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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妖】【后出轨时代】第151章:月下狼人,1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9800 ℃

 作者:13妖

 2025/04/14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582 字

 

  卷十六:「呵呵!你真敢说自己认识她么?」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51章:月下狼人

  「我真的是来找衣服的!」

  不无狼狈的从桌子后面站起身来,这句苍白的解释已经到了岳寒嘴边,可一对上许哥的眼神,他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从卧室摸黑出来,踩上大厅中央的地毯,他才发现露台上有人。开始还以为是许博跟可依,摸到移门边上才发现女子身形更加娇小,头发比可依短了许多。

  「这是我们家里的事,不怕告诉你,可绝对不能传出去,更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待阿桢姐!你一天认我这个姐姐,就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天的阿桢姐……」

  一丝不挂的婧主子纵使艳光四射,嗓子眼儿里还带着微微发颤的倦怠,一旦板起俏脸说话,就算没起母仪天下的范儿,照旧让人不敢轻忽怠慢。

  当然,岳寒常年在主子跟前服侍,更不会不放在心上。今天听到的故事,哪一个他都不敢不放在心上。

  只不过,小弟弟正在无可奈何的脱出洞口,肉体上只剩下肌肤相亲的距离,精神上便怎么也忍不住追加亲昵的渴望。他伏下身体,尽可能贴心贴肺的搂住她,让两张嘴巴接近到一吻随心的程度,故意插科打诨:

  「我妈……可是让我喊她桢姨呢!」

  婧主子顿时笑得山花烂漫眉目生春,佯装不善的白了他一眼:「没问题啊!如果母命实在难违,你也可以喊我婧姨!我是不怕老的……」

  「只要是人,哪有不怕老的?据我所知,那些不怕老的,不是不染凡尘的仙姑,就是吸食人血的妖孽。」

  岳寒壮着胆子调侃……呃——好吧!这特么就是赤裸裸的调戏!如果不是已经被「吸食」过两次,他绝对不敢这样造次。

  蹬鼻子上脸就蹬鼻子上脸呗!有什么办法呢?怀中的这副身子,他实在是……实在是渴望了太久,幻想了太久,梦寐以求了太久太久了。

  从最初指尖上有意无意的轻轻触碰,到后来戏里戏外真真假假的拥揽扶持,再到一个礼拜之前在地下停车场的那次并不成功的壁咚……那些令他惊心动魄抓心挠肝的触觉,几乎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

  相识的最初,她还怀着孕,身上像水豆腐一样的软,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迷人的光泽,既像那含羞带怯的相思,又像来自妈妈的疼爱。

  后来,她生了宝宝,身上就有了甜丝丝的奶香味儿,肩背胸乳也愈发的丰美腴润,酥腻腻的有些弹手,却又似带着某种粘性,一旦按上去,每根手指都仿若无法自拔,不自觉的陷进了她的肉肉里。

  再后来,她开始健身了,腰臀比例一天比一天诱人,小肚子也几乎看不见了,每次搂上她的腰肢,都会惊异于那股子柔韧而灵动的骚劲儿。

  不过即便迷人的马甲线已然初具雏形,她身上也从来不缺丰熟娇弹的肉感,无论触碰哪里,都很难摸到骨头,就好像整个人都裹了一层蜜糖。

  只是在从前,这层蜜糖都藏在衣服下面,需要凭着想象去体悟,而今天赐良缘的大床上,他终于有机会零距离的亲热,甚至负距离的享用!

  圣母玛利亚!眼前身下这汗湿枕席骨软筋酥的光景,居然不是在做梦么?

  无论乱云飞渡的秀发,还是娇喘细细的声息,无论是光艳照人的绝色姿容,还是笑语晏晏的凝眸照水,都让岳公子心怀大畅豪迈顿生,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既然被你这个臭弟弟识破了,那今儿个,我就只好一晚上把你吸干了!咯咯咯……」

  无比轻佻的浪笑,就像妖法加持的催情咒,不管疲软的兄弟多么没精打采都再也无法抗拒,以可以清晰感知的速度起死回生,片刻之后,已经义无反顾的重归战场,再次硬邦邦的充满了她。

  做爱……做爱……做爱,一定要看着她跟她做爱!即使痴缠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的热吻中,岳寒也不舍得闭起眼睛。

  因为他实在太好奇了。

  怀中的身子分明放浪形骸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每一下迎凑都似预知了冲击的极限,在强弩之末释放出老树盘根般抓人的缠绵求索,如果不是媚骨天成的荡妇淫娃,怎么可能做到这么熟练的驾驭男人,把每一次抽添的快乐精华都吃干抹净?

