身后的家臣们将各自的财物交出。

"主公......"本多忠胜的络腮胡微微抽动,粗壮的手指紧攥着枪杆。

德川摆了摆手,将鼓胀的钱袋系紧,向前迈了两步。他宽大的和服下摆扫过地上的落叶,草鞋发出细碎的声响。

"拿去吧。"德川将钱袋平举,山贼首领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他一把抓过钱袋,在手中掂了掂,沉甸甸的分量让他眯起了眼睛。

"老大,看着够分量啊!"一个瘦小的山贼凑过来,贪婪地盯着钱袋。

首领随手将钱袋抛给手下,突然又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眯起三角眼,目光在德川一行人腰间游移。

"钱是给了,可你们这些武器......"他拖长了音调,粗糙的手指点了点本多忠胜的长枪,"也很值钱啊。"

本多忠胜的肌肉瞬间绷紧,青筋在手背暴起。其余家臣也纷纷按住刀柄,空气骤然凝固。

德川家康却感到一股异样的热流从脊背窜上来。他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颤的手指——这不是恐惧,而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战栗。

身为三河大名,此刻竟要向山贼屈膝,这种荒谬的处境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主公!"本多忠胜压低声音,眼中燃着怒火。

德川抬起手,制止了家臣们的躁动。他缓缓解开腰间太刀的系带,金属扣环相碰,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照他们说的做。"德川的声音异常平静,以至于家臣们都觉得主公会不会是有什么办法。

本多忠胜的络腮胡剧烈抖动,但他终究松开了握枪的手。长枪落地时溅起几片枯叶,其他家臣也陆续解下佩刀丢在地上。

山贼们发出得意的哄笑,有人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抓起一把太刀胡乱挥舞,令德川家康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很好,很配合嘛!"首领拍打着圆滚滚的肚皮,"那么接下来,把你们的衣服脱了,衣服我也收下了!"

德川家康的瞳孔骤然收缩,宽厚的肩膀猛地绷紧。

"你们——"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已经拿了钱和武器,现在还要得寸进尺?"

山贼首领哈哈大笑,肥厚的下巴抖动着:"信用?你们这些武士老爷才讲信用!我们可是山贼啊!"他猛地抽出腰间的短刀,刀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现在你们连根木棍都没有,还能怎么样?"

本多忠胜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虬结。其他家臣也绷紧了身体,眼中杀意沸腾。

"主公,"本多忠胜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让我们拼死一战吧。"

德川家康却抬起手,制止了他们的躁动。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胸口剧烈起伏着。耻辱感像滚烫的油浇在心头,可同时,某种难以言说的战栗感却愈发强烈。

"......好。"他最终说道,声音沙哑。

德川家康缓缓抬起手,解开了和服的第一层外衣——深蓝色的羽织。金线绣的家纹在阳光下闪烁,他面无表情地将它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山贼们发出兴奋的怪叫,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接着是第二层——墨绿色的打挂。德川的手指在系带上停顿了一瞬,随后利落地解开。布料滑落时,露出了内层的白色小袖。

"主公!"一位年长的家臣声音发颤。

德川没有回应。他继续解开小袖的衣带,露出肌肉厚实的上半身。常年穿着甲胄的痕迹在皮肤上留下浅色的印记。最后,他弯腰褪下袴裤,布料堆在脚边,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兜裆布紧紧裹在腰间。

山贼们的笑声更加猖狂,有人甚至指着德川的肚子嘲笑道:"武士老爷的肚子比我们老大还圆啊!"

德川家康的脚上还穿着草鞋,黑色的足袋绑带缠绕在小腿上。他沉默地站着,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可怕。

本多忠胜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但在德川的眼神示意下,他最终还是狠狠扯开了自己的衣带。其他家臣也阴沉着脸,一件件脱下衣物。

树林里只剩下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以及山贼们粗鄙的调笑。

山贼们围成一圈,贪婪的目光在家臣们身上游移。本多忠胜的肌肉虬结,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他阴沉着脸,粗壮的手指攥紧又松开。其他家臣也陆续解下最后的衣物,布料落地的声音沉闷而屈辱。

德川家康站在原地,宽厚的肩膀微微绷紧,白色的兜裆布紧紧裹在腰间,布料被撑出明显的轮廓。他的呼吸比平时粗重,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

山贼首领眯起三角眼,目光在德川的腰间停留。他注意到兜裆布前端有一小块深色的痕迹,布料微微湿润,紧贴着皮肤。

"哦?"首领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看来你这家伙还挺享受的嘛?"

