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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婦騎士瑪莉安 9

小说:孕婦騎士瑪莉安 2025-09-06 07:59 5hhhhh 47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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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濃墨般籠罩海德爾堡壘,營地間的火光搖曳,映出孕婦騎士團的疲憊與堅毅,像一幅未完的畫卷,在靜謐中訴說著我們的掙扎。為了凝聚這支看似散亂的隊伍,我決定與二十名臨盆在即的姐妹單獨交談,聽她們的故事,撫平她們的恐懼,點燃她們的希望。我召集她們來到營壘中央的帳篷,隨後帶領她們走向孕婦專用的浴帳篷,讓溫水舒緩那緊繃到極限的身體,也讓對話在這私密的空間裡更坦誠,更赤裸。我的孕肚高高隆起,四十二週的沉重像一座山壓在我的骨盆上,每一步都讓我感覺腳底踩著刀尖。胎動頻繁得像鼓點,掀起一陣陣誇張的波紋,緊繃的皮膚滾燙而光滑,彷彿隨時會裂開。宮縮的壓力像鐵箍般收緊我的腹部,每次陣痛都像刀割,痛得我額頭冷汗直冒。「小傢伙,你可真會折騰娘……」我在心底低語,碧綠的眼眸閃著溫柔卻倔強的光,試圖用這份堅定為姐妹們撐起一片天。

浴帳篷隱在營地一角,帆布圍成的空間像個秘密花園,隔絕了外界的喧囂。幾只大木桶盛滿溫水,蒸汽繚繞,混雜著薰衣草與迷迭香的清香,讓人鼻頭一陣發酸。火把的光芒從縫隙透進來,斑駁地灑在木桶上,映出水面下若隱若現的曲線。我率先走進帳篷,脫下銀白盔甲,指尖觸到內襯時,黏膩的觸感讓我心頭一緊——乳汁早已浸透了布料,緊緊貼在我的乳房上,勾勒出硬挺乳頭的輪廓,像某種無聲的挑逗。我的乳房脹得像灌滿了蜜漿,沉甸甸地拉扯著胸膛,每一次呼吸都讓它們微微顫抖,帶來一陣刺痛與羞恥交織的快感。「這身子……怎麼變得這麼不知羞恥?」我在心底咒罵,臉頰燙得像火燒,可這羞恥感非但沒讓我冷靜,反而點燃了一團烈焰,讓我的呼吸不自覺急促起來。

我緩緩滑入溫水,溫熱的水流包裹著我的孕肚,緩解了腰背的酸痛,像一雙溫柔的手在撫慰我的疲憊。可催產素的敏感性卻像脫韁的野馬,每一次胎動都像在點燃我體內的火種,性慾在四十二週的荷爾蒙驅使下高漲得幾乎要吞噬我的理智。下身傳來一陣灼熱,像有什麼在蠢蠢欲動,讓我不由得咬緊下唇,低語:「該死……這不是時候……小傢伙,你能不能讓娘冷靜點?」可胎兒像是聽不懂似的,又是一記猛烈的踢蹬,讓我的孕肚隆起一道清晰的弧線,痛得我低哼一聲,水面泛起細密的波紋。我深呼吸,試圖把這股躁動壓進心底,碧綠的眼眸在火光下閃著倔強的光,硬是把這羞恥的悸動藏進意志裡。

莉娜第一個走進帳篷,她的孕肚渾圓如滿月,皮膚繃得近乎透明,像是裹著一層薄紗,胎動的波紋在火光下清晰得像活畫。她小心翼翼地脫下布衣,動作慢得像在怕驚動什麼。她的乳房脹得高高隆起,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汁順著弧線滑落,滴進木桶,發出細微的「滴答」聲,像某種禁忌的節奏。她滑入水桶,長舒一口氣,水面泛起漣漪,可隨即皺起眉頭,聲音帶著疲憊與不安:「瑪莉安閣下,這水真舒服,暖得我骨頭都鬆了。可這肚子還是沉得像拖了塊巨石,宮縮越來越密,疼得我夜裡都不敢合眼。我怕……我怕孩子會在戰場上出來,連個安穩的地方都沒有。」