  可偏偏,她充满柔情的凝望又是那么的澄澈,她燃烧着欲火的渴求又是那么的纯真,她甚至自始至终都掩不住眼角眉梢的一抹娇羞……

  只要是个男人都不难看透,那绝不是别有用心的表演。

  每一次剧烈的充盈,她惊喜交集的笑意都会溢满瞳仁,而每一次缠绵的抽离,她的失落与企盼则幻化了浓浓的情意,让你心生不忍,根本不舍得让她多等须臾,迫不及待奋不顾身的推动下一波快乐的浪涌。

  而她当然不会辜负你的心意,会用最迷离的眼波,最放浪的唇舌,最热情的臀波乳浪,最享受的低吟浅唱包容你,裹挟你,承载你,报答你,奖励你……

  生为男人最具含金量的成就与荣耀,她都会把奖章用自己的身子,浪汁奔涌的骚穴穴,包裹在那根血脉贲张,乘风破浪的大鸡巴上!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怎样,那根大鸡巴都不是自家男人的啊!

  她是怎么做到在心安理得尽情享受的同时,又让每一个野男人都疼她,爱她,一边为她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一边又不至自惭形秽,瞻前顾后的呢?

  没错,每一个野男人。

  小毛,陈主任,罗教授,或许还有别人,他们每个人都肏过她了!

  对他们之间必定激情满满的合欢大戏,岳寒根本无从想象,甚至有的人,他根本就不怎么认识。

  可是,他竟然毫不怀疑他们的人品。

  他们在跟她颠鸾倒凤的时候,或许会跟自己一样好奇和困惑,甚至怀着酸溜溜却无处安放的羡慕嫉妒恨,却绝不可能把她看成一个勾搭野汉子的骚婊子,坏女人。

  她是怎么做到的?

  或者更进一步的探究,那个把她宠上了天的男人——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爱吃大鸡巴的妖孽并没有她号称的那样可怕,高潮却来得足够凶猛,还没挨上十分钟就心肝儿肉叫着丢得稀里哗啦。

  「你怎么……怎么这么厉害了?」

  不老情愿的翻过身子撅起屁股,婧主子被干得有点儿惊魂未定,「臭弟弟嗯哼……坏弟弟,啊——好深……而且……而且比刚才硬……可硬多了……呜呜呜……」

  「那我……是不是……最硬的?」为了让她仔细体会,岳寒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最硬的,最长的,最粗的,还是最大的?这种无聊透顶的问题,估计只有这种时候才问得出口。

  然而,他等来的非但不是一个肯定的答复,反而在那百媚生一笑的刹那回眸中,分明夹杂着毒药般的嘲弄与挑衅:

  「应该……还算不上……」

  真正可气的根本不是无法满足预期的答案,而是她居然真的在认真回忆的骚浪表情!是可忍,皇上二大爷也不可忍!!!

  正所谓怒生无穷力,也在那一刻之后,岳寒开始惊异于自己在床上的潜在战斗力。

  富丽堂皇的大床,很快就被这里一滩,那里一块的湿痕占满了。究竟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鬼才知道。

  而每换一个姿势,胯下的兄弟都被滚烫的骚水洗礼得更加愤怒,在一次次欢喜与惊呼相纠结的浪叫中奋勇向前……

  「哎呀……你……你怎么还……还这么硬啊!姐姐啊……姐姐不行了,你是最啊啊……最硬的……最棒啊……最棒最爽最厉害的啊啊……比大猩猩还厉害……还呜呜……还不行吗?呜呜呜……爽死了……肏死我了臭弟弟……呜呜呜……」

  「大猩猩?大猩猩……很厉害么?」

  「反正……嗯嗯……反正……呜呜……反正阿桢姐……一下子就爱上了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桢姐……阿桢姐都被……都被你们……给带坏了……」