德川家康的瞳孔微微一缩,但表情依旧平静。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站着,任由山贼的目光肆意打量。

首领摸着下巴,突然拍了拍手:"这样吧,我看你们也挺配合的。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本多忠胜立刻警惕起来,肌肉绷紧:"又想耍什么花样?"

首领嘿嘿一笑,粗糙的手指点了点德川:"只要这位大人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衣服还给你们,怎么样?"

德川家康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什么条件?"

首领的笑容扩大,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很简单,只要您——"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目光在德川的腰间游移,暗示意味明显。

家臣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本多忠胜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混账东西!你找死!"

德川家康却抬手制止了他。他的呼吸比刚才更加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兜裆布前端的湿润痕迹似乎更明显了一些。

"……说清楚。"德川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首领哈哈大笑:"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够爽快!"他搓了搓手,"我的条件就是——"

山贼首领咧着嘴凑近德川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腐臭的酒味喷在他脸上。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我的条件很简单——"他粗糙的手指点了点德川腰间的兜裆布,"你就在这儿,当着大伙儿的面,把这玩意儿解了,给我们跳个扇子舞助助兴。"

德川家康的瞳孔骤然收缩,宽厚的肩膀猛地绷紧。耻辱感如滚烫的铁水浇在心头,可同时,一股异样的燥热却从脊背窜上来。

"......荒唐。"他低声说道,声音沙哑。

首领退后一步,摊开双手:"不愿意?那你就和你的手下说再见吧。"他转头对喽啰们喊道,"兄弟们,准备砍了那个大胡子!"

"住手!"德川猛地抬手,呼吸粗重。他转头看向家臣们——本多忠胜被两个山贼按着肩膀,古铜色的肌肉因愤怒而绷紧;其他家臣也被捆住双手,眼中燃烧着屈辱的怒火。

德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缓缓点头:"......好。"

山贼们爆发出一阵欢呼,有人吹起下流的口哨。他们迅速围成一圈,有人甚至搬来木桩当座位,兴奋地搓着手。家臣们被粗暴地推到一旁,双手被麻绳捆住,被迫跪坐在地上。

德川家康站在人群中央,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腰间那条白色兜裆布。

"快点啊大人!"一个瘦猴似的山贼怪叫道,"我们都等不及了!"

德川的手指搭在腰间的系带上,微微发抖。他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山贼们贪婪的视线,家臣们震惊的眼神。

"主公......"本多忠胜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德川没有回应。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了兜裆布背后的绳结。

兜裆布的系带彻底松开,白色的布料顺着德川家康粗壮的大腿滑落,最终堆叠在脚边的落叶上。

一瞬间,林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山贼们的目光齐刷刷地钉在德川胯下——那根粗长的阳物半勃着,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深色的毛发间垂坠的囊袋沉甸甸的,在腿间投下阴影。

"哇哦——!"一个年轻的山贼吹了声口哨,"本钱不小嘛!"

哄笑声顿时炸开。有人拍着大腿,有人笑得前仰后合。几个山贼甚至凑近指指点点,粗糙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德川身上。

家臣们纷纷别过脸去。本多忠胜的络腮胡剧烈抖动,古铜色的脖颈涨得通红。

德川家康的圆脸瞬间涨得紫红。他下意识伸出胖手,厚实的掌心仓皇捂住下体,粗短的手指堪堪遮住关键部位。指缝间仍能看见深色毛发和鼓胀的根部。

"遮什么遮!"山贼首领笑得肚子直颤,随手从怀里掏出两把褪色的和扇,"来来来,接着!"

扇子啪嗒一声落在德川脚前。一把漆面斑驳的红色舞扇,一把已经开裂的白色素扇。

"既然要跳,就跳个像样的。"首领抹着笑出的眼泪,"自己唱个曲儿,给爷们助助兴!"

德川的手指在腿侧痉挛似的抽动。他盯着地上的扇子,喉结艰难地滚动。脚边的兜裆布被风吹得轻轻翻动,像块被丢弃的抹布。

"快点儿!"一个山贼不耐烦地踹了脚树干,"老子们等着看跳舞呢!"

