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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之死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2190 ℃

寒江断刃

雁翎峡的夜,冷得刺骨,风裹挟着冰碴,狠狠灌进苏挽霜的口鼻,血腥味瞬间在她舌尖弥漫开来。她的玄色劲装被尖锐岩角划得破破烂烂,后腰紧紧贴着冰冷的岩壁,石缝里不断渗出的潮气,一点点吸干她伤口的血。不远处,七具黑衣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他们的血早已凝固,结成暗紫色的冰壳,而苏挽霜左腹的刀伤还在不住地渗血,在身下冰面洇出一个愈发庞大的红圈。

“小娘子的腰肢,可比腊月江里的鱼还滑溜。”刀疤男猛地将铁钩磕在岩面上,溅起的火星映亮了他那缺了门牙、咧开的嘴,嘴里呵出的白气,在这寒夜中显得格外阴森,“今儿个,老子就教教你,这江湖,可不是用刀就能说了算的地儿!”

苏挽霜的瞳孔骤然一缩,死死盯着刀疤男握钩的手,那指节上的老茧足有三分厚,掌心还缠着半截染血的牛筋绳,那是刚刚绞断她腰带的凶器。她想握紧手中的狭刀,可手指早已冻得麻木,刃口卷缺的“霜痕”沉甸甸地搁在掌心,好似一块吸饱了血的顽石。

刀疤男骤然欺身上前,铁钩直逼她握刀的手腕。苏挽霜匆忙挥刀抵挡,奈何失血过多,动作迟缓,钩尖划破了她的小臂,血珠飞溅在冰面上,刹那间就冻成了暗红的晶簇。还没等她喘口气,牛筋绳便缠住了她的脚踝,猛地一拽,她的后背重重撞在岩面上,尾椎处传来一阵闷响,麻穴被震得剧痛难忍,下半身仿佛瞬间被抽去了筋骨,软绵绵地瘫倒在冰面上。

“臭娘们,还敢瞪老子?”刀疤男的靴底狠狠碾过她的手腕,直到狭刀“当啷”一声掉落,才蹲下身子,粗暴地扯开她的裤带。粗麻布裤腰撕裂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峡谷中不断回荡,苏挽霜只觉冷风顺着股沟直灌进衣内,后臀的肌肉本能地紧绷起来,括约肌也缩成了核桃大小的褶皱。

第一根手指捅入时,苏挽霜狠狠咬住下唇,直至尝到铁锈味。那是一根布满皮茧的食指,指腹还沾着刚才割喉时的碎发,粗糙的触感硬生生撑开她的肛门口,黏膜被划破的瞬间,一股热辣辣的剧痛,像火舌般舔过尾椎。她的膝盖下意识地收拢,却被刀疤男用膝盖死死顶住,大腿被迫分开,冰面的寒气顺着臀缝钻了进来,与体内的灼热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温差。

“动什么动?”刀疤男的中指紧接着捅入,指节不停绞动,肠壁传来一阵钝痛。苏挽霜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勾扯肠黏膜,就像在撕拽一块粘连的布料,温热的肠液混着鲜血,顺着他的手腕不断滴落,在冰面上砸出密密麻麻的细小凹坑。她的指甲深深抠进岩缝,即便石屑扎进指腹,也浑然不觉,满心只想拼尽全力抬起上半身,用额头去撞刀疤男的面门。

“呵,还挺烈性。”刀疤男被撞得鼻血直流,却反手甩了她一记耳光,将她的脸狠狠按进冰面。苏挽霜还来不及喘息,刀疤男整只手掌突然猛地挤入她的肛门,五指撑开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括约肌被硬生生扯成绽开的伤口,鲜血顺着他的手臂不断流淌,在他的袖口迅速冻成了硬壳。

苏挽霜的喉咙里发出一阵破碎的呜咽,宛如受伤的孤狼。她清晰地感觉到敌人的掌根紧紧抵在直肠壁上,指节在肠管间肆意翻搅,好似要把她整个内脏都掏出来。肠壁传来被碾压的钝痛,混合着冰面摩擦脸颊的刺痛,让她几乎昏厥过去。但她瞧见狭刀就在三步之外,刀柄上的寒江雪纹在月光下闪烁,像极了去年冬至,她在江边救起的那个冻僵小女孩颈间的银饰。