  「啊呸——她呜呜……你别看她……嗯嗯……个子小……嗯哼哼……骚劲儿可……啊——啊哈哈……可呜呜……可大诶呀——啊啊啊啊啊……不行……又呜呜……你轻点儿呜呜呜呜……救命……又来……又来啦啊啊啊——」

  越来越轻促的喘息,越来越失措的痉挛,越来越入魂的吟唱,越来越淋漓不尽的淫汁浪水,越来越语无伦次的乞求告饶,连那一圈一圈对着打转的大奶子都变成了奶香清甜的淫乐喷泉……

  终于,在一波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之后,把那一股接一股的年少倔强哄了出来。两具被汗水浇透的肉体也到了极限,相互搂抱着瘫倒在床上。

  「哼哼!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

  岳寒把脸埋进湿漉漉滑溜溜的乳沟里,还没等把这句名言铿锵有力的念出来,怀里的妖孽已经「吃吃吃」的笑了起来,声音虽然依旧透着嘶哑,因此轻轻抽动的小肚子却贴上了他的胸肋,一下一下的绷紧顶撞。

  紧接着,刚刚差点儿被拗断的腰肢带动着臀股无比柔韧的缠上了身,笑声也渐渐收不住,喜出望外似的放肆起来,「咯咯咯咯咯」的分外响亮。

  情不自禁的亲吻落在岳寒惊魂未定的脸颊和颈侧。刚要偷眼观察,一盏红唇已经堵住了嘴巴,那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分明闪动着择人而噬的绮丽凶光!

  妈的!这就是妖孽的可怕之处吧?恢复力远超人类。

  「那什么……我还是先去把衣服捡回来吧!回头让人看见了……不太好。」

  这当然不能说是临阵脱逃,最多属于不太高明的缓兵之计。不过不得不承认,找衣服这个动作是个半尴不尬的借口,根本不好意思一而再的重复利用。

  没错,不光不好意思,而且偷窥之后不管什么借口,都难免有那么点儿不识时务。

  其实躲到桌子后面看不清任何的细节,又有婧主子提前打了预防针,不该大惊小怪,可是现场观摩这种事还是太过刺激,光听那极力压抑的低吟浅唱和轻快激越的撞击节奏,岳寒就已经不可抑制的勃起了。

  本来,他是想等两个人开始下一个回合就找个机会偷偷溜走的,只是没想到,情话是天底下最诱惑的毒药,一个没忍住刚露了个头,就被发现了。

  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暴露自己的铮铮铁骨,虽说今晚上已经是第二遭了,可不知为什么,仍然不自觉的有种回避就等于认怂的觉悟。

  更何况,对面的男人正在用原始森林里才能遇到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所以,即使在桢姨……好吧!是在阿桢姐的眼皮子底下支起了不知羞耻的小帐篷,他仍坚持站在那没动地方。

  阿桢姐做的菜,精心炮制的点心,他吃过不止一次。上次陪妈妈和小姨特地去看望,还听她弹过钢琴。

  凭她弱不禁风的模样,能独自抚养小毛成人,无须打探更多细节,也足以想象经历过多少生活的不易了。

  不过,尽管在饱尝艰辛的日子里遭遇过诸多的不如意,跟习惯浓妆的妈妈相比,清汤挂面的她却有着淡雅脱俗的青春气质。只比妈妈小了一岁而已,那轻盈曼妙的一颦一笑间,居然总能带出几分名门闺秀的林下风致,不但更显年轻,而且给人淡泊物外,遗世独立的出尘之感。

  之前被婧主子逼着讲故事,她仅仅听了电话里溢出的一丝可疑的生理震颤,就立即抓了个机会,静悄悄的进屋回避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聪慧颖悟,遇事果决低调不留痕迹的从容不迫,一旦与那份与生俱来的端庄娴雅相得益彰,即令人不得不敬爱有加心为之折。

  如果不是哥哥嫂子有违常理的「粗心大意」,明知道她就在一门之隔的里屋还肆无忌惮的夫唱妇随,逼良为娼勾搭成奸,岳寒根本不会起这个疑心。

  这一晚上,已经太特么淫乱,也太特么魔幻了。

  不仅眼睁睁的看着未婚妻被许哥剥成了小白羊,毫不留情的肏,一滴不剩的射,专宠禁脔般抱进了卧室,而且自己这边更是像做梦一样,倾慕已久的婧主子就那样谈笑自如顺理成章由浅入深一鸣惊人的献上了自己的私密花园,喷了臭弟弟一身骚水还不算,还分享了那么多没羞没臊的小秘密……

  必须得承认,岳寒在听她最后轻描淡写的带过阿桢姐的哭诉与哀求,是保留了几分不相信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甘愿被人金屋藏娇,无欲无求的当小……好吧,人家姐妹之间互敬互爱,该叫大老婆……那么按常理推断,难道就没有一点近水楼台的阶级压迫,或者人在屋檐下的委曲求全么?