她的話像刀子,刺進我的心頭。我撫摸著自己的孕肚,感受到胎兒的踢動,溫水讓宮縮的痛楚稍稍緩解,我溫聲說:「莉娜,你的恐懼我都懂。我這肚子也超過預產期,每陣痛都像在提醒我,時間不多了。可你瞧瞧這小傢伙,」我指了指她的孕肚,胎動掀起一圈圈波紋,像在水面上跳舞,「他多有力氣,像在跟你說,‘娘,別怕,我跟你一起打!’你不覺得,這就是我們撐下去的理由?」我說著,聲音不自覺帶上一絲顫抖,心裡低語:「天哪……這話說得太溫柔了……可她那眼神,怎麼像在勾我繼續說?」

莉娜勉強一笑,雙手撫著孕肚,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像是被這溫水燙出了心底的秘密。「隊長,你總能讓人安心。可這乳房,脹得我連睡覺都不敢翻身,奶水漏得我整夜濕漉漉的,黏在身上又悶又熱。」她頓了頓,壓低聲音,像怕被人聽見:「更別提這陣子,晚上燒得我心慌意亂,腦子裡全是些不該想的畫面。下身熱得像火燒,手都不聽使喚,摸著這肚子,感覺……感覺他也在跟我鬧,弄得我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隊長,你會不會也這樣?」她的眼神裡藏著羞怯,卻又透著一絲坦然的釋放,像在邀我剖開心底的秘密。

我心頭一震,沒想到她會這麼直白。荷爾蒙的騷動在我體內翻湧,夜深人靜時,那股渴望像野火般燒遍全身,燒得我心跳如鼓,偏偏只能咬牙壓抑。我點了點頭,語氣坦誠,卻帶著一絲揶揄:「莉娜,你以為就你一個傻子?我這四十二週的孕肚把我的身子搞得像火山,孕酮和雌激素燒得我神魂顛倒,催產素讓每一次胎動都像在挑逗我。」我說著,指了指自己的乳房,乳汁滴進水裡,漾起細小的漣漪,甜膩的氣息撲鼻而來。「晚上我半夜醒來,下身熱得像要炸了,腦子裡的畫面多得讓我羞得想把自己埋進土裡。偏偏還得咬牙忍著,怕喘得太響,把旁邊的姐妹吵醒。你說,這身子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對?」我故意放輕語氣,可話一出口,心裡的火卻燒得更旺,低語:「這話……說得太露骨了……可她怎麼笑得那麼曖昧?」

莉娜的眼神柔和了些,像是卸下了什麼重擔。她撫著孕肚,低聲說:「隊長,聽你這麼說,我心裡踏實多了。我還以為就我一個這樣,羞得連話都不敢說。」她閉上眼,宮縮讓她的孕肚猛地收緊,水面泛起劇烈的波紋,她咬緊牙關,低哼一聲,聲音裡帶著痛楚卻又透著倔強。「這肚子疼得我要命,可你說得對,這小傢伙是我的動力。我得為他撐下去,哪怕……哪怕這乳房脹得我恨不得脫光了涼快,哪怕晚上燒得我滿腦子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念頭。」她說著,臉頰更紅,眼神裡閃過一絲羞怯,卻又帶著一絲挑釁,像在向我保證她的決心。

2

我靠在木桶邊,溫水輕撫著我沉重的孕肚,水面泛起細碎波紋,胎動像小拳頭一下下敲著我的皮膚,宮縮的餘波讓我不自覺咬緊牙關。我閉上眼,試圖讓這陣痛過去,卻聽見布簾輕響,艾娃走了進來。她赤著腳,孕肚在火光下顯得橢圓而飽滿,青色血管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若隱若現,像一張生命的藍圖。她脫下布衣,乳房脹得幾乎要撐破內襯,乳汁滴落在地時,她低咒了一聲,臉頰瞬間紅透,趕忙用手遮住,卻遮不住那股羞赧。