德川缓缓弯腰,圆润的肚皮在动作间挤出几道褶皱。他捡起扇子时,捂在下体的手不得不暂时松开,惹来又一阵哄笑。

德川家康深吸一口气,缓缓展开两把扇子。漆面斑驳的红扇握在右手,开裂的白扇握在左手。他的手指微微发抖,扇骨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开始吧,大人!"山贼首领盘腿坐在最前排,粗短的手指拍打着膝盖。

德川僵硬地抬起双臂。他从未正经学过舞,此刻只能凭着记忆中见过的艺妓动作,笨拙地摆动身体。

红扇举过头顶时,左手白扇却忘了跟上,导致右侧身体完全暴露在外。粗长的阳物随着转身的动作猛地甩向一旁,惹来一阵哄笑。

"右边露出来啦!"一个年轻山贼指着德川的胯下大叫。

德川慌忙用白扇去挡,却因动作太急,两把扇子"啪"地撞在一起。红扇的边角刮到了大腿内侧,他吃痛地"嘶"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前倾。这个动作让垂坠的囊袋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深褐色的皱褶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哈哈哈!这胖子的卵蛋都露出来啦!"山贼们笑得东倒西歪。

德川的耳根红得发烫。他试图跟着自己哼唱的节拍移动,但五音不全的调子让舞蹈更加滑稽。一个旋身动作时,左脚绊到右脚,圆润的肚皮随之剧烈晃动。

两把扇子同时向下压去,却没能及时遮住甩动的阳物,那根半勃的器物在空中划出明显的弧线。

本多忠胜别过脸去,粗壮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却还是忍不住偷瞄主公的窘态。

"太慢啦!"首领抓起一把石子扔向德川脚边,"跳得像个老娘们似的!"

石子溅起的尘土让德川踉跄了一下。他下意识并拢双腿,却把阳物夹在了大腿之间。鼓胀的头部从肥厚的腿缝中挤出一点深红色,立刻被眼尖的山贼发现。

"哟,勃起啦!"

德川慌乱地分开双腿,用白扇去遮挡。但扇面太窄,只能盖住上半截,下半截仍然随着他笨拙的舞步晃来晃去。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在下巴处汇成水珠,"啪嗒"一声滴在胸毛上。

德川家康的舞姿越发凌乱,两把扇子已经完全失去了遮挡的作用。他笨拙地转着圈,圆润的肚皮随着动作上下晃动,胯下的阳物甩出一道道弧线。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滑下,在腰间积成一滩水渍。

"够了够了!"山贼首领拍着大腿喊道,"跳得跟头肥猪似的,看得老子眼睛疼!"

德川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两把扇子无力地垂在身侧。他的双腿微微发抖,胯下的阳物已经半软,沾满了汗水,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现在...可以把衣服还给我们了吧?"德川的声音嘶哑,弯腰想去捡地上的兜裆布。

"想得美!"首领突然暴起,一把抓住德川的手腕,反扭到背后。两个山贼立刻冲上来,用麻绳将德川粗壮的手臂牢牢捆住。

"你!"德川挣扎着,圆脸上的肥肉颤抖,"言而无信!"

"哈哈哈!"首领拍打着德川的肚皮,"跟山贼讲信用?你这大名是白当的!"他转头对手下喊道,"把那些老家伙的遮羞布都给我扯了!"

本多忠胜第一个遭殃。两个山贼按住他肌肉虬结的肩膀,另一个一把扯下他腰间的兜裆布。他那根粗长的阳物立刻弹了出来,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尺寸依然惊人,青筋盘绕的柱身上布满战场的疤痕。

"哟!大胡子还挺有料!"山贼们哄笑着。

接着是年近六旬的老臣酒井忠次。当他的兜裆布被扯下时,干瘪的阳物软趴趴地垂在稀疏的白毛间,皱巴巴的囊袋松垮地挂着。老人羞愤地闭上眼睛,灰白的胡须不停颤抖。

"老东西不行了啊!"山贼们嘲弄道。

最年轻的井伊直政也没能幸免。虽然才三十出头,但他的阳物上有一道明显的刀伤疤痕,龟头处还缺了一小块。当山贼故意用手指戳弄那道伤疤时,他咬紧牙关,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