  直到他亲眼看到露台上被激情的月光笼罩,旁若无人的享受性之欢愉的两人,才终于被现实版的人间童话给教育了。

  虽然基本听不清他们的窃窃私语,你侬我侬的在说着什么,但至少能感觉到,气氛是和谐而轻松的,对话是亲昵而谐谑的,郎有情妾有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雇主不像个雇主,阿姨也不像个阿姨……

  「别害怕……怕就闭上眼睛。」

  不明白两人之前在商量什么机密,这句话,岳寒听得不能再清楚了。这衣不蔽体,鬼鬼祟祟,二龙戏珠,半生不熟的,到底有什么可害怕的?

  有那么一瞬间,岳寒特别想笑,不是感觉特别荒诞离奇的那种,而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压抑不住的迷之欢喜!

  除了那惊惶回头的一瞥,阿桢姐一直背对着他,一件白色的单衣遮住了整个腰背臀股,除了两条叉开在许哥腰侧的莹白玉腿,确实没有任何非礼勿视尺度的暴露。

  然而,在如此心照不宣的情境中,哪里还需要任何的裸露催动情欲呢?光是那震耳欲聋的颤乱喘息就已经足够把三个人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一声截断呼吸的幽叹,让岳寒迅速收敛心神,发觉许哥的双手从女人的臀丘移动到了腋下,才明白那当是一次默默无言的挽留。

  他们分开了。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捉住她!」

  岳寒听到这句急促却明显带着笑意的命令,许哥已经被推了个趔趄,而阿桢姐正朝自己这边跑过来。

  她一手揪着衣襟,闷着头直往前冲,跳荡的奶子和乌黑的腿心却一览无余。

  要逃出露台,必须经过岳寒身后的移门。那门即使再宽,也宽不过他张开的双臂。

  阿桢姐就像一只自投罗网的小鸟,被轻轻巧巧的一把揽住,双脚腾空着转了半圈儿之后,落入了男孩的怀抱。

  她可真轻啊!

  岳寒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却忍不住心中讶异,更不无担心的留意着阿桢姐的神色,万一惹恼了,至少在婧主子这边就交代不过去。

  然而,尽管月光皎洁,露台上也毫无遮挡,阿桢姐的小脸却始终埋在头发里,无法看清。

  不过,她的挣扎——当然了,那不比一只兔子更有力气的推拒如果也能称作挣扎的话——一刻未停。只可惜,还要揪紧了衣襟护住要害,仅凭一只手想要搬开男孩的手臂,不用上爪牙根本就不可能。

  更要命的是,这一番动作虽然不大,却把男孩的浴巾给蹭落了地,一根热滚滚晃悠悠的肉棍子直挺挺的伸进了不停乱蹬的双腿之间,立马就吓得她不敢稍动了。

  这一消停,虽然胳膊上的小手仍在锲而不舍的用劲儿往外推,岳寒的注意力还是忍不住溜号,转移到阿桢姐如棉似絮的小肚子上。

  真是又轻又软……她到底是不是肉体凡胎,怎么会这么轻又这么软的?对了,如果不愿意,她为什么光使劲儿却不说话?

  念头刚刚升起,许博已经眸光深邃的走到了近前,阿桢姐也终于抬起了头。借着月光去看她侧脸,只一瞥,岳寒就偷偷笑了。

  她没生气,尽管气呼呼喘得像头小牛犊,望向男人的大眼睛里一半是焦急,另一半却是羞赧。不知道该噘还是该扁的小嘴儿一声不吭,委屈的形状所能表达的,足有七分气苦羞愤甚至欲哭无泪,可又有那么一瞬,嘴角上居然勾起了一丝极不自然的笑意。

  又是一只妖孽!