她滑進旁邊的木桶,水花濺起,蓋住了她一聲低低的嘆息。她靠在桶邊,頭髮濕漉漉地貼在肩膀上,聲音帶著疲憊:「瑪莉安,隊長,這水熱得正好,可我這身子還是重得像拖了塊鐵。你看我這乳房,脹得我連抬手都疼,宮縮又沒完沒了,昨晚疼得我連劍都握不住,差點砸了自己的腳。」

我睜開眼,瞥向她,試圖讓語氣輕鬆些:「艾娃,別說你,我這肚子也重得像要把我壓進地裡。每次宮縮,我都覺得骨頭要散架了,乳房脹得我連盔甲都不想穿,奶水漏得內襯全濕,黏在身上又悶又癢。」我頓了頓,胎動又來,肚子一陣收緊,我低哼一聲,接著說:「不過,你知道嗎?這副身子是我們的武器。你的費洛蒙,你這股倔強的勁兒,戰場上能讓強獸人愣上幾秒,夠我們砍他一刀了。」

艾娃愣住,隨即苦笑,伸手撩了撩水,濺起細小水花:「武器?隊長,你可真會說。可這身子晚上燒得我腦子亂成一團。昨晚我又夢見我男人,夢見他在我身上,手指滑過我的肚子,嘴唇咬著我的……」她聲音低下去,臉紅得像火燒,咬了咬唇:「醒來時我下身全濕了,內褲黏在腿上,羞得我都不敢看姐妹們的眼睛。」

我輕笑出聲,水面蕩起波紋:「艾娃,害什麼臊?我也沒好到哪去。這四十二週的荷爾蒙簡直是頭脫韁的野馬,每次宮縮,體內就像有把火在燒,燒得我恨不得把自己扔進冷水裡。」我撫著孕肚,胎動又來,像在回應我,我喘了口氣,繼續說:「有時候晚上,我夢見自己被壓在戰場上,身體赤裸,汗水和奶水混在一起,強獸人的影子在我身上晃,醒來時我心跳得像擂鼓,下身熱得像要融化了。這股火,羞恥歸羞恥,可它能讓我們在戰場上拼盡全力,你信不信?」

艾娃點點頭,眼神亮了些,卻又低聲說:「我信,隊長。可我還是怕。這宮縮疼得我像要裂開,乳房脹得我連呼吸都疼,奶水漏得我內襯全是濕的,黏在皮膚上又熱又悶。」她頓了頓,聲音更低,幾乎像耳語:「有時候我碰自己一下,乳頭硬得像石子,渾身像過電一樣,尤其是晚上,那股熱勁燒得我腦子全是亂七八糟的畫面。我甚至……甚至想過把手伸下去,緩解那股燒,可我又怕姐妹們聽見。」

我看著她,碧綠的眼眸映著火光,坦誠說:「艾娃,我懂,太懂了。我的乳房也脹得像要炸開,每次胎動,奶水就止不住地漏,內襯濕得能擰出水來。晚上最難熬,荷爾蒙燒得我渾身發燙,催產素讓我對每一下觸碰都敏感得要命。」我低頭看著自己的孕肚,水面映出它繃緊的弧度,我低聲說:「昨晚我夢見一個男人,手指滑過我的乳房,嘴唇咬著我的脖子,我醒來時腿都在抖,下身濕得我都不敢動,怕水聲被聽見。這身子,羞恥歸羞恥,可它在為新生命做準備,這股火不是弱點,是力量。」

艾娃咬著唇,點了點頭,突然起身,從木桶旁拿起一塊粗布,浸入溫水,緩緩走到我的木桶旁。她蹲下,低聲說:「隊長,你的背上全是汗和灰,宮縮又這麼頻繁,讓我幫你擦擦吧。這樣你也能輕鬆點。」她的語氣帶著關切,眼中閃著真誠,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曖昧,像是火光在她瞳孔裡跳舞。