最后是年近七旬的鸟居元忠。当他的兜裆布被扯下时,干枯的阳物几乎缩进了腹部的皱褶里,只剩下一点深褐色的皮肉露在外面。老人剧烈地咳嗽起来,瘦骨嶙峋的胸膛剧烈起伏。

"这老家伙的玩意儿都找不着啦!"一个山贼用树枝拨弄着老人干瘪的囊袋,引起一阵哄笑。

德川家康被按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家臣们受辱。他的手臂被麻绳勒出深痕,圆润的肚皮压在膝盖上,胯下的阳物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德川家康跪在地上,粗壮的手臂被反绑在身后,麻绳深深勒进肥厚的皮肉里,目光在赤身裸体的家臣们身上扫过。

忽然,一股异样的热流突然从德川的脊背窜上来。他低头看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根粗壮的阳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深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沾着前液的尖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哟呵!"一个山贼发现了德川的变化,用刀鞘戳了戳他挺立的阳物,"大名大人还挺享受嘛!"

德川的呼吸变得粗重,胸口剧烈起伏。他试图并拢双腿遮掩,却被两个山贼一左一右按住膝盖强行分开。粗糙的手指捏住他的囊袋掂了掂,惹得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都来看看!"山贼首领大笑着走过来,身上已经换上了德川那件绣有葵纹的深蓝色羽织,"咱们的大名老爷,被扒光了还硬得起来!"

德川抬头望去,瞳孔猛地收缩——首领不仅穿上了他的外衣,腰间还佩着他的太刀。其他几个山贼头目也换上了家臣们的服饰,本多忠胜那杆著名的蜻蜓切正被一个瘦高个山贼拿在手里把玩。

"如何?"首领故意摆出威严的姿态,抚摸着腰间的太刀,"我穿着合不合身?"

德川的阳物剧烈跳动了一下,前液顺着柱身滑落。眼前这一幕让他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他才是那个被大名擒获的山贼,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威严的领主面前等候发落。

这种错位的屈辱感像滚烫的熔岩般冲刷着他的全身,让他的阳物胀得发痛。

"主...主公......"本多忠胜不可置信地看着德川挺立的阳物,声音发颤。

德川没有回应。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首领腰间那把本该属于自己的太刀,粗重的呼吸喷吐在胸口浓密的毛发上。

当首领故意用穿着黑色足袋的脚踩住他丢在地上的兜裆布时,他的阳物又跳动了一下,前液滴落在落叶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看来咱们的大名老爷,"首领俯下身,带着酒臭的热气喷在德川耳边,"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啊?"

山贼首领狞笑着蹲下身,粗糙的手掌一把攥住德川家康勃起的阳物。德川浑身一颤,粗壮的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却因被按着膝盖而无法合拢。

"既然这么想要,老子就帮你一把。"首领的手开始快速撸动,拇指恶意地磨蹭着渗液的铃口。

德川的呼吸变得紊乱,圆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前挺,粗短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家臣们别过脸去,却仍能听到粘腻的水声和主公压抑的喘息。

"呜......"德川的喉结剧烈滚动,粗壮的阳物在首领手中跳动了几下,突然喷出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溅在落叶上,有几滴甚至沾到了首领的裤腿上。

"脏死了。"首领嫌弃地松开手,抓起地上德川的兜裆布擦了擦手掌。没等德川缓过气来,那块沾满汗水和精斑的白布就被粗暴地塞进了他嘴里。

"唔!"德川瞪大眼睛,唾液立刻浸湿了布料。葵纹家徽的一角从他嘴角垂下,随着粗重的呼吸轻轻晃动。

"都绑好了!"山贼们吆喝着,用麻绳将德川和家臣们的手腕捆在身后。本多忠胜挣扎了一下,立刻被人在膝窝踹了一脚,踉跄着跪倒在地。

"走!带回村里乐呵乐呵!"首领一挥手中折扇,俨然一副大名做派。

于是树林间出现了这样荒谬的一幕:六个赤条条的男人被绳索串联着前行,胯下的阳物随着步伐无力地晃动。

德川家康走在最前,圆润的肚皮上沾着干涸的精斑,嘴里的兜裆布随着呼吸发出"噗噗"的声响。身后跟着本多忠胜,古铜色的臀部肌肉随着步伐绷紧又放松,那根尺寸惊人的阳物半软着左右摇摆。

老臣酒井忠次走得最慢,干瘪的性器可怜地耷拉着,每走几步就要被绳子拽个趔趄。

年轻的井伊直政试图挺直腰板,但身后山贼不时用刀鞘抽打他臀部的举动,让他不得不弓着腰前进,那道刀疤在勃起的阳物上格外显眼。

而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是穿着德川家服饰的山贼首领。他故意迈着四方步,腰间的太刀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时不时回头对德川露出讥讽的笑容。