  岳寒当然明白,她不是有意要笑的,也不是装做要哭,所有的情绪表露都源自她的本心,她不敢,她害怕,她是个要脸的女人,她要羞死了……

  可这些并不能证明她就不是个妖孽!

  而比他更早明白这一切,也把妖孽的本质洞察得更透彻的那个人,显然是许博。

  从眼神判断,他无比精准的捕捉到了那一丝笑意,投桃报李似的呲牙一笑,一矮身,便把两条玉腿捞了起来。

  与此同时,岳寒见机也收紧臂围,拉起阿桢姐那条执拗的小胳膊绕在了颈后。

  紧接着,他就眼看着可怜的阿桢姐,像一只上了岸的美人鱼,无比夸张的深喘了几口气之后身子一挺,脖颈猛的后仰,被一根大鸡巴肏得悲声呜咽,浑身颤抖。

  「哦——真好!这才是她想要的!」

  岳寒怀抱着阿桢姐温热纤柔的胴体,无比自信的在心中默念,差点儿没替她把无比满足的音阶唱出来。生平第一次,用紧密贴合承受冲击的身体对女人两个字有了感同身受的体悟。

  压抑在鼻腔里的哼唱,让他想到了电话里的阿芳,席卷过娇躯的快美,任何时候都不该被嘲笑;

  挂在臂弯里饱腻丰盈的胸乳,让他想到了刚刚分开的婧主子,女人身上最柔软的所在,却是最危险的武器;

  奋力将怀中的娇软迎向男人凶猛的冲击,让他想到了亲爱的可依,无论多么难为情的勾当,都无法抵消做爱赋予的畅爽,天然而美好;

  被怼得肉浪翻涌的娇软腰臀终于开始了主动迎凑,又让他想到了一再被提及的小姨,她究竟有多喜欢年轻的鸡巴,一次就要拉上仨?

  最让岳寒惊疑不定的,是他居然想起了妈妈。她也是女人,还是一个谪仙神女般的美丽女人,为什么,偏偏要委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8路」?

  这么多年了,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美,还是不知道那回事有多爽?

  不知怎么,想到这,一缕销魂蚀骨般缠绵悱恻的惋惜漫过心头,岳寒鼻子里倏然钻进一股酸热,眼前便模糊了。也就在这时,怀中的女人开始像小动物一样惊慌失措的嘶鸣。

  这才挨了几下,就又要高潮了!?

  淫念刚起,阿桢姐松开衣襟想要去捂嘴巴的那只手,就被按住了。一张英俊而年轻的嘴巴无比及时又深情满满的吻住了她。

  仅仅愣怔了一刹那,两根舌头就缠绕到了一起。紧接着,完全失控的一声拧着劲儿的惨哼冲出了鼻腔,穿透了整个静谧的夜空,快乐的浪潮风卷残云般掳走了羽毛般颤抖的身体。

  眼含热泪的岳寒,终于毫不客气的握住了她们,一对耸翘翘又软乎乎的奶子。

  不比可依的小,也不比婧主子的更淘气,即使隔着衣裳,仍被那剧烈的起伏和滑腻的触感勾起了狂野而幸福的冲动。

  可惜,还没等他摸够,阿桢姐就被两条强壮的胳膊架离了怀抱,鲜美可口的小嘴巴上还拉着粘丝,便扑进了另一双臂弯,令人揪心的喘息夹杂着吞咽声,忽然念出了两个叠音:

  「哥哥……」

  不是,桢姨……那什么,阿桢姐!这个称呼确实……确实有点儿过于荒诞了哈!