我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但還是點頭:「謝謝你,艾娃。」我轉過身,背對她,溫水在我孕肚和乳房間流淌,胎動掀起波紋,宮縮的餘波讓我低哼一聲,聲音裡帶著一絲壓抑的顫抖。艾娃的雙手輕輕按上我的肩,粗布帶著溫水滑過我的背,緩解了緊繃的肌肉,卻也讓我皮膚一陣陣發燙。她一邊擦拭,一邊低聲說:「隊長,你的孕肚真大,皮膚繃得跟鼓似的,胎動這麼頻繁,孩子一定很強壯。」

我閉上眼,感受著她的動作,聲音不由得放柔:「是啊,這小傢伙不讓我閒著。每踢一下,我都覺得他在催我,說‘娘,快點贏了這場仗’。可這肚子重得我連盔甲都不想穿,宮縮又來得兇,疼得我有時候連氣都喘不上來。」我咬緊牙關,又一陣宮縮襲來,肚子猛地收緊,水面泛起波紋,我低聲呻吟,雙手緊抓木桶邊,指節泛白。

艾娃的手停了一下,布料輕輕擦過我的肩胛骨,她聲音低得像耳語:「隊長,你的背好緊繃,這宮縮真折磨人。我的肚子沒你的大,可每次疼起來,我也覺得骨頭要散架了。」她頓了頓,聲音更低,帶著一絲羞赧:「還有這乳房,脹得我連躺下都疼,奶水漏得我內襯全是濕的,黏在身上又悶又熱。有時候我洗澡,乳頭被水流一沖,就硬得我腿都軟了,腦子裡全是些……不該想的畫面。」

我轉過頭,與她四目相對,火光在她眼中跳動,我坦誠說:「艾娃,我跟你一樣。我的乳房脹得像要裂開,每次奶水漏出來,內襯黏在皮膚上,熱得我恨不得撕了它。晚上我一碰自己,乳頭硬得像要刺穿布料,渾身像被火點燃,敏感得我連水流都覺得像有人在撫摸。」我撫著孕肚,胎動又來,我低哼一聲,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這荷爾蒙讓我對每一下觸碰都饑渴得要命,夢裡全是男人壓在我身上,汗水、奶水混在一起,醒來時我羞得連自己的影子都不敢看。」

艾娃的臉頰紅透,手上的動作卻更慢、更溫柔,布料滑過我的腰背,像是故意放慢節奏。她低聲說:「隊長,你說得對。可我還是怕,怕這宮縮會在戰場上拖垮我。我是商賈家的女兒,從小愛冒險,加入騎士團是因為想看看世界。可這孕肚……讓我覺得自己好笨拙,連馬都爬不上去。」她的聲音帶著哽咽:「我男人出海經商,連我懷孕都不知道。說不定這孩子生下來,連爹的面都見不著。」

我握住她的手,溫水在我們之間流淌,皮膚相觸的瞬間,我感到一陣莫名的電流。我堅定地說:「艾娃,你的寶寶有你這個娘,就是他最大的福氣。你加入騎士團,是因為你有顆不服輸的心。這孕肚沒讓你變弱,它讓你更強大。」我頓了頓,聲音放柔:「每次宮縮疼得像要裂開時,告訴自己,這是為了你的小傢伙。每陣痛,都是他在說,‘娘,我信你’。」

艾娃的眼眶泛紅,用力點頭,布料再次滑過我的背,她低聲說:「隊長,謝謝你。看著你的孕肚,你的乳房脹得跟我差不多,可你還是站得那麼直,我覺得自己也能撐下去。」她臉頰微紅,聲音帶著一絲調皮:「不過說真的,你的皮膚真好,孕肚繃得這麼緊,連條紋都沒多少。我的肚子全是細紋,奶水漏得我老覺得自己像頭奶牛,內襯濕得我都不好意思晾出去。」