"快点走,死肥猪!"一个喽啰用长矛杆戳了戳德川的屁股,留下一个红印。

德川的阳物在这种羞辱下竟然又有了反应,半勃着在腿间晃动。

他嘴里塞着兜裆布,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眼角却泛起不正常的湿润。

每走一步,黑布足袋下的草鞋就与落叶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

崎岖的山路尽头,几间茅草屋顶的破旧房屋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当山贼们押着德川一行人走进村子时,原本在井边打水的农妇惊叫一声,水桶"咣当"摔在地上。几个正在玩耍的孩子被大人一把拽进屋里,木门"砰"地关上,却留出一条缝隙。

"都出来!看看老子抓到了什么好东西!"首领高声吆喝着,故意抖了抖身上绣着葵纹的羽织。

德川家康被推搡到村子中央的空地上。他嘴里的兜裆布已经被唾液浸透,湿漉漉地贴在嘴角。精液干涸的痕迹在他圆润的肚皮上结成白痂,随着呼吸轻微起伏。身后的本多忠胜被迫跪在地上,古铜色的背部肌肉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第一扇门"吱呀"开了一条缝。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农探出头,浑浊的眼睛在德川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最后停在他半软的阳物上。老人咧开缺牙的嘴,发出"嗬嗬"的怪笑。

"真的是武士老爷......"一个年轻农妇从窗缝里偷看,目光在本多忠胜健硕的身躯上流连。当她看到那根垂在腿间的粗长阳物时,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却舍不得移开视线。

孩子们从茅屋的缝隙里挤成一堆。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指着酒井忠次干瘪的胯下,大声问道:"爷爷,那个老爷爷的鸡鸡怎么那么小?"立刻被大人捂住了嘴。

德川能感觉到数十道目光像蚂蚁般在他身上爬行。有老妇人盯着他肚皮上的赘肉窃窃私语;有年轻男子羡慕地打量本多忠胜壮硕的体格;更多人的目光则直白地流连在他们裸露的性器上,指指点点。

"看够了吗?"首领一脚踹在德川的膝窝,迫使他跪倒在地,"这可是三河的大名德川家康大人!现在嘛......"他故意扯了扯身上的羽织,"是我的阶下囚了。"

村民们发出压抑的惊呼。一个正在纺线的老妇手一抖,纺锤掉在地上。她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德川被反绑的双手,又移到他胯下那根因为羞耻而微微勃起的阳物上,干瘪的嘴唇无声地蠕动着。

果然还是被认出来了吗,德川羞红着脸心想,而且他也不觉得慌乱,反而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井伊直政试图挺直腰板,却被身后的山贼一把揪住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阳光照在他年轻的面庞上,也照出胯下那道狰狞的刀疤。围观的村妇们发出小声的惊呼,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个伤痕的来历。

最年长的鸟居元忠已经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老人松弛的皮肤布满老年斑,干瘪的囊袋可怜地贴在腿间。几个孩童指着他"咯咯"直笑,被大人厉声喝止。

德川的耳中充斥着村民的窃窃私语,每一道目光都像刀子般割在他身上。他的阳物在这种公开的羞辱下反常地半勃着,前液在龟头上聚成透明的水珠。

当首领故意用手拍打他的阳具时,那滴水珠"啪"地落在尘土里。

"都出来看热闹!"山贼首领一脚踹翻晒谷用的竹席,粗声吆喝着。村民们战战兢兢地从屋里挪出来,在空地上围成半个圈。几个胆大的孩子挤到前排,被大人拽着衣领往后拖。

首领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今天就让各位开开眼,看看武士老爷长什么样!"

德川家康被两个山贼按着肩膀跪在中央。他嘴里的兜裆布已经被取出,但嘴角还残留着唾液干涸的白痕。首领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揪住他胸前一撮灰黑的卷毛。

"大名老爷的胸毛还挺密实。"刀刃贴着皮肤刮过,毛发簌簌落下。德川的胸口很快露出泛青的皮肉,几个被刀尖划破的小口子渗出血珠。

"抬胳膊!"山贼踢了踢德川的手肘。反绑的姿势让他只能艰难地抬起上臂,露出浓密的腋毛。首领的短刀粗暴地刮蹭着,不时割破娇嫩的腋下皮肤。德川疼得额头冒汗,却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轮到下体时,围观的人群发出窸窣的议论声。首领故意用刀背拍了拍德川半软的阳物,惹得那根东西条件反射地跳了跳。