  第一声呼唤,岳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不知为什么,当那两个叠音再次以更加娇雍的声线被念出来:

  「哥哥……」

  顷刻之间,整根脊梁骨都疏松了。

  他的视线不自觉的顺着女人纤薄的腰背一路向下,忽然发现自己箕张的十指已经深深陷入了甜水犁般丰熟腴润的腰臀,温腻胀满的手感根本就不是一个阿姨该有的弹性,耳边却再听不见那惊心动魄的娇喘,满脑子都是可依在一声接一声的叫唤:

  「老公……老公……老公……」

  「没事儿,别怕。只不过有点长而已!」

  说不清怎么,在领会许哥话外之音的同时,岳寒也想起了婧主子的叮咛:

  「……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待阿桢姐!你一天认我这个姐姐,就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天的阿桢姐……」

  「好吧!亲爱的阿桢姐。我不但要恭恭敬敬的喊你,还要舒舒服服的肏你!」

  心中大声呐喊着,岳寒拉开马步,腰胯用力一送,晾了老半天的鸡巴像一根冰凉的铁棍子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啊

           ***  ***  ***

  不行……太深!呜——」有人再次捂住了嘴。

  极致的顺滑和包裹把岳寒烫得打了一个机灵,最后的三分之一特意放慢了速度,缓缓触底,还来不及惊异于阿桢姐的紧窄,整个棒棒已经被四面八方裹上来的嫩肉软软的包住。

  「太深……难道比那个大猩猩还深,还难以承受么?女人啊女人……还是说,你们最擅长的就是扮演弱者?」

  这样的念头太荒诞还是太淫乱,他也说不清,只觉得一想到不同款式的鸡巴,胯下的家伙便会更硬挺几分,就像月光下缓缓变身的狼人。

  心惊肉跳的刚舒了口气,他便看见了许哥投过来的诡秘一笑,那贱兮兮的嘴脸好像在说:「是不是不一样?」

  没错,确实不一样。

  可依和婧主子蜿蜒曲折水资源丰富,像一条幽深狭窄的山谷,由浅入深处处都严防死守根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而阿桢姐的心肠是真的好。

  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第一次被两个流氓欺负,她太过紧张了。经许哥提醒才发现,她竟然只在前面的一小节严加管教,再往里便是面软心善外加慈母多败儿了。

  紧张仍是无可避免的,毕竟如此刺激的荒淫嬉戏对谁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胯下美人的曲意承欢软硬兼施更让男人的血气方刚无法自持一分一秒。

  狼人的变身已然完成,岳寒毫不犹豫的拉开架势,又轻又快的抽动起来。那可爱的肉圈圈儿就像一排环形的琴弦,立时在极致的拉扯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快乐共振。

  「嗯

           ***  ***  ***

  哼哼……嗯嗯~——哼哼哥哥……」

  「……爽不爽?」许博的提问似乎比那哼唱更急迫,更激动。

  阿桢姐扑在他怀中,似乎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洁白的奶帮子溢出男人的指缝,却根本顾不上,只把小腰弓得像个马鞍子,乖乖接下每一次尽根没入的挺刺。

  等待答案的当然还有卖力干活的岳寒,莫名的焦躁让他不自觉的提高了速度,肥美的臀丘立时被撞出层层雪浪,冲击着掐在小腰上的手掌边缘,莫名的掌控感和占有欲就在这时油然而生。

  没两下,阿桢姐就受不了了,忍不住张口发出一声说不清是惊慌还是欢快的浪叫,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与此同时,许博的胳膊穿过她一侧腋下,搂住了腰背,另一只手却消失不见。

  岳寒刚刚留意到他眼睛里闪动的精光,就被来自下面的一阵奇异波动震撼了。随着一声凄惨的呜咽,阿桢姐的屁股骤然升高。

  阿桢姐娇小身材,不用看也知是踮起了脚尖,而如此突兀的配合,显然是有人在哪里捣鬼。这样的姿势虽未必能持久,却方便了小小岳努力干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滚烫的骚水涌了出来,让每次穿越紧致湿滑的花径,都必须承受刮骨疗毒般的快感。而势大力沉持续不断的冲刺,更让阿桢姐的叫声一直维持着惊心动魄的抑扬顿挫。

  岳寒忽然感觉到,如此全方位的荒淫刺激,她拼尽全力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可与此同时也意识到,月亮底下的变身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强大,尤其是那谷底幽深暗无天日,温泉滚滚花香阵阵的诱惑之中,指不定那一下被哄得心慌意乱,就是个血脉贲张爆体而亡的丢人下场。