我笑了,溫水緩解了宮縮的餘痛,我說:「艾娃,別這麼說自己。你的孕肚是生命的傑作,那些細紋是你的勳章。我的肚子也不是沒痕跡,只是火光遮了點瑕疵。」我撩起一捧水,潑在自己身上,乳房在水流下顫動,乳頭硬得刺痛,我咬唇忍住一聲低吟,繼續說:「奶水漏得厲害,那就多換幾件內襯。戰場上,誰會笑你?說不定強獸人聞到這甜味,還真會愣上幾秒,給我們機會一刀砍下去。」

艾娃撲哧一笑,水花濺起,她說:「隊長,你真會說。要是強獸人真被我的奶水嚇跑,我可得記你一功。」她的手滑到我的腰際,布料輕擦,宮縮再次襲來,我的孕肚猛地收緊,水面泛起劇烈波紋,我咬緊牙關,呻吟聲從喉嚨裡溢出,帶著一絲無力的顫抖。艾娃連忙停下,關切地說:「隊長,又疼了?要不要我幫你揉揉肚子?聽說這樣能緩解點。」

我搖頭,深呼吸,聲音有些沙啞:「不用,艾娃,這痛我撐得住。謝謝你幫我擦背,現在我感覺輕鬆多了。」我轉過身,碧綠的眼眸映著火光,看著她說:「你的心比你的手還溫暖。戰場上,我們得互相照顧,就像現在這樣。」

她點頭,眼中閃著淚光,卻也帶著一絲堅定。她低聲說:「隊長,有你在,我不怕了。這身子再重,再疼,我也會跟著你,砍翻那些強獸人。」她頓了頓,臉頰又紅了,低聲說:「不過,隊長,你的乳房真好看,脹得這麼滿,奶水滴下來時,水面都泛起甜味了。我……我有點羨慕。」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撩起水潑向她,水花濺在她身上,她驚呼一聲,乳房顫動,奶水滴落,水面蕩起細小漣漪。我說:「艾娃,別羨慕我,你的也好看。這身子是我們的驕傲,戰場上,我們帶著這股火,誰都擋不住。」

3

「瑪莉安隊長?」瑪格麗特的聲音帶著疲憊,卻依舊溫柔。她緩緩走進來,孕肚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沉重,胎動讓她薄薄的布衣微微起伏。她脫下外衣時,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她的乳房脹得驚人,乳頭微微滲出白色的液體,順著她小腹的曲線滑落。她注意到我的目光,苦笑著說:「瞧我這模樣,像不像頭擠奶的母牛?隊長,這奶水漏得我連睡覺都不安穩。」

我輕笑,拍了拍身邊的水面,示意她進來。「別這麼說,瑪格麗特。你這身子可是生命的奇蹟。」我語氣輕佻,故意讓氣氛放鬆些。她滑進木桶,水花濺到我手臂上,涼絲絲的。我看著她靠在桶邊,長長地嘆了口氣。「隊長,說真的,」她低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絲羞赧,「這陣子我晚上總是燒得慌。宮縮一陣陣地來,乳房脹得我連碰都不敢碰……更別提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她頓了頓,臉頰泛起一抹紅,「我男人要是還活著,知道我在戰場上想這些,怕是要氣得從墳裡爬出來罵我。」

我心頭一動,忍不住湊近了些,水波在她我之間盪漾。「哦?什麼樣的念頭?」我故意壓低聲音,語氣裡帶著一絲挑逗。她瞪了我一眼,卻沒躲開我的目光。「隊長,你明知故問!」她笑著潑了我一捧水,水珠順著我的鎖骨滑下,涼得我一陣顫慄。「就是……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像是有人貼著我,呼吸熱得能燙傷皮膚……」她說到一半,聲音低了下去,眼神卻閃爍著某種曖昧的光。

我咬住下唇,心跳莫名加速。宮縮又來了,像是胎兒在回應這帳篷裡的氣氛。我撫著孕肚,低聲說:「瑪格麗特,戰場上出生入死,這些念頭……不過是提醒我們還活著。」我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水面上畫圈,水波一圈圈蕩開,像是在撩撥什麼。「你說,是不是有時候,連汗水滴在皮膚上的感覺,都能讓人亂了心神?」