"这个也得剃干净!"冰凉的刀刃贴上阴囊褶皱,德川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随着"沙沙"的刮擦声,黑褐色的阴毛纷纷飘落,露出布满青筋的囊袋。当刀锋刮过勃起的阳物根部时,德川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本多忠胜是第二个。当山贼揪着他浓密的络腮胡时,这位猛将终于忍不住怒吼:"要剃就剃!但胡子是武士的尊严——"

"现在你有个屁的尊严!"首领一刀割断他半边胡须,"战败的野狗也配谈尊严?"黑色的胡茬混着血珠落在地上,本多忠胜古铜色的下巴很快变得光溜溜的,像个刚元服的少年。

老臣酒井忠次的白毛最容易剃,但松弛的皮肤被刀刃带出无数细小的血痕。当剃到他干瘪的胯下时,老人终于老泪纵横,浑浊的泪水滴在刮净的阴毛上。

最年轻的井伊直政挣扎得最厉害,三个山贼才按住他。剃到那道阳物上的刀疤时,首领故意用刀尖挑了挑伤疤处的嫩肉,疼得他浑身发抖。

当轮到鸟居元忠时,老人已经瘫软如泥。山贼们像摆弄人偶般翻动他枯瘦的身体,剃刀所过之处露出布满老年斑的苍白皮肤。稀疏的阴毛飘落时,围观的孩童发出"咦"的嫌弃声。

整个过程中,首领的污言秽语就没停过。"看看这位大名老爷的屁股蛋,比娘们还白!""哟,大胡子的屌倒是配得上他的个头!""老东西的蛋皮松得能兜住米了!"

剃净的毛发在泥地上积了厚厚一层,混合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德川家康跪在中央,光溜溜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青白。

没了胸毛的遮挡,他圆润的肚皮更显肥硕;刮净的阴部让半软的阳物显得格外突兀。当山贼故意用刀面拍打他红彤彤的臀部时,清脆的"啪啪"声在村子上空回荡。

首领绕着德川家康转了一圈,粗糙的手指突然揪住他头顶的发髻。"这玩意儿看着真碍眼。"他用力一扯,束发的绳结应声而断,德川灰黑相间的长发顿时散落下来,披散在光溜溜的肩膀上。

"按住他。"首领朝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山贼立刻上前,一个扳住德川的下巴,另一个死死按住他反绑在身后的手腕。德川被迫仰起头,粗壮的脖颈上青筋暴起。

剃刀贴上额头的瞬间,德川的眼皮剧烈颤抖了一下。刀刃刮过头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村中央格外刺耳。灰白的发丝大把大把地落下,有的粘在德川冒汗的额头上,有的飘到他赤裸的大腿上。

"别动!"首领恶狠狠地用刀背敲了敲德川的太阳穴,"万一划破了脸,可就不体面了。"刀刃继续向后推进,所过之处露出泛青的头皮。德川的呼吸越来越重,胸口剧烈起伏,刮净的胸毛处渗出细密的汗珠。

当剃到后脑时,首领故意放慢动作。锋利的刀尖沿着德川的颈骨慢慢下滑,冰凉的触感让他的肩胛骨不自觉收紧。"大名老爷的头皮还挺嫩。"首领嗤笑着,随手将一撮割下的长发扔向围观的人群,惹得农妇们惊叫着躲闪。

最后只剩下德川嘴唇上方那撮标志性的小胡子。首领用两根手指捏住胡须末端,短刀贴着皮肤缓缓刮过。"这个得留着,"他对着围观的村民挤眉弄眼,"好让大家一眼就认出这是咱们的'德川大人'。"

剃净的头发在德川脚边堆成一圈,像某个诡异的仪式现场。光溜溜的头皮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青白色,与留着的两撇小胡子形成滑稽的对比。德川试着低头,却发现没了头发的遮挡,后颈的肥肉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动作挤出明显的褶皱。

"瞧瞧!"首领揪着德川的耳朵让他转向村民,"像不像个刚还俗的野和尚?"村民们发出压抑的笑声,几个孩童指着德川光溜溜的脑袋窃窃私语。

本多忠胜看着主公的模样,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当山贼故意用刀面拍打德川泛红的头皮时,清脆的声响让这位猛将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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