“松开……”她的声音卡在喉间,带着血沫的热气喷在冰面上,融出一个小小的湿痕。刀疤男突然发出一阵怪笑,抽回手掌,掌心里沾满淡粉色的肠黏膜,还有半片未消化的麦饼碎屑——那是今早她分给峡口老猎户的干粮。

还没等她缓过神,三根染血的手指再次捅入,这次直接死死勾住了肠壁。苏挽霜只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被狠狠扯动,先是一阵悬空的坠胀感,紧接着便是肠管滑出肛门的灼热感。她低头望去,只见一截粉红色的肠子正从股沟间缓缓垂落,肠壁上的绒毛沾满血和肠液,在冷风中微微颤动,好似一条受伤的赤练蛇。

“不……”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双腿拼命蹬踹,可在冰面上只能划出一道道徒劳的痕迹。刀疤男拽住肠头,像拉弓弦般狠狠一拉,肠系膜的血管发出“嘣嘣”的断裂声,肠子被扯出半尺,肠脂垂在寒冷中迅速凝结成白色的纹路,拖在冰面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肠管刚一接触零下二十度的空气,表面的肠液便迅速结冰,形成一层薄脆的冰壳,把粉白的肠壁冻得发青。肠壁上的绒毛被冷风抽干,蜷缩成细密的褶皱,像被晒干的鱼片般紧紧贴在肠管上。随着肠子被不断拉出,暴露在外的部分逐渐僵硬,肠脂垂上的脂肪粒冻成白色颗粒,簌簌掉落,在冰面上砸出细碎的坑洼。

苏挽霜的身体蜷缩成虾米状,肚脐下方的皮肤皱缩成可怕的褶皱,腹部因肠道被抽空而深深凹陷,仿佛整个人被从后方彻底掏空。她的手指终于够到了狭刀,刀柄上的雪纹硌得掌心生疼,可她连举刀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一眼,她看见刀疤男的铁钩正挑起她的肠子,肠管中段已完全冻干,表面裂开一道道细小的血口,渗出的血珠刚落地就成了暗红的冰晶,而靠近肛门的部分还带着体温,肠壁仍在无意识地蠕动,却被寒冷一点点抽干,渐渐失去光泽。

刀疤男的手在苏挽霜肛门内,触感着实诡异又令人作呕。他能感觉到肠管滑腻又温热,肠壁软乎乎的,带着韧性,每一次手指的动作,都能引得肠壁轻微地收缩、颤抖 ,像活物般抗拒着外来的侵犯。当他勾住肠壁往外扯时,能感受到肠管被拉扯的紧绷感,还有肠黏膜与手指间那种黏黏的、好似要撕开又撕扯不断的粘连感,随着肠子被一点点扯出,这种黏腻感愈发明显,混着鲜血和肠液,沾满了他的整只手,让他的手掌在极寒中也感到了一丝温热,却又透着说不出的恶心。

当晨雾缓缓漫过峡谷,苏挽霜的尸体侧卧在冰面上,后臀的创口大张着,肠子像条被风干的红绸,蜿蜒在冰面。靠近身体的部分还连着湿润的血渍,越往外越僵硬,末端的肠头冻成青紫色,肠壁上的裂纹里嵌着冰碴,仿佛整副肠道都在极寒中被慢慢腌制成标本。她的指尖还扣在刀柄上,指缝里嵌着岩屑和干血,唇角凝固着半片血迹,眼睑微阖,却始终没能闭上——仿佛在等着看,自己用生命守护的商队,是否能穿过这雁翎峡,把她的故事,带到下一个有光的地方。

冰面上,那截冻干的肠子随着夜风轻轻颤动,肠壁上未脱落的麦饼碎屑被吹落,滚进岩缝,像极了她曾在江边种下的、永远不会开花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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