她沒回答,只是笑了,笑聲低沉而誘人。帳篷的布簾再次被掀開,這次進來的是伊蓮。她步伐小心翼翼,孕肚渾圓得像一輪滿月,皮膚上閃著汗水的光澤。胎動讓她每走一步都得停下來喘氣。她脫下布衣時,我看見她乳房脹得撐開了內襯,乳汁滴落時,她羞赧地低下頭,像是怕我們看見她的狼狽。

「伊蓮,過來吧,」我柔聲說,拍了拍木桶的邊緣。她滑進水裡,水花濺到我臉上,我舔了舔唇,嘗到一絲草藥的苦澀。「隊長,我……」她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總覺得自己好沒用。這肚子這麼大,我連馬都騎不穩了。」

我湊過去,手輕輕搭在她肩上,指尖不小心擦過她的鎖骨,她身子一顫,臉更紅了。「別這麼想,」我低聲說,語氣裡帶著安撫,卻也藏著一絲曖昧,「這身子是你給新生命的禮物。瞧你這皮膚,汗水滑過的時候,簡直像在發光。」我故意停頓,觀察她的反應。她咬著唇,眼神閃躲,卻沒推開我的手。

「隊長,你別取笑我了,」她小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絲撒嬌,「我本來就是因為未婚懷孕被家族趕出來的。加入騎士團只想活下去,可現在……這肚子讓我覺得自己連累了大家。」

瑪格麗特插話,語氣輕鬆:「伊蓮,別胡思亂想。隊長不也一樣?這帳篷裡,誰不是拖著這副身子還在戰場上拼?」她說著,伸手撩起一捧水,潑向伊蓮,水珠順著伊蓮的脖頸滑進胸口,引得她一聲驚呼。我看著這一幕,心裡那團火燒得更旺了。

「瑪格麗特說得對,」我接過話,聲音故意放得柔軟,「伊蓮,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這孕肚,這曲線……你走在戰場上,那些敵人都得看傻了眼。」我笑著,目光在她身上流連,毫不掩飾。她瞪了我一眼,卻沒反駁,只是低頭撫著自己的孕肚,嘴角微微上揚。

夜色漸深,帳篷裡的對話卻沒停下。溫水緩解了我們緊繃的身體,坦誠的交談讓空氣裡的緊張一點點散去。我聽著她們的故事,感受著自己孕肚裡胎兒的踢動,心頭湧上一陣暖意。這支隊伍,正在這蒸汽與笑聲中,慢慢凝聚。離開帳篷時,艾娃突然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掌溫熱,帶著一絲顫抖。「瑪莉安隊長,謝謝你,」她低聲說,眼神真摯得讓我心頭一緊,「今晚我終於覺得……自己不那麼孤單了。我會撐下去,為了我的小傢伙,也為了你。」

4

離開浴帳篷後,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踉蹌回到自己的營帳,夜風像冰冷的刀刃刮過我的臉頰,卻無法壓下我體內那團燒得幾乎要炸裂的火。四十二週的孕肚高高隆起,像一座沉重的山壓在我的骨盆上,每一步都讓我的腰酸得像要斷裂,腿顫得幾乎撐不住身子。汗水從我的額頭滑下,黏在睫毛上,模糊了視線。我咬著牙,試圖穩住呼吸,但體內的躁動卻像野獸般咆哮,荷爾蒙在我血脈裡奔騰,讓我既痛苦又莫名地亢奮。

剛踏進帳篷,一陣宮縮猛地襲來,像鐵拳狠狠擂進我的腹部。我低吼一聲,雙手撐住地,試圖穩住身子,卻差點摔倒。羊水從我腿間緩緩流淌,濕透了內襯,黏在皮膚上,勾勒出我每一寸曲線。我喘著粗氣,汗水和羊水混雜,滴落在帳篷的泥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就在這時,帳篷簾幕被猛地掀開,凱特琳娜衝了進來,她的碧藍眼眸瞪得滾圓,棕色馬尾在火光下晃動,顯得既幹練又慌亂。