  「桢桢!告诉我,弟弟肏得好不好?」许博的声音虽低,每个人都听见了。

  原来,她现在不是桢姨,也不是阿桢姐,她叫桢桢,听上去,就像一朵待字闺中的花季少女,却在月光下同时享受着两根大鸡巴。

  桢桢显然听见了问话,却根本没有机会回答,因为弟弟实在是太希望得到一个好评了,肏干的力度丝毫不敢灌水。

  进攻与抵御,是一个极其微妙的平衡,而那个迟迟不来的评价就像惦念在三个人心头的一块病,被轻快的「啪啪」肉响计算着厄运来临的时间。

  不知怎么,阿桢姐好像不想继续拖延下去似的,刚要抬头望向男人的眼睛,嗓子眼儿里便喷出一声雌兽般的吓人低吼,像极了病人的回光返照。

  岳寒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那声吼叫所引发的身体变化,福至心灵,骤然加快了抽添的速度。

  在最后一百米的冲刺之下,阿桢姐再没了声音。

  只见她两手扒着男人的肩臂,头颈极致后仰,屁股却在另一个方向呼应耸翘,整个身子都弯成了一根鸡巴巨大的延伸,在疯狂的肏干下一浪一浪的颤抖。

  发狠到十几下的时候,岳寒就撑不住了,像被一箭射中腰眼儿,极致的酸麻毫不费力的扣开了精关,一股一股的浓精像烧红的飞针,带着微微刺痛义无反顾的迸发激射,扎进暗无天日的谷底……

  但是,他一刻都没有停下动作。

  直到掌心里的腰肢猛的传来一阵哆嗦,终于,阿桢姐伸长了脖子,发出刺破夜空的惨烈长嗥:「噢****」

  虽然声音并不尖利,却如同山呼海啸,引来了铺天盖地的巨浪奔涌。

  岳寒脑中灵光一现,立时抽退,「哗啦」一下,一大捧骚水喷了出来。虽然没有婧主子那样志存高远有的放矢,水量也大得吓人。

  紧接着,手中忽的一沉,颤抖的腰臀软绵绵的瘫倒下去。岳寒猝不及防正要去捞,水淋淋的美人已经被轻轻抱起,放在了餐桌上,再次被毫无滞涩的狠狠进入。

  「嗯——弟弟……弟弟肏得好……」

  多么可爱的阿桢姐啊!已经换下一根了,还记得给弟弟点赞呢!

  「浪不够的小骚货!」男人坏笑着把住了她的腰身,开足了马力下下到底:「弟弟好,还是哥哥好?」

  「呃~——呜呜呜……弟弟好,哥哥……呜呜呜……也好!你们两个……呜呜……都……都肏得好……啊呜~——呜呜呜……啊!啊哈……啊哈哈不……哎呀——」

  仅仅从兵荒马乱月下追逃般的淫声浪语中,就足以感知阿桢姐的高潮并未退去,而是一浪高过一浪的连翻袭来。

  那娇小玲珑酥白耀眼的身子如同妖魅伏诛般持续着痛并快乐的颤抖,两条美腿灵蛇般绞缠上了男人的后腰,十根脚指头不知所措的抓挠伸展。

  眼看着那惊心动魄的肉体盛宴,欢快非常的灵魂纠缠,岳寒终于觉悟:月亮底下,不止一只狼会变身。

  从餐桌上干到地毯上,又从地毯上干到沙发上,再从沙发上干到卧室的床上,岳寒又射了两次。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让着自己,许哥只射了一次。

  「你们俩……能不能一起插进来?」

  阿桢姐一晚上都羞答答的,压根儿就没说上几句话,却每句都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这一句说出口,尽管细若蚊蚋,却像一枚投入海底的深水炸弹。

  她是早有经验,还是突发奇想?从许哥的眼睛里不难猜测,走后门儿他也没干过。

  可是没想到,当两个打算自学成才的新手气喘如牛的摆好了姿势,阿桢姐又说话了:「不要后面,都……都进前面……」

  乖乖!纵使稍松了一口气,可那么紧窄的肉圈圈儿,怎么特么进得去?

  好在床上宽绰,好在鸡巴够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塞了进去。这一晚上,兄弟俩已经不记得经历过多少个第一次了。这次更是前所未有的湿滑亲昵。

  尽管那完全是个画地为牢的姿势,三个人全都被锁定,谁都动不了,然而,当岳寒跟许哥一同看到阿桢姐温婉中透着淘气,端淑中又散发着淫荡的笑容,才终于开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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