「瑪莉安隊長!你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聲音高得幾乎破音,滿是關切,卻帶著一絲顫抖。她快步衝到我身旁,半跪下來,目光掃過我狼狽的模樣,然後定格在我濕透的裙襬上。「這是……羊水?天哪,你要生了?」

我咬緊牙關,試圖壓下喉嚨裡的呻吟,卻還是忍不住低吼出聲:「凱特琳娜,幫我!這陣痛太兇了,我……我快撐不住了!」我的手指顫抖著去解盔甲,銀白的鐵片叮噹落地,露出我緊繃的孕肚。皮膚在燈光下閃著汗水的光澤,胎動掀起的波紋清晰而劇烈,像有什麼活物在裡面掙扎。我的內襯早已被汗水和羊水浸透,緊貼著我的胸口,乳房脹得幾乎要炸裂,乳頭硬挺得像熟透的櫻桃,隱隱透出內襯的輪廓。乳汁不受控制地滲出,像斷線的珍珠般滴落,濺在泥地上,與羊水的濕痕交織成一片曖昧的畫面。

我羞恥得想縮起身子,但痛楚和那莫名的亢奮卻讓我動彈不得。我抬起頭,對上凱特琳娜的視線,她的眼神裡有擔憂,也有什麼更深、更危險的東西在閃爍。「隊長,別怕,我在這兒,」她低聲說,語氣柔得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動物。她伸手扶住我的肩,指尖不小心擦過我的鎖骨,溫熱的觸感像電流竄過我的皮膚。我身子一顫,喉嚨裡溢出一聲低吟,連我自己都沒料到這聲音有多曖昧。

她愣了一下,碧藍的眼眸微微瞇起,像是捕捉到了什麼。她沒有抽回手,反而輕輕按住我的肩,聲音低得幾乎像耳語:「瑪莉安閣下,現在要生嗎?我可以幫你接生。營裡有草藥和布巾,我馬上去拿。」她的目光不自覺地掃過我的孕肚,然後停在我脹得幾乎撐裂內襯的胸口上,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

我搖搖頭,宮縮又一次襲來,像巨浪拍打著我的神經。我低吼一聲,腰背酸痛得幾乎要斷裂,羊水還在緩緩流淌,內襯濕得黏在我的大腿上,勾勒出我私密處的曲線。我咬緊牙關,聲音斷續地擠出:「不行……凱特琳娜,大戰就在兩天後。如果我現在分娩,我會虛弱得連劍都拿不起。我得撐過去……幫我,用小癒魔法,穩住我的身子。」

她點點頭,眼神閃過一絲敬佩,但她的手卻沒有立刻離開我的肩,反而順著我的手臂滑到我的腰,像是怕我再摔倒。她的掌心溫熱,貼著我的皮膚,隔著薄薄的內襯,我能感覺到她指尖的力道,心跳莫名加快,荷爾蒙燒得我腦子一片混亂。「好,隊長,別急,我幫你,」她說,聲音低沉得像在許下某種承諾,「可你這身子,真是……讓人又敬又心動。」她的語氣帶著一絲調笑,碧藍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我,像是想把我看穿。

我喘了口氣,試圖穩住自己,但她的話像火苗點燃了我體內的某個角落。我低聲說:「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凱特琳娜,專心點。」但我的聲音裡卻藏不住一絲顫抖,連我自己都不確定這是因為痛楚還是別的什麼。

她單膝跪在我身旁,眼神專注而溫柔,低聲說:「隊長,我得檢查一下,確定子宮口開了多少。」她小心地撩開我濕透的內襯,指尖輕觸我的私密處,動作輕柔卻帶著一絲試探。我的身子猛地一顫,喉嚨裡溢出一聲低吟,羞恥與快感像洪水般湧來,讓我腦子一片空白。「別緊張,」她低聲說,聲音像在安撫一頭受驚的馬,「才開了三指,還能撐一陣子。」她的手指緩緩探入,檢查的動作小心翼翼,卻讓我忍不住咬住唇。宮縮的痛楚與這親密的觸碰混雜在一起,燒得我渾身顫抖,像被什麼禁忌的力量牽引著。

「凱特琳娜……」我低聲喚她的名字,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力的抗議,但更多的是某種連我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渴望。她的手指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抽回,帶出一陣讓我頭皮發麻的顫慄。她抬起頭,碧藍的眼眸鎖住我的視線,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隊長,你真是……太誘人了,連這時候都這樣,」她低聲說,語氣裡帶著一絲挑逗,「我得幫你穩住身子,但你得告訴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喘著粗氣,試圖理清思緒,但她的話和她的觸碰讓我腦子裡只剩一片濃霧。「痛……但不止是痛,」我咬著唇,低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絲羞恥,「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熱,像在燒起來。」我的坦白讓我自己的臉頰都燙了起來,但她的眼神卻亮了起來,像獵人發現了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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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凱特琳娜的眼中閃過一抹靈光,像是捕捉到了某個禁忌的靈感。我躺在狹小的營帳裡,汗水和乳汁濕透了我的衣衫,孕肚高聳,四十二週的重量讓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沉重的節奏。她站起身,動作流暢而果斷,緩緩脫下上衣,露出那對脹滿的乳房。她的乳頭硬挺如熟透的漿果,微微滲著乳汁,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我的心跳猛地加速,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甜膩的氣息,讓我喉嚨發乾。

「凱特琳娜,你這是……要做什麼?」我沙啞地問,聲音裡藏不住一絲顫抖。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胸前,她左乳的乳頭微微顫動,像是挑逗著我的視線。她低笑一聲,語氣帶著一抹曖昧的挑釁:「隊長,我有個法子,能讓這魔法更強。」她說著,雙手輕輕擠壓自己的乳房,一滴乳汁緩緩滑落,滴在我的孕肚上,與我自己的乳汁交織,散發出一種淫靡的香氣,讓帳篷裡的空氣瞬間濃烈起來。

我咬住下唇,試圖穩住自己的呼吸,但她的動作讓我無法移開視線。她跪在我身旁,左乳輕輕貼近我的孕肚,乳頭擦過我的皮膚,涼絲絲的觸感讓我全身一顫。她的乳汁緩緩流出,沿著我的腹部滑向子宮口,像是某種禁忌的儀式,甜膩的氣息與羊水的騷香混雜,讓我頭暈目眩。我低聲問:「這……這真的有用嗎?」我的聲音幾乎是呻吟,掩不住心底那團逐漸燃燒的火。

「準備好了,隊長。」她低聲說,眼神閃著一絲狂熱,碧藍的瞳孔像是深不見底的湖泊。「第三者的乳汁有化學作用,能穩定你的羊水,讓胎兒更安穩。我的奶水,現在就是你的魔法藥劑。」她的手指輕輕按住我的子宮口,溫熱的觸感讓我全身緊繃。她的左乳再次貼近,乳頭輕輕插入我的子宮口,乳汁緩緩滲入,像是溫暖的溪流注入我的身體。我閉上眼,感受著那股異樣的溫熱,咒語的低吟從她唇間流淌,柔和的綠光從我們的掌心綻放,籠罩住我的孕肚。

我的乳房依然脹痛,乳汁不受控制地滴落,與她的奶水混雜在地上,甜美的氣息讓這狹小的營帳像個淫靡的聖殿。我的宮縮逐漸緩和,胎動也變得溫柔,像是在回應這奇異的魔法。我喘息著,低聲說:「凱特琳娜,你這法子……可真大膽。」汗水順著我的臉頰滑落,與乳汁的濕痕交織,我睜開眼,看著她專注的側臉,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激。「這次太兇險了,要不是你,我怕自己真要當場生下來。」

她抬起頭,瞳孔微微放大,目光迷離,像是沉浸在某種極致的快感中。她的手還停在我的孕肚上,指尖無意識地畫著圈,像是捨不得離開。「隊長,你這勇氣,我是真服了。」她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試探,「四十二週的肚子,還能帶著我們去打強獸人,這樣的女人,世上怕是找不出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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